约好了进场时碰头的地点和时间,我们分头回去自己的帐篷,早早地吃了晚饭好排队进场。听说球场总共只有八个入口,可是至少有五万巫师来看比赛,进场可是要花不少时间呢。
(魁地奇世界杯到底有多少巫师来看比赛?说不清了。反正hp中的巫师人口数就是个谜)
看到我竟然是和西弗一起来的,哈利和罗恩顿时浑身难受起来,只有赫敏礼貌地上前问了好,韦斯莱先生和他家的老大、老二还算礼貌地与西弗打了招呼,双胞胎表现也还过得去,但是哈利、罗恩、金妮三个缩到了众人身后,我还隐隐约约听见罗恩说“老蝙蝠”什么的,令我心里一阵不快,西弗脸上冷冰冰的,就当没有听见,可我知道他听见了。他大概已经被人这样说习惯了,可我却一阵阵火大。
听哈利说过,他和罗恩毕业后想当傲罗。看了看缩到后面的罗恩,我微微一笑,想当傲罗是吧?让我想想,嗯,傲罗似乎对魔药成绩要求很高呢,成绩要求是e以上还是o呢?似乎没有e以上的成绩,连考试资格都没有。以罗恩大多数时候是p或者t、只有极少数时候是a的魔药学成绩来看,如果以后没有大的提高,这个职业可以从备选中划掉了。想当傲罗?除非邓布利多替罗恩走后门,让他能得一个e,否则他根本没机会上六七年级的魔药提高班。可是邓布利多到时候还是校长吗?还能有人那样偏坦格兰芬多吗?哼哼,咱们等着瞧好了。
卢修斯和亚瑟?韦斯莱就好像前辈子的宿敌,见面的情景比罗恩和德拉科还要不愉快,不过虽然亚瑟?韦斯莱不知道,卢修斯却知道亚瑟?韦斯莱现在是在为我和西弗打工,甚至也是间接为马尔福打工(马尔福现在也已经入股了魔法影院,帮助拓展海外连锁业务),所以只是冷冷地嘲讽了两句,把亚瑟?韦斯莱气得面红耳赤之后,就微扬着下巴扬长而去。
跟哈利他们挥了挥手,我们一起上到了最高层的贵宾包厢,那里目前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坐着,听口音像是外国人,大概是英国魔法部邀请的其它国家的贵宾。
我们的座位在第一排靠左边,五个座位连在一起。后边一排的地方竟然坐着一个用手捂着脸的家养小精灵,家养小精灵的旁边是一个空位,这使德拉科相当奇怪,毕竟在巫师的传统观念里,家养小精灵是很低贱的存在,在巫师面前家养小精灵怎么能坐着?并且竟然和巫师坐在一起呢?这太大逆不道了!
“咦,父亲,母亲,教父,秋,你们看,”他把那个家养小精灵指给我们看,“太奇怪了,谁家的家养小精灵?竟然敢坐着,并且在这么尊贵的包厢里占着一个座位,还有胆子和巫师们坐在一起?太岂有此理了!这样没有尊卑的家养小精灵应该重重处罚。”
一看到我们都看着它,那个家养小精灵害怕得哆嗦起来,“闪闪,闪闪是好精灵,闪闪是来替主人占坐位的,闪闪怕高,可是闪闪听主人的话,主人叫闪闪来,闪闪就来了。”
“你的主人是谁?”德拉科问。
“先生,闪闪的主人是克劳奇先生,”小精灵哆嗦着回答。
“是魔法部国际合作司的巴蒂?克劳奇,”卢修斯向我们解释道,“算了,小龙,别管它了,我们坐吧。”
一行五人坐下之后,卢修斯小声向我们解释,“巴蒂?克劳奇对斯莱特林敌意很深,对食死徒深恶痛绝,下手狠辣,想当年,他儿子才二十岁,他就能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儿子送进了阿兹卡班,对我和西弗这样的前食死徒,他可是从来没有过好脸色的,我们不用与他打交道,犯不着生闲气。”
“一个被权力蒙蔽了双眼的人,”西弗冷笑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包厢里陆陆续续又进来十多人,都是魔法部有头有脸的人物,比如某司司长、副部长及其家人之类的,最后矮矮胖胖的福吉也领着两个外国人一起进来了,就坐在第一排中间。卢修斯带着纳西莎和德拉科与这些人寒喧了好一会儿,我静静地挨着西弗坐着,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卢修斯游刃有余地与这些官员们应酬。
“西弗,”趁着包厢内一片喧闹,我悄悄的伸手握住了西弗的手,“别说话,慢慢感受一下,”我把内力从我们交握的双手处透了过去,带动西弗的内力一起运转,慢慢把两人的精神力结合在一起扩散到包厢的每一个角落,“发现什么了么?”我用眼神询问。
悄然挥动魔杖布下一个只笼罩我们两个人的小小隔音咒,西弗压低声音说,“一个魔力波动,就在我们后边那个家养小精灵旁边的座位上,那里并不是空的,而是坐着一个披着隐形衣的人。巴蒂?克劳奇真是太奇怪了,他想干什么?”西弗疑惑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不关我们的事,”我拉起西弗的手,悄悄咬了咬他的手指尖,成功地让他身体一僵,“别闹,”他小声警告我,“这里是公众场合。”
“知道啦,”我顽皮地一笑,却没有放开西弗的手,只是抓在手里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心里紧张地思索着,小巴蒂?克劳奇出现在这里,究竟是伏地魔已经找到了他,派他来制造混乱?还是老巴蒂?克劳奇心疼儿子,单纯让他出来散散心?遗憾地是,现在信息太少,作不出有效的判断,看来赛后需要派人调查一下老巴蒂?克劳奇了。
魁地奇世界杯上的那些事儿(四)
比赛前双方的拉拉队出场表演,保加利亚的媚娃、爱尔兰的小矮妖一度令场上混乱之极,尖叫着挽留媚娃的声音,拼命抢钱的喧闹,丑态百出的人还真不少呢,美色与金钱哪,有几个人不受蛊惑呢?
“真奇怪,他们干嘛抢那些金币?他们不知道那些金币几个小时之后就会消失吗?小矮妖的金币,我记得神奇生物里提到过的呀!”我悄悄问自始至终连表情都没变过的西弗。
“那些白痴,上学时脑子里装的都是稻草,根本就不看书,一点有用的东西也没记住,”西弗说话一贯的一针见血。
看了看我们包厢里的其它人,表现都挺不错,既没有见了媚娃就恨不得扑上去的,对小矮妖撒的假金币也都视而不见,毕竟都是见过世面的人,没有一个人出洋相,就连小龙都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对着媚娃表现失态。
比赛的过程没什么悬念,时间持续的并不算长,才两个多小时,比赛就结束了,爱尔兰队赢得了比赛的胜利,而保加利亚队的天才找球手威克多尔?克鲁姆抓住了金色飞贼。
在看比赛的过程中,我始终把一部分注意力放在身后,我担心那个狂热的黑魔王崇拜者一时失心疯会伤害我的西弗。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西弗又没有防备,那个人要是暴起发难,西弗很可能会被他伤害到。
但是,坐在我们左后侧的那个小精灵闪闪和它旁边的空座位一直保持原状,没有任何动静。闪闪说是替主人占座位,可是始终没有一个人来,不知道老克劳奇坐在哪里?中间有好几次,我有被人眼光扫过的感觉。与西弗交换了一下眼神,发现他也有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但我们都佯装不知。比赛刚一结束,我们就离开了包厢,临走时我装作随意地撇了那边一眼,发现小精灵闪闪和它旁边披隐形衣的那个人一直不动,看来是打算等所有人离开包厢之后再行动。
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我们走在返回马尔福家帐篷的路上,小龙一路上兴奋地两眼放光,对保加利亚的找球手克鲁姆佩服的五体投地,“太帅了,秋,你看见了吗?克鲁姆的那个假动作,骗得爱尔兰的找球手摔了两次,简直是精彩绝伦!我一定要学会那个动作。”
我把全景记录望远镜递了过去,“喏,都在这里了,我把整场比赛记录下来了,你拿去慢慢看吧。”
“秋,你简直太有远见了,谢谢你,”小龙兴奋地冲上来拥抱了我一下,不过在西弗冷冽地一撇下又讪讪地放了手,但是那个望远镜还是牢牢地抓在了手里。
路上不断看到一堆堆狂欢的人群,这些人举着爱尔兰队的绿色旗子,头上戴着爱尔兰队的像征装饰着绿色三叶草的绝色帽子,欢呼着大口喝着酒、大声唱着歌、胡乱地跳着没什么章法的舞蹈。看着这么多戴绿帽子的男性球迷,我一开始还努力地憋着,后来实在是憋不住了,拉着西弗的手,笑得蹲在地上起不来了。
“秋,什么事值得笑成这样?”四个人都一脸奇怪地看我,只有小龙憋不住话,忍不住问我。
“秋,别一个人乐,说来听听,”纳西莎也很好奇。
“哈哈哈,哎哟,哎哟,我不行了,西弗,我肚子抽筋了,你帮我揉揉,”我笑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秋,你的脑子被蠢狮子传染了么?抽的什么风,我没看到有什么好笑的东西!”西弗手上一用力,把我拉了起来靠在他身上,左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帮我顺气,右手不动声色地施了个忽略咒,好让周围的人不注意我们几个人。
“不是,不是,哈哈,实在是这些人太好笑了,”我伸手指着不远处的那群爱尔兰球迷。
“这些人哪里好笑了?”德拉科睁大眼睛看了又看,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帽子,他们的帽子,是绿色的,”我努力止住笑。
“嗯,是绿色的,没有我们的银绿色优雅,不过并不可笑啊!”德拉科更迷糊了。
“快说,别卖关子了!”西弗不耐烦了。
“其实,这个,那个,绿色的帽子吧,”我实在说不出口。
“别这个那个的,赶快告诉我们,否则,”西弗威胁地眯起了眼睛。
“好吧,好吧,我说,但我说了,你不能骂我粗俗,”我先讨价还价,结果得到一对白眼仁,“那个绿帽子吧,在中国人心里它是有特殊含义的,它特指那个,嗯,如果某个人的妻子在外面……,那个,嗯”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也没好意思说完。
“扑!”一个没忍住,正优雅地喝着饮料解渴的纳西莎一口饮料喷了出来,正好全部喷在卢修斯的胸口,两人什么仪态都毁了。
“咳,咳,咳,”德拉科大概是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看了看一脸尴尬的我,又看了看周围一大群戴着绿帽子狂欢的男人,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想笑又不好意思笑,脸上五颜六色,精彩极了。
我偷偷瞟了西弗一眼,发现他脸上的表现古怪之极,看了看满眼绿帽子男人,又回头瞪着我,面部肌肉不自然地抽动,想笑不笑,嘴唇抿得紧紧的,一声不出。
“是你非要逼我说的,”我悄悄拉住西弗的手,小声嘟哝着
“咳,咳,嗯,很独特的文化差异,”卢修斯终于把袍子清理干净,并努力调整好了自己刚才诡异之极的面部表情,干巴巴的评论道,“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帐篷吃点宵夜吧,今晚我们就在这里露营,最后感受一下世界杯的气氛,明天一早回去。”
“好,”大家努力无视一群群兴高采烈的绿帽子球迷,一起加快脚步返回了帐篷。
施了个隔音咒把营地的喧闹和狂欢挡在帐篷之外,我们舒适地坐在施了恒温咒的帐篷里,享受着家养小精灵殷勤的服务,品尝着精美的宵夜。
德拉科把保加利亚的找球手克姆鲁的小塑像放在茶几上让他来回走动着,手里举着我给他的那架记录了整场比赛的多功能望远镜回放比赛的精彩片段,玩得不亦乐乎,根本不关心我们的谈话。
小口啜了一口红茶,我用眼光征询了一下西弗的意见,然后开口问道,“卢修斯,刚才看球的时候,你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比如有人在背后盯着你之类的?”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那种背后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感觉,我还以为是错觉呢。怎么,你们也有这种感觉吗?”卢修斯疑惑地问。
“我怎么没有那种感觉?”纳西莎问道。
“我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有人盯了我好几次,并且是怀着恶意的眼光,”西弗肯定地点头,“就从巴蒂?克劳奇家的座位那里。”
“那里不是只有一个家养小精灵么?小精灵对我们能有什么恶意?”卢修斯不解。
“不,那里有人。我和西弗发现,克劳奇家的小精灵旁边那个空座位并不是真的没人,那里一直坐着一个人,大概是披着隐形衣之类的东西,就是那个人对西弗和你有恶意,看来认识你们并且很可能仇恨你们。什么人这么见不得人、认识并仇恨你和西弗?这太奇怪了。你知道克劳奇先生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巴蒂?克劳奇的家人?他家应该就剩下他一个了吧?”卢修斯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西弗你还记得小巴蒂?克劳奇吧?我们学院,比你低一届的斯莱特林,特别狂热地崇拜那个人。”
“有印象,但记得不是太清楚了,你知道我不太注意这些事情。嗯,好像瘦瘦的,淡黄头发,不大起眼。后来他不是被老巴蒂?克劳奇亲手送进了阿兹卡班么?”西弗努力回忆了一下。
“是的,老巴蒂?克劳奇本来是法律执行司的司长,当时是部里的强硬派,炙手可热的人物,当时呼声很高,很有希望当上部长的。可是因为儿子被发现是食死徒,还因为他对儿子太没有人情味,所以声誉受到很大打击,这才被调到了国际合作司当司长,自然,当部长的希望也没有了。要不然,怎么能轮到福吉这个蠢货当部长呢。不过要我说,就是没有小克劳奇的事,老克劳奇也不见得能当上部长,他太强硬了,不够听话,邓布利多很难影响他,西弗你还记得福吉刚当上部长的时候么,简直就是邓布利多的应声虫,除了福吉,别人谁能做到那样,”卢修斯轻蔑地笑了一声,“听说,小巴蒂?克劳奇被关进阿兹卡班没多久就死了,他的妻子伤心之极,很快就病死了,好像跟儿子死的时间差不多吧。”卢修斯不愧消息灵通,这样的陈年旧事也知道。
“克劳奇家再没有其它人了么?”我追问了一句。
“好像没有了吧?”卢修斯不那么肯定地说,“我没有特意关注过他,自从老克劳奇亲手把儿子送进阿兹卡班,他就失势了。”
“卢修斯,回去后麻烦你安排人手调查一下老克劳奇,看看小巴蒂?克劳奇死之前,老克劳奇夫妇是否去探过监,是否探监之后小巴蒂?克劳奇和他的母亲紧接着就死了?阿兹卡班那里小巴蒂?克劳奇的坟墓想办法检查一下,看看里面是不是年轻男子的尸骨,身高是否相符,还有,巴蒂?克劳奇的妻子的坟墓不知道能不能查到,如果查到的话,想办法看看,我怀疑里面是空的。”我郑重的拜托卢修斯。
“秋,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什么?难道你怀疑,”西弗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紧盯着我追问。
“是,没错,我怀疑克劳奇先生,”我冲西弗点点头,“克劳奇家见不得人的隐形人,妻子与儿子同时死亡,让我想起了三十六计中的一计李代桃僵之计,很简单的计策,但有时真的很有效。伟大的母爱!爱子心切、重病将死的母亲,以身相代,换了儿子出来,很符合一个母亲的心,操作起来也简单,只要一服复方汤剂。对吧,西弗?”
听到这里,西弗的眼睛亮了起来,“不错,很有可能。只要克劳奇带着妻子去探监,有几分钟的独处时间就可以办到。而以他的身份地位,夫妻二人想进入儿子的囚室一小段时间,这根本不成问题。”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究竟对不对还需要你去证实,”这一句是向卢修斯说的,“我想,如果刚才的那个隐形人是小巴蒂?克劳奇,那就讲得通了,一个逃狱的人当然不能见光,作为黑魔王的狂热崇拜者,他当然会仇视你们两个了。对吧?”
“真是个大胆的猜测,不过很有道理,好,我马上安排人去调查,”卢修斯点了点头,“哈,这要是真的,足够老巴蒂?克劳奇进阿兹卡班了,这个老家伙,战后这些年没少为难我们,这下要他好看。”
魁地奇世界杯上的那些事儿(五)
接下来,我们正在商量细节,帐篷门上的咒语突然被触动,西弗挥动魔杖解开隔音咒,马上听见门外有人大声喊话:“卢修斯!卢修斯!”声音里有难以言喻的惊慌。
“是克拉布和高尔,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晚了,他们怎么来了?”纳西莎有点不解地问。
卢修斯站了起来,“我出去看看,马上回来。”
不到半分钟,卢修斯又比出去时快十倍的速度惊惶地冲进的帐篷,“出事了,黑魔标记,有人放出了黑魔标记!”
“什么?!”薄唇微动,大概正要开口嘲笑卢修斯贵族风范全失,但猛然听到这句话后,西弗也吃了一惊,猛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出了帐外。见状,我连忙跟了出去,纳西莎拉着不明所以的小龙慌慌张张地跟在我后面。
一走出帐篷,只见外面的营地里一片混乱,四面八方都是惊恐的尖叫声。看着这些惊慌失措的巫师,我不自觉地皱了皱眉,这种反应实在是太差劲了,并没有见到真正的伤害,不过一个黑魔标记,这么多成年巫师怎么吓成这样?!
顺着西弗的目光抬头望去,一眼就能看见西北方向的半空中高悬着一个可怖的惨绿色骷髅标记,一条蛇在骷髅嘴里不断地扭动着进进出出,看上去又恶心又可怖。周围的巫师们惊慌失措地胡乱奔跑着、尖叫着、哭喊着,整个营地陷入一片混乱,今天晚上光是踩踏和意外就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受伤呢。
马尔福家的帐篷前站满了人,附近不管是不是“银翼”的成员,凡是属于斯莱特林的几家全都跑到马尔福的帐篷前,焦急地盯着从帐篷里走出来的卢修斯和西弗,等着他们拿主意。
“混蛋,谁放的!”西弗脸色铁青地紧盯着那个东西,对于旁边的人看都没看一眼。
“难道那个人复活了?!这怎么可能,高尔的标记并没有太大变化啊!是不是,高尔?”卢修斯一脸的不可置信在盯着天上的标记,过了一会儿,小声问站在他身旁的高尔。
“是,卢修斯,我那里跟以前一样,并没有太明显的变化,也没有异样的感觉,”体型高大的高尔小声回答。
“我的也没有,”旁边还有两人也小声告诉卢修斯。
“不管是谁干的,以我们的敏感身份,我们都要避嫌,营地好像不禁止幻影移形,我们最好早早脱离是非之地,等回去后我们再碰头,”西弗马上下了决定。
“对,西弗勒斯说得对,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大家都快回去准备。”卢修斯赞成道。
“对,我们马上走,”众人纷纷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