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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秋张第5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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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秋张作者:肉书屋

地势也不低,万一村子里的人有使用望远镜的、万一运气不好有人经过这附近,万一被看到身形、万一有人发现里德尔家的墓地被动过,任何一个环节出现纰漏就不妙了。古人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有人(比如说邓布利多、比如伏地魔)来这里调查,万一从村人的口中得到点什么线索或者从村民脑子中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我们的全盘计划就面临失败的危险。

“千里长堤,溃于蚁|岤”,“一子落错,满盘皆输”,一颗没安好的螺钉导致挑战者号航天飞机的爆炸,一点不起眼的失误可以造成整场战役的失败,等等等待,这样的前车之鉴实在太多,这个风险我们冒不起。我们这三个人的组合实在是过于独特,除非是傻子或者瞎子,否则只要见过我们三个人的,不可能不留下深刻印象。毕竟不管是亮闪闪的铂金贵族,气质独特、存在感过于强烈的教授,还有我这个小小名人的东方面孔,都太容易给人留下印象了。

此时,远处的村子里一片漆黑,人们都沉睡在梦乡,没有一点点灯光。天上挂着一弯如弓的下弦月,淡淡的星光在夏夜的天空闪烁,朦朦胧胧的看不清彼此的表情,草丛间虫鸣声此起彼伏,远远可以看到一所小教堂的影子

(阴历二十三应该是下弦月吧?我有点吃不准)

随着两声轻微的幻影移形特有的空气“劈啪”声,卢修斯、教授带着我,我们三人已经在距离里德尔家墓地不远处显出了身影。里德尔老宅的位置、里德尔家墓地的所在,我们早在调查伏地魔身世的时候就了解的一清二楚,卢修斯为了慎重起见甚至还亲自来确认过,所以幻影移形过来的时候,卢修斯的定位非常准确,落点距离里德尔家的墓地不过短短一百米,稍走几步,我们三人就站在了不知谁的墓碑前面。

这一块墓地有十几个挺旧的墓碑,大概是很久没人照料的原因,整个墓地显得很荒凉、很破败,有些石碑甚至都歪倒了。

教授和卢修斯两人联手在墓地周围布了一个直径大约五十米左右的隔音、隔光的结界,防止有声音和光线透出去被人发现。为防万一,我们又在自己身上是施了麻瓜忽略咒。

“西弗,你看,在这里,汤姆?里德尔,”我一手拉着教授,另一只手举着一支小手电筒,一个墓碑一个墓碑地看过去,终于在一个较新的墓碑上发现了汤姆?里德尔的名字,“1901—1943,这个应该就是‘那个人’的爸爸了,其它人年纪都太老了些,那边那个应该是‘那个人’的爷爷,旁边那个应该是他的奶奶。你看,他们三个人的死亡时间是同一天哦,都是1943年的7月16日。”我高兴地摇晃着教授的手,拉他来看这个墓碑。

“嗯,看来这个就是‘那个人’的父亲了,”教授在黑暗中点了点头。

“三个身体健康的人死在同一天,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很可能是死于阿瓦达索命咒,”卢修斯也凑了过来,一同仔细地看了这三个墓碑上刻的名字和时间,同时赞同地点了点头。

“那个人真没人性,连自己的祖父母和亲生父亲都杀,”我鄙夷地撇了撇嘴,突发奇想,“西弗,如果我们把老里德尔的骨头换成某种动物的骨头,比如说狗,你说‘那个人’用了之后,外形会不会是一条狗呢,到时侯我们可以见到一只狗魔王了,嘿嘿,太好玩了!”我想到一个汪汪乱叫的狗魔王,自己先忍不住抱着西弗的胳膊笑弯了腰。

“别胡说,”旁边两人明显恶寒了一下,教授使劲捏了一下我的手,狠狠瞪了我一眼,“动物骨骼和人的骨骼区别过于明显了,任何人都能看出区别来,黑魔王虽然疯狂,可不是个傻子,他要是发现有人在他父亲的骨上做了手脚,马上会放弃这个复活计划另想别的办法,那时我们除了被动的等待外没有任何办法找到他,我们不能让情况变成那样。”

“哦,那就算了,”我点点头,“要不,我们把‘那个人’祖母的骨头换到这里头,那也是人骨,怎么样,说不定复活出来的是一个女人哦!”我眼珠一转,又提出了另一个好玩的建议。

“你呀!”教授无奈地敲了敲我的脑门儿,“你的小脑袋瓜里整天想些什么!女人的骨骼和男人的骨骼也是有区别的,身高差别也很大,既然他的祖父母和父亲是他亲手杀的,他自然知道这几个人长多高。别小看黑魔王,他是霍格沃茨几十年以来唯一的一个普通巫师等级考试和终极巫师等级考试全优的学生,这是一个聪明到了极点的人,不要因为他的失败而看不起他。”

“是啊,秋,‘那个人’虽然后来疯了,但在他没疯之前,的确是个了不起的人。他后来组织了食死徒后,贵族们的家族藏书全部对他开放,他的涉猎之广恐怕只有邓布利多比得上,不,邓布利多大概也没有机会读到如此之多的珍贵书籍,毕竟格兰芬多的贵族要少得多,喧闹的狮子们收藏图书的热情要远远小于打打闹闹的热情。”卢修斯现在说起那个人语气中还有一丝崇拜和遗憾,对于我的这个提议,卢修斯与西弗的意见是一致的不可行。

“不过,”看我有点失望,教授话风一转,“也不是说一定不能换,把父亲的骨换成祖父的骨,我估计不会出什么问题,魔法也检测不出什么异常来,毕竟都是成年男性、都是里德尔、死亡时间也是一致的,就是用血缘魔法来测试,祖父与‘那个人’的血缘关系也是实实在在的,不会发现什么异常。”

“就照西弗勒斯说的办吧,毕竟西弗勒斯是魔药大师而我们不是,”卢修斯如此决定。

“那好,我们先把这两具尸骨换过来,然后再用魔药把这两具尸骨都涂抹一遍就大功告成喽!可是,怎么把它们挖出来呢?”我苦恼地看了看墓碑后的坟墓,“难不成我们像盗墓贼一样挖?”

“我以为我们聪明的秋张小姐是个巫师,不是个麻瓜,”教授趁机鄙视了我一把,“怎么在魔法界生活了四年,你还没有身为一个巫师的自觉?!”

“哦,西弗,别生气,我忘了,”我嬉皮笑脸地抱住西弗的胳膊吊在他身上,“那有什么方便的咒语可以用来挖坟的么?”

“哼,我又不是盗墓贼,怎么可能知道专门挖坟墓的咒语,”教授无奈地白了我一眼。

“呐,是你说要用巫师的办法解决,你又说你不会?哼哼,你才赖皮呢!”我没大没小地跟西弗闹着玩。

“大地开裂,”卢修斯从刚才就一直好笑地看我和教授斗嘴玩儿,在我们不注意地时候,他挥动魔杖,连续施了两次我从未听过、从未见过的咒语,只见老里德尔和老老里德尔的坟墓就像被什么利器切割过一样从中间整齐地分开,露出两具腐朽的棺木。卢修斯又挥了挥魔杖,棺材盖子就缓缓飞到了旁边,两具骷髅暴露在了手电筒的光照之下。骷髅白历历的牙齿在手电筒的强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似乎马上要跳起来择人而噬,黑黑的眼洞里似乎有绿幽幽的光在闪动。

“哎哟,”正弯着腰瞪大眼睛往里看的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毫无防备之下被骷髅黑洞洞的眼睛一看,吓得我猛地一哆嗦,差点一头栽进墓|岤里去。

“害怕就别看,”教授一把把我拉到怀里,大手抚上我的头让我的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带着我向后退了两步离墓|岤稍远了一些。

“其实,那个,我也不是那么害怕,只不过冷不防才吓了一跳,”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辩解道。

“西弗勒斯,你带着秋往后一点,让我来吧,荧光闪烁,”卢修斯点亮了自己的魔杖,接着我听到悉悉簌簌的脚步声响起,大概是在两个墓|岤之间来回走动,反复比较两个墓里的骨骼,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嗯,从外观上看,都是成年男性的骨骼,两个人的身高基本一样,年龄上目测看不出来差别,既然是亲父子,用血缘检测魔法应该也瞒的过去。西弗勒斯,你的意见?”

“那就调换一下好了,说不定可以影响‘那个人’复活后的身体状况,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没有影响,”教授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交换一下尸骨,反正没什么坏处。

“那就这样决定了?西弗勒斯,我们各漂浮一个吧!”

“好!”

我偷偷从教授怀里探出一只眼睛,看到西弗抽出了魔杖,两人同时念了漂浮咒把两具尸骨彼此交换了墓|岤。

“卢修斯,这个给你,是没改良药效之前的消魔药水,均匀地洒地两具骨骼上,然后慢慢让药水渗透进去,”西弗递了些东西给卢修斯。

“不会被发觉吧?”卢修斯在洒之前又回头确认了一句。卢修斯这个家伙,竟敢怀疑西弗的魔药水平,你会倒霉滴,嘿嘿!我趴在教授怀里幸灾乐祸。

“当然不会!这个药水我已经把它改良为无色无嗅的了,与我们用在阿兹卡班的药剂相比,唯一的特点就是见效快很多,快则一周,最迟十天就可以发生魔力减退,不超过一个月就会变成哑炮。”教授冷冰冰地解释,对卢修斯的迟疑非常不满。

“哦,抱歉,西弗勒斯,我只是有点紧张,”卢修斯也发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赶紧补救了一句。

“太好了,西弗你真是个天才!你说,到时候‘那个人’复活之后发现自己是个哑炮该多好玩哪!”我趁着卢修斯正忙于洒药水的功夫在黑暗中偷偷地在西弗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别闹,”教授迅速往卢修斯那儿瞟了一眼,压低声音警告我,搂着我的手却下意识地紧了紧。

卢修斯用了一个魔咒让魔药均匀地渗透进两具骨骼中,然后挥动魔杖让两个坟墓恢复了原样,并消除了墓地间刚才走动的脚印,“怎么样,能看出动过的痕迹吗?”卢修斯干完这一切之后,转身问我们。

“嗯,”教授也点亮魔杖,我在旁边举着手电筒,我们一起仔细检查了动过手脚的两座坟墓,完全看不出刚刚被挖开过的样子,连墓地上生长的草都保持着原样,连根叶子都没有折断,“没有,完全看不出来,”教授满意地点点头。

“好啦,完工啦。现在,我们去‘参观’里德尔老宅吧!”我兴致勃勃拉着教授的手就走。

勘察&专业队伍

1994年7月7日凌晨两点,里德尔老宅。

从墓地走到里德尔老宅距离很近,大约一刻钟就到了。我们没有幻影移形,而是在夜色下沿着小路漫步而行。可惜身边跟着卢修斯这个大灯泡,要是只有我和教授两个人该有多好啊!我拉着教授的手,暗暗叹了口气。

“为什么叹气?”淡淡的月光下,教授用眼神问我,黑暗中,教授的黑瞳亮闪闪的,分外迷人。

我冲走在前面的卢修斯做了个鬼脸,两手拉住教授的手摇了摇,用口型说,“我想和你在一起,只有你和我,没有别人,”说着,还扭头狠狠瞪了正轻快地向前快步而行的卢修斯一眼,教授不禁哑然失笑。

“快走吧,”握紧了我的手,教授迈开大步,翻滚起袍浪,迅速跟上了卢修斯的步伐,我也赶快加快了脚步,很快,里德尔宅出现在我们眼前。

这所房子原本应该是一幢相当气派的乡绅大屋,两层楼,带尖顶和烟囱,有个很大的花园,旁边有一间园丁住的小屋。可惜这里现在已经完全破败了,黑夜中显得很孤寂、很凄清,甚至给人鬼影憧憧的阴森感,“像个鬼屋哦,”我悄悄往教授身上靠了靠。

“鬼有什么可怕的?城堡里有那么多幽灵,”教授不以为然地说。我在背后偷偷翻了个白眼,西弗,你可真是的,一点都不浪漫。

站在大屋前的花园里,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园丁住的屋子里有人呼吸的声音,侧脸看了看教授,他也正向我看来,看来也察觉到了。一起走过去,由教授从窗子里向床上的人扔了一个睡眠咒,保证他不会醒来打扰我们之后,我们三个人绕着里德尔老宅走了一圈,我仔细记下了这里的大小、面积、地形和建筑特点,心里默默地盘算着,如果伏地魔将复活地点选在大屋中,要怎样埋设地雷,才能打他个措手不及,使屋子里的人绝对没有逃生的希望?

临走之前,我又向园丁住的小屋望了一眼,那个可怜的老人叫什么来着?我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伏地魔似乎就是杀了这个老人把他的宠物蛇纳吉尼做成了魂器。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个老人弄走呢?我得再好好想想。

离开里德尔宅,三十分钟之后,我们三人站在了冈特家门前。

将近五十年没有人住了,这两间破败之极的小房子竟然还能站着,真可算是个奇迹了,斯莱特林的后人最后沦落至此,真是让人颇为感叹。卢修斯颇为感慨,甚至连教授都叹息了一声音。

“真破、真小啊!”虽然从书上看到过,但实际见到还是让我不能相信,真没想到冈特家竟然破落成这样。这里的范围小极了,小房子只有两间,看上去摇摇欲坠,紧靠着小房子的前面就是一条乡村小路,从房间的窗子里可以很清楚地看清从小路上走过的人。当年的梅洛普冈特大概就是躲在窗子后头偷窃年轻英俊的乡绅少爷里德尔,最后在里德尔向她讨水喝时下了迷情剂的吧?结果生了这么大一个祸害出来。倒霉的里德尔!

(这提醒了我们,不要吃/喝陌生人的东西是金玉良言,女孩如此,英俊的男人也同样如此什么,您不信?老汤姆?里德尔不就是因为喝了一个陌生女孩的水,结果被迷j了嘛)。

我们绕了小房子一圈,看屋子破败程度,随时可能倒塌,里面根本不可能进行复活仪式,屋子外面说实话可能性也不大,如果实在要在这里选一个地点的话,唯一的可能是屋后杂草丛生的那块平地,清理清理勉强还可以用。“在这里埋地雷可比里德尔老宅省多了,地方小嘛!”我笑嘻嘻地对教授和卢修斯说,听得他们一头黑线。

“卢修斯,西弗,我有一个问题很不明白,你们两个都是斯莱特林,可以为我解惑么?”转了一圈后,我们又回到了那扇破旧的木门前,用手电筒照着门上用钉子钉着的死蛇的蛇皮,我想起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什么问题?”卢修斯问道。

“你说,”教授一贯地简洁。

“蛇佬腔对你们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伸手指了指门上残破的蛇皮。

“唔,蛇佬腔是斯莱特林最著名的特点之一,一千年来最著名的蛇佬腔就是萨拉查斯莱特林。会蛇佬腔说明他有可能是斯莱特林的后代。”

“嗯,不错,”教授点点头。

“当年贵族们选择跟随那个人就是因为他是斯莱特林的后人?而他是斯莱特林的后人的依据就是他是一个蛇佬腔?这不是太可笑了么?从逻辑上讲,斯莱特林的后人有可能是蛇佬腔,也有可能不是蛇佬腔;而反过来,会说蛇语的人一定是斯莱特林的后人,这个推论却是不成立的,这就好比麻瓜们讲的充分必然条件的推理是一样的。我想这一点头脑清楚的人都不应该搞错才对呀!当年贵族们怎么就那么肯定那个人一定是斯莱特林的后人呢?”我奇怪地看了看卢修斯,又看了看教授。

“呃,这个我不是十分清楚,听我父亲讲,那个人不光是蛇佬腔,他还有斯莱特林血脉的一项重要特点,在某种情形下会出现‘红眸’,大概因为如此,所以最后大家都认同了他是斯莱特林的后代了吧?”卢修斯迟疑地说。

“我不知道,我上学的时候,当时的人们公认那个人是斯莱特林的后裔,”教授简短地回答。

“好罢,我们姑且认为那个人就是斯莱特林的后裔。可是,斯莱特林的后裔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蛇语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我记得前几年调查那个人的血统身世时,调查资料说,那个人的舅舅莫芬?冈特和那个人的外祖父马沃罗?冈特同样是蛇佬腔,你看,他们还不是破落至此,也没见谁对蛇佬腔高看一眼哪?”我向冈特家的破房子扬了扬下巴,“你们说,是不是?”

“呃,我不知道,大概还是因为那个人的强大罢,跟他是不是蛇佬腔关系不大,跟他是不是斯莱特林的后人也没多大关系?当时所有的纯血贵族都狂热的崇拜那个人,我年纪还小,从小就是听着大人对那个人的崇拜长大的,自然跟着一起崇拜了吧?”卢修斯懊恼地摇了摇头。

“我选择跟随那个人,是因为他能让我变得强大,再说,我没有别的选择不是么?难道让我加入波特那个混蛋所在的凤凰社,将来当他的手下?”教授冷笑一声。

“对不起,西弗,我不该提这个话题,”感觉到教授的情绪变坏,我十分懊恼,很后悔这个话题让他想起以往不愉快的事。

“不,没关系,说起来,当初那个人为什么能有那么大的号召力我也很不明白,他的主张我其实是不赞同的,他提倡纯血而我是个混血,这谁都知道,可是当时的我疯狂地崇拜力量,疯狂地想要变强,想要再也不受任何人的欺侮。而那个人是当时公认的力量最强大的巫师,单纯从力量上讲,连邓布利多都有所不及,这大概就是唯一的原因吧,”教授阻止了我的道歉,缓缓地说道。

“对不起,西弗,我要是早出生二十年就好了,”我心痛地看进教授沉静无波的眸子,为里面蕴藏的沉痛和悔恨而难过。

“说什么傻话呢,”教授失笑,伸出大手揉了揉我的头,“放心吧,都过去了,当年我选择错了,这一次我不会再错。”

“咳,咳,”旁边传来铂金贵族古怪的咳嗽声,我奇怪地问,“卢修斯,你感冒了么,回去我给你熬一副提神药剂吧!”我关心地说。

结果,铂金贵族似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嗽得更厉害了。

1994年7月8日至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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