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秋张作者:肉书屋
是熟悉德拉科的人一定可以看出破绽来,因为真正的德拉科绝对没有这个气势。
“宝贝乖,听妈妈的话,别乱动,”不理教授的死亡视线,我忍着笑把他拉到我怀里,强行将玉佩挂在了教授的脖子上,解开他衣领的第一个扣子,将玉佩塞了进去,让他贴身佩戴,“能防摄魂怪的哦!”我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顺便轻轻吹了一口气,不出所料,“小龙”(教授)的整个耳朵都成了粉红色的了。
“我不要,”听到这是能抵御摄魂怪的防护用品,教授伸手就要把玉佩掏出来还给我。
我抓住他的手安慰他,“乖,听话,我们两个挨近一点,也能保护我呢!”
看着教授怕引起陪同人员的怀疑而不敢公然反抗我,僵硬地任我摆布,在我解开他领口时,脸涨得通红,我不由暗暗好笑。我把玉佩放进去,然后重新给他系好扣子,又顺手揉了揉“德拉科”的头发,稍稍用了点力两手捏着他泛起红晕的脸蛋,恶作剧一般地把他的脸蛋一会向外拉成一个奇怪的形状,一会儿挤作一团让他的嘴巴嘟起来,气得教授羞窘地死命瞪着我,可是因为顾忌外人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从没见过教授这么丰富的表情,我一把将他搂在怀里使劲揉搓了几下,“哦!我们家‘小龙’真是太可爱了。”
“‘妈妈’,快放开我,”“德拉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眼刀快把我扎几个透明窟窿。
看“德拉科”快气疯了的表情,我决定适可而止,免得自己以后吃不了兜着走。现在占了教授多少便宜,估计回头他会加倍找回来,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呗,反正教授也舍不得伤害我,大不了他再欺负回来。现在看到教授扮成小龙的可爱样子不欺负一把,以后实在是再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了呀!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有便宜不占是傻瓜蛋啊!呵呵呵。
卢修斯一直在旁边保持着温和的微笑,看着我蹂躏教授的脸蛋,就好象一个宠爱妻子和儿子的慈爱父亲应该有的表现一样,可是他的眼神泄露了他真正的情绪,那双大部分时候冰冷没有温度的灰蓝色眼睛里满是笑意,分明就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要是没有外人在场,我估计卢修斯快要笑疯了。
这两天可让这家伙看了不少笑话了。哼,回头再算账!我和教授一起甩给卢修斯一个让他打冷颤的目光。
阿兹卡班行动(三)
我和教授手拉手,紧紧跟在卢修斯后面,在魔法部官员的带领下,向监狱所在地走去。
渐渐地,我们离监狱越来越近。
这里已经能时时见到摄魂怪了,最近的距离我们不过几百米,穿着破烂黑袍子的怪物在空中飘飘荡荡,空气中的阴冷感觉深入骨髓,即使喝下了教授特制的魔药,身边有玉佩护身,我们的感觉还是不好,不知道那些可怜的犯人是怎样的度日如年。失去自由已经够糟糕了,还要时时刻刻受这样的精神折磨,魔法世界的人权状况真的太差了,希望将来慢慢有些变革吧,最起码,像摄魂怪这样没有一丝正面作用的存在应该彻底消失才对。
这样一想,还真是佩服那些死忠的食死徒们呢,他们是真心信仰伏地魔的理念吧,只有这样才能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坚持活下来。我记得卢修斯调查的结果是,被判处终生监禁的食死徒大概有二三十个,不过这些年来死了一些,现在还活着的只有十五六个了。
等我们离开阿兹卡班以后,就要开始投放消魔药剂,彻底斩断伏地魔将来可能的臂助,这些人失去了魔力,恐怕更加难以坚持下去了吧?不过死了也算是解脱了,总比活着受折磨要好,也避免了他们再出来害人。
监狱管理人员检查了我们的探访许可证,我们带来的东西也都经过了仔细检查,最后才允许我们在魔法部官员和监狱管理人员的陪同下,进入关押重刑犯的区域。
重刑犯的牢房在堡垒的最下层,走廊里显得阴森、黑暗、压抑,除了我们五个人的脚步声,只有偶尔犯人发出的一两声古怪的吼叫声,听监狱管理人员告诉我们,大概是哪个疯了的犯人的怪叫。
犯人的牢房门口是粗大的禁魔法铁栏,整个牢房内都施加了严格的魔法禁制,犯人无法施展任何魔法。
摄魂怪们每过一段时间巡逻一次,每次间隔大约半小时。
在卢修斯偷偷塞给陪同工作人员每人一小袋金加隆后,我们得到了一段与犯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因为我们带来的物品都经过严格检查,我们的魔杖也都留在了外面,所以狱方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他们很愿意卖给魔法部的大红人、部长高级助理、尊贵的马尔福族长一个人情。
拉着“德拉科”静静地站在卢修斯身边,隔着粗大结实的禁魔栏杆看着囚室里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女人,曾经的美貌已经几乎看不出来,曾经美丽的乌发像枯草一样,只有眼睛里的疯狂还残留着曾经的执着和狂热的信仰。
“贝拉,是我,西茜,我来看你了。”我轻声叫着这个执着的女人,把她的思绪从茫然中唤了回来。
“西茜?妹妹,你来看我了?”女人的呆滞的眼神恢复了一些清明,看到妹妹来看她,高兴地扑到了门口,眼中现出了一丝高兴。可是一转眼看到我旁边的卢修斯,神色马上变成了鄙夷、厌恶和憎恨,女人立刻变得有些疯狂,“你这个贪生怕死的软骨头,背叛主人的胆小鬼,你有什么脸出现在我面前?给我滚出去!”
“贝拉,别生气,来,见见我的儿子,这是德拉科,今年已经十三岁了,很快就要成年了。快,德拉科,来见见你的贝拉姨妈。”我安抚了一下贝拉有些疯狂的情绪,把“德拉科”拉了过来,让他与他的“姨妈”见个面。
“贝拉姨妈,你好!”凝视着从前这个一向看不起自己混血出身的疯狂同事,黑魔王最狂热的追随者,教授眼光有点复杂,听到我的招呼,不情不愿地走上前去,勉强扯出一个笑脸,叫了一声。
“哦,西茜,这是小龙吗?已经这么大了,当年见到时还只有一点点大呢,真是个好孩子,以后要和姨妈一起,为我们伟大的主人效力。黑魔王无所不能,主人一定会来救我出去的。”
“贝拉,看着我,”眼前的女人脑子又开始糊涂了,正是施展摄魂大法的好机会。趁着女人被我的话吸引看着我的眼睛时,我全力运功,精神力透过我的双眼锁定了眼前女人的眼睛,“主人回来了,主人需要他最忠实的仆人的帮助。你愿意帮助主人吗?”
“真的?主人回来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主人一定不会失败的,伟大的黑魔王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婴儿打败呢?我要出去帮助主人,是主人让你们来救我的吗?”贝拉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目光是中了摄大法之后的茫然和微微的涣散,完全没有怀疑我的话。
“主人现在很虚弱,他需要恢复力量,他需要他最最忠实仆人的帮助。可是他找不到你,他找到了我们,让我们来问你一句话,他当初存放在你那里的东西你有没有好好保管?主人现在急需那个东西帮助他恢复力量。主人告诉我们,等他恢复力量了,就马上把他最忠诚的仆人从阿兹卡班救出去,他会给最忠诚的仆人以奖赏。”我紧盯着贝拉迷茫的眼睛,全力施展摄魂大法。
“是的,我是主人最忠诚的仆人,主人交给我保管的东西很安全,我一直好好地放在古灵阁的金库里,没有我的血,谁也拿不走。感谢主人的信任,我是最忠诚的,我会帮助主人恢复力量的。”贝拉喃喃地说,瘦得凹陷下去的脸颊浮现一丝梦幻般的笑容。
“那么,告诉我怎样才能拿到那个杯子?主人急等着用。”我盯着她的眼睛慢慢在问。
“到古灵阁莱斯特兰奇的金库,先在锁孔中滴入我或者罗道夫斯的血,等血液全部吸收后,再把钥匙给妖精,让妖精插入金库钥匙,就可以打开金库的门了。注意,必须让妖精动手,不能自己插入钥匙,那样防护魔法会击伤开门的人。进入金库后,里面布置成迷宫形式,有强大的防护魔法,如果走法不对,触碰了金库里面的东西,防护魔法启动,里面的物品会无限分裂下去,并会变得滚烫,将非法闯入的小偷压死或者烫死。西茜,你过来,正确的走法应该是&¥%¥&&……”贝拉把我叫到近前,小声把进入金库的方法说了一遍,我用心地记了下来,并趁着离得近的机会用了一个无声无杖的切割咒,弄了一小绺贝拉的头发备用。
(因为hp7中教授的死,使我很抗拒读原著,所以不知道小h三人组进入莱斯特兰奇家金库拿到金杯的细节,此处的进入方法为猫的设想)
“还有,开门时需要用到我的血,”贝拉主动伸出手来,让我采血。
在心里默默回想了一遍进入金库的方法,确定自己记熟了,我又用了一个切割咒,割开贝拉的手腕,采集了一小瓶鲜血。
“好了,姐姐,你耐心地等待一段时间,等主人一恢复力量就会马上想办法来救你出去。我们不能在这里久留,现在就要走了。我们走后,你会觉得很累,需要好好睡上一觉,睡醒之后,你会记得我们一家来看过你,其它没有了。现在,你已经非常累了,睡吧!”我紧盯着贝拉没有焦点的眼睛,加强了催眠。
“是的,我累了,我要睡了。”贝拉打了个哈欠,眼皮耷拉下来,转身走到床边,倒头就睡。
在我施展摄魂大法期间,旁边的卢修斯和教授安静的一声不出,我因为全力以赴施法,已经没有余力注意身边的情况,此时见取得了成功,才轻轻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缓解一下精神上的疲劳。毕竟要控制贝拉这样强悍的女人,消耗的精神力很多,虽然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可是精神上已经感到了一丝疲惫。
“秋,你没事吧?”卢修斯和教授同时问道。
我睁开眼睛,正对上教授担心的目光,“我没事,只是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方法,所以稍稍觉得有点累,现在已经好了。”我给了教授一个安心的微笑。
“施法很成功,我相信贝拉睡醒之后,只会记得妹妹一家三口来探望过她这件事,至于金杯的事,她不会有丝毫记忆了。放心,即使别人对她用摄神取念或者吐真剂也没用,她是真的完完全全不记得有这回事。”我简单解释了一下贝拉的情况。
“东方的法术真是奇妙啊!秋,你真是个天才,我想,马尔福永远也不想与你为敌。希望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卢修斯看着我的目光带着不加掩饰的欣赏和,尊敬。
“当然,只要你和西弗一天是朋友,我就是你的朋友。”我冲卢修斯微微一笑,接受了他的赞美。对他,完全没有必要谦虚。斯莱特林崇尚强者,这是我们合作的基础之一。
教授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和卢修斯,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在袍袖遮掩下,更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把贝拉的头发和鲜血交给教授保管好,我们又去了旁边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的牢房,由卢修斯与他简单交谈了几句,然后由我再次使用了摄魂大法,把问贝拉的问题重新又问了一遍,防止摄魂大法不成功,我们去取金杯时掉进魔法陷阱里,那可就阴沟里翻船了,弄不好还会搭上我们的生命,我们不能冒这么大的危险。
确定了莱斯特兰奇夫妇的说法一致,没有矛盾之处,我才放下心来。把带来的物品交给他之后,我们这一次的探访就算是结束了。又采了一点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的血液和头发,马尔福一家的阿兹卡班之行就圆满结束了。
离开监狱后,我们用比来时更快的速度迅速走到幻影移形区,离开阿兹卡班岛,返回了马尔福庄园。
至于如何弄到金杯,我们还要仔细商量一下行动计划。
☆
接下来,我们就要按计划通过已经安排好的渠道投放消魔药剂,大概三到五个月之内,这些重型犯就会基本上失去魔力,再也不可能为伏地魔出力了。
至此,我们的寻找魂器行动和釜底抽薪行动一切顺利。
别扭
被教授带着移形幻影回到马尔福庄园,刚刚从眩晕的不适状态中恢复过来,来回路上一直被紧紧握着的手就被放开了,教授紧绷着脸,也不朝我看,一转身,大步流星、翻滚着袍浪自顾自地走了。
好象是生气了呢?!
旁边的卢修斯看了看前面的教授,又看了看还愣在原地的我,眼里全是看好戏的笑意,“秋,快追上去呀!”说完,冲我做了一个不华丽的鬼脸,可恶的铂金孔雀毫无义气地转身也走了。
“西弗,等等我!”本想立刻追上去的,可是复方汤剂的有效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虽然喝的是教授改良过的长效复方汤剂,可以保持变形两个钟头,可是现在差不多也快十二点了,马上就会变回原形,想到这里,我顾不上去向教授解释,急忙跑回自己的房间,如果在外面就开始变形那就太难看了。
时间刚刚好,回到房间没一会儿,药效就到了。忍受过那一阵要被挤碎融化的感觉,简单沐浴了一下,换回自己的衣服。估计了一下时间,教授应该也已经整理好了,我想了一下,还是来到了隔壁教授的门口。
想想今天确实有点玩得太过火,教授这辈子大概都没有被人如此蹂躏过脸蛋,有点别扭也是很自然的,早点求得他的谅解就好了,免得他老是心里别扭着。
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人答应。转动了一下门把手,发现门是没有上锁的。探头进去一看,教授已经换回了他万年不变的黑袍,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随意地翻着一本书。
“西弗?”我试探地招呼了一声,轻手轻脚走进房间。
听到我进来的声音,教授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仍然面无表情地盯着书本。嘻嘻,还真是孩子气呢。
“西弗,你生我气了吗?”我小心翼翼地蹭到他跟前,挨着他的腿在他脚边蹲下,伸出双手搭在他交迭在一起的腿上,仰起脸可怜兮兮地看着黑着脸的男人。
“哼!”教授眼皮也不抬一下,把手里的书又举高了些,挡住了我的视线。
“西弗,别生气了嘛,我跟你闹着玩的。要不,我唱首歌给你陪礼?”我讨好地推了推教授的身体。
“哼,”教授调整了一下姿势,换另一条腿搭在上面,继续用书挡住我的视线。
“呐,我跳个舞给你看好不好?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了吧?”继续恳求。
“……”
我跪立起身体,不顾教授别扭的抗拒,伸手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教授怀里轻轻蹭了蹭,“西弗,别生我气了好不好?唔,今天头一次用摄魂大法呢,感觉好累,让我靠一会儿吧!”我装可怜,刚刚施展完摄魂大法时你眼中的担心我可是看见了,我就不信你不心疼我。
果然,教授僵硬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让我坐在他的腿上,嘴里不甘心地说,“小东西,胆子越来越大了,嗯?”
“嘻嘻,”我笑嘻嘻地凑过去,伸舌尖舔了舔教授略有点干的唇,“西弗,不许生气了哦,你要觉得吃亏了,喏,你也捏捏我的脸,我们就算扯平了吧!怎么样?”我把一侧脸凑过去,抓起教授的一只手放在我的脸上,顺便用脸蛋蹭了蹭他温暖的掌心。
“哼,小坏蛋,想得倒好,哪有这么便宜?你不知道我是最最小心眼的阴沉刻薄的老蝙蝠吗?”教授双手用力固定住我的头,乌黑幽暗的双眼故作凶狠地瞪着我,“这次我会让你牢牢记住得罪我的下场!”教授不容躲避地低下头来,双唇狠狠碾压在我的唇上。
“唔,……”
“西弗,嗯,……”
浑身无力地瘫软在男子怀里,被动地迎合着男子火热地充满了占有欲的吻。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自己的唇舌被一次又一次的占领,舌已经被吸吮得有点发麻,唇也感到有些刺痛,大概已经红肿起来了,敏感的耳垂被肆意的吸吮舔咬,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男人唇齿之下,那种无助的感觉让我浑身战栗,湿热的吻不断落在我的唇上、颈上、锁骨上,身体软绵绵得像要融化了一样,细碎的呻吟声无法控制的从我的口中逸出。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平复下剧烈的喘息,睁开仍有些迷蒙的双眼,对上教授深邃迷人的黑眸,我不禁重又飞红了脸颊,“嘤咛”一声将脸埋进教授怀里,小声抱怨“西弗真坏,你欺负我。”
男人重重地喘息了几声,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着他的双眼,眼神暗沉沉的,嘴角却坏坏地勾了起来,声音沙哑地低声说道,“你不喜欢么,那我以后都不‘欺负’你了”。
“唔,讨厌啦,西弗是坏蛋,”我不依将头地男人怀里乱拱。
“……”
“别动了,秋,乖乖休息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过会儿我让小精灵告诉纳西莎一声,把午餐送到房里来,我们就不下去小餐厅吃饭了”。男人揉了揉我的头,把我在沙发上放好。
“嗯,好的。你现在去哪儿?”我听话地躺好,问站起身来的男人。
“呃?”男人尴尬地看了我一眼,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有些狼狈地扭头走进了浴室,里面随即响起了哗哗的流水声。
糟糕,我又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真丢脸!我尴尬地捂住红得发烫的脸,在沙发上冒充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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