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秋张作者:肉书屋
要不要趁假期人少的时候,进去找找那个冠冕?
锻炼回来,教授已经开始起床了。我们一起吃过早饭之后,时间还早。我们又一起练了一个小时的内功,到九点整,教授才通过壁炉去了马尔福庄园,教授告诉我晚餐后才会回来。
我请教授顺便把我送马尔福一家的圣诞礼物一并带过去。送给德拉科的是一套《三国演义》连环画册,卢修斯的是一本《金融战争》和一本《厚黑学》,纳西莎的是一幅精美的苏绣披肩。
至于给其它人的礼物,我在昨天就已经全部送出去了。每个教授和职工我都送了圣诞礼物。邓布利多我送了他一大包口味浓郁的榴莲糖,海格的是一本厚厚的恐龙大图册,麦格教授的是一项漂亮的女巫帽。给费尔奇的圣诞礼物,是一个可以贮存一点点魔力并可以施放三次小魔法(如清理一新)的手杖,我告诉费尔奇如果魔力施放完了我会再给他充上的。我还送给了洛丽丝夫人一个漂亮的猫项圈。
教授走了以后,我拿出活点地图看了一下城堡里各人的位置,邓布利多的办公室没有人,整个学校也不见他的名字。难道去看望老情人了?我八卦了一会儿。不过邓布利多很少有不在学校的时候,今天真是个难得的机会,我决定趁此良机去有求必应屋寻找冠冕。先把这个最容易得手的魂器拿到手再说,免得夜长梦多,万一中间出什么岔子,魂器被别人无意中拿走,再想找回来可就难了。
我晃晃荡荡很悠闲地逛到八楼,在八楼的一面墙,就是描绘呆子巴拿马训练侏儒跳芭蕾舞的挂毯和人形大小花瓶之间的走廊来回走了三次,一边走着,一边集中精力在心里想“我需要一个藏东西的地方”,墙上出现了一个有黄铜把手的门。
我打开门走了进去。里面乱得像个迷宫一样,堆满了不知道几百年不知道谁藏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么乱,一时半会儿还真难找到那个冠冕。记得书上写的,冠冕好像是戴在一个巫师半身雕像的头上,我一边尽可能地放出精神力感应周围的能量,一边耐心地一个岔道一个岔道仔细寻找,两个半小时之后,终于在不知第几条岔道的角落里,感受到了一丝黑暗的能量波动,顺着感觉找过去,看到一个十分破旧的男巫半身像头上戴着一个更加破旧的冠冕,如果不是知道,没有人会以为这个是拉文克劳的宝物。我又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受了一下冠冕上的能量波动,跟当初教授手臂上的黑魔标记有相似之处,应该就是伏地魔的能量特征。看来就是它了。
我小心翼翼地带上绘有魔法阵的最上等的龙皮手套,全力运功,收束我的全部气息,然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个能隔绝所有魔法能量的盒子,为了保险起见,我又在盒子内外贴满了降妖、除魔、镇魂的朱砂符,我将冠冕迅速地拿下来放进盒子里,盖好盒盖,然后在封口处又贴上一张镇魂符。
我感应了一下,从盒子外面已经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邪恶能量了。
好了,大功告成。
我把盒子缩小,装在我的衣服兜里,外面是宽大的巫师袍,谁也看不出我兜里装了东西。
我大大方方地、一脸发现新大陆的兴奋表情走出了有求必应屋,返回地窖我的寝室,我把盒子藏在了衣橱最上层的角落里,并且贴上了一枚隐匿符。这样,因为没有魔法能量波动,外人如果不是用手碰到,是不会发现这个盒子的。
我又看了看活点地图,邓布利多仍然不在学校。一看时间,快要开始午餐了,现在过去时间还很充裕。
很好。
下午,我装作神神秘秘的样子,悄悄告诉双胞胎,我发现了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那个地方可以派上大用场,然后把他们两个领进了有求必应屋。
双胞胎非常惊喜地告诉我,以后他们终于可以有地方放心大胆地实验他们的恶作剧产品了,并且制作出来的东西也有了安全的存在地点。
看着双胞胎在有求必应屋里兴奋地东翻西找,我一边像他们一样,在里面乱翻,一边仔细地回想了一遍今天的行动有没有什么破绽。虽然邓布利多不在学校,但我一点也不怀疑他对学校的监控力度会减小,作为现任校长,他对城堡有极大的权限,他能够从城堡里的幽灵和画像处得到在城堡里活动的任何人的任何消息。
这学期,我曾经有数次在天气不好时从地窖到八楼跑步,并很多次经过有求必应屋所在的走廊,这个他肯定可以知道。我今天一路从地窖到有求必应屋,路上没有碰到幽灵,但走廊里的画像看到我了,并且不止一幅画像看到我。虽然城堡里的画像一直对我很友善,但我不认为在现任校长和一个被稍许接受的学生之间,他们会偏向于我。所以邓布利多一定会知道我找到了有求必应屋。
而我上午刚刚进入有求必应屋,下午就把韦斯莱家双胞胎叫来了,我们一起在里面研究恶作剧产品,以邓布利多与韦斯莱家的关系,他很快就可以了解到我投资了双胞胎搞恶作剧产品的开发,并且以后会将有求必应屋作为开发基地。这样就可以完全掩盖我上午的行动,我在这里找到拉文克劳冠冕的事除非我主动提起,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哪怕他是邓布利多。
※※※※※※
从有求必应屋出来后,离晚餐时间还早,我和双胞胎、其它留校的同学一起跑到了城堡外面,玩起了打雪仗的游戏,我们用魔法制造出雪弹,我充分发挥我的暗器功夫,弹无虚发,一个人把双胞胎打得到处乱窜。当然,我自己也受到双胞胎的夹击,中了好几个雪弹。
我还用魔杖指挥雪球满地乱滚,让雪球越滚越大,让一大群雪球追着双胞胎到处乱跑,追上以后从他们身上压过去。双胞胎也不甘示弱,两人一起反击,逼得我施展轻功,在向我冲来的雪球之间不断闪避。
后来,一群人又跑到黑湖的冰面上玩起了溜冰,大家你追我赶,玩得不亦乐乎。人数虽然不多,却充满了欢声笑语。
最后回到城堡时,所有人全都一头一身的雪,冻得满面通红,却又玩得兴高采烈。
当然,为了不给费尔奇先生添麻烦,我用了清洁咒和快干咒把大家身上的雪和撒落在走廊大厅里的雪水全部清理干净了。
教授的愤怒
晚饭后,教授从马尔福庄园回来了,满面怒容,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我赶忙问教授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教授愤怒地告诉我,邓布利多这个老混蛋太可恶了,这些年来,他一直告诉教授,哈利?波特被很好地照顾着,在亲戚家生活的很好。但没想到的是,通过马尔福这半年来的秘密调查发现,哈利?波特过得很不好,那家人很不喜欢他,经常虐待他,让他住在碗橱里,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过得像一个家养小精灵一样,长得特别瘦小,一看就知道营养不良。并且还有人一直在监视着他的生活。所以,“这个波特小子过得怎么样邓布利多肯定知道!”教授最后这样下了结论。
马尔福还让手下避开监视,偷偷拍了一些照片。
“邓布利多这个老混蛋,他骗了我!”教授很愤怒。
看着教授有若实质的怒火,我心里忽然有些黯然。你是为了莉莉的儿子而愤怒么?她虽然不在了,还是能这样影响你的情绪啊!你还爱着她么?我什么时候在你的心里的重要性能够跟她一样呢?看着教授眸中的怒火,我的心里突然感觉非常酸涩,像堵塞了点什么东西似的难受。莉莉,我真的嫉妒你,你明明对西弗不好,你明明伤他很深,可是在他的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么重要,甚至你死了,你的儿子,一个讨厌的波特,都能如此牵动他的情绪。我要怎么做,才能让西弗的心里只有我呢?那一瞬间,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我垂下眼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酸楚,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勉强笑了一下,安慰教授:“别为这个生气了,西弗。其实,从邓布利多的角度考虑,这不是很正常吗?一个被隔绝在魔法界之外的、对魔法世界一无所知、像一张白纸一样、受尽冷眼和虐待、渴望温暖和重视的所谓救世主,一旦回到魔法界,得到了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温暖、关怀、重视和友情,还有人人都把他当救世主而高看他一眼,再加以巧妙的引导,他会对邓布利多感激涕零,会对他的朋友死心踏地,这样的孩子特别好引导、特别好影响,是最好的棋子了。”
我略带嘲讽地说:“我猜明年波特小朋友入学的时候,邓布利多就会开始他的救世主养成计划了。他会派他最信得过的人、并且是最忠于他的人去引导那个孩子,他会让那个孩子第一次接触魔法世界就了解到邓布利多是最伟大的、最正义的,斯莱特林是邪恶的、是和‘那个人’一伙的,他会把凤凰社最忠诚的部下的孩子安排在哈利?波特身边,对他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将来哈利?波特就是凤凰社的一面旗帜,这样的一个救世主,将来邓布利多就是让他去死,估计他也愿意。”
(根据我这一年来的调查,霍格沃兹接引新生的工作从来都是教授们完成的,鲁伯?海格在霍格沃茨当钥匙保管员和狩猎场看守快五十年了,从来没有被安排过去引导新生,明年的哈利?波特将是唯一的一个。邓布利多真是用心良苦啊!)
“西弗,你要是再从中当一把恶人,哈利?波特就会彻底地讨厌你,讨厌斯莱特林,投入邓布利多的怀抱。我费了那么大的精力搞了个‘常青藤’,就是为了慢慢扭转别的学院对斯莱特林的坏印象,西弗,你要稍稍配合我一下哟。好不好嘛,西弗?”我努力打起精神,像平时一样抱住教授的手臂撒娇地摇呀摇,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一直摇下去的势头。
教授深邃的目光静静地凝视着我,眼中复杂难明的情绪让我有一刹那的恍忽,“西弗,你怎么了?”我伸手为教授抚平眉间的深痕,“别担心,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我会帮你保护好你朋友的儿子。”
“秋,对不起,其实你……你不用……”
“我心甘情愿的,让我帮你吧,西弗?”我伸手环抱教授的腰,将头靠在教授胸前,轻声说道。
“朋友的儿子?是啊,朋友的儿子!”教授深深地叹息一声,一把将我紧紧地拥进怀里,“秋!”
我在教授腿上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了他的胸前,两人一时都默默无语。朋友的儿子?只要教授把莉莉的儿子仅仅当作一个故友的儿子,是不是说明教授正在慢慢从名为“莉莉”的束缚摆脱出来?
我乐观地想。
☆★
过了好一会儿,我想到哈利入学时的情景,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嘿嘿嘿作j笑状,“邓布利多的如意算盘打得倒好,我不会让他这么如意的,”仰望着教授刚毅的面部线条,“我会给他添点小麻烦的”。
教授低下头来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别笑得像个格兰芬多白痴。你打算怎么做?”
“哈利?波特既然是在麻瓜世界长大的,那他就可能听说过我,甚至认识我。下学期开学时,我会‘凑巧’遇见他的。”我给了教授一个‘我办事你就放心吧’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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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教授告诉我,我们的计划已经顺利开展了。
在马尔福的帮助下,我们的魔法影院已经通过了魔法部的审批,拿到了许可,马尔福推荐了一个很可靠并且能干的人做经理,已在霍格莫德购买了一块地皮,目前正按照我提前画好的影院图纸准备开工修建,预计明年暑假完工。麻瓜电影转化为魔法影像的研究也很顺利,样片正在加紧研制,争取明年八月份霍格沃兹开学之前准备好第一批影片并投入放映。
我们的《麻瓜生活周刊》杂志也已经获得魔法部批准,目前正在登报招聘编辑,杂志社将来就设在魔法影院的附属办公楼上。
由马尔福家暗中出资的几家报纸和杂志已经开始发行了,没有政治倾向,只刊登新闻、时尚、生活、娱乐、体育等资讯。
关于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的调查,目前已查到,斯莱特林的最后一支冈特家族已经没有人了。冈特家住在小汉格顿村,最后一任家长叫马沃罗?冈特,已死。他有一个儿子莫芬?冈特,死于阿兹卡班,没有后代。他还有一个女儿叫梅洛普?冈特,失踪。
“那么,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应该就是梅洛普?冈特和一个姓里德尔的麻瓜生的儿子喽?”我问。
“看来是这样没错。”教授点头。
“卢修斯知道马尔福家族效忠的、以纯血统作为口号的主人是一个混血脸色怎么样?一定很有趣吧?”我恶趣味地坏笑。
“当然很精彩,”教授勾起了嘴角,不用猜就知道是想起了铂金贵族受到打击的表情。
“西弗,我让麻瓜侦探社调查的资料都放在我家里,没敢让他们寄到学校来,一旦让邓布利多注意到我们瞒着他在调查‘那个人’,后果我们承担不起。这样,我再让他们缩小调查范围,调查小汉格顿村附近姓里德尔的人,‘那个人’是1926年出生的,当时他的父亲年龄在2030岁之间的话,那么出生时间应该是1896年—1906年间,我们调查那附近姓里德尔的、出生在1896年—1906年的男人,并且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叫做汤姆?里德尔。你看这样行吗?”
“可以。安全第一,这个不用着急,等暑假回去后,我们再仔细分析调查资料好了。”教授对我的谨慎表示满意,认为目前谨慎行事是最重要的,无论如何不能在现阶段引起邓布利多的怀疑。
很好。一切都在不引人注目中静悄悄地进行着。
魂器
“好了,我们不说那些事情了。西弗,给你看一个好东西,我从费尔奇先生那里找来的,是费尔奇很久以前从学生那里没收来的,现在归我了。我发现了它的用法,是从韦斯莱双胞胎那里得到的启发。”
我把活点地图拿出来铺在教授的办公桌上,掏出魔杖点了一下然后说“我庄严宣誓我不干好事。”
然后地图上慢慢地显出了细细的线条、一个一个活动的小点,每个小点旁边都有一个名字。
我指给教授看:“西弗你看,这是地窖,这是你,这是我。这是校长室,这是邓布利多。还有,这是麦格教授,这是费尔奇。其它教授的房间里也能显示出来代表他们的小点和名字。怎么样,这个地图好玩吧?不过如果别人也有类似的监视工具就麻烦了,我们在地窖的一举一动可就全都被别人知道了。我们能够想个什么办法来隔绝魔法对地窖的监视呢?不知道我家传的符咒管不管用,等找个时间试试。”
教授皱起好看的眉毛,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如何隔绝魔法对地窖的监视,我来想办法试一试吧,我想消踪药水应该可以起作用,等我熬制一些试试效果,看喝一次可以管多长时间。这个东西你好好收起来,以后会有用。另外,你的办法也可以试一试。”
“好的。”我乖巧地答应,收起了羊皮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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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你知道有求必应屋吗?”我问道。
“我上学的时候经常在那里练习魔药。你也找到了?”
“嗯,我碰巧找到的。你今天不在,我一个人没有意思,就打算去有求必应屋探探险,看能找到什么好东西。我找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上面有非常奇怪的能量波动。西弗你等一下,我去拿来给你看看。”
我跑回宿舍,把装着冠冕的盒子从衣橱里拿出来,藏在袍子里面,返回了地窖。我把盒子掏了出来,放在了我们面前的茶几上。
“是什么?”教授看着盒子上贴的符纸,疑惑地问。
“是一个很破旧的头冠,上面装饰有拉文克劳学院的标志鹰,但是,我感觉上面有很黑暗的能量波动,有可能是黑魔法,所以为了小心起见,我在上面贴了几张我们中国道家降妖除魔镇魂的符纸,以防万一嘛。”
我揭开符纸,打开了盒子,把冠冕指给教授看,“西弗,你看,头冠上的鹰是不是和拉文克劳的标志一模一样?我在拉文克劳的朋友告诉我说,霍格沃茨的创始人之一拉文克劳女士留下一个圣物,就是戴上后会变聪明的冠冕,不过已经丢失了几百年了,你说会不会就是这一个?”
“唔,这个鹰的确是很像。但是这上面有黑魔法波动,不对,还有灵魂波动!拉文克劳的圣物上怎么会封存着黑魔法呢?”教授皱眉端详这个冠冕。
“也许在那个时代根本就不分什么黑魔法白魔法呢,其实依我说呀,魔法就是魔法,只看有用没用,怎么用,用来干什么,根本就不该分什么黑白。如果是用来做好事的,黑魔法也是好魔法;如果是用来做坏事的,白魔法也是坏魔法。我说的对吧,西弗?”
“要是人们都像你一样想就好了。”教授叹了口气。
“这个头冠上的黑魔法是什么魔法呢?西弗你能看出来吗?”
教授用魔杖把头冠漂浮在我们面前,感受着上面的魔法能量,“很强大,很邪恶,看不出是什么魔法。唔,上面的能量好像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以前见过似的。是谁呢?”
教授闭上眼睛,用心地感受冠冕上的魔力波动。
“好像,‘那个人’?!”教授突然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我。
“那个人?哪个人?”我问。
“黑魔王,这上面的能量波动跟黑魔王很像,但又不完全一样,好像没有那么暴虐,灵魂波动?魂器?”教授震惊地看着我。
“魂器?我以前做梦梦到过的,好像跟哈利?波特有关。难道这个冠冕是一个魂器?那是不是说,这里面装着‘那个人’的一片灵魂?”我问道。
“我不知道。听你说了之后,我查过很多书,有关魂器的书几乎没有,只在一本书里简单提到过一句,说那是一个邪恶的黑魔法,通过杀人分裂出去一片灵魂,然后以此来达到永生的目的。但具体怎么做并没有提,什么东西适合用来当魂器也没有提,怎么消灭魂器还没有提,魂器怎么再复活仍然没有提。”教授边整理思路边解释。
“如果这个东西是‘那个人’的魂器,我们要把它毁掉才行呢。别留着了,万一有危险呢!”我建议。
“好!”教授同意了。
“火焰熊熊,”教授一挥魔杖,将冠冕包围在了烈焰之中。
十分钟之后。
“没变化呀?”我看着毫无变化的冠冕,疑惑地望向教授。
“等一下,我拿腐蚀药水来”,教授拿来一个坩埚,在里面倒上强力腐蚀药水,然后用魔杖把冠冕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