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姐又退回到幼儿时期了吗?没有大人陪同就不敢出门。”教授牵了牵嘴角,又像嘲讽又像玩笑地说。
“才没有,”我拉着教授的手撒娇,“只是想sever陪我去买魔杖。据说第一根魔杖很重要,不是吗?陪我去吧!就当出去散散步,好不好?!”
教授无奈地叹口气,“好吧,快去快回。”
这次没有乘车去,而是由教授直接带着我幻影移形过去。
我们直接去了摩金夫人长袍店,被那把著名的色尺子搔扰了一番,量好尺寸选好布料后,约定一个小时后来取。
然后我拉着教授的手直奔奥利凡得魔杖店。
奥利凡得魔杖店果然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又黑又旧又破又挤。有着一双银色吓人大眼睛的短个子店主奥利凡得先生一看到我们进去,马上很高兴地说:“斯内普先生,你好,带学生来买魔杖?是的,是的,十三又四分之一英寸,檀木,龙心弦杖芯,一根强大的魔杖。”(不知道教授的魔杖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苦恼。)
“奥利凡得先生,请给这位学生选一根魔杖。”教授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
“哦,好的,好的,美丽的小姐。那么您是习惯用哪只手呢?”
“右手,先生。”我礼貌地回答。其实我的左手剑甚至比右手剑使得还要好些,但我不打算让别人知道我左手比右手更灵活,除了教授。因为教授见过我用左手飞快地切魔药材料。
听到我的回答,教授飞快地扫了我一眼,我冲教授调皮地皱了皱鼻子,用口型告诉教授,“这是我的秘密武器”,并用眼神扫了一下左手。
“右手?那么好吧,来,试试这根”。奥利凡得抱了一大摞盒子过来,一根一根地递给我让我试。
一开始的时候,我收束全部功力挥动魔杖,每一根魔杖几乎都没有反应,顶多杖端冒出几颗小火星,看上去就好像一个哑炮。
爱忽悠人的奥利凡德先生惊愕的表情,很好的愉乐了我和教授。我偷偷地冲教授做了个鬼脸,教授无奈地白了我一眼,对我的调皮也无可奈何。
后来奥利凡得再拿了一些魔杖来时,我不再刻意约束自己的力量,结果这下乐子可大了,差点把他的屋子毁了好几遍。
哗啦,半边屋顶塌下来了;
轰隆,地上出现一个深坑;
哐啷,满屋子东西全倒在地上;
噼啪,闪电把奥利凡德的头发电得竖了起来;
哗哗,大水淹了整个店;
……
奥利凡得真是个怪老头,越挑剔的顾客他越兴奋,越试得多、破坏越大他越高兴。他也不怕屋子彻底毁了?!
教授好像知道买魔杖的情形,一声不响地坐在一边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最后试了不知道多少根魔杖之后,我不耐烦了。
“奥利凡得先生,可以让我自己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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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奥利凡得不再让我一根一根胡乱试了。我闭上眼睛,迅速平定下来,进入了平时练功时的冥想状态,放出自己的精神力,慢慢感应屋子里魔杖的气息。有了,左边屋角最下层的一个地方有一点隐隐的生命的气息,我跟着感应找过去,在堆到天花板的盒子山的最下面找出了一个旧盒子。
“哦,这根魔杖已经放在这里几十年了,因为太柔软,没有巫师喜欢它,它也从来没有选择过任何一个巫师。”
“我可以试一下吗?”我礼节性地问了一句。
“当然,当然。”奥利凡得打开盒子,把魔杖递给我。
我接过魔杖,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很舒适的感觉从指尖流过,我轻轻地挥动了一下魔杖,一片柔和的银白色的光芒笼罩了整个魔杖店,光芒中有淡紫色的花在银芒中流动,鼻端甚至能闻到似有若无的淡雅清香。
我回眸望向教授,教授也惊讶地抬眼向我看来。
我向后退了两步,站在教授身边,我们一起看向这如梦如幻般的一幕。
“哦,真奇妙,太奇妙了!非常美丽!紫藤藤蔓杖身,独角兽毛杖芯,十英寸,一根十分柔韧的魔杖,柔软,不是特别强大,但韧性十足,充满了生命的气息,特别适合施展保护性魔法。一共七个加隆。”
奥利凡德老先生大声地赞叹把我们的注意力唤了回来,我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教授,教授对我轻轻点了点头。
付了七个加隆买下了这根柔软的魔杖,我试了一下,魔杖几乎可以弯成一个圆形。
我告诉教授,我很喜欢这根魔杖,柔软而又坚韧,很符合我的爱好。我们中国人一向认为,柔可以克刚,过刚易折。再说了,我还不习惯巫师的战斗方式,我也不指着生死相博时用魔杖来战斗,所以并不需要一根强大的魔杖。估计我的魔杖将来更多的是用来生活,像清洁咒、放大缩小咒等等特别适合居家旅行之用的实用魔法。
我认为,魔法用于战斗不是个好方法,因为念咒施法太慢,一个拗口的咒语至少要花三到五秒钟,越是威力大的魔咒花的时间越长,念一个阿瓦达索命咒的时间足够我打出去一梭子子弹,或者够我甩出去好几把飞刀。
听到我对魔法和魔杖的评论,教授很不满意地瞪了我一眼。但仍然耐着性子陪我去取校服袍子。
接着,我们又到麦德森魔药材料店取了教授今年订购的材料,然后就幻影移形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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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去马尔福庄园拜访的日子到了。
教授番外之十二
1989年9月至1990年6月,是我近十年教学生涯中最为平静的一年。因为心里有了明确的奋斗目标,因为我以为已经枯死的心中又有了希望。
也许是因为练了秋教我的内功,更容易平复心绪。
也许是因为,女孩为我指出了消灭黑魔王的另一条路。
更重要的是,也许是因为这世界上有一个人这样全心全意地信赖我,为我着想,甚至愿意把自己的生命交付到我的手上。
只要一想到那个小小的孩子坚定地说:“现在,选择权完全掌握在你的手里,sever。如果你相信我,我们一起努力干掉神秘人。如果你不相信我,现在就杀了我吧。”然后仰起小脸,静静地等待我做出抉择而这个抉择很有可能需要她付出生命作为代价。
想到女孩那时脸上决绝的表情,我就觉得心里胀得满满的,一种感激、感动、幸福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的感情,让我眼中酸涩,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我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自从莉莉死后,我就再没有流过泪。
这是我人生三十年来,唯一的一个人,愿意以自己的生命信任着我,愿意一切只为了我好,她原本不需要卷入这个肮脏污秽的泥潭,只为了我身在其中,她愿意也跳进来。
她说,我是她除了父母之外最重要的人。
她说,只希望我能好好地活着。
她是唯一的一个这样对我的人。
原来,被珍视、被信赖、被喜欢、被保护的感觉这么好!
为了她的信任,我愿意付出全部。
我愿意尝试活下来,不为别的,只为不愿意看到你眼中的悲伤。
我按照女孩的要求,坚持每天不间断地练功。我看着黑魔标志一天一天淡下去,直到完全消失。
我能感觉到我的魔力在一天天强大起来,丹田中贮存的魔力在一天天增多,而外放的魔压反而比以前小。像女孩说的,也许将来有一天我能够将全身的魔力全部收束在体内,别人完全感受不到我的魔压时,那时的我才是真正的强大。
我按照女孩的要求,搜集各种有用的资料,从学校、从魔法部、从卢修斯那里。
我愿意配合女孩的一切计划。
我愿意将我的生命交付在你的手上,如同你把生命交付在我的手上一样。
因为心中有了希望,学校里的小鬼也变得可以忍受了,邓布利多的要求也不是那么令人厌烦了。时间仿佛也过得比以往快了许多。
我尽量做到一切如常。在学校的行为与以往并无任何不同,我仍然像以往一样阴沉、偏心、说话刻薄、让学生恐惧、厌恶格兰芬多、找一切机会扣除斯莱特林之外三个学院的分,尽可能多地待在我的地窖里,对老蜜蜂的召唤表示厌烦但仍然完成他给的各种任务。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也许只在于我的心情已完全不同,我不再是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我又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我和秋保持着与以往一样频率的通信。在信中,除了与以往一样,继续指导她学习更加高深的魔药理论,指导她制作更加复杂的魔药和阅读更加广泛高深的书籍外,女孩更多地谈到了她的生活,她为我们的计划所做的一切。
女孩一手建立了我们的“s&c”公司。
为了打开公司知名度,女孩还利用她著名歌星的身份,亲自为公司产品作广告。女孩在信中告诉我,目前公司运营良好,很快就可以开始赢利。
女孩还与我商量,要在霍格莫德租了一栋房子,雇佣五六个巫师,专为公司制作魔药,由专人负责在产品中添加魔药。这些事情我不擅长,是拜托了卢修斯借了他的一个经理人帮助我们办理的。保密契约是我拟定的。
女孩还告诉我,她在三月份举办了首次个人演唱会,据说在全国乃至欧洲都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
女孩还说,她在伦敦以外又开办了一家慈善孤儿院,并雇了一名麻瓜出身的巫师专门在全英国的孤儿院中寻找有魔法天赋的孤儿收养并教导他们控制魔力。
最令我吃惊兼好笑的是,女孩告诉我她雇佣了令人讨厌的女记者丽塔斯基塔为我们工作,专门负责调查与黑魔王、邓布利多、上次战争有关的各项官方非官方消息,特别是小道消息,等等。为了保密,我特别为她制作了一大瓶复方汤剂,让她见那个八卦女人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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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以往不同的是,我现在非常盼望圣诞节的来临、盼望放暑假、盼望回到蜘蛛尾巷。现在那里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所无处可去时的房子,而是一个“家”,在那里,有了家的温暖、宁静和幸福的感觉。
我一生中从来没有拥有过这样的美好,一旦拥有了,就再也不想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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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暑假,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蜘蛛尾巷,因为秋在那里等我。
听着女孩絮絮在诉说着分别一年来的事情,我觉得心里无比的满足。虽然通信中有提到,但我仍然喜欢听她亲口再说一遍。
女孩已经大学毕业了,获得了双学士学位。
女孩拒绝了学校挽留她继续深造的机会,决定去霍格沃兹就读。我知道,她这是为了我。
女孩告诉我,我们的公司已经开始赢利了。
女孩与我商量,想用我们公司盈利的钱,在霍格莫德买一块地,打算在那里建一座魔法影院,招聘一些对麻瓜世界了解的巫师研究如何将麻瓜电影转换成魔法影像。通过让巫师们了解麻瓜社会的生活、科技、政治、战争、武器等等,改变巫师们看不起麻瓜或认为麻瓜是弱者需要保护的看法,从而动摇邓布利多的理论基础。当然,同时也会摧毁黑魔王的理论基础。
我当然会同意女孩的决定,即便我仍然不喜欢麻瓜,但只要你想做什么,我总是支持的。
现在的蜘蛛尾巷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黑暗和冰冷,真的有一种家一般的温暖。
我喜欢看着女孩在家里忙来忙去的快乐的身影。
我喜欢制作魔药时身边有女孩的陪伴。
我喜欢两个人静静地相伴读书。
我喜欢女孩依偎在我的身边说着各种话题。
我喜欢看到女孩看着我的眼神。
我喜欢听女孩说话时清纯干净的嗓音。
我喜欢这种宁静的感觉。
教授番外之十三
今年的暑假,除了与去年和前年一样,指导女孩学习、制作魔药,做研究,两人一起练功夫以外,我们又多了一项重要工作:整理分析一年来收集的大量繁杂无序的资料。这些繁琐的工作由秋承担起来,在整理的过程中她会经常咨询我的意见。
于是有一天,有了这样一场改变我后半生的谈话。
一天晚餐后,我们照例休息了一会儿,我问到秋整理资料的进度,秋把这段时间整理的情况说给我听,并提出了两个疑问。
一个是关于黑魔王的。
秋对于黑魔王的出身产生了怀疑,认为他对所有人隐瞒了一些重要的东西,但隐瞒了什么不得而知,需要进一步调查。
秋对于黑魔王前后行为差别如此之大也产生了怀疑,认为一个人行为性情大变一定有诱因,要么事业上、要么感情上遭受了重大打击,要么精神上出现了病变。我们需要为此做更深入的调查。秋认为,如果搞清楚这个疑问,也许就能搞清黑魔王为什么肉体消散而不死亡,对于将来如何才能最终真正消灭黑魔王应该有很大帮助。
经秋提醒,我仔细回想当时有关黑魔王的事情,当时黑魔王与凤凰社的争斗中占据上风,没有受到什么打击;黑魔王在男女之情上更是冷酷,根本不可能为情发狂;难道说真的像秋说的黑魔王精神分裂了?还是他在做什么魔法实验?这需要以后好好查查资料。
但真正给我巨大打击的是秋的第二个疑问。
她的第二个疑问像一道霹雳一样打在我的头上。
秋竟然认为,那个导致莉莉死亡的预言、那个导致我命运转折的预言、那个令我堕入地狱深渊的关于救世主的预言,竟然,有可能,是个陷井。
秋对于预言出现的时机、预言的泄露、邓布利多和凤凰社的反应、莉莉为什么会那个咒语,都有很大的疑问。
秋的原话是:“sever你看,设下这个陷井,邓布利多和凤凰社一方完全不会有任何损失(当然,除了被当作诱饵的倒霉蛋波特家和隆巴顿家)。当时的情势已经对凤凰社不利,最差的结果不过是伏地魔不为所动,情况保持原状而不会变得更糟。最好的结果你也看到了神秘人覆灭食死徒崩溃。可能存在的风险和可能取得的收益完全不成比例,最多不过是牺牲被当作诱饵的波特家和隆巴顿家而已。简直达到了中国的《孙子兵法》中‘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最高境界。设身处地考虑,如果我是凤凰社的领导人,我也会这么干。不能在正面战场上取得的胜利,可以通过战场外的手段来获取,中国五千年的历史中,这样的事例比比皆是。”
……
我知道女孩后来又说了很多话,我看秋一脸认真地说了很多。但我其实已经听不清秋后来在说什么了,我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完全不能思考。我的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在不断地回响:“陷阱!陷阱!陷阱!……”我觉得我的头要炸开了一样疼痛欲裂。
如果这个预言真的是个可笑的陷阱,那我的一生算什么,我的痛悔、我的背叛、我放弃了尊严匍匐在邓布利多脚下卑微地乞求、我为邓布利多和凤凰社出生入死、我在黑与白的边缘行走、我在危险的刀锋上舞蹈、我留着这条命苦苦挣扎、我在黑暗的地狱里一遍又一遍撕开心里的伤口让它血淋淋的疼痛好提醒我所犯下的罪孽,这一切的一切岂不是一场可笑的笑话!
如果这个预言是邓布利多为了消灭黑魔王所安排的陷阱,那莉莉算是死于黑魔王之手,还是算死于邓布利多之手?我这么多年为邓布利多卖命,岂不等于是在为仇人卖命?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但我身体却像被石化了一样一动不能动。
“sever,sever?”女孩轻轻摇晃我的手,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担心的看着我。
哦,是的,女孩对我在预言中扮演的角色一无所知,女孩不知道这个预言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艰难地开口,嗓音艰涩嘶哑的几乎听不见。
“好的。”女孩虽然很担心,但仍然顺从地走出了书房,并为我带上了房门。
我在黑暗中静静地坐着,回想着这一切。
我想到我在猪头酒吧第一次听到改变了我一生命运的这个预言的情景。
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它的真实性,只以为是机缘巧合才让我听到了预言的上半部分。
可是,的确,这里面是有疑点的。
邓布利多这样一个号称本世纪最强大的白巫师,他竟然被我跟踪而毫无所觉,这真是不可思议。
以他和黑魔王那种层次的强者,别说我是一个刚毕业不太久的小巫师,就是强大的成年巫师,也很难跟踪他们而不被觉察。
而以邓布利多极其多疑、谨慎的性格,在那样一个鱼龙混杂的环境中,在听那个女人说到这个关系重大的预言时,【他没有施放任何一个防窃听的咒语!】
这对他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失误,这应该是在不安全的环境中进行重要谈话时,任何一个巫师都会做的保护措施,而以谨慎著称的邓布利多竟然犯下了这样的低级错误,简直不可思议之极。
我当时只是一个刚刚离开学校不到两年的、实力远远不够强大的小巫师,对于像邓布利多这样强大的巫师来说,我的接近根本就不可能瞒过他的感应。
而当我感觉被发现而匆忙离开时,并没有人真正的追赶我试图阻止我逃走。依我和邓布利多的实力差距,他要想认真对付我,我完全没有机会。
我想到,当我在得知预言中所指的救世主之一是莉莉的孩子时,不顾一切向黑魔王求情而被狠狠地惩罚,在钻心剜骨的痛苦折磨中,在我对黑魔王放过莉莉和她的孩子彻底绝望时,我转而千方百计找到邓布利多,卑微地跪在他的脚下,告诉了他黑魔王由于一个预言而要追杀波特一家,求他保护莉莉。
当时是怎样的情景?我至今仍记得清清楚楚,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邓布利多对我的示警毫不动容,他毫不在意我的示警,没有一丝一毫最喜爱的部下因为提前得到示警可以获救的欣慰。
我至今仍然记得他那冷冰冰的语气和□裸的厌恶,以及他以冰冷的语气提出的要求“你能为我作些什么?”
可是,波特和莉莉本来就是凤凰社的核心成员,尽力保证他们的安全本来就是凤凰社领袖的责任,为什么为了保护他们而向我一个食死徒要求回报?
当时我很是为邓布利多的要求而错愕,但为了挽救莉莉的生命,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为了弥补我向黑魔王泄露预言的过错,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挽回,我的回答是“anythg”。我答应了为邓布利多做间谍,我彻底地背叛了黑魔王。
但是,邓布利多没有做到他的承诺,莉莉仍然死了。
而当我去质问邓布利多时,【他毫无任何愧疚伤心之情】。
回答我的是冷冰冰的毫无感□彩的一句话“他们信错了人。”我至今仍然记得他那冰冷的语气和冰冷的表情。
当我因为莉莉的死痛不欲生时,邓布利多冷酷地告诉我,“那个孩子还活着,他有一双和莉莉一样的眼睛。那个孩子是你的责任,那是你的罪”。
这些年来,他不断地提醒我、引导我、暗示我,一次又一次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