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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福盈门第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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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他们都跟姐姐去花窖了。”林岚说话间就进了自己屋子,关严窗户,就把荷包里的几个小的都放了出来。

兄妹五个拉着手,笑成一团,极是亲密欢喜,林岚抱了蜂蜜罐子,狠狠舀了五大勺放进碟子里,唤了他们过来吃。

金猪儿瞄瞄碟子,委屈的撅了小嘴,两只小手食指缠绕着,一副遭了欺负的模样。

林岚连忙托起他,问,“怎么了金猪儿,不想吃蜜糖?那姐姐去给你拿芝麻糖,好不好?”

金猪儿抬头瞧瞧姐姐确实不像耍赖的样子,就飞去抱了她的耳朵说道,“姐姐答应给金猪半碗蜜糖!”

这是嫌少了!林岚真是哭笑不得,托了他下来,点着他的小脑袋,说道,“蜜糖拿出来,你吃不完,就该晒干了,姐姐给你先存在罐子里,你想吃的时候再拿出来岂不是更好。”

金猪儿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就重新笑了起来,飞去姐姐脸颊边亲了亲,“姐姐真好。”

林岚把他又送到碟子边儿,看他欢快的抓起勺子往嘴里舀蜂蜜,忍不住疼爱的又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院门外,林夕与狗剩儿肩并肩坐在门外的大柳树下,两人各拿着一片花生糖,吃得咯吱有声。狗剩儿舔舔手上沾的糖末,羡慕的说道,“三子,你姐姐真好,接你放学,还给你买糖片,我姐姐就会绣花,从不跟我玩儿。”

林夕听得小伙伴夸赞姐姐,真是比夸赞他自己还高兴,挺了挺小胸脯,骄傲得说道,“当然,我姐姐最好了,还买了新布料,明日我就有新衣服穿了。”

狗剩儿越发羡慕,但是想想又问道,“你姐姐为啥不留着钱给你交束脩呢,咱们学里就你还欠着呢。”

“我交了,早晨刚交的。”林夕被揭了短儿,自觉小男子汉的脸面有失,几乎是立即反驳出声,“我姐姐拿回好多银子,交一年的都够了,我才没欠束脩。”说完,他还是觉得生气,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土,转身就走,“不跟你玩了,我回家背书去。”

“哎,三子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说的。”狗剩儿喊了两句,见林夕没有回头,就垂头丧气的回家了。完了,以后三子哥再有点心和糖片肯定不会分给他吃了。

狗剩儿娘正与林二嫂坐在炕上做针线,一见儿子这般蔫头耷脑模样,还以为他受了哪个欺负,赶忙拉了他过来,问道,“狗剩儿,谁欺负你了,跟娘说,娘找他去。”

狗剩儿摇头,“没有,娘,我和三子哥玩了,他没欺负我。”

狗剩儿娘一听儿子没挨欺负,就忍不住骂道,“没挨欺负,你这幅模样是干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了老子呢。”

这话可够没脑子的,谁家婆娘说话,好端端的咒自家男人死啊,林二嫂憋笑憋得转筋,一针差点扎到手指头,这要是狗剩爹儿在家,可就热闹了。

狗剩害怕他娘的巴掌落下来,连忙说道,“我惹三子哥生气了,他以后一定不分我好吃的了。”

“吃,吃,就知道吃,咱家平日还缺了你吃食了,跟着人家捡什么下眼子食儿,”狗剩儿娘自觉在林二嫂跟前丢了脸,抬手就给了儿子后背一巴掌,“他林家穷的叮当乱响,哪有银钱买吃食,平日不都是你把好吃的分给那死小子,什么时候见他分给过你!”

狗剩儿被打的急了,一边挣扎一边喊道,“刚才就分了,三子哥给我一块花生糖片,可甜了,是他姐给买的,他娘还给他缝新衣服呢,就我啥都没有…”说着说着,他就委屈的哇哇哭了起来。

第十五章长舌妇

更新时间2012688:00:32字数:3075

当娘的到底心疼儿子,把他揽到怀里,哄了几句,许了晚上切块咸肉给他炖豆角吃,这才哄得狗剩儿止了眼泪,又跑去院子里玩泥巴了。

狗剩娘清咳两句,有些尴尬的说道,“小孩子眼皮子浅,见人家有啥就眼红。”

林二嫂眼珠子滴溜乱转,脑子里想着刚才狗剩儿说的话,怎么想都觉得她昨日的猜测没错,于是扯了狗剩儿娘,低声说道,“妹子,你不觉得奇怪吗?三子他爹刚没半年,家里发丧下葬,把值钱东西卖了个精光,这怎么突然就好似发了财一般,给三子买吃食、买布料的?”

狗剩儿娘眼睛一亮,激动得抓了林二嫂的手,“二嫂子,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家有些不对劲儿,前日狗剩儿还说整个学堂就三子欠着束脩呢,昨日我就见那母女俩从城里回来,买了满满两大筐东西,那小丫头力气小拎不动,不小心撒在我家门前了,我瞄了一眼,只猪肉就割了七八斤,还有好几块布料,点心,买的真是齐全。”

“哦,她们母女买了那么多?亏我婆婆还乐得跟朵花儿似的呢,昨日中午我婆婆做寿,我们都去吃饭,那小丫头也拎着篮子去送寿礼,不过就是一小块花布,两封点心,把老太太乐得啊,直夸这家人孝顺知礼,原来是捡人家塞牙缝儿的那点东西啊。”

“二嫂子,你说,他家三子爹是不是留下什么值钱东西了?”

“不可能,”林二嫂把脑袋摇了摇,撇着嘴很是不屑的说道,“我昨晚问过我家孩子爹了,发丧的时候,差点儿连纸钱儿都买不回来,还是他家老爷子原来的一个什么好友给垫的银钱呢。若是他家里还有银钱,就以刘氏那假清高的德行,还能花用别人的钱?”

狗剩儿娘皱眉使劲儿想了想,半晌才恍然大悟般说道,“你说的那人是不是一个白胡子老头儿,穿戴还不错,每次来都坐马车,有时候还领着个小男孩儿?”

“好像是,老头儿看着身板还挺好,那几日忙乱,我也没顾得上多看,不过听说是住在城里…”林二嫂说着一半儿,就住了嘴儿,瞪了一眼笑得满脸古怪的狗剩儿娘,嗔怪道,“好你个狗剩儿娘,还以为你是个性子直的,居然拐着弯儿的套我话儿。”

狗剩儿娘连忙拉了她,凑在她耳边说道,“二嫂,我可不是套你话儿,你想啊,他家老爷子都死了多少年了,怎么还有什么老朋友上门,银子那东西可不是大风刮来的,没点儿瓜葛谁舍得给啊,再说,刘氏那长相最是狐媚,可招这些老头子喜欢了,她昨日进城一趟,回来就发了财,谁知道她是去干啥了,保不准就是做了什么…”

“就是,就是…”

狗剩爹进屋就见媳妇儿和一个婆娘脑袋挨在一处,嘀嘀咕咕,心里就是一阵厌烦,忍不住呵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去准备晚饭?”

两个妇人立刻住了嘴,林二嫂有些讪讪的打了个招呼,“哎呀,大兄弟回来了,我们这做着针线,都没注意时辰,行了,我也回家了,妹子你赶紧做饭吧。”

她说着就收拾了针线筐,告辞回家了。

狗剩儿娘讨好的看了一眼孩子爹,“我们就是说说绣花样子。”

狗剩儿爹黑着脸,狠狠瞪了她一眼,“林二家的,那就是个长舌妇,你整日跟她一起,除了扯老婆舌,还能做些什么?她又跟说你什么了,你个没心眼儿的蠢货,总让人家当炮仗放,这几日不许出门,给我老实在家做活儿,否则打折你腿!”

狗剩儿娘一哆嗦,说实话,她心底实在痒痒想把刚才听得的那些话传出去,可是孩子爹一旦发火是真打她,她也着实害怕,所以只得闷闷不乐应了。

老话儿说的好,人算不如天算。狗剩爹想的挺好,媳妇儿不出门就不能传瞎话了,可他忘了,院门开着,拦不住别人上门来啊,第二日他出去借个镐头,就在村南头的大哥家多喝了杯茶的功夫,家里就来了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来的人既然与他媳妇儿交好,自然也不是嘴巴紧的。

于是不过一日功夫,整个大王庄就起了流言。

这个说,林诚家发了大财了,布料和猪肉、点心什么的都成车往家里拉啊。

那个说,亲眼见到林家二丫头背了一筐的金元宝,撒在地上,金灿灿的都能晃瞎眼睛。

还有的说,林九家老太太过寿,她家送的寿礼就值几十两啊。

世人的习性,很多都是气人有,笑人无,如若林家孤儿寡母,穷得揭不开锅,他们兴许还会唏嘘两句,显示一下他们如何心善,但是,人家发财过了好日子,他们就立刻愤愤不平起来,心里无不嘀咕,凭啥一个寡妇都发了财,我们却要过穷日子啊。

各种私心、嫉妒之下,流言也就越来越甚,到第三日时,众人已经在传刘氏做了‘暗门子’,不时进城接两回“皮肉生意”,银钱大把大把的往回赚啊。

这话可就太恶毒了,虽说农家女子要持家,要下田,对于礼教规矩约束的不如大户人家那么严,但是名节依旧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这般生生被人家怀疑,除了以死证清白,简直是别无他法。

所以,当林夕哭着从学堂跑回来,把那些同窗孩子私下骂他的话,学给娘亲和姐姐听的时候,刘氏简直就像被五雷轰顶一般,两眼一黑就倒下了。

林岚也没想到,她不过就是卖了棵药草,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怎么就给娘亲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她来不及多想,喊了林夕一起,费了好大力气把刘氏扶上炕躺好,林夕也吓得不敢再哭了,一个劲儿的抓着刘氏的手摇晃,“娘,娘,你怎么了?”

林岚跑去舀了碗凉水,掐了刘氏人中,待她幽幽转醒,就灌了半碗下去,刘氏总算彻底清醒了,傻愣的坐了半晌,突然大哭起来,“孩子他爹呀,你怎么说走就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要被人欺负死了,多吃块肉,都让人怀疑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林岚被娘亲哭得头疼,劝了几句,她也不听,索性坐在她旁边看着,省得她真寻了短见,然后就拉了弟弟小声问,“你都听人家说什么了,跟姐姐仔细学学。”

林夕小脸儿煞白,抱着姐姐的胳膊,好似这样就能不害怕一般,哆嗦着说道,“他们说,姐姐背了金元宝回家,洒在院门口了,有人看见了,还说,咱家送给九奶奶的寿礼就值几百两,说咱家发了大财,是你跟娘进城赚的,做了什么暗门子…”

林岚生怕刘氏听到更想不开,扭头一看她正哭得认真,想必是没听清,于是放了心,把这些话在脑子里仔细分析了半晌。那院门口撒了金元宝不必说定是隔壁的狗剩儿娘说出去的,至于送去九奶奶家的寿礼,就更好猜了,大婶厚道,三婶精明,除了长舌头的二婶再也没有憋得人选。

她叹了口气,都道远亲不如近邻,她家可真是运气不好,远亲近邻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娘,别哭了,清者自清,这些流言也不过就是大伙儿闲着传传,过几日田里的活计忙了,也就都忘了。咱们只要问心无愧,别人说啥,就让她们说去…”林岚的话才劝到一半,就听院门外,有人大声喊着,“诚嫂子在家吗?”

林岚听出是林大婶的声音,赶忙说道,“娘,你擦把脸,有客来了,我先去迎迎。”

说完,给林夕使了个眼色,就开了里屋门出去。

院门外,林九爷、九奶奶带着三个儿媳妇都站在大柳树荫下,一见林岚出来,林大婶就问道,“你娘可在家呢?俺家明子回家说,小三儿在学里被人欺负了,怕他回来说些什么,惹你娘想不开,这才赶过来看看。”

林岚立刻道谢,引了他们进堂屋安坐,然后倒了凉茶送到各人面前,这才走到屋门口唤道,“娘,我九爷爷,九奶奶和三位婶子来了。”

刘氏已经整理好了衣裙,也擦过了脸,但是眼睛红肿得还是很厉害,众人一眼就看出这是刚哭过的。

九奶奶就拉了她到身边劝道,“诚媳妇儿啊,你可要心大点儿,你还有儿女要照料呢,就是心里再想不开,再委屈也要忍着。”

“是啊,诚嫂子,人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是个明事理的,都能听出那些流言有假,咱还是要好好过日子啊。”林大婶子也跟着劝,说完还给老二老三媳妇使眼色,老三媳妇立刻说道,“嫂子,你将来可是还要享儿女福的,啥都没有儿女重要。”

老二媳妇儿坐在最下边,见到婆婆妯娌都劝着刘氏,那亲热劲儿比待她还强,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酸不溜丢就扔出一句,“哎呀,嫂子别哭了,都说无风不起浪,以后嫂子行事再谨慎些也就是了。”

这话哪是劝慰,明摆着就是说林氏再偷吃要擦干净嘴巴,气得林九奶奶狠狠瞪了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第十六章对质

更新时间2012698:00:26字数:3074

林大婶子和林三婶子心里也后悔,怎么就没躲开她,让这个大嘴巴也跟来了,今日不管说什么,明日就保准又传的全庄皆知。

林二婶被婆婆骂得瘪了瘪嘴,小声嘀咕道,“人家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难道还能是假的…”

“行了,二嫂,你快别说了。”林三婶看着刘氏嘴唇都要咬破了,连忙拦着她不让往下说。刘氏捶了两下胸口把堵在嗓子那口气吐出来,高声怒道,“他二嫂,你是亲眼看见我偷人了,还是看见我往回拿金元宝了,你凭啥就说不是假的?我日日关门闭户,就怕有闲言,到底是那个死后下拔舌地狱的长舌妇,这般侮我清白,我要跟她对质?”

林老大媳妇连忙劝着,“诚嫂子,你别跟二嫂一般见识,她就是个口直心快的…”

“什么叫不跟我一般见识,我说的有啥不对,村里人连她进城找哪个老头干那脏事都知道…哎呀…死小子,你居然敢打我!”林二嫂说到一半,就觉腰上被人狠狠撞了一下,低头一见是林夕满脸恨意的盯着她,伸手就要打回去。

林岚一把就拉过弟弟,说道,“二婶,小三儿不过听了你说的那些污言秽语被吓得崴了脚,这才碰到你了,婶子怎么和他一个六岁孩子计较。”

林九爷本觉这事他一个长辈不好插嘴,刚才也是担心刘氏寻短见才跟着来的。此时一听二儿媳当着孩子的面儿说话太过难听,还要打孩子,就沉了脸呵斥道,“老二媳妇,你闭嘴,不愿意在这呆着,就回去!”

林二婶三番四次被公婆呵斥,再一看妯娌眼里好似都有些嘲笑之意,心里怒气上涌,就口不择言起来,“你们就知道骂我,她个寡妇做了那脏事,你们怎么不说,等哪天村里人再传老林家媳妇都不是好货,连累咱家闺女嫁不出去,儿子娶不到媳妇,我看你们怎么办?”

不得不说,她这话还真戳到了林家几人的心头肉,名声这东西真是太重要了,外人可没多少知道他们与林诚家只是连宗,万一外头各村,传来传去,只说大王庄林家媳妇儿如何不清白,他们一家也要跟着倒霉啊。

林岚一见她们几人都变了脸色,心下就是一紧,若是他们几家都不出头为娘亲说话,外人更会误会是娘亲真做下了什么脏事儿,以至于本家都不护着她了。

她连忙抱着娘亲和弟弟,一边抽泣一边说道,“这世道真是没天理了,我和娘亲弟弟关门过日子,也要被人家辱骂,也不知道是谁…是谁传的瞎话,连我送到九爷爷家的寿礼都说得一清二楚,就好像亲眼看见一般…,明明当时只有几个叔叔婶子在啊,难道是几个婶子…”

林九爷听了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当日给老婆子做寿,确实只有几个儿子媳妇在,没有外人,难道这流言还是出自自家人嘴里不成?

他这般想着就看向三个儿媳,林三婶子最精,一见公爹的眼神就明白何意,连忙说道,“我这几日身上不舒服,就在家里哪儿没去,只帕子都绣了七八条。”

林大婶子也道,“这几日孩子爹和二叔、三叔订箱子,我日日在家伺候茶水吃食,也没出过家门。”

她一说完,众人的目光就齐齐转向了林二婶子,毕竟她平日最喜走家串户,若是真有闲话传出去,多半就是她。

林二婶子一见大伙儿都瞪着她,就辩解道,“我也忙着做针线,没出过几趟门…”到底她还是有些心虚,说着话的时候,眼珠子乱转,不敢看向众人。

林岚越发认定是她传了瞎话,于是就说道,“一定是二婶子,二婶子和人家说我送了绸缎,送了金银首饰,足足有六七百两!”

林岚把最后那‘六七百两’几字,咬得特别重,特别大声,果然,林二婶惊慌之下,脱口而出,“没有,我只说值六七百文!”

说完,她立刻就捂了嘴,这可真是露馅儿了,她使劲往后靠了靠,缩着肩膀不敢抬头。

林九爷一巴掌就拍在桌子上,怒道,“你居然对长辈撒谎!谁给你的胆子,家里收个寿礼你都能传的满村皆知!”

林九奶奶也骂道,“都是一家人,别人传闲话,还要帮着拦一拦,你可倒好,长了张臭嘴,日日就知道出去瞎说!那些败坏你诚嫂子名声的话,是不是你出去说的!”

林二嫂见公婆是真发怒了,也有些畏惧,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我,是隔壁狗剩娘说的,她说,亲眼看见二丫头背着金元宝回来!还说有老头儿上门来!”

林九爷虽然恼怒这儿媳妇长舌,但是到底不想让她背个祸害自家人的名声,况且还是当着刘氏母子三个的面儿,若是坐实了,以后也就没法相处了,于是一听得她这么说,立刻就让林老大媳妇去隔壁找狗剩儿娘来对质,坚持要为刘氏做主。

林大婶子出门转去隔壁,正见狗剩爹张大全在劈柴,就问道,“张兄弟,你家狗剩儿他娘在不在?”

张大全抹了把汗珠子,笑道,“是林大嫂子啊,狗剩儿娘去前院借绣花撑子去了,你有事?我去喊她回来。”

林大嫂子本来打算自己去找,但一想这狗剩儿娘可恶,就不想便宜她,于是装出一副为难的说道,“是有点儿事,隔壁诚嫂子这几日被人传流言辱了清名,正闹着寻死以证清白,我家二嫂说起,你家狗剩儿娘问起过她一些事,怕是与这流言有关,我家公婆要为诚嫂子做主,就使我来请狗剩儿娘问两句话。”

这话说的客气委婉,但是傻子也能听出来,林家就是怀疑狗剩娘传出的这些流言,要逼死刘氏。大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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