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用围裙擦了擦手,颠颠地跑了过来,抽出手帕递给他,扬着头等着他给擦,这副模样倒是像极了……索吻!
若不是有人在,弘历一准配合她这个动作,可是这厨房里的下人都巴巴地看着他,所以弘历拿过帕子敲打了下她的额头,说,“爷饿了,赶紧传膳,”
说完走人,喜宝很是纳闷,怎么就走了,这灰还在不在啊!
菜摆上桌,正准备开吃时,和亲王来了,说是哥哥生病了,这个做弟弟得过来瞧瞧,大中午的来瞧人,喜宝没见过,可人都来了且带了礼,又赶在饭点上,还是被福晋领来的,喜宝只能招呼着问他要不要一起用。
满人不像汉人那般规矩,男女大防的厉害,见个面还要隔着屏风什么的,更何况在名义上喜宝是他的嫂嫂,所以并不忌讳,这和亲王也是个不讲究的,嘴上回着,“忙了一天,还真是有些饿了,小嫂子,不打搅吧,”人已经坐上了桌。
喜宝只能让容嬷嬷添筷子、碗,虽说满人规矩不大,但这规矩也不少,就像家里来客,女人是不能上桌的,所以,在和亲王坐下后,她只能站起来,或自己重新备一份吃的,或等着吃剩的,后者她不要,前者要等这两位大爷吃完才成。
“妹妹,我早上不是交代过了吗?爷饮食要清淡些,你炒的这几个菜味重了,只怕爷不合适吃,上火了怎么办,”福晋扫了一眼桌上的菜色,蹙起眉头问道。
“爷胃口不佳,这菜我做来给他开胃的,这个天有些潮湿,吃些辣的发发汗,散散体内的寒气也是使得的,且清淡去火的菜品占了一大半,晚些再喝些下火暖胃的茶,是无碍的,”
弘历、弘昼两兄弟已经开动了,喜宝做的菜不仅讲究营养搭配,还讲究颜色鲜艳,只看就已经很让人胃口大开了,论用餐仪式,弘历比弘昼像皇子多了,不紧不慢的,非常贵族范儿,弘昼则要洒脱多了,八旗子弟范儿,还带着几许痞气,从面相上来看,比弘历好玩、会玩,历史上也真是能玩,居然给自己扮丧儿玩,不管是真的纨绔,还是装的,但他应该是个‘聪明人’。
“兰若,你还没用膳吧,这儿不用你伺候,回去用膳吧,”
富察氏见和亲王吃得欢快,弘历又下了‘逐客令’,面色微微一僵,晓得爷是在为侧福晋撑腰呢?不敢再为难喜宝,捏着帕子,交代了她几句,便走人了。
“四哥好福气,小四嫂这厨艺比御膳房的大师傅都不赖,好吃,好吃,”指指凉粉,“这个怎么做的,软软滑滑的,真不赖,”
“这个好做,和亲王若欢喜吃,我一会将方子抄了给你便是,”
“那敢情好,小四嫂,昨个那满坛香和什么什么冻也抄一份给弟弟呗,”
狐狸露出尾巴了,喜宝囧,这是踏着点儿来蹭饭的,蹭饭的吧!
“好,一会一到抄给你,”
“那这个、这个、这个也顺带抄一份吧,”和亲王食指点点,一桌子菜都被他点了一个遍。
喜宝嘴角抽抽,小可怜地看向弘历,一副我很痛苦,你快把这吃货拖走的无奈样,弘历看她这样,心软软的,手痒痒的,就想伸手过来掐掐她,轻咳一声,“弘昼,这些菜式可都是娴雅自创的,方子不外传的,你想要,就拿银子来买,”
“四哥,咱两可是亲兄弟啊,”和亲王语重心长道。
“亲兄弟明算帐,一百两一份方子,给钱就写,再说就是因为是亲兄弟,才写给你的,旁人,出多少银子都不会给写的,”
和亲王纠结一番,口欲至上,咬着排条,咬牙切齿地说,“好,”
喜宝忙心算自己今个能进账多少。
当晚,喜宝累惨了,却也乐傻了,洗了个战斗澡,便上床数银票,一千两银子,在三十两银子就能买一个小四合院的古代,她算是小富婆了,这可是她来到古代赚的第一笔银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万事开头难啊,这个头弘历帮她开好了,以后的路会顺好多。
弘历见她乐的跟个小狐狸一般,眉眼都不见了,不禁好笑,“据爷所知,你阿玛给你陪嫁的银子和田产也不少,怎么你还为这点银子高兴成这样,”
“不一样,这可是我长这么大赚的第一笔银子,当然高兴了,”眉眼弯弯,盈盈笑意,笑的弘历也是满心喜悦,“这事是爷帮你张罗的,怎么着也给爷一份分红吧,”
喜宝不乐了,然后开始纠结是三七分,还是二八分,不知道一九分他会不会揍自己,抽出一张,看看弘历,见他皮笑肉不笑,两张,还是皮笑肉不笑,三张、四张……九张,“爷,您好歹给我留一张呗,”小眉头皱着,一副泫然欲滴样。
弘历乐了,勾着腰将人拽进怀里,又亲又抱,又揉又搓的,把人弄的嗷嗷求饶,才鼻尖抵着鼻尖地说道,“小傻子,真真个小傻子,”
吸吮住她的小嘴,分开她的腿进入她的体内,抽离迎送,他有功夫和内力在身,白日又补养了一番,这精力充沛,要起来也是疯狂、缠绵,搞的喜宝跟大海里的一叶小舟般,摇摇晃晃的,又哭又叫地求饶着,差点没晕过去,许久之后,才感觉自己终于飘到岸边了,趴在沙滩上苟延残喘着。
本来弘历觉得她白日累了,想就此放过她时,却见她眯达眯达的模样好似犯懒的猫儿,娇憨可人,又魅的撩人,不禁起了逗趣之心,这儿捏捏,那儿掐掐,揉揉亲亲、啄啄咬咬的,不让人睡,困极了又捞不着睡的喜宝被逗恼了,她可不是好脾性的人,这要是搁在现代,管你是谁,一巴掌拍飞你丫的,这会子,小嘴一张,‘啊呜’一声咬上弘历的嘴,小腰一扭,一翻身压上他的身,连啃带咬的表达自己的愤怒,呜呜的,还带响。
弘历被她这突来的‘攻击’搞的有些懵了,直到嘴唇传来疼痛之感,才意识到自己被这小东西咬了?嘶……真疼!
箍着小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问,“你敢咬爷,”口气有些凶煞。
喜宝也不怕,呲着牙,比他声大地娇嚷着,“就咬你,就咬你,谁叫你先咬我来着,都给我咬疼了,你看你看,都肿了,”小脸,汗渍渍的,白里透红的,艳的很,葱白的玉指点着的小嘴,水水的,嘟嘟的,好似熟透了樱桃,也是艳的不行,凤眼蒙上一层水雾,水光潋滟的,煞是勾人。
这副娇滴滴的模样配上气咻咻的表情,真是萌死个人。
弘历心痒难耐,低头照着她的脸蛋就咬了下去,力道拿捏的很准,不过,还是烙上了淡淡的齿印,美人千姿百态,就是没见过这样的,他可是皇子,无论去谁那都是小意逢迎、予取予求,别说是咬你,就是打了你,也只有跪地谢恩的份,哪有还口的,又见她一副小狼狗儿般,你再咬我,我就咬你的凶悍样,一点惧意都没有,真是个小可人儿,忍不住又在她的另一边脸蛋上咬了一口。
这次下口有些重,喜宝疼了,在他身下呲着牙挣扎着,弘历呵呵大笑,“怎么,你还真想跟爷干一架啊,”
喜宝鼓着腮不回话,只是眼里恼意却是没消的。
“爷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跟爷干架,”松开对她的钳制,放任她对自己攻击。
喜宝搂上他的脖子,双腿叉开缠上他的腰,跟个无骨的小妖蛇般,越缠越紧,想借力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却因为男女力量悬殊太大,翻了几次身,都没成功。
弘历看出了她的意图,三两下化解了她的攻势,见她呼哧呼哧的娇样儿,笑的不行,喜宝越发恼了,嗤着小白牙就要咬他,嘴上还念叨着,“咬你,咬你,”
以为她是个温顺的小绵羊,不料竟是个小野豹子,还是初生豹犊不怕虎的那种,真是好玩的紧,弘历趣味十足看她耍横,技巧性地将她压在身下,任她扑腾,却是再怎么扑腾,也逃不开自己的钳制。
两人玩闹了半天,喜宝是一点便宜都没捞到,倒是被弘历吃了不少豆腐,衣服也被扒的只剩粉色小肚兜了,最后,她气啜吁吁,累的不行,弘历也被她撩拨的不行,大手摸上她的胸前的温软,咬着她的耳尖尖,呼吸中带着浓浓的蛊惑和性感,“投降不?”
“不……”少了几许野味,多了几许娇味。
“那我要反攻了,”在她唇上啄了几下,单手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又是一番持久、野蛮的折腾……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灵溪草
弘历是装病,所以不敢偷懒太久,休养了三日便去上朝了,雍正名下成年的皇子就他和弘昼两个,他又是内定的继位人选,身子自是精贵,亲娘熹贵妃和养母裕妃见弘历养病期间,不仅没瘦,反倒精神了不少,都在心里给喜宝记了一功,各赏银200两、币20端,春绸2匹、头面一副。
富察氏惠名在外,也跟着赏银100两、春缎2匹、手镯一对,其他妾氏们不能用赏,只能送些诸如耳环、项链、簪子等小玩意,只有高氏最别出心裁,送的是一盒胭脂一盒细粉。
喜宝嘴角抽抽,这规矩,真够扯的,她照顾的也算是她名义上的老公,用得着别的女人来表达谢意嘛!
前来送礼的丫鬟香韵再三强调,这胭脂水粉可是江南的胭脂坊进贡的,宫里只有妃级以上的才有,这个还是熹贵妃赏给福晋的,福晋赏给高格格的,只是高格格平素都是淡妆打扮,且又身怀有孕,这胭脂颜色太艳,她不适合,而侧福晋年轻貌美,最适合不过了。
喜宝让容嬷嬷将布匹、银子首饰记账入库,将高氏送的胭脂和水粉拿来手中把玩,时不时地闻上一闻,“这江南御贡就是好啊,胭脂艳,粉细白,味道还很香甜,”
将胭脂、粉盒递给一旁的梅香,“梅香,你也闻闻,比咱们自个淘的可是香多了,”笑着对富察氏的跟前的老嬷嬷说,“嬷嬷,替我谢谢福晋,说我很喜欢,”
让清荷打了赏,待人走后,梅香走过来,“主子,胭脂膏里加了灵溪草磨成的花粉,”
“灵溪草?”
灵溪草虽名唤草,却长着红色的花,花艳草青,花草皆能入药,有治哮喘、清肺去痨之功效,同时也可打胎,喝下草煎服的汤药,就像女人来月事般,让人不知不觉,日子长了,会使人身子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宫寒体虚,落不住胎!
说白了,就是习惯性落胎。
这灵溪草是生长在深山山涧中的草药,临水而生,山间溪水清寒、冷冽,故唤灵溪草,古代污染不重,所以这种草药倒是不难找,但因为生长在深山中又不如灵芝、人参等药材珍贵卖价高,认识的人并不多。
梅香世代是做胭脂水粉的,这灵溪草的花艳的很,淘出来的胭脂好看,因生长在山涧清泉间,那花香也是清灵、淡雅的,让人闻之还想闻,有催|情之功效,不过这种胭脂寻常妇人家是用不得的,一般都是卖给青楼勾栏院的姐儿们,一来可避孕,二来,她们打扮漂亮了,这上门的客人也多,只是用量大了,便绝育了,勾栏院里的绝育秘药中就有这成分。
高格格那儿的燃香就是用灵溪草的花拧出的汁液泡过的。
“格格,你说这高格格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梅香压着嗓子问。
“你昨个送赏时,还有焚香味么?”
“有,”梅香迷惑,“既然这样,福晋应该知道……可为什么不拆穿呢?”
“现在拆穿,下面的戏怎么演?”
弘历进来,就见喜宝坐在梳妆台前,面前摆着几盒胭脂,眉头微蹙,端的是凝神、认真,看惯了她娇俏可人、说笑逗趣的模样,这般静静地坐在那儿,竟有种轻烟薄雾,似真似幻,置身空镜中的感觉。
身形一颤,走过去将人揽入怀中,“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喜宝似乎被吓着了,“爷怎么来了?不是说去高姐姐那了嘛,”深呼吸,给自己顺气。
“去她那,就不能来你这了,”弘历将她抱起,自己坐在凳子上,将她抱在腿上,“瞧什么呢?连爷进来都没察觉,”
喜宝顺势将身子倚在他怀中,“贵主子说我伺候你有功,赏了我好些东西,福晋和府里姐妹们也感谢我,送了我好些玩意,”
“是不是觉得有些惭愧,觉得自己受不起啊,”
“我为什么会觉得有愧,受不起啊,”
“你是清楚的,爷是……”没病的。
“那我也没闲着,白日……”伺候你的胃,晚上满足你的欲,间或地还要招待你那些不省心的妻妾们,若你再‘病’两日,就该我病倒了。
“腰还疼?”弘历咬着她的耳尖尖,在她耳边问道。
喜宝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一扭头,用小手捂住他的嘴,“你别说话,别说话,”
孩子气十足,弘历身子后仰,呵呵大笑,真是个小喜宝,“好,咱们不说这个,换个别的,”点着梳妆台上的排排齐的脂粉盒,“你又不爱用这些个胭脂水粉的,怎么还摆这么多,”
喜宝坐起身子,点着其中的两盒,说:“高姐姐送的,说是江南御贡的,颜色鲜,味道艳,我在想是用高姐姐送的,还是用我自个淘的呢?”
弘历晕?就这?
“想到了吗?”
“我比了比,虽说高姐姐送的这个是御贡的,但也没比我自个淘的好,”
“哦,说说看,”弘历知道她会淘胭脂水粉,但没问过,今个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来了兴致。
“我不说,比过之后,爷自己瞧,”喜宝拿过自己的胭脂水粉,用自己的手做试验,一面擦上自己的,一面涂上御贡的,两下一比,弘历发现,喜宝的胭脂虽味淡但色匀,且上色自然,水粉轻薄、细腻,要好一些。
“你做的是要好些,怎么做的?”
喜宝乐了,“爷真是个识货的,”眼睛亮亮的,眉梢带笑,很是得意地卖弄道,“我的胭脂膏可是精选上好花瓣拧出汁水,淘澄净了,配了花露蒸制而成,没有添加任何……香料,干净,吃都行,”说着用指尖捻了一点放进嘴里,清香微涩,“胭脂坊是开门做生意的,这精选花瓣时肯定不若我这般细致讲究,它的香味浓郁,肯定加了混合香料,肯定不能吃,”
“还有水粉,我的是采集紫茉莉成熟种子,取出白色粉芯,研磨成粉末,一遍遍淘成很细很细的粉末,晒干后对上上等的茉莉花汁制成的,闻起来是不是觉得气味清香,恬淡雅致啊,不含铅粉,”
弘历就喜欢看她这眉飞色舞的样,眼尾勾着,有点像喝了蜜的小狐狸,招人疼着呢?
“你倒有这功夫,你额娘就没说过你玩物丧志啊,”
“说过,不过女人最看重的就是这个,”拍拍自己的脸,“我淘的胭脂水粉能让她比别的女人好看,她也就不管了,”眼眸一转,嘟囔着,“你都说我礼及不上福晋,文比不过高格格,我再不把我这张脸伺候好,你还能来我这嘛,”
“怎么在你心里,爷就是这么肤浅的人?”弘历瞪眼,心说:这孩子还真是有啥说啥啊,哪个女人不是以色侍主,可这么直白说出来的只她一个。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人生如戏
高格格身子素来体弱多病,有了孩子后,更是娇娇弱弱的满目轻愁,尤其看弘历时,一副‘我很娇弱、我需要安慰、我需要呵护、我需要你怜惜’的楚楚可怜样,弘历素来是怜香惜玉,再加上跟喜宝呆久了,他也迫切地希望有个像她一样娇憨可人、聪明健康、耍娇卖乖的孩子,所以,每日都会抽出一些时间过去陪她。
是夜,弘历又去陪高格格了,闲来无事,喜宝早早地让清荷闭了院门,让人在软榻边放了个小几,取了一叠加了五味香料精心炒就得上好瓜子放在上头,卸了妆放下发髻,身着白色中衣,倚靠着软榻上一边磕着香喷喷的瓜子,一边看从弘历书房里翻出的旅游杂记解闷儿,这把妞也需要真才实学的,小堂哥为了提升自己的文学素养,没少收集古文书,多是珍藏版的野史杂记和香艳小说,喜宝跟着看了不少,遇到不认识的字就连蒙带猜的,一本书慢慢看也是能看?br/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