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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5部分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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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宝听到他下水的声音,这才下床去沐浴,两个浴盆隔着一个屏风,弘历在里,喜宝在外,进了浴盆后,她先将脸洗了洗,说到底那眼线笔不防水,万一花了吓着弘历事小,影响她美观是真。

将身子整个地窝进浴盆里,破瓜之后,酸疼的身子被热水一泡,真是痛并快乐着,她吟哦出声,“嗯,”想起自己刚刚哭过一场,眼睛一定很红,忙将自己闷在水下,用热水覆覆,明天就不会肿了。

弘历洗洗先出来了,路过外间浴盆时,就见丫头将自己整个地闷在水下,半天不出来,忙过去将人捞了出来,“怎么把自己闷在水中,”

“雅儿刚丢人了,让爷笑话了,”说着扭脸不看她。

“还疼吗?”

“不……不疼了,”

“那刚刚很疼,”

“起初很疼,可后来也不怎疼,”后面几个字说的很小声,这会都红到脖颈了,再往下看,白玉般的身子都透着绯红,怎一番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啊!

方才没尽兴,这会子弘历情欲上头,嗷嗷叫地扑了上去,压抑的呻吟声伴随着水花击打的声音让本就热气腾腾的寝室高温迭起,激起水花四溅。

“福晋说你除了请安,别的时候都不爱出园子,总一个人呆园子里,不闷吗?福晋贤良淑德待人和善,高格格性子温软善解人意,多跟她们一起,对你也是好的,”

喜宝抬头看他,这意思是说她不合群咯?

扭着帕子,闷声说道,“姐姐们都是好的,只是我刚进门,府里规矩还没学好,坏了规矩,福晋看我年龄小不计较,我自己却不敢再犯,我性子直,在家说话就没个忌讳,额娘总说这夫家不像自个家,什么话要在心里过几道,我总是记不住,”话里带着小幽怨。

弘历皱眉,这副样子他太熟悉了,后院女人要给谁上眼药时就是这个样子,先自我贬低,然后借机诉说自己的委屈,“怎么了,小嘴嘟成这样,是谁给你气受了,”眼睛一眯,想听听她这副直肠子是怎样给别人上眼药的。

喜宝偷偷看向一旁的容嬷嬷,弘历挡去她的视线,引诱道,“不用看旁人,只管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喜宝坐直身子,小嘴巴巴道,“请安那天福晋问了些我的喜好,我就说我平素不怎么喝茶,一般夏天喝玫瑰露,冬天喝些暖胃的□,福晋倒是疼我,让人准备了□,可那羊□没用杏仁去味,不好喝,我没喝两口,就搁下了,回来容嬷嬷就说我,说我不该说不爱喝茶,福晋请的,不喜欢也得喝,我就说万一我这次喝了,福晋以为我喜欢喝,以后见面,回回赏我,我不得每次都喝啊,她说福晋给的,自然要喝的,嫁了人,喜好什么的都要随你来,不能说不要,不能说不喜欢,梅香也说我现在已经嫁人了,不能再使小性子,不能再跟家里一样,两人轮番地说了我一下午,”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耷拉着小脸,委屈的唻。

这事,弘历是知晓的,高格格和富察氏都当笑话讲给他听过,当然里面都加了感□彩,无非让弘历觉得,要么这侧福晋没脑子,要么就是心机太深,太过谨慎。

不管哪种,都在弘历心里讨不了好!却都没料到,喜宝娇娃娃的形象在弘历脑中已先入为主,那些‘趣话’听入他耳中真当趣话听了。

又见她这副京巴狗般沮丧样,勾唇笑了起来,见喜宝鼻子一抽,一副要哭的样,忙哄着,“容嬷嬷也是的,福晋也不是计较的人,不爱喝就不喝,作甚拿规矩压她,真气到了,看你怎么像老夫人交代,你也是,不爱喝就不喝,你是主子,不爱喝谁又能逼着你喝,瞧瞧,真气出好歹来,受苦的还不是你这个,”

容嬷嬷心里欢喜,嘴上却道,“爷,我家小主子还小,有些子规矩还是要教的,太惯着来,以后被人拿出来说道,受苦的还是我家小主子,”

“别的事上规矩是要的,只是这吃喝上就随她吧,”

喜宝一听,乐了,朝容嬷嬷扬了下下巴,一副‘你看,爷向着我的’样子,这副小孩样正好落在弘历眼中,越发想娇宠她,挥手让容嬷嬷出去,见丫头抿着嘴笑,未干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挂着呢?心里一软,抬手将她拉进怀里,抱在腿上,轻啄她的小嘴,柔声问,“满意了?”

喜宝那是撒娇的祖宗,一看弘历这样,就知道丫吃她这招,勾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蹭着,说,“嬷嬷管着你是为你好,”

“我晓得她为我好,所以这两天我都在喝茶来着,高格格说这茶不仅会喝,还要会品,苏格格和富察格格连是什么茶叶什么水都能品出来,真真厉害,等我会品了,端出一碗茶也能说出道道和出处时,我就去见姐姐们,”

“茶是好物,茶有十德:以茶散郁气,以茶驱睡气,以茶养生气,以茶除病气,以茶利礼仁,以茶表敬意,以茶尝滋味,以茶养身体,以茶可行道,以茶可雅志,喝着对你也是有益无害的,”

“我知道,唐朝卢仝的《七碗茶歌》说: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哦,你还知道这个?”

“我知道你喜欢喝茶,就让冬梅找了关于茶的书籍看了一下,这茶是好的,以后除了喝□,我也跟你喝茶,”

“哦,说说看,”

“我知道茶有等级,泡茶的水也有讲究,《大观茶论》中写道:“水以清、轻、甘、冽为美。轻甘乃水之自然,独为难得。”必须是天然的活水,最好是泉水、山溪水;无污染的晨露、雨水、雪水其次;接着是清洁的江、河、湖、深井中的活水,切不可使用池塘死水。唐代陆羽在《茶经》中指出:“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拣||乳|泉石池漫流者上,其瀑涌湍漱勿食之。”是说用不同的水,冲泡茶叶的结果是不一样的,只有佳茗配美泉,才能体现出茶的真味。”眼睛晶晶亮,一副我厉害吧,你赶紧夸我的小得意样。

“呵呵,倒是厉害,不过都是前人总结的,没你半分功劳,”

“真是的,人家做的好都有奖励的,你没有不说,还打击我的自信心,”小嘴一撅,跟丧气的小京巴一样,弘历乐了,点了下她的鼻尖,说,“这点研究就想讨赏?”

“这才两天,”意思是等过几天我肯定比现在厉害。

弘历笑了,后院因他喜好而喜好的女人多着呢?但是如此直白地说出来的却只有她一个,因着她的坦率,对她的喜爱又多了几分。

“等你发明茶的新泡法或对茶道有自己的见解时,我就给你赏,怎样?”

“你说的?”

“我说的,”

“三天,给我三天的时间,”比出三个手指。

“好,”握出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这才发现丫头的手很软,仿若无骨般,绵绵软软的,握起来很舒服。

福晋也是满洲贵族出身,手也是好看的,但没她这么软,高格格是从使女升上来的,又擅长针线,身上皮肤细腻,可手上却是有茧的,其他格格通房啥的,他素来没在意过。

“你会针线吗?”

“学过的,只是我手笨,简单的花样还能绣的,复杂的就不成了,我也苦学过,只是扎了几次手后,阿玛就不许我学了,嫂嫂们手都是巧的,额娘说以我这资质,怕是苦练一辈子也不及她们半分,也就没逼着我学,”说完,苦哈哈的看着弘历,“爷,我还要学针线啊,”

弘历看她这样,脑子漾起一副喜宝刺绣的样子,扎一针,皱一下眉,再扎一针,手指出血,美人含指的模样,也是不舍,反正府里也不缺为他做衣服的女人。

“拿这手当针戳子,爷可舍不得,”

“爷对我真好,不过,我也不是啥都不会,我会烧菜,会调制脂粉,简单的裁布做衣也是会的,对了,前些日子,我自己动手做了香皂角,爷要不要看看……”大眼睛眨巴着,一副你快说看吧,看吧!

她起小五感就异于常人,珍馐佳肴吃的香,家长便饭也吃得美,只是这饭菜一定要新鲜,味道一定要美味,说她挑食,她算是什么都吃,可说她不挑食,她又挑的很,不合口味的是吃了一口,不想二口,这段时间因为不合口味,她清减了不少,原以为进了皇宫,能吃上几口顺口菜,结果,来了才知道宫里吃食也不怎么精细,荤菜以猪肉为主。

也是,满清没入关前是四处流窜、衣食不保的蛮夷民族,骁勇善战也是因为被逼的,菜肴,一般是火锅配以炖肉,猪肉、牛羊肉加以兽肉,用解食刀割肉为食。

入关后,用血腥和暴力逼着汉人臣服,又打着血统高贵的旗帜,不愿同汉人通婚,奴役几个汉人当奴才,就以为自己比汉人高贵,吸取了中原南菜(主要是苏杭菜)北菜(山东菜)的特色,建立了较为丰富的宫廷饮食,就以为传习了汉人的饮食文化,真是可笑!

皇家有御厨,膳食也许不错,但雍正又不像他儿子,满世界地张罗着美食,整一桌满汉全席,其实味道,老实说,也就一般,胜在用料精细,原料上等,真要咋么味,不及一坛佛跳墙,是真真的美味,想想就流口水。

各院主子都是有小厨房的,每个院的伙食也都是有标准的,超了就自己掏贴己银子,再不就靠赏赐,为了满足自己的胃,顺便勾搭弘历的腰包,喜宝袖子一卷洗手做羹汤。

她本身就是个极挑嘴的,吴奶奶是旧时女人,觉得女人不管多厉害,最后也要回归家庭,相夫教子,为丈夫孩子洗手做羹汤的,她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却认为靠容颜留住男人的心不若靠手艺捉住他的胃来的牢靠,所以,她在煮菜时也会将喜宝带着旁边跟学。

吴奶奶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吴爷爷都活在对她的思念中,一直都未续弦,当然也是因为人老了,就算有心也没力。

喜宝被奶奶养叼了,在吃食上面,从来不委屈自己,因此也是练得一手好厨艺,去外面吃饭,遇到合口味的,也会求着人家学做,在国内,她也时常为了吃食,亮特权,什么秘制、祖传秘方不外传,她不爱听,只要她爱吃的,是一定要学到的,旁人碍着她的身份,都会教给她,反正她是学来自己做着吃的,不存在损害他人利益。

借着弘历来这用膳,她翻找了一下厨房里的食材,还好年节里,新鲜蔬菜没几样,但荤菜却是不缺的,用鸡鸭、羊肘、猪肚、蹄尖、蹄筋、火腿、鸡鸭肫、鱼唇、鱼翅、海参、鲍鱼、干贝、鱼高肚、鸽蛋、香菇、笋尖、竹蛏等三十多种原料与辅料分别加工调制后,分层装进一个空酒坛中,放在炉火上慢炖一晌午,晚膳时掀开盖子,浓香四溢,盖子一掀,就将一干丫鬟的馋虫给勾了出来。

香,是真香!这道菜和粉蒸肉一样,是爷爷的最爱,奶奶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爷爷都活在对奶奶的思念中,到现在也不曾忘了她的……佛跳墙,馋急了,就会打电话给喜宝,说想她了,不然就装病骗她回来,只因为她做的佛跳墙最像奶奶的味道。

当然这道菜也是她的最爱!

“这是你的手艺?”

“怎么样?好吃吧,这可是我新发明的菜式,”喜宝眨巴着晶亮的大眼睛,一副你快点夸我吧,夸我吧,

这佛跳墙其实不难做,所有材料都是丫鬟们照她的说法准备好,她只需将准备好的食材腌制一番放入坛中慢炖即可,虽说她手艺不错,但刀工实在拿不出手,再说,再加上她生性犯懒,有人指使不用白不用。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喜宝

回门的礼物是内务府准备的,容嬷嬷点算过后,喜宝在弘历的陪同下过了眼,她还闹不懂古人的礼数,数量也不多,都有规制的,质量都是好的,看容嬷嬷的神情也知道这礼不算轻。

熹贵妃和裕妃各送了丝绸、春缎两匹添礼,贡品就是贡品,比之现代那些所谓的高级绸缎,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差了几个级别,这手感摸着就让人通体舒畅,感慨,这样的纺织技艺,到了现代居然失传了,真正让人扼腕啊!

贡布一年也出不了几匹,就是有钱也买不到,所以,宫里赏赐布料算是天大的恩宠,这种质量,也就宫里主子贵人才有,喜宝摸着爱不释手,眼尾上挑,笑盈盈的样子,着实勾人的紧,弘历从旁看着,倒觉得这丝缎不及她来的好看,一旁宫里派来的丫鬟嬷嬷们也看愣了眼,都说高氏长的好看,可跟这位主子比起来,怕是也要逊色几分,平素她不上妆的样子看着也是美的,但今个却是美的夺魂摄魄,爷的眼睛可一直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一干人等有人欢喜有人忧,以后这西二所怕是不会让高氏一人独大了!

回门礼的轻重,代表婆家对媳妇的看重,宫里规制都等同,另外,各府主子爷则看心意另添赠礼,多少没个准头,全凭心意来,这个就看主子爷对新福晋的情谊了。

弘历被喜宝清眸流盼、般般入画的笑容迷了眼,乱了心神,脑子一热,唤来随侍小太监,让去他自己的私库里取了汉竹鼻烟壶两个、银狐皮子两张、怀表一块,保心石、龙涎香、伽南香、洋氆氇若干,另那布尔大人爱喝酒,又着人从库房里搬来葡萄贡酒一橡木桶、马□贡酒一皮桶、龟龄酒、太平春酒、状元酒各一坛……

这一溜窜的礼单一出来,梅香、清荷等随嫁丫鬟都笑开了颜,连一向爱板着脸的容嬷嬷都笑成了菊花脸,宫里主子的看重哪有爷看重来的实惠。

旁的喜宝不稀罕,现代时都玩儿过的,只是这酒,她一不忘本的红三代,对酒是有着如革命战友般深刻情谊的,看着一坛坛美酒佳酿被太监们搬上马车,内心纠结啊,想着要不要趁机昧下一坛来。

弘历见她眼巴巴地盯着橡木桶,一副垂涎相,只觉好笑,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轻弹了下她的额头,笑着问,“怎么?看你这样,也是个好酒的?”

喜宝抚额,“闺房时,跟嫂嫂们一起品过那葡萄酒,倒是觉得味甘回香、甘甜醇厚,好喝的很,不像白酒那般辛辣,呛喉,且多喝点也不上头,”

她知道乾隆重养生,平素很少饮酒,这些酒大概是大婚时宴请宾客剩下的,想来放着也没人喝,不如充作人情,既解决了库存,又全了自己的面子,倒是会打算,只是都搬回娘家了,她上哪弄红酒做美食啊,所以并没否认。

她的唇红润而饱满,好似露水洗礼过的红樱桃,一张一合的,勾的人想一亲芳泽,弘历喉咙一紧,这小嘴还没喝酒呢就已经让人微醺了,若喝了,还不知怎么魅人呢?

“别馋了,想喝回头爷给你搬一桶,让你喝个够,先说好,醉了可不许闹人的,”

“我酒品好着呢?”

“等有时间你亲自下厨弄几道小菜,爷陪你饮上两杯,”倒要看看那酒品是不是像棋品一样好!

“爷有这等兴致,奴婢自当奉陪,”笑吟吟地福了福身,只要把酒送上来,怎么都好说。

已时出发,出发前,富察氏带着一干姐妹过来送行,宫里规矩,皇子娶侧福晋,前三日都要歇在她这儿,所以这三日,只有富察氏和高氏见过弘历,前者有宫务相商,后者在病中需要关怀。这会子,大家一齐来,一来是想在弘历面前露个脸,告诉他,你可千万别喜新厌旧。二来,是因为弘历的出手‘大方’,让她们坐不住了,想看看他是否真的被这侧福晋给迷上了!

一个个婀娜小蛮、花枝招展的,打眼一看,倒是挺赏心悦目的,喜宝眉眼恭顺的从旁看戏,不过,富察氏也没空手来,让人抱着两匹丝缎和一些点心、果脯做添礼,她是侧福晋,后院女眷里也就富察氏有这个资格,一来彰显自己的大度,二来也显了自己的身份。

有礼物收,喜宝自然乐意,让容嬷嬷收了礼,规规矩矩行了谢礼后,站在一旁看那些妻妾们用肢体语言吸引弘历的注意,因为从明个开始,他就要到后院采花了。

高氏婷婷袅袅向前几步,温婉柔顺地笑着说,“庄子在逍遥游中写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请安那日,奴婢就觉得侧福晋的相貌生的极美,今日再见,倒有种恍若仙子的感觉,爷,这三日,您同侧福晋最为亲密,您倒是给奴婢们说说,莫不是侧福晋当真是不食五谷,吸风饮露的仙女神妃?”

“若真是,那倒是爷的福分了,”弘历含笑道,虽说只是相处三日,但他观察细致,不食五谷,吸风饮露倒不至于,只是看着是个挑食的。

高氏一愣,心下一紧,各种心思闪过,面上不显,笑笑说,“恭喜爷,贺喜爷,若真是,也是奴婢们的福分,”

“高姐姐说笑了,姐姐才是秋波暗闪花含露,眉似春山月朦胧,面如敷粉红芍药,唇似丹珠玉芙蓉呢?”其中宫里姐妹之间的称谓按分位来的,只是这高氏大她近八岁,让她叫这个老女人为妹妹,她叫不出口,叫高氏、高格格似乎都不妥,索性卖她个面子,叫一声姐姐。

一诗激起千层浪,长的美也就罢了,居然还是个才女?美女不可怕,可怕的是有点才气又有点内涵的美女!女人们隐晦了,只弘历一人讶异之余有些欣喜,他是真没想到那布尔那武夫还能教出个才女来。

高氏见弘历眼中闪过的惊艳,不淡定了,在他身边伺候多年,自认对他的喜好了解没有,也有六七,爷之所以钟情汉女,一来汉女身份低微,懂得温柔小意逢迎他,二来满人贵女比较傲气,架子端得比较足,对汉人文化只略懂皮毛,就像富察氏是掌家、理账的能手,是爷的贤内助,能让他不用为后院的事多烦心,只需一腔热血为皇位奋斗,诗词歌赋什么的也是为了迎合爷而学的,比她要差些,苏氏、金氏、黄氏、富察格格则都是只识的些汉字不做睁眼瞎而已,这侧福晋的诗倒是押韵,但功底比她肯定是不如的。

有心想卖弄一下,压压这侧福晋的风头,一番思索,有了,却在这时,弘历拿起怀表看了一下,对喜宝说,“时辰不早了,咱出发吧,”

高氏张着嘴,很是憋屈。

那布尔带着妻儿在门口迎接女儿女婿,待两人从车上下来后,“奴才参见宝亲王,恭请宝亲王到来,”与私,他们是弘历的岳丈岳母,与公,他们是臣子,是以礼不能废!

“免礼,”弘历虚扶了下自己的岳丈大人,只见他生的一副粗犷豪放样,几位大舅子也是粗眉星目的,怎就生出喜宝这么个妍姿艳丽的女儿,老天爷疼憨人,此话不假!

丈夫、儿子都是武将出身,人情世故、繁文缛节的都不精通,瓜尔佳氏也来不及跟喜宝来个动情的母女相会,忙将宝亲王引进大厅,叫了两个心眼活、手脚利落的丫鬟在一旁奉茶伺候,命大儿媳妇派几个下人帮着将回门礼搬下车。

陪着将场子开了,便去张罗宴席的事,虽然那布尔父子都是武将出身,但不并代表他们不能说,事实上他们都挺能说的,军中的情况,府里的情况,倒是没冷场,更何况为了今个,那布尔还特特将族里的族长和能说会道的叔伯兄弟都请了来。

喜宝陪坐了会,便跟弘历告退进内堂找女眷们聊天了,清荷和容嬷嬷已经将宫里的情况向瓜尔佳氏阐述了一番,再加上那?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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