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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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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作者:肉书屋

手称是。

又见贾雨村道:“我常听贾政世兄说你文采俱是一流,但京中许多论诗会上却少见到贤侄的身影,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贤侄也该和同辈们多交流交流。况都是在京城之中,又都是年轻仕林中的翘楚之辈,自该多多认识才是。贤侄以为呢?”

薛蟠一笑,说道:“世伯说的是,往日里是小子懒惰了。”

贾雨村听了他此言,哈哈笑了起来,又道:“后日是上巳节,文华殿大学士区大人要在家办赏花会,不如你和我同去,我也给你多介绍些青年才俊,岂不是好?”

“这”,薛蟠心中嘀咕,自己和区大人虽在南书房见过,亦不过是点头之交,况这样贸贸然地前去,更觉得失礼。再者今日贾雨村来和他攀谈,现又热心地介绍他,岂不让薛蟠心中疑惑。

“这不太合礼数。”

看着薛蟠的犹豫,贾雨村忙又说道:“贤侄放心,区大人向来好客,常有年轻学子慕名而来,再者,还由我引荐呢。大人看到你这探花郎来,定也是高兴的。况且,我不止带你去,连宝玉也是要和我们同去的,怎么样?”

不入虎|岤焉得虎子,薛蟠到现在也搞不清楚贾雨村这次唱的是哪出,就点了点头,拱手道:“那就有劳世伯引荐。”

见达成了目的,贾雨村笑着点了点头。

“既如此,时间是那日未时,贤侄切记切记。时辰不早了,我就不打扰贤侄了,我们那日见。”

薛蟠忙应了,贾雨村才入了轿子,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

见贾雨村走远,薛蟠也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欲望,也打马一行人回薛府去了。

才到薛母的安庆堂,就见着薛蝌等人都在,薛蟠笑着说道:“今日怎么都在,有好些日子没见婶娘了,婶娘身子可好些了?”

刘氏慈爱地看着薛蟠,笑着说道:“好多了,你请的王御医很是有本事,才几贴药下去,身子也舒爽了许多。”

原来刘氏因新丧丈夫,伤心过度又伤了元气,带着薛蝌和宝琴来京城,对京城水土有些不服,又忙了些时候薛蟠的婚事,身上就有些不舒服起来。薛蟠知道因着他的缘故婶娘病了,更是愧疚,忙请了相熟的御医来为婶娘诊治。

薛母指着薛蝌道:“你兄弟领了户部的差事,要到外地办货去,他从来没有独自出过远门,这怎么能让人放心。”

薛蟠看着薛蝌,现如今也是个十七岁的大人了,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豆丁,只会整日跟着他的孩子。

“母亲和婶娘放心,我已经大了,也是要为家里分担些才是。”薛蝌拱手对母亲和婶娘道,“况且此次是办货,路上小心些就是了。我虽没有独自走过道,但是以前也和父亲去过不少地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我已经这般大了,总要学着些生意才是,总不能一辈子靠着哥哥。”

看着母亲和婶娘仍是担心的样子,便向薛蟠投了个求助的眼神。

薛蟠想人总是要经历了些事情才会成熟,薛蝌也是时候承担起家业了。他能够照顾的了他一时,却照顾不了他一世,一切还是要靠他自己,况薛蝌和他一样,也还要照顾越渐年迈的母亲和妹妹,是要学会担当了。

想了想,薛蟠道:“蝌弟说的也有道理,小鹰不能永远躲在母亲的翅膀底下,总是要自己独自学会飞翔,去面对外面的危险和广阔的天空,才是有出息的。母亲和婶娘的心思我也知道,可总不能因为这样就浪费蝌弟如今大好的时光,是时候让他去外面闯闯了。”

喝了口茶,又说道:“如果母亲和婶娘担心他的安全,我再派府中武功高强的护卫跟着就是,他们都是师从海师傅,就算十个汉子也是难敌他们一个,有他们跟着,这一路上就算有什么不开眼的打货队的主意,也要有命才行。如此,怎么样?”

看着母亲和婶娘有些意动,薛蝌忙保证道:“母亲和婶娘就答应了吧,有那些护卫跟着,定是没事的,母亲,婶娘,这趟差事,早则一个月,晚则两月,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很快就会回来了,而且我们一路上走的都是官道,常日里也没什么危险,母亲和婶娘就放心吧。”

刘氏叹了口气,看着薛蝌道:“孩子大了,就由你吧,但说定了,最晚两个月就要回来。不许在外面胡闹,不许跟着去些不干不净的地方,认真跟着管事学些本事要紧。”

薛蝌见母亲答应,笑着忙走到母亲的身边,倚着刘氏说道:“谢母亲,谢婶娘。”

笑嗔了眼薛蝌,薛夫人说道:“这会子满意了,但你母亲说的定是要紧记,要是让我们知道你在外面胡闹,定家法伺候。”

“婶娘放心,有管事们在,孩儿怎么敢呢。”说着朝薛蟠眨了眨眼睛。

宝琴在旁听了哥哥可以去,忙问道:“如果我也能去就好了,这次定是要经过姑苏,以往随父亲路过那里,却没有一次停下来好好游玩一番,到现在想来我还可惜呢。”

宝钗笑着点了下宝琴的额头,道:“疯丫头,还是快收收性子吧,如今都这般大了,等今年梅翰林家回京述职,也是该要论及你的婚事了。”

宝琴听姐姐说起梅翰林家,脸就有些红了。毕竟还是个小女孩,从小也是乖巧,提及此事,哪有不害羞的道理。

薛母点头道:“是啊,没想到孩子们都到了成婚的时候了,待蝌儿回来,我们也该为他物色一门亲事了。”说着看着刘氏叹了口气,“真是岁月催人老啊。”

“是啊,我现在就指望这两个孩子能有个好结果,也就对得起老爷的托付了。”又看着宝钗和宝琴,“等这两个丫头一出嫁,这府里就冷清了。”

宝钗毕竟年纪大些,虽羞涩,仍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婶娘和母亲早些个张罗了蝌弟的婚事,等他娶了媳妇,再让两位小嫂子给二老多生几个孙子孙女,到时候,你们哄孩子,忙都忙不过来,怎么还会寂寞呢。”

一说孙子孙女,薛夫人和刘氏明显都高兴起来,好像现在就有个大胖孙子在眼前叫她们奶奶,都不住地打量起水婕儿。

水婕儿在旁听了,又见着婆婆和婶娘打量她,怎么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呢,微笑着低下了头,心中却有些焦急和苦涩起来。

她和郡马成婚也快一年了,可是却一直没有喜讯传出来,连母妃都问起过,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这让她怎么回答。

去王府的时候,母妃还偷偷地让御医来看过,亦不过是开些补身子的药,说她一切都是正常的。

归宁那日,母妃和母亲的话犹在耳边,可是现在她还没有一子半女在旁,如果那些开了脸的丫头先比她诞下子嗣,岂不是让她难做。所以即使母亲有过交代,她也没有意思让身边的丫头现在开脸。

令她高兴的是,郡马也从来没有沾过那些丫头,也没有听说和外面的女子有什么,一直都是洁身自好。即使是在她身子不方便的时候,也只抱着她安寝,从没有说要去书房休息的,想到此,确实既觉得甜蜜,又觉得没有为郡马怀上子嗣的愧疚和酸涩。

比起父王和兄长,比起她的那些姐夫们,郡马当真是百里挑一的好男人,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婆婆待她也是极好,家中也很是和睦,想到此,心中下定了决心,她不能为了自己的自私,而耽误家中子嗣的延续。

薛蟠看着眼神黯淡了下来的水婕儿,心中却也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成婚也快有一年,母亲虽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是想要抱孙子的,只看常送过来的补身子的药就知道其实也是急切的。而水婕儿是个典型的古代女子,也是想要能够为夫君开枝散叶,延续香火。看来为了家人,今晚他要努力才是了。

从母亲处出来,就见着水婕儿低着头想心事,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薛蟠笑着说道:“婕儿在想什么呢,还在想孩子的事?”

水婕儿被薛蟠说中心事,疑惑地问道:“难道郡马就不想要孩子?妾身知道母亲一直盼望有个孙子,可是。”话没有说完,眼圈却红了起来。

薛蟠叹了口气,握住水婕儿的手,放在自己怀里,方说道:“我当然想要孩子,母亲的心思也可以理解,但是这些都是有命数的,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说着在水婕儿耳边轻声说道:“我们只能努力造人罢了。”

脸上出现了红晕,水婕儿忙挣脱了薛蟠的手,嗔了一眼,道:“还在外面呢,仔细叫人笑话。”

薛蟠不在意,但是想来古代毕竟民风保守,便笑着往前走。

水婕儿在旁边跟着,看着薛蟠的背影,那么地潇洒,虽很不好意思,但是每天见着他,还是会脸红心跳,就像初次见他一般,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感情亦是越发浓烈起来。郡马待她如此,看来她也要为郡马做些事了,虽心中酸楚痛苦,但还是下定了决心。

见着郡马去了小书房,水婕儿和周嬷嬷进了耳房坐了。

“嬷嬷,如今我都已经嫁到这里快一年了,却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我亦深感愧疚。虽然婆婆和郡马没有说什么,可是我这心里。所以,我想在丫头中先选一个去伺候郡马,也好早些个为薛家开枝散叶。”

周嬷嬷想了想,说道:“依我看,我们只在陪嫁来的丫头中选一个就是了,其她的,恐不和郡主一条心,万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岂不是坏事。”

点了点头,“那依嬷嬷看,我的四个丫头里,选谁好呢?”

“舒雅、晶儿、云琪都是自小跟着郡主,一直都对郡主忠心耿耿,至于香茹,虽是王妃所赐,但是我们再看一阵子再说。”

“既如此,嬷嬷你去把舒雅叫进来。”周嬷嬷忙出去了。

周嬷嬷才出的耳房,就把在廊上的舒雅叫了过去,笑着说道:“舒丫头,嬷嬷这会子给你道喜了,快跟我走吧,郡主叫你呢。”

舒雅疑惑,“嬷嬷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拉着舒雅就往前走,周嬷嬷边笑着说道:“你跟我去就是了,嬷嬷还会骗你不成,郡主还等着呢,快走吧。”

待周嬷嬷和舒雅进了耳房,水婕儿方说道:“舒雅,你是从小伺候我长大的,我们虽为主仆,却也情同姐妹。如今我问你,你看郡马怎么样?”

舒雅听了此言,又想着周嬷嬷刚才的话,心中隐约有些明白和期待,但仍忙跪下,问道:“姐妹一说,奴婢怎敢当,自奴婢被卖进了王府,从小就跟着郡主,郡主就是奴婢一辈子的主子,奴婢早就想好了,要一辈子伺候郡主。”顿了顿,方又说道:“郡马当然是好的,郡主能得此夫婿,奴婢们都为郡主高兴。”

水婕儿笑了笑,说道:“我们主仆一场,那我问你,让你伺候郡马你可愿意?”

舒雅一听当真是此事,脸登时就红了起来,虽也猜到一些,但郡主说起,她却立时被喜悦充满。自第一次见到郡马,她就被郡马儒雅英俊的容貌深深的吸引,而这么些日子过去,郡马对郡主温柔异常,可对她们这些陪嫁的丫头却没有动过任何心思,而郡马屋里原来的丫头也是看的紧,使她们这些陪嫁来的丫头没有任何可乘之机,而如今得了郡主的话,怎么能不让舒雅欢喜。

见舒雅神色变幻,却不回话,水婕儿以为她不愿意。而周嬷嬷是知道这些丫头的心思,看在这样关键的时候,这丫头竟然犯起傻来,忙问道:“舒丫头,郡主问你话呢,愿不愿意,你给句话才是。”

被周嬷嬷一提醒,舒雅猛然回神,磕头道:“能伺候郡主郡马是奴婢前世修来的福分。”

听了她答应了,周嬷嬷才满意地笑了。水婕儿听了此言,心中既是有些酸楚,还是点头表示满意。毕竟比起郡马身边出现别的人,还不如这些从小伺候她的,脾气秉性都知道,又都是极忠心她的,况且身契都在她手中。

“既如此,你下去准备一下,今晚就来伺候郡马吧。”又看了眼周嬷嬷道:“嬷嬷带她下去准备吧,我这里不用伺候了。”

舒雅忙磕头谢恩,随着周嬷嬷出去了。

看着玉质双耳扣雕凤香炉中冉冉升起的烟丝,水婕儿默然以对。过了今晚,就会有另一个女人来分享她的丈夫,即使这个女人是她安排的,是她的陪嫁,可是只要是妻子,哪有不心里痛苦的。

沐浴过后,薛蟠一身舒爽地进了屋子,只见舒雅一脸羞涩地看着他,薛蟠也不在意,这样看着他的丫头他见多了,也不觉奇怪,正待走进里间时,周嬷嬷忙满脸堆笑地说道:“郡马,郡主身子不爽,已经歇下了,郡主吩咐了,郡马今日就睡在外间,由舒丫头来伺候您吧。”

薛蟠看到舒雅,又看着周嬷嬷满脸暧昧的笑意,哪还有不明白的。

想到此,脸色却有些不好,问道:“这是郡主的意思?”

“是,这本来就是规矩,主子不方便的时候,由丫头伺候,也是常理。”周嬷嬷看了眼舒雅,又说道:“奴婢这就下去了,舒丫头,好好伺候郡马歇息吧。”

“是,嬷嬷”,舒雅一脸娇羞地福身回道。

周嬷嬷笑着走了出去,并仔细地关好了门。

待周嬷嬷出去,房间里立马安静下来,气氛也有些尴尬。薛蟠站在那里,在烛火的映衬下,神色不明。

是的,他现在很生气,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旁人帮他安排这些,况虽已经做了十来年的男人,而且已经娶妻,可是他仍是想要一份独一无二的婚姻,忠实而纯真。

深深地吸了口气,薛蟠平息了下自己的怒气。这事情本身也不能怪水婕儿,今日水婕儿会这样安排,恐也是白日里的事情刺激了她吧。

在这些宗室里面,承袭子嗣也是新嫁娘最为重要的事情,也是评判她贤惠与否,福气与否重要的标志,新婚到此,薛蟠还好,但是水婕儿顶着的压力却是极大,薛蟠没有资格怪水婕儿如此,想通了这点,薛蟠反而还为她心疼起来。

要和她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和婚姻,还要自己来安排丈夫女人的人选,这是怎样的心情,既是是古代的女子,经历这个,恐怕也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吧。

叹了口气,薛蟠看着眼前娇羞和期待的舒雅。既然他连水婕儿都不怪了,还会怪眼前这个女子。

“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舒雅满心欢喜地等着今夜的来临,满以为过了今夜,她也可以得到郡马的青睐,可是却听到了郡马的拒绝。舒雅惊讶的张大了眼,期望自己刚才听到的都是错觉。

“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回去休息吧。”看着舒雅泫然欲泣的样子,安慰道:“你是个好女孩,你能够得到完整的爱,会有一个全心喜欢你的人,明媒正娶把你娶回家。可我不是你的那个人,我已经成婚,已经有了婕儿,而且我也没有准备要纳妾,去承担照顾另一个女子的责任,舒雅你明白吗?”

舒雅不想让自己的眼泪留下来,用力地咬着嘴唇,想让痛觉麻痹自己。

“郡马就不喜欢舒雅?舒雅可以不要名分,只要呆在郡马身边就可以,这也不行吗?”

虽然要伤害这样好的一个女子,薛蟠心中不忍,但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薛蟠也不是个容易一时冲动的人。

认真地看着舒雅,薛蟠道:“我想要你幸福,舒雅。你配得到更好的。忘记今天的事情,现在回屋里去休息。”

舒雅红着眼,不舍地退了出去。

看着门关上,薛蟠又看着已经熄灯的里屋,叹了口气,方抬脚轻声开了门。只见床幔之间,微微隆起了一些,薛蟠走到了床边,上床把水婕儿搂在了怀里,才感觉到水婕儿正在轻声地哭泣。

感觉到一人从后面抱住了自己,水婕儿惊讶地想要转过身来大声呼叫,薛蟠忙捂住了她的嘴道:“是我。”

借着月光,隐约可见水婕儿的小脸上,满脸泪珠,可见刚还抱着被子哭泣不止。水婕儿见薛蟠仍在这,心中生出一股甜蜜来,惊讶地问道:“郡马怎么进来了,今日是。”

“你可知错?”薛蟠故作严厉地问道。

从来郡马对她都是温柔体贴,没有半分厉色,今日见了他如此严厉,水婕儿心中也是一顿,弱弱的问道:“妾身不知错在哪,郡马怎么如此生气?”

“你既然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看来我要好好惩罚你才好。”把水婕儿地身子反过来对着他,正色地说道:“既然要把自己的夫君送给别的女人,你说这罪大不大?”

“可是,可是妾身如此安排也是为郡马,为薛家好,我们成婚近一年,可是妾身却仍没有怀孕,万一,我怕耽误了薛家的香火承继,那么妾身就成了薛家的罪人了。而且这本就是做妻子的应为之事。”

“那你就不顾我的感受,把我随便地推给别的女人。你这么有把握,我会一直对你好,万一我爱上了那个女子怎么办,万一我以后再也不来你这怎么办,万一是个包藏祸心之人,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怎么办?”

久久听不到水婕儿的回答,只感觉手臂上微有些湿意,才听到弱弱地一句话传来,“那就是妾身的命了。”

看着如此的水婕儿,薛蟠还能说什么,如此善良的女子,他还能说什么,只能更加用力地把她搂在怀里,用手摸索着擦掉她脸上的眼泪,叹道:“傻丫头,你真是个傻丫头。”

亲了下她的额头,才又说道:“从小的时候,父亲就有许多的姬妾,这大户之家常有之事,可是我却不喜欢这样,我想要看到母亲和父亲恩爱的样子,在我的心里,只有父亲、母亲、妹妹和我才是一家人,旁的都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从小看多了那些姬妾争宠的嘴脸和丑态,我就想以后就只要一个妻子,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想要她和许多女人争夺什么,因为我只属于她,而她也只属于我。然后再生几个孩子,和和乐乐的一家在一起就可以了。婕儿,你明白吗?以后不要再安排这些了。这些女子也可以得到她们的幸福,也可以成为别人家的正妻,而不是入不得祠堂的姨娘。

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事情,相信我,我们可以这样过一辈子,可以吗?”

水婕儿听得郡马的话,心中十分感动,不自觉地就点了点头。又想到孩子,忙说道:“可万一没有孩子”。

薛蟠用手捂住了水婕儿的嘴,说道:“没有万一,我们都年轻,又都身体健康,现在没有孩子也是正常,我们努力就是了。”

水婕儿点了点头,幸福地依偎在薛蟠的怀里。

薛蟠狡黠一笑,道:“既然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那么就接受我的惩罚吧。”

看着水婕儿疑惑和担忧的脸,“郡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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