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奶奶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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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目送她离去,回头看了那巍然耸立的商业大楼一眼,也伸手拦车。
这时,一辆银白色小车朝她开过来,停在她身边,“怎么来了?”车窗后露出敖宸的脸。
“刚才与安安一起吃午餐。”
敖宸点点头,说让她在原地等一会,他先把车停好。
一会后,他带她上了顶楼办公室,吩咐秘书端两杯热茶。而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精致蓝丝绒盒子,当着她的面神秘的打开,“喜欢吗?”小心翼翼取出那条璀璨夺目的项链,要给她戴上,嘴角始终挂着笑。
她微微后退了一步,说道:“为什么突然要给我送这个?”
“因为我觉得你比较适合戴这套‘鱼的眼泪’。”他不置可否,黯黑的眸子为她下意识的后退动作微微暗淡,却仍拨开她的长发,给她戴上,“菲尼女士说,这套‘鱼眼泪’,她只设计了一套,而且只售中国区。你说,她是不是有什么暗示呢?”
戴完项链,他霸道又轻柔的拥住她,大掌在她乌润的长发上爱不释手的抚了抚,而后压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
她闭上眼睛,扇子般的睫毛翕了翕,在他正要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之时,突然道:“一个女人在男人心目中的价值,不是靠珠宝来衡量的。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送了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心领了~~”
他的动作一顿,放开她的唇,眸中幽深,“你不是曾拿那枚七克拉来与手中的钻戒来比么?我注重价值,但同时也在意它是不是让我一眼相中。我觉得它们适合你,戴在你身上会更漂亮高贵,所以就买了。”他笑了笑,放开她,走回办公桌前,“你在介意这套珠宝曾戴在云姿身上?”
她把项链取下,放回丝绒盒里,道:“我只是不习惯这样贵重的东西,它们让我有压力。”
“呵。”他坐到皮椅里,一双大掌做成塔状搁在桌子上,望着她,“这套珠宝是菲尼女士为庆祝我们新婚,特别设计的一款珍藏版,有什么独特的地方,你自己再看看。”他将丝绒锦盒推到她面前,不再强迫她戴。
她望他一眼,依言拿起那串项链,瞧了瞧工艺和质感……r眼只能看这些,看宝石够不够天然、够不够瑰丽……只见吊坠上的紫色宝石,拿在手上晃动间,隐隐闪动一个‘雪’字,不知道是怎么做成的。
“虽然在拍卖会上出了一亿,但那一亿,已全部捐赠给了重灾区。老婆,我们不能白拿人家的。”他哑声笑道,突然伸出猿臂,将她捞坐到自己腿上,霸道圈住她的腰,俊脸漾起迷人的笑,“你来的正好,我正想回家去接你。”
“接我做什么?”
“去会会菲尼女士。”他吻吻她的双颊,大掌在她的腰侧摩挲了几下,吃吃豆腐,“她来中国了,想见见我的新婚妻子,所以,你是不是应该戴上这串项链?”
053
银色紧身礼服,低胸高叉,凹凸有致的曲线一览无遗,白嫩r沟间,深紫色的宝石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相当惹眼。进宴会厅前,敖宸给她取掉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轻轻搂着她。
她踩着三公分高的银色高跟鞋,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宴会的排场很大,比起他们当日结婚的场面,逊色不了几分,只见一个穿l色礼服、将金发简约盘起,异常性感大气的法国女子在人群中鹤立j群。
可能是因为女子比较高,皮肤比较白,又或者是围在她身边的人比较多,灯光恰好照在那……总之,她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个中年法国女子。
敖宸将薄唇附在耳边,轻道:“她就是菲尼女士,上午刚下飞机,现在就赶过来了。”
他刚一说完,金发女子就转过头来了,一双大大的碧眼立即碧波荡漾,伸开双臂迎接敖宸,“did(强壮,英俊,聪明的男人)!”勾上他优美的颈线,贴了贴脸,优雅而不失热情。
而后亲热的与如雪拥抱,直夸漂亮。
如雪用流利的英文与她问候了几句,始终保持笑容恬淡。
“did,我得先失陪一下。”聊天不到十分钟,菲尼女士突然又展臂抱了抱敖宸,与匆匆赶过来的助理去了休息室,贵妇人一瞬间变身雷厉风行的女强人。
“她从来都是这么忙。”敖宸淡淡一笑,一把勾住如雪的腰,让她的性感诱人只属于他一人,而后拦住waiter给她拿了杯刚榨的果汁,“我们去跟朋友打声招呼。”
走了一圈,他带她来到休息处,看一眼她脚上的高跟鞋,“一定走累了,换下吧。”
“嗯。”她早走累了,小腿又硬又酸,软软坐在沙发上。同时她又有些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怕脚下的压力影响到这个宝贝,因为医生着重强调过,千万不能穿高跟鞋。
敖宸蹲下身给她脱鞋,穿上早准备好的平底鞋,并给她揉了揉小腿,道,“这一次是因为要见菲尼女士,才不得已让你盛装打扮,以后不会了。以后等孩子生下来,再穿高跟鞋。”
她轻轻嗯了声,躺在沙发上享受他的按摩。
他坐在她旁边,看到她风情的美眸半睁半闭,慵懒眯着,水嫩的唇瓣因为涂了淡淡的唇蜜,鲜艳欲滴,半开的唇齿间还残留果汁的清香,随着浅浅的呼吸飘飞过来。
礼服由于是低胸高叉,她这样一躺,饱满的胸部露了大半,白嫩的大腿也露了出来,加上她脸上这副邀人采撷的不设防模样,他看得下腹猛的一紧,身子立即坚硬滚烫了起来。
心里暗骂自己一声龌龊,他忙取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盖上,将她的春光防得严严实实的,站起身来。而后走到一边抽烟。
而她,是怀孕初期的嗜睡,瞌睡说来就来了,水眸翕了翕,趁着困意缓缓进入梦乡,全然不知身外事。
敖宸回头看了她一眼,将指间抽了两口的烟灭掉,扔进垃圾桶。看来他得试着戒烟了,不管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她。
“宸,谢谢你这次来拍卖会竞拍。”这时,一道丝滑的女声,在他身后轻轻响起,如早春的暖雪,春寒中带了一丝滋润,“如果没有你,中国区的fenis店不会有这么多大人物前来捧场。”
回国后的裴云姿,一身鱼尾长裙大秀完美身材,裙尾缀着薄纱高贵中不失柔美浪漫,身材火爆,无肩低胸选的恰到好处。她端着一杯酒,亭亭玉立站在不远处,可谓春风得意。
打完招呼后,她看一眼男人身后睡着的如雪,示意前往露天阳台借一步说话。
“项链戴在她脖子上很漂亮。”两人站在阳台上,望着幽幽夜色,各怀心事。
敖宸沉沉嗯了一声,俊脸严肃,终于望向女子的侧脸,“韩峻熙怎么没陪你一起来?你是这次宴会的主办方,他让你一个人承担?”
“他有事。”云姿微微一笑,深情望向他,一如以前的每一次。他还在关心她,表示他也后悔了么?
他看着她狐媚眼中,那抹熟悉的热度,心头重重一震,下意识将头侧了回来,“云姿,既然菲尼女士将中国区fenis店交由你打理,你就好好努力,不要让她失望。”
“我知道。”云姿也将头侧向前方,望着远方银白残缺的月,脸庞罩在凉薄如纱的月色中,有些迷离,“宸哥哥,其实fenis店并不是交由我一个人打理,店主另有其人,我只是负责代言和店内管理,没有决策权……所以需要你帮助的地方还有很多,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你。”
他听着那声久违的‘宸哥哥’,差点立即应了声‘不会’,可是就是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突然浮现了如雪的脸,想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他清晰的认识到,他是有家室的人,如果再跟云姿走得太近,会伤害到他的妻子。
如雪不肯戴‘鱼眼泪’,正是因为那是他从云姿的脖子上竞价下来的,是菲尼女士故意以这种方式送给他的新婚礼物——一为送礼、二为新人造势。
声势造过了,答应云姿的事,他已经做到,接下来他得抚平如雪心中的毛麟角,让她接受他、爱上他,而不是再掀起急风骇浪,让他们在风口浪尖浮浮沉沉。
想到此,他的心渐渐冷硬起来,对云姿冷笑道:“云姿,韩峻熙是你自己挑选的丈夫,而且有权有势,你应该去找他,不是吗?”信步转身,大步流星走进厅内去找他嗜睡的妻子。
“宸!”云姿苍白的声音从身后急急传来,顿了顿,却说道,“你和如雪先不要离场,待会我们还有珠宝展览会,是菲尼女士特意从法国带过来的,全是精品……”
“不用了,她已经有了‘鱼眼泪’,不需要其他珠宝。我现在去给菲尼女士打声招呼,说如雪怀着孩子太累,需要先离场,她会谅解的。”他边走边道,带着一往无前的执著和畅快,不曾再回头。
等走到小女人面前,却见她还在睡,将他的西装外套踢开了,露出那双诱人的玉腿,他眸底暗沉,探下身子吻了吻那张高高翘起的粉唇,薄唇移到她耳侧说了句‘真不乖’,重新用外套裹住她,打横抱起。
而后当着所有贵宾的面,抱着娇妻穿过宴会厅,先行离去。
054
敖世政与韩湘雅去领结婚证的那天,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不大,却淋湿了路边枯黄的落叶。他看了y沉的天色一眼,突然有些感叹。
这大半辈子,他一直觉得自己跟淑贞不合适,性格、喜好、观念,哪一样都合不到一块,却依旧生下了敖宸,在一起过了几十年。他想他是把结婚当使命去完成,完成了,就将就过着。过着过着,一辈子就这样结束了。
而韩湘雅,恰恰就在那个时侯出现,像一股活泉和清风钻入他苍白的人生……第一次错的时候,淑贞没有给他机会改过,变本加厉的为难湘雅……他累的时候,她吵得歇斯底里……提出离婚的时候,她拿小敖宸来吓唬他……这些年,他总是在拿她跟湘雅做比较,直到她拿硫酸毁湘雅的容,用掸子打湘雅的肚子,他才对这个女人彻底死了心。
当年他盘问服侍淑贞的小女佣,小女佣哭哭啼啼承认,那天少乃乃的确趁他不在家,怒气冲冲冲到韩湘雅房里找茬,并口口声声说要毁狐狸精的容,弄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并道,那天她只负责守门,不知道少乃乃怀里有没有揣硫酸瓶,不过少乃乃的确是准备了硫酸的……
淑贞一直没放弃弄掉湘雅肚子里的孩子,湘雅怀胎十个月,她就乐此不疲的吓唬湘雅十个月。不管他把湘雅安置到哪,她都有办法找到,即便放在眼皮底下,她也能趁他不在,对湘雅拳打脚踢……
想到此,他灰白的剑眉微微抖动,将车窗户按开一丝小缝,换换空气。不知怎的,这几十年过去,他依旧清晰记得事发当日,淑贞哭得凄厉的模样,她跪在地上哭,将脸埋在双掌间,哽咽得说不出话。
之后,她便没有再哭过,变得温柔起来,温柔得有些顺从,甚至还答应让他娶湘雅做小。她在努力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他看到了,只可惜,他已经习惯了有湘雅在身边。
而在他的印象里,湘雅是爱她的女儿的,每隔一个月会去看望女儿一次,将他给她的钱全部寄给了女儿。有时还会半夜坐在客厅,给女儿打电话,轻声哄她睡觉。有一年,他开车路过基隆港,想将小如雪接到h市,却被湘雅的婆婆江冬雨制止了。老人说,如雪是韩家的血脉,不能跟他走,要抚养也是她这个乃乃养。
他无奈,望了踮着小脚丫趴在窗台上的小如雪一眼,离开了。之后,湘雅一如既往的疼爱女儿,变着花样给孩子寄芭比娃娃,在电话里哄孩子开心,而江冬雨也会时不时来一趟h市,说些孙女的近况,报平安。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云姿来他们家小住,湘雅突然说,她的女儿也长到云姿这般大了,可以一个人睡觉,帮乃乃做家务活,不能再惯着她。他当时才记起,当年湘雅和裴家弟妹一同进了医院,同一天产子,也就是在那一次,他心中的天平完全倾向温柔善良的湘雅……
“世政,怎么把窗户打开了?外面在下雨。”感觉到湿意,韩湘雅抬起枕在他肩上的头,伸手帮他把窗户关上了,并帮他拍了拍溅在衣服上的雨珠,“等领完证,我给你熨一熨,这件衣服还是新的。”
他轻握住那拍打的小手,搁在掌心,“湘雅,这么些年委屈你了。”
韩湘雅一怔,随即轻轻一笑:“有你在身边,我委屈什么,倒是让你一无所有了。”说着,又将头轻轻倚在他肩头,眼睫掩下,“你是大少爷,退休后本该可以安享晚年、享尽儿孙福。却因为我,仅以退休工资维生,日薄西山,我才是那个对不起你的人……”
“好了,咱们不说了。”敖世政拍拍她的肩,后躺身子,也闭上眼睛。
y雨绵绵的天,如雪躺在床上休息,客厅里突然传来很响亮的搬挪声。她穿上拖鞋走出去看,发现仆人们正在挪落地窗旁的那架钢琴,看样子是准备处理掉。
“放下吧。”她走过去,指尖在那排黑白琴键上飞快撩了一圈,发现钢琴还有八成新,“处理掉了可惜,留下来给宝宝用。”
“可这是少爷吩咐处理掉的。”
“为什么一定要处理掉?”他嫌钱多了?
仆人低下头,思忖片刻,才小心翼翼说道:“少爷吩咐,屋子里一概是云姿小姐用过的东西,全部要处理掉。这架钢琴,是当年少爷特意为云姿小姐买的,所以也在处理范围内。处理掉后,这里放婴儿床。”
仆人用手比了比,表示婴儿床会很大,而后抬起头,用征询的眼神望着她。
她想了想,点点头:“那搬走吧。”是不该用别人剩下的东西,她也没必要给他省这个钱。
走回卧室拉开抽屉,果然发现那枚七克拉的丝绒盒也不见了,抽屉里躺的是他送给她的首饰全套、梳妆台上摆的是他们俩的结婚照。她环顾房里一周,想了想,才发现他和裴云姿交往这么多年,竟连一张合影照也没有。
以前她没注意,是因为她一直想着要走,不打算久住。现在提及,倒是上心了。他断得这样一干二净,到底是因为恨,还是真的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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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二更!很抱歉让亲亲们久等了,现在补上一更!入v要比我预计的迟两天,这周没入很可惜,但我会将字数补上去。
055(二更
华灯初上,敖宸下班回家,发现三楼的钢琴并未移走,他冷着脸喊来佣人,佣人告知他,夫人不让将钢琴处理掉,说要留着给未来的小少爷用。
“搬走!”他重新强调一次,将脖子上的领带烦躁抓下,扔到沙发上,“还杵在那做什么!没听到我说的话?!”
“这……”仆人们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如雪听到动静从房里走出来,见到钢琴并未被搬走,蹙了蹙眉,说道:“既然妈让留下,就留下吧,不过得搬到楼下。”
敖宸抬起头,疲累躺着身子,朝她伸出手,“如雪,过来。”
她示意仆人们动手,轻移步子朝他走过来,顺他的意倚在他怀里,“怎么了?工作上出问题了?”
他轻轻抱着她,用下巴摩了摩她柔软的发丝,暗哑说道:“没有,工作很顺利。你怎么样?孩子闹得厉害吗?等他出来,我打他p股。”
她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用指尖抚了抚,樱唇微微掀开,“你这样吓唬他,他会哭得更厉害。敖宸,等他出世,你一定要疼他。”
他抚着她的发,没有出声,目光平视前方,在想着自己的事。
她环抱住他的腰身,继续道:“听说公公今天去领结婚证了,明天我们去一躺。”
“不去!”他立即冷道,抱住她的臂膀同时也松开了一些,有些排斥这件事,“以后别管他们的事,他们与我们敖家没有任何关系!”
她点了点头,心里却决定明天一个人去参礼。
第二天,天放晴了,明媚耀眼的阳光透过窗帘,将房里衬得通亮。
她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偏过头大口呼吸,拯救自己极度缺氧的肺,“你该上班了。”
他跟过来又啄了啄她的红唇,翻身而下,“今天我要去马场,不用去公司。”仅穿一条四角短裤,光腿走进浴室。
一会,等她裹着被子坐起身,他已将下巴刮得整洁干净,衬衫笔挺在她面前晃荡。宽厚的肩膀,修长有力的双腿,至少一米八五的高挑身材,再加上常年健身练就的粗壮臂膀、结实胸膛,他就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挺拔高贵。一边单手扣衬衫袖扣,一边朝他的衣物间走,挑选与衬衫搭配的领带,“今天要与几位老总在马场赛马,可能会晚点回来,你让妈陪你去医院。”
她点点头,伸手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睡衣,套在一丝不挂的玉体上,而后跳下床,拉开床头柜抽屉,“敖宸。”
“嗯?”他从衣物间走出来,手上已拿着一条玫瑰红领带。
“这个给你。”她手上捧着一个礼物盒,微带怯意递过来,“这是我前几天逛街,顺带给你买下的,深蓝色的斜纹,更适合你这件衬衫。”
他的眼眸掠过一抹喜色,接下,当碰到她晶莹的指尖,一把抓住,连人带盒一起搂到怀里,“你得亲手给我戴上。”他用额头抵了抵她的额,压低的声音似情意绵绵,又似在撒娇。
她全身一阵酥麻,只觉被他大掌碰到的地方都在起火,异常敏感,而他魅惑的声音,就是催燃剂,略显沙哑却又富有磁性,带着张力,带着冲击,带着沉沉的气息。她贴着他的身体,将脸羞涩的低下去,“好。”
她给他系领带,脸与脸的相贴,鼻尖全是他浑厚阳刚的男人气息。而他深邃的目光,异常火热,似要将她燃烧殆尽。他的手每在她身上动一下,她的身子都要绷直一分,似一根琴弦,拉得紧紧的。
她发现,与他这样眼对眼的对视,比每次在晕黄的灯火下赤果相对,都要让人紧张。
她紧张得吞口水,把目光移开,小手收回来,“系好了,你出门吧。”
他不动,唇角挂着笑,那模样似在看一个深爱的人。
她不得不背过身去,说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和乃乃在‘凤来福’鱼翅酒家订了一桌,希望你这个寿星能准时来。”
“如雪。”他突然从后揽她入怀,拨开她的丝丝长发,将他的下巴搁在她细嫩的颈窝,吻她的雪颈、她的耳珠,暗哑低喃,“以前只有乃乃会陪我过这个生日,今年多了一个你,谢谢你,如雪。”
她耳根子红透,身子却在渐渐放松,随他亲吻的动作,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微仰小巧的下巴,软软贴在他的体魄上。她其实想说,还有他们的孩子,这个孩子也会见证他父亲的生日,出世后会调皮的喊他‘爹哋’,他们母子会给他一个完整的家,他也会给她一个家。他们都不要悲伤。
然而,他已经将她翻了过来,封住她的唇,压回了柔软的大床上……
公公与母亲并未领取结婚证,昨天去民政局的路上,母亲突然身子不适,住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