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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兼收完结+番外第2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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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兼收完结+番外作者:肉书屋

影的。”

章逸云勉强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我知道,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

章逸云经常住在箫家别院,早已跟众人熟络了,他见识多广言谈文雅,也颇得众人好感。秋弦喜与他谈今论古针砭时事,小碧则特别喜欢听他说故事,用过晚膳后,这两人就缠着章逸云唠叨。

候晓谕向锦绣使了个眼色,朝正溜出大厅的花小七努努嘴,锦绣会意,尾随着花小七出了正堂。

谁知道花小七拐出大门后居然纵身出了院子,锦绣大感疑惑,也使出轻功,屏息小心翼翼跟在她身后追随而去。

候晓谕与玉冰鉴赶到院子时,两人早没了踪影。

候晓谕凝眉道:“看样子咱们要跟那位秋公子好好谈谈了。”

玉冰鉴问道:“要不要找箫肃来?”

候晓谕道:“我去找他,你动手时别惊动了章逸云,很多事眼下还不能跟他明说。”

玉冰鉴点点头:“放心。”

侯晓谕悄然出了院门,骑上枣红马去了箫府。

锦绣跟踪花小七来到城郊一处老旧民房,花小七也不敲门,居然翻墙而入,不一会儿,方才黑漆漆的屋子亮起了柔和烛光。

锦绣轻身纵上屋顶,倒挂在屋檐下,捅开纸窗,刚瞧见一丝光亮,就听到花小七怒喝道:“孽畜,你当了朝廷走狗干尽坏事,如今还不知道收手么?要不是看在你父亲面上,我早就杀了你了!”

一男子沙哑的声音低低笑道:“我无时无刻不在等师父您取我性命……在您眼里我就是畜生、是无恶不作的恶人……您快点动手吧,正好为您最疼爱的弟子侯乐报仇啊!”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锦绣忙眯眼仔细瞧,可惜花小七背对着窗户把那人挡了个严严实实,只看见花小七气得双肩微颤,指着那人痛心道:“侯乐他是你师兄,当年你们各为其主,我也不曾说过什么,侯乐也一直把你当师弟真心对待,而你呢,你奉朝廷之命暗算他时,可曾想过同门之谊?若不是你秋师兄明察暗访这么多年查出真相告诉我,我都不知道是你这畜生施毒害死了侯乐,你真是畜生不如,居然还敢找我!”

那男子哭笑着伏在地上:“侯乐把我当师弟?他当年为了侠名出卖我,害我无法在江湖上立足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他师弟?他抢走我心上人的时候,可曾把我当他师弟?!师父,您口口声声说把我当您亲生儿子,可却处处偏袒他,明知道我中了剧毒也听他一面之词不予施救,我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还是拜他所赐!当年我只是下毒让他丧失了一半功力,他是被朝廷派出的高手围攻致死,这是他的报应!报应啊!!哈哈哈哈……”

男子的声音由暗哑变成尖利,最后几乎是竭斯底里的嚎啕狂笑,凄婉绝望,怨毒疯狂,尤其是那笑声令人毛骨悚然,锦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突然,那男子滚到花小七面前,一把抱住花小七的腿,干枯如柴的手指死命抓着花小七的衣裳,急促喘息着,喉咙咕咕作响:“师父,您救救我,我再也受不了这份罪了,您救救我,看在我死去的老爹份上,再救我一次吧……哈……哈……呃啊!!”

那男子忽然怪叫一声,佝偻着身体在地上翻滚起来,浑身痉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花小七长叹一声:“你制毒害人,最终还是害了自己啊。”

锦绣听到此,心思一动,再不屏住呼吸,脚一松,轻飘飘落在地上。

果然,眨眼间花小七便出现在她面前,一见是她,愣了愣,旋即了然笑道:“迟早也是要告诉你的,进来了吧,锦绣妹子,带你见个人,或许能知道很多事的缘由了。”

锦绣嘟了嘟嘴,斜眼盯着花小七,闷声道:“花大姐居然是候乐师公的师父,那岂不是我的祖师爷?我师父都要叫你声师祖,你居然叫我跟你结拜姐妹,这成何体统啊?乱套了!”

花小七满不在乎地挖挖鼻子,嗤笑道:“我愿意跟你结拜姐妹,不愿意收你做徒孙,谁管得着啊?狗屁体统!我花小七从出生起就没把世俗伦理放在眼里过!”

锦绣摇头抚额,花小七嬉皮笑脸推着她进了屋,那热情就像赶着她相亲似的。

秋弦被点了|岤,坐在玉冰鉴房中,神色却毫不慌乱,反而微笑着坦然凝视着站在他跟前的人们。

箫肃望了眼候晓谕:“他跟花小七前辈是师徒?花小七到底是何人?”

候晓谕摇摇头:“他不肯说,只说等绣儿回来一切都知晓了。”

玉冰鉴半靠在床边,烟眉紧蹙,冰眸探究地凝视着秋弦,手指摩挲着掌中握着的一枚印鉴,印鉴上刻着一轮弯月,他沉吟半响,对候晓谕道:“这枚印鉴我仔细瞧过了,真是玉寒宫北护法苍飞月的印章。”

候晓谕微惊,看了眼神情自若的秋弦:“你就是北护法苍飞月么?”

秋弦笑着摇摇头:“以前是,如今不是……”

“什么叫以前是现在不是?”候晓谕正待追问。

门外传来锦绣的声音,箫肃急忙开门,锦绣背着一名男子跟花小七一同进了屋。

锦绣把男子搁到地上,喘了口气,指着他笑道:“咱今天可抓到个大人物,知道他是谁么?大名鼎鼎凤启国第一蛊毒师——元真桃,跟秋师叔公一样,都是花大姐的徒弟。”

锦绣随后蹦到候晓谕身边,也不避嫌地搂住候晓谕的纤腰,贼兮兮地笑道:“师父,花大姐是师公的师父,也就是你的师公呢,但是我却成了花大姐的义妹,你可能要改口叫我师叔祖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写虐小影子的过程,因为我是亲妈,不忍心啊不忍心,这个大牌男配,啧啧……

可能晚上还有一更吧,请不要等我,若是真的发了,那就是我rp罕见滴爆发了爆发了爆发了……

103

103、携美谈真相

花小七踢了踢地上那人的腰部,解开了他的|岤道。

元真桃动了动脑袋,咳嗽着撑起了身体,他抬起头,众人望着他的脸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元真桃整个人就像被吸干了血的僵尸般毫无生气,长发干枯分叉尾部缠成一团,灰色无神的大眼狂乱游离,眼白泛黄遍布血丝;一张脸只有男子巴掌大小,脸颊深深凹陷,颧骨尖利的突起,似要刺穿那层青色单薄半透明的肌肤;嘴唇是黑色的,正微张着大口喘气,最令人揪心的是那双干尸般黑黄枯槁的手,指甲碎裂满是泥土,就像刚刚抓挠过泥土一般。

锦绣走到玉冰鉴身边,揽住他指着元真桃:“冰鉴,你不是一直在找玉寒宫蛊毒之祸的元凶吧,为妻今日把他逮到你面前了。元真桃就是那制蛊之人,而水无涯是他的弟子,也是帮凶。”

玉冰鉴想到无辜惨死的族人,心中一痛,冰眸漾过一道寒光,芊指慢慢握紧。

锦绣忙握住他的手,抚着他已略微粗大的腰肢柔声安慰:“冰鉴,别动气,小心孩子……这里这么多人还怕他跑了不成。”

玉冰鉴闭上眼平复了下心情,再睁开时眸中已是一片清朗:“让我问他几句话。”

元真桃眯着满是血丝的眼珠定定睽着玉冰鉴,直到他冷然走近,才赫然睁圆了眼,抖着嘴念叨:“玉冰鉴,玉寒宫宫主……你也来找我索命么?”

玉冰鉴冷冷地看着他:“你为何下蛊毒灭我全族?”

元真桃呵呵干笑:“你得去问朝廷为何视你们玉寒宫为眼中钉,我不过是朝廷养的一条狗罢了,皇帝要我杀谁我就得杀谁,没得选择……”

“水无涯是你派来的?紫仙羽也是你杀的?”

元真桃左手手指哆嗦着抠着右手手背,一道道血痕立时出现,他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痛似的,低笑道:“十年前我捡到水无涯就一直传授他制毒杀人。这小子不太上道,不够心狠手辣,经常拖我后腿,叫他杀掉玉寒宫西护法紫仙羽取而代之都下不了手,逼得我亲自出手杀了紫仙羽,他居然害怕得要命,坚持不了几天就逃离了仙霞山,坏了我大事。要不然,玉寒宫必定无人生还。”

玉冰鉴冰眸微阖,纤长的手指悄然散发寒气,指尖变得苍白透明。

花小七身形一动,扣住了玉冰鉴的手腕,笑道:“不可使用‘凝冰刃’,寒气会伤了腹中孩子的。”

玉冰鉴身体轻颤了一下,锦绣将他揽入怀中,吻了吻他的冰唇,温热的掌心轻轻抚着他的背脊。

玉冰鉴指尖寒气渐渐消散,脸颊紧贴在锦绣颈弯处深深呼吸了几口,声音微微颤抖:“我有些累了……”

候晓谕对锦绣点点头,锦绣抱起玉冰鉴,柔声道:“我送你去我房里好好休息,这里的事你甭管了,明儿师父再详细告诉你吧。”

玉冰鉴顺从地闭上眼,一手抚在腹上,紧靠在她怀中,看似平静,只有锦绣才能感到他身体极力压抑的颤抖。

锦绣抱着他走出房,玉冰鉴忽然紧了紧环住她颈脖的手,轻声道:“我想换个房间……”

锦绣吻了吻他微汗的前额,柔声道:“好……明天我就叫人把东西全搬到我那里,从今晚起到孩子出生,冰鉴都跟我同住一间房,好不?”

玉冰鉴极细的抽噎了一下,两只玉臂都环上了锦绣的颈脖,脸埋进她的肩窝,感受着那令人心安的温暖,不再彷徨无助。

元真桃抖索着盘起僵硬的腿,半坐在地上,虽然已是夏夜,地面却不减阴寒,冷得他索索发抖。

候晓谕问道:“水无涯内伤极为严重,是何原因?”

元真桃吸着鼻子,擦掉眼角黏糊的液体,嘟囔道:“我捡到他时,他被锁在仙霞山底洞|岤承受极寒之刑,武功被废,三大筋脉被封,加上寒气入骨,身体坏了。我带他回到暗部试练毒药,有时候我毒发情绪失控时也……也是他照顾,所以他就成如今这模样了,他不是没死吗,还被你们逮住,真没用……”

箫肃轻笑道:“你不也一样被我们逮住了么?”

元真桃怨毒地看了秋弦一眼:“若不是姓秋的和师父多管闲事,我怎会被你们擒住?”

箫肃好笑的摇摇头:“花老前辈和秋前辈可并非多管闲事,你可知道秋前辈曾是玉寒宫北护法么?在你下蛊毒加害玉寒宫之日起,他就开始追查真相了。”

候晓谕叹道:“水无涯被你残害得几乎命丧黄泉,还揽下所有罪状,宁死不肯出卖你,你却将他弃如敝屐,他还真是可悲可怜。”

元真桃晃着脑袋,抖得更厉害,声音哆嗦哽咽:“我……没办法……,每次毒发我都必须吸食蓬莱仙草止痛,吸多了人不但上瘾还会发狂,发狂的时候完全丧失理智,当时他不肯留我一人在密室,执意陪在我身旁,我有什么办法……”

箫肃与候晓谕对视一眼,箫肃问道:“最近凤启国新种植的蓬莱烟叶跟蓬莱仙草可是同源?”

元真桃怪笑道:“什么同源,根本就是同一物,蓬莱仙草掺入普通烟草中就成了价格昂贵能令人长生不老的蓬莱烟叶,引得各国皇室贵族争相购买趋之若鹜。哈哈哈……你们知道是谁想的这出戏码吗?哈哈……”

元真桃笑了两声突然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角流出白沫,浑身剧烈痉挛,佝偻着身子滚落在地不停翻滚起来。

花小七奔过去,扳开他的的身体,撬开他的牙关,灌入一包药粉,元真桃张大嘴如同濒死的鱼一样喘息了几口,眼一翻昏死过去。

锦绣推门而入,章逸云居然跟在她身后,看到箫肃也在,他怔了怔,箫肃也是一惊,但旋即微笑道:“也是,逸云也该知道真相了……”

章逸云看了看地上昏死的男子只觉眼熟,走过去仔细辨认,惊讶不已:“他不是暗卫阁第一蛊师元真桃么?”

“逸云你认识他?”锦绣安抚玉冰鉴睡去后,在院中遇到了听见动静寻来的章逸云,既然已与他交心论嫁也就不打算再隐瞒他,于是就带他过来了。

章逸云是正三品太仆寺卿,掌管刑部,跟皇宫暗卫阁也不生疏,是以曾经见过元真桃,见他居然出现在锦绣家中,还人事不省,自然很震惊。

他看着锦绣疑惑道:“是你把元真桃绑架来的么?”

锦绣摸摸脑袋笑道:“算是吧……其实,我有些事情一直瞒着你,但今夜后,咱们从此坦诚相待再不会有任何欺瞒……”

天空微微泛白,一辆马车停在箫家大宅外,箫阳的书房。

箫肃带着章逸云与锦绣推门而入,箫阳已在屋中等候多时,箫阳打开密室大门,看了眼章逸云:“进去瞧瞧吧。”说完她走了进去。

章逸云望着锦绣,有些紧张,锦绣上前握住他的手:“我跟你一起进去。”

箫肃也上前拍拍章逸云的肩膀:“进去后一切真相都会揭开了。”

锦绣跟章逸云陆续走入密室,箫肃站在密室外默默将密室门关上。

正午时分,雪飞离刚从宫里出来,便看到锦绣的马车停在宫门外等他。

锦绣掀开马车帘探出半个身子,微笑着朝他招手。

雪飞离嫣然一笑,加快脚步往她走去,谁料端王凤远琪忽然从他身后蹿出,一把拉住他胳膊,狞笑道:“你以为你能躲开我么?方才我已经求父君去跟凤后讨你,你准备好当我的侧君吧!”

雪飞离玉容苍白,细瘦雪白的手腕很快被端王捏出红印,他痛得死命掰着凤远琪钳住他左手腕的大手,可惜力气实在太小,反而被凤远琪擒住了双手。

雪飞离正惊惶时,凤远琪忽然撤开手,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住,握着发麻的手腕,半响才回过神,抬头一看,雪飞离已经被锦绣揽在身后。

凤远琪不觉大怒:“箫大人你太放肆了,为何阻挠本王跟本王的未婚夫郎说话?”

雪飞离紧紧抓住锦绣的袖子,红着眼睛呜咽着拼命摇头,泪水顷刻湿了脸庞。

锦绣怕拍他的手,笑着宽慰道:“别怕,没事……”

锦绣转脸对端王笑道:“下官从没听说过雪公子与端王爷有甚婚约,王爷你岂能不顾雪公子的清誉信口胡说呢?”

凤远琪恼羞成怒,正待冲过来,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止住了她行动。

风池莲缓缓从端王身后走出,斜了凤远琪一眼:“宫门外喧哗成何体统?!居然还是为了一名优伶吵闹,你身为王爷知不知羞?!”

凤远琪脸一白,立刻噤声,压下怒火退到秦王身后。

风池莲扫了眼雪飞离,目光满是不屑,最后将视线停留在锦绣身上。

锦绣心中一紧,深知自己的底细早被风池莲知晓,干脆豁出去,任由她目光凌迟自个,镇定地拱手施礼道:“下官参见秦王。”

风池莲歪歪头,打量了锦绣一下,慢慢踱到她跟前,雪飞离颤抖着缩到锦绣背后,不敢接触风池莲萧杀冷冽的目光。

等到风池莲站定,锦绣面不改色,顺从地低眉垂眸浅施一礼,也不说话。

风池莲忽然勾起唇角,微微弯下腰,在锦绣耳边幽幽道:“箫大人,不,锦大人,你夺了太女殿下心仪的正君人选章逸云,可否知道,你在伽陀国那没拜堂的夫郎广仁亲王也即将与太女联姻和亲呢?果然因果循环,夺人之爱必遭报应啊。”

锦绣闻言抬起头直视着秦王,眼中的惊惧与痛苦让风池莲很欣慰,她直起身眯起眼尽情欣赏着锦绣张徨失措的眼神。

端王输给了锦绣,而她秦王却赢了,赢得干净漂亮。

马车往城里驰去,一路上雪飞离都依偎在锦绣身边,担忧地看着她,不时打手语询问。

锦绣几次想推开他,却被他满是委屈的水眸瞪得没了脾气,见他又打手势询问,想了想,安慰道:“我没事,雪公子,车到山前必有路,凡事都有办法解决的。倒是你……”

她决定还是跟雪飞离摊牌,从怀中取出一张信笺和以前她暗中收藏的雪飞离几张墨迹,微笑着看着雪飞离:“那日传去玉寒宫盖有北护法苍飞月印鉴的密信上的笔迹与你的笔迹一模一样,雪公子还不承认你就是玉寒宫北护法么?”

雪飞离从她身上弹开,迅速坐到一旁,长睫垂下,纤长的手指不安地绞着袖子,局促了半日,才抬眼偷瞧锦绣,咬着下唇艰难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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