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兼收完结+番外作者:肉书屋
过什么话了。。。”
锦绣贼笑道:“师父不记得没关系,徒儿记得一清二楚,这就说给师父回忆回忆,你说的是——你也知道为成亲之前要。。。唔唔。。。”嘴巴突然被一只柔荑紧紧捂住。
候晓谕急得玉面通红:“为师记起来了,你不用再说一遍了。。。粥快凉了,你赶紧吃了,等会儿去看看王爷吧。我先走了。”说完急急忙忙起身跑出了帐篷。
锦绣神气地摸着下巴叹道:“嘿嘿。。。想不到候狐狸也有这么害羞的时候。”
回味着候晓谕那句话,心里也乐开了花,越想越开心,也不好意思起来,绞着手扭着身子偷笑着:“嘿嘿。。成亲。。。嘻嘻。。。候狐狸跟我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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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陶醉的马蚤包样正好被来找她的卓娅看到,锦绣还完全沉醉其中,没意识到卓娅已经在一旁用满是鄙视的目光杀了自己好几遍了。
“你准备一个人发马蚤到什么时候?”
卓娅冷冽的声音吓了锦绣一大跳,她这才清醒过来,赶紧抹掉嘴角的口水:“你来了,找我啥事?”
“这个。。。给你师父。。”卓娅僵硬地递过一个小绒线盒子:“他救活了王爷,我给他这个圣子金果,算是答谢他。咱们互不相欠了!”
“啥?圣子金果?”锦绣打开盒子,里面果然躺着一枚蜜桔大小通身金黄的果子。
“是啊,恩公不是一直在寻找这个奇果吗,我现在给他了,就当是报恩吧。”
锦绣眯着眼盯着卓娅,卓娅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锦绣。
锦绣摸着那枚光滑的圣子金果:“这玩意儿很金贵很难找吗?师父的确是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不过这果子不就是有美容和增加功力的效用么,又不是什么千年灵芝。怎么说我们都是王爷贵宾兼朋友,你早就有了它,这会子才送给我们,小气。。。”
“你知道什么呀!这果子生在腾格里山最险要的峡谷中,十分稀少,母藤数十年才结出这样几颗这样的果肉,结出后百年不腐,乃是当今稀世灵药!没有机缘的寻常人非但找不到,绝大部分还因此丧命!我这颗还是我父亲年轻时赔了性命才寻到的!如不是恩公救活了王爷,我岂会送给你们!我还要去皇营办事,少陪了!!”卓娅说罢气呼呼甩帘而去。
锦绣眨眨眼,两指捏住那枚圣子金果,仔细端详了半天,叹道:“你要不说这圣子金果如此金贵,我还以为这就是一颗金桔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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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锦绣赶到男王营帐,候晓谕已经替毕利森格换好了药,只是他仍旧昏迷不醒。
见她来了,候晓谕拉她坐到毕利森格塌前,轻声道:“你知道我方才听到王爷昏迷中说了些什么?”
锦绣奇怪地看着他,候晓谕酸涩一笑,摸摸她的发丝:“他唤着你的名字。。。”说罢便要离去。
锦绣急忙拉住他的双手,急道:“师父。。。我并不知道王爷他为什么唤了我的名字,我一直都是把他当成哥哥,我想这是误会。。”
候晓谕慢慢握紧锦绣的双手,沉声道:“绣儿你也许是把王爷当成了哥哥,但是王爷却不一定只认你做他妹妹。。。还记得昨天卓护卫说的那些话吗?你再想想那些话,你还会觉得王爷所做的一切只是把你当成好妹妹吗?”锦绣呆住,脑中汹涌着昨日卓娅近乎发泄的指责。她不知所措地望向还在沉睡的毕利森格,那张英俊苍白的脸,安详而隐忍。
锦绣想起他总是给自己坚强干练的感觉,在最害怕的时候给予自己安定和依靠。这次不是他及时出现,自己早已是黑衣人刀下魂;如果不是他挡在自己面前,弩箭射穿的该是自己的心脏。而所有的一切,毕利森格做起来那么理所当然不求任何回报。。。就连候晓谕,若不是男王的坚定意志和耐心劝慰,恐怕也支撑不到与自己相聚的一刻。被女皇斥责,在朝堂上受军棍,被太女刁难,也决不放弃寻找自己,坚定地信任自己活着。
莫非他真的对自己。。。有情?
作者有话要说:桃花朵朵开~~~~~不采白不采~~~~~~采了又再开~~~~~~~~一朵接一朵~~~~~~~锦绣忙不过来~~~~~~~~
哦哈哈哈哈~~~~~~~ws亲妈在贼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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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孤狼的愤怒
候晓谕轻声道:“其实王爷除了箭伤,他背上受的棍伤也很严重,且连日劳累、心力交瘁已伤到内里。。。我也是昨日替他疗伤才发现的。。。如果不是他,我早已崩溃,便再也见不到绣儿你了。。。王爷昏迷之际呼唤着你,完全是对你有情。。。。”
“别说了!师父。。。”锦绣半是烦恼半是内疚地摇着头:“我现在很乱。。。怎会。。。毕利哥怎会。。。”
她紧紧握住候晓谕的手不肯松开:“可是我只喜欢师父一个人啊。。。毕利哥这么对我,我该怎么办?师父。。。你教教我。。”
候晓谕美眸微亮,他抬手轻抚着锦绣脸颊,哽咽道:“绣儿,我懂你对为师的心意。但是,密灵王对你的心意也真也浓,他与我师徒皆有恩,何况感情这事,岂能是旁人能为你拿主意。。。绣儿陪陪王爷吧。。。好好想想。。。为师相信你能处理好。。。”拍拍她的手,抽手欲离去。
锦绣突然想到了孤狼:“师父,跟王爷一同被救回的那个男子怎样了?”
候晓谕道:“那个兽奴身中的蛊毒我暂时还没找到根治之法,只是暂时用药压制了毒性,日后再想法替他解毒,为师回去拿些药,你放宽心陪陪王爷吧。”说罢转身离去。
锦绣脑中一片浆糊,为难地看着昏睡中的男王,心中茫然。
不惹桃花只要金钱,可现在不仅喜欢上了妖孽师父,又多了一个对自己情深意重的男王。。接受了师父,是因为自己与师父日久生情彼此相爱,是水到渠成之事,可是密灵王呢?自己对他到底有无情意呢?这情意是兄妹之情还是男女之爱呢?
以前她绝对认为对他只是兄妹之情,可是今日,经历了这么多,听了卓娅跟候晓谕的言辞,却不能断然否认自己于男王全无半点男女之爱。。。
锦绣烦恼地拍着脑袋:“好麻烦啊。。。情情爱爱的。。。我该怎么办呢?”
正苦着脸望着帐篷顶发呆的锦绣,被营外传来的打斗声惊醒。只听到营外许多人高喊着:“抓住他!这个兽奴!小心别让他伤了!!!”
锦绣这才猛然记起,一拍脑门:“我怎么就迷糊到忘了还有孤狼这个大麻烦了呢!”赶紧冲出营帐,果然看到飞扬着银发怒气冲冲痛揍着护卫们的孤狼。
孤狼手中正提着一名护卫,那女子脸都吓黄了,两腿只抖,眼珠子惊恐地盯着满脸怒火的孤狼,连呼救都不会了。
几名护卫连滚带爬奔出营帐请救援,剩下的几个不是成了国宝熊猫眼,就是鼻挂红河,有一个更夸张地抱着腿在地上哀号翻滚,始作俑者却呲着白牙,用狼一样的目光狠狠剜着她们。
锦绣觉得这些护卫衣装似乎与记忆中王爷的侍卫衣装有所不同,但可能兵也分几种吧。她抚抚额,心道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不消停。
孤狼瞥见她来了,变脸似的换了一副表情,方才倒竖的剑眉松散下来,眸中血丝退却、嗜杀的光芒收敛,又变成了黑白分明清亮纯真的眼瞳。他随手将那护卫一扔,像丢块抹布般随性,冲着锦绣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阳光下,明眸皓齿一派天真,又叫锦绣看得差点心率过速。
说实在的,她来到这世界,就属面对这个野兽般的男子最失态,俊如章逸云、美如玉冰鉴、妖如候晓谕、帅如毕利森格,都没能如此冲击过自己的视线和心灵,唯有孤狼须臾狂躁嗜血须臾天真无邪,看似残忍无情实则单纯天真的性情,如同西方油画里蕴含悲情和力量的俊美样貌,增添着邪魅神秘气息的银色长发,每次都这么耀眼地进入她的视野和心房。
锦绣呆了呆,挤挤眼睛,还没回过神,孤狼已经奔到她面前,健硕的身体差点直接撞上她。
锦绣连忙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孤狼,你又发什么脾气?她们都是王爷的人,都是好人啊!”
孤狼听这话,笑容立刻消失,面色阴沉,令锦绣再次见证了他变脸的绝活。孤狼退后一步,瞪着她,眼中尽是失落和委屈,艰难地启齿:“。。王。。。不。。。卫。。。铁。。。人。。”
见锦绣不解,他转身奔向那些护卫,护卫们吓得惊叫着四散开,纷乱中,有人扔下了铁链。孤狼没去追赶,只是拾起铁链来到锦绣面前,把链子往她眼前一伸,点漆般的黑瞳带着痛楚直直地看着她。
锦绣看着那初如手臂的长长锁链,孤狼已爆出青筋的大手死死地抓着链条,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孤狼反应会如此激烈,痛楚从孤狼眼中传到她心底,锦绣声音颤抖:“你说这些人想用锁链捆住你?”
孤狼咬牙点点头,急剧呼吸着,将铁锁链狠狠摔到地上,冲着那些吓白脸的护卫大吼着!
锦绣急忙拉住他,手接触到他的身体,立刻感受到了他肌肉微微发抖,他的反应不仅是恨,还有另一种情感掺杂——那便是恐惧。。。
锦绣轻拍着孤狼紧绷的背脊,好不容易安抚下了孤狼嗜杀的欲望。冷着脸死死看着领头的护卫长:“你们为什么想要锁住我的朋友?!王爷还昏迷着,绝不会下达如此愚蠢的命令,就算王爷醒着,他也只会厚待我这位朋友!你们这些家伙是从哪里来的?太放肆了!”
那护卫虽然吓得全身发抖,可还是故作冷静地回道:“你这个中原人真多管闲事!这个奴隶是个兽奴,是个整天跟野兽拼杀的贱奴!如果不把他锁起来关押,你能保证他不杀人吗!”
“我能保证!我的朋友绝不会滥杀无辜,他要杀也是杀那些毫无人性的坏人!而不会像某些阴险的家伙只会躲在暗处干着害人的勾当!”
孤狼安静地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娇小女子,他不是听不懂锦绣的话,他只是无法表达自己想说的心声,慢慢举起手,生涩又小心地抚上锦绣的发。
锦绣脑后传来温热触感,微微愣神,转头看到那双点漆般的墨瞳带着笑意凝视自己,孤狼眼神一闪,原本微笑着的脸猝然冷厉愤怒,猛地将锦绣拖到他身后,口中发出狼一般的呜咽声,弯下腰做出扑杀的姿势。
一大队铠甲侍卫簇拥着太女冲进营地,铁炎森格微笑着,慢慢走到中央,余光随意打量了下锦绣,缓缓抬手鼓掌:“真是太感人了。。。锦绣姑娘又一次仗义直言,上次救下羊倌,这次又想救这兽奴。。。可歌可泣啊。。。本宫佩服佩服。。。”
锦绣死命扯着想扑过去撕碎太女的孤狼,冷笑道:“谁让太女殿下趣味独特呢,总喜欢用鞭子抽人,用马蹄踏人,用铁链子栓人,还把人跟猛兽放一块养着取乐呢?天下若少点这样的高级品味,自然也就少很多我这样多管闲事的人,殿下您说对不?”
铁炎森格长声大笑道:“好一张利嘴啊!本宫倒要看看,你这回想怎么救下这兽奴?”
作者有话要说:谁遇到要把自己锁起来滴事,谁都会炸毛~~~何况孤狼被锁了五年,可怜滴娃,亲妈这么虐你也是想为你多争取些机会塞~~~~望天=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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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三美斗太女
铁炎森格长声大笑道:“好一张利嘴啊!本宫倒要看看,你这回想怎么救下这兽奴?”
锦绣怒道:“这是密灵王营地,太女殿下岂能随意带兵闯入杀人?”
铁炎森格玩着匕首,冷笑道:“难道锦绣姑娘没听说你们中原的俗话——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吗?本宫是伽陀国太女,迟早登基为帝,这密灵王营地不也就是本宫的地盘么?何况,皇弟被你二人害得重伤不醒,我疼爱他,替他杀了凶手,皇弟醒后必会感谢我这个皇姐呢。”
锦绣鼻子都气歪了:“你说的是什么狗屁道理?!你要是真心疼爱毕利哥,会如此刁难他,这次狩猎路线就是殿下你给安排的吧!还有孤狼!他也是原本被你用来刺杀我的棋子,对不对?”
铁炎森格面色一寒,沉声道:“大胆小民,无凭无据你居然敢污蔑本宫!你说这兽奴是本宫安排害你们的,可有证据?”
锦绣一时语塞,仍倔强道:“我没有,那些杀手全都死了!不然定有法子指证你!”
铁炎森格冷笑道:“这就说你没有证据血口喷人污蔑本宫罗?污蔑太女纵容兽奴伤人统统皆是死罪!弓箭手给我准备!”
她手一挥,侍卫们纷纷搭弓引箭,直指锦绣二人,锦绣看如今受伤虽有轻功亦是逃脱无望,但是孤狼速度惊人,独自逃跑或者可能活下,她大叫道:“孤狼你快跑啊!!”
孤狼却转身将她紧紧抱入怀中,锦绣料他想舍命救下自己,悲愤地大叫:“孤狼!你他妈的快走,别管我啊!”
铁炎森格冷笑着:“全部都要死!一个都别想活!给我放箭!”
话音没落,突然一股浓烟扑面而来,身边数声惨叫,近身护卫纷纷倒地,弓箭手被烟雾遮挡视线慌乱不已无法射箭。铁炎森格刚想斥骂,脖上一凉,一把青锋已搁在自己颈脖,烟雾稍退,红色纱衣在她面前随风轻扬。
锦绣高兴大叫:“师父!!”
候晓谕回眸嫣然一笑,柔声道:“绣儿,为师来晚了,又差点救不了你了。以后为师绝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
铁炎森格怔怔地凝视着候晓谕绝美娇颜的玉容,眼中竟然泛起丝丝温存:“谕儿。。。你。。。”
“闭嘴!”候晓谕冷冷看着她沉声道:“你不配叫我的名字!马上命你的手下撤出密灵王营,不准再伤害锦绣!否则我要你人头落地。”
铁炎森格瞳孔急缩,不惧反笑:“你就如此恨我,恨到想亲手杀了我吗?那两年我虽禁锢着你,却自认待你不薄,你。。。。”
“住口!你说这话还有人性吗?!!”锦绣忍不住怒道:“你如此惨无人道地陷害我师父跟师祖,现在居然还有脸说对师父好?!太女你真是个渣!!”
“绣儿,别跟渣浪费唇舌。”候晓谕心中欣慰,虽然不懂渣为何含义,但看样子必是锦绣骂人的话,便也跟着说。他手微用力,剑离太女颈脖血脉更近:“我只问你,你到底退不退兵?!”
铁炎森格恨道:“这黄毛丫头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爱护?!我身为堂堂太女未来国主对你一往情深,却只换得你刀剑相逼?本宫绝不受人要挟,侍卫听令,不得放走任何一个!此人若是杀了本宫,本宫人头落地之时,这些人也要身首异处!!”
铁炎森格不愧是伽陀国骁勇民族的皇太女,纵使刀剑在颈,仍旧狠烈果断!
“皇姐。。。本王不知皇姐带兵闯入我营地,可否是奉旨而来?咳咳。。”
锦绣心头一颤,呆呆转过头,密灵王一手捂着胸前伤处,一手撑着帐门,乌发披散在胸前,俊脸带着失血的苍白,然而凤目神采如往常那般飞扬,直视着铁炎森格。
“皇弟。。。”铁炎森格不敢相信如此伤重的男王此时居然赫然出现,顿时语塞:“本宫。。。本宫为了捉拿伤人兽奴,来时匆忙,忘了请旨。。。”
“那便是皇姐私自带兵闯入我密灵王营地了。。。皇姐可知此是何罪?皇姐当真为了这几位甘愿以身犯险,不顾性命也不要储君之位了么?”密灵王放下手,慢慢向她走来,凤目炯炯腰背笔直气势逼人。
铁炎森格被他气魄所摄,微微后退,众弓箭手也胆怯地让开路,毕利森格经过候晓谕身旁,轻轻拿下他握剑的手,剑刃离开了太女颈脖。
“恩公,请让本王来处理此事,本王相信,太女殿下必定不是故意违反军令无旨带兵擅闯王营。毕竟母皇寄予重望的太女怎么会做下如此糊涂之事。对否?殿下。”
铁炎森格手紧握成拳,咬牙跟毕利森格对视半响,密灵王眼中始终平静如水却深不可测,她终于别过眼,狠声道:“本宫只是担心皇弟安危,听说这白发兽奴杀人无数,本宫一时情急便带着随从赶来,想不到这兽奴原是王爷入幕贵宾的好友。真是令人惊讶啊。。。”
毕利森格淡淡一笑:“传闻怎能轻信?此人的确突闯狩猎之地,却没有杀害一个人,只手刃了害人之狼,虽然掳去了锦绣姑娘,却是安然无恙的送回,甚至舍命相救,怎会是传闻中杀人狂魔呢?太女殿下必是误信了谣言。此人于锦绣姑娘有恩,候公子是本王与母皇恩公,她师徒二人的朋友便是本王的朋友,太女尽可放心,本王跟这里所有人绝无危险!请回吧!”
毕利森格朝营外一展臂:“不然本王护卫赶来只怕误会太女带来的兵将们。”营外赶来救援的密灵王侍卫鱼贯涌入,有些扶着被太女人马突袭打伤的兵士,双方都亮出兵刃,怒目以对。
太女见此,知道己方已然劣势,遂冷笑道:“皇弟果然好气魄好架势,本宫佩服。”
毕利森格嘴边淡笑,抬手再度一请。铁炎森格愤然甩袖离去。
候晓谕看着男王胸口伤处渐渐开始蔓延的血渍,惊道:“王爷!你伤口。。。”
毕利森格微笑道:“不妨事。。。让恩公跟锦绣妹子受惊了,没料到太女居然乘我昏迷带兵捣乱,我这王爷待客还真是失败。屡次令几位涉险,我很过意不去。。”
锦绣踌躇着踱到他身旁,抬头望向那双温和的眼睛,看到他胸口又被染红一片的雪白绷带,心中悲痛,鼻子一酸,泪珠滚落:“。。。毕利哥。。。”
毕利森格强撑着擦掉她的泪水,柔声道:“这么哭鼻子可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锦绣妹子。。。”话未说完,身体忽然一软,便伏倒在锦绣身上晕过去,锦绣脸正好抵住他胸膛,眼看着伤处在度涌血,大惊失色,抱着男王哭喊着他的名字。
候晓谕急忙扶起毕利森格:“快扶王爷进帐!绣儿别哭,王爷不会有事的。”
众人把男王安置在榻上,候晓谕为他刚处理好裂开的伤口,便听到营外高声唱到:“女皇陛下驾到!”众人急忙出营跪地恭迎圣驾。
两队皇庭侍卫分立两边,身着正黄|色龙袍气宇轩昂的高大女子急行而入,锦绣偷摸抬头瞄向女皇,还以为自己见到了女版毕利森格,如果不是女皇面目更显凌厉阴柔,年纪也已近半百,胸前还有明显的高坡,一定会当成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