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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丹华第2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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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丹华作者:肉书屋

是苏家的什么亲戚,现在看来,完全是她自欺欺人。

“什么时候进的门?”丹年皱着眉头问道。

苏允轩低头不回答。

丹年怒气冲天,高声怒道:“问你呢!装什么聋子?要我去当面问苏晋田吗?”

苏允轩见丹年生气了,轻声答道:“母亲过世后五个月。”

算什么人!丹年一听更是怒火熊熊,逼死了自己的原配,就迫不及待抬新人进门,长的艳丽又怎么样,她哪一点比得上玉娘,苏晋田啊苏晋田,玉娘是倒了几辈子霉才会嫁给你啊!

丹年越想越气,一言不发转身就走,苏允轩见状,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丹年的手臂,恳切的说道:“丹年,你不能怪父亲!”

丹年一把扯开苏允轩的手,叉腰骂道:“我哪里敢怪他?我有什么资格怪他啊!”

苏允轩见丹年正在气头上,不由得放低了身段低声说道:“父亲身居要职,若是府中连主事的夫人都没有,这如何也说不过去,父亲对母亲还是很怀念的,经常叹息自己这一生最对不住的就是你和母亲。”

丹年讥笑道:“那又如何,他闲来无事回想下以前的老婆,表现下他如何伟大,有了新人不忘旧人,我还要感激他这么多年来还记得我,真是太荣幸了!”

男人果真一个赛一个的无耻,当年中学时学苏轼的江城子,丹年还以为苏轼是多么痴情的男人,夫人都死了十年了还如此的情深意重,哪像自己的父亲,没多久就娶了后娘,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

后来才知道,那苏轼不但早早续娶了继室,更有小妾姨娘一堆,十足的风流才子,丹年心里失望不已。

苏允轩皱了皱眉头,“丹年,你在京城的时间不长,你不知道官员家里的那些弯弯道道。再说了,继母对父亲和我都是尽心尽力,对待祖父祖母也恭顺,从为人媳为人母方面,她已经做的很好了。”

“既然你觉得她好,那还不赶快回家孝顺你娘去,别在我家浪费时间了,快走!”丹年懒得跟他多说,指着门要送客。

苏允轩最后深深看了丹年一眼,慢慢转头走出了院门。丹年上前去重重的合上了门,插上门闩靠在门上生闷气。

门外苏允轩回头看到紧闭的朱红大门,不由得摇头苦笑,他想不明白,每次见到丹年,不管他如何努力,总是不欢而散,十几年前的事情就像把刀子一样插在他们中间,想要越过这个障碍,总会被割伤。

巷子外面的马车上唐安恭等的早就不耐烦了,一见他慢腾腾的走过来上了马车,立刻戏谑道:“与美人私会的感觉如何啊?兄弟我为了你这次可卖大力了,要不是我……”

苏允轩扬起眉头,斜看了唐安恭一眼,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再唧唧歪歪,我就告诉姑父你昨天去了哪里。”

唐安恭一听大惊失色,白胖的脸上肉都皱成了一团,“表弟,不带你这么害我的!算了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唐安恭昨日去花街听人唱曲儿,对家里人谎称是去找了苏允轩聊诗词,要苏允轩给他打掩护,苏允轩便要他来牺牲下自己陪衬下表弟。

丹年还靠在门上生闷气,沈钰见苏允轩走了,连忙到院门口,看丹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皱着眉头说道:“是不是那小子威胁你什么了?”

丹年莫名其妙看着沈钰,“他能威胁我什么?”

沈钰一时被噎住了,丹年怀疑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沈钰忙笑道:“他一个世家子弟,我怕他以为我们想要(攀附他,怕)他会来威胁你。”丹年这才放下心来,嗤笑道:“我哪会看上他?天天板着脸,活像人人都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沈钰摸了把汗,陪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妹妹的品味十几年来都很诡异,万一看上了那苏公子,可就够惊悚的了。

晚上吃过饭,丹年心里烦躁,洗漱过后就窝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只着中衣披着外褂趴在小圆桌上,眼前的烛火爆出了一个小小的火花,丹年脑子里却闪过了某人的轻笑声,丹年跳了起来,抱着头嗷嗷的跳脚,现如今就像是中了某人的毒一样,不管做什么,都会联想起他。

沈钰看丹年晚饭没吃几口就回房了,担心之下敲响了丹年的房门,丹年懒洋洋的叫了声,“进来。”

沈钰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丹年胡乱披着外褂,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歪着头看着他,他就想起小时候,丹年只到他的腰那么高,小小的娃娃,若是有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也是这样一个人趴到角落里,独自生闷气不吭声。

印象中的丹年跟别的同龄女孩子不一样,别的小女孩在集市上见到漂亮衣服啊首饰什么的,都会哭着喊着要,沈钰从来没见丹年问爹娘要过东西。

学走路的时候别的孩子跌倒了就哇哇大哭,丹年跟没事人一样爬起来拍拍手继续迈着小短腿走路,受了欺负就要想办法报复回去,不肯吃亏。

回想起丹年小时候的样子,沈钰脸上不由得浮现出笑容来,那么小小的孩子长成了大姑娘了。“你这是干什么呢?”沈钰憋着笑问道。

丹年怅然若失,哥哥是个不错的男人,可他到底是个古代男人,即便是人品再好,要他从一而终似乎也不可能。自家爹爹自然是好男人的代表,可那是他一直在家当地主务农,又儿女双全,若是他年轻时便仕途顺利,家里肯定不止慧娘一个夫人。

想到这里,丹年长叹口气怅然若失,沈钰一看小丫头又伤春悲秋了,上前来温柔的摸了摸丹年的头发,问道:“这又是怎么了?是不是那个苏公子惹你生气了?”

丹年摇摇头,问道:“哥哥,将来你会不会娶小妾?”

沈钰怔住了,半响哑然失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将来的事情我如何知道?”

丹年不依不饶,“那如果你跟你的妻子感情很深,倘若她不幸先你故去,你会娶继室吗?”

沈钰顿感头大,“你琢磨这个做什么?女孩子家家的,别想这些有的没的。”看着丹年不满的眼神,沈钰只好答道:“丹年,倘若我日后要入朝为官,夫人倘若先我一步离去,那肯定是要娶继室的,否则后宅无人,子女也缺人教导,会让人瞧不起的,子女也会被世人认为缺少教养。”

“倘若那继室对你前妻的孩子不好呢?也由着她折腾孩子吗?”丹年想起了前世软暴力赶她出门的后娘,前世的什么她都能忘记,唯独不能忘记她曾被后娘亲爸赶出了家门。

沈钰仿佛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怎么可能?丹年你说的情况也只有乡野村妇才能做的出来,官宦人家都是要脸面的,即便是感情上不亲,日用支出上也绝不会薄待了孩子,以免落人口舌。”

丹年默然,她是能想象的到苏晋田娶继室的,可心理上就是无法接受,她又不能做些什么,难不成像个不讲理不懂事的女儿那样对着继母大吵大闹?她还没这个身份和资格。

一想起苦闷而死的玉娘,丹年心里就涌起一阵阵悲哀,这个世界,女人地位太低微了,作为附属品而活,死了也不过是夫家宗祠里多了块牌位。

“那父亲,父亲会不会纳妾?”丹年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之前她一直没往这方面想过,可现在沈立言身份已经今非昔比,万一他……丹年胡思乱想着,她是不是该尽早做准备帮着慧娘斗小妾?

沈钰敲了敲丹年的脑袋,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和母亲相濡以沫这么多年,怎么会做对不起母亲的事情?”又压低了声音说道:“这话千万不可在母亲面前提起,也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考虑的事情!”

丹年面红耳赤的点点头,沈钰骂的不错,她确实想多了,沈立言把自己养这么大,从来没见过他对其他女人有任何想法,若是这世上有谁说还有专一的男人,沈立言首当其冲。

第一百零九章父亲回家

小石头回来后,馥芳阁补充了新货,生意一如既往的红红火火,丹年不由得感慨小石头实在是个做生意的天才。

跟冯掌柜不一样,小石头少了些读书人的迂腐,又肯放下身段学习,为人谦虚谨慎,加上长了个大个子,面上也是忠厚老实之相,很多人愿意相信他,跟他做生意。

等店里的人少,小石头空闲的时候,丹年问起了有没有找到烧制玻璃的师傅。小石头为难的说道:“时间紧迫,只来得及拜访了两三个师傅。烧玻璃这门手艺也是近几年才传到大昭的,会的人不多,那两三个老师傅家里儿孙满堂的不愿意离开家人到京城。”

丹年些微有些失望,还是跟小石头打气道:“无妨,以后有的是机会再去请师傅,这门技术既然赚钱,那就不愁没人把它发扬光大。而且烧玻璃需要大量的沙子,这点我们要办玻璃厂的话也要想想办法。”

小石头惊诧的看着丹年说道:“丹年,你怎么知道烧玻璃需要沙子的?”

“哈?”丹年装傻,“书上说的有啊,不用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什么都知道了。”

小石头顿时对丹年愈发钦佩不已。

丹年带着碧瑶回到家里后,就看到沈立言的那匹高壮的马正在院子里吃草,丹年见证了这匹马由小马驹变成骏马的过程,一眼就认出来了是父亲的马,欢快的上前去摸了摸马的鬃毛,马喷了口气扬着脑袋蹭了蹭丹年的胳膊。

丹年给马顺过毛后就赶紧去了堂屋,父亲肯定是回来了。果然,坐在堂屋含笑看着她的正是多日不见的父亲沈立言。

丹年看见父亲眼眶有点发涩,都快一个月没见到父亲了,看起来又黑瘦了许多,沈立言向丹年招手,丹年赶紧搬个板凳坐到了沈立言的旁边,靠到了父亲的身上。

沈立言扬手摸着丹年的脑袋,慈爱的问道:“丹年,最近有没有听娘和哥哥的话啊?”

丹年直起身子,气鼓鼓的说道:“爹你真是的,老把我当成惹事精,我有那么让人担心吗?”

沈立言看着丹年,笑笑并不反驳,拉着丹年说道:“丹年,爹知道你在外面做生意做的不错,家里银钱不多,我和你哥哥一旦上了战场,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丹年又惊又怒,拉着沈立言的手高声叫道:“爹你在瞎说些什么,我跟娘说去!”

正说着,慧娘掀开帘子端着壶热茶进来了,看着丹年沈立言笑道:“小丫头要跟我说什么啊?”

丹年看着慧娘鬓边若隐若现的白发,及时的住了口,吐了吐舌头说道:“我问爹有没有给我带礼物,不带的话我就找娘评理!”

沈立言看丹年在慧娘面前掩饰,也随着她演下去,笑呵呵的从脚边的鹿皮袋子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了丹年。

丹年接过一看,却是一把小巧的匕首,鎏金花纹的刀鞘,拔开来看,匕首虽然小巧但闪着精亮的寒光,一看就知道锋利异常。丹年心下喜欢不已,她早前买的匕首早就被那勒斥军营里的面具男给搜走了,这下来了个更漂亮的,丹年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慧娘看丹年喜爱的样子,嗔怪着对沈立言说道:“你给丹年一个女孩买这个做甚,愈发没个女孩儿样子了!”

沈立言冲夫人笑笑,朝丹年呶呶嘴,“你没看闺女喜欢的不得了吗?她喜欢就好!”

慧娘放下茶,倒了一杯递给沈立言,笑道:“都是你跟阿钰,把她惯的都不成样子了!”

沈立言接过茶盅,乐呵呵的看着丹年,听到慧娘指责的话只是点头称是,“是,是,是,夫人教训的是,以后一定严加管教丹年。”

慧娘又好气又好笑,转身去厨房准备午饭了。等慧娘一出去,丹年就拉下了脸,不高兴的说道:“爹,那些话可千万不能说了,你不为我想也得为娘想啊!”

沈立言叹口气,“爹也是做最坏的打算,你这么拼命去想办法赚钱,不也是为了给你娘日后一个保障吗?”

见沈立言识破了她的意图,丹年有些讪讪然,“我不能让我娘流落街头啊!”丹年见过太多的烈士家属,失去了丈夫又失去了孩子的年老妇人,在京城的大街上乞讨,官府只管驱逐她们,不让她们在贵人面前出现,以免脏了贵人的眼,可谁又记得她们为了大昭失去了亲人呢!丹年是万万不能让慧娘也落到这个境地的。

沈立言摸着丹年的头,叹道:“所以爹一直觉得对不住你,像你这个年纪的官家小姐,哪一个不是天天游山玩水,吟诗作画的。爹无能,才让你这么辛苦。你大伯一家欺负你,我却无能为力。”

丹年一听急(了,拉着父亲)的手急急的解释道:“爹爹为人最是(乐善好施,)对待家人也是有情有义,丹年从没见过有谁像爹这样如此文武双全的温厚好人,怎么会是无能!大伯家有钱有势,可大伯人最是无耻,一百个大伯都比不上爹爹好!”

沈立言笑了起来,“都说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果然如此!”

丹年有些脸红,“做生意能补贴家用就补贴家用,也是给小石头他们找条生路,赚了钱我们的生活不是更好过一些,大伯他们家有钱那也是贪污腐败来的,爹爹可不是这样的人!千万别说对不住我的话,因为我拖累了爹爹在沈家庄十几年,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沈立言欲说些什么,就看到慧娘端着一个大大的木盘子进了堂屋,盘子上装了五个热气腾腾的菜,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饭菜香气。

慧娘摆放好菜碟子,头也不回的冲丹年喊道:“快去叫你哥吃饭!”随即又皱着眉头冲沈立言嘟囔着,“你那个儿子,说不担心秋闱,眼见考试临近了,天天抱着书恨不得看一天,还是担心自己考不中!”

沈立言和丹年呵呵笑笑,临近考试慧娘心里也焦躁,如同以前送孩子去高考的家长一样,那心情不言而喻。

一家人坐下来吃了顿团圆饭,沈钰好奇的问沈立言甘州现在是个什么情形,一话问出,沈立言重重叹了口气放下了碗筷。

“甘州总兵贪污之重,真是让人不敢置信,临近中秋,西北边陲天气早已变冷,夜长露重,甚是寒冷,士兵居然还盖着春天发的薄被子,朝廷派发的冬衣辎重被扣的一干二净,粮饷军饷也多有克扣,他莫不是想让士兵光着脚大冬天的去打勒斥?!”

一番话说的沈钰和丹年默然,三州总兵贪墨不是一天两天了,街头小儿都知道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范姓总兵会贪得无厌到如此程度。

沈立言歇了口气,又说道:“连朝廷发放给阵亡士兵家属的抚恤金都敢克扣,边境上老弱妇孺都在给范至一的新动工的庄园盖房子打小工,干上一天活也就只为赚取两三个大钱,实在是可怜!”

丹年问道:“朝廷打算怎么处置范至一?我听爹爹说他一直忠心于皇后。”

“事情闹得这么大,只怕皇后保不住他了。”沈钰皱着眉头说道。

“不错。”沈立言赞许的看着沈钰,“事到如今,皇后也只能舍车保帅,雍国公虽然有心想要保下范至一不死,可据说皇上雷霆大怒,不顾皇后和雍国公的求情,放出狠话来要是不办范至一就退位给皇后算了,这才定了范至一的罪行。”

丹年不由得发笑,皇上当的也忒憋屈,想法办个贪官,都被逼到这份上,皇后和雍国公家,果然权势滔天,也不知道将来两虎相争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慧娘担忧道:“办了个贪官是好事,可这事有你的一份力,若是皇后和雍国公报复起来,可怎么办?我们比不得旁的人在京城根深蒂固家大业大的,若是危及到了阿钰和丹年……”

沈立言拍了拍慧娘的肩膀,闻言道:“我去只不过是协同上官,也只是个记录查账的角色,起不到什么作用。再说这次去的各系势力都有,难不成皇后都要吵架问斩报复一遍不成?顶多我不做这个五品小官了,若能换的一家平安,重新回老家做个闲散地主也不错!”

丹年放下碗筷,闻言劝慰道:“爹爹,朝中势力混乱,贪墨腐败严重,可这不是你一个人能改变的,至少我和母亲哥哥都相信,若大昭还有一个清廉的官,那就是爹爹您!”

沈钰也嬉笑着插嘴,“有了这么正直清廉的爹,我就是想当个不学无术斗鸡走狗强抢民女的纨绔子弟,都没这个机会了!”

慧娘笑骂沈钰道:“一天到晚没个正形,还想学人家当纨绔子弟?!你看看那日来我们家的唐安恭,像个什么样子,哪家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的!那苏公子倒是不错,家里也未定亲。”

沈立言一听苏公子便警觉起来,问道:“苏公子?哪个苏公子?”

丹年忙道:“只是场误会罢了,我们两家没什么来往的。”

沈立言心下紧张,刚想继续追问,就看到沈钰冲他使眼色,按下了心中的疑虑。

吃完饭,父子两人钻到书房说话,沈立言才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沈钰皱着眉头说道:“我总觉得丹年有事瞒着我们,她身份特殊,又不肯多说怕连累我们。”

沈立言拍拍儿子的肩膀,“放心吧,丹年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她做事一向牢靠。”

丹年做事牢靠?!沈钰内心枉喊,我们说的不是一个人吧!

第一百一十章秋闱开始

沈立言回来没多久,秋闱就开始了,从沈钰口中,丹年得知秋闱一共要考三场,一场兵法,布置一个题目论述如何行军打仗,一场沙盘演练,由资深的将领设置地形和两方军队,模拟真实战场,来考验应试人的实际打仗能力。一场武斗,分不同的项目,武斗这一场大家各凭本事了。

丹年觉得这种考试颇为不靠谱,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考居然有两场,武术考试只得一场,那些从军队底层摸打滚爬上来的大老粗们哪里懂得这个,然而这些人大多经验丰富,擅长行军打仗却得不到提升,这也是多年来大昭将才凋零的原因之一,哪来那么多文武双全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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