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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禛爱宝玉第2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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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溜儿说下来,胤禛也明白了,原来是胤衸不满弘历对宝玉的态度,训斥了他几句,但没成想这弘历竟是丝毫不把胤衸这个十八叔给放在眼里,顶撞了不说,竟还话里话外的暗示着胤衸的不过是个汉人,身份低贱,哪比得上他额娘的出身?胤衸被弘历激的红了眼,当场就拿起地上的石子扔他脸上了。

这件事要是往小了说,那是小孩子在闹着玩,但往大了说,那就是弘历不尊敬长辈,雍亲王府没有家教。

而胤禛,显然是不想把这件事化小的。

弘历对自己的态度?宝玉疑惑的偏头看向胤衸——他记得他跟弘历那小子不熟吧?这件事怎么会扯到他身上?

宝玉丝毫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敢瞧不起他的身份……当然,某人忘了,他在弘历眼里的身份,可不是血族圣皇啊!只不过是个包衣而已。

“王爷,弘历,弘历还小,就是有些话说的不妥当,十八爷也不应该打他啊!”钮祜禄氏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弘历才四岁而已……他能懂什么……”

“四岁?”胤禛冷哼一声:“弘昼也是四岁,但他就懂得不能对长辈不敬!弘昼比弘历还小两个月呢,怎么他就懂得,弘历就不懂?!”

“爷……”钮祜禄氏在愣了一下后,委屈的哭的更厉害了。

“胤衸再小,那也是他叔叔!瞧不起胤衸的出身?!他把皇阿玛置于何地?!”胤禛铁青着脸,是越说越气了,阴沉冷厉的眼神把弘历看的冷汗直流:“十八弟是龙之风孙,岂是你可随意侮辱的?!”

“阿玛……儿子知错了……”弘历颤颤巍巍的跪到地上,小身子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好不可怜,让钮祜禄氏哭的更厉害了。

宝玉不着痕迹的皱皱眉,心里还在思索着他到底哪儿得罪了这四阿哥弘历。

胤禛似乎对弘历更不喜欢了,又朝着他好一顿骂,直把他骂的几乎哭背了气去,这才铁青着脸拉着宝玉离开了。

“咱们也走吧。”那拉氏瞥了一眼脸色惨白的钮祜禄氏,淡淡的挑挑唇,面上摆起了主子的款儿:“钮祜禄氏,每天让弘历多读书是好的,但也别一门心思放到书上,反而把要尊敬长辈的这事儿给忘了,那十八爷再小,也是他的叔叔!口出狂言,打他两下也是应该的,别动不动就告到王爷那儿去,王爷每天事情那么多,哪儿有空来管这些芝麻烂谷子的小事?更何况,叔叔打侄儿,还打不得了?”

“福晋说的是……”钮祜禄氏差点把银牙咬断,却还不得不恭敬的应了。

李氏和年氏都嗤笑一声,纷纷跟在那拉氏的身后走了出去。贾元春也满意的悄悄离开了——这么多年,她在这个钮祜禄氏的手下受了不知多少的气,现在看她们母子倒霉,能不高兴吗?

“你那儿子干嘛看我不顺眼?”宝玉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我又没惹他!真是的!”

“那小子被他额娘给教成了势利眼儿,估计除了爱新觉罗家的,他谁都看不起呢。”胤衸冷冷的在一旁插话,语气里满是嘲讽:“哦,估计是咱们爱新觉罗家的,他也看不起呢!也不想想,皇阿玛的额娘就是汉人,咱们这些个皇子皇孙的,哪个身上没有汉人的血统?!”

“好了,十八弟。”胤禛苦笑着摇摇头:“我也骂过那小子了,你也就别往心上去了,以后装看不见他不就完了吗?”

“我当然没往心上去,要是往心上去了的话,那我早就进宫向皇阿玛告状了,怎么还会站在这儿?”胤衸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来挤兑胤禛,以发泄宝玉被他抢走的怨气,怎么会放过?

“那就多谢十八弟的大度了。”胤禛略显无奈抿抿唇。

宝玉有些奇怪的瞥了胤衸一眼——怎么这十八阿哥好像跟胤禛很不对盘似的?不应该呀!

那贾惜春的婚礼还没来得及办,宁国公府那边就开始办葬礼了。

喜事自是不能跟丧事抢道的,不得已,贾惜春的婚事暂且搁置了下来。

“秦可卿?”宝玉沉吟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来这是何许人物,疑惑的看着贾珠:“她谁啊?”

贾珠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很是无奈,“宝玉,秦可卿是蓉哥儿的媳妇,咱们的侄儿媳妇,这你都不知道?”

“我没注意嘛。”宝玉似乎也知道都那么多年了,却不知道自己的侄儿媳妇是何许人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都些尴尬的摸摸鼻子:“她怎么好端端就没了?”

“哪是好端端的就没了的?都病了有好几个月了。”贾珠摇摇头:“她可得老祖宗喜欢了,就那么去了,估计老祖宗得伤心好长一阵子呢!”

“哦……”宝玉对这些并不关心,他只关心他切身的利益:“她的葬礼我们也要去?”

“你说的!秦可卿可是咱们的嫡亲侄儿媳妇,她的葬礼我们怎么可能不去?”贾珠嗔怪的瞪了宝玉一眼:“你赶紧的像衙门里告假,这段时间你也别出去了,咱们可是跟宁国公府关系最近的,得过去充场面。”

“我干嘛要去啊……我又不认识她……”宝玉不满的嘀咕着,又惹来贾珠一个瞪眼。

“胡闹!你赶紧派人去告一个月的假!别成天想着往外跑,还有,也别到处去嚷嚷你不认识她,都十几年了,连自己的侄儿媳妇也不认识,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不得不说,贾珠要是真的发起火来,那还是很吓人的。

宝玉撇撇嘴,压下心底的不悦,有些不情愿的派人去告假了。

当然,这一消息,对于胤禛和伸着脖子等宝玉回来的胤衸来说,和晴天霹雳无疑。

“一个月……”胤禛脸色铁青,胤衸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倒地上。

“怎么需要一个月?!”胤衸差点就跳了起来:“那死的是他侄儿媳妇,又不是他媳妇,那些琐碎的事都轮不到他去做,哪用得了一个月那么久?!”

“回十八阿哥的话,这是珠大爷要求的。”连清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礼:“直到蓉大奶奶下葬,这里面有很多场合宝哥儿都要在场,珠大爷就说,干脆就告假一月好了。”

胤禛虽然恨的直咬牙,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要跟死人去计较,这样才舒服了些许。

贾府虽然只剩了个空壳子,但在贾珍的极力要求之下,用的又都是他的银钱,故而秦可卿的葬礼办的还是极为盛大的。

宝玉无聊的站在一边观察着众人脸上的神色,看着看着就感觉到不对劲了,悄悄的拽了拽贾珠的袖子:“大哥,怎么这秦可卿死了……这做公公的看起来比做儿子还要伤心?”

贾珠虽是也感觉出来了,但也没往心上去:“那贾蓉的整颗心都在其他女人身上,要是能为秦可卿伤心就有鬼了,而珍大哥是拿秦可卿当自己的女儿来疼的,更伤心一些也没什么奇怪的。”

“是吗……”宝玉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王熙凤不愧她的“凤辣子”之名,办事雷厉风行的,在应了贾珍的请求后,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这宁国公府的事务给料理的井井有条,那些个下人,大多都对她心服口服,有些不怎么服气的,也不敢说什么。

宝玉是主子,那些个琐碎小事也轮不到他来操心,更不用每日都去灵堂,日子过的倒也清闲,却让他愈发的烦闷了。

不过才五六日没见到胤禛而已,他竟然就已经心烦意乱,做什么都不得劲儿了……宝玉闭了闭眼,苦笑连连——看来,他算是栽在胤禛的手上了呐!

“区区一个葬礼……竟是花了近三万两纹银……”贾珠的脸色很是难看,却不好说什么——他和贾珍毕竟是两个府里的人,只是堂兄弟而已,贾珍愿意怎么弄,他是管不着的。

“这贾珍……呃,是珍大哥,对那个秦可卿的感情倒是挺深的啊?”在贾珠不悦的目光下,宝玉硬生生的把“贾珍”转换成了“珍大哥”。

“是啊,也不知道珍大哥怎么那么伤心?”贾珠对贾珍这几天的行为既是疑惑又是不满:“就跟死了的是他的妻子似的……让人怎么看怎么奇怪,一些个闲言碎语都出来了。”

“闲言碎语?”宝玉疑惑的抬起头。

103

103、第一百零三章

“啊,那些人说,珍大哥那么伤心,估计是因为他和他儿媳妇……咳咳,爬灰……”贾珠的脸微微红了起来,似乎带着几分尴尬和怒气。

“爬灰是什么?”宝玉倒还是真不懂这些。

“……没什么。”不知道最好!贾珠连忙转移了话题。

你不告诉我我问胤禛去……宝玉在心里哼了哼,很是孩子气。

秦可卿的葬礼办的是极为盛大奢华,但到了她下葬那一天,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疲惫不堪了,就连贾珍原本伤心绝望的心情都消散了很多。

四月中旬的京城已经很热了,血族又是最怕热的,幸而宝玉有法力护身,这才没怎么样。

吹吹打打的漫长队伍在路上缓慢的前行,热的不少行人都出来观看,没见过世面的,纷纷惊叹着宁国公府的排场,这奢华庞大的景象,有些宗室子弟的葬礼还比不上呐!

贾珠骑在马上,冷眼看着老百姓眼里的羡慕和惊叹,心里却满是怒火——这京城,天子脚下,弄出这么大的排场出来,是想告诉皇上,贾氏一脉贪了很多银子吗?!他自是知道,这贾府至少四成的财产都来历不正,但现在……只要是稍微见过世面的都能看出来,这排场弄的,几乎可以算是越逾了。

宝玉倒是不懂这些,只是单纯的为那么多人敢大刺刺的打量他而感到不悦罢了。

送葬的队伍,正好会经过天然居。

“哎,我刚才看到了宁国公府送葬的队伍……”穿着青色长衫的男人啧啧赞叹:“不愧是宁国公的后代啊!那个排场……啧啧,说句不敬的话,估计跟贝子爷的比,都不会被比下去了呢!”

“我也看到了!”另一个也很感兴趣的过来插话:“而且啊,那贾府的人,真可是人人都是好相貌呢!特别是那个贾宝玉宝二爷,那长相……真是比女娃娃还漂亮啊!”

“也不知道贾府哪来那么多银子……难不成是祖上留下来的?”

话音刚落,坐在他们不远处的男子就握紧了手中的茶杯,而男子对面,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少年则皱起了眉头,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楼底下。

不一会儿,那吹吹打打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宁国公和荣国公府的老爷少爷们,都骑在马上,仔细一看,到真是个个都是好相貌,玉树临风,就跟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似的。

这不了解的内情的人,都在感叹着贾府的鼎盛,而稍微了解一些的,眼里则都露出了不屑和怜悯之色——不过只是有一个华丽的空壳子罢了!内里……怕早已经是腐朽不堪了吧?

骑在马上的秀美少年似是感觉到了有人在打量他,猛然抬头看去,正好对上了男子幽深的眸子,怔了怔,眼中划过一丝笑意,却随即又低下了头。

又过了好长时间,这送葬的队伍才渐渐看不到了。

这又忙活了好几天,众人才又回到了宁国公府,看天色也有些暗下来了,贾珍和贾蓉又留了王熙凤,宝玉和贾珠一起吃了晚饭,这才派人给他们准备马车,送他们回去。

谁知道,因为这个,却又惹了事出来。

“焦大是谁啊?”宝玉见贾珍和贾蓉脸色铁青,好奇的拉了拉贾珠的袖子。

“听说是当初跟着太爷的。”贾珠也不是很清楚:“据说要不是他救了太爷的命,那也就不会有咱们今天了,说起来,还是我们贾氏一脉的大恩人呢!”

“是吗?”宝玉皱皱眉:“那珍大哥怎么还把晚上安排马车的事交给他啊?”

“我不太清楚。”虽是这么说,贾珠却嗤笑一声,似是对贾珍贾蓉有些不屑。

因为马车很大,故而贾珠,宝玉和王熙凤三个人是坐一辆的,车子还没到前门呢,就听到前面传来了一阵阵咒骂和贾蓉气急败坏,让小厮把那个人压下去的声音。

待马车开到前门,王熙凤铁青着脸探出头去,狠狠地训斥了一通,又命贾蓉让人把焦大给“捆起来”。

宝玉撩开轿帘,就见一个头发雪白,看起来都有七八十岁,却依旧挺硬朗的一个老人在几个小厮的手里拼命的挣扎着,骂的东西也愈来愈不堪入耳。

“妹妹,咱们贾府虽是应该有王法的,但也不能忘恩负义不是?”贾珠有些不赞同的开口,嗓音依旧是温温润润的:“那焦大有恩于我们,本就不应该这样对他,现在把他拖进去不就罢了?做什么还要用那种东西塞了他的嘴呢?那不是侮辱了他吗?”

“大哥这么说虽然也没错,但……”王熙凤有些尴尬的笑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边焦大有些模糊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我要哭太爷去!让他看看,他到底生了一帮子什么样的畜生!祖宗九死一生拼下来的家业,都被你们给败坏了了!一群忘恩负义的畜生,这些年都干过什么好事了?!爬灰的爬灰,偷小叔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贾蓉怒火万丈的声音给打断了:“一群废物!还不给我堵住他的嘴?!”

“爬灰的爬灰……”宝玉有些奇怪的挑挑眉——他是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了呐!看贾蓉这样子,那必定不是什么好话。

贾珠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沉默了一会儿,扬声叫来贾蓉:“蓉哥儿,我看哪,这焦大,也没有几年好活的了,还不如明儿个就把他送到庄子上去,再派几个下人伺候他,让他过的舒舒服服的,这样,咱们也算对得起他了,以后要是见到了太爷,也好有个交代,也不会落个‘忘恩负义’的名声。”

“叔叔说的是。”贾蓉笑着行了个礼:“侄儿明儿就把他送到庄子上去,正巧庄子上还有几个下人呢,就用来伺候他好了。”

贾珠微微颔首,对贾蓉的上道很是满意——毕竟,就算焦大是贾府的大恩人,但要留着他在这儿,保不齐哪天他就能在满堂宾客面前,说出“爬灰的爬灰”这种话了,要真是那样,那贾府祖祖辈辈的脸,可就被丢尽了!

宝玉对焦大以后的容身之处和贾府的脸面都不关心,只是径自在思考着“爬灰”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过几天去问胤禛吧……要是问了大哥,肯定又回招来好一顿说。

“爬……爬灰?!”胤禛听了宝玉的话,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一个多月没见着爱人了,刚见面,还没来得及温存一会儿,这个小东西竟然就送给了他这么一个惊天大雷,真是……

“是啊。”宝玉对胤禛的大惊小怪有些不满:“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个我自是知道的。”胤禛轻咳一声,重新坐直了身体,优雅的气度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不过你怎么会知道这个词的?”

“前儿个不是秦可卿病逝吗?那天晚上我们从宁国公府回去的时候,焦大因为不满意珍大哥派给他的活儿,就站在门口大骂……这就是他说的啊。而且大哥以前也说过。”宝玉粗略的解释了一下。

“因为不满意派的活,所以在门口大骂?”胤禛的语气古怪了起来:“有这么胆大包天的奴才吗?”

宝玉一听就知道胤禛是误会了,笑着摇摇头:“不是的,那个焦大啊,算起来还是太爷的救命恩人呢,要没有他从死人堆里把太爷给背出来,哪儿还会有贾府近百年的风光?再加上他年纪又大了,主子们也不会给他派什么事,谁知道那天晚上怎么会派到他了……”

“这样啊……”胤禛恍然的点点头,在宝玉极有求知欲的眼神下,不禁有些尴尬:“爬灰……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就是指公公和儿媳妇乱(伦)罢了……”

“果然是这个意思!”宝玉欣喜的拍案而起:“我已经猜到是这个意思了,只是不敢确定罢了!”

胤禛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却没说什么。

“……宝玉。”沉默了好一会儿,胤禛突然开口,“那天你看到我在天然居了吧?”

“看到了啊。”在这种事情上,宝玉是从来不会撒谎的。

“贾府的葬礼……办的是太过于奢华了。”胤禛的嗓音渐渐低沉了下来:“还有……宝玉,贾府这么多年也不是什么干净的,贪墨的银子多了去了,随时都会陷入万劫不复……”

宝玉的脸色也变的有些难看起来——虽然他不在乎贾府的结局如何,但他对贾珠还是有一些感情的,而贾府最后要是大厦倾倒,那贾珠肯定会受到极大的打击……

“不过你放心,只要他们的所作所为不超过我的底线,我都会保他们平安的。”见宝玉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胤禛连忙安慰道:“而且将来你和贾珠在官场上必定会有一番大作为,有你们在,贾府基本上就不会倒。”

虽说胤禛是误会了,但宝玉也懒得去解释——就这样让他误会下去好了。

“对了,你说……贾珠也对你说过‘爬灰’这个词?”胤禛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对你说这些做什么?”难不成是想教坏宝玉吗?!

“哦,不就是因为珍大哥在秦可卿的葬礼上比贾蓉还伤心嘛,就有一些这方面的流言传出来了,大哥就是跟我说了一下而已。”宝玉从来都不会对胤禛隐瞒什么,更不知道如果他说的这些话传了出去,会对贾府雪上加霜。

“你那珍大哥是……”胤禛被宝玉一连串的称呼给弄的有些头晕。

“他算是我堂兄吧。”宝玉想了想,又解释道:“那个贾蓉是我的侄子,前些日子死的那个秦可卿就是他妻子。”

胤禛点点头,却没太大的惊讶——这些个龌龊事,在豪门大族里比比皆是,听得多了,不惊讶是正常的,要是还能惊讶起来,那才是不正常呢!

“禀王爷,八贝勒府来人,说要见王爷。”苏培盛尖细的公鸭嗓子在门外响了起来。

“……让他进来。”胤禛有些惊讶的挑挑眉——虽说自从宝玉把那个郭络罗氏姝秀给救出来后,八弟对他的态度就软化了很多,但……他莫名其妙的派人来见他是什么意思?

“奴才给四爷请安,给贾公子请安!”果然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胤禩的奴才和他一样,见谁都是一张喜庆的笑脸,让人就是有再大的火也不好意思发出来了。

“你主子叫你来干什么?”相比那个小厮的笑脸,胤禛一副南极冰山的模样,确实不大能引起别人的好感,反而更容易让人晚上做噩梦。

“回四爷的话,八爷感谢贾公子对福晋的救命之恩,明日晚上在贝勒府内设下宴席,想请四爷和贾公子赏脸。”小厮虽是满脸的堆笑,却并没有?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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