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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行云将最后一张卷子收进书包里,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听闻声音,左行云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放下书包,转身看向来人。
正值秋冬换季之际,略显初冬的寒气,花笙意外地穿着校服,拉链敞开着,露出里面的鹅黄色卫衣,头顶的卷毛桀骜不驯地杂乱着。
左行云的视线自下而上,掠过他微微向下撇的嘴角,来到他的眼睛,一双圆而大的杏眼,与校霸气质不符的……软萌。
花笙重重地咳了一声,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双手插兜,挺起胸膛看他,左行云长得高,他微微垫脚都无法与他平视,花笙甚至想站在凳子上高傲的俯视他。
身高上稍显逊色,气势上不能输,他后退了半步,声色冷淡地朝他勾了勾手指,“左行云,我有事找你,你过来一下。”
放学时间过去已久,班上的人寥寥无几,花笙不想把修理地点定在教室,被别人看到了不好,他是个讲文明的低调校霸。
左行云喉结上下滚动一瞬,目光定定锁在花笙的脸上,只用鼻腔发出了一个音节,“嗯?”
花笙有些不耐烦,提高了音量,“我说有事找你,你跟我过来一下。”
左行云听罢,动作流畅拉上书包拉链背了起来,拉开挡路的板凳大步跨了出来,一步迈到了花笙的身旁。
“去哪里。”左行云一本正经地问道,低下头看他。
还以为要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拉扯,花笙怎么也想不到他问都不问就这么过来了,方才的措辞全然被打乱,一时语塞。
“花笙。”左行云盯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去哪里。”
花笙蹙了蹙眉,梗了一下,后退半步与他拉开距离,“你……你跟我过来。”
左行云点了点头,听话地跟在他身后,放慢步调,始终与他保持一米的距离。
穿过长长的白瓷砖走廊,走过一间间亮着白炽灯的教室,花笙的身影在左行云面前忽明忽暗,他看到他瘦削的身材和细窄的腰肢,走路牵动起飘荡的衣角,行走时校服裤子上泛起的褶皱与若隐若现的白皙脚踝,明晃晃地吸引了他的全部目光。
花笙找他有什么事,左行云心里清楚,前几天他动手打了一个染着黄毛的精神小伙,因为他出言不逊,动作猥琐,还对他竖中指辱骂。
只是想不到花笙会和这样的人成为朋友,也想不到他会因为这件事来找自己。
花笙领着左行云来到了一个拐角,这里是一个足够隐蔽的空间,背后便是茂盛的小树林,与教学楼隔开的是一条每一所学校都会有的紫藤萝走廊。
左行云敏锐地朝周围探视了一圈,这里不像是会藏人的地方,花笙居然是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来找他。
左行云逐渐加快的心跳有些紊乱,血液加速流动,血管像是被无数条虫子啃咬一般,泛起阵阵痒意,而他却不动声色地垂眸,看着花笙。
花笙在他面前站定,双手插兜,朝他扬了扬下巴,一副十足的地痞流氓的姿态,可这套动作放在他身上,左行云只觉得可爱。
左行云喉咙有些发干,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
“大志是不是你打的?”
花笙看着他的脸,突然不悦地发问,一副兴师问罪的讨债样子。
左行云定定地看着他,不吭声。
“你摆出这副样子是干什么?我问你话呢?”花笙提高了音量,双手抱臂,拧着眉道,“他没有惹你,你为什么要打他?别以为你是学霸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以为我不敢修理你?”
左行云眉梢微微上扬。
这幅明显不服的样子,花笙看了就来气,一把撸起袖子就朝着他走近。
“左行云,你来这个学校也有那么久了,你打听打听我是谁,你以为我看上去很好欺负吗?大志是谁的人,你心里不清楚吗?”花笙语调严肃起来,厉声道,“敢碰我的人,我看你是胆子大了。”
左行云的脸色自始至终无波无澜,倒是在听到“我的人”这三个字的时候,黑沉沉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快,转瞬即逝。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打了他把他打进医院了?”
左行云垂眸,借着月光花笙的脸在他眼前放大几倍,他能看见他细微颤抖的睫毛,白皙的脸颊紧绷着,不知是愤怒还是害怕。
一定很软,想捏捏。
左行云的脑海里不合时宜地弹出这个想法。
花笙板着脸看他,掰响手指,大有他一点头就扑上去凑他的架势。
“嗯。”
左行云面无表情,低低地应了一声。
此番话一出,花笙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好啊,还真敢打他的人,总算是逮到机会教训他了。
他一把抓住了左行云的衣领,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左行云身形不稳,一个趔趄顺着他的力向下猛地一坠,下巴撞到花笙的额头。
花笙疼得眯起眼睛,强行装作面不改色的样子,“你是不是找打。”
左行云心
', ' ')('脏砰砰直跳,视线在花笙露出的锁骨和眼睛之间停顿,纤长的睫毛一抬一垂,看不出任何惊喜的情绪。
花笙顿觉自己的校霸面子受到了挑衅,狠话已经放出去了,如果今天不收拾左行云一顿,他还怎么在小弟们面前立足,想着,他捏在手心的衣领紧了紧,微微踮起脚愤怒地瞪着他。
左行云心跳剧烈地快要冲破胸膛,距离近得几乎能数清他的睫毛,花笙身上特有的香味迎面扑来。
“我花笙要收拾的人还没有不服的,你小子算是倒了大霉……”花笙抬起下巴放狠话,蓬松的自然卷在左行云面前扫来扫去,晃得他心神荡漾。
“喂,左行云,老子看你不爽很久了。”花笙抬手拍拍他脸,流里流气地说,“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穷酸学霸,天天抱着个书跑到办公室看老子挨骂,成绩好了不起吗,小爷我以后继承我爸的大公司,就找你来给我打工!”
左行云:……
“学霸有什么了不起,除了成绩好你也没什么别的本事,还成天看不起别人,喂。”花笙垫脚凑近,口吐狂言,“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眼神躲什么躲,平时老师在的时候不是很清纯白莲花的吗,嗯?”
左行云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到他宽松的卫衣领口,白皙精致的锁骨在他眼前若隐若现。
衣服……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细腻光滑。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花笙的脸,又迅速地移开目光。
舌头……好小,看起来很软。
左行云垂着眼满脑子都是花笙猜不透的遐想。
意识到左行云的不以为然,花笙火气更大。
“你当我看不出你的心思,我是傻子吗?”花笙地来了这么一句,“我早就知道了。”
左行云愣了愣。
知道什么?
他的心跳没由得快了起来。
“偷偷跟踪我你以为我没发现,老子敏锐着呢。”花笙咧嘴一笑,得意洋洋道,“看到我身后跟一群小弟很羡慕吧哈哈哈哈哈哈。”
“……”
“可怜的学霸哦,本来就没朋友了,还惹了你花爷,这下不会有人跟你玩咯……”花笙欠揍地说,“你现在求饶我还能下手轻点……”
“要打架吗?”左行云冷不丁地冒出一句,黑沉沉的眸子直直看向他。
花笙顿了一下,随即大声地回道,“废、废话!你以为我是来找你玩的吗!”
左行云不语,就着他揪自己衣领的方向靠近了一步,花笙条件反射地后退半步,敦的一下坐在石椅上,左行云身量较高,即使是半弯着身子也比花笙半个头。
人在面对比自己高大健壮的同性会不自觉的产生出类似害怕的恐惧,何况花笙本就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富家小少爷,连和别人约架都要带个壮硕小弟,等人打的差不多了再慢悠悠地走出来放狠话。
他还是第一次独自约架,本以为天天埋头苦学的古板学霸身体素质不行,他才决定一个人出手的,早知道把小胖他们带着了。
手上的力气悄然放松,左行云反而倾身向下,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花笙脖颈的线条都绷紧了,硬着头皮看向他,左行云的半框眼镜擦得蹭亮,上面隐隐浮出雾气。
对方靠的太近,近到花笙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凑这么近干什么,恶不恶心。”花笙如坐针毡,一把子推开了他,如临大敌地跳到石椅上。
这下比左行云高了一头,他觉着自己莫名也有了底气。
左行云眸光颤了一下,很轻地扬了扬眉,面容一如既往的冷静,唇线平直。
他悄然捻了捻指腹,垂眸道,“你不敢就算了。”
花笙一身反骨哪能听这句话,当即热血上头,一下从石椅跳了下来,“我不敢?我是怕你被打的太惨明天哭哭啼啼告老师,你……左行云,你看着我的眼睛!”
左行云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瞥了他一眼,目光一触即收。
“这里不是个好地方。”左行云说。
花笙四周环视了一圈,皱眉道,“打你还要挑地方吗?”
“有监控。”左行云指了指花笙右后方角落亮着的红灯,一本正经地说,“会被人发现。”
花笙惊诧地回头,果真,走廊拐角处有个一闪一闪的小红点,“我去,哪里来的,我以前都在这里打的……难怪老是被发现!”
“小花廊安什么监控,学校有病吧。”花笙骂骂咧咧道,“拍那些搞对象的小情侣吗,真是恶趣味……”
左行云漆黑漂亮的眼珠转动一瞬,心里生出某种隐秘又模糊的期待。
“那你说去哪?”花笙突然转过来问。
霸凌者问被霸凌者去哪里打架,这是真是前所未闻见所未见。
偏偏花笙是个脑袋缺根筋的,抬了抬手,“你挑个地方挨打。”
“……”左行云盯着他的脸,沉吟片刻,欲言又止。
“说!”
“算了,你不会想去的
', ' ')('。”左行云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你不敢。”
花笙被呛了一下,面容泛起薄怒,“有什么不敢的,去就去!”
左行云眼皮抬了一下又落回去,表面云淡风轻,而藏在身后的修长的手指难掩兴奋地死死掐住食指关节。
“走吧。”
花笙气冲冲地跟在左行云身后。
夜幕完全沉了下来,花笙早给爸妈发了消息说自己要去看大志,晚上会迟点回家。
要不是左行云要学到人全部走完了才肯起身,要不是才被老班警告了一次应该收敛收敛,他才不会等这老半天。
今天说什么都要把人打了。
左行云带着花笙出了校门,七拐八拐进入了一家网吧。
花笙颇感意外,这家网吧藏的够深啊,他都不知道。
左行云这么大个学霸也会去泡网吧?呵,还以为是什么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三好学生呢,人不可貌相。
此处地理位置偏僻,居然还修了两层,一楼的机子看上去不新,设备老旧,门可罗雀。花笙东摸摸西看看,碰的手上一层灰。他嫌弃地扯了两张纸擦手,擦完找不到垃圾桶丢,便随意塞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
左行云似乎轻笑了一声。
花笙一惊,像被人发现出糗一样,立刻摸出口袋里的垃圾扔在地上,“笑什么笑,什么破地方,连个垃圾桶都没有。”
左行云上前一步,捡起地上的纸巾放进了自己口袋。
他垂着头,“在你后面。”
自己的没素质和左行云形成鲜明的对比,花笙回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垃圾桶藏在漆黑的板凳底下,这谁能发现?
他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总觉得在左行云面前输了一局。
“有……有你怎么不早说,操!”花笙支支吾吾,“你、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们坏学生就是这样的!”
左行云心情愉悦,却完全没有表现出来,他转过身,继续道,“二楼也有垃圾桶。”
便抬脚走上了楼梯。
操,谁来跟你找垃圾桶的?
花笙憋着一口气,跟着左行云上了二楼。
楼道很窄小,两侧贴着泛黄的明星海报,上面还沾着东一个西一个的白色硬物,大概是风干了的口香糖。
花笙神色复杂,臭着脸戳了戳左行云的后腰,“喂,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是打架,可不是什么打游戏定胜负,幼不幼稚。”
要是真靠打游戏定胜负的话,花笙可没信心赢了,同样是5v5的推塔游戏,他在手机和在电脑上操作完全是两个极端,手机上的操作越炉火纯青,电脑上的操作就越不堪忍睹。
左行云并未作答,黑暗中握住了花笙的手腕。
花笙猛打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就想甩开。
“最后一个台阶有些陡,别摔跤了。”低低沉沉的嗓音如同雨声一般,左行云的力道不容拒绝,稳稳拉住了他,“花笙。”
花笙心情复杂,听到别人连名带姓这么喊一句竟觉得有些陌生,平时在学校都是小弟们都是喊他笙哥,再不济也是某些女同学肉麻的“笙笙”,除了挨批的时候老班恨铁不成钢地叫过他的大名,谁还这么喊过。
“谁允许你喊我大名了!”花笙不满地提高音量,“叫我笙哥。”
“嗯,好。”左行云的声音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花笙。”
花笙拧了拧眉,决定等下多打他两拳。
二楼与一楼是差不多的陈设,他惊异的是在这家店没有看到老板,虽说生意惨淡,但也不能这么不管不顾啊,万一左行云是个拾破烂的小偷,把他的电脑偷偷搬出去卖了怎么办?
花笙思绪神游,一时也没在意左行云一直握在自己的手,还不自觉的紧了紧。
左行云带着人进入了拐角尽头的包间,关门时顺手反锁了。
包间内的陈设与其他网吧有些不一样,有一张比学校宿舍床大不了多少的单人床,上面铺的是紫色的碎花床单,枕头边放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蓝白校服,电脑桌旁摆几本书。
花笙走近一看,《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学霸是怎样炼成的》《金太阳考卷》……
感情这是左行云的家呀,难怪这个房间的灯都比其他房间亮一些。
“你什么意思,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是来打架的,不是来参观你的学霸故居。”花生烦躁地推乱桌子上的书本,“你该不会是想在床上打吧?”
左行云避开他的视线,垂下眸子,轻声说道,“就知道你不敢。”
什么敢不敢的花笙听了就来气,当即就脱了校服外套,怒气冲冲的丢到左行云身旁的椅子上,露出鹅黄色的鲜亮卫衣,他撸起袖子,凶巴巴地冲他走过来,“你可千万别喊疼!”
左行云眸光微动,呼吸凝滞了一瞬,花笙的漂亮脸蛋猝不及防地在眼前放大,在这个专属于他的私人空间之内,他是头一个如此张牙舞爪的人。
他的手悄然抬起,轻而易举地
', ' ')('搂住了花笙的腰,贴近自己。
花笙一顿,腰间的手臂咯得他不自在,他条件反射地挣脱,而左行云暗暗使力不让他逃脱,压低身子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近得他能听到左行云的呼吸,数清他的心跳频率。
左行云缓缓抬手,修长白皙的指节落在花笙的面颊。左行云的手指带着清风的温凉,大拇指还若有若无地在他脸上摸索,他猛地一惊,顿时觉得一道惊雷炸开在脑海里,思绪像是进了水的热油一样,轰轰烈烈的沸腾起来。
“你、你他妈敢摸……”
他的咒骂还未说完,盛怒之中,花笙的呼吸急促起来,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忽觉嘴唇被什么柔软的物体重重堵住!
花生瞳孔急缩,傻愣愣地瞪大了眼睛,他听到两颗心跳交错跳动的声音,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越来越快越快越重!
他尝到这穷酸学霸身上独有的薄荷气息,冰冰凉凉的像是冬季挺拔孤傲的雪松,与冷冽气息相反,他的舌头灵活而滚烫,如同一条蛇一样撬开他的嘴唇探了进去。
花笙从小到大都是乖宝宝,作为花家最小的孩子,受尽了爸爸妈妈哥哥姐姐的宠爱,他们对自己重复过最多的话是,保护自己,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
因为花笙是个双性人。
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只是底下多个女性器官而已。
花笙向来这样豁达,这多余的小缝从未给他带来过困扰,他也不会因此自卑。
只是,当花笙被左行云抱在怀里深深接吻的时候,他心里像是有一万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在尖叫,吵的他全身汗毛倒立。
“唔……”花笙着急忙慌地用手推拒左行云的胸膛,却被左行云惩罚性地咬了咬舌尖,捧着脸吻得更加深重。
花笙真是气晕了,他堂堂花家小少爷,三中人人谈之色变的冷面校霸,被一个只会读书的穷酸书呆子摁在怀里强吻,他当即来了火,一脚重重踩在左行云的鞋面上。
“嗯……”左行云闷哼一声,反而越抱越紧,推推搡搡之中把花笙压到了床上。
“唔……你、你妈的左行云,是不是有病!”
左行云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高举过头顶,唇齿刚一分开就听到花笙怒不可遏的骂声,“我靠!你是不是神经病,变态,同性恋,滚开啊……”
左行云抬起他的下颚,再一次重重了吻了上去。
花笙这回学聪明了,唇齿一碰到左行云的就大力咬了上去,可左行云像是早有预料,一把捏住他的脸颊让他无法合上嘴巴。
“唔……嗯……啊……”花笙的下巴几乎脱臼,一阵钝痛袭来,痛苦地眯起眼睛,“唔……左、左行云……”
左行云动作粗鲁,全然没有平时温和安静的模样,半框眼镜上薄雾渐起,那双标准的桃花眼里满是占有欲。
花笙卯足力气与他对峙,抵抗他强有力地手指,可越挣扎他捏得越紧,很快他的没了力气。
左行云没有丝毫松懈,低下头亲他,强硬地按住花笙舌吻了十几分钟,花笙脑海里紧绷的弦断的早已不知所踪,思绪和理智像是被人用浆糊搅在一起,挣扎的动作渐渐小了。
身体涌起一阵怪异的情愫,热流从下身的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流了出来。
花笙呜呜叫了两声,悄然夹紧了双腿。
左行云勾住他的舌头温柔吮吸,那架势像极了要将他口中的津液洗劫一空。
“住、住口……”花笙难堪地制止,声线颤抖,“变态……不要再亲了唔……”
左行云坚定而温柔地堵住了他的嘴,手掌顺着宽松的卫衣伸进了花笙的腰间。
“呜……嗯……痒……”花笙扭的像条蛇一样,重获自由的手下意识拉住在左行云的手臂,“我靠……妈的,不准摸!”
左行云动作顿了顿,随即想起了什么似的,抬手摘下了眼镜。
花笙紧紧并拢大腿,双手欲盖弥彰地挡在胯下,脸颊的绯红一路蔓延到脖子。
他一边虎牙紧紧咬住下唇,表情慌乱而凶巴巴地瞪着他,面红耳赤,“滚开!”
左行云转动了一下眼眸,声色沾了欲色,嘴唇泛着水光,“我知道,你不敢。”
“不敢不敢,不敢你妈啊!我他妈是来和你打架的,你懂不懂什么是打架啊!你是不是有病……”花笙气急攻心破口大骂,“松开!”
左行云不为所动,视线移到了他遮住裤裆的手,“你别遮了,我知道的。”
花笙呼吸暂停,神色迷茫了一瞬,“你、你知道什么……”
平日毫无反应的小穴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他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
“神神叨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花笙眼神慌乱地闪躲,推了推他的肩膀,“放开,我不打了,我要回家了!”
左行云不为所动,突然抬手抓住花笙宽松的校服裤子,“我知道,你这里有朵小花。”
花笙猛地一个激灵,思绪还
', ' ')('来不及反应他话中的意思,下一秒就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宽松的校服裤子已经被扯到腿弯,连带着内裤一起。
“我靠!”花笙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反应迅速地遮住下体,慌张到连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你你有病啊……滚滚滚!”
左行云垂眼,看到那比常人略小一点的阴茎半勃着,在性器之下的隐秘角落里,一条不应该存在于他身上的小缝正悄无声息地泄出淫液,稀疏的阴毛遮不住粉嫩的小穴,泛起色情的水光。
他知道花笙的身体与众不同,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花笙从来不在下课时候上厕所,总是挑着上课上到一半时偷偷从后面溜出去。
这样凶巴巴的一个炸毛校霸,居然真的是个双性人?
那么在意强弱的花笙会不会因为身体构造的不同产生自卑?会不会在夜里偷偷哭?会不会……
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花笙的脸颊,亲昵而虔诚地吻了吻他的耳垂。
“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不要害怕。”左行云轻声说,“我想保护你。”
表面上嚣张跋扈张牙舞爪,实际上每天晚上一个人回家,有时候会忘记带伞,下雨天孤零零地淋着雨,平时身边总会跟着三大五粗的不良精神小伙,像只掉进狼窝里的兔子。
那些接近他的人多半不是真心追随,因为花笙人傻钱多,心软好骗。
“滚,谁要你保护!”花笙抬脚想踹开他,却被裤子绊住,他气呼呼地一掌重重拍在他的胸口,左行云一个没留意被他狠狠推开,脚步不稳地后退几步险些摔到地上。
力气挺大。
左行云嘴唇上还带着花笙的水渍,微微皱了皱眉,抬眼望向他。
花笙已经把裤子穿上了,自然卷的头发凌乱着,他拧着眉头厌恶地俯视他,双手迅速地勾住裤腰带打了个漂漂亮亮的蝴蝶结,枣红色的限量版aj踩在他整洁干净的床单上,居高临下地睨他。
“你在扮演什么救世主角色,我他妈要你来保护?双性人怎么了,我过得比你快乐多了,老子这么有钱哪点不比你这穷书生好,轮得到你来保护!”花笙越想越气,破口大骂,“左行云,没想到你还是个同性恋,死闷骚,占老子便宜,你以为你发现我的秘密我就会可怜兮兮地求你保密了?你以为就可以借此要挟我让我和你做这做那了?你以为……”
一口气提太长,花笙愤愤地换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敢教训你了。”
花笙自认为身体与其他男性没有差别,甚至在他的训练下,他的身体比其他人更加强壮,当然这一切只是他自己以为。
收拾一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身上没几块肉的白斩鸡,自然不在话下。
左行云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抬手将校服拉链向下拉了几寸。
花笙注意到他的动作,面色难看了几分,“你干什么?”
左行云脱掉校服,随意搭在了身边的椅子上,盖住了花笙的校服,慢慢摘下手腕上的银白色手表放在电脑桌旁。
花笙下意识看了一眼,这块表他爸也有一块,不可多得的高级定制款,出自着名瑞士设计师查尔斯之手,全球只有八块。
他心生疑窦,他肯定买不起的,是哪仿的?
想不到还是个爱慕虚荣的臭学霸。
左行云缓步走到花笙面前,花笙如临大敌,随之警惕后退,直至背抵到墙上,捏紧拳头对着他。
“打架。”左行云冷冷吐出两个字。
花笙一腔热血涌上心头,果然刚刚的流氓行为是在羞辱他,故意扰乱军心,想从性别上压倒自己从而逐步击破,太恶毒了!
他定了定神色,严阵以待,“打就打,谁怕谁,打输了你就给大志道歉,然后在我面前磕三个响头。”
左行云不回答,而是反问道,“那你输了呢?”
“我要是输了……”花笙顿了顿,思索片刻,气势汹汹地回答道,“我要是输了就包你一个月的早饭。”
左行云失望地摇头,笃定拒绝,“不行。”
“再加上午饭。”
左行云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不要。”
花笙怒了,“这不要那不要,你就肯定你会赢吗,别等下被我打的满地找牙跪地求饶!”
左行云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
“废话少说!”花笙见不得别人比他更嚣张,当即跳下床来扬着拳头扑向左行云。
左行云纵身一闪,动作敏捷地避开了花笙的进攻,花笙扑了个空,没刹住脚重重砸在电脑桌旁的小型沙发上。
“笨。”
左行云靠着墙壁悠悠说道。
花笙一下子就炸了,拿起桌上的书就往左行云身上飞过去,厚重的资料书如同离弦的箭般唰唰朝左行云飞去。
左行云反应迅速地下蹲,书重重砸到墙壁上,随即伸出手,他单膝跪地,稳稳地接住了下坠的书。
这一瞬间发生的太快,花笙眼睁睁看到左行云不仅没有吃瘪,
', ' ')('还在自己面前装了这么大个逼,顿时火冒三丈。
“花笙,你好笨。”左行云笑了笑,起身把书本整整齐齐地放在电脑的另一侧,眉眼弯弯地偏过头看他,“平时打架也要带武器作弊吗?”
这可戳中了花笙的逆鳞,出去打架他向来都是带着各种小弟和武器,每次都能听到“胜之不武”这四个字。
但没有人在他面前说过。
花笙动怒了,“你再说一遍!”
左行云如他所愿,一字一句道,“胜之不武的小花笙,笨蛋。”
花笙满腔怒火地扑了上去,一拳朝他脸上打去,左行云没有躲避,终于选择正面对抗,抬起手臂挡住了花笙愤怒的拳头,同时藏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动作极快地摁住了花笙的肩膀。
花笙一碰就炸,像只怒火滔天的炸毛猫,抬起腿就要朝左行云下身击去,若是这一击正中的话,估计左行云下半辈子都得去男性医院挂专家号,然而左行云早已看穿一切,委身一避动作流畅地伸出长腿绕到花笙紧绷的腿弯,重重一个横扫。
花笙本就靠一条腿维持站姿,忽觉膝盖一酸整个人身形不稳,刹那间就倒了下去。
左行云轻笑一声,直起身子稳稳地接住了花笙摇摇欲坠的身体。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太快,花笙迟钝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左行云抱在怀里了,他懵了一瞬,直到左行云的手在他胸口的地上捏了几把才回过神。
“我靠!”花笙登时脸红脖子粗,结结巴巴地嚷道,“你偷袭,不讲武德,放放放开!”
他死命挣扎,对着左行云拳打脚踢,“放开我……刚才不算重新来打……”
左行云干脆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腿弯,面不改色地将人抱了起来。
花笙扭动地更剧烈了,“啊啊啊放开啊……”
左行云用额头蹭了蹭他毛茸茸的卷毛,悄然吸了一大口,鼻腔里充斥着玫瑰洗发露的芬芳,他感到心旷神怡。
“你他妈放开我,放我下来……个不要脸的……”花笙揪住他的衣领,耳朵红透,鹅黄色的卫衣衬得他肤色更加白皙,“左行云,你完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左行云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在床上,花笙趁机大力逃脱,却被左行云牢牢按住双手,再一次高举过头顶。
花笙情绪激动地骂骂咧咧,,“滚……我还没说开始,刚刚不算,重新打!”
“可是……”左行云淡淡地说,“刚刚是你先动的手。”
“是你想偷袭,然后被我制住了。”他一本正经地复述,低下头直直看着他的眼睛,“花笙,你输了。”
花笙想要屈起膝盖顶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左行云却纹丝不动,他奋力挣扎,徒劳地流失了力气,这书呆子看着柔柔弱弱,怎么力气这么大!
花笙手腕挣了挣,纹丝不动,愤愤地回视他。
左行云面无表情,也不松手,如铁钳般的手掌桎梏着他,静静地与花笙对峙。
僵持片刻,花笙终于败下阵来,他长吁了一口气,垮着脸说,“行,你赢了。”
他无声地嘁了一声,撇了撇嘴,“我认输行吧。”
左行云卸下力气,却还是不放手。
“我包你一个月的饭行了吗。”花笙皱眉道,“你可以松开了吧。”
左行云道,“不行。”
“两个月。”花笙加大筹码,“一天三顿,请你吃两个月。”
左行云摇了摇头,“不行。”
“那你他妈想要什么?”花笙来气,“想敲诈我是吧,那你说要多少钱?”
“舔。”左行云神色认真地看着他,探出舌头舔了舔下唇。
花笙一怔,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紧接着又听到左行云冒出两个惊世骇俗的字。
“舔你。”
“你、你说什么……”花笙倒吸一口凉气,舌头都不知道如何动作才能发出正确的音调,“有有病吧你……”
左行云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变化,低下头舔了舔他的鼻尖,认真道,“舔你,我要舔你。”
花笙心里窜起一阵寒意,左行云的眼神如同一只正值发情期的狼,掩盖在礼貌的克制之下的是赤裸裸的欲望。
“你在说什么胡话……”花笙瞠目结舌,惊得话都说不利索,“舔个鬼,你、你他妈是狗吗……”
“嗯。”左行云以实际行动回答他,顺着他的鼻梁一路舔到耳根,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花笙颈间,“是狗。”
温温沉沉的嗓音如同落在鼓面上的雨滴,还是夏日的太阳雨,温热而带有暖意的,花笙被这热气灼得缩了缩脖子,股间泛起一阵痒意。
“你滚远点……”这大逆不道的发言让花笙招架不住,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被他按在床上打一顿,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这种要求,“你是真变态……舔个鬼,我他妈又不是棒棒糖……唔,别舔那里……”
花笙圆润可爱的耳垂被左行云含在嘴里,他先是用牙齿
', ' ')('轻轻咬了咬,再用舌头搅拌滚烫的玛瑙,含吮出阵阵水声。
“啊……别舔……”花笙招架不住,他最怕痒,而耳垂与脖颈是他的敏感点,平时他都不让别人与他勾肩搭背,此刻却被左行云按在床上用唇舌亵玩了个痛快。
“左行云……住口……”花笙本能地想笑,又生生忍住,“别舔唔……松开,死死变态……”
左行云模仿接吻的动作亲得更深,靠的极近,花笙能清晰地听见他吞咽唾沫的水声,像是仰躺在海面上,周围的小鱼争先恐后地啃咬他的耳朵。
“嗯……穷学霸……”花笙的声线蒙上鼻音,挣扎的力气渐渐小了,仿佛有电流划过,全身酥酥麻麻的,脖颈出痒的出奇,“痒……”
“痒吗?”左行云声色沾了欲色,温声询问道,“哪里痒……”
花笙咬着牙抵抗,“你他妈说哪里痒,还能有哪里痒……”
左行云手指缓缓移到了花笙的两腿之间,语出惊人,“小花痒不痒?”
他隔着裤子摸上花笙柔软的小穴,轻轻揉捏了一下,花笙的下身剧烈地痉挛一下,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
“我靠……你、你不准摸……”花笙吓得声音都变了调,“拿开!”
左行云抽了抽被花笙紧紧夹住的右手,用嘴唇触碰他的耳尖,低语道,“你夹住我了,拿不开。”
花笙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不得已松开了双腿,他身躯难耐地扭动一下,像只在岸上扑腾的鱼,“拿出去。”
左行云眸光暗了暗,花笙真是笨得有些可爱,他就着花笙的动作,手掌游移到他的裤腰带,单手解开漂亮蝴蝶结。
“干什么!你干什么!”花笙咋咋呼呼地大喊,“色鬼,左行云!臭书生……死流氓不许碰!”
左行云眼里泛出奇异的光,渴望又愉悦,“我要舔你的小穴,小花笙。”
这话落到花笙耳里如同巨石被扔进水里,他心中的湖畔掀起惊涛骇浪,如雷重击的似乎是他,连他的小穴都溢出丝丝缕缕的透明黏液。
花穴很少激动,因为不会有人把花笙按在床上慷慨激昂地宣誓“我要舔你”,他怎么也想不到左行云居然是个喜欢舔人的变态!
“不行,滚开……唔……”花笙抗拒的咒骂被尽数堵在嘴里,“嗯……唔……松……不要亲……”
左行云俯身再一次吻住了他,他专注地亲吻花笙,灵巧的唇舌挑逗纠缠着花笙的软舌,亲得水声渍渍。
作恶的手已经扒拉下花笙的裤子,伸进他灰色的内裤里四处抚摸着。
“唔……左行云……”花笙极力扭头,好不容易得空从他嘴里挣脱,下身又被带有凉气的手指轻捻挑拨起来。
花笙从未被人探寻过的地方猝不及防地被他温柔地揉弄,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突的跳。
那些淫荡的黏液沾在左行云修长白皙的指节上,弄脏那双总是握笔的手。
“啊……你他妈,在做什么啊……”花笙气喘吁吁,面色薄红,被亲得完全没了气势,“你是变态吗……呜呜别摸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唔!”
左行云再次黏黏糊糊地吻住了他。
花笙真切地明白了左行云的可怕,命根子和小花在他手中,他不得不低头,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立刻求饶,“左行云……唔……别摸了嗯……受不了……我再也不找你麻烦了,呜……妈妈……”
堂堂校霸遇到事怕的喊妈妈,左行云有些想笑,方才放狠话有多张牙舞爪,现在就有多怂。
可左行云不想放过他。
“小花生,我能舔舔你吗?”他啄了啄花笙泛红的眼尾,探出舌尖舔舐他眼角的湿润,“好香的小花生,我可以尝尝吗?”
太变态了!
这副痴汉模样出现在左行云这张俊脸上极不协调,花笙神经紧绷,下身快要夹不住,花穴的淫水似浪潮一般一阵阵袭来,浇在左行云的手指上。
“花笙,好多水。”左行云低头埋在他耳畔出声,语焉带笑,“嫩肉在主动吸我的手指,小花很激动。”
“啊啊啊啊滚开!”花笙崩溃地大嚷,“左行云你软硬不吃,就别怪我不客气……唔,你、你等我出去,看我不找人弄死你!”
左行云全然不在意他的狠话,两根手指拨开紧闭的蚌肉,用中指在饱满圆润的花珠上轻轻揉摸。
“啊!”花笙惊惧地弹动一下,喉间高亢的声音陡然变了调,“不……左行云……不要摸这里呜呜呜……妈妈说不可以的……”
自小妈妈就说过,这是他最大的秘密,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也不能让他们触碰,他的身体只能给未来的另一半看。
花笙听到脑海中传来一丝玻璃破碎的声音,那是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唔……嗯……啊……”花笙双手抱住他的手臂,叫的比发情的猫更加凄惨,“左行云,不要摸……呜呜呜呜小穴只能给老婆摸的……”
左行云愣了一下,神色微动,“老婆?”
“呜呜……
', ' ')('只有老婆能看……”
左行云皱眉,手指滑动的频率更加迅速,“没有老婆,只有我。”
“啊啊……”他被摸得高亢地呻吟起来,嘴里还不忘了骂骂咧咧,“左行云……好痒啊啊啊……你妈的……松手啊!”
左行云抽出了手指,快速的放到花笙张开的嘴巴里,“小嫩穴好多水,花笙,尝尝。”
“唔!”花笙猛地尝到自己淫水甜腥的味道,下意识想用舌头推出去,却被这作乱的手指夹住了舌头,“嗯……滚唔……嗯啊……”
他的双手自始自终被压在头顶,涎水不断从嘴角泄出,左行云边玩弄他的舌头边亲,把花笙屈辱的呻吟亲得粘稠湿滑。
“唔……嗯……”
“嗯呜呜……”花笙难受地哭喊起来,一头自然卷委屈的耷拉着,乱蓬蓬的与床单亲密接触,“左、行云……唔……”
左行云松开手指,爱怜地亲吻花笙水润润的唇,亲吻花笙怎么样都嫌不够,他太渴望这个人了,恨不得把他关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夜夜笙歌。
花笙得空剧烈地喘息,胸膛上下起伏,被吻的透不过气来,身上的力气也逐渐流失,“呜哇哇……不、不要摸了……”
“妈妈……呜呜呜……啊啊……”
左行云专注地凝视他,目光里闪烁的光辉似揉碎了的星河。
“花笙,我很喜欢你,让我舔你吧。”左行云语调沙哑,仿佛克制了很久,“我什么都不要,你让我舔舔好不好。”
死不要脸,这种话是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的!舔舔舔舔你二舅家的大西瓜啊,你要是狗你就去吃屎,别来恶心我!
花笙在内心咆哮,什么骂人的脏话都充斥着脑海,气的神经直跳。
当然,他不敢说出口,万一把左行云激怒了,给他一顿修理,先奸后杀,杀了又奸,奸奸杀杀无穷尽也!
花笙欲哭无泪,“舔了会怀孕的,我是柔弱的双性人。”
左行云一呛,被他直白的求饶激得发笑,他绷直了唇线,压制想笑的欲望,“舔了不会怀孕。”
“那也不行呜呜……左行云,左大哥,行云,云云……”花笙讨好地央求,“云哥哥,好哥哥……你放过我吧……”
左行云不语。
花笙撒娇打泼都没用,好的坏的全都说了,左行云却不为所动,头一次在别人面前吃瘪,他绞尽脑汁也无法逃脱。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夜色已经降临,透过薄薄的窗帘缝隙,他瞥见星星点点的微弱月光。
好想回家……
花笙抽了抽鼻子,愤恨地望向左行云。
娘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虎落平阳被犬欺。
舔就舔,又不会少块肉,先脱身才是正道,回头看他不找十几个肌肉大汉把左行云结结实实地揍一顿!
花笙放弃了挣扎,长长叹了口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拧眉道:
“妈的,舔吧。”
此话一出,他仿佛看到了左行云平静无波的眼里瞬间泛出波澜,他并未松手,先是低头闻了闻花笙的脖颈,小鸡啄米一般地舔弄他白皙细腻的肌肤。
花笙全身骨头都酥酥麻麻地软了下来,紧紧闭着眼睛。
“小花生,如果我松开手,你能不能不反抗,别跑好吗?”左行云轻声耳语,“或者……我把你的手绑住,你就不会跑了。”
花笙一惊,猛地睁开眼,脱口而出,“你有病啊,我、我跑什么,小爷我答应别人的事怎么可能反悔,再说……你把门都锁了我往哪跑……”
越说声音越小,花笙确实想跑,再不济趁其不备打个措手不及拿回自己的手机也是好的,他马上给他哥打电话,把这变态痴汉抓起来!
他心生后悔,早知道刚刚就不脱校服了,手机在校服口袋里。
左行云吻了吻他着急忙慌辩解的唇,勾起唇角。
花笙挣了挣手腕没挣开,忽觉身上一重,竟是左行云坐在了他的身上,结结实实地压住了他的大腿。
他慢条斯理地从花笙头下的枕头里摸出一副……手铐?
看清了他手中东西,花笙顿时目瞪口呆,“你干什么我操……哪来的手铐……”
比电视上看警察叔叔逮捕犯人的手铐小一点,金属上刻着繁复的花纹,左行云扬起手晃了晃,花笙听到风铃般清脆的响声,那是副情趣手铐,白炽灯下闪耀着玫瑰金的光泽。
左行云慢条斯理地松开了手,花笙被久按住的手腕充血,略有些发麻,一时半会还没不能抬起,正好方便了左行云的动作,他拉起花笙的手腕,将一个手铐戴了上去。
“你……松开!”花笙条件反射地挣脱,情绪激动地骂骂咧咧,“妈的,谁他妈会在枕头底下藏手铐啊,操……别拷,等等……疼疼疼……”
反对无效,左行云动作麻利地拷住了他的双手。
他直起身子仔细端详了一阵,俊美的眉头蹙了起来,“啧。”
花笙一脸屈辱地瞪着他,咬
', ' ')('牙切齿道,“你啧什么啧,你完蛋了我要报警抓你,变态东西我要向全校的人揭发你,你、你就是喜欢舔男人的变态!”
左行云歪了歪脑袋,抓起他的卫衣,连同里面的薄衫一同掀了上去。
花笙顿感眼前一黑,身上一凉,整个头被裹在了衣服里,白皙细窄的腰肢全然裸露出来,像只作茧自缚的飞蛾,死命扑腾着,企图甩开窒息感,却徒劳无功。
“你你你干什么我操……”花笙瓮声瓮气的声音透过层层衣服传进左行云的耳朵里,听上去格外软糯,“唔……软的不行来硬的是吧……嗯!”
左行云俯下身子含住了他胸前挺立的粉嫩乳尖。
作为双性人,花笙的双乳也微微发育,如同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女一般,挺起曼妙的小弧度,这样的娇乳穿上衣服完全看不出来。
左行云心神荡漾,虔诚地含吮起委委屈屈的小乳头,把娇小粉红的乳珠吸得充血挺立,时不时用牙齿含咬起来,把花笙敏感的身体吸得颤震不已。
“啊……左行云,别咬……不能……”花笙的尖叫变了调,在喉咙处弯弯转转绕了几圈别扭地发出来,“嗯……啊……不可以左行云……”
身下的嫩穴流水流得更加欢快,花笙尽力夹紧双腿,嘴里泄出嗯嗯啊啊的叫唤,“唔……嗯……左行云……变态……”
在床上的“变态”像是对左行云的夸奖,此刻他的动作也兴奋起来,下身硬邦邦地挺立起来,抵在花笙光裸的大腿上。
花笙的手被手铐和卫衣缠绕住,腿又被裤子牵制住,所有不能给别人看的地方被左行云看了个遍,体力上的完全压制,他头一次感到害怕。
“小花生。”左行云声音染了欲色,用舌头舔弄战战兢兢的乳尖,手掌来到下身的湿漉漉的花穴,动作温柔地揉捏起来,痴迷地赞叹,“好漂亮,花笙……”
“呜……别摸,好奇怪……”花笙难堪至极,小穴哪能抵抗得住这种刺激,当即分泌出黏糊糊的液体,被左行云颇有技巧的手法按压得多汁,湿答答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喜欢。”左行云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压在他身上亲吻白嫩娇小的奶子,“小奶子。”
花笙红透的脸颊几乎要将衣服灼穿,紧紧闭上眼睛,这种场景他只在片子里看到过。
电车痴汉流氓抱住女学生在她身上色情地嗅来嗅去,用舌头把微微发育的奶子舔得泛起水光。
左行云是在怎么糟蹋自己的脸啊!
“喜欢。”左行云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到花笙的肚脐,伸出舌尖探进小小的凹陷,“花笙的小肚脐……嗯,好香。”
“唔……别舔了,好痒,好痒啊……”花笙不断扭动着身躯,腰身却被他牢牢握住,“呜呜……死不要脸的变态……好恶心啊啊啊……不要舔那里……你、你怎么有这种癖好的……”
左行云虔诚地吻了吻他凸出的胯骨,光洁白皙的腹部柔韧细窄,急促的呼吸促使那地有规律地起伏,左行云伸出舌头沿着肚脐缓缓向下舔。
花笙的阴毛很少,下身白白净净的,半勃的小阴茎也比常人清秀,委委屈屈地立在那里,最让人向往的还是那条不断分泌淫水的小缝,从未被人探寻过的秘密花园,正悄无声息地汩汩流着清泉。
左行云用舌头含住了花笙的龟头,花笙只觉得下身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猛地挣扎起来。
“啊啊啊啊啊干什么啊啊啊……”花笙失声尖叫,肉屁股不断扭动着,而这一动作反而让左行云含得更深,“左行云!你你你……脏不脏啊,怎么用、用嘴巴唔……”
“啊……唔……嗯啊……好难受……”
左行云上下吞吐起来,小阴茎收到刺激在他嘴里膨胀挺立,花笙叫的比发情的猫更加高亢,“啊啊啊嗯……变态……好湿呜呜呜……好……唔……要死了……”
“别……别唔……”这样淫荡的声音居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花笙不自觉地闭上嘴,却又不受控制地泄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嗯……唔……别舔……左……啊啊啊……”
左行云专心致志地为他做着口交,动作有规律而快速地上下吞吐。也许是双性的体质,花笙连勃起都没几次,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性冷淡。
花笙死命挣扎,好不容易用手肘把卫衣剥开,探出一个脑袋,就正好与左行云视线相对。
左行云吐出他半勃的小阴茎,一双标准的桃花眼直直看着花笙的眼睛。
“唔……看什么看……死变态滚远点。”花笙面红耳赤,阴茎下方的小缝显然比他更为激动,悄无声息地流出淫水,顺着饱满的臀流下,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舒服吗?”左行云一边问一边用手指往他下身摸去,“好湿。”
“唔……你、你别碰我……”花笙如临大敌,下意识并拢大腿后退,而他精神亢奋的小肉棒和情动的花穴很没有说服力,“啊……唔……啊啊啊……”
左行云修长白皙的手指拨开那到小缝,用中指在
', ' ')('湿淋淋的蚌肉上轻轻挠了一下,花笙猛打一个惊颤,身体弹动一下。
左行云的中指变本加厉地扣挖起来,按在他湿软的小豆子上来回摸,食指和无名指也轻轻地揉捏起来。
“啊啊……别……”花笙下身瞬间泛滥成灾,汩汩透明汁水喷涌而出,竟是被他当场摸到了高潮,“别……呜呜呜……好刺激……唔……啊要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紧随情潮而来的是他剧烈的痉挛,两瓣饱满的阴唇不自禁地夹住了左行云的手指,花笙浑身抽搐,双眼失神,视线逐渐涣散起来,双手下意识抓紧了左行云的衣袖,白嫩的屁股透着粉红,可怜兮兮地在他手臂上颤动。
左行云意外地挑了一下眉,显然是没想到花笙会如此敏感。
花笙失去力气倒在床上,短暂地失神了一瞬,琥珀色的眼瞳不曾转动,视线直直地停留在天花板上。
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
大脑宕机,思绪像是被硬物卡住了,他蓬松的卷毛乱糟糟的,股间的淫液一波波润湿床单,被男人轻薄的屈辱传入脑际。
左行云从他身上起来,俯视花笙呆滞的表情。
花笙的上衣被撩到胸口之上,充血挺立的粉嫩乳头还泛着被舔过的水光,松松垮垮的校服裤子被褪到膝盖以下,露出两条光洁白皙的腿。
小穴被欺负得狠了,可怜兮兮地吐着断断续续的粘液,视线往上,左行云看到花笙秀气的性器已经耷拉下来,一副被暴风雨蹂躏后的无精打采模样。
左行云轻轻抚摸花笙的大腿,动作轻柔得犹如在抚摸一件世间难得的珍宝。
花笙迟疑了一瞬,鸡皮疙瘩随着他手上动作再次蔓延,迟钝地反应过来。
我靠我靠我靠!!!
花笙如梦初醒,流失的力气再次恢复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用力推了一把他的胸膛,手掌触到结实的肌肉,他不禁愣了一下。
这小白脸学霸,还挺结实。
肩宽腰细腿长,居然比他这种常年奔波四处征战的校霸还健壮。
左行云被推得向后退了几分,花笙得空起身,一把提起裤子从他身下逃了出去。
双手被铐住,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有诸多不便,况且下身难以启齿的地方湿得令他陌生,他费了好大一番力才跌跌撞撞来到门边。
花笙用力转动把手,转不动,他随即想起来这里之前左行云的动作,手忙脚乱地旋转反锁扭。
忽地肩膀被人按住了,花笙猛打一个激灵,从小到大肩膀都是他身体上的禁区,一碰就条件反射的毛骨悚然,他下意识向后缩,“操!别碰我肩膀!”
然而本能地动作将他逼到靠着墙壁的墙角,后背抵到冰冷的墙壁,他不由得一惊,看到左行云朝着他的方向靠了过来。
花笙突然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嚷着养猫,姐姐被吵得烦了就抱来一只胖橘猫,谁知那橘猫怕生得很,一见到陌生人就躲,连吃饭的时候方圆十里都不能有人,否则它只会躲在桌角下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警惕地观察周围的人。
小花笙不信邪偏要抱它,在家里布下天罗地网,终于把猫逼到了自己房间里的角落……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那只猫。也突然醒悟了自己当时有多猥琐!
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滑了下去,缓缓地坐到地上。
左行云跟着蹲了下来,自始至终没有移开过视线。
花笙喉结上下滑动,咽了咽口水,虚张声势地说,“你现在放我走,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也不会对别人说你的变态癖好。”
左行云冷冷打断他,“不行。”
他冷着脸靠近花笙,花笙当即抬起脚踩在了他的胸膛上制止他的靠近,凶巴巴地说,“不要再过来了,左行云!”
左行云愣了一下,随即抓住他松垮垮的裤腿,花笙脸色一变,心道不妙。果不其然,裤子下一秒就被左行云扯了下来!
裤子犹如魔术师大变活人的道具,下一秒就消失在眼前,花笙抬手想要抓住空中飘扬的裤子,左行云动作迅速,一把握住了他的光裸的脚踝。
花笙身形不稳,重重倒在墙壁上,“哎我去……”
妈的,什么恐怖的反应力。
左行云握住他的脚踝拉向自己,戏谑的打量一番花笙意外的表情,微微扬眉。
下身光溜溜的,淌着水的小穴泛起湿漉漉的水光,随着他抬腿的动作翕张出一个诱人的小口,像是夹心面包被咬了一口似的,晶莹的果酱饱满地吐露其中。
“花笙,好多水。”左行云说。
花笙唔了一声,随即条件反射地捂住了下身,小腿用力踩在左行云的胸膛上。
他面色绯红,“滚!”
左行云拿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凑了上去,花笙宁死不屈,踩在他胸口的脚重重使力,生生逼退左行云几分。
左行云也不气恼,握住他的脚踝,用大拇指在花笙的脚心摩擦,花笙本身就是个极其怕痒的人,
', ' ')('当即失了力气,软了下来。
“我靠别……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妈的啊啊啊啊啊……”花笙嘴里不断叫嚷着,“左行云你作弊……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滚啊……”
左行云如愿以偿地掰开了他的腿,捞起他细白长直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身子朝前靠近了几分。
“花笙,你很开心,你喜欢我。”左行云笃定道,“我也喜欢你。”
“开心?你他妈眼睛瞎了!你管着叫开心,我想杀了你!”花笙破口大骂,“我……我……呜哈哈哈……你别挠了……”
左行云倾身向前,在他眼角落下一个轻若羽毛的吻。
“滚你妈喜欢……死同性恋臭变态,滚开啊啊啊啊……”花笙崩溃地大喊吗,这样的姿势实在过于亲密,推推搡搡之间,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
花笙愣了一瞬,循着视线向下望去,看到左行云的宽大的校服裤子正中间被什么巨大的东西顶起了一个山丘状的凸起。
我靠……
“花笙,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舔舔你……”左行云一脸严肃,如果不是下身这么精神抖擞,花笙都要相信他的正直了。
花笙立刻停止了骂声,一阵恐惧感萦绕心头,他咽了咽口水,面色发白,“你刚刚不是舔了吗……”
左行云抬手摸了把花笙一头卷毛,眼中眸光流转,闪烁着他看不懂的情愫,哑声道,“不够,花笙,我要舔你的小穴。”
花笙整个人如遭雷击,石化在原地。
“你输了,这是你答应过的。”
花笙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面色薄红,悻悻反驳道,“你妈……不是让你舔吗,你也不是舔过了吗,银货两乞了!不放我走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上我吗?你最好打消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不然我姐我哥肯定弄死你!”
左行云动了动嘴,没有纠正“银货两讫”的正确读音,微微蹙了蹙眉,一把抓住了花笙推拒的手腕。
“干、干什么……”花笙战战兢兢地往后缩,手腕挣了挣没挣脱,哐哐当当的手铐晃悠得清脆响亮,他声音有些发虚,“不许说‘想干你’这种低级荤话,想打架我奉陪,做其他的事免谈。”
左行云顺着他的手臂将人拉了过来,长臂一挥抱了个满怀,花笙猝不及防被扯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整个脑袋埋进他的胸膛,他闻到一种知识分子穷酸的皂角气息,还混着淡淡的墨香气息。
他猛打一个哆嗦,浑身上下的细胞沸腾起来。
“花笙,我喜欢你。”左行云闷闷的声音极其具有穿透力,直直传到他的耳朵里,“喜欢你很久了,一直在找你,花笙,我喜欢你。”
花笙从小到大最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喜欢”。小时候爸爸妈妈会牵着他的手,问些无聊的问题,最后一左一右地亲吻他的脸,宠溺地说,“我们家小花笙真可爱,最喜欢花笙了。”
初中凭借人傻钱多长得好的优点从人群中脱颖而出,一来就俘获了万千青春期少女的芳心,还不小心吸引了当时最社会的超哥的女朋友。
回家的路上被人堵着骂了一顿,还打劫了他身上所有的零花钱。花笙红着眼睛回家,大哥发现他的不对劲,仔细盘问发现自己傻弟弟被人欺负了,第二天直接跑到学校把那精神小伙拉出来教训了一顿。
自此,“花笙家境非同凡响”、“黑社会少爷”、“全国首富”诸如此类的传闻就流传开来,实际上,花笙的家庭没有传的那么神乎其神,只是普普通通的c城首富,恰好爷爷是功勋老兵,奶奶是国家一级话剧演员,老爸在政界有点权力,老妈家里开公司的……花笙不懂这些,只是从出生起就从没为钱犯过愁。
所以他从不缺别人的喜欢。
无论是冲着什么来的,只要愿意对他笑,愿意真心待他,花点钱也没什么的。
因为他有钱,所以每次出去聚餐到最后都是他付钱,所以别人问他借钱他都会借,但从来没收到过还款。
他真心待别人,觉得前是身外之物,友谊比金钱重要多了。
可有一次,花笙偶然间听到别人的对话,一人说自己最近被家长没收了零花钱,问用什么理由能让花笙多给点钱。
花笙当场愣在原地,听到另一个人悠悠地回答,你就说妈妈过生日,想给她送项链,但是没钱,问他借点,他这么傻肯定还会觉得你很孝顺呢,那不就立马二话不说就借了……
第二天他果然看到自己的兄弟向他来借钱了,用的理由一模一样,一字不改。
花笙久久地凝视着他的脸,缓缓摇了摇头。
那人睁大了眼睛,“花笙,为什么啊的,我也是想尽孝,我妈妈一直都很想要一条项链,但是我爸那个人你知道的,一点都舍不得为她花钱,我是……没办法了才来求你的,我会还的,以后我一有钱就还你……”
“骗子,我都听到了!”初二的花笙沉不住气,听到这话火气立马窜上来了,“你们就是想骗我的钱,你们都把我当傻子!”
“上次
', ' ')('你的钱还没还呢,我不记得是多少了,但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你还没还。”花笙凶巴巴地伸出手,“还有上次去海底世界,欢乐谷,吃海底捞,都是我花的钱,你、你们根本没有把我当朋友,就是为了我的钱。”
那人愣住了,显然没想到花笙会说出这种话,结结巴巴了好久,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最后吐出一句,“你……你真是斤斤计较,还就还,我看你才是没把我们当朋友,我算是看清你了,以后再也不和你做朋友了,指不定哪天动不动就叫我还钱了……”
花笙臭着脸搬起椅子,那人一看慌了,“干什么干什么,还想打人?花笙我告诉你,要不是看着你人傻钱多,谁会和你做朋友……你以为你身边有几个人是真心对你好的,笨的要死,又不会说话又自我,我……我去!”
他闪身一避,沉重的椅子重重砸到地上,“你真砸?你看看你就是这个脾气,谁受得了,行行行……绝交绝交,妈的算我倒霉!”
……
回忆到不好的东西,花笙眼角酸涩,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再次放下来眼尾增添了一抹浅淡的红。
左行云察觉到异样,托起他的下巴细细打量,“怎么了,花笙。”
花笙梗着脖子不吭气。
“哭了?”
“你才哭了。”花笙吸了吸鼻子,拍开他的手,“滚远点。”
左行云低头,额头抵住花笙的前额,朝着他的眼睛轻轻吹了口气。
花笙下意识地闭上双眼,左行云的手指冰冰凉凉的,顺着他的鼻梁滑下,落到他嘴唇,又沿着下巴摸到他的后颈。
“小花笙,不要哭,我心疼。”左行云声线满是温柔,温温沉沉的,如同暖阳下的江水,流过静寂的峡谷,犹如山间的清泉,清澈而纯净,“我不会欺负你的。”
“滚滚滚啊!”花笙一阵肉麻,咋咋呼呼地叫嚷起来,“哭个屁,你哭了我都不会哭,谁稀罕你的喜欢,死穷书生,你就是冲着我的钱来的。”
他坐在左行云的身上拼命挣扎,几乎扭成了麻花,然而身后是墙,他避无可避。
“什么喜欢,呸,还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花笙毫不留情地啐他一口,“我告诉你,我最讨厌觊觎我身体的人,你最好打消你变态的念头,死闷骚。”
“闷骚眼镜男!”
他板着脸对左行云一顿臭骂,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骂,还顺带骂起了他摆放在一旁的眼镜。
“平时戴个眼镜装深沉,他妈的模样挺正经,结果谁能想到内心是这种下流猥琐的变态!”花笙气的脖子都红了,“喜欢男人,恶不恶心!”
花笙虽然长了个女性器官,但是笔直。
或者说他从来没在意过自己的性取向,也从未有过春心萌动的感觉,对他来说,打游戏胜利的那一刻,玩抽卡游戏出金的那一刻更能让他怦然心动。
左行云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决定用实际行动来表达。
“干、干什么,你别过来我告诉你……”感觉到腰间冰凉的触感,花笙猛打一个激灵,忙不迭地向后缩,可惜已经避无可避,左行云与他的距离缩到最短,他的花穴反常的汩汩冒出淫液,几乎濡湿了与他紧紧相贴的裤子,左行云的校服裤子。
四中的秋季校服是普通厚度,花笙感到别扭,撑在左行云的肩膀用力向上抬屁股。
“操,你倒是穿的好好的,我他妈……滚啊,我数三声,你赶紧离我远远的,不然我让我哥来收拾你,你就等着吧!”花笙毫无气势地放狠话,虽是他在上的体位,可他反而是受制于人的那一个。
“三……“花笙提高音量,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由于紧张身体不自觉地发抖,“……二。”
左行云眼里满含笑意,饶有兴致地盯着他。
股间的肉棒越来越大,硬邦邦的抵在他脆弱而敏感的花穴,花笙脸上一阵青白,见左行云完全没有退让的样子,千万句脏话堵在喉咙里。
操,这闷骚脸皮厚得很,骂也骂不听,还笑!
“一……唔……”花笙的“一”字被吻断在嘴里,左行云一手托住他的下巴,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舌头温柔而强硬地闯进花笙半开的口腔。
“唔……”花笙背靠墙壁,避无可避,被迫接受左行云热烈而色情的深吻,双手缩在胸腔,尽力推开与左行云的距离,“嗯唔……不……”
越亲心跳越快,舌头越是缠绕,小穴溢出来的淫液就越多,花笙着急忙慌地推他肩膀,左行云身上的气味清冽好闻,迷得他晕头转向。
“唔……嗯……”唇齿交缠之中,他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口涎忍不住往下流,两腿之间的肉具慢慢开始抬头,“唔……啊……别亲了,变态……好奇怪……”
花笙奋力挣扎着,双腿夹着左行云,不适地扭动腰肢,晃着粉白圆润的屁股。
下身往不知名的地方蹭,蹭着蹭着,左行云充血的巨根更加挺拔。
左行云的身材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肩宽腰细腿长,手臂和腹部是结
', ' ')('实有力的肌肉,花笙在与他交手的第一刻就发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他哆嗦了一下,悔不当初。
你说我惹他干什么?
“左行云,你别这样……大男人的,别这样拉拉扯扯的……我、我们就这样吧……你你放开我……”花笙结结巴巴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好言好语道,“左大哥,我错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我给你道歉……赔礼还不行吗?”
“大志的事一定是我搞错了,我回头再问问他是不是哪里冒犯到你了……哎呀,你放过我吧……我还年轻,我才18岁呜呜呜……”花笙认怂认得飞快,声音带了些许急切,“你亲一亲摸一摸就算了吧,放我走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要能先从这里顺利脱身,怂一点又能怎么样?反正这里只有他和左行云两个人。
左行云不作答,看着花笙不断开合的嘴巴,唇珠上被他亲出水光。
他稍稍向后撤了撤身子,一手握住花笙细瘦白皙的脚踝。
花笙以为自己能够脱身,手掌撑在地上,手臂刚一使力,身子还没抬起来右脚先被举起,一下子失去平衡,“啊!”
左行云如同一个变态,单手握住他的脚踝,引导着他向自己脸上踩,花笙惊慌失措地望过去,脚心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我靠你你你……你别这么变态,松手松手,我要踢你了!”
嘴上这样说,他才不敢踢,左行云一肚子坏水,花笙又猜不透她的想法,万一把他激怒了怎么办。
正思索间花笙另一条腿也被他举了起来。
“啊啊啊喂喂喂!你给我适可而止。”花笙面色绯红,骂骂咧咧地缩脚,左行云的手却如铁钳般牢牢将他的双腿牵制住,花笙胡乱蹬了几下,左行云反而笑意盈盈,柔情似水的望着他。
妈的,别他妈这副调情的笑眯眯样,看着就想打!
花笙瞪着他磨了磨牙,恶狠狠的腹诽。
我靠,你真是软硬不吃,好话赖话都说尽了。左行云,我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妈的,变态痴汉,痴汉啊!
花笙也不知如何对付了,生平头一次见到这么变态的人,“你他妈这个怪癖是怎么来的呀?我操……放开,你!”
花笙口中的吐槽还未说完,光裸的大拇指便被转身含进了嘴巴里,脚趾与舌头触碰那一刻,他全身汗毛都竖立起来了,声音变调了,“你是疯子啊……松松开,我还没洗脚!”
洗不洗脚都无所谓了,就算洗了脚也不能含进嘴巴里吧!左行云真是狗变的吧,花笙家那条边牧就喜欢舔人的脚。
花笙脸红的要滴血,耳廓边烫的发痛,热气一阵一阵地蒸腾他沸腾的思绪,他僵硬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额头瞬间爬满了冷汗。
随着左行云吮吸的力道逐渐变大,他感到浑身酥酥麻麻的,嘴里一直咒骂着:
死变态,他妈的,松口。
挺直的鼻梁和浓黑的眉毛,使他看上去正义凛然,原本佩戴着眼镜给人一种文弱的感觉,而现在眼镜摘下来是一双标准的桃花眼,浓密纤长的睫毛将其装饰得更加艳丽。
放在哪个圈子里来看左行云的长相都是顶好的那个。
他妈的,他用这张脸在做什么呀?这是白瞎长这么好一张脸!
花笙抬手遮住了眼睛,愤恨至极地向后倒去。
左行云又捉住他的右脚,舔了几下,花笙每个脚趾都沾满了左行云的口水,他不知道他舔了有多久,只觉得度秒如年。
变态是毫无下限的,遇上痴汉算他倒霉。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行云才松口,花笙连忙爬起来,以为这场酷刑就要结束,谁知左行云继续抓起他的小腿朝两边分开,露出了腿间正流着爱液的蜜穴。
花笙心里一沉,惶恐失措地伸手去遮,结果还是快不过左行云。
只觉下身一热,花笙的身体向上猛窜了一下!
“啊!”
左行云的唇含住了他水嫩秀气的花穴。
花笙的叫声凄厉得如同杀猪一般,他不可置信地转动眼珠,向下一看,左行云那张清冷而俊美的脸正凑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如同虔诚的信徒在亵渎高高在上的神明,垂着眼眸吻得专注。
花笙错愕地瞪大了眼睛,全身上下最敏感最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左行云的双唇吻住,他当即噤声了。两片小巧秀气的阴唇因为猛地一缩而弹动,他感到下身湿滑的触觉,像是有泥鳅在他的腿间拱来拱去,灵活而滑腻。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你放开!你他妈的啊……别、别舔了啊啊啊啊啊……”花笙条件反射地挡住他的脑袋,手铐晃得叮当作响,他用力揪着左行云的头发,恶狠狠的口吻也掩饰不住他微颤的声调,下身像是发洪水一样湿的不成样子,“我操,你真舔?别……啊别……啊啊啊啊啊左行云……我他妈我、我要杀了你!”
左行云挺直的鼻梁埋在湿润幼嫩的小穴上,舌头搅拌阴唇的间隙,他抬眼看向花笙,目光坚毅得像是要
', ' ')('入党。
他的手指把住花笙的大腿内侧,强迫他的双腿张得更大。
“啊我去……妈的,操,你他妈……操你妈的,松手松口!”花笙急得一阵粗口输出,痉挛着双腿想闭合,却耐不住左行云敏捷而灵活的舌头,那舌头比他方才挑弄的手指还要灵活,并且湿润滚烫,舌尖先是在他的阴户上润湿,而后有挑开他的阴唇,拨弄那颗充血的阴蒂。
“啊……不……不要……住……住口……”花笙的嘴上虽说着咒骂,可内心竟是难以名状的羞愤,敏感的花穴极速翕张收缩,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性刺激,“你他妈的……”
“好……好刺激……不行了不行了……别呜呜……别吸……要喷水了……啊啊啊要喷水了啊啊啊……”
“左行云我要杀了你呜呜……你他妈松口……嗯……啊唔……”
“拿出去……舌头拿出去……”
他羞赧地闭上眼睛,小穴反应剧烈,翕张着分泌透明粘稠的淫水,花笙尽力抬起屁股躲避,上方不争气的白净肉棒不停嘀嗒出透明的液体,他几乎能感觉到液体从他胯间沿着臀肉向下流的触感。
“啊嗯啊……过去……不要过来……不要再继续了呜呜呜……”花笙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鼻音,手指死死揪在左行云的黑发,“唔……好难受……好痒……啊啊啊我好痒啊……”
左行云每舔一下,他的屁股就忍不住往上抬,方才才被他摸泄过,此时小穴被全方位无死角地侵犯袭击,软烂得如同蚌肉,他倒宁愿自己是河蚌,恨不得生出两片坚硬的壳,将他的舌头夹烂!
可现实中他却完全不能摆脱这样刺激的快感。花笙上身穿得好好的,而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地被左行云一上一下地品尝着,里里外外,舌头探进深处,卷起一堆淫液,舔吮着吸出来,十八年来,从未有人对他做过这样失礼的事情。
爸爸妈妈只教过他,不要给陌生人看自己的身体,却没有教过他,如果陌生人把他的手铐起来,像狗一样舔他的下身,他该怎么办。
花笙平时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惯了,怎会想到有一天竟虎落平阳被犬欺落得如此地步?
还他妈真的是狗!
“呜呜呜……不行……不可以……”
“啊嗯啊啊……好多水啊……好痒……停不下来了……一直在流……呜呜呜……”
“左行云……嗯啊……你唔……放过我吧,我不敢了呜呜呜……”
“爸爸妈妈呜呜……大哥姐姐…………”他摇着头,拼命抑制令人颤栗的快感,左行云一刻不停的用舌头挑动着粉嫩的阴核,扑哧扑哧的水声色情而清晰地回荡在狭窄的小房间内。
左行云舔弄的频率忽快忽慢,还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住阴唇,激得花笙整个身子都在酥软,神志愈发不清,两条腿一阵一阵的抽搐。
“唔……好多水……”
好多水,分不清是口水还是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液……
灭顶的快感冲入脑海,花笙的身体疲软而颤抖,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半身,他只能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呻吟。
“嗯啊啊……别舔了……”
“好痒……好痒啊……好奇怪,好滑呜呜呜……”
“热死了,流了好多水……好多汗……”
明明是深秋,花笙却被弄得大汗淋漓,汗渍浸湿在鹅黄色卫衣内的短袖上,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左行云轻薄得彻底,花笙身体酥软,连推他脑袋的力气都不够坚决。
他如同一叶没有船桨的小舟,在大海的惊涛骇浪里随波逐流,一股一股的外力猛地拍打在他完全敞开的嫩穴上,花笙全身哆嗦,紧紧夹住左行云的脑袋。
或许是大腿惊惧地渗出汗液,亦或许是淫水蔓延开来,总之,他光溜溜的下身被玩得一片狼藉。
左行云上上下下地舔着花笙整个小穴,原本狭窄的小缝被舔得烂熟而艳红。
这种触感无比真实,花笙几乎能感觉到左行云舌头上细腻的纹理。
他紧咬着下唇,蓬松的头发杂乱着,鼻尖泛起委屈的红,这副没面子的模样若是被一众小弟看见了,他没脸在四中里混下去了。
眼看着左行云的头在自己胯下拱来拱去,忽地,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
妈的,给老子的手腕镀了层银,我他妈砸死你!
他晃晃悠悠地举起双手,对着浑然不觉的左行云高高扬起!
电光火石间,拳头落下去之际,他生生止住了动作。
除非一击毙命,干脆利落地把他砸晕,否则,左行云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
正好,恰逢左行云意犹未尽的品尝完湿淋淋的小穴,突然抬眼,与他纠结的视线相接。
“……”花笙面色一僵,尴尬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左行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肿胀的小豆子,双目紧紧地盯着花笙红透的耳尖,嗓音带着慵懒的湿气,“花笙,你好甜。”
闻言,花笙舔
', ' ')('了舔发干的嘴唇,别开视线,拷着手铐的手自然垂下。
而在左行云眼里,花笙单薄的嘴唇无意识的微微开启,隐约能看见口腔里的粉嫩舌头,而眼眶和眼尾因为哭泣泛起一抹浅浅的红,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怜样。
为了维持面子,才羞愤地扭过头去。
狂风骤雨的折磨总算结束,花笙竭力做了几个深呼吸,捏着头发的手指收紧又放松,微微颤抖的肉臀淌出滴滴答答的淫液,透明而晶莹的淫液润湿了左行云的嘴角和下巴,顺着喉结一直流进他的衣领。
花笙夹住大腿,纯黑的眸子像是被秋雨洗刷过一般明亮,五指再次攥紧了他的头发,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妈的,结束了吧,放老子走。”
左行云没戴眼镜,花笙愤怒的生动表情不能看清晰,他微微眯起眼睛,自下而上地望他,浓密纤长的睫毛挤成一簇。
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花笙的恶毒谩骂骤然说不出口了,他从未见过这样专注的眼神。
左行云的目光像是具象化了,如果能触碰,便是细细摸索过他脸颊上的每寸肌肤了。
“看……什么看。”花笙别扭地推了他一把,“恶不恶心。”
被堵在角落的姿势实在不好受,再加上左行云的目光追击,他更加郁闷。
他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左行云表情丝毫未变,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花笙后背窜上一阵凉意,左行云这个模样不会是要打人吧……
变态做任何事都是没有征兆的,万一下一秒突然暴走了也不是不可能。
花笙缩了缩脖子,警惕地盯着他,那模样像极了感到危机的猫咪。
左行云看了一会儿,失望地移开视线。
“你真的不记得了。”
花笙一惊,怎么想不到左行云蹦出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
啥啥啥,啥不记得?难道他们以前见过?
“什么意思?”花笙狐疑道,“穷书……咳,左行云,你这话啥意思,我应该记得你?”
左行云无声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花笙最讨厌谜语人,说话说一半是什么意思?吊他胃口,什么认不认识的?
他妈的,老子跟这穷学霸还有过节?不可能这种人,我看见一次就讨厌一次!
“废话少说,我要回家!”花笙推了推左行云的胸口,指向地上的内裤和校服裤子,“你给我捡起来。”
他抬起双手,晃了晃叮当清脆的手铐,皱眉道,“还有这个,快给我解开。”
左行云盯着他的脸,漂亮眼眸中闪烁着花笙看不懂的情愫,他愣愣地与左行云四目相对,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词。
一眼万年。
花笙是学渣,不懂一眼万年是啥意思,但总觉得这个词和他的眼神表达的感情是相同的。
顿时,他的骨头像是被谁用刀刃刮过一般,鸡皮疙瘩从尾椎骨一直窜到他的后颈。
不是这变态,真喜欢他呀?
我去,他长这么大,被不少女生告白过,可从来没遇到过同性的追求者啊。
左行云没有动作,但手一直把着他光裸的大腿,花笙的小穴仍旧留着汩汩淫液,此刻没有被他用舌头侵犯而粉嫩的小穴却情不自禁的流出更多令他难以启齿的东西,花笙双手遮住小穴,并了并双腿,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还不赶紧放开。”
“堂堂学霸不能说话不算话吧,他妈的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舔也舔了,该放我回家了吧?”
左行云看着他红到耳根的脸,嗯了一声。
却不松手。
“嗯什么嗯松手啊?死变态!”花笙气急败坏地啐了一口。
左行云听话地松了手,花笙立刻蹦了起来,完全不见方才身体酥软的虚弱模样,顿时又变回了平时张牙舞爪的炸毛校霸。
他捡起地上的裤子,缩到与左行云距离最远的对角线的角落,着急忙慌的穿上了内裤,迅速提起裤子,又手忙脚乱的在腰间打了个结,死结。
左行云无声地叹了口气,也起身走到电脑桌旁,打开左侧的第一个抽屉,拿出一串银白色的小钥匙。
他摁亮手机,北京时间23:32。
花笙伸了伸脖子,“几点了?”
继而,他转头撩起窗帘,窗外的路灯静静亮着,薄雾缭绕,夜色浓重。
来往鲜少有人经过,或者说根本看不见人影。
“11点了。”悦耳的嗓音从花笙背后传来,那声音极近,似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的,花笙耳廓还能感受到一丝热气。
他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一弹,条件反射地跳开了。
“他妈的,说话不要靠这么近行不行?”花笙差点结巴,嘴里没一句好话,“你他娘的……什么?已经11点了!”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发生,花笙捞起椅背上挂着的校服,着急忙慌地掏出手机,果不其然,一按开锁屏键就是26个未接电话和若干条短信
', ' ')('。
【大哥:回家了吗?】
【姐姐:偷偷买了冰淇淋哦,快点回来,被妈发现就完了。】
【大哥:十点半了,你在哪里?】
【姐姐:完了,被发现了,你早点回来嘛,要不然我不会为了怕他们发现就放在冰箱里,结果被发现了。】
【大哥:你去医院看大志了?我给大志打电话没打通,花笙,你现在在哪里?回个电话。】
【姐姐:晚自习几点下课?现在几点了,跑哪去了?爸爸妈妈和我们都很担心你。】
【大哥&大姐:我来找你。】
……
完了……
花笙心头一沉,他的手机装了定位,顺着找过来是迟早的事,看最后一条消息是半小时前发过来的,估计这会儿快到了……
花笙顿时急得如同无头苍蝇,四处乱转,“我去,我哥我姐要来找我,手机有定位,怎么办……你妈,你快点给我解开!”
花笙双手伸到他面前,神色焦急地埋怨道,“都是你挑的好地方,还他妈的是个网吧,他们从来不让我去这种地方!”
左行云的视线牢牢锁在他的嘴唇上,花笙红润的唇一张一合的,小话唠一样地念叨,“要是被他们发现就完了,我去,怎么办,得找个理由,必须找个理由……”
他来回踱步,甚至忘了手铐还在手腕上哐当作响。
现在跑显然不行,估计他们早就知道定位是这个破网吧了,现在跑万一在路上被逮到岂不是欲盖弥彰,不行不行,不能跑。
他双手撑在左行云的练习题上,突然有了想法。
“有了,就说你是帮我补习的。”花笙一拍书,猛地转向他,双眼发光,“臭书生,如果他们找来你就说是老班让你帮我补习的,嗯……就说是学习互助小组,我和你恰好分到一个小组。”
花笙的借口如此娴熟,那是因为他平时没少被迫参加过班级这种莫名其妙的活动,偏偏他永远是被帮助的那个,那些学霸要么是一副趾高气昂看不起他的高傲模样,要么根本不把他当回事,不情不愿地给他讲题。
呸,他才不需要这种帮助。
“学习互助小组?”左行云提出问题,“为什么会在网吧补习?”
花笙一听就炸毛,“我他妈怎么知道,你带我来的,奶茶店图书馆书店教室哪里不好,来这?”
左行云盯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你说要教训我,所以那些地方施展不开。”
花笙无话可说,偏偏左行云的表情看上去很无辜,他忍了又忍,“算了,老子现在就走,再也不和你扯上瓜葛了!左行云,你给老子等着。”
说再也没有瓜葛,又放狠话让他等着……
左行云摸不清花笙的笨蛋脑袋里在想什么,可见他想走,下意识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别碰我。”花笙一耸肩,绕开他的触碰,这会儿想起自己的手还被拷着,对着他扬扬手,“解开。”
“我答应你。”左行云神色认真,“学习互助小组。”
“现在答应晚了。”花笙不买账了,哼了一声,“你给我解开,我现在就走,就不信他们就能找……”
话音未落,右手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花笙被吓得跳了一下,拿起手机一看,“大哥”两个字赫然在目。
还未来得及惊讶,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嘟嘟嘟三声急促的敲门声,带着几分愠怒。
花笙屏住呼吸,整个人定在原地,一下子后背贴紧了墙壁,两条腿都软了。
左行云撇见花笙的神色,深知他坐立难安,他抿了抿嘴,抬腿欲走向门边。
花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双手捏紧他的衣袖,不忘压低声音,讶异道,“你他妈的干嘛,你……现在去开门,你疯了?”
动作间,手铐叮当作响,花笙简直抓狂,“别去、别去外面,肯定是来找我的,我们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见人的……你快点给我把这个解开。”
此时此刻,花笙的模样确实狼狈,且不说股间湿漉漉的淫液还在不断溢出,也不说被吮吸啃咬的乳首正不知羞耻地挺立着。
这些看不见的地方,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他乱糟糟的头发和衣衫不整的穿着,面色绯红的脸颊以及用途可疑的手铐,怎么看也不像是学习的样子。
花笙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虽说小时候没少惹祸,成绩也不好,可认错认得飞快,大体上来说还是一个乖孩子。
“云儿,你在里面干什么呢?门外传来一个男人中气十足的洪亮声音,“有没有看到一个叫花笙的同学?这边有个人在找他,现在在楼下,很着急的样子。”
花笙面色一僵,一丝不安迅速涌上心头,此时大脑飞速运转。
只有一个人来找他,那么不可能是老妈,因为她一定会跟着老爸一起,可老爸最近在马来西亚,基本排除。姐姐从不熬夜,11点之前必定睡觉,独自来找他也不大可能,排除。
', ' ')('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他的大哥……花许。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花笙脸色惨白的喃喃道,“我哥一个人来的……完了完了……”
左行云眨了眨眼睛,歪头看他的表情,“怎么了?”
花笙额间沁出薄汗,面如死灰地看着他。
花许作为花家的大少爷,也是花家三个孩子中最大的一个,和姐姐花榆的年龄差只有两岁,却比花笙足足大了9岁。
加上花父做生意,全世界遍地的跑,花妈有时也会跟着一起,所以从花笙记事起,基本上是他们三兄妹和阿姨管家生活的。
因为年龄最大,心智最成熟,所以花许便承担了教导和保护弟弟妹妹的责任。
花许很有豪门继承人的风范,对待弟弟妹妹严厉中带着慈爱,做事雷厉风行,姐姐就比较随心所欲,没事就爱豆豆花笙。
在花笙眼里,大哥是可靠的靠山也是最严厉的兄长,还是真的会打他的那种,并且他动手,全家都是站在大哥身边的。
相比之下,他还是更愿意跟姐姐亲近。
假使姐姐和大哥一起来,花笙也不至于如此惶恐,至少大哥动手的时候,姐姐可以拉一下。
“云儿,你在不在里面啊?他们说看到你带了一个同学上楼,是真的吗?”门又被敲响了,那位大叔继续道,“楼下好像是他的家人,现在很着急……你快点把人放出来,要砸店了。”
前半段中气十足,而最后一句,显然压低了嗓音,是对着左行云悄悄说的。
左行云动作麻利的帮花笙解开了手铐,顺手塞进原来的枕头底下。
“我……”左行云刚说出一个字,便被花笙猛地扑了过去,双手按住了嘴巴。
左行云被扑倒在床上,花笙骑在他的大腿上,此时此刻体位互换,跟不久前花笙被他扒光压在床上的姿势一模一样。
“不能说!”花笙神色严肃,严严实实地捂住他的嘴,“左行云,说了我会被你害死的!”
左行云面露疑惑,他抬手去抓他的手腕,花笙立刻用双腿环住夹紧了他的腰,着急道,“你要是说了,我就真跟你没完!”
左行云不为所动,轻而易举的制住了他的双手,直起身子坐了起来,花笙就这样像螃蟹一样,双手被他握住,双腿挂在他的腰间,跟着他的姿势一同变化。
“喂,你不能这么不讲仁义啊,再怎么说咱们也买卖不成仁义在吧。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你想你要是开了门,他发现我在这里,你让你爸多为难呀,我哥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你这小破店他都给你砸咯……”花笙的嘴皮子在此刻像是装了马达哒哒哒的输出不停,“是啊我是要挨打,但他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打我,我要挨打,顶多是回家挨打,如果我把你对我做的事情全部告诉我哥,你看他不把你的皮扒了!”
软硬皆施,刚柔并济,还是个伶牙俐齿。
但这些对左行云毫无作用,他盯着花笙看了一会儿,动了动唇,提高音量回答,“我在。”
花笙鸡皮疙瘩从脚背窜到胳膊了,此刻,门外格外安静,静得他能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是在上楼。
是花许,一定是他哥!
“你在怎么半天不说话呢?哎嗯?你来了,嗯……云儿啊,你把门开开,那个花笙同学在不在里面啊?你哥哥来找你了。”大叔扯了扯嘴角,安抚身侧的高个子男人,“哈哈哈,别着急啊,我问问他……云儿,你开门啊?”
花笙挣了挣手腕,耐着性子小声的央求,“不认识不认识,你帮帮我吧,你帮帮我……”
左行云是个聪明人,不会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可此刻他迟迟不开口,门口的敲门声如同夺命咒,一声大过一声,敲打着花笙紧绷的神经,再多过一秒,也许花许就会破门而入。
“妈的,艹!”花笙低骂了一声,恶狠狠地看向他,这左行云他妈的就是跟他对着干,折磨他玩儿他呢,打心理战,操!
“你他妈不是喜欢我吗?我告诉你,只要你不让他发现我在这里……”花笙咬牙切齿,凑近左行云的耳边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中硬挤出来的,“下次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绝不反抗。”
花许在光线昏暗的二楼包间前等了许久,站在他右侧是这个旧网吧的老板,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本就不浓密的黑发中掺了不少白发,一件秋季薄毛衣搭配市面上最常见的黑色外套,也许是啤酒肚过于惹眼,外套穿在他的身上有点发紧,只能敞开。
花许的目光一触即收,毛衣上的毛球、掉漆的皮带、洗的发白的蓝色牛仔裤以及粗糙厚实的大手上的薄茧……只一眼,便尽收眼底。
不管是老板还是一楼熬夜通宵的网瘾少年,看上去都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样子。
电脑用的是78年前生产的机子,主机和显示屏不是一套,应该是换过的,就连前台的玻璃橱窗都沾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二楼的楼梯十分狭窄,最多同时容纳两
', ' ')('个人同行,摇摇晃晃的灯泡不知是从哪里牵的根线吊上去的,壁纸是过气明星的海报,上面粘了不少肮脏物体。
按照常理,花笙不可能来这样的网吧。
可手机的定位真真切切的是显示在这里,见到此情此景,他不免有些着急。
傻弟弟本来智商就不高,万一听信了什么话,被人骗到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他不禁皱紧了眉头。
网吧老板见状,再一次敲响房门,正当他敲了一下之后,门从里面打开了。
走出来个模样俊美、气质冷冽,身着四中校服的少年。
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身姿英挺。
挺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半框眼镜,睫毛长的几乎碰到镜片,皮肤白皙,样子像个学霸模样,一双标准的桃花眼里眸光淡漠,山根处有一颗微小的痣。
十七八岁的少年,竟和花许差不多高,身材还带有一丝少年人特有的单薄之感。
他穿着天蓝色的睡衣,头发蓬松的乱着,看向他的眼神夹杂着些许冰冷。
花许也看了他两眼,面色不善道,“你是云儿?”
他并不知道这位少年的名字,只是听见网吧老板云儿云儿的喊。
左行云抬手理了理头发,语气淡淡,“左行云。”
“哦,左行云,你有没有看见我家的花笙?”花许并不关心他的名字,上前一步,企图绕过他进入房间,“能否让一让?”
“花笙不在这里。”左行云似有若无地挡住门口,“他也没有上来过。”
花许盯着他看了一会,举起手机,屏幕中的红点确实显示在他们网吧,“口说无凭,我弟的手机装有gps定位,我是顺着定位找到这里的。人在不在里面,让我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花先生,这是我的私人房间,现在是休息时间。”他按住门框挡住花许,皱眉道,“如果是你说的那样,这很好解释,我今天晚上帮花笙补了课,他就回去了,结果拿错了手机,他的手机在我这。”
说着,他从口袋里将花笙的手机摸了出来,“手机是倒放在桌子上的,而且一直开着静音,所以没有接到来电。”
“补课?”花许明显顿了一下,接过花笙的手机,屏幕上确实显示着27个未接来电和十几条短信。
壁纸是家里的小狗,这确实是花笙的手机没错。
“我不知道我弟弟竟然有学习的心。”花笙将信将疑,“主动找你补习,这不可能吧?”
左行云面不改色,“不是他主动找的,班上组织学习互助小组,我和他分到一个组。”
花许收起手机,轻笑一声,“你们学校挺特别的,都高三了,还搞这些浪费时间的学习互助小组……方便我进去看一下吗?”
左行云没有让开的意思,目光冰冷地盯着花许。
面前的男人高大健壮,即使一身休闲的黑色卫衣,也是四位数的价格,左手手腕上的表更不必多说,和他亲生父亲橱窗里最贵的名表不相上下。
这个与花笙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人,面部线条更加硬朗,轮廓流畅,眼神多了些花笙没有的锐利,如果说花笙是懵懂无知的白兔,那么,这位花先生就是警惕狠戾的鹰隼。
两人这样无声地对峙着。
楼下的网瘾少年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点击鼠标,时不时夹杂着几句游戏里骂人的脏话。
嘈杂而静默的背景音,花许和左行云相对而立,脸色各有各的难看。
周遭似乎掀起一阵寒意,网吧老板搓搓手臂上倒立的汗毛,深秋时节,鬓角竟沁出冷汗。
“左同学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如果是这样,但我更加好奇了。”花许声色如冰,“我弟弟是个喜欢新鲜感的人,或许这样别致的网吧包间令他流连忘返,忘记了看手机,又或许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知道会被我说教,于是躲了起来……呵,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想,如果花笙确实不在里面的话,想来你应该不会介意我进去看一眼吧。”
声音不大不小,但埋在衣柜里、被衣服淹没的花笙刚好能听到,大气不敢喘。
左行云静了一会儿,话已至此,如果不让他进去检查一番,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遮遮掩掩,反而欲盖弥彰,虽然花笙的确藏在里面。
思及此,他侧身让了一步,“房间不大,没什么地方可以藏人的。既然你不相信我,那花先生,你便自己看吧。”
花笙连人带鞋钻进了左行云狭小的衣柜,最里面那扇衣柜被一个小型床头柜抵住,无法打开,十分钟前,花笙刨了好久才刨出一个能刚好容纳下他的坑,蹭的一下跳了进去,随后,让左行云用他的衣服盖住头顶,不留一丝缝隙。
左行云的衣柜干净整洁,每件衣服都叠的整整齐齐,水至清则无鱼,花笙要想瞒天过海,必须把他的衣柜弄乱。
于是当花许打开右侧衣柜的柜门时,不由得愣了一下。
各种衣服,冬天的夏天
', ' ')('的秋天的,乱七八糟的揉成一团,袜子和内裤满天飞舞,甚至他一打开的时候就落到了地上,他神色复杂的回头看向左行云,左行云别开了视线。
桌上的书摆放的井然有序,按照从大到小的方面依次累加,还分了不同的色号收纳。
原来外面收拾的一切都是假象,他竟是个什么东西都往柜子里丢的主。
他抬手伸向衣柜的衣服——
“你说了看一看,还要每一件衣服都搜一遍吗?”左行云突然说道,“警察入室搜查还需要搜查令,花先生,你这样就不太妥了吧。房间就这么大,一目了然,本来衣柜就不是我想展示给别人的物品,当着我家人的面翻我的东西,如果没有找到人,你又该怎么向我道歉呢?”
花许的手停在半空。
左行云垂眸,继续道,“帮花笙补习已经占用了我许多私人时间,现在作为哥哥的你要来侵犯我的私人空间吗。”
花许无话可说,收回了手。
这么小的衣柜,要藏人看上去也不太容易,况且左行云现在脸色已然十分难看,网吧老板好心带他上楼,这小子可没那么好心,他说的也没错,警察搜人也要讲究证据,他凭什么翻别人的东西?
没有理由再继续找下去,花许关上了衣柜。
他转身举起双手以示歉意,“抱歉,是我找弟弟过于着急了,那请问左同学,你知道他现在有可能去哪里呢?”
左行云抬了抬眼镜,摇头道,“他没说他要去哪,不过我讲题的时候,他明显心不在焉,似乎不太满意我的讲课方式……他说,在教室听讲题听着发困,希望我下次去他的家里,到他的房间为他讲。”
花许越听越奇怪,明明他只是在问弟弟可能去哪里,这个好心的同学说了这么大一堆?
他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也不相信花笙会有这样端正的学习态度。
“你辅导的那个人真的叫花笙,卷头发的哪个?”花许不禁怀疑起来,他哪有这么爱学习?
“卷发杏眼,鼻梁上贴着个创可贴。”左行云描述,“爱说脏话,三心二意,喜欢把腿翘在桌子上……”
行,确实是他弟弟。
花许突然觉得有些丢脸,转移话题道,”抱歉,耽误你这么长时间,今天晚上的精神损失和花笙在你那的补习费用都算在我头上,下次你来到我家的时候我会付给你,抱歉了,左同学。”
左行云脸色稍霁。
……
误会已经解开,花许又郑重道了两声歉,便打道回府,下楼的时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钱包里摸出五张100的递给老板。
网吧老板受宠若惊,第一反应是拒绝,“不行不行,哪能收这钱,误会解开了就好,就是你弟弟没有找到……”
“我大概猜到他到哪里去了,我会继续去找,今天晚上打扰你了,刚才态度不好,抱歉。”花许神色诚恳,将钱塞进他的手心,“以后花笙还要多麻烦左行云同学了……”
“哎呀,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哎,你拿走……”
“收着吧,这是我的一番歉意。”
……
两人一阵过年亲戚塞红包似的你推我往,脚步声与说话声逐渐飘远。
直到再也听不见一丁点声响时,花笙才松了一口气。
左行云站在二楼,目送着花絮离开网吧,他回到了房间,轻轻将门合上反锁。
花笙扒拉开头顶盖得严严实实的衣服,冒出一个头,劫后余生似的大喘气。
“呼……”
左行云挪开床头柜,打开左边那扇柜门,花笙挣扎着从衣服堆里出来。
刚探出半个身子,便被左行云抓住,他托着花笙的腋下,将他拎小孩一般地拎了出来。
“哎哎哎,停停停,把我当小孩呀,哎呀等一下,等一下鞋子卡住了!”花笙咋咋呼呼地乱动,主要是害怕左行云把他摔着,“我自己来可以的,我自己来可以……唔嗯……”
忽地唇上一软,下一秒铺天盖地的薄荷清香闯进他的唇齿之间,挑动着来不及反应的软舌。
花笙想不到有这么一茬,下意识向后一缩,左行云按着他压了下来,花笙招架不住,又重新蹲在了衣服坑里。
“唔唔……你……”花笙的惊奇来不及说出口便被,左行云饿狼扑食般的堵住了嘴,他捏住花笙的下颌,强迫他仰起头接受自己来势汹汹的粗暴掠夺。
“唔……啊啊……你你他妈有病,别呜……别亲了……”花笙揪着他的衣服向外推,而左行云的力气不是他这等凡人能扞得动的,所以挣扎半天反而令左行云靠的更近。
“唔……嗯……真、真是有病……”
“不行不行……放开我……唔啊……”
左行云边吻边凝视花笙的表情,花笙受不了这样直白的视线,羞赧地闭上了眼睛。
入侵者灵活的舌头搅动着花笙香甜湿软的唇舌,发出绵密色情的的接吻水声,在柜子这样隐蔽而狭窄的角落,接吻令他产生
', ' ')('了一种背德的禁忌感,就好像他哥哥还在门外,隔着一扇门,他正在跟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疯狂的法式舌吻,只要一回头推开门,就会看见他们两个做的荒唐事。
他有些喘不过气,情欲的红晕爬上耳尖,在肌肤上蔓延开来,就在左行云舌头闯入的那一刻,肉臀间的小缝又淫荡的渗出淫液,将他的内裤染的湿漉漉的。
“唔……嗯……啊……”
“停,不要再吸了……”花笙羞恼的语气软糯动听,像是求饶,又像是凶狠的命令,“再亲唔……我就把你舌头嗯……咬烂……”
左行云干脆扣住他的后脑勺,轻咬住他不断闪躲的舌头,微微用力向外吮吸,扯得他舌尖被迫拉长,丰沛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到下巴,再润湿的左行云修长漂亮的手指。
花笙面颊因为羞怒和缺氧而变得绯红,那道存在感微乎其微的小穴因为被左行云抱着舔过,像是开了荤似的,此时一碰到它就变得异常兴奋,他蹲在柜子的角落,任穴内流出的透明粘液滑到屁股,甚至后穴也开始变得潮湿,他夹紧了大腿,想要抑制住这种兴奋,却感到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啊啊……唔……嗯唔……”抓着衣领的手上力量渐渐松懈,花笙挣扎的力道变得暧昧起来,甚至连呻吟都变了一个调,“啊……嗯……呜呜……唔……”
他不懂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和这种讨厌的人接吻都能变得如此……舒服?
尽管他十分不想承认,但这种来势汹汹的悸动令他有了爽意。
胯下无人照料的小花茎渐渐变得硬挺,两条腿之间粉嫩的女性器官反应更是剧烈,隐秘的穴口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他埋在左行云的衣服里,被他身上冷冽清新的气味熏得晕头转向。
由于花笙的挣扎变得微乎其微,左行云便大胆地长驱直入,半个身子伸进衣柜与花笙亲密接触,用唇舌品尝花笙青涩稚嫩的接吻反应,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似乎这18年来,他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而生的……
花笙在他不疾不徐的指导下,慢慢地回应了他的吻,甚至会在自己舌头退出去的时候追随过来。
花笙紧紧闭着双眼,心跳如擂,身体间发生的奇妙变化令他感到新奇,左行云的吻令他尾骨酥麻,仿佛全身上下的力气都随着和他接吻逐渐流失。
吻着吻着,左行云的手从把他的脸上移下来,划过脖子锁骨,探进了卫衣里,他的手指轻轻捏着花笙石榴大小的乳首,花笙身体一颤,剩下的小穴就一张一合地羞涩吐水,顿感一阵快感激荡,他夹紧了大腿,内裤已经完全湿透,几乎能挤出水来。
左行云的唇离开些许距离,花笙仍旧是半张着嘴,露出一小截红艳艳的舌尖,一副被轻薄坏了的傻瓜模样。
“有感觉了吗?小花笙。”
左行云朝着花笙轻轻吹了口气,笑道,“为什么小乳头都立起来了,我让你很快乐吗?”
花笙眼神迷离,恍然间听到他的声音,意识才逐渐回笼。
反应过来,他一把推开左行云,挣扎着从衣柜里爬出来,“啊啊啊啊啊……滚滚滚滚滚!”
花笙的脾气比天气还难猜,根本想不到前一秒在他怀里被吻得酥酥麻麻的人,下一秒就突然暴起凶狠的把他推开。
左行云踉跄了两步,抬眼看他。
花笙的脸色比之前被舔了小穴还要难看,带着不可言说的心虚,他二话不说,抓起身边的衣服就往左行云身上砸。
“你他妈的就是胆大包天熊心豹子胆肆意妄为厚颜无耻!”花笙居然流利的骂出了一连串成语,还都用对了语境,“我他妈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你这种……艹!你真是有病,亲什么亲?粘粘糊糊的恶心死了!”
左行云接住他扔过来的衣服,下意识辩解了一句,“可你也很……”
“闭嘴!”又一件白色毛衣啪的飞来,不偏不倚正好盖在他的脑袋上,花笙又拿起下一个被叠的整整齐齐的围巾,泄愤般地砸过去,“让你说我不在就不在了,说些废话干什么?什么学习互助小组,都说了这个方法不管用了,你直接说我不在就行了,说后面一大串干什么?还什么……我希望你到我家里,到我房间里来讲题,你想干什么啊?你还想私闯民宅吗,你还嫌惹的事不够多,你还嫌我不够惨吗?”
左行云摘下头上的围巾,又取下白色毛衣,好脾气折起堆在床上。
花笙总算是拔出双腿,衣柜的衣服也弄乱了一大半了,他一个箭步跨了出来。
左行云一声不吭,脸上带着莫名的失落,看上去有些委屈。
“你不说话什么意思啊?保持沉默是吧,我告诉你,你今天帮了我,我很感激你,但是学习互助小组的事情不算,去我家补课的事也不算,到时候我随便找个理由跟我哥说这事儿黄了,你去辅导别人了……赶紧把这页翻过去。”花笙拉起校服拉链,结果卡到一半拉不动,他卯足了劲往上拉,猛地一下,拉链失灵了。
“操,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花笙拧着眉,捡起地上的拉链碎片,盯着看了三秒,重
', ' ')('重叹了口气,“算了,回去再换一……你那是什么表情,这么……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花笙随意一瞥,见左行云正专注地凝视着自己,就像家里的边牧盯着自己手中的鸡腿一样。
左行云上前一步,花笙如临大敌,立马撒腿就跑,动作利索的一个翻身,越过小床跳到门边,
他顺手拿了一本左行云的书卷成一个圆柱体,指着他威胁道,“干什么还想动手啊,我我告诉你,不打了,我不想和你打了……以后也不找你麻烦了。今天咱们一笔勾销你。你舔我的事情,我……我他妈就当被狗咬了,咳咳,行吧,大志的事情,我回头再问问,今天就切磋到这里,我要回家了。”
他扭开反锁的房间门,刚转动把手就被左行云一掌拍在门上,按了回去。
花笙抬头,脸色一白,“不是,你怎么还不放我走?到时候我哥回家找不到人,我还是……”
“把我的手机带上。”左行云把自己的手机塞进花笙的校服口袋里,“如果你哥问起来就说补课的时候拿错了。”
花笙顿了顿,愣愣道,“啊……”
他以为左行云还要对他动手动脚,想不到是要帮他圆谎,还要把自己的手机给他……
“你哥现在一定是去医院找大志了,所以最好先联系一下他串通一下说辞,就说你聊着聊着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11点了,发现自己手机拿错了,也没办法解开锁,所以告别了大志直接回家了。”左行云说,“然后现在直接回家,赶在你哥之前到,这事儿就过去了。”
花笙听着听着露出了钦佩的眼神,恍然大悟道,“我去,你真聪明,这么短时间内想出这么完美的一个借口,我怎么没想到呢,好的好的我马上就给大智打电话……”
他摸出手机一看,刹那间,两个人都沉默了。
花笙的手机被花许拿走了,现在只有左行云的手机。
左行云也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沉稳可靠的表情有一瞬间崩裂。
花笙举起手机,“额……或许你有大志的电话吗?”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花笙回到了家,回家时别墅内漆黑一片,他蹑手蹑脚地上了二楼,轻声合上了自己的房间门。
他第一时间找出几本学习资料翻开,对照着答案在上面勾勾画画,假模假样写了几个题,然后迅速地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上睡衣,一副学习已到尾声,马上就要入睡的模样。
左行云的手机和他是一个型号的,当下苹果的最新机,两个星期前才上市。
他反复检查了一番,看型号配色和磨损程度,竟然不是二手的。
这玩意可不便宜,左行云到底是什么人?住在老旧网吧,看上去也不是大户人家的样子,怎么用的东西还挺贵?
要是单纯为了充面子,那这个人还爱慕虚荣嘞。
那那块表也是真的了?不可能,那个东西可做不了假,100个小破网吧也不够那块表的价格,也只有像花家这样的家底才能挥霍得起。
可不是花笙优越感作祟,他菜市场的菜是认不到几个,但从小生活在优渥的家庭条件里,对各大奢侈品牌了如指掌。
话说左行云转学这件事就很奇怪,四中是百年老校,虽然教学环境相比之下是差了点,但师资力量是一顶一的好。
他所在的班级是年级尖子班,要想进来,成绩和关系缺一不可,花笙成绩差,大哥动了不少关系才把他塞进来的。
因此,花笙从高一起就是班级垫底,剩下的大多是艺术生,体育生,这些高考对文化成绩没有那么高要求的学生。
左行云成绩是好,但是没有一点点关系,又怎么能进来?
花笙坐在桌前摊开的练习册,仍旧是洗澡前写的模样,上面涂涂改改的作业痕迹简直以假乱真。
他右手转着笔,思考着该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大哥。
只要能糊弄过去,这件事就完了,什么补习?他才不需要。
说到底,他根本没有好好学习的必要,他以后又不用出去找工作,花家的资产可供他衣食无忧到下辈子、下下辈子了。
家族的企业有大哥撑着,他只用当个混吃等死的富家小少爷就行了,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翘课就翘课,想玩就玩,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像左行云那样的才需要学习。他的思绪开始畅游,想到几个小时前和左行云发生的种种事情,他有些反胃。
他妈的死变态,恶不恶心,竟然喜欢男的!
花笙无声的啐了一口,低骂几句脏话,对左行云知道他的秘密感到疑惑不解。
这件事是怎么会被他知道的?他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别人啊。
他不会偷看我上厕所吧?我操,变态。
不行,这种人不能深交,大志的事情就算了,不能帮兄弟出头把自己也搭上。左行云这种人闷骚的要死,一肚子坏水,不行,这个学也不能上了,先请几天假。
花笙想着便拿起手机,摁亮屏幕才反应过来,这
', ' ')('不是自己的手机。
他郁闷地托起腮盯着手机发呆。
忽地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弹出一条消息。
【爸:锁屏密码是4827。】
花笙一愣,坐直了腰杆。
显示的是微信消息,锁屏的状态下可以查看。
什么意思啊?这个爸应该就是左行云的爸爸吧,那么现在发短信的人是他爸爸,不对,他的锁屏密码应该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么就是左行云在用他爸爸微信发的?
打在脸上的光熄了下去,他重新摁亮屏幕。
【屏锁密码4827,花笙。】
指名道姓,还真是跟他说的。花笙立刻来了精神,兴奋地搓搓手,划开屏幕,输入密码4827。
屏幕嗖的一下开了。
哼,还真敢把密码告诉他,不怕他用他的手机做坏事吗?
左行云的壁纸是苹果自带的,和他这个人一样,没有一点新意。花笙左右划拉两下,发现他手机里的软件少的可怜,只有几个搜题软件和微信没有游戏,没有视频软件,也没有音乐播放器。
切,真无聊。平时没点什么消遣活动嘛。
虽然密码是解开了,但花笙并不想点进微信、相册、备忘录等去查看他的私人信息。
总觉得这样是不道德的。
此时,左行云的消息又传送过来。
【解开了吗?】
【屏锁密码4827,花笙】
花笙拧了拧眉,烦不烦……
他不打算搭理了,合上手机,谁知下一秒消息如潮水般涌来,一连好几条重复的都是同一句话。
【屏锁密码4827。】
【屏锁密码4827。】
【屏锁密码4827。】
……
不是他有病吧?花笙忍无可忍,还是点进了微信,我可不想看你的私人信息,是你逼我的。
他气冲冲的打字:
【知道了,有什么事?】
微信那头。
【爸:嗯。】
嗯什么嗯,况且顶着这个备注聊天,总有点不自在,好像在跟长辈聊天似的,自己的语气充满了不礼貌。
【爸:回到家了吗?天气有些冷,多穿点。】
顶个备注,就想当我爹啦?还搁这演上了。
花笙抬手就想打个关你屁事,又想着万一手机还了回去,左行云他爸看见了……虽然素未谋面,只闻其声,可他不想在长辈面前丢面子,万一以后还有遇见的时候,多尴尬。
以不变应万变,花笙删掉对话框的字。
【爸:你肯回我的信息,我很开心。今天是我迄今为止的日子里第二快乐的一天,我终于和你产生了交集。】
花笙摸不着头脑,什么第一,第二,莫名其妙。
【爸:舍不得换床单,舍不得洗澡,连你弄乱的衣柜都舍不得整理,怕你的味道消散。我躺在你躺过的地方,床单是湿润的。】
花笙脸瞬间涨得通红,低声咒骂一句,我操!
顶着个中年男人的微信头像,聊天备注是爸,用这种语气来给他发消息,不知道的人以为是什么背德文学,变态鬼父求爱不成,转而进行言语骚扰。
花笙愤怒的回复,【你滚!】
【爸:我已经想象到你的表情了,花笙,如果我在你面前,大概你会用脚踩着我的脸吧……嗯,我喜欢这样。】
【老子踩着你的鸡儿!】
【爸:……】
【爸:谢谢,硬了。】
花笙瞳孔地震,汗毛倒竖,扔烫手山芋般的将手机塞进了抽屉里。
他无法理解身为变态的脑回路,惊愕中他的眼前仿佛出现左行云捧着他的脚痴迷吮吸舔吻的画面。
他顿时觉得自己这双脚不能要了,被左行云碰过的地方都脏了,脸颊、嘴唇、腰身、胸口……甚至现在开始有了轻微反应的……花穴。
不行,这变态就是找打,他不能放过他,不修理他一顿难解他心头之恨。
觊觎他的身体,大逆不道,胆大妄为。
盛怒之时,花笙听到身后的拍门声。
他愤怒的火苗猛然间被泼了一盆冰水,熄灭的无影无踪,连一丝余烟都无处寻觅。
转而涌上情绪的是心虚与惊恐。
“花——生——”花许的声音带着冷气,从狭小的门缝钻进他的耳朵,直直敲打着他的灵魂,“开——门——”
刹那间,花笙如同惊慌失措的兔子一般手足无措,来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哥哥找了你半个晚上,开门,我知道你还没睡,灯还没关。”
啪的一下房间的灯熄了。
花许的声音更加森冷,“现在关灯也来不及了。”
花笙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本来想开门的,一紧张手按到了开关,更加显得欲盖弥彰。
他亡羊补牢地按亮灯,转动把手开
', ' ')('了门。
迎面便是花许严肃的脸。
上一次大哥这么生气还是他不小心把教导主任的假发给掀下来,被请家长的时候。
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难道11点之后不回家的性质跟掀假发一样严重?
“哥,这么晚了还没睡呀……花笙讪讪道,生硬地扯了扯嘴角,“找我这是……有什么吩咐?”
花许冷哼一声,抱臂上前一步,花笙连连后退,刚洗完的头还未干,桀骜不驯的卷毛软趴趴的搭在额前。
“哥,别动手,我错了……”花笙语速飞快地认怂,“我错了我错了,不该回来的这么晚……”
“几点回来的?”
“十一点五十……十二点啊……”他抬手护住脑袋,“大概是12点10分……”
“去干什么了?”
“去医院看大志了,然后聊着聊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11点半了。”
“为什么不给我发消息?”
“手机拿错了……”
“怎么拿错了?跟谁拿错了?”
“左行云!我同班同学,年级第一学霸……老师安排我跟他成为学习互助小组,他帮我补习,然后然后就拿错了……我们的手机是一样的然后我走的已经没分出来……”花笙紧张到语无伦次,“哥,对不起,等我发现拿错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我找不到他,也不知道他家在哪,然后我就直接去医院了,也没有用到手机后面,醒来的时候发现时间不对,我记不到你们的电话,我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打电话给你们,我就、我就直接,回来了……”
“学习互助小组是怎么回事?真的有这事?”花许狐疑道,“别跟他串通好了来骗我的,左行云说你邀请他来家里补课,这事也是真的?”
“额……是……花”笙硬着头皮答道,“老班说我下次再考班上倒数第一,就再也不让我请假。”
“你什么时候请过假,你不都是逃课吗?”
“没有你胡说,谁说的?我好久没有逃课了……”花笙他双手作揖,可怜兮兮,“哥,我这次真的错了,对不起,我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花许的面色早已缓和,弟弟所言和左行云的说辞相差无几,况且花笙认错态度良好。
他从口袋摸出手机,拍到他的胸口,“下次记得把人家的手机还给他。”
花笙点头哈腰如获大赦,“好嘞好嘞,一定还。”
“你能主动学习,说起来挺令我意外的,不过,左行云算是讲义气的,肯花自己的时间帮你补课。”花许说,“既然你说在教室学不进去,那么把左同学请到家里来吧,我很期待你下一次考试的成绩,相信你不会再是倒数第一了,对吗,花笙?”
花笙面色一凝,“带回家……啊这不太好……吧?”
花许眼睛一眯。
“好好好!请回家请回家哈哈……”
花许又数落了他两句,便退出了房间。
花笙庆幸这次没挨打多少,也沾点左行云的功劳。不过他很清楚,左行云才是罪魁祸首。
态度端正,学习互助?见鬼去吧!左行云这种人还是不见为妙。
他打开手机,点进通讯录,拨打了班主任的电话。
接下来的三天,左行云都没有在教室见到花笙。
他习惯了从第一排的最左侧以对角线的角度向右后方望去,通常的时候,花笙会在睡觉或是交头接耳,把书垒得很高,在里面做小动作,吃零食,讲小话等等,总之就是不会把心思花在学习上。
可这几天却见不到花笙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用他爸的手机给自己手机发微信,却再也没得到过任何回应。
左行云有些纳闷儿,难道是他把话说的过于变态,花笙打算不理他了?
他前天去跟班主任提议了学习互助小组这件事,也成功的说服了班主任将自己与花笙分到一个小组,眼看着线下大家都有自己的组员,而他的花笙已经三天没有来了。
他知道花笙的家在哪里,花笙的家境优越,住在离校区很远的一处富人区内,依山傍水风景优美,平日上学都是司机接送。
他握着笔,面对眼前一片空白的卷子迟迟不能下笔,思绪在漫无目的的飘荡。
很快,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了。
左行云收拾好东西去办公室跟班主任请了个假,便离开了学校……
花笙美滋滋的在家呆了三天。
最近秋冬换季,他有些小感冒,加之不想看见左行云,所以可怜兮兮的给老师打电话,请了三天的假。
这几天在家可谓是如脱僵的野马,游戏玩到爽,零食吃到饱。大哥出差,姐姐上学,家里只有几只狗几只猫,还有做饭阿姨和管家等人,没有烦人的作业,也没有老师的啰嗦,他感慨地想,这才是他想过的理想生活。
只是好景不长,潇洒的日子到了,第三天结束,他哥打电话给他,还未等花笙开
', ' ')('口,便劈头盖脸的骂了他一顿,就算不是逃课,无缘无故请假,也是不允许的。
花笙只能夹起尾巴灰溜溜的去上学。
他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上学这么烦人的事情。
花许烦死了,又不是他爹,怎么一天到晚管这么多事呢?公司一堆事都不一定处理好,自己年纪不小了,也不成家,天天管他,他也不是他的儿子!
花笙骂骂咧咧了半个晚上,第二天又起了个大早,单手拎着书包走出了别墅,他拒绝了司机的接送,执意要自己挤地铁。
平时在车上玩个手机他哥都知道,那肯定就是司机干的。什么司机,明明就是他哥安排在他身边的眼线。
拒绝他哥给他准备的一切安排。不搭车只是第一步。
唉,其实他哥说的也没错,在家太待久了确实不好,但是去学校也不是他的本意,他哥也知道他什么德行,去学校肯定不会认真的。
况且和左行云结下那么大的梁子,他一时半会儿还不想看见那张脸。
只是人家的手机还在自己这边,不还给他,还以为要贪他的私有财产呢。
几千块钱的手机谁买不起,天天发消息骚扰他造成的精神损失找谁赔。
好在他一直是关在抽屉里,昨天晚上拿出来好像已经没电关机了。
他还好心的帮他充了个电,手机一开,发现56条微信消息。
花笙没兴趣去看那些恶心的性骚扰文字,随意塞进书包了。
早晨七点半,正赶上上班高峰期,地铁更是人满为患,一到站下几个人上来一波人,源源不断,熙熙攘攘。
花笙本是坐着的,但上来了几个老人,屁股怎么也坐不住了,别别扭扭地给他们让了座。
他懒散的靠着杆子,右手握着手机,手指无聊的上下滑动。
手机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打游戏和支付的工具,他点进微博,逛了逛常玩的几个游戏的官博,百无聊赖的点进热搜。
谁谁谁染个头发做个美甲都得上个热搜,屁大点事也要上热搜。
花笙腹诽道。
人贩子张开富判处12年有期徒刑
花笙的手指顿了一下,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
他点进了话题。
【凭什么人贩子才判12年?我就说人贩子应该枪毙!】
【是啊,谢家集团大公子被拐了八年,这事还不够大,怎么才判12年?】
【张开富虐待儿童,那17个无人认领的残疾儿童安置好了吗?12年真判得出来。】
【绝对是团伙作案的,张开复一个人肯定没办法的。】
……
广大网友义愤填膺,慷慨陈词。花笙被勾起了兴趣,了解了一下这件事。
大致意思就是说有一个大公司老总的儿子在十几年前被拐卖了,直到两三年前才找回来,于是这老板就花了大价钱去追查拐卖他儿的人贩子,半年前终于找到了,其中一个名叫张开富,找到他的时候,他正缩在一个烂尾楼的小屋里,乌烟瘴气,臭气熏天,他还在里面睡觉。警方趁其不备,破门而入,当场抓获,在经过一阵搜查,还发现了17个焉焉一息的残疾儿童,皆是断手断脚,瘦的不成人形。
儿童的照片被打了码,花笙没看清,他只看到了这个长相奸诈的油腻中年男人,他不禁握起了拳头,暗骂一句,妈的,畜牲!
这个世上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恶魔在人间!
这种恶性事件居然才在热搜排行20多名?
垃圾微博看了就来气。
花笙气冲冲的退出了应用。
他把手机揣到口袋里,此时地铁门又开了,一团打扮的精致却面带疲色的年轻打工人蜂拥而入。
花笙取下书包,背在胸前,紧紧抓住那根杆子不放。
我去,真是不能小看早上上班高峰期的地铁。
没一会儿,地铁就显得更加拥挤,周围人头攒动,擦肩接踵,
不是学生党就是上班族,一个个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站着打瞌睡,低着头玩手机,像塞了一车死气沉沉的行尸走肉。
他想起今天是星期一。难怪……
忽地他的后背被人撞了一下,起初花笙以为是人多,没太在意。他扯了扯自己卫衣的下摆,靠着杆子站直了身体。
谁知身后那人又撞了上来,说壮也不贴切,如果换个词的话,可以说是贴。
如同他方才倚靠杆子的动作一样,身后的人上前一步贴住了花笙的后背。
花笙额角的神经突突跳动两下,忍着没发作,离开杆子向侧边走了两步,避开那人的触碰。
谁知身后那人跟个狗皮膏药一样,如影随形的贴了上来。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意外,三次……就不太好了吧。
花笙不是吃素的,他捏响了手指关节,右手手肘猝不及防的用力向后一击!
结果被身后那人准确而迅速地握住了手臂,以柔克刚,刚柔
', ' ')('并济的化解了他的力。
一时间,花笙竟动弹不得。
他短暂的愣了一下,第一时间去看周围的人,好在没有注意到他丢脸的样子,都低着头昏昏欲睡。
他磨了磨牙,向后退去,在那人的鞋子上狠狠踩了一脚。
只听闷哼一声,身后人抖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反击,花笙洋洋得意,正欲转头去看,突然觉得后臀的部位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
硕大的炙热的滚烫的,不可忽视的……
花笙的身体僵硬了,本以为遇到什么不法分子,没想到居然是个地铁痴汉?
像是感觉到了花笙的紧绷,那人似有若无的轻笑了一声,缓缓地摆动起腰肢来,就这臀缝和大腿的空隙抽插起来。
花笙向来不爱穿秋裤,薄如蝉翼的校服裤子无法隔绝那孽根的热度,他气得脑瓜子嗡嗡发疼,想不到他堂堂花家小少爷竟被人当众在地铁上猥亵!
不能动,绝对不能动,万一被别人发现了,这事传出去了,他花笙在四中还怎么混?
他紧咬牙关,尽力把胸口窒息的作呕感压下去,挣了挣右手,可那人早有预料,铁钳一般的手指抓得更紧,甚至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腰间,满含玩味地捏了一把!
花笙尾骨酥麻,内心的羞耻感蒸腾上来,熏得他脸颊绯红,他开始扭动着身体,抱着书包向前逃。
他感受到后臀的肉柱快速膨胀起来,甚至能体会到那巨物鼓张着跳动。
那地铁色狼左手沿着他的腰身向下滑落在他挺翘的臀部,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地方,猫咪踩奶一样揉着。
“你他妈的……”
这实在是触碰到花笙的底线了,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也不重要了,他现在就当着所有的面把那个色狼绳之以法!
他愤然地转头,在看清那人的脸时,一连串的脏话突然断在嗓子里,他的瞳孔骤缩,大惊失色,“左……左行云?”
不错,眼前出现的俊美面容,正是他厌恶至极的左行云。
“你……”花笙眼睛左右瞟了瞟,唯恐被别人看见,小声愠怒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放开我……”
左行云的眼眸漆黑而湿润,水灵灵的像两颗从水里捞出来的黑珍珠,他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左手按住他的腰,向上重重顶了一下。
花笙尾椎涌起一阵颤栗,两片臀肉被顶的颤震不已,左行云好似在用这种方式来发泄他的不满。
他娘的,你有什么不满,吃亏的是我!
“你三天没来学校了。”左行云面无表情地说,“我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
说到“不回”这两个字,他又重重向上一撞,花笙被迫垫起脚尖,左手抓住左行云的衣袖,双腿发软。
左行云的龟头饱满且大,不偏不倚正好撞在他下身的花穴小缝处,顿时,一阵难言的羞耻涌上心头。
他心里咯登一下,慌张的按住左行云的手,后臀被迫高高翘起,被左行云缓缓研磨顶弄的柔嫩之地,悄然流出一缕奇怪的液体。
“跟……跟你有什么关系?”花笙尽量维持着正常的语气,忍不住挪了挪肉臀,“我感冒了,给老师请的假,不来学校很正常……你快放开我。”
最后那句声音极小,“左行云,你在地铁上做出这种事你爸知道了多寒心……”
“你上次说下次见面让我做什么都行。”左行云低下头,炽热的鼻息喷在花笙颈肩,他的左手勾起了花笙宽松的校服裤子,“你是为了逃避承诺吗?”
“我什么时候说……嗯啊!”他小声的喘了一声,受不了左行云接二连三地顶弄他,连连改口,“啊想起来了……我我是有说过……你他妈的别撞了,万一被别人看见……””
“我每天都在等你,我看不见你,我晚上睡不着。”左行云一本正经地说,下身的动作却淫邪无比,他耸动的幅度不大,可那巨大阳物动起来,令花笙惊心动魄。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我还可以偷偷的暗恋。”左行云语气带有浓浓的失落,“可是你那么柔软,可是我体会了这种幸福,我食髓之味,就再也不能只是看着你了。”
“说的什么屁话?”花笙几乎咬到舌头,“你先松开,我不报警,不然的话你也知道我哥是什么样子。他发起火来,路过的狗都得掉两层皮……”
“花笙,要兑现承诺。”左行云的语气不容置疑,他的手钻进了花笙的裤子,目的明确地挑开他的内裤。
带有凉气的手忽地碰到他的肉臀,花笙猛地打了个颤,立即大幅度的挣扎起来。
“如果被别人看到,你会更兴奋的话,那么我就喊他了。”
花笙拧着眉,喘着粗气道,“说的什么东西……谁?”
他顺着左行云的视线向右前方望去,看见一个圆润的后脑勺。
坏了,是小胖。
他立刻闭上了嘴。
如果周围是其他不认识毫不相关的人员,他倒是可以放肆闹一回,可但凡有个
', ' ')('四中的学生,把这事添油加醋地传播开来,那他的一世英名可不就毁了?
不行不行,花笙这个人,面子比钱还重要。
“你要是敢喊他,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的。”花笙低声呵斥道。
花笙的表情像是真的生气了,连臀缝都夹紧了几分。
这令左行云的肉棒十分舒爽,他只露出了一丝端倪在眉梢,喜悦的神色转瞬即逝,隐藏得无影无踪,他波澜不惊地说,“那你之前答应的事还不作数吗?”
”我操,真是服了你了,做做做!”花笙拿他没辙,边骂边说道,“那你想干什么啊?左行云大哥,大早上来地铁堵我……你是故意的吧?老子今天就一天坐个地铁都被你发现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左行云靠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我现在松手,你先别跑。”
“跑哪去?全是人。”花笙没好气道,“老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什么时候出尔反尔过?”
左行云点了点头,松开了手,勃起的下身依旧抵在他的屁股后面,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话说的不假,他被几个人高马大的大叔堵住了路,形成一座天然的人形墙壁,甚至他听见前面的那位大叔还打起了呼噜。
他不敢轻举妄动,万一惊扰他的美梦,说不定有什么起床气,把他臭骂一顿。
离不开,挪不开,甚至都钻不出去,他揉了揉手臂,臭着脸站直了身体。
“万一被别人看见,你就死定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的。”花笙再次表明了态度。
左行云扶住他的肉臀,揉发面馒头一般地捏了捏,勃起的肉柱在它的股间缓缓抽动,嘴里说着痴汉般的呢喃,“花笙,我好想你。”
“时时刻刻都想着你,一想到你下面就硬的发疼,教室里没有你的声音,我不喜欢。”
“滚。”花笙面颊通红,左行云的呢喃似情人之间的细语,听得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要不是地方太小,人太多,左行云才没有机会占到他的便宜。
“我跟老师申请了学习互助小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补习对象,我想和你一起好好学习。”左行云磨磨蹭蹭的,还是把手伸进了花笙的内裤里,“别动,我想摸摸你……”
“操,你刚刚不是说放手吗?摸你妈……”花笙声若蚊呐,耳垂红的要滴血,“死不要脸的,还真敢在地铁上就……手拿出去,还有几站就下车了……”
“花笙,你的小穴好柔软,比果冻还香甜。”左行云嘴里吐出虎狼之词,“舔过之后我就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除了你还是你。”
花笙两眼一翻,差点被送走,他想不通这死变态的下限在哪里,“你他妈闭嘴,我真是服了,滚开!”
“那天晚上我非常高兴,其实我本来就想帮你圆谎,可你居然说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左行云如痴如醉地说,“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在教室里堵住我,就像那天晚上一样,教室的灯坏了,空无一人,只有你和我,我把你拉进了座位,抱着你亲吻。”
“你的嘴唇好软,就像我现在摸到的一样,还会流出水,不管是口水还是淫液都如此香甜。”他的手指拨开幼嫩的阴唇,“你会时不时,用虎牙咬我的舌头,咬得我酥酥麻麻的,可你的下面只会乖巧的吞吐冒水……花笙,你又湿了流了好多水。”
“那天晚上你的吻是真心的吗?亲你亲到后面,你不抗拒我了,是不是也因此沉醉?”左行云罕见的喋喋不休,或许变态才是他的常态,“你真的好可爱,一摸就出水,花笙,你现在已经把我的手指打湿了……”
“闭嘴,你有完没完?”花笙忍无可忍,耳边的色情话和左行云的手指配合的相得益彰,一边用手指挑逗着他不堪一击的情欲,一边说着骚话。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他被左行云用手指挑逗着普通男生不存在的小穴,想叫叫不出来,双腿发软。
花笙此生怕是没有做过比这更加过火的事了。
左行云修长的手指扑哧扑哧的插着他的小穴,没见过世面的花穴瞬间汁水横流,一张一合的配合他的手指羞涩吐水。
不一会儿就将他的内裤浇得湿淋淋,他尽量保持着正常的站姿,两条腿本能地夹紧,想将左行云的手指挤出去。
可被扣挖玩弄的触感无比真实,滑腻又清晰,他感到臀部后面粗壮挺拔的阴茎有意无意地朝着臀缝挤,即使中间隔了两层布料。
这他妈不是耍流氓是什么?变态都没办法形容这种罪行!
可花笙被他这样抚摸抽插,下身竟然涌起奇异的快感,那个鲜少出现过异状的小穴又胀又爽,他抱紧了书包,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像是渴求,又像是难以自持,他盯着小胖的后脑勺,心脏在胸口狂跳。
“花笙,你在主动夹我。”左行云有条不紊地抽弄着,几乎是贴在他的耳朵边说,“我好硬,可以插进去吗?”
“不可以!”花笙咬牙切齿,“你看我等会收不收拾你就完了。”
', ' ')('“不会有人看到的,他们把我们挡的严严实实。”左行云的手指摩擦着嫩滑的阴唇,时不时地拨弄那颗阴蒂,“不插进去……蹭一蹭可以吗?”
宁信黄河没有水,不信男人的嘴。
男人口中的蹭一蹭跟放屁有什么区别?
“你敢伸进去,我一定把你那玩意剁了!”
左行云抽插的动作顿了一下,粗硬的阴茎又硬挺几分。
“如果你敢……我会恨你的。”
左行云手指的动作停止了,连带着他挺动的幅度也停止了。
半晌,他抽出手指,向后退了半步,粗硬的阴茎离开了他的臀部。
左行云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花笙愣了愣,缓缓扭过头去。
他看到左行云垂着眼,如同做错事的大型犬一般盯着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这么看着我干……”
“哦。”左行云老实地吐出一个字。
接下来的路程,他果然没有再碰过花笙。
他能感觉到左行云向后退去的动作,那根滚烫硬挺的肉柱也从自己的臀部移开。
花笙见状,连忙把胸前的书包背到身后去,隔绝了自己与他的接触。
约莫过了15分钟,他的站到了,花笙嗖的一下从门缝中挤出去。
左行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花笙没有回头,怒气冲冲的向前走,却总能感觉到左行云炙热的眼神凝聚在他身上。
走出几步,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从书包里摸出左行云的手机,拧着眉看向左行云。
隔着五米开外,他对左行云举起手机,“老子帮你保管了这么久,你还不谢谢我。”
左行云走到他面前站定,接过手机微微一笑,“谢谢你,小花笙。”
没正经的称呼,他听了就来气,不过此时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了,物归原主,他和这个姓左的划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
“我大人有大量,上次那事儿就算了,我也不计较你刚刚在地铁上的流氓行为了,从此以后你离我远一点,最好在学校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花笙双手抱臂,抬起下巴看他,“你做你的三好学生,我当我的不良少年,明白了吗?”
左行云定定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摇摇头,“不行,学习互助小组,我们是一组的。”
花笙蹙眉,“哪来的学习互助小组?”
“前几天跟老师申请的,你和我一组。”
“什么?”花笙大惊失色,“你一天吃饱了没事做啊,你申请这个干什么啊?你高三了,你不高考你做慈善,你是菩萨吗?他妈的,谁允许你跟老班申请让我们一组了,也没问过我的意见,我不同意!”
左行云垂下眼睫,“我帮你学习不占多少时间,只是想多看看你……”
“看你妈滚。”花笙一张嘴就是一连串的脏话,他抓了抓一头卷毛,在左行云面前来回踱步,他抬起食指,指向左行云,你你你了半天又放下,然后他又指向他,咬牙切齿道,“哎你是诚心跟我对着干的是吗?我们俩的关系有这么熟吗?要球你来管我?”
“因为我喜欢你。”左行云直白地说,“这是我的私心。”
“我他妈说了多少次了,不稀罕你的喜欢,你的喜欢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而且我根本就不喜欢男的。”花笙情绪激动,一顿连珠炮的输出,唾沫星子几乎溅到左行云的脸上,“你是不是真的要把我激怒,非得让我找人打你一顿才行,你信不信我真的哪天把你堵了,我不用亲自出场,都能把你打的找不着娘。”
“补习的时间很短,我申请了不上晚自习,可以和你找个安静的地方单独补习。”
“你说什么屁……啥?”听清了他的话,花笙一下子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睛,“你说不上晚自习,谁说的?”
“我跟班主任商量的。”
花笙杏眼圆睁,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也能商量啊,不上晚自习不是要了老班的命?”
左行云眼神透露着不解,他微微歪头,“为什么?”
“还有什么为什么,老班向来把成绩看的比命还重要,少学习一分钟都感觉吃了大亏一样,更何况是足足三节晚自习。你这不是开玩笑的吧?”花笙反复确认了一遍,“他真的同意,那不是所有人都不用上晚自习了?”
“不是。”左行云解释道,“只有我和我的组员可以不用上。”
“怎么就你有优待?”花笙狐疑,“你不会是框我的吧?”
“因为我是年级第一。”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
确实,年级第一就有这个自信,无论怎么创新,怎么胡来,班主任都会顺着他的意。
花笙的脸上渐渐泛出喜色,不上晚自习的话,那不是就合法逃课啦?
平时请个假比登天还难,逃个课就扬言要请家长,有这机会,他怎能不抓住?
跟左行云补课能有多少时间,反正到时候一出教室谁还管
', ' ')('他补不补课,他想跑,他不想学,左行云能管得着他吗?
况且就算去补课了,找个机会上厕所,顺便溜掉就完事了。
他按耐住上扬的嘴角,愉悦兴奋却从眼尾眉梢露出来,“嗯……那我得考虑考虑……什么时候开始啊?”
“下周。”
花笙掏出手机一看,这才周三。
“好吧,那下周看我想不想学咯?总之这个星期你还是要和我保持距离。”他右手握拳,抵在嘴边,轻咳了一声,“行了,这事再说,走了。”
花笙背好书包,转身就走。
左行云抬起脚,迈了几步,走到他身边,神色自然的与他并肩。
“你跟过来干什么?”
左行云一本正经的看向他,“上学。”
花笙撇撇嘴,“别跟我一起走,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两个很熟,你先走,要不我先走,别跟我同时进教室。”
左行云顿了一下,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们两个关系很好。”花笙抬手阻止他的前进,鄙夷的看着他,“死变态。”
……
接下来的几天,花笙果真没有在搭理左行云,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左行云仍旧会下意识搜索花笙的身影,目光有意的停留在花笙身上,而花笙对这一切视而不见,没有表现出喜怒,似乎真把他当成没有任何交集的普通同学。
罢了,只要能看见花笙就行了。
花笙老老实实呆了几天,没有翻墙逃课,也没有破坏纪律,低着头在后面追番,已经把最近新出的国漫和日漫都追完了。
他的同桌是语文课代表,戴个小眼镜,留着厚重的刘海,上个星期才和花笙成为同桌,没有别的原因,抽签抽着的,说起来,他有些怕这个混世魔王。
自己性格本来就不强势,再遇上这么刁蛮的不良少年……
他坐直了身体,神色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单眼皮下的小眼睛,不住的朝左前方瞟,英语老师正气势汹汹的朝花笙走来。
他紧张得汗都快沁出来了,这个同桌每天必跟他说的一句话就是——老师来了提醒我。
眼看她手上的英语书就要落在花笙头上,眼镜同桌在桌下重重拍了拍花笙的大腿,“花笙,老老老师来了……”
花笙临危不乱,反应迅速,按住屏幕不动声色地将手机放在抽屉下方。
花笙的抽屉大有讲究,里面层层叠叠的塞满了书,最下方的数学一轮复习资料里塞了一个备用机,欲盖弥彰的夹在书页之间,空出一小格缝隙,而他抽屉下方涂满了胶水,真正的手机早就被粘在抽屉下面。
他视若无睹的装睡,头枕着自己的手臂,神色淡定地闭上眼睛。
砰的一声,英语书不轻不重的敲在了他的肩膀。
花笙猛地一弹,做出被惊醒的样子,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睛,望向老师,下一秒看清楚是谁蹭的一下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
英语老师是一个教龄数十年的中年女老师,一眼就看出他的伎俩,抱着书冷笑了一声,“有进步,这次装挺像。”
花笙微微站直了身体,无辜的看着她,“啊?”
“拿出来吧。”她摊出手。
“什么?”花笙继续装傻充愣,见她表情严肃,心虚便爬上了眼角,“对不住,不该在上课睡觉,芬芬,我错了。”
班上顿时发出一阵哄笑。
芬芬是英语老师的小名,曾经她丈夫来接她的时候就是这样喊的,被班上的同学听见了,至此,英语老师在学生之中就痛失真名。
英语老师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花笙!”
“错了错了,刘老师。”花笙立刻认怂,从书里摸出备用机双手恭敬地递给她,诚心诚意的认错,“我不该上课玩手机的。”
刘老师板着脸收了他的手机,“这是第几个了?”
花笙眼睛转动了一圈,竟真掰起手指数,“嗯,大概是第六个……”
“上次是vivo,这次是华为,你还支持国货的。”刘老师撇了他一眼,“什么时候弄个苹果的,下次拿回去的时候直接开手机店。”
花笙挠挠头,憨厚笑道,“没有没有,支持国产手机,谁买那玩意儿?那都是、都是……”
突然想起左行云也有个苹果,他的视线向右上角扫了一圈,“都是智商税,我家庭条件差,不买那个东西来装面子。”
话落,又是一阵哄笑。
学校内谁不知道花笙家是出了名的富有,高一刚分班的时候就给全班的同学和老师点了星巴克,给和他关系好的兄弟每人送了一双aj,平时出没于各种高消费场所,校服之下的卫衣是奢侈品联名品牌,全世界仅此一件,随意丢在桌上的表高达七位数,接送是保时捷迈巴赫轮流着来,就连脚上穿的那双袜子都得2500……
还家庭条件差,他要是家庭条件差,就没有家庭条件好的了。
花笙这话别人听不懂
', ' ')(',他当着全班的面讽刺左行云呢,他得意的偷瞄左行云,想看看他的反应,结果正好撞上左行云望向他的眼睛。
没有生气,还有点宠溺?
他慌忙的收回视线,心里低骂了一句,有病吧……
“油嘴滑舌,不学无术,自己一个人不学就算了,还跟着同桌勾肩搭背。”刘老师开始絮絮叨叨的数落他,“你们俩贴那么近干什么,我一来你就反应过来装睡了,是不是你玩手机他放哨?别带着崔雨同学讲小话。”
崔雨大气不敢喘。
“我没跟他讲小话”。花笙一手自然的搭在他的肩上,做出关系亲密的兄弟伙动作,“那是同桌之间的友好交流,崔雨是我的好朋友。”
崔雨汗如雨下,花笙这番话反而是将他拖下水,他坐得笔直,感觉到刘老师严厉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
刘老师气的直翻白眼,想数落又不知从何说起,为了不耽误大家的时间,最后无奈的说道,“行了,你俩出去站一会儿,十分钟之后进来。”
花笙如获大赦,“好呀。”
“你要是敢跑,我就告诉你哥。”刘老师知道花笙的软肋,威胁道,“在外面站十分钟是为了让你反省,再吊儿郎当没个正形……”
她扬了扬书,花笙笑嘻嘻地缩了缩脖子,“知道啦,知道啦。”
下一秒,他抓着同桌的手臂,脚步轻快地走了出去,崔雨完全是受了无妄之灾,哭丧着脸跟着他出了教室。
小风波过去,课堂重新归于平静,同学们纷纷停止了吃瓜的动作,转头将注意力投向自己的书本。
只有左行云还保持着转身的姿势,目光直直地看着后门,眼神冰冷。
“嘿,没想到你还挺仗义的嘛。”花笙撞了撞崔雨的肩膀,“行吧,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崔雨向侧让出一步,胆怯的看了他一眼,又迅速收回视线。
“不过芬芬还真是可恶啊,明明是我玩手机,还连累你一起,太过分了。”他抱着臂靠向崔雨,崔雨又向旁边绕了一步,花笙差点摔倒,“哎你别躲呀,我又不会打你……嗯,看你平时挺怕我的,我有这么吓人嘛?”
崔雨用力摇了摇头,脸上的肌肉抖动。
“难道我长的很凶恶?”
崔雨再次摇了摇头。
花笙啧了一声,皱眉道,“说话。”
“不、不是。”他哆哆嗦嗦的开口。
“你不要对我带有偏见嘛,都21世纪了,现在的校霸已经不流行打架了,我都是讲文明懂礼貌的好校霸。”花笙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像介绍自己的商业宏图一般侃侃而谈,“而且你是我的好同桌。刚刚又帮了我,所谓路遥知马力,患难见真情,我们也算是一起罚站的好兄弟了吧。”
崔雨张了张嘴,很想纠正他的成语用法错误,又闭上了。
他搞不懂花笙想做什么。
“班上的同学都不喜欢我,他们觉得我就是一个拖油瓶,是一个笑话,所以我找不到朋友,一直很孤单,只能和别的班的做朋友。”花笙叹了口气,“如果有人愿意陪我玩的话,我也不至于在上课看那么多动漫。”
崔雨迟疑道,“你在班上……朋友不是挺多的。”
“那些都是假朋友,他们是冲着我的钱来的,你不是,你是真心对我好。”花笙笃定地说,“你都不接受我的任何示好。”
在成为同桌的时候,花笙曾偷偷往他的笔袋里塞了五百块钱,吓得崔雨当场就交给了老师,放在失物招领处放了许久都没人去拿。
其实他心中隐隐有猜到可能是这个新同桌放的,但一直没有证据,眼下看花笙的表情,他瞪大了眼睛,“那500块钱是你放的?”
“对呀。”花笙干脆的承认,“本来想买个小礼物的,但是实在不知道买什么,就塞钱了。”
崔雨简直不能理解花笙的脑回路,他当时还以为是谁偷了钱栽赃陷害他,上交的时候还一直撇清关系,说是自己捡的。
难怪花笙当时在台下脸都青了。
他满眼震惊地盯着他,“谁跟你说交朋友是要靠塞钱的?”
花笙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这么多年交朋友摸索出来的经验,塞钱是最快速的方法。”
“难道他们也是……”
“是啊,只有要出去聚餐的时候会想到我,因为到最后单都是我买。”花笙摆摆手,“害,这事不提了,反正我也有钱,你愿不愿意跟我做朋友嘛?嗯嗯嗯?”
崔雨摇了摇头。
花笙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失望下来。
然而崔雨继续说道,“交朋友是靠真心的,不是这些,我之前不跟你说话,是听见了别人口中的你,所以有些害怕,不敢跟你说话。”
“其实相处了一个星期,我觉得你人还不错,虽然不爱学习爱逃课,天天跟老师顶嘴,书桌乱七八糟,东西总会堆在我这里……但是你从来没有打扰过我,这让我有些出乎意料,也没有对我说过脏话。”他抬眼瞄了一眼花
', ' ')('笙,“可能是我自己性格的原因,我不会主动去跟别人讲话,而且跟你交朋友,我会有压力,因为我的家庭条件也不是这么好……”
花笙半垂着头,脸上的表情看不分明。
崔雨不会是说到他的伤心处了吧……
“花笙,其实如果要交朋友的话我是愿意的,你不要生气我刚刚说的……”
忽地,他听见花笙抽了抽鼻子。
崔雨:?
下一秒,花笙拥抱住了他,用力捶了捶他的背,语气中颇带着几分喜极而泣,“好小子,没看错你!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花笙这个班上最好的朋友!”
崔雨受宠若惊,“啊,一来就最好的朋友?”
“还有最最好和最最最好的。”花笙补充道,“不过我还没找到。”
崔雨身形晃了晃,抬手拍拍他的肩。
“怎么还搂搂抱抱上了?让你们罚站,你们就这样思考问题的?刘晓芬讲完题就给班上同学安排做完形填空,寻思着出来看看这两个学生反省的怎样,花笙是不是又跑出去了……
结果怎么也想不到,一出来就看见这样兄弟情深的一幕。
“罚站还罚出站友情了是吧!”刘晓芬一拍墙壁,“站直。”
两人立刻并排站直,老老实实地低头。
“喜欢站,再多站十分钟。”
“好。”花笙立刻答应,崔雨也跟着点头。
刘晓芬不想管他们了,扭头深深叹了口气,重新走回教室。
她是今年才接手这个班的,班上的同学是尖子中的尖子,学习习惯良好,成绩优异,只有花笙一个不法分子。
没办法,大户人家的富家子弟,还不是想进来就进来了。
讲得口干舌燥也不听,多么苦口婆心也不好使,上辈子杀了人,这辈子教书育人。
她揉了揉眉心,拿起讲台上的保温杯,刚拧开盖子,就看见一个身影动作极快的掠过她的眼前,像是没有脚步声一般,等她发现的时候,已经闪出教室了。
看着穿校服的背影,一时分不清那是谁。刘晓芬朝桌下一扫视,发现最里面靠窗第一排的位置空了一个。
左行云?
与此同时,推推搡搡的声音,从后门传到前门。
“干啥,你他妈有病啊?哎!左行云我操!”花笙熟悉的骂街声响起,顿时吸引了班上人的注意力。
“似乎也意识到这样有失他的校霸面子,”他立刻闭了嘴,用指甲去抠抓左行云的手。
左行云非但不松手,反而越抓越紧。
盛怒之下的左行云力气极大,即使花笙不想走,也被他的蛮力拖着向前。
花笙咬牙切齿道,“你他妈松手……”
众人眼睁睁的看见两人走到门口,左行云一言不发地拽着花笙的手腕。
画面一闪而过,然后便是长达十几秒的寂静。
刘晓芬第一个反应过来冲出教室。
“啊?”
“什么什么,我看见了什么?”
“我操,那是左行云和花笙?”
“啊?”
“啥?我刚刚在写字,没看见,跟我说说,跟我说说!”
“我靠我操?”
“啥情况啊?”
走廊里已经没有了那两人的身影,刘晓芬向后看,只看见一脸惊愕的崔雨……
“松手松手,你他妈的……”花笙被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满脑子都是刚刚教室的情形,那么多人伸着脖子看他们,还有崔雨震惊的表情,那双平日里小得都不知道是不是睁开的眼睛突然间撑大,瞳孔里都是惊愕。
左行云不知发什么癫,他和崔雨罚站罚的好好的,突然从教室后门窜出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花笙欠了他八百万一样。
他一言不发黑着脸将他拉走,花笙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股大力拉扯出去,踉跄了好几步才不至于左脚绊右脚摔到地上。
他欲哭无泪,大家都看到了,丢人丢到家了……
他有意和左行云保持距离,避嫌避的他妈都不认识了,本以为左行云也是一个不惹事的,谁知突然整这么一出,弄得他在众人面前出丑,这下别人会怎么想他?这副管家婆的凶恶模样,谁看了都会误会吧!
“喂喂喂,你他妈松手!”花笙咬牙切齿的盯着他的后脑勺,愤怒的双眼几乎将他灼穿,“你要带我去哪里?哎你是不是有病啊,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非要全班人都误会你才甘心?”
“我靠你别捏这么紧,痛啊你妈的!”
“你这是什么模样……你有什么资格拉我?怎么,我跟别人一起罚站,你吃醋了呀?”花笙努着嘴巴刺激他,句句戳中左行云的心窝,“你是谁呀?你顶多算我一个同班同学,还是我最讨厌的那种,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交友,你以为你是我老婆呀?”
“且不说我们之间有这么大的过节,就算没有,像你这样穷鬼,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啊,我以
', ' ')('后是要和一个香香软软的可爱姑娘结婚的,谁看得上你这种道貌岸然变态猥琐的男人?”花笙一面喋喋不休,一面隐隐感觉到左行云逐渐收紧的手指,掐得他骨头挤做一团,生疼生疼的,他本能地用手抠他的手指,“你……我再说一遍,松手!”
他痛得到吸一口凉气,见左行云没有任何反应,拉着他大步流星的往不知名的地方走去,花笙磨了磨牙,想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结果刚刚抬起脚,左行云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猝不及防的转了过来。
他神色冰冷,眸光结成一片薄冰,眼睫长而直,像是湖畔低垂的杨柳,他看向花笙的时候机器具有威慑力,花笙不自觉的收敛起来。
他视线飘忽,心里发虚,干嘛这么凶?难不成刚才说的话刺激到他了……
“看、看什么看……”他的声音低了好几个度,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欠揍,“我还没踹你呢,别这么盯着我。”
下一秒,他的右手被人抬起,他只感到胳膊处快速一痛,又很快消散,原来是左行云一套流畅的动作,压着花笙的手背在了他自己身后,与此同时,他的身体被压得向下一弯,他骤然睁大了眼睛,直到身体一重,左行云贴近了他的耳朵,他才惊觉自己早已动弹不得,
花笙不可置信地转动眼珠,鼻腔里露出一个迟疑的——“嗯?”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是警察逮住犯罪嫌疑人时的标准擒拿动作。
他的脑子不合时宜的出现了一句网络热词,不是吧,阿sir?
“左左行云,你敢压我?”
左行云冷着脸压着他往前走,神色严肃的如同警方办案,英俊的眉头紧蹙着,剑眉星目更显得正义凛然。
花笙被他压得快要脱臼。另一边手在空中挥舞,拳打脚踢,他打不着左行云的身体,便发出一连串不满的脏话,左行云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按着他的肩膀右手托在他的腰上,往前轻轻一推,
“你妈……哎我操!”咋咋呼呼的花笙被他推进了一个黑漆漆的房间,他被某个不知名的东西绊了两脚,在即将要跌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双手已经活动自由,反应神速地撑在一旁的物体上。
差点摔死……
他稳住身形大喘气,转眸看向周围的陈设。
破旧残次的桌椅,无人认领的书柜,盖着白布的长方体,被涂上各种色彩的画板,还有几件堆在一旁的校服……
四中有名的垃圾堆。
所谓垃圾堆,就是存放各种杂物的地方,班上遇到破的桌椅、被扫的秃噜毛的扫把断掉的拖把、音乐室坏掉的钢琴、美术室里不再使用的画板等等等等。
“你有病吧,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你也不挑个干净点的地方,脏死了!”他立刻将手从钢琴上拿开,嫌恶地掏出纸巾擦自己的手,边擦边骂,“不说话,你以为自己很拽啊……你、你关门干什么?”
在花笙的讶异之下,左行云干脆利落地关上了门,将门锁别住。
花笙想起来了,这间房间还有一个鬼故事。
正是每个学校都有的校园怪谈,这不是一间普通的教室,他是一间仿古的建筑,红墙青瓦,歇山顶,门外有几根红柱子,像极了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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