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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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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卯时三刻,泡洗已毕的若妃终於被放了出来,再次洗浴、抹上香油香膏。刘昌拿他那枯瘦干黄的手往腰臀处一摸,果然滑腻了许多,不由喜笑颜看。低头却瞧见奄奄一息的男子斜觑著自己一副鄙视痛绝的模样,道:“来人!给我们的若妃娘娘磨磨猫爪子!”即刻命人将他十指剪短,又以美观柔软的猫绒指套包住。严刑之下若妃早已疼得昏了过去,只是任人折腾。

再次醒来,人已被直立著捆绑在一根大柱之上,浑身又是瘙痒难当。只是这回,刘昌命人抹了大量媚药在其中,又在他双r、腰处夹上无数铁夹子,不时命人拔下夹子或重新夹上。待到若妃刚刚适应几分,便以一根玉簪混著媚药c入分身之中,剧痛之下却也觉得那瘙痒有几分缓解。有人抬起他双腿,拿一根细长的玉势c入後庭之中,不时抽c几下。若妃虽然心中羞耻愤怒万分,然而身体的承受到了极限,此刻免不了极力收放分身n道、夹紧後庭,以缓解那百痒千痒的滋味。

好不容易熬过半个时辰,刘昌笑笑:“娘娘可千万别以为这样就算完了!”两个内侍蹲了下来,一人拿著羽毛粗短g时不时在他那神秘花x处抽c一二,一人却直接用手,将他y唇分开,不时轻轻拧动y蒂。

若妃过往皆以男子身份自居,又因著身体的异样从来洁身自好,白得如纸一般。即使是昨日的瘙痒,他哪里能牵连到性事之上?此刻第一次被人捉著那敏感的神秘花蒂拧拧夹夹、恶意惩罚玩弄,虽是轻柔,却也经受不住,立时喘得如同哭泣一般,一股甜香y水立刻滔滔不绝的流了下来。大约是这样的刺激对於一个雏儿太过猛烈,不多时竟有水滴自分身簪子的缝隙漏了出来,竟是失禁了!

刘昌见他如此反应,自然立知不妥,忙命那捏揉之人停下手来──毕竟,这样的“初次”权利只有天子才能拥有,其实已是犯了禁忌。而且若是刺激太过,恐怕物极必反,不是好事。只是这花x处,虽然不能深入,但天子那话儿尺寸庞大,到时可别探不进d?前面不能动,那边只有後面了!突想起方才若妃挣扎时视他如同杀父仇人般的狂热眼神,心中冷笑一声,想著自己既然已是脱不了身,就只有趁著这功夫好好将人调教清楚,避免日後一朝得宠,杀得自己j犬不留。於是命人拿来白蜡,将他分身清洗後再行滴蜡堵死,又为他後庭再多涂了厚厚一层媚药痒粉,从积年的箱笼中寻出一只猫尾一般的滑不溜揪小玉势,c入其中。

这只玉势既小且沈,虽然滑不溜丢,却是别有玄机。一则,那条长长的毛茸茸的猫尾自然缠绕在男人大腿之处,让他浑身痒得连带腿根也痒了起来,似痒非痒、难以分辨;二则,那玉势上其实又有几圈细小的小刺,若是怕痒,便只有夹紧了後庭,受那针刺之苦;当力竭下滑之时,又要受那小刺刮拉之痛,恐怕在痒得火热朝天的那x处,已是无法分辨痛痒,反而更要舍不得、再次夹紧。最後嘛,这样的一只猫尾被不得已地含著,更是对这男人的羞辱!

只是刘昌却失算了。那猫尾塞入其中,立时重重的滑了下来。若妃明明已痒得不行,分身早已勃发,离了小g,正是空虚之时,此刻竟然仿佛被羞辱一般,紧闭著眼睛纹丝不动!

刘昌有些恼羞成怒,此刻见他如此硬气,不由得拼了忌讳也要让他乖乖听话!想起他方才失禁时刻,命人剥开白蜡,又c入羊肠小管,为他灌上满腹水後再次封紧。又命人蹲在身前,以舌舔舐那敏感可怜的花蒂,果然见到男子皱起修眉,喘息不已,时不时还弹跳起来,立时变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

“娘娘男子外身,想不到脱了衣裳却有如此风姿!啧啧──如果娘娘乖乖做个听话的猫奴的话,我想这份苦楚是不用多受的了……”

若妃仿佛充耳未闻,然而不多时又一滩蜜汁自花x处流出,分身爆红,显然已是到了极限。那刘昌显然深谙赌术,抓紧时机压上了最後一根稻草:一名内侍上前开始抠挖抖得可怜的铃口。果然若妃受到如此巨大的刺激已经将晕未晕,浑身颤抖如筛糠一般──却还是丝毫没有回应,只脸上痛苦屈辱之意如此明显,仿佛正在做最後的挣扎。

刘昌快步亲自上前,抓紧时机以枯瘦有力的手指连掐带按得蹂躏那柔嫩的y蒂,三五秒忽然若妃全身一个激灵,突然瘫软下来,於此同时,分身白蜡在几经搓揉後已经破开n了出来,而且蜜x处更大一滩蜜汁汩汩而出,竟然是达到了一次高c!

若妃此刻已满脸是泪,感觉那柔滑舌头及粗糙手指又要凑上来,不由得睁开眼睛望向刘昌,一脸屈辱难堪更甚。刘昌一直便在观看他的表情神色,心中还甚怕这个男子到这一步还不屈服,此刻不由松了口气:到底是雏儿,又是个自尊甚高的男子,揉捏他最难以启齿的部分,恐怕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当再次c上猫尾时,若妃已主动锁紧後臀含紧;甚至在人抽c之时也越加用力,只因刘公公发话了:“这东西掉落一次,你便再尝尝前後一起失禁的滋味吧!”如此这般,被侮辱与损害的男子越发沈默,在羞耻中逐渐变得配合起来。

4例行公事

永昌十二年冬腊月廿九

因若妃调理事宜甚佳,帝闻报而龙颜大悦,於晚点後亲驾合欢宫检视。

例行公事

数十日下来,因著若妃的配合,调教事宜也进行得格外顺利。舔、r、腰、腹、臀、x、囊、鸟几处调教已步入正轨,只差“叫”字诀与“蕊”字诀还未触及,另有“媚”与“s”字秘诀,离教习还差得远著。

每日卯时,休息未够、日渐柔弱的若妃便被众人服侍著起身,例行盥洗与灌腹是少不了的;此刻刘昌便会取出其口中、後庭中日渐粗长的物什检查:口中的玉势若是被含舔了一夜则必然细而光滑,後x的特制木势若是被夹紧了一夜则势必烫而粗长;而涂满了药膏的後x也必然已积满了一碗蜜y。若是不合标准,又记一顿花样百翻的惩罚。

盥洗完毕後,便是早膳,皆是换著花样儿做得的汤水、稀粥、补药及水果之类。每每此刻乃若妃最为轻松之时,只需坐在镶了玉势的座椅上便可,不用受那些零碎折磨,所以往往用膳用得十分认真、少有初二日不进食的情况。

辰时三刻便开始每日的例行功课,刘公公自然是把一身的绝活都使了出来。

舔木势、玉势乃至以牛r做得栩栩如生的r势和r形,吞下自己每日早时的jy以习惯其味道,乃至於捂上鼻子、缚紧喉咙来锻炼吞咽耐力,乃是“舔”字。其二是以媚药、痒药乃至鞭笞、针刺、舌舔、铁夹等各种方式来锐化双r触觉,又以时时的拉扯、掐揉、涂药等方式将茹头增大。而鸟及囊的调教则最是严格,考虑到若妃的妃嫔身份,轻易不允许释放,却又要保持其敏感性,时刻以簪子或玉g或欲水可伸缩的软木辅以白蜡填塞,又命人经常抠挖那小小孔d、掐揉被捆紧的双丸,每日里只在不得不排泄或後x被调理得实在到极限时才释放开来。为了让若妃全身皆柔若春水,随时触之饥渴,刘公公著实深思熟虑过。每当搓揉分身及後x时,便随之调教腰腹、腿根、肚脐、後臀、颈脖、会y等处,或是搓揉,或是鞭打,有时将数个带齿铁夹拉拔下来,乃至针刺、舌舔、木浆拍打及按摩,最後才会容他释放。不过几日,男子原本不敏感的身体部位已养成习惯,除了这几处越发敏锐之外,只要稍加触摸,那话儿及後庭便蠢蠢欲动。

至於後x,则是最难调理的。为了练得这处要松则松、要紧则紧、要吸则吸、要吐则吐、软滑香甜、撩拨即化,刘昌及几名辅官、医正可谓想破了脑袋。所幸的是,用心深,则收获也大。若妃自驯服之後,更被这花样百出的调教折磨得如炼化了的钢水一般,再无半根铁骨支撑。

有时,刘昌命人拿欲水则粗的木势撑在其中;有时细小的仙人掌刺c满其中以驱使他扩张後庭;有时又以特特调制的药汁浸泡的锦帕包裹玉势令那处疼痒难熬;有时又以生熟米粒、j蛋鸭蛋、香蕉水果等物命其吞食含住;有时以面粉制成的面势、晒干的r势塞入其中直至这些东西遇水而渐渐胀大;甚至让他夹个铃铛行走奔跑,要求铃不响铛不落行动如常…………至於牛r制成的栩栩如生的巨大r势,则在不训练时长久填在後庭处,以永葆湿滑。

用过午膳之後,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只是这一个时辰,却也不是那麽轻松可熬过的。刘昌往往命人用丝绸等物将涂满媚药的男子浑身上下一一缠绕束缚起来,塞耳遮眼蒙脸堵嘴,再命其休息。期间无人无物可打扰及触碰男人,只是在安静的孤独的时空中,在r体的不断叫嚣中,过往的人与事都渐渐模糊,男人连辗转反侧也做不到,只能在无尽的虚空及折磨中煎熬,直至疲惫已极、昏睡而去。待到下午再行训练时,男人往往因为一个午休的折磨而份外敏感,便於调教……

至於惩罚,白日间只是从一张木盘上取下一枚石子作为记录;待到晚间睡前再一起结算。若是哪一日的石子少了,第二日上便视缺的数量而或轻或重的惩罚,日日新鲜,从不重复。

譬如,让若妃端坐於木椅上用膳,命人趴伏在地上以玉势之类的物什从中空的座椅中c入其後庭,上下抽c;或有人跪於桌下舔舐其腿间,又或者舔舐搔挠其脚心之类。

譬如,将人捆绑起来,以一根尖锐粗糙的圆木横在腿间,再命其坐在一根滑不溜丢的粗大木势上,前後摇晃那圆木如撞锺一般。

又如,将男人涂上强烈的媚药、包好“药势”,再全身上下裹起来放上几个时辰。

或者,拿细长玉g、银针从铃口c入、反复抽c。

……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渐渐的,那若妃所犯之错越来越少,行为举止也越加谨慎,除了从不自渎或叫出媚声之外,行为也算规规矩矩了。所幸的是,妃子基本不倡自渎,刘昌也就乐得放过此节了。

5天恩

二九一十八日之後,刘昌便找著机会向天子一一陈述进展。天子哪里料到这麽快若妃便被驯服,匪夷所思之余,龙颜大悦,当即便命人重赏了合欢宫上上下下。

那刘昌乃是人精一个,面见天子之後,估摸著天子这一两日没准儿会“心血来潮”亲自来验看,白日里国事缠身,晚上则没准儿,回宫便停了例行功课精心准备。

男子身体,再怎麽修长白皙,也与女子的柔软不同。刘昌反复揣测,最终只以一袭青蓝男式外赏为其裹身,内里却别出心裁。

果然当日晚上,熙帝便摆驾合欢宫,亲来见见调教多日的若妃。刘公公听到圣驾,早已恭候在寝殿门口,毕恭毕敬地打开门来,引领天子入内,便立刻轻手轻脚地关门离开了。

熙帝独自步入,早已被满心的好奇及期待给提了起来;此刻却见殿中落针不闻,悄无声息。走几步,才见层层门帘的床铺上,似是有个人影。他抬手撩起帘子,乍然抽了口冷气。

只见一名似男似女的背臀,身著青蓝长袍,趴伏在宽敞床铺之上,似乎便是若妃。熙帝虽阅人无数,此刻见心中念念想要占有的男子顺从地跪在这里,恭恭敬敬地抬高著臀部等候他的光临,也不禁激动得微微颤抖。他颤抖著轻轻抚上那不及女人宽大却很挺翘的臀部,便觉手下之人突地一颤,顿时沈著下来。他倒是要看看,原先桀骜不驯的乔云飞,是不是彻底顺从了。

“脱了衣裳──”熙帝命令道。

只见身前男子慢慢抬起上身,以一种优雅的姿势慢慢揭开外赏,随著布料的滑落,堪比女子般光滑白皙的背脊、肩胛一寸寸露出,随著他的动作,一道优美的脊椎沟时深、时浅,诱惑莫名。仿佛过了一刻般,那件衣裳才完全滑落在脚边,显现出男子优美而干练的身躯。脱完衣服,男人又趴伏了下来,顿时後x及密缝中的一切如一副美景一般展现开来,乃至身前的男子分身,随著他的动作也在大张的双腿间时隐时现。

熙帝早已因为他缓慢而优美的动作血脉膨张,肿痛的分身早已高高抬起。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触摸那人神秘的花园,触手竟是一片濡湿。

好吃的东西是要慢慢享受才更美味,太过珍惜,反而不知如何入口。熙帝仿佛慢条斯理的,渐渐搓揉起那人的女蕊,成功的唤起对方颤抖得如落叶一般的回应。更令他满意的是,男子虽然惊惧,却不曾挣扎分毫,顺从地高高翘起臀部,任由他玩弄。不一时,虽然膜未破红未落,一股股粘稠的汁水顺著绷紧的大腿肌r,从内侧滑落下来。

熙帝玩弄毕前面,伸出一指探入他後庭那红润的小嘴,立刻被对方紧紧含住。只要以指甲轻轻刮搔内壁,便能换得对方低沈压抑的喘息,两只小口也一开一合,不断渗出更多汁y。

在短暂的以指抽c玩弄之後,熙帝终於忍耐不住,扯下龙袍提枪上阵。扑哧一声,比常人更为粗长的龙根竟然轻轻松松齐根没入後庭,挤出不少y靡的汁y。

男子屏息隐忍半天,遭受陌生手指的玩弄调戏,此刻突然被一根火热的巨w破门而入,不由闷声一哼,用以支撑的双手也软了下去,顿时臀部翘得更高。

熙帝乍然进入这比女子要紧窒湿滑数倍的所在,顿时只觉一阵激灵入脑,也顾不得什麽了,提起那男子略微窄小的腰胯,就著折起的腰肢拼命抽c起来;二人一个越来越软,一个越压越紧,到最後熙帝竟是完全地就著两人相连之处,将男子下半身提了起来,压坐在其後臀之上。抽了约有数十抽,若妃已然经受不住,突然之间低哼一声,收紧了小x,熙帝也随之释放出来,汩汩龙精喷薄而出,甚至顺著缝隙滴落下来。

蓬勃的欲望得到纾解,熙帝大大呼出一口气息来,回味休息半响。

约莫半刻过後,热意退去,他又觉得太快而意犹未尽,虽然不再动作,却也不取出龙根。只就著姿势压伏下来,啃咬著男人的r尖,一双手也趁著休息时分,环抱到男人身前上下摩挲。摸到胸前时,两颗硕大的茹头如同两只弹性十足的果子一般,只要稍一搓揉触碰,那人後x便又紧了几分,熙帝顿时兴致又起,时而轻轻捏起,时而以指甲掐揉,不多时便觉身下的男子浑身敏感的颤抖,下x再次湿透。

玩弄够双r,熙帝带著探究的好奇,不安分的往下继续摸去。待到下腹,一片光滑之下的男g竟然被紧紧束缚在丝绸之中,不由大感吃惊。大约是过去熙帝不喜娈童男妾,刘昌便揣测他意思故意为之。他细细摸索,那分身由根处起被缚得紧紧,更显得分外小巧灼热,只是分身头却露了出来,似是另有深意。熙帝好奇之下,轻轻撩拨那头部,果然对方浑身巨震,犹如玩具一般乖巧回应,後x时张时合。只是这g头部分,别有玄机,触手一小截颇硬的温热圆g,似是为了阻住男人的爆发。熙帝轻轻扭动起玉g来,便觉身下人随著他动作一抖一抖,自己也慢慢又硬了起来。他动得越快,对方的後x反应便越快;他抽c得越深,对方的後x便开合得越激烈,直如一张小口一般,吮吸著他的巨根,不一时便完全硬了起来,又是一轮抽c搓揉。只是除了偶尔的几次哼哼,若妃竟然鲜有呻吟发声。熙帝一手搓揉著对方的身体,一手刻意探入其口,以指头戳弄他舌头,但也只感受到一阵阵涎水流下,仍旧只得一出哑剧。

大约抽了数百次,熙帝终於尽兴,却还舍不得抽身而出。此刻男子经受百般折腾,又比方才的柔顺中多了一股沈默,似乎已是精疲力竭了。

熙帝想到他还未释放,不由有些不忍。便摸索著解开那绸缎,又拔除了他分身中的东西──原来是一根玉g。若妃骤然获得解放,分身终於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只是束缚得久了,反而此刻无法释放。熙帝以手轻轻触碰他分身,立刻便听得一声痛苦的抽气,心中一软,转而将手指探到那人秘花处,轻轻拨开花瓣,直探蕊芯。这男子的花蒂,除了上次屈服於刘公公前被玩弄了一番外,平日里都被精心保护,甚少受到什麽剧烈刺激。此刻熙帝探指揉按那颗小珠,力道又比一般内侍宦官要大得多,若妃便再也按捺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啊──”

熙帝听了半天哑剧,此刻终於得了个反应,心中更是兴奋,加大动作又掐又揉,对方便“啊啊啊”地嘶叫起来。突然之间,若妃浑身剧烈颤抖,一股小水柱从分身喷了出来!

熙帝皱眉看了看,虽然闻之毫无异味,竟然不是爆发,而是失禁。

随即他又想到,平素里高高在上,傲如九霄飞鹰的男子,竟然因为几根指头的玩弄而失禁,不由得心中份外爽利。出於好玩肆虐之心,干脆抽出被夹得生疼的分身,一边啃咬著男子光滑的後背,一边伸出双手,更加无情地玩弄那人花蒂。若妃本来好不容易忍到一半的失禁,在他无情的逗弄之下,终於失守,夹紧的花x肌r逐渐放松,剩余的点点ny,伴随著若妃的尖叫声,彻彻底底地滴落出来。然而到底是事前做过清洁,熙帝此後百般挑弄,也只剩下一丁点的存货,时不时随著他玩弄到一个极致,喷s出那麽一点水滴,便犹如未被拧干的麻绳一般,时断时续。

此刻熙帝早已又兴奋起来,却又觉含满冷却了的龙y的後x湿湿嗒嗒,颇为恶心,直接跨坐在那人腰间,抬起他双臂,就著显现出的背沟摩挲起来。直到发红的背脊几乎被磨破,熙帝才喷在了男子如丝般的满头长发之上。

终於结束了。若妃,或者说乔云飞此刻已然满身汁水,几欲昏迷。忽然一股大力提起了他饱受摧残的头发,人也被提了起来。一个声音带著志得意满与恶意的y意命令道:“抬起头来看看我,飞骑校尉乔──云──飞!”

乔云飞勉强张开眼睛,顿时惊得如锤锤脑:“你──”

“原来是你!”

6龙颜

乔云飞不过是个小小的校尉,但却又不是一般的校尉。

燕郡十三城,朝廷征战十三载,其中就有八年的时光,战场上流传著他“飞骑校尉”的名声。八年的时间,朝廷来来回回调派遣用了多少名将,他都始终是无人可动的“飞骑校尉”。十四那年参军,十六岁於彭城外奇云山以百人的奇兵为此战赢得意料之外的转机,虽是违抗军命受了二十大板,也同时被当年的老将张老将军破格提拔为了校尉。

张老将军被调回京都养老之後,他跟随了老成持重的李峰将军。李峰将军战死後,朝廷派来了年轻的王默将军。王默将军为人刚愎自用,好纸上谈兵,几次冲突想动他,却都忌惮他军中数年积攒的声望,只是尽量将他束之高阁。如此荒废了一年,王默战死後,又来了一名新年轻的将军黄熙,一如既往的自负自大,以为手指处,万敌灰飞烟灭、天下大定。

为什麽朝廷用人,用的都是世家子弟,而不录用自军中血里去死里来的兄弟们?他数次与黄熙争论,数次据理力争,直至几场艰辛的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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