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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谁都想不到当今圣上竟然是一个隐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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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里最热的几天已经过去。封京天气转凉,京中也变得愈发热闹起来。

太后寿宴将近,只剩一月有余,今岁边关大捷,各地的官员被特许入京为太后贺寿,陆陆续续抵达封京。

嗅觉敏锐的商人们跟随而来,带动了京城贸易,如今京郊码头和城门大道上都熙熙攘攘,官府甚至加派的官兵维持秩序。

不少行人走走停停,时不时在路旁的小摊贩处驻足,带着惬意与期待,好一派国泰民安之意。

一架奢华低调的马车进入了城门。

车中人掀开了窗帘,看起来大约有三十岁左右。眉目间依旧能看出几分俊朗,但如今已经发福,比起京中的卫氏姐弟,整张脸只能算平平无奇。

“王爷。”马车旁护卫的侍卫随即靠近车窗,低声开口,等待指示。

此人正是本朝为数不多的王爷,肃王卫延扬。

虽然赵淮经常叫卫延扬老王八,但其实卫延扬并没有比他大多少。先帝除了卫山阴,所有子女都是生的晚,而卫延扬作为先帝的派了使臣来。

说起来,这北章也是因为看到了邻国被赵淮的漠北军打的节节败退,北章国王才下定决心,决定与本国建交。

而这次北章国派来的使者,在卫延扬的计划里重中之重。若是成功,便可让赵淮实力大损,永无翻身之日。

什么少年将军,堪比先帝风采不过黄毛小儿罢了。

礼常馆门前的大道上车来车往。如今京城内,进京觐见的外地官员除了在京中有房的,还有很大一部分在京中并无房产。这些人则也是被安排在了京中驿站中。只不过与礼常馆、四方馆这些处于皇城根的重要驿站不同,官员的驿站在更偏僻的地方。此时不少马车经过礼常馆门前的路,去往另一处的驿站。

卫延扬听到街上的动静,稍胖的身躯挺直了腰,眼中带着跃跃欲试的笑意。

人还真是多啊。

卫慕清登基已有八年,如今为了巩固地位,彰显自己的政绩,听从了朝臣的建议。竟为太后大办寿宴。

只不过卫慕清估计怎么也想不到,从小照看自己的,曾经对他以命相助的刘太后,会有背叛他的一天。

这样才好,在京中的人越多,才越有利于自己的表演。

另一边,皇宫之内。

当今圣上与他的长姐正处于御花园,坐在一方湖水中小亭之内。

卫慕清摈退左右,命宫人们都退到在亭外等候。

在年初得到刘太后与肃王来往的消息之前,他确实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刘太后。

刘太后入宫时才豆蔻年华,当时路皇后病重,由曲妃代为执掌中馈,整个后宫之中气氛僵硬。

卫慕清的生母只是一介宫女,机缘巧合之下被先帝宠幸过一次,生下他后就没了性命。

他从小便被抱给当时的刘太后教养。

刘太后当年也只是一个刚入宫的,孤身一人的小姑娘,但却将卫慕清好好的养大。卫慕清始终记得幼时与刘太后住在宫中偏殿的日子。那年冬日很冷,刘太后将小小的卫慕清抱在怀中,一遍遍的给他讲民间传说。

而卫慕清登基后,始终没有忘记自己与刘太后当年相依为命的日子。

宫中后位空缺,凤印也一直在太后手中,由太后掌管者宫中大大小小的事务。若有地方朝贡上来的好东西,卫慕清也会命人王长子合作,都要坐上的位置。

为什么卫山阴要放弃。

卫山阴怔愣了一下,像是没有想到卫慕清会问这个问题。抬手端起茶杯,道:“皇上为何要如此问,皇上才是这天下的皇上。”

抬目之间,恰好远远地看到赵淮在湖的另一边,正在向此处赶来。

她温和地笑了一下,像是玩笑般缓缓说到:“我拿到手里的东西,可就不会再交给卫家其他人了,我只会留给自己的血脉。但我不能让赵家的血,玷污了父皇母后所守护的江山。”

卫慕清也注意到了赵淮,转头看向身侧的镇国长公主:“既然讨厌赵家的血,为什么一定要让赵淮生下一个孩子。”

“皇上,本宫也只是一介俗人。父皇和母后希望本宫子孙满堂,本宫当然也想要自己的后代。”

一整池的莲花显得夏日里难得的凉爽,赵淮一边走在湖边的小道上,一边并不得体的打着哈气。

本来他下完朝之后,就打算直接回别院的。但卫延扬入京,恰巧今日线报传来,他不得不再入宫面见圣上,汇报情况。

至于他现在为什么这么困的原因。

那当然是因为,起得太早了!

虽然还没有正式在京中领差,但赵淮却要参加每旬三次逢三、六、九日的常朝。

皇帝体恤臣子,虽然如今的早朝已经比前朝推迟半个时辰。使得再也不会有午夜鸡都没叫,就有臣子准备起床,穿越大半个京城上朝的情况。

但近些日子里,赵淮也不怎么住在自己在京城内的府上,而是常常宿在京郊的别院之中。每日温情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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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怀,虽是苦了苏怀玉,但赵淮却过得好不舒服。

只不过每逢早朝的日子,他就得早早起床,天不亮就得准备马车,往京城中赶。今日便是早早起来的赵淮,如今撑过早朝,现在已经有些犯困了。

肃王与刘氏密谋的事情,现在万事俱备,只差东风。到这个时候赵淮能做的反而不多,更多的只是在府上等待时机的到来。

是以卫山阴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赵淮了,见到赵淮这番模样,大长公主轻蹙秀眉,并没有给他什么好眼神。

等到赵淮给两人请安之后。反倒是卫慕清关切的问到:“慎之,可是身体不适。”

赵淮,字慎之。

慎之是路老将军去年为赵淮取的字。望赵淮行事慎始慎终,慎言慎行。

“回圣上,臣无事,只是今晨起的太早,有些困了。”

赵淮并不太喜欢这个字,所以京中除了皇帝也甚少人这么叫他。

“今夏封京的天气是比往年热些,你从漠北回来不习惯,朕让内务府再给你送些消暑之物去。”

赵淮也不推辞,“那臣先谢过皇上了。”

卫慕清摆手笑道:“无事,慎之平日里也要注意休息。”

卫山阴心里自是清楚赵淮为何如此,见不得赵淮这幅餍足的模样,问赵淮是否有事禀报。

在卫慕清的首肯下,赵淮坐在了皇帝身侧。

白纱自亭角垂下,被清风吹起,隐隐约约露出坐于湖心亭中的三人。

赵淮将边关传来的最新消息告知两人:

北章国大王子秘密集结军队,已经在陆陆续续分批驻扎进临近漠北的村落中。

卫慕清听闻此言,脸上还是那副温和地表情,道:“终于忍不住了。”

语气里却是藏不住的寒意。

饶是知道卫延扬已经叛国,但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却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杀意。

卫延扬,他怎么敢。

“舅舅那边还好吗?”

“回长公主,路老将军身体健壮,漠北军已经做好应对的准备。”

路老将军便是路皇后的弟弟,卫山阴的亲舅舅。路家常年替殷国镇守漠北,如今已经年近耳顺之年。却老当益壮,一柄长缨枪舞的虎虎生威。

路老将军有一子一女,长女早早的嫁了人,不在身边。独子马革裹尸,折于沙场。只留下一个幼子,今年八岁有余,比赵淮当年去漠北时还要小些。

赵淮这些年在漠北时,路老将军将大部分的事务已经转交到他手上,如今赵淮回京,路老将军又重新出马,准备给那狼子野心的家伙们点厉害瞧瞧。

“舅舅年纪大了,不如带着云儿回京颐养天年。”卫山阴不太赞同路老将军重新出山的想法。

卫延扬本就是打算在他控制京城之后,让北章国大王子先拖住漠北军回援的脚步。

再待到他登基之后,断了给漠北军的粮饷,使其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从而铲除掉卫山阴她们最大的依仗,使其再无翻身之力。

不可谓不狠,不可谓不绝。

卫山阴眼中带着冷意。但卫延扬有没有想过,这样整个漠北就都会落入北章国的手中。

“皇姐放心,卫延扬不会如意。只要坐在这皇位上的人不是卫延扬,乌石崇还活着一日,北章国那边就不敢有动静。路将军定会安好。”

乌石崇正是北章王此次派来的使臣,北章国王的幼子。

北章国的礼法与大殷不同,崇尚幼子继位制。

也就是说,如果乌石崇还活着一日,北章大王子就无法名正言顺的继承王位。而此次北章王派乌石崇来出使大殷,也是对幼子的看重。

这也是卫延扬和北章大王子合作的关键一环之一。

只要乌石崇死在出使的殷国。

之后,北章大王子占领漠北,现任北章王在已经失去了幼子的情况下,无论如何,只能传位于立下赫赫功劳的大王子。

真是一盘好棋。

赵淮虽然坐在亭中,却完全没有参与进卫氏姐弟的交流之中。

他能做的已经做过了,在前段时间的拍卖会上,将有些小问题的箭头制作方式卖给了卫延扬。

至于向来喜欢做万全准备的卫延扬,会不会在太后寿宴前尝试更新武器,那就是不归他管的事情了。

此时赵淮神游天外,思绪在就已经飘回到了京郊别院之中,苏怀玉的身上。

自从有了苏怀玉之后,他的睡眠质量便提高了不少,时常到了时辰还不想起来。

更别说本就有些困意的现在,他只想快点回到别院之中,抱着自己温香软玉的小奴好好地补一个觉。

而另一边,赵淮思念的别院之中。

柳树夏蝉,后院里充满的生机。许久未见的夏嬷嬷今日又来找苏怀玉。

夏嬷嬷年轻时是农户女,又能说会道,性子友善和蔼,与别院附近的佃户们处的很好。

老了后清闲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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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过久了,前些日子里便想着随佃户们去田里帮忙收庄稼。

只不过不管夏嬷嬷怎么说,佃户自然是不敢让她下地的。所以说是帮忙收庄稼,更多的时候都是坐在庄稼地头上与闲下来的佃户们聊天。

这些天可是积攒了不少故事,此时正与苏怀玉说的尽兴。

“苏娃娃还是好啊,现在都没人愿意和老婆子聊天喽。”

苏怀玉不自然的拉紧了身上的衣服,陪着夏嬷嬷笑。其实也没有没有怎么听得懂夏嬷嬷口中的庄稼地的讲究。

但他很喜欢听夏嬷嬷讲这些事,好像他还没有与这个世界脱节,感受粮食在泥土里破土而出生长出来,丰收的喜悦。

赵淮好像并没有禁止他在别院中与别人见面,但除了夏嬷嬷之外也并没有人找他。

“苏娃娃,可是有什么事?最近嬷嬷我有时来找别人。经过你们这院外,总是见你这院门紧闭着。总是见不到你哇,今日可总算见到你了。”

赵淮的别院不大,只分了前院与后院。但附近不远处错错落落得坐落了一些佃户房子。像个村落一样。

苏怀玉怔愣了一下,下意识躲避夏嬷嬷看过来的眼神。

院门关闭,自是因为赵淮回来了。

慌张的视线恰好扫过院子正中的老树,瞬时,浑身如被雷劈过的僵滞,仅一刹那,又快速移开。

压下慌乱的思绪,开口回答:“夏嬷嬷,我无事。”只是勉强扯动的嘴角只显得牵强。

似乎是知道自己问到了不对的地方,夏嬷嬷很快爽朗一笑,转移了话题。

然而苏怀玉却再也听不进去她都讲了什么。

刚才那一瞬时,粗壮的老树就已经完全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树身遍布着凸起,树根旁,几根粗硬盘延的树根突出,裸露在黑色的土地表面。

苏怀玉的脑海里与之一起出现的,是另一幅场景。

他的眼中好像浮现出了自己浑身赤裸的画面。

长发散落在光洁的背部,上半身双臂无力的抱着胸前的一对乳房,试图掩饰裸露的身体。

下半身却跪坐在地上,张开腿,挺着腰,透明的尿水从身下哗啦啦的流出。淋湿了眼前的一片黑色土地,以及那地面之上的老树根茎。

苏怀玉是在夏嬷嬷的道别声中回过神来的。似乎是到了她与别人约定的时间。

“这院中的景色真好,苏娃娃也要开心起来啊。”

夏嬷嬷离开前的话语传到耳朵里。苏怀玉凄然的握紧衣襟,暗了眸色。

胸前传来异样。

早上,赵淮赖在院子里不愿意起来,将苏怀玉压在身下又吸又啃。

一只大手抓揉着丰挺绵软的大奶,白嫩的大奶子一会儿被抓在手中画着圈捏揉,揉扁抓圆。

小石头般硬挺的褐色奶头被手掌压入柔软的乳肉之中,偶尔蹭过手心就像被羽毛轻轻划过。

另一只手则是伸到苏怀玉两腿之间,拨弄着银色的阴蒂环。

一会儿,又两只手一起将两只大奶子聚在一起,挤出深深的乳沟。低头将两粒颤颤巍巍立于柔软乳肉之上的小乳头轮流吸入口中。小巧的奶晕整个被吞入湿润温暖的口腔中,奶头被叼在嘴里,像是要吸出奶一般用力的吮咬着。

白嫩肥腻的乳肉很快就留下被亵玩的红色手印。

苏怀玉扬起头盯着床顶的帷帐,睁大了双眼,双手捂住唇,想要抑制自己发出声音。

可终究是于事无补,一声声黏腻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等到玩够了可怜的大奶子。赵淮起身直接拉开了苏怀玉的腿,手臂从美人身下环过,反扣住纤细的肩膀。将人完全的扣在自己身下,半点都逃脱不得,便挺腰将胯下勃起的大肉屌插入了早已经湿黏滑腻的肉逼之中。

然后快速地耸动腰身,像骑马一样,用力地挺动劲腰肏弄,一下下结结实实的干进那淫乱的肉逼穴眼之中。

苏怀玉这一连串快速的肏穴中被干的再也捂不住嘴,手臂失力得垂下。

随着极速地肏穴,苏怀玉胸前,柔软的乳波在荡漾出淫乱的肉花,乳头也一下下蹭过赵淮的赤裸的胸膛。

埋头苦干几百下后,终于,赵淮猛地捣进蜜汁淫肉之中,青筋暴起,将晨勃的王幼子。

另一方面,则是他故意为之。他需要离开苏怀玉一段时间,可怜的小狗才会想念主人。

如今看来结果还不错。

赵淮放下了手中的信件。对于此次肃王谋乱之事并不着急。

卫延扬愚笨胆小,他只知道自己蛰伏了八年,却不想皇宫内也同样监视了他八年。

卫氏姐弟在早几年,可能还忙着整顿朝堂,空不出太多的人手。但这几年,朝堂之上已经趋于平衡,皇宫内对卫延扬的监视已经是方方面面,对他的风吹草动可以说是一清二楚。

皇宫内一直密切的关注着刘家和卫延扬的往来。等到年初发现刘太后也与卫延扬秘密通信后,哪怕一直在欺骗自己刘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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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知情的卫慕清,也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一直不动手,也只是没有等到何时的时机。如今时机将至,不久后就能将这一祸根连根拔起,永远除掉。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只是赵淮对另一件事确是有些没有预料到。

昨日才到封京刚刚安顿下来的乌石崇,今日就闹出了事。

乌石崇到封京后,一直由礼部的人接待,一切接待礼遇都是按照前朝的规定走。

乌石崇对这些倒是没什么意见,只不过从草原来的王子似乎对中原王朝的京城的人文历史十分感兴趣。今日礼部的人从早上开始便开始陪着他逛街,参观封京内的历史建筑。

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国子监。

而就是这里出了小问题。

想到信纸上出现的名字,虽然对皇宫内的计划没有影响。

但赵淮却觉得太巧了,野兽一般的直觉敏锐的察觉到会发生什么。

又是闻瑄,闻恭安。

“叮——”

苏怀玉在沉默之中,想要给砚台内添一点水。伸手去够水壶,墨条却一不小心脱手,摔在砚台上摔成了两半。

赵淮如黑漆般闻声望过来的眼神,无声地盯着苏怀玉,使得苏怀玉从灵魂深处禁不住的颤栗。

苏怀玉僵硬的跪坐在地上,视线被死死锁住,此时此景连挪动视线也做不到,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手腕失力,水壶应声而落。

陶瓷小壶“砰”得一声摔得破裂,水流了一地。

两人的视线都随着水壶落在木地板上。

只不过一个惴惴不安,一个慢条斯理。

苏怀玉慌乱的伸手想要去抓地上的瓷片,却被赵淮握住了手臂,制止了他的动作。

赵淮看了眼砚台,发出了一声轻笑,语气愉快道:“看来是没水了,怀玉,该如何是好呢。”

这声音却更让苏怀玉害怕,赵淮每次想到什么玩弄他的新把戏,便会用这种语气与他说话。

见苏怀玉的面色惊恐,没有回答他的话。赵淮又好心的说了一遍:“没有水可就磨不了墨了。”

苏怀玉这才惶恐不安的回过神来,“对不起侯爷是我是奴的错奴再去拿一个水壶”

赵淮饶有兴趣的盯着苏怀玉,摇了摇头,抬脚将地上破碎的瓷片踢远。

握着苏怀玉手臂的胳膊一拽,将人拉入自己怀中。

苏怀玉背对着靠在赵淮滚烫的胸膛,身体忍不住微小的颤栗,温热的体温沿着接触的后背传来。

赵淮环住苏怀玉的腰,低头蹭了蹭面前白洁无瑕的脖颈,嗅着苏怀玉身上能令他安心下来的清香。

咬住白玉般的耳垂,说到:“水壶太过麻烦,不过是要水而已,直接用砚台接水吧。”

赵淮顶着怀中人的双腿内侧分开双腿,正坐在他怀中的苏怀玉的腿被迫张开,架在赵淮的双腿外,无法闭合。呈现一个双腿大开,下身对外的姿势。

掀开苏怀玉胯前的衣袍下摆,露出底下的亵裤来。

那亵裤竟然是一条开档裤。

一道从身前开到身后的长缝,将苏怀玉的下身完全的暴露出来。

小巧干净的阴茎上缠着红线,被绑在腰上。再往下,小巧的红宝石银环挂在白嫩饱满的阴阜部,两瓣花唇闭合着,此时害怕的收缩。

肥腻的屁股肉无法完全露出,被开裆裤的边缘勒出肉痕。因为身体僵硬,臀肉也用力夹紧,透着粉色的菊穴害羞得掩在两股之间。

赵淮伸手将砚台放在身下,正对着苏怀玉的花穴。

然后这才从桌案旁的冰盆里挑挑拣拣,找到一个形状合适的冰柱。

苏怀玉的视线随着赵淮的动作移动,待看到赵淮拿起冰柱时,终于忍不住出了声:“求求不不求求你”

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哭腔的祈求。

覆在赵淮手臂上的手无助的用力,却只敢抓紧衣料,不敢制止他的动作。

赵淮并没有理会苏怀玉的求饶。这只让他感受到心情愉悦,他继续手中的动作。

将冰柱抓在手中,过了一会儿,等到细小的棱角融化,这才用另一只手抓住冰柱的一端,开始“化水”。

透明又圆润的柱体缓满的靠近苏怀玉的腿间,先是碰到了从开裆裤中溢出的白嫩臀肉,又整根顺着臀尖到大腿缝慢慢的磨。

冰柱的外表面一点点融化,融化的冰水浸湿了亵裤,湿透的开裆裤布料贴在臀肉上。

冰柱边缘在滑动间,偶尔触碰到花唇,又很快分开。

丰腴的大腿肉绷紧,簌簌地发抖。

赵淮的手解开苏怀玉身侧的盘扣,伸进了衣襟之中,隔着柔顺的肚兜布料,抓揉圆润饱满的乳肉。

丝绸锦缎制成的肚兜的手感,必然是比不上细腻乳肉的。但柔顺的丝绸随着手指抓捏的动作皱起,饱满的乳肉被包裹在一层光滑柔软的绸缎之下,别有一番乐趣。

刚握冰的手掌心冰凉,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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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玉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

赵淮侧头细吻美人白皙光洁的脸颊,“手太冷了,借怀玉的身子暖一暖。”

从外面看,可以完完全全看到那隔了一层布料之下的宽大手掌是如何动作,显得格外色情。

身下的冰柱还在顺着臀肉慢慢的磨,又冷又硬的冰柱用力的贴着臀肉,压出一个肉坑,仿佛要压进肉里一般。

臀肉变得冰凉,冰水顺着臀尖腿缝向下滴落到砚台里。

就好像,就好像苏怀玉失禁了一样。

苏怀玉失神的闭上了眼,想闭紧双腿,却无法动作。

等到冰柱的表面完全变得光滑,赵淮才将已经变小了不少的冰柱移到肉缝花唇处,顺着饱满的阴阜部上下摩擦。

怀中人的身躯先是绷紧,又很快放松,最终任由赵淮动作。

先前完全被冻在冰柱里面碧翠的薄荷叶也有一点点的部分解冻,一片薄荷叶的叶尖从透明柱体内探了出来。

叶尖随着冰柱的上下移动,拨动着花唇顶端的阴蒂环。像羽毛一样挠过敏感的花蒂,绵密又带着凉意的瘙痒,一道带着寒意的电流,快速地流窜过苏怀玉的四肢百骸。

赵淮的耳边传来一声细小的呜咽声。

见苏怀玉终于来了兴致,赵淮的舌头探进苏怀玉的耳蜗里,一点点舔舐着。

揉着大奶的手掌也已经不再冰凉,从胸下探进肚兜之下,抓着柔软又沉甸甸的乳肉,满足的揉按着另一只手的动作也不停着继续

已经没有那么冰凉的冰柱挤开闭合着贴在一起的小花唇,娇嫩的阴唇贴上冰柱表面,丝丝清凉顺着嫩肉穿进火热的肉逼里。

花穴口的嫩肉滑润,分不清是融化的冰水还是淫水。

就在这淫液在润滑下,两瓣花唇艰难的夹紧冰柱。冰水混杂着透明的淫水,连成一道细小的水流,流到砚台之中。

直到砚台中的水装满,再也装不下,多余的水淹过台沿,溢了出去。上方还有水珠,一滴一滴地滴落下来

夏日里,已经在冰盆放了很久的冰柱,其实并没有那么寒冷了。

蹭在花唇上的冰块只是最开始的时候有些寒意,再加上最初过于紧张,使得苏怀玉打了个寒颤。

而磨到最后就只剩冰冰凉凉的舒服。

苏怀玉靠在身后人宽阔的怀里,眸色朦胧失神,胸膛起伏,一小口一小口地喘着气。

被蹭的得了趣,最后甚至会无意识地跟随着赵淮的动作扭腰挺胯,只不过动作过于微小,他本人甚至没有注意到。

不过,赵淮则是国篇章的年轻人,正是对那遥远的国度感兴趣的时候。

在听到学正说,来殷国出使的北章国王子要来国子监参观时。他便踊跃的报名,提出替学正操劳,帮忙接待。

最开始,身为学子的闻瑄,其实是没有资格上前与乌石崇交谈的。只不过在一群将近四五十岁的朝廷命官之中,站在远处的闻瑄太过显眼。

恰巧乌石崇对大殷的历史人文很感兴趣,而这部分是闻瑄喜欢和熟悉的。所以到了后面,乌石崇就指定闻瑄上前陪同讲解。

如果闻瑄那时候知道自己后来将会遇到什么的话,一定会躲得越远越好。

只是他并不知道。

其实闻瑄最开始与乌石崇的相处还算美妙。

乌石崇的大殷话说的很好。尽管穿着北章的胡服,但熟知大殷的礼仪。

他解释,他有一个来自大殷的老师,在老师的影响下,十分想来大殷看看。如今总算来了大殷,果然如他老师口中那般美丽。

眼中含笑,目光坚定,言语中充满向往。

闻瑄被北章王子这番对大殷的“恭维”说的热血沸腾。胸膛之中对自己脚下这片土地极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对待乌石崇的态度便更加真切。

但事情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闻小公子,为何不吃这桂花糕?这不是你说的,最喜欢吃的封京糕点吗?”

“乌石殿下,谢谢,但我有些饱了。”闻瑄微微侧头,对着身旁的人露出礼貌的微笑,面色纠结,“不用叫我闻小公子,叫我恭安就好。”

闻瑄一边应对着乌石崇的话,一边用余光注意着门口动向。

虽然看不清楚脸,但赵淮身边的应该就是苏怀玉。

闻瑄的眼眸低垂,面色稍显凝重。

果然是如此。

“那可不行!闻小公子气质绝尘,是我见过的最符合老师口中“公子”形象的人,若是不叫公子,便是辱没了闻小公子的气质。”

说完仿佛是自己被自己逗乐,乌石崇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闻瑄的耳边传来乌石崇的笑声。虽然他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好笑的地方,但也只能尴尬的微微一笑,跟着对方赔笑。

两人坐的很近,中间只有一个小案。闻瑄可以看清乌石崇脸上的表情,北章王子有一双与大殷人不同的绿色眼睛。

而乌石崇每次笑的时候,那双绿宝石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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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便会亮的发光。他笑起来很好看,应该说很有感染力。他笑得热烈,仿佛情绪总是外露的。

按理来说乌石崇其实比闻瑄大上几岁,但笑起来却像草原上的大狼狗一样,最初闻瑄甚至觉得有些可爱。

但现在闻瑄已经清楚对方可并不可爱。不仅不可爱,还很难缠。

这些天的相处中,闻瑄时常对乌石崇感到吃力。

就是像现在这样。乌石崇对大殷的文化很了解,在平常的沟通中没有什么大问题,但不知道是不是北章民风较为开放的原因。他在与闻瑄的相处中,经常太过直白,做出一些让闻瑄不知道如何应对的事情。

但闻瑄却对对方毫无办法。乌石崇是一国使臣,是北章王子。乌石崇的身份决定了他是大殷重要的客人,是闻瑄必须供起来的客人。

闻瑄只能回以微笑。多亏了闻瑄这些年早就总结出微笑就好的理论,显然在这时也通用。

恰巧此时赵淮落座,乌石崇也没有再找他麻烦,转而与赵淮打招呼。

闻瑄心中松了一口气。

随即又看向苏怀玉,试图寻找机会与苏怀玉说话。

但乌石崇只是与赵淮简单的打了招呼,便又来找他,闻瑄难以找到合适的时机。

耳边传来咿咿呀呀戏曲声和乌石崇的说话声。闻瑄不那么从容地应付着乌石崇,脑子里却忍不住想苏怀玉的事情。

他之前与苏怀玉见面后,隐隐约约感到对方的状态不太对。后来又问自己大哥苏府的事情,但闻舟闪烁其词,显然是有什么瞒着他。

苏怀玉是从三楼的最里侧的方向出来的,那边是镜月亭拍卖会最好的位置。回京后只要稍加打听,就能知道都有哪位贵人在拍卖会期间去了镜月亭。

对别人来说,探知京中达官贵人的动向是艰难的。

但对于闻瑄而言,国子监里汇集了这封京之中所有三品以上官员的子女,定是有不少人如他一般也去凑了热闹,也许能问出些什么。

事实证明结果也并没有令他失望。闻瑄在国子监内的评价良好,很容易就打探到了想要知道的消息。

虽然符合条件的有几人,但闻瑄猜测与赵淮有关。

苏怀玉不再去国子监之前,才告诉过闻瑄,赵小侯爷想要与他交朋友。而如今会想起来,苏怀玉便是恰巧在那次沐休之后,便再也没有去过国子监。

闻瑄还记得好友那天,与他谈论回京的少年将军时,眼中的崇拜与热切。

那生性胆小不愿与外人多接触的苏怀玉,在他的鼓励下才敢去找学正、却还要他陪同的苏怀玉。

遇到事情总是想退后避让的苏怀玉,却在遇到赵淮后,义无反顾地鼓起勇气想要与其接近。

闻瑄记得苏怀玉提起赵淮时眼中的光亮和向往,记得他紧张地问自己做的对不对。

闻瑄记不清自己当时回答了什么。

他好像是,鼓励苏怀玉踏出新的一步,不要再封闭自己,而是,尝试着与这个世界交流。

台上正唱着经典的《梁祝》,此间的四人却没有一个人在认真听戏。

乌石崇刚用余光隐晦的看了一眼赵淮带进来的人,虽然长相不错,但整个人看起来沉闷无趣。

远远不如闻瑄有趣。

闻瑄国了,闻大人怎么会不着急呢。

赵淮思及此处,愉悦的勾唇一笑。

不知闻瑄利用乌石崇约见他和苏怀玉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这个结局。

贺寿,节目,大臣献礼,歌颂功德。

秋日里的风凉爽了许多,不再燥热。在赵淮已经无聊的回想昨夜苏怀玉温暖软香的身子后。

终于,一系列流程走完之后,到了今天的正戏。

轮到了卫延扬贺寿的时候了。

赵淮直身坐正。

看着卫延扬起身贺寿。陡然发难。

当众质问卫慕清的血统不正。

赵淮向高位看了一眼,三个人的表情各异,像是没有意识到卫延扬会在这点发难,极力掩藏的表情下都带着诧异。

还没有等赵淮再想明白。乌拉拉的士兵就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齐刷刷的冲入场中。几千名装备良好的精兵,在喧嚣的叫喊声中,瞬间便围住了寿宴上的人。城墙上不知何时隐藏的弓箭手也蓄势待发,对准场内。

刘国舅带领的本该守卫皇宫的禁军此时却消失不见,不知在何处。

卫慕清身边的侍卫反应迅速,抽出了刀,将皇帝和大长公主护于身后,眼神警戒的扫过寿宴上的情况。

而乌石崇自卫延扬贺寿之初,便不知何时与侍从退下。

刚刚还在相互寒暄道贺的朝臣们立刻明白卫延扬想要谋反的意图,瞬间变了脸色。

有老臣站起来质问卫延扬,却直接被身边的士兵压下。

整个会场上,只有卫延扬一个人站在其中。

在卫延扬的指控中,赵淮也听明白了何为“血统不正”。

卫慕清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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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张氏,本是宫中的一名宫女。只因长得有几分像路皇后,便被送进了宫来。张氏言说是先帝在醉酒之后宠幸了她,但除了她与先帝没人能证明。且先帝当时因路皇后病重,已经多日不宠幸后宫。先帝宠幸张氏的日子,在记事本上没有准确的时日。

其次张氏是夏日里进宫,只八个月就产下了卫慕清,便是血统不明最好的证明!

卫延扬甚至找到了当初给张氏接生的人,以及当年和张氏一起进宫的同乡宫女,都可以证明卫慕清并非先帝血统!

赵淮听着有趣。但只觉得卫延扬愚蠢。在朝臣面前的正儿八经的唱上这出戏太过多余。

卫延扬无非就是想给自己的谋反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证明自己的正统。只不过卫延扬扣下的证人亲属,也早就被赵淮解救。这场闹剧无论如何,也不会如他的愿。

但卫延扬不知道,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不急于这一时。

他想要在在全天下面前狠狠地打卫氏姐弟的脸,把心中这多年对先帝的恶气说出来,证明自己才是最适合皇位的人。

卫延扬说到尽兴,满面狰狞,目眦尽裂!

他恨极,怨极,畅快极!

他的父皇,宁愿把江山留给一个双性,也不愿留给自己。若不是父皇偏心卫山阴,根本轮不到卫慕清登上皇位。

他当然知道说出卫慕清是双性,情况更有利于他。但他今日在寿宴上质问卫慕清,却想着为了保留卫氏颜面,并没有说卫慕清乃是双性之躯,只说他是血统不纯。

他小时候经常被父皇夸赞聪明仁厚,他才是先帝最适合当皇帝的儿子!

突然!嘈杂的马蹄声响起!

短兵相接,刀兵相向!

卫延扬脸色突变。场上的叛军瞬间将其拱卫住。

趁这时,赵淮只瞬间,手起刀落,便将压制住自己的士兵手中的剑夺下。直接斩向叛军暴露在外的脖子,霎时,红色的血喷溅到赵淮的衣袖上。

又将手中的剑如暗器般投出。在卫山阴的面前的叛军反应过来之前,快速准确的掷进他的胸膛!

一切都乱了起来。

赵淮起身反手抽出藏在桌下的剑。并没有来得及管身后两军厮杀,而是直冲高台,先护着卫氏姐弟撤离到安全的地方。

卫延扬被簇拥着,见到这边的动作。也不管自身的状况,嘶声烈吼的指挥叛军:“杀!给我杀了伪帝!”

叛军也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欲集结兵力向这边杀来,却被援兵挡住。赵淮杀退一波扑上前的叛军,刀光剑影之间,杀出一条血路,且战且退,一路将人护送到了密道之中。

“慎之,别去!”外面是厮杀声,卫慕清拦住赵淮正欲再次出去拼杀的行为。

赵淮擦拭掉溅到剑上的血,顿了一下,回答到:“皇上,卫延扬必须死。”

卫山阴按下卫慕清的手臂,凝声对赵淮说:“小心。”

赵淮回头看向自己的母亲,粲然一笑,眼里尽是兴奋,“自然,长公主殿下。”

若是平常情况下,叛军也能还没有那么容易被镇压。但卫延扬对自己在京城外的大军太过依赖,如今久等不到,便失了镇定。再加上本来就被打的措手不及,很快落了颓势。

叛军中剩余的人见势不对,随即掩护卫延扬逃跑,试图出城与大部队接应。

他们清楚京外的大军不可能被清除,大概率是被困住了手脚,只要双方会和,就还有机会。

尽管卫延扬确实试图制作新式的弓箭头,也消耗了叛军不少的铁料。但叛军手中的弓箭头还是要比赵淮估计中多上不少,此时竟然也成功掩护了卫延扬撤退!

赵淮骑在马上,伸手取过了身边人递上前的弓箭。

这是一把这世间没几个人能用的了的千石弓,射程是普通弓箭的数倍。

紧弦,搭箭,拉弓。

真正的改良弓箭,瞄准前方落荒而逃的叛军护在最中央的卫延扬。

弓箭离弦,“嗖”得一声,尖利的箭飞快的射出,划破空气。

一箭穿心。

应声落马。

卫延扬瞪大了双眼。他怎么也想不通赵淮将人马藏在了何处,他为何会在短短的时间内从胜券在握沦落到失了性命。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卫延扬死不瞑目。

赵淮拉住身下躁动的宝马。

援军从他身侧而过,铁蹄铮铮,奔至四散逃乱的叛军。

身边马踏飞腾。勒马处于其中的将军放下手中的弓箭,望着前方乱作一团的叛军,眼中没有什么情绪。

仿佛千里之外取人性命是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

见大势已定,便收回了视线,纵马往回。

卫延扬临死都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大军,早就被秘密从江南一带走水路抽调来的军队困在山中。

其实幼时卫延扬对赵淮还不错。曲妃讨好先帝,便势必会想方设法讨好卫山阴,而赵淮自然也在曲妃规定的,卫延扬要好好对待的名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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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卫延扬是除了卫慕清外,对他最好的舅舅。

但赵淮也清楚,自己在杀死对方时,心中毫无触动,也毫不犹豫。

风声夹杂着马蹄声、叫喊声呼啸。浓郁的铁锈味刮进秋日的风中。

赵淮思绪突然的飘回很多年前那日,亲眼见到卫山阴杀死他称之为父亲的那人的那日。

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背叛者,自是杀无赦。

京城内的万家灯火熄灭。百姓紧闭了门窗。

等赵淮带着一小队人马再赶回皇宫时,宫中的动乱已然安定下来。

卫延扬此次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

此时援军正在安抚着宫中的各位大人。在场的大人们,无论是有没有和卫延扬,如今应叫叛贼的肃王,接触过的人,都在大声斥责痛骂着叛贼,向圣上表忠心。

该经过一番动乱,卫慕清此刻自然并不与大臣在一起。

赵淮到达御书房时,房外层层把守。

房内正在审问刘太后。

刘太后跪在堂中,泪水晕满眼眶,哭哭啼啼的声音响起:“清儿,你要相信母后,母后是真的不知情。母后把清儿从那么小养大,怎么会舍得害清儿呢。只是母后不敢求皇上饶恕刘家,也不敢求皇上饶恕母后,母后只愿日后能青灯古佛,日日夜夜为清儿,为长公主,为大殷百姓求福。”

无视刘太后,赵淮上前禀报:“圣上,叛军已除。我军攻破叛贼在京外的庄园时,院中的人已经尽数自尽。叛贼带来的兵马也已经全数缉拿到案。”

卫慕清闭上了眼,缓了缓,疲惫的回答,“慎之辛苦了。”

刘太后本扮作可怜,瑟瑟发抖的跪在房中。如今听言却突然暴起,拽着赵淮质问道:“你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都死了!那孩子呢!”

赵淮低头看着女人祈求的质问视线,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不紧不慢的回答到:“回太后,若你说的是一个六七岁的男孩。他是被叛贼的手下勒死的。”

“不可能!你们对孩子做了什么!我的孩子呢!不可能!”

御书房中除了刘太后哭天喊地的质问声,再无其他声响。

原来是孩子吗

今天发生了太多,卫慕清此刻真的觉得累了,他摆了摆手,示意将刘太后带走。

而得知自己的孩子竟然是被逼自尽,刘太后活着的希望已经完全破除。她在被侍卫拉出门外时,破口大骂。骂卫延扬不得好死,骂你们放了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才应该当皇帝。

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卫慕清,再也找不到往日的影子。

卫慕清脸色阴沉下去。

赵淮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个发展。

他其实并没有见到小孩的尸体。援军的消息只表明攻破庄园时里面的人已经都死了。

他只是想起当初调查卫延扬的庄园时,手下有汇报过庄园中的人数。他猜测刘太后口中的孩子,是那个男孩。

但赵淮对这个发展很满意。

竟然就这么简单的诈出了刘太后的真面目。只是他想不通,伪装多年的刘太后,怎么回因为简单的一条消息而破了防。

见到赵淮眉目间的心满意得,卫山阴立刻就察觉到赵淮的小把戏。

等到卫慕清离开后,一道道声音质问响起:“你早就知道有一个男孩,为何不呈报上来?”

“为何总是自大不谨慎,遇到事情不知道细查。”

“赵淮,你的脑子难道全放在床上去了吗?”

烛光摇曳。

赵淮低下头,瞳色漆黑,平复自己的呼吸。

“是我的失误。”他认错。

苏怀玉是在太后寿宴之后的第三日再一次见到赵淮的。

准确的来说,是发现赵淮的。

初秋夜里的跳动的萤火虫,点燃光亮。

大概是快到子时的时候,苏怀玉突然听见了院中传来动静。

他披上衣裳,拿上烛台,出门查看。

推开房间门。凉风袭来。

夜空中的星星高悬在漆黑的天幕之上,月亮莹莹又清亮,安静又祥和,给夜晚的别院带来晶莹的月光。

前院与后院相连的地方,有一堵矮房,只有一人多高,平日里放些杂物。

苏怀玉抬起头,赵淮就躺在矮墙的房檐上。

赵淮坐起身,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院中拿着烛台的人,放下了手中的酒壶。

一片寂静中,苏怀玉望着前方屋檐的方向,看不到赵淮的表情,只察觉到对方向他这个方向看过来。

眸光微动,下意识地低头。

然后听见赵淮笑了一声,朗声问道:“怀玉,今夜的星空很美,要来看看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苏怀玉的错觉,赵淮的语气虽然带着笑意,但其中却含着他之前从来没有在对方身上发现过的情绪,好像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惆怅。

苏怀玉心中诧异,恍然又有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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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他不知道赵淮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在苏怀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赵淮已经翻身下了屋顶,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似乎是真的想要邀请他去屋顶。

“侯爷,奴上不去。”苏怀玉压下心头的情绪,后退半步,尝试着拒绝。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赵淮新的把戏。但秋夜实在是太冷了,他不想在屋顶上,交媾。

赵淮听到苏怀玉的回答,先是一愣,好像没有料到苏怀玉的拒绝。

随即又意识到了苏怀玉在想些什么。

暗笑一声,走到苏怀玉身边,接过烛台放在台阶上:“只是看星星,河西应该没有这么漂亮的夜空。”

也许是赵淮眼中的笑意太过柔和,也许是夜晚总是让人意乱情迷。

总之现在苏怀玉看着眼前的矮墙,面露难色。

他并不是单纯为了拒绝而想出来的托词。

他是真的!爬不上去啊!

赵淮没有发现苏怀玉的为难,他一个借力翻身回到了房顶,就像走路一样简单。

然后回头才发现:苏怀玉用手臂扒拉着屋檐边,用力想撑起手臂,但也只是吊在屋檐上。

模样甚至有几分滑稽。

从小就在军营里生活的赵淮还真的没想到这个问题。

察觉到自己考虑不周,赵淮伸手想拉住苏怀玉的手臂,将人拉上来。

但是苏怀玉的动作实在是有些笨重,哪怕赵淮在上方拉住他的胳膊,他的腿也没办法搭到屋檐上,进而没办法爬到屋顶上。

尝试了几次都失败后,苏怀玉鼻尖出了细细的汗,难堪极了。每当他想勾住脚尖搭到屋顶边缘,胯下的某个部位就被一阵拉扯。

他又习惯性的咬住下唇。

凉风吹走了赵淮心中的浮躁。

见苏怀玉努力了一会儿,还是以失败告终。

但说实话,他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翻一栋矮墙的屋顶都这么费劲。

心中一阵汗颜,不免有些被逗笑。

而且这个姿势他实在也是不好施力,赵淮随即放弃了这个方案。他直接跳下来。

赵淮压着心中的笑意,双手抱住苏怀玉的悬在空中乱扑腾的腿,将人托举起来。

“现在呢,能上去吗?”

苏怀玉实在是太轻了,赵淮毫不费劲,就将人举起。

苏怀玉一惊,刚想要阻止赵淮的动作,就一下子被举高。

上半身超过了屋檐的高度,顾不上拒绝,他连忙接着力道撑起手肘,整个上半身爬到屋顶上。而上半身爬到房顶上后,再往上就容易了很多。

再加上赵淮见他上去之后,又动作轻松的翻身上了屋顶,在屋顶上拉了苏怀玉一把。

终于,在并不美观的动作之下,苏怀玉终于爬上了屋顶。

太不容易了。

苏怀玉转身坐在夜间冰凉瓦片之上,胸膛的起伏,心脏突突直跳,喘着气恢复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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