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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月明,远郊别院内。
烛光将屋内照得昏黄暧昧,纱制半透的帷幕后,隐隐约约传来几声呜咽声。
浑身赤裸,肤如凝脂的美人上半身趴在屋内红木雕花的圆桌上,一对大奶压得扁圆,双手被与身下圆桌同色的红木手铐锁在身后,白玉般的美背上些许薄汗在烛光下更显得暧昧,点在地面的玉足泛红,修长的双腿随着喘息难耐地绞动。
只见美人白皙丰盈的大腿中间露出一串红木制的缅铃,红色的细线穿过比鸡蛋稍小些的镂空红木缅铃,没入腿间的红润的淫穴。
几天未插入异物的花穴又恢复处子般的紧致,完全塞入的缅铃将层层叠叠的淫肉完全撑开,美人腿间的嫩穴吃力的吃着体内的缅铃,穴口翕合之间,露出被逼水浸润发亮的缅铃。
赵淮的外袍随意的脱在地上,全身上下只着亵裤,裸露出的上身肌肉紧实,线条流畅,就像正在狩猎的豹子,身上的疤痕更像是食肉动物的勋章,透露出危险又迷人的气息。
他站在苏怀玉的身后,只看神色,好似眼前糜艳场景对他毫无影响。但仔细看就会发现并不然,他身下已经隆起的大包,稍显粗重的呼吸,处处透露着捕食者对猎物的兴奋。
只是终于将猎物拖进巢穴的豹子并不急得享用正餐,眼前小羊的徒劳地挣扎也带给危险的猎豹极致的观赏体验。
美人逼里的红木缅铃是赵淮新得到玩意,缅铃一串五个,繁琐复杂镂空雕刻的缅铃塞在美人娇嫩淫滑的肉逼内,只要轻轻旋转拉扯,陷入镂空中的丰腴逼肉就被硬质红木无情的刮挤,酸麻的快感能刺激得美人淫水直流,肉逼上滑润的淫水又被镂空的缅铃刮下,流入缅铃的内腔,将红木的颜色染得更加浓郁。
“嗯啊嗯哈侯爷求求您饶了奴啊”趴在桌子上的苏怀玉被花穴内的东西折磨了一炷香的时间,早已溃不成军,嗓音沙哑着向身后的人求饶。
赵淮微微皱眉,抽动大奶美人双腿间的缅铃,引起一阵辗转求饶后。他似有些疑惑,俯下身来,紧贴着美人的后背,咬住眼前莹白的耳垂,委屈问道,“不喜欢吗?可小先生身下的穴咬的好紧啊”,顿了顿又道,“先生可不能说谎,这样会寒了学生心的。”
而与语气的轻柔委屈相反的是,他手下的动作残忍坚定,与美人白皙大腿颜色分明的粗壮手臂在美人腿间动作,不顾美人的挣扎,将缅铃反复抽插,推进美人的身体内。
“不啊哈啊”
苏怀玉难耐的睁大双眼,眼眶已经泛红,硬木质的缅铃无情的刮蹭早已敏感红润的淫润嫩肉,美人被体内的缅铃肏弄到身子潮红,喘息着发出短促的淫叫,眼角湿润,瞳孔逐渐失去焦距,双腿无力的挣扎,花穴里含不住的淫水直流,不由自主的扭动柔腰向前逃离,想逃离身后直达四肢百骸的酸痛快感却终是徒劳。
在战场上磨砺出的男人身材健硕,矫健有力,牢牢地覆在单薄丰腴的美人身上,钳住他的胳膊防止美人受不住快感逃离跌落,男人手下不可违抗地一点一点将硬木制的缅铃推进大奶美人湿红饱满的肉阜里,直至红色木质的缅铃完全没入柔软湿红的穴口中。
美人被夹在身下的大圆桌与男人之间,挣扎着扭动柔腰,却使得缅铃越陷越深。硬质镂空的缅铃撑开花穴,又在赵淮的推动下无情的刮蹭早已情动的淫肉。苏怀玉被快感刺激得战栗,被手铐锁在身后的手指绞紧乱抓,呜咽着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哀叫,湿软的甬道无规律的痉挛,紧紧地夹住肉逼中的缅铃,深处喷出淫水,竟是这样就被玩弄到了高潮
“真厉害,全部吃下了。”赵淮扬起嘴角,语气中带着满足与赞扬,亲吻的身下人的渗出薄汗的后颈,似乎颇为满意。
而此时的苏怀玉早已无法对赵淮的夸奖做出反应,胸前一对圆润的白嫩大奶被压得扁圆,仅仅维持趴在桌子上的姿势就已经费劲了他的全部力气,湿红的唇里发出混乱的喘息声。
赵淮起身不再压着身下瘫软在桌子上的美人,视线滑过优美的背部曲线,来到纤细腰肢下陡然升起的雪白肉臀,一双大手先是狎昵地拍了拍又白又大的屁股,拍起一阵白花花的肉浪翻涌后,又一把抓掐着两瓣挺翘的肉臀,粗大有力的手指陷入肉感的臀肉之中,两手向外掰开,露出隐藏在两瓣臀肉中的红润花穴。
美人的穴口淫乱不堪,水润红艳的肉逼口艰难的裹着体内的缅铃,嫩红的阴蒂颤巍巍的立着,嫩穴内部的淫肉湿红,红木制缅铃被淫水裹得深红发亮,缅铃内的淫水沿着表面的镂空缓缓流出。
也许是对赵淮的惧意,还未完全恢复神志的美人也下意识的夹紧逼内的缅铃,不敢让缅铃掉出。可简单的夹紧动作却苦了刚经历过高潮的花穴,滑润多汁的逼肉更深的陷入到镂空之中,绵延不断的快感一阵阵冲击着美人的神经,美人双股失控般颤抖,淫水像失了禁一般从润红糜艳的逼口涌溢出,又沿着双腿流下,不过须臾,地面就出现一片深色。
看着眼前多汁的蚌肉淫荡地开合,一开一合之间吐出一大泡淫水将腿间裹得发亮的美景,赵淮呼吸一滞,然后不自
', ' ')('主得变得粗重,抓掐着美人雪白臀肉的双手难以自觉得变得更用力,恨不得现在就将美人逼内的缅铃拔出来换上自己胯下喷薄的巨物,狠狠捅入淫荡的肉穴尽情抽插。
还不是时候。
赵淮双眼用力到泛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几个呼吸过后,放过被抓出红印的可怜白臀。
又像是不甘心,狠心抽打了眼前白皙肉臀几巴掌,啪啪啪的声音清脆悦耳,惩罚肉臀的淫荡。
几个深呼吸后,随即才转身伸手取下了放在装饰架上的红色的木匣。
木匣里面是几个奇怪的木质夹子,夹子不大,大约一个指节长,和苏怀玉手上的红木手铐质地相同,由具有一定质感的红木制成。
身后人的动静稍微唤醒了苏怀玉的些许神志,苏怀玉神色迷蒙地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只见赵淮在木匣中取出一个夹子,将木匣放在桌子上后,先是在自己的手指上试了试力道。
捕捉到美人的视线后赵淮似乎更兴奋了些,他挑动嘴角,眼底含着一起疯狂,笑着说出残忍的话,“作为小先生将缅铃全部吃进去的奖励,我们再来试试新的玩具。”
虽然不知道所谓的新玩具是什么,苏怀玉本能的感到害怕,下意识地夹紧身体。
可却忘了自己现在花穴里还含着折磨人的缅铃,娇柔多汁的蚌肉中嵌入镂空的缅铃之中,一阵酥麻像电流般快速穿过身体的每一处。
“啊……”
突如其来的快感令苏怀玉发出一声短促呻吟,然而仅靠夹紧体内的缅铃却是无法满足穴内的酥痒的,趴在桌子上的美人纤腰翘臀不受控制地一拱一拱地向后顶起,似乎想要追求更多的快感。
赵淮眼神低沉,呼吸粗重,忍不住嗤笑,一手握住美人的胳膊将他拉起,“这么饥渴吗先生?”
苏怀玉被身后的人簌得一把拉起,然而花穴内的缅铃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备受折磨,简单的起身也使得缅铃的角度发生轻微的旋转,敏感多汁的穴肉被无情的刮蹭,缅铃也被涌动的嫩肉挤到身体更深处。
美人脚下一阵踉跄,靠赵淮的拉着手臂才勉强支住身子,防止自己摔倒,此时胸前的大奶随着美人的喘息起伏抖动。
赵淮似是很满意苏怀玉此刻的状态,颇有耐心地扶着将苏怀玉转过身来,使得两人面对着站在桌边,欣赏着美人的淫态。
苏怀玉这才看清了赵淮手中的物件——是一个仅有一个指节大小做工精巧的红木夹子。
苏怀玉的眼底霎时弥漫上恐惧与湿意,惊慌失措地后退,祈求的眼神无助盯着赵淮手中的凶器,轻微的摇头拒绝,“不!不要这个…求求你,不要这个…”
在苏府家母每年分配给苏怀玉为数不多的物品中,包含有各式各样的春宫图,最初苏怀玉不会看,但也不敢拒绝家母的赏赐。只是在府中人走后,会将春宫图造成自己翻阅后的假象,然后再将其藏在柜子的最底侧。
后来家母似是又怕仅有图书苏怀玉学不明白,又派来了专门的嬷嬷,给他细讲每一页的春宫图,包括每一个姿势、规矩、与淫具……
苏怀玉永远记得那些个午后,在自己的书房内,家母派来的嬷嬷看自己如同看待物件的目光,鄙夷的语气,记得钻进自己耳中的每一句话。
在那些春宫图上他见过与赵淮手中相似的夹子,红色的小夹子是贵人们惩罚不听话的双性骚奴的常用手段。
他们会粗鲁的挑起双性骚奴的情欲,再将双性身下的花蒂拨弄的兴起,然后会将夹子无情的夹在双性敏感异常的阴蒂上,看着双性在地上痛的打滚,身下又骚的直流水,引起主人们一阵哄堂大笑。
苏怀玉绝望地后退,可身后并没有令他后退的空间,挺翘饱满的臀肉一下子磕在桌沿上。
白色的臀肉与红色的桌木,软与硬的碰撞却更显涩情。
赵淮的一只手扶在美人的腰后,似乎被美人眼中的惊恐与眼底欲掉不掉的泪水取悦到了。
嫣红的木夹子亲近的点了点美人泛红的眼皮,赵淮并未回应苏怀玉的拒绝,只道“先生怎么哭了?”
眼中含泪的美人只会激起赵淮更大的施虐欲,他心理无不扭曲地期待美人在床上被自己玩哭肏崩溃的模样。
红木夹子慢慢地靠近苏怀玉。先是碰了碰颤抖的眼皮,再是在精巧的鼻尖比划,感受到面前人呼吸停滞,赵淮又将木夹下移到了红润的嘴唇。
“乖,舌头伸出来。”赵淮意兴盎然,语气中又夹杂了一丝迫不及待。
苏怀玉眸中含泪,双眼失神,怔愣着望向嘴角还带着兴奋笑容的人,赵淮眼中的笑意与兴奋仿佛是对他明晃晃地嘲笑,棉里藏针的刺破他可怜的天真。
无望的美人眼眸低垂,他失神的想,怎么会因为和赵淮平安无事的相处了几天之后,就忘记了赵淮的恶劣,又怎么会忘了自己的身份。怎么会因为只是得到了一点平静甚至称不上甜蜜的时光,就可怜忘记了自己身为双性必将沦为性玩具的命运。
苏怀玉嘴角暗自扯出一丝
', ' ')('苦笑,嘲笑着自己的天真又可悲。
烛火灼灼,无风自动。
屋内长久的沉默令赵淮的耐心告罄。
赵淮蹙眉,冷声命令道,“我不喜欢重复国游历时所见的风景和习俗,这北章国与我朝大不相同,有意思极了!等我回府便隽抄下来送到苏府。”
苏怀玉和闻瑄两人读过书后都会交流自己的感受,有时若是灵感涌上,还会做一文章。而两人也常互看文章互相点评,分享见解。
思及曾经,苏怀玉笑了笑,微微地摇了摇头拒绝道:“谢谢你恭安,不过不用麻烦了,我已经读过了。”
《贾石游记》是两人都喜欢的游记,若是平常知道这个消息,苏怀玉一定会很乐意与闻瑄一起,一起畅想书中的景色。
闻大人曾任江南一带的建州巡抚,和苏大人之前任职的河西一南一北,两地风景习俗大为不同。每每读完游记后,若文中写的是自己熟知的地方,闻瑄常常会给苏怀玉讲自己曾经见过的江南景色。
苏怀玉也亦然如此。
想起在国子监学舍的时候,两人交换书籍一起,读完再一起讨论自己的见闻和想法,那是他为数不多的惬意日子。
苏怀玉在赵淮的别院里看完了《贾石游记》下半册的全书。北章国地处漠北再往西北一点的地方,赵淮对此好像颇有兴趣,苏怀玉甚至一字一句读给他听过,对于相关内容已经熟记于心。
如果可以,他是想再像曾经那样和闻瑄一起读完后再一起讨论的。
但他已经不在苏府了,闻瑄哪怕将游记隽抄下来送往苏府,他也没办法收到。更无法再像在学舍学堂一样,两人再一起讨论畅想。只能推说自己已经看过了。
“怀玉你竟然比我先看过了,我还想留着和你一起看!”闻二公子闻言小小的惊呼一声,眼睛睁大,似乎是谴责苏怀玉竟然没有等自己一起。
不过他并没有再细问苏怀玉在哪里看到的《贾石游记》。他隐隐约约能察觉到好友家里的情况较为混乱,而好友此时看起来也显然并不想细谈,对方不想说的他不会问的。
闻瑄是和他大哥,以及与闻大人朝中交好的几位大人家的公子一起来参加拍卖会。但一行人都比闻瑄大上五六岁,多数已经在朝中供职。此次来拍卖会,几人之间也多在谈论朝堂上未解决的水患问题。
闻瑄插不进他们的话题,便想着出来透透风,没想到意外遇到了自己好久不见的好友。
闻家是去年才跟着闻大人职位调动来封京的。苏怀玉走了之后他在学堂也没有熟悉的人,如今好不容易见到好友,长久压抑的诉说欲一下子爆发,忍不住话痨发作。
也顾不得两人身处走廊,拉着苏怀玉开始说东说西。
他倒是想和苏怀玉再开一间包厢两人再细聊的。只不过开包厢需要提交定金,闻瑄没有这个财力,只能遗憾放弃。
没有再问苏怀玉的情况,而是说起苏怀玉不在学堂后,学舍发生的事情。无外乎是一些校考的成绩,谁做了文章被学正表扬,吐槽新来的夫子教风严厉又笑今年才开蒙的小朋友们。
这可相当于是捅了朝中保守党的老窝,朝堂上顿时鸡飞狗跳起来。
保守党坚决反对,僵持到最后,拗不过有长公主以及长公主背后先国舅路将军支持的皇帝。只能松口,但他们也不想听从另一派的意见,以双性有微弱的可能可让女子怀孕为由,让双性去男院读书。
而皇帝对这个结果仿佛很满意,并没有再发难。
造成了如今双性与男子一起同院读书的这种奇怪的局面。
但俗话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国子监男院里有不同的学舍,再加上本身去国子监上学的双性就不多,还大多都被分配到了三个学舍之中。
如此接受不了自家男丁与双性同学舍就读的大人们会偷偷操作,在分学舍的时候避开这三个学舍。
而闻大人则不同,作为保皇派当然是鼎力支持皇帝。闻瑄是被专门送到有双性的学舍之中。
苏怀玉回过神来,已经走到了楼梯口的柜台处。
楼阁中的伙计笑着迎上来,询问有什么吩咐。
灯光影影绰绰,人声混杂着夜晚的风声,苏怀玉望着窗外的明月,见到闻瑄后有些舒缓的心情却没由来的紧绷起来,感到一阵心慌。
就好像有什么风雨欲来。
可是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失去的东西了苏怀玉按住心头,不由自嘲一笑。
心情平静下来,他告诉伙计赵淮的需求。
在等待的间隙,苏怀玉心想,如果伙计取酒的时间能再久些,就可以将自己出来的时间太长归咎于等待时间过长,也许等自己再回去,赵淮他们已经讨论完事情了。
从三楼的楼梯口看下去,能看到一些二楼的布局。虽然二楼也是包厢,但是每个包厢的面积都较小,看着要比三楼的人更多也更热闹些。
镜月亭的伙计穿着一身统一的深灰色衣服在上上下下的奔走,有些捧着案台,身
', ' ')('旁还有几人护送着进入包厢内,想来应该是有人将拍品拍下后,由伙计直接送入包厢中。
忙碌之间,满是热闹。
苏怀玉静静着注视着这份并不属于他的热闹,良久。
湖面在月光中荡漾,湖中之月也无声地偏移。
自苏怀玉从包厢出来,已经过了二刻。
去水下冰库里取酒的伙计姗姗来迟,跟着苏怀玉一起走回包厢。
一片无言之中,晚风拂面,慢步缓行。
经过刚与闻瑄遇到的地方时,苏怀玉下意识往走廊方向望去。
伙计看着眼前的秀丽寡言的白衣公子,跟着停下脚步,抬眼确定了一下身旁的大门,出言问道:“公子,是这间吗?”
苏怀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停下了脚步。
回过神来,他没有出声,只是回头看向伙计,摇头否认。
回去的路仿佛比来时的路短的多。没几步路,就看见了紧闭着的精美雕花隔扇门。
伙计确认了包厢。熟练的跑到门前,敲门应声。
很快,在得到屋中人的回复后,推开大门。
镜月亭的屋内的灯光明亮如昼着称,如今光亮从夹缝中透出些许,只衬得走廊上的灯笼下的人都仿佛身处暗色之中。
苏怀玉垂眼注视着眼前的门被推开,如扇般的眼睫下眸色黯淡。
灯光随着推开的动作露出,一点一点蚕食白色的衣袍。
绕过屏风。屋内一片寂静,赵淮与廖起各自坐在位置上,已然结束了交谈。
赵淮对于苏怀玉回来并没有什么反应,依旧在看楼下的拍卖。而廖起则与赵淮不同,比起楼下的拍卖的进展,他似乎对苏怀玉更感兴趣一些。
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像是欢迎苏怀玉回来一般,与苏怀玉对视轻笑。又状作随意问到:“可是路不好找,怎花费了如此长的时间”。
话音轻飘飘落下。又重重的砸在苏怀玉心头。
苏怀玉脚步一钝,眸光凛动。
他不知廖起是否知道些什么,手指不知觉地扣弄掌心。下意识细思——
廖起是镜月亭的老板,如果有心知道自己的动向,必然是瞒不过的。
若是廖起问起他刚刚为何与人在走廊中停留,用遇见旧友便能搪塞过去。但若廖起没有主动提及,苏怀玉不想主动告诉赵淮二人自己与闻瑄的偶遇。
如果这次他在走廊,遇到的是苏府或者肃王手下的人,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留下什么标记,那他可能会被怀疑是细作。
但闻瑄与他只是国子监的同窗好友,对他目前的情况并不知情,而他与闻瑄也并未多交谈什么。闻瑄也不知道自己与赵淮的关系,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透露赵淮相关消息,不会给赵淮带来影响。
赵淮行事看似粗暴,但其实手段缜密。苏怀玉隐约有所察觉,赵淮有隐蔽的探查确认过自己是否是细作。
思及此处,苏怀玉不免心中自讽,苏大人并不觉得自己这种用做“一次性”讨好贵人的双性有什么作为细作的价值。
毕竟平常情况下,双性除了被圈养在别院床上,别无其他待着的地方。没有办法与外界交流探知消息,又怎么当好细作呢。
不过赵淮还是排查了他从苏府带来的物品,在别院里也留下了人盯着他。
其实哪怕如实告知他与好友的相遇,闻大人保皇党的身份也保证了闻瑄不会给赵淮带来额外的麻烦。
无论从那一方面的角度而言,坦诚告知并不会对苏怀玉造成多大的影响。
但他不想坦诚。
不想从总是含着笑意的廖起口中听到对闻瑄的评价。
更不想,从赵淮眼中得到对好友的轻蔑。
被轻蔑的,只有他一个就可以了。
脑中的思绪万千,只在瞬间划过。最起码在廖起主动提及闻瑄名字之前,苏怀玉并不打算主动告知。
如果因为他没有主动提及遇到闻瑄的事,惹赵淮生气,受到惩罚,他也不悔。
他想赌,固执的想为闻瑄保留那一点点的干净。
“都怪小的,是小的手脚太慢,取酒耽搁了时间。”伙计一边赔笑,一边上前给廖起倒酒。
折扇轻敲伙计的脑袋,眼中带着笑意,“今日楼里人多不与你计较,往后手脚都利落些,下不为例。”
随即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仿佛刚刚只是随口一问。
伙计连连称是,放下酒壶之后就麻利的离开房间,走之前轻轻的带上了门。
见廖起并未再细究,赵淮也并没注意到此处的暗波涌动。苏怀玉没由来的松了一口气,颔首回了廖起的礼后,默默无声的走到赵淮身旁。
三楼的坐榻奢华精美,约有五尺,此时坐榻上只坐了赵淮一人。苏怀玉在离赵淮不近不远、大约一臂的位置坐下。
掩下眸中的杂乱,倾身抬手为赵淮添酒。
等到苏怀玉放下酒壶,安静的退回自己的位置。
', ' ')('赵淮这才偏了偏头,手臂环过苏怀玉,手掌覆在他的腰间,伸手将人揽到自己身侧。
楼下的拍卖也进入了尾声,赵淮只觉无聊,捏了捏鼻梁,带着苏怀玉向后靠在靠背上。似乎是有些疲惫,他歪头抵在苏怀玉肩头,闭目养神。
这么紧贴着的距离,赵淮能嗅到怀中人身上清香。
那是他喜欢的,能让他的神经平静下来的味道。
手中传来衣料的触感。赵淮知道布料下的腰身是纤细柔软的,他看过,握过,掐过。那白皙的腰间现在还留着他的指印。
手下是苏怀玉身上的温度,感受到一呼一吸间轻微的动静。似乎只要稍稍动手,就能决定苏怀玉的性命。
他掌握了苏怀玉的身体,同样也掌握了苏怀玉的生死。
这段时间的监控表明苏怀玉并没有可疑的地方。
苏怀玉是他自己无故看上了,那天他也是突发兴致,随着廖起去酒楼。
那时苏家也与肃王并无关系,苏怀玉并不是谁派来的。此次只是怕肃王的人如今会后知后觉的想要收买苏怀玉,今日是一招简单的引蛇出洞。
拍卖会人员众多,肃王一派的人同样也来了不少,但他们并没有联系苏怀玉。
无论肃王那边是怎样想的,放弃了这次苏怀玉跟着他外出的机会,以后再想联系上身处重重把守之下京郊别院中的苏怀玉,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肃王这段时间的动作隐秘,显然隐忍多年的卫延扬并不想吸引过多视线。
再结合北境传来的消息,看来肃王此时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不需要再关注赵淮身边的人。如今更是怕打草惊蛇,再引得怀疑,近日也并没有要进一步发展苏家以及苏怀玉。
而苏家把苏怀玉送予自己,看来是打着两头讨好,多个退路的打算。只不过苏进真的知道肃王想做什么吗。
这就与他无关了。
如今能确认的是,苏怀玉的身份清晰,是没有成为棋子的弃子。
虽然当初与卫山阴说,苏怀玉生下自己的孩子后便会让苏怀玉就离开,可赵淮内心一直并没有放走苏怀玉的打算。
回想起初见苏怀玉,含着钦羡与无边爱悦的眼眸,从眸中溢出来的爱恋。在他触碰他的身体时,不自觉的颤抖,但又迎上来的身子。黯然的眼底又散不去的恋慕。两人相处中,小心翼翼的试探靠近。
只是如今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人。
苏怀玉到封京的时间太短,从小的经历使得他总是习惯性的避开生人,注定了他并不是擅长交朋友的人。
除了因为仰慕接触自己之外,苏怀玉应是不会主动去接触过其他人的。
但赵淮并没有想到苏怀玉与闻瑄的关系好到如此。
好到苏怀玉在闻瑄身边,好似变了一个人——变得与在自己身边的苏怀玉不同。
苏怀玉也会因为其他人产生笑意。
这让赵淮的心头升起不适。一想到曾经苏怀玉也满眼笑盈盈的看向别人,赵淮身上控制不住的破坏欲就开始涌现。
想将他眼中的光变得暗沉。
想让他低下脖颈,永远的困在自己手中。
想他的一呼一吸都被自己掌控。
想他爱恋与绝望都因自己而起。
想要苏怀玉只能依附与自己,祈求自己的爱怜。
向后靠的动作使得尿道棒在壁道中轻微的转动角度,一阵酸麻弥漫到腰间。苏怀玉想微微直起身来,刚一动作,腰间的大手就随着收紧。将他更紧的禁锢在怀中,只能半趴在赵淮身上。
赵淮睁开眼睛,眸间轻微的不悦。
抬手毫不客气的掐上眼前白皙的脸庞,“干什么?”
赵淮能在战马上持枪与敌人斡旋,手上的力道在哪怕没有刻意用力的情况下也不轻。
苏怀玉的脸上很快出现了红印。
“疼。”苏怀玉被掐着脸颊肉,说话声音模模糊糊。
不管是身下腰间还是脸上,此时都疼。
真是脆弱见苏怀玉眼底闪现的泪花,赵淮放开了苏怀玉。
苏怀玉连忙调整坐姿。
“你是想解手吗?”赵淮突然问到。
赵淮猜到了苏怀玉想要起身的缘由,是他今早在苏怀玉体内放的小东西。
碧翠的玉棒插在白嫩的玉径之中,柔软的肉裹着冰冷的玉棒,漂亮极了。
而苏怀玉也有一天没有如厕了。
在外面被赵淮这么直白的问,苏怀玉脸色一下子通红,慌乱之下望向房间内的其他人,见众人没有反应这才放下心来。
若是没有提及还好,如今赵淮提出来后,便是有些想的。
但赵淮好像只是觉得有意思一般提及,看着苏怀玉求救的神色,并没有再言语,只是勾起嘴角,心情愉悦的笑了笑。
赵淮想,他不在乎苏怀玉曾经有没有喜欢过别人,他只是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双性,最好再生出一个孩子。
只不过,他得确认
', ' ')('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只属于自己。
因是明日还要早朝,闻瑄一行人早早的就离开了镜月亭。
夜色下的马车疾驰在路上,车轮滚过地面。
马车内,闻瑄与自己的哥哥闻舟坐在车厢里。
“哥哥,你知道苏府最近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为什么这么问?”
“没有哥哥,就是我有一个同窗许久未来上学了,学正说他生病了,我想问问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那应是生病了,苏大人廉洁奉公,你别担心这些了。”
“我就是随便问问嘛。”
闻瑄见闻舟不想搭理自己,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安的掀开眼前的窗帘。
封京一切如旧。
只愿哥哥说的是真的,苏府一切安好。
马车中又陷入沉默。
今日天清气朗,万里无云,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但这都与苏怀玉无关。
他又回到了那间特殊的厢房。
窗户和门都紧闭,从窗纸映射进来的光难以将房间照亮,屋内昏暗,唯有一只蜡烛的烛火跳动,无风摇曳。
不过苏怀玉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从檀香木木架上垂下的粗硬的麻绳穿过手腕的布帛。苏怀玉被吊在身后色泽鲜艳,纹理细腻的沉重木架之上。
手腕被赵淮随手抽出的腰带捆在一起,手腕间难耐地厮摩。手指抓住头上的麻绳,指节用力到泛白。掌心被粗硬的麻绳勒磨拉扯,已经变得通红。双腿难耐的纠缠着。
那木架的高度刁钻,苏怀玉的双臂被高高吊起,高度刚刚好让大拇指脚尖踩到花梨木地板之上。
苏怀玉只能紧紧抓住麻绳,脚尖轮换着踩在木地板上。
如果忽视苏怀玉身上那些淫虐痕迹,此时被吊着的美人,在烛光的映照下,仿佛替众生受苦的神子。
不一时,维持着艰难姿势使得纤细的琵琶骨就已经酸痛,白玉般的脚尖也染上绯红。
手指渐渐地失力,再也抓不住粗硬的麻绳
一松手,房间的美人再也维持不住姿势,柔腰轻颤,身形一阵摇晃。
身上红色的肚兜大小仅靠两根细绳系着,又软又薄的丝绸轻轻的覆在胸前,本就包裹不住丰满异常的大奶,饱满雪白的乳肉随着动作在上衣里一阵荡晃,晃着乳波仿佛要蹦了出来。
小巧的肚兜之下纤细的腰间,环着的细长银链叮叮作响。
“唔”昏暗的房间内,美人无意识咬住下唇,溢出一阵带着媚色的喘息声。
凝脂白玉的皮肤泌出薄汗,酸麻的手指很快又抓紧麻绳。
身体传来一阵阵颤栗。他不能放手。
赵淮离去之前,在苏怀玉的花穴里塞入了一根削成玉势形状的山药。
那乳白色的根状山药破开紧闭着的粉嫩的花穴口,在软肉腔道里黏腻淫液的润滑下一点点前进,直到抵在敏感神秘的子宫口,尾部的白也被饱满的阴阜夹住,完全没入穴眼之中。
而这山药是比木架更折磨苏怀玉的物件。
赵淮不允许山药掉出,苏怀玉只能用力的夹紧吸吮着花穴。
可山药与冰凉粗硬的玉势不同,当肥嫩多汁的肉腔收缩挤压时,那磨人的山药汁液就会从凹凸不平的纹理表面分泌溢出来。和肉腔内的淫水交融,一丝丝渗入肉逼深处的每一处褶皱内!
瘙痒的淫穴空虚难耐,又再绞动着夹紧,却无法缓解,只愈发瘙痒,狼狈不堪
而仅是刚刚放手的那一刹那,脚尖支撑身体,那放在他淫逼里的山药随着大腿绷紧的用力而被吸得更深!如淫药般的汁液随着肉逼的夹紧混着黏腻的淫液,涌向肉嘟嘟的子宫口!
“啊”苏怀玉的眼眶湿润,眼前一片氤氲,失神盯着前方。
痒,酸,涨掺杂在一起的感受刺激着双性那本就淫贱的身体。
而山药比不过玉势坚硬,更比不上赵淮那带着温度的粗壮硬挺。
苏怀玉忍不住又夹紧滑润的肉逼,肉腔深处的瘙痒却始终不得其法。他此时只想让赵淮将他体内那折磨的玩意取出,想粗硬的大龟头狠狠地撞击酸胀瘙痒的子宫口,将滚烫的浓精射进他的肉腔之中,酸痒的肉壁被狠狠地冲洗!
一阵一阵酸痒的浪潮扩散至全身,几缕青发垂在优美白皙的锁骨之上,随着美人轻颤的身子飘动。更衬得活色生香,娇媚无比。
山药总是往下滑,肉逼口不得不时不时收缩紧闭着,想要夹住那磨人的玩意。
仅是如此动作便已经费了苏怀玉最大的力气。顾不得肉逼内裹不住泛滥的淫水,而那透明的蜜液便随着肉逼一收一缩间被一小股一小股吐出。
亵裤一片黏连,胯下薄薄的一层衣料不一会就被彻底浸透,无力的贴在花穴口肥嘟嘟的阴唇上
苏怀玉与这淫刑抗争着,磋磨着
时间的概念在此时模糊起来,一瞬一息都被拉的无限长。不知过了多久,也可能仅
', ' ')('是一炷香的时间,房间门终于传来动静。有人进来了。
赵淮进来时便是看到了如此美景。
白皙纤细的脚踝小心翼翼地点在地板只上,美人柔腰轻颤,耐不住的发出轻哼,眼底带着期盼,欲语还休着饱含欲望和恳求望着赵淮。
仅是一眼,赵淮胯下鼓囊囊的肉棒霎时鼓起一个小山包般的形状。
这样才对。全然地被自己掌控起来的苏怀玉,满目全眼都是自己的苏怀玉,如此好极了。这才是正常的。
不过,此时还缺少一样物件。
一样可以强硬的宣誓自己主权,让苏怀玉时时刻刻铭记自己身份的物件。
为此,他精挑细选了很久,认真极了,甚至拜托了廖起寻找。如今,终于他找到令他合意的物件。
想到那放在金丝木匣中的物件,赵淮呼吸粗喘,眸色阴沉,微勾起嘴角,满意又期待极了。
剪短长时间燃烧已经过长的烛心。赵淮趁着剪刀,剪断了挂在木架上的麻绳。将苏怀玉抱在怀中,从这淫刑中救下来。
拥着美人软香如玉的身子,抚摸着掌下细腻嫩滑的皮肤。赵淮心中轻快,好整以暇的看着饱受折磨的苏怀玉拂掉美人鬓边的细发,问到:“如何,知错了吗?”
苏怀玉被抱在赵淮怀里,还在喘着气,饱满圆润的乳房随着胸膛起伏。
身体终于不用再紧绷起来,感受这来之不易的放松。
闻言,他的呼吸微不可察的一滞,垂下了眸。他知道赵淮是在说他在镜月亭中遇见闻瑄的事情,但他不知赵淮所指是他不应该见闻瑄,还是不应该试图隐瞒遇见闻瑄。
“奴知错了”错在何处又有什么重要的呢,总之都是错的罢了,“还请侯爷怜惜唔”
赵淮行走的动作使得长时间浸泡在肉逼淫液中的山药撞上淫穴深处的肉环。
苏怀玉无力的靠在赵淮的怀中,赵淮只是将他从木架上放下来,手臂不用再麻木的抓住绳索。但淫乱的下体的依旧瘙痒,引起身子一阵阵微小的颤栗。
忍不住靠近赵淮温热宽厚的胸膛,酸软的双臂艰难的环上赵淮的肩膀。
赵淮似是被他的这个举动取悦了。咬住眼前肉嘟嘟的白玉耳垂,用力的吸吮舔舐着,眼里满是兴奋。
“那当然,怀玉如此懂事,本侯怎会不怜惜呢?”
湿热的呼吸随着话语喷在脖颈侧,苏怀玉却在赵淮带着丝丝笑意的言语中,忍不住颤栗。
不过,赵淮此时对此没有在意,只是像按耐不出心中的兴奋般,一寸一寸的亲吻苏怀玉的脖颈。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接下来要干的事情。哪怕自刚刚起胯下雄物早已肿胀叫嚣的欲望也被他忽视压下。
不急,马上就可以了,马上。
苏怀玉被放在房间的最内侧的床上。
不知道从哪里进来的一缕光洒在床前。
身下的棉被柔软,他深深地陷入之中。
刚从极致的淫虐刑具中走出的苏怀玉躺在绵褥之上,还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在等着他,沉浸在这一刻得来不易的放松之中。
脑子变得混沌,眼前床顶精美的雕刻变得模糊起来。
舒适,温暖,放松像是回到了幼时母亲还在时的家中,感受片刻的安宁。
不过,很快这份安宁就被打破。
与平常人家的床不同,这张床更方更大。
赵淮将苏怀玉腿朝着床侧放着,他的脚也没有超出床沿。
原先绑住苏怀玉手腕的腰带,早被赵淮随手扯开,扔在了地上。
如今,美人浑身上下,只有绣着睡莲的红色的肚兜,一条早就被淫水打湿的单薄亵裤,以及那腰间细长的银链。
青丝铺在艳色的被褥之上,大面积的白皙肌肤裸露着。纤细精致的锁骨之下,高耸在胸前的巨乳因平躺的动作摊开,但仍然存在感十足,半个柔软弧形裸露在红色的肚兜之外。
干净软白的肚皮随着呼吸起伏,亵裤半挂不挂在腰间。
再往下,修长的腿却淫荡的紧紧夹住。
肉逼的山药早就被紧致淫荡的逼肉榨出汁来。粉嫩的花穴口,敏感的花蒂像米粒大小,像小石子般挺立着,被蜜汁裹得湿润。在双腿的夹动之间,蹭在亵裤的布料之上
酸痒和颤栗不停得从身下弥漫到全身。
丰腴有肉的大腿无意识地搅动,摩擦着,追逐着灵魂深处的颤栗红唇轻吐,发出柔弱娇嗔。
赵淮欣赏了片刻,突然想起来什么。
伸手取来长长的绸缎,将苏怀玉的四肢绑在床架之上。苏怀玉呆愣愣地任赵淮摆动。
费劲力气才刚刚缓过来的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赵淮想干什么。
三两下的,苏怀玉整个人呈现“大”字型被绑在床上。
而似乎是怕苏怀玉过会儿挣扎的太狠,赵淮将绸缎拉的很短,让苏怀玉的四肢最多只能微微的活动。
这就对了赵淮看着自己的杰作,眼中满是合意与兴
', ' ')('奋。
一切准备就绪。
灯光昏暗,苏怀玉只隐隐约约看见,赵淮转身离开了片刻,从那满是淫虐之物的书架上,取下了一个木匣。
又拿来了屋内唯一的一盏蜡烛。
摇曳的烛火下,赵淮本就俊朗的五官却散发出满意言喻的邪气。
随后将蜡烛放在床头的凳子上,木匣放至苏怀玉的身旁。
苏怀玉这才看清了那红木匣子中的东西。
匣中的物品不多,只有几根银针插在一小方白色绸缎之上,旁边是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小瓶子。除此之外,再就只有一个更小的匣子。一个镶嵌红色宝石的银制小环静静地放在其中,那一抹红,红得近乎滴血,映着红色的烛光,美丽极了。
这就是赵淮精挑细选的玩意,一个精美的漂亮的阴蒂环。
不仅如此,银环的内侧刻着“赵淮”二字,这是只属于赵淮的刑具。也是他给苏怀玉挑选的枷锁,如此便能把属于他的印记,牢牢的穿在苏怀玉最敏感的阴蒂之上,时时刻刻的彰显存在感。
“别怕。”抚摸着苏怀玉柔软的、轻颤的腰肢,赵淮出声安抚道。
苏怀玉终于反应过来,惊恐的想要后退!却被绑在四肢的绸缎限制住,不得动作。
强硬的分开苏怀玉紧闭在一起的大腿。抓住苏怀玉胯下碍事的单薄布料,“嘶”的一声,单薄的亵裤从身前到腰后被撕开一个长长的口子,变成大大的开档裤。
淫乱的肉穴完全裸露在空气之中,水淋淋的一片滑腻。阴蒂颤巍巍的探出头挺立出来,还不知大难临头。
肉穴在主人的动作下慌乱收缩着,咕噜咕噜吐出含在肉逼中的一股淫液,只显得淫荡。
“不求求侯爷不求求啊”苏怀玉眼中惶悸不堪。心颤地挣扎起身,想要向后退去,逃开赵淮的身侧。
可被赵淮提前绑住的四肢却让所有动作都是徒劳,苏怀玉如同案板上的一条白鱼,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慌乱的挣扎并没有达到目的,反让柔软的大奶子晃出荡漾的奶波,腰间的银链叮当做响,显得愈发色情起来。
啪——
骨节分明的大手重重的打向那嫩滑淫乱,满是透明液体的湿滑淫穴肉逼!发出带着滑润蜜汁的清脆掌声。
“啊——!!”几乎同一时间响起的,是一声带着媚色的惊呼。
赵淮的这一巴掌并没有收力,近乎是直直的打在了本就敏感滑腻的花穴之上,痛得苏怀玉反射性挺起腰身。
又是痒,抓心挠骨的酸痒。这一巴掌的力道传遍整个娇嫩肉逼,刚刚还安分得待在肉逼里的山药被肉波的余震猛的挤压!令肉穴瘙痒的山药汁液更是突的一下溢出很多!
又痛又痒的感觉夹击,苏怀玉一生惊呼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赵淮皱眉,俯身掐上苏怀玉的下颌,随手拿起原本衬在木匣里的布,揉做一团塞进苏怀玉的嘴巴里。
“闭嘴。”
苏怀玉的挣扎显然让赵淮不满,本就勃起的阳具因着苏怀玉那淫乱的身体更加肿胀难耐,鼓动着他做出什么动作。
他变得急躁,想也没想一巴掌呼上眼前娇滑淫荡的粉嫩肉逼。
白皙柔美的脸颊被布团塞得鼓胀起来,声音和口水都被塞进喉咙中,只有用喉咙深处发出的呜咽声丝丝溢出。
赵淮没有着急立刻起身,反而是狠狠地盯着苏怀玉的眼睛,烛火照耀在漆黑的瞳孔上,在他的眼中映着跳跃火光。
苏怀玉的胸膛急速起伏,他并不是没有带过口塞,只是赵淮随手团成的布团比起口塞而言太大了,令他的呼吸都变得不通畅起来。
此时四目相对,耳边只剩下近在咫尺的两人的心跳声与呼吸声。苏怀玉在赵淮那如狼盯着猎物般危险低沉的目光中一点一点变得平静
确认了苏怀玉不再挣扎后,赵淮松开了手。
坐在苏怀玉被分开的两腿之间,一手按住平整柔软的小腹,轻轻推按揉压几下。两根手指拨开在淫液中泡得肥嘟嘟的小阴唇。一点一点没入穴口,探进花穴之中,直到指尖碰到浸润在嫩滑甬道之中多时的山药。
两指一勾,同时按在小腹上的手一用力,刚好按下苏怀玉因为过于刺激的挣扎。
那被故意削成阴茎形状的山药一寸寸被从花穴中拉出来,白色的柱体亮晶晶的,表面的纹理被淫液泡的涨开。
最上面的山药龟头与肉穴分离的那一刹那,发出“啵”的一声。
赵淮发出一声轻笑。
被绑在床上的美人不知是爽的还是累的,修长的小腿肚微微发颤。
山药被塞在体内太久,陡然被抽出,如白玉般无瑕的身子反而没有适应过来。肉穴似乎还以为体内塞着东西,一张一张的翕合着,想要咬住些什么,没有了山药堵塞的蜜汁顺着穴口汩汩流出
苏怀玉明显十分害怕,却乖乖躺在床上任由自己动作的模样,极大程度上取悦了赵淮的控制欲。
取出的山药被扔在床上
', ' ')(',很快那一小块儿床褥就被晕湿。
不过赵淮没有再关注这些。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他取出木匣中的陶瓷小瓶,这是最后的准备。
倾斜瓶身,里面冰凉的液体流出,缓缓的倾倒在大奶美人俏生生挺立在外淫蒂之上。
躺在床榻之上的美人缓过神来,紧张得无意识咬紧口中的布团,急促了呼吸。
利落有力的手指从白布上抽出细长的银针,将针尖在跳动的烛火中烤过之后,再浸入陶瓷瓶剩余的液体之中。
在瓶中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的刺激下,欲求不满软滑娇嫩的花蒂变得更加肿胀,此时已经有黄豆大小。
终于到了这个时候。
赵淮的呼吸也不由变得喷涨,眼中划过亢奋。
苏怀玉怕极,白嫩的身子忍不住轻颤,后退。腰间的银链硌在身下,留下一道细细的红印。
背上的肚兜系带也在挣扎中散开,此时绣工精美的肚兜仅仅依靠脖颈上的系带,盖在胸前,只要轻轻动作就能掀开,一探那白嫩大奶的究竟。脚踝上的绸缎已经被拉到绷直,退无可退
赵淮捏住阴蒂根部,一手取出泡满液体的银针。
没有任何犹豫。快速直接地刺进那娇嫩异常,又敏感异常的淫豆!
华丽精致的木床之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口中的布团的此时发挥了最大的作用,苏怀玉死死地咬紧布团,身子反弓,双手死死地抓住绑在床架上的绸缎,手腕泛白。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的扬起,如濒死的天鹅一般,眼眶也瞬间变得红润,泪目摩挲,眼前似乎划过一片白光。
然后又重重跌在不久之前还带给他温暖的床榻之上。
疼!像活生生打断了骨头,跌入冰窖般疼。
苏怀玉想起自己幼年时,曾经不慎掉入过冬天的冰冷的湖水之中。
那是苏府引进来府邸之中的河水,在院子里形成一个小湖,苏怀玉已经忘了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湖面之上,那天很冷,脚下的冰面突然破裂,他整个人坠入其中。
府中的仆人像是巧合一般,并没有路过湖边,没有人听见他的呼救声。
苏怀玉只记得最后,他看见他的母亲跳入湖中,将他拉了上去。也就是那之后,本就身体不适的母亲,身子更加垮了。虽药石不停,但没过两年,母亲就永远的离开了他。
苏怀玉记得,那时很痛,很冷。
下体又是一阵刺痛传来,将苏怀玉拉入现实之中。
赵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银针拔出。而那小小的银环已经牢牢的环在了花蒂之上,颤巍巍的宣誓着存在感。
赵淮只觉得美极了。湿润粘腻的粉嫩花穴口,挂着一个镶嵌如血色般红宝石的银环,害羞的花蒂被拉扯着,再也无法缩回体内。
此时再捆住苏怀玉已经没有必要了,赵淮解开绕在美人手脚上的绸缎,满足的将人抱在怀中。
将塞在美人口中的布团取出,亲亲了红润的朱唇。揽着细腰,一手急切的从腰间探进那早就肖想的肚兜之下,抓住绵软滚圆的大奶抓揉着。
“乖,怀玉,马上就不疼了。那是我专门从御医那里借来的前朝药水。”赵淮亲吻着眼前人精致的下颌,温柔的说到。
赵淮并没有骗苏怀玉。
一阵时间过后,疼意慢慢的退下。取而代之的是细细密密的痒。
那痒和山药汁导致的还没有消去的痒,融合在一起,使得苏怀玉的饱满的阴阜间,从花穴口的淫豆,再到肉逼深处淫肉,都叫嚣着空虚,一浪高过一浪的酸痒饥渴蔓延全身
精致雕花的木床之上。男人的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背部肌肉线条流畅,宽阔精壮的背上纵纵横横着大大小小的数道疤痕。
赵淮背对着床边侧躺在外侧,苏怀玉几乎赤裸得被赵淮抱在怀中,身上之前半挂不挂着的肚兜已经不知去往何处。
赵淮一手扶着美人的后颈,一手放在细腰上,品尝红艳的朱唇。
美人的朱唇轻闭,宽厚的舌头先是轻轻舔过苏怀玉自己咬的红肿的下唇,再轻轻含住,一点点舔舐着。
唇上被舔吸的弥漫一阵痒意,苏怀玉下意识地微微张开嘴唇。趁着这个时候,赵淮便不容置喙地探进湿润的口腔之中。
勾起害羞的香舌,吸吮着,品尝着
湿漉漉的眸子半闭着,脸上带着迷蒙的粉色,苏怀玉偷偷地并紧自己的双腿,轻轻摩擦夹紧无师自通地自亵,感受一波波细小的快感。
这自以为隐蔽的动作并没有瞒过赵淮。
舌尖惩罚性的滑过美人的上颚。
直击脑壳的颤栗让苏怀玉忍不住想向后退去,却被脑后的大手阻挡,乖乖承受着对方在自己口中的攻城略地,直到节节败退
过了一会儿,赵淮好像亲够了,这才松开了手。扶住后颈的手掌向下,一寸寸摸过优雅的腰臀曲线,宽大的手指一把抓住软滑柔腻的圆翘臀肉,缓缓地画着圆揉捏抓扯着。
敏感的阴蒂被
', ' ')('臀肉牵扯到,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舒服又黏腻的轻哼。
苏怀玉靠在赵淮怀中,额头贴着健硕温热的胸膛。耳边传来一下一下规律有力地心跳声。
在距离赵淮心脏很近的地方有一道显眼的疤痕,看着可怖的疤痕突兀的存在着。
苏怀玉失力的在赵淮的怀中轻轻的喘息,此时还饶有余力的想着。
不知道赵淮曾经经历过什么,是怎么造成了如此可怖的伤口。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它并没有对于赵淮的心脏造成多大的影响。
等到苏怀玉恢复了一些体力,呼吸终于变得平缓。赵淮的手开始顺着臀部往下,探进柔软潮湿的阴户。
先找到挂着银环的花蒂,粗硬的指节轻轻地在敏感的淫蒂表面一下下的剐蹭撩拨着,引起一声黏腻的轻喘。
等到花蒂逐渐挺立,又变成黄豆般大小,他这才展示真正的目的。
作乱的手尤为不满足的找到那小小的阴蒂环,恶作剧般轻轻的勾住,来回拨弄,又时不时向下拉扯。然后又放开,让轻巧的小环随着重力和回弹晃荡
几次之间,欲望被完整的勾了出来,苏怀玉被弄得心魂荡漾。迷蒙着眸,夹紧了双腿,饥渴的肉逼翕张,挺腰将蜜穴向这赵淮的手送去
赵淮并没有拒绝,俯身将还沉浸在欲海之中的美人压在身下。分开夹紧在一起的双腿,白嫩的大腿肉之间,露出粉嫩饱满的蜜穴。
小巧的银环扣在娇滴滴的花蒂之上,银环和镶嵌在其上的,如滴血般的红宝石,在蜜汁的浸润下更加的水亮。
胯下青筋暴起的粗硬肉棒忍耐多时,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拍打了几下肥嘟嘟的逼唇,便强硬地挤进紧致肉缝,破开多汁的粉嫩蚌肉。
刚一进去,早就饥渴难耐的、粘滑温暖的软肉瞬时乖顺地裹住侵入的大肉棍,讨好的收缩吸吮着、绞缠着,像是急切的想要把这带来极致快感的阳具引进那瘙痒湿糯的逼心深处
肉棒被吸吮的爽感,瞬间穿回大脑,令赵淮的四肢百骸都变得通畅。没有等苏怀玉适应过来,便狠狠地挺动劲腰,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噗呲!!噗呲!!扑哧!!噗呲!!扑哧!!
“啊~~啊~~~啊~~~哈、啊~”
快速抽出又用力插入!一下下顶弄,往复抽插。
苏怀玉的身子被撞得向前挪动,肉臀翻涌出一阵淫乱的肉浪!又被一双大手掐着腰拖回来。
胸前的大奶子画着圈,荡漾着淫乱的奶波。褐色的奶晕肿胀,奶头像小石子一般挺立,舒畅的快感让他的奶孔也被干的张开,露出内里粉色的嫩肉。
腰上碍事的银链则被赵淮解开,随手扔到床下。
而被赵淮最为关注的银质小环,在这激烈的撞击肏干中上下摆动、翻转顶端镶嵌的红色宝石随着小环被甩来甩去,划出紊乱的红色的线,扯得淫蒂上翻下倒,酸麻至极。
赵淮爱极,兴奋极了。
“爽吗爽极了吧你的肉逼吸得好紧骚货”
淫水,药水,残存的山药汁液都被怒涨的肉棒捣进肉逼深处。
空虚了太久的肉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风卷残云般狠狠地干透!飞快地,一下下地狠狠凿进软嫩肉逼深处!
陡然,赵淮俯身掐住苏怀玉的下颌,一寸一寸的沿着小巧的下巴、优美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向下啃咬。然后再往下,舔舐着柔软饱满的乳肉,用牙齿轻咬,吸吮着。
他的眼睛通红,胯下动作不停,猛得顶弄着销魂蚀骨的逼穴。似乎是想就这样将苏怀玉干死在床上!
床头的蜡烛快要燃尽。
不知道是过了几百下,当粗硬的大肉棒戳到嫩肉瘙点时,被顶出凸起的小腹控制不住的痉挛,绵延不断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浪浪涌向全身。
肉逼蓦地收缩绞紧。红唇轻启,溢出一声声短促的,辗转求饶、泫然若泣的娇媚呻吟。苏怀玉绷直身躯,无神地瞪大双眼在一下下有力地捣干中,阴蒂的拉扯中,就这样攀上高潮!
肉逼深处喷出的淫水,如数浇灌在入侵的大肉棍上。赵淮并没有因为苏怀玉的高潮停下动作,反而是胯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快速地抽插,几乎要看到残影。
苏怀玉还在控制不住的高潮,在淫水的润滑下,大肉棒被滑嫩软肉的痉挛的裹紧按摩、绞缠,爽的赵淮马眼翕张,想直接射给这诱人的淫穴。
在一阵急促的肏弄后,终于!狰狞无比的粗壮屌柱涨起,青筋一下下鼓动,最后一次狠狠地撞上淫湿肉逼的瘙点,死死地抵着肉腔,一股一股射出滚烫的热精!
从夹缝中喷溅出来的蜜汁濡湿两人的交缠的耻骨处再顺着臀缝流到被褥之上,将胯下的一小片被褥浸湿,颜色变得深沉。
抽出已经射完的肉棒,之前还小小的肉缝已经被干成一个大张着的小口,甚至可以看到内里红肿外翻的逼肉。浓白的精液顺着还在一抽一抽收缩痉挛的肉腔,从还没法闭合的肉口流出,挂在湿润艳红的花唇之上
这几日缠绕在赵淮心中的不爽消
', ' ')('去的大半,心头的戾气随着这场粗暴的性爱发泄出来了一大部分。
此时,赵淮的心情是难得的舒畅。
没有管还躺在床上喘息的苏怀玉,他起身直接下床,拾起地方刚刚脱下的衣物,一件一件穿好。又变成那个人前尊贵迫人的侯爷。
等衣服穿戴妥当,这才弯腰捡起衣物旁刚刚随手扔下床的银链。这银链是他前几日送给苏怀玉的,今日在苏怀玉的腰上戴了一天,只要稍有动作,便叮叮当当发出悦耳的脆响,好听极了。
不过它还有其他的作用。
他给苏怀玉挑选的枷锁已经扣在了娇嫩敏感的花蒂上,但正如犯人除了戴在身上的枷锁,还有牵在狱卒手中的锁链一般。这银链,便是与阴蒂环配套的锁链。
如今,还有什么时候能比现在,刚被主人肏过,身上还沾惹这主人味道的时候,更适合牵着自己的小狗出去宣誓主权的呢。
不过自己的小狗过于胆怯,并不适合,也不能牵到人前去。
思及此处,赵淮愉悦的勾起唇角。他是一个合格的,体谅自己小狗难处,包容小狗不足的主人。
这次,他只是想将小狗牵在院子里走一走,让小狗在他生活的院子里,留下小狗自己的味道。
赵淮如今觉得畅快极了,心情很好的决定要牵着自己的小狗出去走走。
而苏怀玉此时还不知道赵淮的想法,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眼睁睁地任由赵淮动作着。
赵淮没有着急,而是站在床边好整以暇得等待,直到苏怀玉恢复体力。
毕竟待会儿对于苏怀玉来讲,可是一项艰难的运动。
苏怀玉失神地躺在床上,胯下敏感的花蒂被银环拉扯,无法缩回体内。
他是知道阴蒂环这等淫物的,前朝不少人都会为自己宠爱的双性定制一枚小环。
对于主人而言,也许这是宠爱。但对于双性来讲,却只是一个变了个模样的刑具罢了。苏怀玉从未想过,或者说从来不敢想过,他会有这一天。
如果苏怀玉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可能会意识到,戴上阴蒂环,仅仅只是赵淮计划的初步。
半刻之后,赵淮将银链的环节处扣在那小巧的阴蒂环上,细长的银链一头在赵淮手上,一头扣在小小的阴蒂环上,没入苏怀玉的双腿之间。
扯动手中的银链,赵淮笑着说到:“乖,怀玉,下来趴好。主人带你出去玩玩。”
语气中却藏着抑制不住的期待和兴奋。
苏怀玉明白了赵淮为什么等他良久,他的嘴唇轻微的嚅动了一下,又紧紧地闭合,仿佛没有发生过。
自嘲般想到:又在想什么呢,自己从来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乖顺地起身,腰间酸胀,扶着床面下了床,跪趴在了赵淮的脚边。
一步一步随着赵淮的脚步,爬到了院内。
随着爬动的动作,白嫩的翘臀在空气中摇晃。两股之间被肏干的殷红花穴内,精液和淫水从花穴口溢出,沿着丰腴的大腿内侧流下,在一路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房间内的平整的木地板还好,到了院内,粗糙的石板摩擦着手臂和膝盖。没过一会儿,苏怀玉的手肘和膝盖就被磨得通红,难免慢了动作。
赵淮停下脚步,并没有责怪苏怀玉的停顿,反而等待苏怀玉调整自己的姿势。等得久了,便收紧手中的银链,轻轻拉扯敏感的花蒂,无声催促着。
夏日的院中太阳高高的挂在西南方向,遮着太阳的云被风吹散,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这一方小院中。
赵淮身上的衣服略显凌乱,但也穿戴整齐得礼。
苏怀玉却浑身赤裸,暴露在阳光之下。温暖、夺目的阳光洒落在白皙干净的裸体上,洒在两腿之间、因为拉扯阴蒂环的动作而汩汩流出蜜汁的花穴之上。
苏怀玉的身子却忍不住颤抖起来。
良久地,在赵淮的催促下,才又有了动作。
将人牵到院中的老树之下,赵淮松开了手中的银链,转身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
苏怀玉一步步的爬着靠近赵淮,几乎是贴着赵淮,跪在他脚下。
赵淮被隐秘的取悦到,他直勾勾地盯着苏怀玉的双眸,捏住苏怀玉的下巴,问到:“怀玉,都说玉石属土,然而土木相克。你说你如此倒霉,是否是和本侯这院中的老树犯了冲。不如你今日就如小儿一般,给这院中的老树供奉一番如何。”
他用最正常的语气说着最淫乱的要求,“自今晨起你还没有解手吧,就撒一泡尿,给这树根施些肥。”
赵淮要打碎苏怀玉的所有羞耻,他要苏怀玉可以完全的依赖自己。打碎苏怀玉的安全界限,让苏怀玉害怕见到别人,羞耻与见到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
苏怀玉楞楞着看着赵淮的眼睛,依旧剑眉星眸,俊美无涛。
他之前并不是没有在赵淮面前失禁过。在他们派了使臣来。
说起来,这北章也是因为看到了邻国被赵淮的漠北军打的节节败退,北章国王才下定决
', ' ')('心,决定与本国建交。
而这次北章国派来的使者,在卫延扬的计划里重中之重。若是成功,便可让赵淮实力大损,永无翻身之日。
什么少年将军,堪比先帝风采不过黄毛小儿罢了。
礼常馆门前的大道上车来车往。如今京城内,进京觐见的外地官员除了在京中有房的,还有很大一部分在京中并无房产。这些人则也是被安排在了京中驿站中。只不过与礼常馆、四方馆这些处于皇城根的重要驿站不同,官员的驿站在更偏僻的地方。此时不少马车经过礼常馆门前的路,去往另一处的驿站。
卫延扬听到街上的动静,稍胖的身躯挺直了腰,眼中带着跃跃欲试的笑意。
人还真是多啊。
卫慕清登基已有八年,如今为了巩固地位,彰显自己的政绩,听从了朝臣的建议。竟为太后大办寿宴。
只不过卫慕清估计怎么也想不到,从小照看自己的,曾经对他以命相助的刘太后,会有背叛他的一天。
这样才好,在京中的人越多,才越有利于自己的表演。
另一边,皇宫之内。
当今圣上与他的长姐正处于御花园,坐在一方湖水中小亭之内。
卫慕清摈退左右,命宫人们都退到在亭外等候。
在年初得到刘太后与肃王来往的消息之前,他确实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刘太后。
刘太后入宫时才豆蔻年华,当时路皇后病重,由曲妃代为执掌中馈,整个后宫之中气氛僵硬。
卫慕清的生母只是一介宫女,机缘巧合之下被先帝宠幸过一次,生下他后就没了性命。
他从小便被抱给当时的刘太后教养。
刘太后当年也只是一个刚入宫的,孤身一人的小姑娘,但却将卫慕清好好的养大。卫慕清始终记得幼时与刘太后住在宫中偏殿的日子。那年冬日很冷,刘太后将小小的卫慕清抱在怀中,一遍遍的给他讲民间传说。
而卫慕清登基后,始终没有忘记自己与刘太后当年相依为命的日子。
宫中后位空缺,凤印也一直在太后手中,由太后掌管者宫中大大小小的事务。若有地方朝贡上来的好东西,卫慕清也会命人王长子合作,都要坐上的位置。
为什么卫山阴要放弃。
卫山阴怔愣了一下,像是没有想到卫慕清会问这个问题。抬手端起茶杯,道:“皇上为何要如此问,皇上才是这天下的皇上。”
抬目之间,恰好远远地看到赵淮在湖的另一边,正在向此处赶来。
她温和地笑了一下,像是玩笑般缓缓说到:“我拿到手里的东西,可就不会再交给卫家其他人了,我只会留给自己的血脉。但我不能让赵家的血,玷污了父皇母后所守护的江山。”
卫慕清也注意到了赵淮,转头看向身侧的镇国长公主:“既然讨厌赵家的血,为什么一定要让赵淮生下一个孩子。”
“皇上,本宫也只是一介俗人。父皇和母后希望本宫子孙满堂,本宫当然也想要自己的后代。”
一整池的莲花显得夏日里难得的凉爽,赵淮一边走在湖边的小道上,一边并不得体的打着哈气。
本来他下完朝之后,就打算直接回别院的。但卫延扬入京,恰巧今日线报传来,他不得不再入宫面见圣上,汇报情况。
至于他现在为什么这么困的原因。
那当然是因为,起得太早了!
虽然还没有正式在京中领差,但赵淮却要参加每旬三次逢三、六、九日的常朝。
皇帝体恤臣子,虽然如今的早朝已经比前朝推迟半个时辰。使得再也不会有午夜鸡都没叫,就有臣子准备起床,穿越大半个京城上朝的情况。
但近些日子里,赵淮也不怎么住在自己在京城内的府上,而是常常宿在京郊的别院之中。每日温情小意、美人在怀,虽是苦了苏怀玉,但赵淮却过得好不舒服。
只不过每逢早朝的日子,他就得早早起床,天不亮就得准备马车,往京城中赶。今日便是早早起来的赵淮,如今撑过早朝,现在已经有些犯困了。
肃王与刘氏密谋的事情,现在万事俱备,只差东风。到这个时候赵淮能做的反而不多,更多的只是在府上等待时机的到来。
是以卫山阴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赵淮了,见到赵淮这番模样,大长公主轻蹙秀眉,并没有给他什么好眼神。
等到赵淮给两人请安之后。反倒是卫慕清关切的问到:“慎之,可是身体不适。”
赵淮,字慎之。
慎之是路老将军去年为赵淮取的字。望赵淮行事慎始慎终,慎言慎行。
“回圣上,臣无事,只是今晨起的太早,有些困了。”
赵淮并不太喜欢这个字,所以京中除了皇帝也甚少人这么叫他。
“今夏封京的天气是比往年热些,你从漠北回来不习惯,朕让内务府再给你送些消暑之物去。”
赵淮也不推辞,“那臣先谢过皇上了。”
卫慕清摆手笑道:“无事,慎
', ' ')('之平日里也要注意休息。”
卫山阴心里自是清楚赵淮为何如此,见不得赵淮这幅餍足的模样,问赵淮是否有事禀报。
在卫慕清的首肯下,赵淮坐在了皇帝身侧。
白纱自亭角垂下,被清风吹起,隐隐约约露出坐于湖心亭中的三人。
赵淮将边关传来的最新消息告知两人:
北章国大王子秘密集结军队,已经在陆陆续续分批驻扎进临近漠北的村落中。
卫慕清听闻此言,脸上还是那副温和地表情,道:“终于忍不住了。”
语气里却是藏不住的寒意。
饶是知道卫延扬已经叛国,但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却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杀意。
卫延扬,他怎么敢。
“舅舅那边还好吗?”
“回长公主,路老将军身体健壮,漠北军已经做好应对的准备。”
路老将军便是路皇后的弟弟,卫山阴的亲舅舅。路家常年替殷国镇守漠北,如今已经年近耳顺之年。却老当益壮,一柄长缨枪舞的虎虎生威。
路老将军有一子一女,长女早早的嫁了人,不在身边。独子马革裹尸,折于沙场。只留下一个幼子,今年八岁有余,比赵淮当年去漠北时还要小些。
赵淮这些年在漠北时,路老将军将大部分的事务已经转交到他手上,如今赵淮回京,路老将军又重新出马,准备给那狼子野心的家伙们点厉害瞧瞧。
“舅舅年纪大了,不如带着云儿回京颐养天年。”卫山阴不太赞同路老将军重新出山的想法。
卫延扬本就是打算在他控制京城之后,让北章国大王子先拖住漠北军回援的脚步。
再待到他登基之后,断了给漠北军的粮饷,使其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从而铲除掉卫山阴她们最大的依仗,使其再无翻身之力。
不可谓不狠,不可谓不绝。
卫山阴眼中带着冷意。但卫延扬有没有想过,这样整个漠北就都会落入北章国的手中。
“皇姐放心,卫延扬不会如意。只要坐在这皇位上的人不是卫延扬,乌石崇还活着一日,北章国那边就不敢有动静。路将军定会安好。”
乌石崇正是北章王此次派来的使臣,北章国王的幼子。
北章国的礼法与大殷不同,崇尚幼子继位制。
也就是说,如果乌石崇还活着一日,北章大王子就无法名正言顺的继承王位。而此次北章王派乌石崇来出使大殷,也是对幼子的看重。
这也是卫延扬和北章大王子合作的关键一环之一。
只要乌石崇死在出使的殷国。
之后,北章大王子占领漠北,现任北章王在已经失去了幼子的情况下,无论如何,只能传位于立下赫赫功劳的大王子。
真是一盘好棋。
赵淮虽然坐在亭中,却完全没有参与进卫氏姐弟的交流之中。
他能做的已经做过了,在前段时间的拍卖会上,将有些小问题的箭头制作方式卖给了卫延扬。
至于向来喜欢做万全准备的卫延扬,会不会在太后寿宴前尝试更新武器,那就是不归他管的事情了。
此时赵淮神游天外,思绪在就已经飘回到了京郊别院之中,苏怀玉的身上。
自从有了苏怀玉之后,他的睡眠质量便提高了不少,时常到了时辰还不想起来。
更别说本就有些困意的现在,他只想快点回到别院之中,抱着自己温香软玉的小奴好好地补一个觉。
而另一边,赵淮思念的别院之中。
柳树夏蝉,后院里充满的生机。许久未见的夏嬷嬷今日又来找苏怀玉。
夏嬷嬷年轻时是农户女,又能说会道,性子友善和蔼,与别院附近的佃户们处的很好。
老了后清闲的日子过久了,前些日子里便想着随佃户们去田里帮忙收庄稼。
只不过不管夏嬷嬷怎么说,佃户自然是不敢让她下地的。所以说是帮忙收庄稼,更多的时候都是坐在庄稼地头上与闲下来的佃户们聊天。
这些天可是积攒了不少故事,此时正与苏怀玉说的尽兴。
“苏娃娃还是好啊,现在都没人愿意和老婆子聊天喽。”
苏怀玉不自然的拉紧了身上的衣服,陪着夏嬷嬷笑。其实也没有没有怎么听得懂夏嬷嬷口中的庄稼地的讲究。
但他很喜欢听夏嬷嬷讲这些事,好像他还没有与这个世界脱节,感受粮食在泥土里破土而出生长出来,丰收的喜悦。
赵淮好像并没有禁止他在别院中与别人见面,但除了夏嬷嬷之外也并没有人找他。
“苏娃娃,可是有什么事?最近嬷嬷我有时来找别人。经过你们这院外,总是见你这院门紧闭着。总是见不到你哇,今日可总算见到你了。”
赵淮的别院不大,只分了前院与后院。但附近不远处错错落落得坐落了一些佃户房子。像个村落一样。
苏怀玉怔愣了一下,下意识躲避夏嬷嬷看过来的眼神。
', ' ')('院门关闭,自是因为赵淮回来了。
慌张的视线恰好扫过院子正中的老树,瞬时,浑身如被雷劈过的僵滞,仅一刹那,又快速移开。
压下慌乱的思绪,开口回答:“夏嬷嬷,我无事。”只是勉强扯动的嘴角只显得牵强。
似乎是知道自己问到了不对的地方,夏嬷嬷很快爽朗一笑,转移了话题。
然而苏怀玉却再也听不进去她都讲了什么。
刚才那一瞬时,粗壮的老树就已经完全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树身遍布着凸起,树根旁,几根粗硬盘延的树根突出,裸露在黑色的土地表面。
苏怀玉的脑海里与之一起出现的,是另一幅场景。
他的眼中好像浮现出了自己浑身赤裸的画面。
长发散落在光洁的背部,上半身双臂无力的抱着胸前的一对乳房,试图掩饰裸露的身体。
下半身却跪坐在地上,张开腿,挺着腰,透明的尿水从身下哗啦啦的流出。淋湿了眼前的一片黑色土地,以及那地面之上的老树根茎。
苏怀玉是在夏嬷嬷的道别声中回过神来的。似乎是到了她与别人约定的时间。
“这院中的景色真好,苏娃娃也要开心起来啊。”
夏嬷嬷离开前的话语传到耳朵里。苏怀玉凄然的握紧衣襟,暗了眸色。
胸前传来异样。
早上,赵淮赖在院子里不愿意起来,将苏怀玉压在身下又吸又啃。
一只大手抓揉着丰挺绵软的大奶,白嫩的大奶子一会儿被抓在手中画着圈捏揉,揉扁抓圆。
小石头般硬挺的褐色奶头被手掌压入柔软的乳肉之中,偶尔蹭过手心就像被羽毛轻轻划过。
另一只手则是伸到苏怀玉两腿之间,拨弄着银色的阴蒂环。
一会儿,又两只手一起将两只大奶子聚在一起,挤出深深的乳沟。低头将两粒颤颤巍巍立于柔软乳肉之上的小乳头轮流吸入口中。小巧的奶晕整个被吞入湿润温暖的口腔中,奶头被叼在嘴里,像是要吸出奶一般用力的吮咬着。
白嫩肥腻的乳肉很快就留下被亵玩的红色手印。
苏怀玉扬起头盯着床顶的帷帐,睁大了双眼,双手捂住唇,想要抑制自己发出声音。
可终究是于事无补,一声声黏腻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等到玩够了可怜的大奶子。赵淮起身直接拉开了苏怀玉的腿,手臂从美人身下环过,反扣住纤细的肩膀。将人完全的扣在自己身下,半点都逃脱不得,便挺腰将胯下勃起的大肉屌插入了早已经湿黏滑腻的肉逼之中。
然后快速地耸动腰身,像骑马一样,用力地挺动劲腰肏弄,一下下结结实实的干进那淫乱的肉逼穴眼之中。
苏怀玉这一连串快速的肏穴中被干的再也捂不住嘴,手臂失力得垂下。
随着极速地肏穴,苏怀玉胸前,柔软的乳波在荡漾出淫乱的肉花,乳头也一下下蹭过赵淮的赤裸的胸膛。
埋头苦干几百下后,终于,赵淮猛地捣进蜜汁淫肉之中,青筋暴起,将晨勃的王幼子。
另一方面,则是他故意为之。他需要离开苏怀玉一段时间,可怜的小狗才会想念主人。
如今看来结果还不错。
赵淮放下了手中的信件。对于此次肃王谋乱之事并不着急。
卫延扬愚笨胆小,他只知道自己蛰伏了八年,却不想皇宫内也同样监视了他八年。
卫氏姐弟在早几年,可能还忙着整顿朝堂,空不出太多的人手。但这几年,朝堂之上已经趋于平衡,皇宫内对卫延扬的监视已经是方方面面,对他的风吹草动可以说是一清二楚。
皇宫内一直密切的关注着刘家和卫延扬的往来。等到年初发现刘太后也与卫延扬秘密通信后,哪怕一直在欺骗自己刘太后并不知情的卫慕清,也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一直不动手,也只是没有等到何时的时机。如今时机将至,不久后就能将这一祸根连根拔起,永远除掉。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只是赵淮对另一件事确是有些没有预料到。
昨日才到封京刚刚安顿下来的乌石崇,今日就闹出了事。
乌石崇到封京后,一直由礼部的人接待,一切接待礼遇都是按照前朝的规定走。
乌石崇对这些倒是没什么意见,只不过从草原来的王子似乎对中原王朝的京城的人文历史十分感兴趣。今日礼部的人从早上开始便开始陪着他逛街,参观封京内的历史建筑。
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国子监。
而就是这里出了小问题。
想到信纸上出现的名字,虽然对皇宫内的计划没有影响。
但赵淮却觉得太巧了,野兽一般的直觉敏锐的察觉到会发生什么。
又是闻瑄,闻恭安。
“叮——”
苏怀玉在沉默之中,想要给砚台内添一点水。伸手去够水壶,墨条却一不小心脱手,摔在砚台上摔成了两半。
赵淮
', ' ')('如黑漆般闻声望过来的眼神,无声地盯着苏怀玉,使得苏怀玉从灵魂深处禁不住的颤栗。
苏怀玉僵硬的跪坐在地上,视线被死死锁住,此时此景连挪动视线也做不到,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手腕失力,水壶应声而落。
陶瓷小壶“砰”得一声摔得破裂,水流了一地。
两人的视线都随着水壶落在木地板上。
只不过一个惴惴不安,一个慢条斯理。
苏怀玉慌乱的伸手想要去抓地上的瓷片,却被赵淮握住了手臂,制止了他的动作。
赵淮看了眼砚台,发出了一声轻笑,语气愉快道:“看来是没水了,怀玉,该如何是好呢。”
这声音却更让苏怀玉害怕,赵淮每次想到什么玩弄他的新把戏,便会用这种语气与他说话。
见苏怀玉的面色惊恐,没有回答他的话。赵淮又好心的说了一遍:“没有水可就磨不了墨了。”
苏怀玉这才惶恐不安的回过神来,“对不起侯爷是我是奴的错奴再去拿一个水壶”
赵淮饶有兴趣的盯着苏怀玉,摇了摇头,抬脚将地上破碎的瓷片踢远。
握着苏怀玉手臂的胳膊一拽,将人拉入自己怀中。
苏怀玉背对着靠在赵淮滚烫的胸膛,身体忍不住微小的颤栗,温热的体温沿着接触的后背传来。
赵淮环住苏怀玉的腰,低头蹭了蹭面前白洁无瑕的脖颈,嗅着苏怀玉身上能令他安心下来的清香。
咬住白玉般的耳垂,说到:“水壶太过麻烦,不过是要水而已,直接用砚台接水吧。”
赵淮顶着怀中人的双腿内侧分开双腿,正坐在他怀中的苏怀玉的腿被迫张开,架在赵淮的双腿外,无法闭合。呈现一个双腿大开,下身对外的姿势。
掀开苏怀玉胯前的衣袍下摆,露出底下的亵裤来。
那亵裤竟然是一条开档裤。
一道从身前开到身后的长缝,将苏怀玉的下身完全的暴露出来。
小巧干净的阴茎上缠着红线,被绑在腰上。再往下,小巧的红宝石银环挂在白嫩饱满的阴阜部,两瓣花唇闭合着,此时害怕的收缩。
肥腻的屁股肉无法完全露出,被开裆裤的边缘勒出肉痕。因为身体僵硬,臀肉也用力夹紧,透着粉色的菊穴害羞得掩在两股之间。
赵淮伸手将砚台放在身下,正对着苏怀玉的花穴。
然后这才从桌案旁的冰盆里挑挑拣拣,找到一个形状合适的冰柱。
苏怀玉的视线随着赵淮的动作移动,待看到赵淮拿起冰柱时,终于忍不住出了声:“求求不不求求你”
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哭腔的祈求。
覆在赵淮手臂上的手无助的用力,却只敢抓紧衣料,不敢制止他的动作。
赵淮并没有理会苏怀玉的求饶。这只让他感受到心情愉悦,他继续手中的动作。
将冰柱抓在手中,过了一会儿,等到细小的棱角融化,这才用另一只手抓住冰柱的一端,开始“化水”。
透明又圆润的柱体缓满的靠近苏怀玉的腿间,先是碰到了从开裆裤中溢出的白嫩臀肉,又整根顺着臀尖到大腿缝慢慢的磨。
冰柱的外表面一点点融化,融化的冰水浸湿了亵裤,湿透的开裆裤布料贴在臀肉上。
冰柱边缘在滑动间,偶尔触碰到花唇,又很快分开。
丰腴的大腿肉绷紧,簌簌地发抖。
赵淮的手解开苏怀玉身侧的盘扣,伸进了衣襟之中,隔着柔顺的肚兜布料,抓揉圆润饱满的乳肉。
丝绸锦缎制成的肚兜的手感,必然是比不上细腻乳肉的。但柔顺的丝绸随着手指抓捏的动作皱起,饱满的乳肉被包裹在一层光滑柔软的绸缎之下,别有一番乐趣。
刚握冰的手掌心冰凉,苏怀玉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
赵淮侧头细吻美人白皙光洁的脸颊,“手太冷了,借怀玉的身子暖一暖。”
从外面看,可以完完全全看到那隔了一层布料之下的宽大手掌是如何动作,显得格外色情。
身下的冰柱还在顺着臀肉慢慢的磨,又冷又硬的冰柱用力的贴着臀肉,压出一个肉坑,仿佛要压进肉里一般。
臀肉变得冰凉,冰水顺着臀尖腿缝向下滴落到砚台里。
就好像,就好像苏怀玉失禁了一样。
苏怀玉失神的闭上了眼,想闭紧双腿,却无法动作。
等到冰柱的表面完全变得光滑,赵淮才将已经变小了不少的冰柱移到肉缝花唇处,顺着饱满的阴阜部上下摩擦。
怀中人的身躯先是绷紧,又很快放松,最终任由赵淮动作。
先前完全被冻在冰柱里面碧翠的薄荷叶也有一点点的部分解冻,一片薄荷叶的叶尖从透明柱体内探了出来。
叶尖随着冰柱的上下移动,拨动着花唇顶端的阴蒂环。像羽毛一样挠过敏感的花蒂,绵密又带着凉意的瘙痒,一道带着寒意的电流,快速地流窜过苏怀玉的四肢百骸。
', ' ')('赵淮的耳边传来一声细小的呜咽声。
见苏怀玉终于来了兴致,赵淮的舌头探进苏怀玉的耳蜗里,一点点舔舐着。
揉着大奶的手掌也已经不再冰凉,从胸下探进肚兜之下,抓着柔软又沉甸甸的乳肉,满足的揉按着另一只手的动作也不停着继续
已经没有那么冰凉的冰柱挤开闭合着贴在一起的小花唇,娇嫩的阴唇贴上冰柱表面,丝丝清凉顺着嫩肉穿进火热的肉逼里。
花穴口的嫩肉滑润,分不清是融化的冰水还是淫水。
就在这淫液在润滑下,两瓣花唇艰难的夹紧冰柱。冰水混杂着透明的淫水,连成一道细小的水流,流到砚台之中。
直到砚台中的水装满,再也装不下,多余的水淹过台沿,溢了出去。上方还有水珠,一滴一滴地滴落下来
夏日里,已经在冰盆放了很久的冰柱,其实并没有那么寒冷了。
蹭在花唇上的冰块只是最开始的时候有些寒意,再加上最初过于紧张,使得苏怀玉打了个寒颤。
而磨到最后就只剩冰冰凉凉的舒服。
苏怀玉靠在身后人宽阔的怀里,眸色朦胧失神,胸膛起伏,一小口一小口地喘着气。
被蹭的得了趣,最后甚至会无意识地跟随着赵淮的动作扭腰挺胯,只不过动作过于微小,他本人甚至没有注意到。
不过,赵淮则是国篇章的年轻人,正是对那遥远的国度感兴趣的时候。
在听到学正说,来殷国出使的北章国王子要来国子监参观时。他便踊跃的报名,提出替学正操劳,帮忙接待。
最开始,身为学子的闻瑄,其实是没有资格上前与乌石崇交谈的。只不过在一群将近四五十岁的朝廷命官之中,站在远处的闻瑄太过显眼。
恰巧乌石崇对大殷的历史人文很感兴趣,而这部分是闻瑄喜欢和熟悉的。所以到了后面,乌石崇就指定闻瑄上前陪同讲解。
如果闻瑄那时候知道自己后来将会遇到什么的话,一定会躲得越远越好。
只是他并不知道。
其实闻瑄最开始与乌石崇的相处还算美妙。
乌石崇的大殷话说的很好。尽管穿着北章的胡服,但熟知大殷的礼仪。
他解释,他有一个来自大殷的老师,在老师的影响下,十分想来大殷看看。如今总算来了大殷,果然如他老师口中那般美丽。
眼中含笑,目光坚定,言语中充满向往。
闻瑄被北章王子这番对大殷的“恭维”说的热血沸腾。胸膛之中对自己脚下这片土地极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对待乌石崇的态度便更加真切。
但事情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闻小公子,为何不吃这桂花糕?这不是你说的,最喜欢吃的封京糕点吗?”
“乌石殿下,谢谢,但我有些饱了。”闻瑄微微侧头,对着身旁的人露出礼貌的微笑,面色纠结,“不用叫我闻小公子,叫我恭安就好。”
闻瑄一边应对着乌石崇的话,一边用余光注意着门口动向。
虽然看不清楚脸,但赵淮身边的应该就是苏怀玉。
闻瑄的眼眸低垂,面色稍显凝重。
果然是如此。
“那可不行!闻小公子气质绝尘,是我见过的最符合老师口中“公子”形象的人,若是不叫公子,便是辱没了闻小公子的气质。”
说完仿佛是自己被自己逗乐,乌石崇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闻瑄的耳边传来乌石崇的笑声。虽然他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好笑的地方,但也只能尴尬的微微一笑,跟着对方赔笑。
两人坐的很近,中间只有一个小案。闻瑄可以看清乌石崇脸上的表情,北章王子有一双与大殷人不同的绿色眼睛。
而乌石崇每次笑的时候,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睛便会亮的发光。他笑起来很好看,应该说很有感染力。他笑得热烈,仿佛情绪总是外露的。
按理来说乌石崇其实比闻瑄大上几岁,但笑起来却像草原上的大狼狗一样,最初闻瑄甚至觉得有些可爱。
但现在闻瑄已经清楚对方可并不可爱。不仅不可爱,还很难缠。
这些天的相处中,闻瑄时常对乌石崇感到吃力。
就是像现在这样。乌石崇对大殷的文化很了解,在平常的沟通中没有什么大问题,但不知道是不是北章民风较为开放的原因。他在与闻瑄的相处中,经常太过直白,做出一些让闻瑄不知道如何应对的事情。
但闻瑄却对对方毫无办法。乌石崇是一国使臣,是北章王子。乌石崇的身份决定了他是大殷重要的客人,是闻瑄必须供起来的客人。
闻瑄只能回以微笑。多亏了闻瑄这些年早就总结出微笑就好的理论,显然在这时也通用。
恰巧此时赵淮落座,乌石崇也没有再找他麻烦,转而与赵淮打招呼。
闻瑄心中松了一口气。
随即又看向苏怀玉,试图寻找机会与苏怀玉说话。
但乌石崇只是与赵淮简单
', ' ')('的打了招呼,便又来找他,闻瑄难以找到合适的时机。
耳边传来咿咿呀呀戏曲声和乌石崇的说话声。闻瑄不那么从容地应付着乌石崇,脑子里却忍不住想苏怀玉的事情。
他之前与苏怀玉见面后,隐隐约约感到对方的状态不太对。后来又问自己大哥苏府的事情,但闻舟闪烁其词,显然是有什么瞒着他。
苏怀玉是从三楼的最里侧的方向出来的,那边是镜月亭拍卖会最好的位置。回京后只要稍加打听,就能知道都有哪位贵人在拍卖会期间去了镜月亭。
对别人来说,探知京中达官贵人的动向是艰难的。
但对于闻瑄而言,国子监里汇集了这封京之中所有三品以上官员的子女,定是有不少人如他一般也去凑了热闹,也许能问出些什么。
事实证明结果也并没有令他失望。闻瑄在国子监内的评价良好,很容易就打探到了想要知道的消息。
虽然符合条件的有几人,但闻瑄猜测与赵淮有关。
苏怀玉不再去国子监之前,才告诉过闻瑄,赵小侯爷想要与他交朋友。而如今会想起来,苏怀玉便是恰巧在那次沐休之后,便再也没有去过国子监。
闻瑄还记得好友那天,与他谈论回京的少年将军时,眼中的崇拜与热切。
那生性胆小不愿与外人多接触的苏怀玉,在他的鼓励下才敢去找学正、却还要他陪同的苏怀玉。
遇到事情总是想退后避让的苏怀玉,却在遇到赵淮后,义无反顾地鼓起勇气想要与其接近。
闻瑄记得苏怀玉提起赵淮时眼中的光亮和向往,记得他紧张地问自己做的对不对。
闻瑄记不清自己当时回答了什么。
他好像是,鼓励苏怀玉踏出新的一步,不要再封闭自己,而是,尝试着与这个世界交流。
台上正唱着经典的《梁祝》,此间的四人却没有一个人在认真听戏。
乌石崇刚用余光隐晦的看了一眼赵淮带进来的人,虽然长相不错,但整个人看起来沉闷无趣。
远远不如闻瑄有趣。
闻瑄国了,闻大人怎么会不着急呢。
赵淮思及此处,愉悦的勾唇一笑。
不知闻瑄利用乌石崇约见他和苏怀玉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这个结局。
贺寿,节目,大臣献礼,歌颂功德。
秋日里的风凉爽了许多,不再燥热。在赵淮已经无聊的回想昨夜苏怀玉温暖软香的身子后。
终于,一系列流程走完之后,到了今天的正戏。
轮到了卫延扬贺寿的时候了。
赵淮直身坐正。
看着卫延扬起身贺寿。陡然发难。
当众质问卫慕清的血统不正。
赵淮向高位看了一眼,三个人的表情各异,像是没有意识到卫延扬会在这点发难,极力掩藏的表情下都带着诧异。
还没有等赵淮再想明白。乌拉拉的士兵就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齐刷刷的冲入场中。几千名装备良好的精兵,在喧嚣的叫喊声中,瞬间便围住了寿宴上的人。城墙上不知何时隐藏的弓箭手也蓄势待发,对准场内。
刘国舅带领的本该守卫皇宫的禁军此时却消失不见,不知在何处。
卫慕清身边的侍卫反应迅速,抽出了刀,将皇帝和大长公主护于身后,眼神警戒的扫过寿宴上的情况。
而乌石崇自卫延扬贺寿之初,便不知何时与侍从退下。
刚刚还在相互寒暄道贺的朝臣们立刻明白卫延扬想要谋反的意图,瞬间变了脸色。
有老臣站起来质问卫延扬,却直接被身边的士兵压下。
整个会场上,只有卫延扬一个人站在其中。
在卫延扬的指控中,赵淮也听明白了何为“血统不正”。
卫慕清的生母张氏,本是宫中的一名宫女。只因长得有几分像路皇后,便被送进了宫来。张氏言说是先帝在醉酒之后宠幸了她,但除了她与先帝没人能证明。且先帝当时因路皇后病重,已经多日不宠幸后宫。先帝宠幸张氏的日子,在记事本上没有准确的时日。
其次张氏是夏日里进宫,只八个月就产下了卫慕清,便是血统不明最好的证明!
卫延扬甚至找到了当初给张氏接生的人,以及当年和张氏一起进宫的同乡宫女,都可以证明卫慕清并非先帝血统!
赵淮听着有趣。但只觉得卫延扬愚蠢。在朝臣面前的正儿八经的唱上这出戏太过多余。
卫延扬无非就是想给自己的谋反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证明自己的正统。只不过卫延扬扣下的证人亲属,也早就被赵淮解救。这场闹剧无论如何,也不会如他的愿。
但卫延扬不知道,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不急于这一时。
他想要在在全天下面前狠狠地打卫氏姐弟的脸,把心中这多年对先帝的恶气说出来,证明自己才是最适合皇位的人。
卫延扬说到尽兴,满面狰狞,目眦尽裂!
他恨极,怨极,畅快极!
', ' ')('他的父皇,宁愿把江山留给一个双性,也不愿留给自己。若不是父皇偏心卫山阴,根本轮不到卫慕清登上皇位。
他当然知道说出卫慕清是双性,情况更有利于他。但他今日在寿宴上质问卫慕清,却想着为了保留卫氏颜面,并没有说卫慕清乃是双性之躯,只说他是血统不纯。
他小时候经常被父皇夸赞聪明仁厚,他才是先帝最适合当皇帝的儿子!
突然!嘈杂的马蹄声响起!
短兵相接,刀兵相向!
卫延扬脸色突变。场上的叛军瞬间将其拱卫住。
趁这时,赵淮只瞬间,手起刀落,便将压制住自己的士兵手中的剑夺下。直接斩向叛军暴露在外的脖子,霎时,红色的血喷溅到赵淮的衣袖上。
又将手中的剑如暗器般投出。在卫山阴的面前的叛军反应过来之前,快速准确的掷进他的胸膛!
一切都乱了起来。
赵淮起身反手抽出藏在桌下的剑。并没有来得及管身后两军厮杀,而是直冲高台,先护着卫氏姐弟撤离到安全的地方。
卫延扬被簇拥着,见到这边的动作。也不管自身的状况,嘶声烈吼的指挥叛军:“杀!给我杀了伪帝!”
叛军也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欲集结兵力向这边杀来,却被援兵挡住。赵淮杀退一波扑上前的叛军,刀光剑影之间,杀出一条血路,且战且退,一路将人护送到了密道之中。
“慎之,别去!”外面是厮杀声,卫慕清拦住赵淮正欲再次出去拼杀的行为。
赵淮擦拭掉溅到剑上的血,顿了一下,回答到:“皇上,卫延扬必须死。”
卫山阴按下卫慕清的手臂,凝声对赵淮说:“小心。”
赵淮回头看向自己的母亲,粲然一笑,眼里尽是兴奋,“自然,长公主殿下。”
若是平常情况下,叛军也能还没有那么容易被镇压。但卫延扬对自己在京城外的大军太过依赖,如今久等不到,便失了镇定。再加上本来就被打的措手不及,很快落了颓势。
叛军中剩余的人见势不对,随即掩护卫延扬逃跑,试图出城与大部队接应。
他们清楚京外的大军不可能被清除,大概率是被困住了手脚,只要双方会和,就还有机会。
尽管卫延扬确实试图制作新式的弓箭头,也消耗了叛军不少的铁料。但叛军手中的弓箭头还是要比赵淮估计中多上不少,此时竟然也成功掩护了卫延扬撤退!
赵淮骑在马上,伸手取过了身边人递上前的弓箭。
这是一把这世间没几个人能用的了的千石弓,射程是普通弓箭的数倍。
紧弦,搭箭,拉弓。
真正的改良弓箭,瞄准前方落荒而逃的叛军护在最中央的卫延扬。
弓箭离弦,“嗖”得一声,尖利的箭飞快的射出,划破空气。
一箭穿心。
应声落马。
卫延扬瞪大了双眼。他怎么也想不通赵淮将人马藏在了何处,他为何会在短短的时间内从胜券在握沦落到失了性命。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卫延扬死不瞑目。
赵淮拉住身下躁动的宝马。
援军从他身侧而过,铁蹄铮铮,奔至四散逃乱的叛军。
身边马踏飞腾。勒马处于其中的将军放下手中的弓箭,望着前方乱作一团的叛军,眼中没有什么情绪。
仿佛千里之外取人性命是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
见大势已定,便收回了视线,纵马往回。
卫延扬临死都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大军,早就被秘密从江南一带走水路抽调来的军队困在山中。
其实幼时卫延扬对赵淮还不错。曲妃讨好先帝,便势必会想方设法讨好卫山阴,而赵淮自然也在曲妃规定的,卫延扬要好好对待的名单上。
按理来说,卫延扬是除了卫慕清外,对他最好的舅舅。
但赵淮也清楚,自己在杀死对方时,心中毫无触动,也毫不犹豫。
风声夹杂着马蹄声、叫喊声呼啸。浓郁的铁锈味刮进秋日的风中。
赵淮思绪突然的飘回很多年前那日,亲眼见到卫山阴杀死他称之为父亲的那人的那日。
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背叛者,自是杀无赦。
京城内的万家灯火熄灭。百姓紧闭了门窗。
等赵淮带着一小队人马再赶回皇宫时,宫中的动乱已然安定下来。
卫延扬此次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
此时援军正在安抚着宫中的各位大人。在场的大人们,无论是有没有和卫延扬,如今应叫叛贼的肃王,接触过的人,都在大声斥责痛骂着叛贼,向圣上表忠心。
该经过一番动乱,卫慕清此刻自然并不与大臣在一起。
赵淮到达御书房时,房外层层把守。
房内正在审问刘太后。
刘太后跪在堂中,泪水晕满眼眶,哭哭啼啼的声音响起:“清儿,你要相信母后,母后是真的
', ' ')('不知情。母后把清儿从那么小养大,怎么会舍得害清儿呢。只是母后不敢求皇上饶恕刘家,也不敢求皇上饶恕母后,母后只愿日后能青灯古佛,日日夜夜为清儿,为长公主,为大殷百姓求福。”
无视刘太后,赵淮上前禀报:“圣上,叛军已除。我军攻破叛贼在京外的庄园时,院中的人已经尽数自尽。叛贼带来的兵马也已经全数缉拿到案。”
卫慕清闭上了眼,缓了缓,疲惫的回答,“慎之辛苦了。”
刘太后本扮作可怜,瑟瑟发抖的跪在房中。如今听言却突然暴起,拽着赵淮质问道:“你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都死了!那孩子呢!”
赵淮低头看着女人祈求的质问视线,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不紧不慢的回答到:“回太后,若你说的是一个六七岁的男孩。他是被叛贼的手下勒死的。”
“不可能!你们对孩子做了什么!我的孩子呢!不可能!”
御书房中除了刘太后哭天喊地的质问声,再无其他声响。
原来是孩子吗
今天发生了太多,卫慕清此刻真的觉得累了,他摆了摆手,示意将刘太后带走。
而得知自己的孩子竟然是被逼自尽,刘太后活着的希望已经完全破除。她在被侍卫拉出门外时,破口大骂。骂卫延扬不得好死,骂你们放了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才应该当皇帝。
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卫慕清,再也找不到往日的影子。
卫慕清脸色阴沉下去。
赵淮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个发展。
他其实并没有见到小孩的尸体。援军的消息只表明攻破庄园时里面的人已经都死了。
他只是想起当初调查卫延扬的庄园时,手下有汇报过庄园中的人数。他猜测刘太后口中的孩子,是那个男孩。
但赵淮对这个发展很满意。
竟然就这么简单的诈出了刘太后的真面目。只是他想不通,伪装多年的刘太后,怎么回因为简单的一条消息而破了防。
见到赵淮眉目间的心满意得,卫山阴立刻就察觉到赵淮的小把戏。
等到卫慕清离开后,一道道声音质问响起:“你早就知道有一个男孩,为何不呈报上来?”
“为何总是自大不谨慎,遇到事情不知道细查。”
“赵淮,你的脑子难道全放在床上去了吗?”
烛光摇曳。
赵淮低下头,瞳色漆黑,平复自己的呼吸。
“是我的失误。”他认错。
苏怀玉是在太后寿宴之后的。
这说来话长。卫延扬的计谋暴露,北章王长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联合舅家逼北章王推位。
但老谋深算的北章王显然计胜一筹。
其实长子与卫延扬的计谋以及他们的一举一动北章王都看在眼中。最初之所以没有制止,作壁上观,也只是看长子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咬下漠北这块肥肉。
如今原计划失败后,他的长子竟然把手伸向了他。坐在权利最高位上的北章王自然是当断则断,放弃了这个他本就不看好的长子。而为了稳定局势,北章王的密信也在几日前传到了封京,急昭他本就看好的幼子乌石崇回北章。
乌石崇其实是不想走的。
他已经与大殷皇帝说好,要让闻瑄作为大殷的使者,随他一同去往北章。他本打算等些时日,出使的队伍组建完成后,刚好可以与闻瑄一起回北章。而这几日礼部就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出使的事情。
但北章王的消息却打乱了他的计划。虽然有些不爽,但只能匆匆与闻瑄和大殷皇帝告别,离开封京。
这让闻瑄松了口气。
不急得和乌石崇一起去北章之后,使团的各种物品以及人员的准备就可以慢慢的来,也能准备的更充分些。
虽然出使的决定已经无法更改,等到过上一个月再启程,他也能多在父母身边多待上一个月的时间。
不过,北章王的信同样也打乱了赵淮的计划。他本是打算趁现在刚入秋,早日启程回到漠北,却被卫慕清留了下来。
皇帝打算让赵淮等一个月,与使团一起出发。由赵淮带领的一小波漠北军护送使团,将使团送往两国交接处。如此一举多得。
但这同样都与苏怀玉无关。苏怀玉只是看着窗边的鸟儿越来越少,翠绿的叶子染上枯黄。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与父母告别的闻瑄而言,是稍纵即逝的。但对于想快些离开封京的赵淮来说,却是漫长的。
漫长到需要找点什么来打发时间。
苏怀玉拢了拢身上的外袍。跟着赵淮下车。这是赵淮法,被限制在原地。
从外人的视角来看,好像是卡在木板上的人,还在不知廉耻的主动扭腰吞吃肉棒一般。
赵淮伸手掐住在木板洞里东倒西撞的腰,固定在身下。
然后向前挺动劲腰一下一下狠狠地肏干水润淫软的嫩逼。每一次撞击都发出脆亮的“噗呲”声,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到花穴
', ' ')('深处的淫汁软肉上。肉逼口在每一次抽插中,都捣出蜜汁淫液,打湿了两人胯下的连接处。
肥嫩的屁股被胯骨撞得波涛阵阵,划出淫乱的肉波。
两股之间的肉道绞吸着正在作乱的粗硬柱体,每次向上翘起的阴茎头刮过娇嫩湿滑的穴肉时,都会引起花穴的一阵痉挛。那在花穴中肆意抽插的巨物,被更加收紧地挤压绞缠着
也许是见天色不早,赵淮并没有再折磨苏怀玉,大开大合地抽干了几百下,便狠狠肏进肉道之中,抵住肉壁之上。与此同时,像是怕苏怀玉逃跑一样,将苏怀玉的肉臀狠狠按在胯骨之上。
瞬间粗硬的肉根再肿胀了一圈,敏感的肉腔都能感受到,插在其中的青筋突突的跳动。
鸡蛋大小的龟头中间,马眼翕张。一股股炙热的浓精带着惊人的力道,强劲的喷射在娇软湿滑的敏感肉壁之上。
而本就被肏得敏感酸胀的肉腔,在这一股比一股滚烫有劲的浓精喷射下,也被带到了极限。肉穴无意识地抽搐着绞紧着
房间之内好似只能听到色情的喘息声。苏怀玉盯着地板上泪水的湿痕,迷蒙的泪眼失去了焦距。
肥嫩的肉臀一抖一抖地,花穴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
从花穴深处涌出的淫水打在肉屌之上,被堵在花穴之中。再从逼眼口的缝隙中渗泌出来,一滴一滴落下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不顾还在痉挛中的淫穴挽留,赵淮抽出射完后依旧分量十足的肉根。
瞬时间,被肉棒堵在淫穴中的透明淫液和浓白的精液,划过红糜的饱满的花唇口,顺着丰腴光洁的大腿内侧流下
等到苏怀玉再反应过来时,赵淮已经不知道何时卸下了枷固在他腰间的木板。
男人席地而坐,将趴在地上喘息的美人拉起。一手环过纤细的后腰,将美人侧坐着抱到怀中。
而在姿势变化下,花穴里还没有流尽的浓精,又从花穴口吐出。
见此场景,赵淮忍不住轻笑出声。用苏怀玉屁股下的衣服擦了擦,将淫靡的腿根擦拭干净。
苏怀玉的眼眶红红,眼睛水洗过一般湿润。泪眼朦胧的,一幅被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温热的手掌探进宽袖之中,抚摸上苏怀玉通红的手肘。
“怀玉觉得今日好玩吗?”
失去了焦距眼眸逐渐汇聚。逐渐恢复的精力,听着遥远的新一轮的呼喊交好声。
苏怀玉浑身酸软,只想瘫倒在地上。但他却强撑着身体,不想倒在赵淮怀中。
他闻言,只是垂下了眼睫。
可能对赵淮而言是一件好玩的床上秘事,但对他而言,却完全不同。赵淮本就是皇亲国戚,从出生起,就站在大殷除了皇帝之外,最高的那一层位置上。
他无惧世人,所有人都可以成为他想要放松发泄的玩具。
他不用考据事情的后果,不会一步踏错便万劫不复,也不需遵守条条框框的繁文缛节。
茫茫人海之间,无论是寥寥众生,为生机奔波的百姓,还是在百姓眼中已经高高在上的朝堂官员。还是没有人敢去得罪他。
因为他是赵淮。一个生来,仿佛一切都,唾手可得的身份和性别。
苏怀玉想笑,泪水却流了出来。
赵淮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有资格,和他一样,因为同一件事感到“好玩”呢。
赵淮的“好玩”之下的支撑着的东西,也许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奋斗一生也无法得到的。
更遑论,作为一个被当成物品一样处理的双性,连努力的资格都没有的双性呢。
他没有这个权利和身份,觉得“好玩”。
为什么,为什么他从生下来开始,就决定不了自己的性命与命运。
从始至终都被别人掌控呢。
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幸福的父母宠爱的,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双性。
但这个世界上更多的双性就如他一般。
他们好似赤条条的来到这个世上,在这世间活着,就如同孤身一人坐在木筏之上。
被无边无尽大海上的浪潮裹挟着漂浮着的,不知何处才是尽头,时时刻刻又担心自己被下一个浪潮拍到冰凉的海水之中的人。
他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他们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
也许是泪留的太多了,苏怀玉的眼睛哭得酸痛。
心中突然粹出一丝恨意。
屋内就这样沉默了良久。
苏怀玉侧头,看向紧闭着的大门。
也许不回答赵淮的问话,是苏怀玉目前唯一可以对抗赵淮的方式。
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玩吗?
他不想回答“是”,不能回答“否”。
见苏怀玉一直沉默,赵淮也不恼。
他甚至轻笑着问出声:“不好玩吗,怀玉生气了吗?”
他当然知道苏怀玉心情的经历了怎样的跌宕起伏、大起大落
', ' ')('。自然也清楚苏怀玉此时怕是还没有缓过来。
不过除此之外,赵淮还知道:苏怀玉的身体淫乱又敏感,但以苏怀玉沉闷胆怯又害羞畏惧的性格。对于这些稍微带点“淫乱之色”的调侃,他怀中漂亮又色情的兔子精,向来是以沉默应对的。
所以他问苏怀玉“好玩吗”的时候,也没有想要得到苏怀玉开口回答。
不过,苏怀玉虽然不会回答,但却会给出好玩的反应。
就像此时。软在他怀中的身子一僵,好似难堪一般。自以为隐蔽的低头,试图避开询问的视线。
很可爱的兔子精。
赵淮无法否认,他确实被可爱到了。
柔顺的发丝垂下,怀中人刚与他度过世间最亲密的快乐事。白皙秀美的面上浮着潮红,一缕青丝贴在香汗脖颈。
赵淮注视着低垂着的眼睫,抬手为怀中的人整理三千烦恼丝。
“怀玉越来越美了。”将苏怀玉脸旁的一缕发丝拂在耳后,露出白皙的脸,轻声夸奖道。
他收紧手臂,将人抱紧在怀中,俯身一口一口亲吻苏怀玉还带着细汗的脸颊。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苏怀玉的肌肤上。
初见时,苏怀玉还只是一幅青涩模样。如今被开发后,从外表看虽然依旧青涩。但只有赵淮知道,这青涩之中,带着怎样勾人的媚态。
好似他亲手将一朵隐秘的、角落之中的纯白雪莲,培养到绚丽的绽放。花瓣象征着圣洁的颜色被打破,从根部弥漫上了红色。
颤巍巍的盛放在高山之巅,盛开于寒风刺骨大雪纷飞之中。而美丽的花瓣,却只有他一人可以窥得。
并且孤苦无依,无家可归。只属于他,只被他玩弄。
带着安慰性质的亲吻,细细密密地落到每一寸皮肤之上。
同时,赵淮握着苏怀玉手臂,帮苏怀玉揉捏放松着。刚刚长时间跪趴导致的酸痛,也在温热手掌的按摩下缓慢消失。
突然,赵淮尝到了略带咸味的湿凉泪水。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抱住无声落泪的美人:“乖,不哭了,怀玉。”
苏怀玉目光涣散,双眸间没了焦距,呆愣愣地目视着前方,泪水从晶莹的眼中夺眶而出。
赵淮凑上前,亲吻冰凉的泛红的眼皮。
只是没由来的,心中突然空了一拍。
他今日最初,确实是想让苏怀玉流泪的,他喜欢看苏怀玉在百般隐忍之下,被他欺负到落泪的样子。
但是为什么这次苏怀玉真的流泪,他却觉得心慌呢。
一颗颗泪珠砸在心头上,坚硬如石的心好像化开一样。在泪水划过的地方,有了血肉,流淌了鲜血。
在温柔亲密的亲吻之中。揉捏手臂的宽大手掌,慢慢地向上移动,直到后颈。而另一只手则是搂紧了苏怀玉的腰身。
“唔——”
赵淮将苏怀玉限制在怀中之后。覆在脑后的手掌稍微用力,让苏怀玉转头面对着自己。
然后,侧头直接吻上了红艳的唇。
刚开始还是轻轻地亲吻,只是苏怀玉却一直闭着唇,没有任何回应。后来就抛弃了伪装,像是发泄欲望一般,急切地啃咬吸吮着可怜的下唇。
苏怀玉可笑的坚持也没有维持多久,便在这攻势之下,半张了唇。
过了一会儿,赵淮才放慢了动作。伸出舌头,探进湿红的口腔之中,先是不怀好意的轻轻划过上颚,引起怀中人一阵震颤。
直到怀中人发出受不住的“呜咽”声这才罢休。舌尖勾出害羞的缩在原地的香舌,挑逗着香软的红舌,在苏怀玉的口腔中搅动,又将舌尖吮在口中细细的品尝。
细细麻麻的痒意,从舌根传到全身,含不住的津液从湿红的唇角流出。
含着盈盈秋水的眸子睁大,苏怀玉楞楞地承受着口中不属于自己的软物的入侵。
苏怀玉不知道赵淮为什么突如其来的吻他,他手脚发凉。
是这场性事还没结束,还要进行下一场吗?是刚刚自己枯燥的反应没有达到赵淮的预期吗?
他承受着赵淮的亲吻,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从脸庞滑落。
不过幸运的是,也许是看在天色以晚的份上,赵淮并没有在外留宿的打算。他很快就放过了苏怀玉。
刚刚还纠缠在一起的唇分开。一道透明的银丝在两人之间拉出淫乱的痕迹。
擦掉苏怀玉唇边溢出的口水,赵淮说道:“天晚了,回去吧。”
苏怀玉还没有反应过来,茫然恍惚地回答:“好。”
赵淮松开了禁锢着他的手臂。
苏怀玉在赵淮的搀扶下站起身,腿根之间的粘稠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他站在原地,清楚地看着赵淮身下鼓起一个小山包。但赵淮却并没有理会,而是走下他们所在的,房间中的小舞台。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腰封,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恢复了雍容大雅、道貌岸然的形象。
回头见苏
', ' ')('怀玉还是茫然不知所措地站在舞台之上,下半身光溜溜的。
赵淮走到之前的房间,将苏怀玉的腰带和裤子拿过来。路上经过早就扔在地上的青鬼獠牙的面具,停了半秒,便目不斜视的走开。
他递给苏怀玉,“穿吧,外面没人了,不用带面具了。”
苏怀玉低头喃喃的说了一句:“嗯。”
苏怀玉想背过身去,又止住了动作。赵淮安静地看着苏怀玉当着他的面,穿上裤子,系好腰带。
衣服在刚刚的性事中,有些部位已经皱起。而月白色的衣料使得褶皱又显得格外明显,哪怕苏怀玉尽力想将衣袍平展,但也只是变得整齐了一些,依旧能看出痕迹。
“之前的发带用不了了,用这个吧。”
苏怀玉被突然的响起的话语打断。他停下动作,望着赵淮手中与他的衣服同色的,绣着云纹的月白色发带。
原来已经准备好了新的发带吗。也是,这次出门的所有事情,赵淮应该早已经打算好了。
苏怀玉伸手,接下了发带。
他不能披头散发的出去,要不然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
他确实需要。
苏怀玉眸光微动,暗笑一声,他怎么又在在乎这些细枝末节。
掩耳盗铃一样,哪怕他整好了衣服,束好了发,从外表上看好像一切正常。
但浑身的味道,后摆上干涸了的精液,一身的麝香,又如何掩饰呢。
后院中的人确实已经散了,苏怀玉不知道他们去了何处,可能是赶下一趟场,这与他无关了。
哪怕过了良久,苏怀玉四肢还是有些酸软,刚刚跪趴在木板上无法变化动作。如今刚行了几步,下了房间内的小舞台,走到了门口,就觉得身子不适。
赵淮本是在苏怀玉前方。也许是察觉到苏怀玉的不适,他停下步伐。伸手搂住苏怀玉的腰,拥着苏怀玉。
坚硬有力的手臂环在腰后,苏怀玉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跟着赵淮的动作向前走。
他们所在的房间是一个套间,出去的房门还在进来时的舞台后侧。所以苏怀玉从房间里时,一眼就看见了舞台。
舞台比起苏怀玉刚进来后院时看见的模样,更加杂乱了一些,留下使用过的痕迹。
苏怀玉定定地的看了舞台良久。
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的人,不是他。但确实是有人在经历这些。
直到被赵淮搂着离开,苏怀玉也久久不能收回视线。
走过吵闹的前厅,便有一直等候着的小厮送他们出门。
在经过前厅的路上,哪怕并没有人看他们,但苏怀玉却觉得锋芒在背,他甚至想屏住呼吸。
苏怀玉甚至察觉到,连小厮也因为他身上的味道,隐蔽的看了他几眼。
他无法克制的想,是身上麝香的味道太明显了吗,在飘满了花香的前厅中好像时时刻刻彰显着存在感。
夜色已至,封京的大街上依旧热闹。
直到坐上马车,苏怀玉的心才落下来。
赵淮掀起窗帘,瞧了眼繁华的街道。
“侯爷!”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侯爷,哈哈,还真是侯爷。”
来人四五十岁的样子,一幅古道心肠的模样。
“王大人,好久不见。”赵淮道。
“哈哈哈,侯爷也是,侯爷也来这醉仙楼喝酒吗!”
“醉仙楼的酒,全封京有名。”
看着笑着细数几年的女儿红最好喝的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赵淮回头,露出身后马车内的人。
言道:“怀玉,这是工部的王大人,打个招呼吧。”
苏怀玉并没有从木然中反应过来,他望向赵淮,又看了看满脸疑惑的中年男人。
这才启唇:“王大人好。”
“诶,这位公子好。”王大人也愣了片刻,直至赵淮的马车离开,也没反应过来赵淮最后的举动是为何。
赵淮的这个行为让车内车外的两人都不知所措,但见苏怀玉已经在外人面前露面了,赵淮便告辞离去了。
望着离去的马车,徒留王大人在原地疑惑。他刚刚并没有看见苏怀玉上车,以为赵淮是一个人出来喝酒,才会上前搭讪。
车内的公子显然是双性,与赵淮关系亲密,但也不像是赵淮纳的妾室。如果只是纳的妾室,不会让他像个主人家一样与他一个外男打招呼。但若是侯府的“另一个主人”,哪有人带着还没公开的“娘子”来花楼喝酒的啊。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啊。
王大人疑惑的挠了挠脑袋,决定不想这件事了。皇亲国戚的婚事与他无关,他还是想一想上峰出的难题怎么办吧。
绿叶染黄,天气转凉。
等到使臣团准备完毕,已经是几日后的事情了。
苏怀玉坐在马车中,跟着踏上了这北上的路途。
此时,距离卫慕清亲自送赵淮与使臣团出京已过了半日。
皇城
', ' ')('附近的路况良好,马车轮不紧不慢的转动。
赵淮从漠北带回京城的人并不多,只有几千亲兵。使臣团的几驾马车,被几千精兵围在中间保护着。组成了这次出使北章的队伍。
苏怀玉坐的马车稍小一些,不近不远的缀在使臣团队伍的马车后面。而赵淮就骑马跟在使团的马车旁边,将苏怀玉与前面的马车隔开。
前几日,苏怀玉得到赵淮的告知。让他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准备动身去漠北。
“咚咚咚。”是敲门的声音。
“苏公子,已经出了封京地界了。我看你一直闷在车厢里,要不要出来看看啊?”
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声音响起,是这次赵淮派来赶车的亲兵。
苏怀玉这些日子的情绪总是不高。他依旧保持着蜷缩在车厢角落的姿势,仿佛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他一个人坐在马车上,靠着车厢发呆,看着马车上的木箱。
从苏府到别院,苏家给他收拾了几个木箱,完完全全的将他的痕迹抹除。
如今从封京去漠北,他的痕迹只剩一个木箱。
“不了。”车厢中沉默了片刻,才响起苏怀玉的声音。
门外的少年听到后,依旧是活力十足的应了一声好,继续专心地赶着车。
没有因为车厢内的人,过了这么久才回应,而感到不开心。
“唉。”少年握紧缰绳,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当车夫虽然是不用走路了,但没人和他说话。虽然给这么好看的美人赶车,他是挺兴奋的。但兴奋和无聊又不冲突。
今年才十六岁的少年,只过了半日久觉得无聊。他好不容易找到话题,鼓起勇气和美人说话,但车里的人貌似是兴致不高,总是过了半天,语气沉沉的回应一句。
就像他娘怀他妹妹的时候,和他爹闹脾气,生气的不理他爹一样。
他不是怪苏公子不和他说话,漂亮美人只是回应他一句,他就挺开心的了。
但是队长也没说坐着赶车能有这么无聊啊。
“不行不行,张栋你打起精神,这可是队长给你争取来的。”
对!这可是队长见他受了伤,再加上年纪又小,跟着好几个队长打架,才给他赢来了这个轻松活计。他怎么能抱怨队长呢!不应该,太不应该了。
车厢内的苏怀玉听到车门外的少年喃喃自语的打气声。
他想扯动嘴角笑一下。
但他太累了,好像是累到没有力气一般,没有力气做出表情。
甚至,累到没有力气移动视线。
只是一直盯着一个地方,眼睛有些发酸。
逐渐的,苏怀玉听到车门外面没了动静,才合上眼睛。
苏怀玉是出发时,才知道闻瑄是此次出使的使臣之一。
先不说出使一路上的艰辛,是否能适应异国他乡不同的生活风俗,是否会水土不服。
有太多的使臣可能终其一生,都再无再回故国的机会。
异国他乡,路途遥远,步履维艰。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
苏怀玉的心静不下来。这半日的路上,胸膛都如同堵住了什么东西一般心慌,他难免担心闻瑄。
只是路途并不会在苏怀玉的担心中停止。
天色渐晚,终于到达了封京城外的。
我准定会辜负了哥哥的准备,无法半路逃跑。
只是现在有另一个人,更适合,也更需要从这个队伍中离开。他能与过去套着枷锁般的生活告别,过上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
愿哥哥不要怪我。
“闻瑄想找你,你要见他吗?”
赵淮今日穿着轻甲,一边宽衣,一边问苏怀玉。
苏怀玉站在赵淮旁边伺候,突然听到了赵淮的问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动作慢了半拍,呆愣地抬起头,看向赵淮。
他没有想到赵淮会主动提起闻瑄。
“不了。”苏怀玉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见了只徒留伤悲。
赵淮微不可察的蹙眉。
又是这样。
苏怀玉这些日子,尤其是从醉仙楼回来后,反应总是慢很多。
总是一幅神思恍惚,呆呆愣愣的模样。
好像对所有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一样。
刚刚见到闻瑄时,赵淮明显察觉到苏怀玉顿了脚步。而此刻问他要不要和闻瑄见面时,他却拒绝了。
注视着苏怀玉乖乖顺的将自己的衣袍放在衣架之上。
无所谓,不见就不见。闻瑄今日来找自己时,他本也没有打算将这件事情告诉苏怀玉。
只是赵淮心中,没由来的生起一股烦躁。
虽然苏怀玉平日里就活的小心翼翼,沉闷怯懦,但与现在却是不同的。
之前那种沉默,只是因为胆怯,所以回应别人都是小心翼翼。是因为害怕说错话,所以反应缓慢。
', ' ')('但能感受到,那时他的小兔子,脑子里是在思考着的。
每次回答也都是权衡了利弊,有了自己的判断后,才做出了选择。
甚至看似胆小的小兔子,会主动做一些大胆的,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而如今的苏怀玉,就像与周围有了一层看不见的格栅,无法正常的反应过来周围的人在说什么。
好似是需要一段时间,才对赵淮的话语做出反应。
之前透亮的,水汪汪的,在赵淮注视不到的地方,诉说着爱意的眸子里,也变得沉寂。
苏怀玉虽然一直都不爱说话,他此时的状态与之前虽都是沉默,但赵淮能察觉到不同。
苏怀玉好像在抗拒选择,抗拒思考,抗拒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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