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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反应过于剧烈,陈越不得已请了一周的假,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有了一个柔软的凸起,他换了更宽松的衣服在家里休息,偶尔起来做个饭给alpha送去。
送饭的事本来保姆也能做,但保姆非常体谅oga想要见到伴侣的心情,笑眯眯地把饭菜分装好了放在桌上。
陈越不自在地把饭盒提起来,不愿承认自己确实想念某人的信息素。
怀着的小家伙貌似很能吃,陈越觉得所有营养都在被吸走,包括他的精神和力气,在没有alpha安抚的每一刻都很难熬。
他有些愤愤,心想不会怀了个臭alpha小子吧,他满心期盼的女宝宝可千万不能出错。
医生休息室里,送饭的陈越被有些累的盛琬抱在腿上,上衣被推上去了,衣摆被alpha拎着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了他不满又实在舒爽的呻吟。
“很久没肏进去了,想不想它?”盛琬往上颠了颠,坐在她腿上的oga闷哼着抱住她的脖子,肥乎乎的屁股正好压在她勃起的粗热性器上。
被顶着的陈越难耐地缩了缩屁股,不好意思说想,只好闷着头把自己美艳的妻子抱得更紧了一点,脸埋在她的肩头,只露出泛红的耳根,和一截白腻修长的后颈。
那上面还带着alpha留下的标记,排列整齐的绯色印痕已经褪了些,但依旧能看出伤口之深,尖锐的牙齿曾狠狠刺入那里,进行一种极高调的占有。
盛琬舔了舔唇,张开嘴,覆着原有的标记咬了上去,被花香中和了攻击性的木香大量涌入陈越的身体,激得他流出一点热汗,喉咙间发出小兽般含混不清的低呼。
“唔……”
被叼着后脖子咬了无数次,粗糙的舌苔在那牙印上色情地舔了又舔,oga的身体彻底瘫软,屁股里流出一股腥甜的水液。
孕期时激素改变,陈越的那点花香总是熟得过了头,花蕊甜得发腻,裤子被扯掉,白软的屁股里夹着一枚熟红的臀眼,正随着alpha的逗弄在空气里躲来躲去。
盛琬揉了揉他不安分乱扭的肥屁股,指尖挑起他臀缝里一点淫水。
“被咬了一口,骚屁股就爽得直拉丝了。”
陈越扭脸去看,女人白皙的指尖果然挂着黏连的银丝,他咬着下唇,不想承认自己越来越适应这里,真的变成了一个饥渴的oga。
带着淫水的手指拨开了他紧咬的唇瓣,插在他湿热的口腔里一通乱搅。
盛琬不怀好意提出自己的疑问,“宝贝的内裤去哪里了,空着下身就出来了?”
刚才用餐时,陈越曾慌张地去过一次厕所,盛琬了然地笑笑,语气更加恶劣了。
“故意不穿内裤来给alpha送饭,是希望我发现以后扒掉裤子狠狠肏你?”
没开窗的室内空气闷热,陈越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听了这番调戏,赶紧摇着头说没有。
解释的声音羞耻得快要听不清,“我、我刚刚吃饭时,下面突然出了好多水……内裤都被泡湿了,好难受……我就去厕所脱下来了……”
盛琬挑眉,“脱哪里了?”
陈越不说话,含着怯意的目光慌乱地扫过自己的外套。
alpha长臂一伸,把那件宽大的外套拿过来,简单一搜,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皱巴巴的内裤。
盛琬拎着它抖了抖,果然在裆部看到了一大块濡湿的痕迹,唇间发出一声轻嗤。
“原来是尿裤子了,还敢把罪证自己偷偷藏起来。”
陈越被她说得面红耳赤,想立刻把那条内裤夺过来扔进垃圾桶,挣扎间软屁股在alpha的大腿上扭了又扭,臀缝拉扯开了,里面瑟缩着吐水儿的屁眼蹭在了身下人的裤子上。
盛琬就扬手抽了一掌那只不安分的屁股,故作不满地问陈越:“自己尿裤子还不算,骚水儿要把我的裤子也弄脏吗?”
被责打的屁股立刻不敢动了,陈越被她紧紧抱着,柔软的孕肚被捧着摸了又摸。
“琬琬,我错了……”没等他主动把那对奶子也挺过去给alpha把玩,盛琬就把那条被他弄脏的内裤团成一团,直接塞进了陈越的嘴里。
“自己的东西自己叼着,好好尝尝自己的骚味儿。”
“唔!”咸腥的味道瞬间弥漫在口腔,陈越被堵得严严实实,可怜地张大嘴巴含着那团内裤,泛了湿意的眼睛巴巴地盯着盛琬看。
“尝到了吗?”盛琬不放弃地追问。
陈越只能难堪地点点头,捧着孕肚的手转而去拉自己alpha的衣摆,攥着那点布料小心地扯了扯,想让她放自己下来。
时间还早,盛琬看不懂陈越的暗示一样,手伸下去掰开了她早上刚拍打过的软屁股,食指和中指并在一处,在他又小又紧的臀眼处试探着按了两下,然后手腕用力,直接把手指一插到底。
“呜!”陈越一下被插得闭上眼睛,口水大量分泌出来,叼着的内裤也湿得更彻底了。
“把你插射好不好?”盛琬嗓音低
', ' ')('压了问他,“吃饭时想到什么才流水的,嗯?小屁股就喜欢湿湿的,泡在淫水里等人摸是不是?”
灼热的吐息喷在耳边,陈越含着泪摇头,底下的小穴却听懂了alpha的羞辱一样,肠肉剧烈地蠕动,小嘴一样吸着入侵自己的手指,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唔……啊……”
盛琬被他夹得太紧,手指进出都有些困难,哼笑着弯曲指节,用着蛮力粗暴地撑开oga的内部,软烂的肉壁比主人听话多了,对着她的手指谄媚地又吸又缠,恨不得她立刻抽出手指,换个更粗的东西进去好好捅捅,好解饥渴。
“夹这么紧干什么?”盛琬扇了手下的屁股一掌让陈越放松,也不等他适应,第三根手指就直接塞了进去。
修剪整齐的指甲有意地蹭上肉壁,很快就摸到了那点最敏感的软肉,在里面四处作乱的手指立刻并起来,指腹对准花心一阵猛捣,几乎是拧着那块软肉疯狂抽插。
舌头被内裤压着,浪叫都被堵在了嗓子眼,只能哭着发出一些哼哼唧唧的声音,陈越摇着脑袋,腰肢跟着alpha的动作蛇一样乱扭。
“咕……唔……”他艰难地吞咽口水,被插得太爽了,快忘了自己是谁,却还不忘捧着自己白白软软的孕肚,双手环着自己,一边夹腿一边保护自己的幼崽。
那个凸起的肚子上也洇出了一点热汗,盛琬看得目光柔和两分,手下的动作却越发快了。
她咬住陈越泛红的耳垂,轻笑着,“你说宝宝能感觉到自己的oga父亲正在发骚吗?”
沉溺于情欲的陈越被问得身体一缩,迷蒙的双眼霎时清醒了,一点羞愧的泪水落下来,立刻就想要从盛琬的身上爬开。
“呜呜!”他咬着内裤发出滑稽的抗议。
alpha看着意图离开自己怀抱的人哼笑,揽着他的背又把人圈了回去,对准手感良好的屁股就是一阵猛扇。
口吻和训小孩一样:“不听话,被插着也敢乱爬?有你拒绝的份吗?”
雷声大雨点小,虽然不怎么疼,但巴掌声格外响亮,回荡在空间有限的休息室内甚至还有回音,被按在腿上教训的oga涨红了脸,只能无措地撅着屁股接受调情一样的扇打。
等那只屁股被抽得一片红,盛琬才满意地停了手,还在oga穴里蛰伏的手指抓住机会,几下猛插就奸得那口穴抽搐着喷水。
“呜——!”陈越扬起汗湿的脖子,肥屁股剧烈地抖动不停,前端翘起的肉芽被盛琬捏着,在那脆弱的尿道口随意地一扣,稀薄的精水就这么喷了出来。
前面喷精、后面喷水,此时的oga真的像尿了裤子,下体湿得一塌糊涂。
“真不乖啊,把这里都弄脏了”,被喷了一身的盛琬故作苦恼地叹了口气,她把oga平放在自己床上,起身随意地抽了几张纸来清理。
陈越无地自容地闭上眼平复,高潮来得太迅猛,大脑还晕沉着,他浑身赤裸地躺着,在情欲的余韵里急促呼吸,捉不到一丝清醒的意识。
无力的双腿被再度分开,受惊的oga扬起潮红的脸蛋,看见自己的alpha正拿着一包尿布冲他勾唇。
盛琬麻利地把包装拆开,拎着陈越细瘦的脚踝,把他的下半身整个提起,棉质的成人尿布被她展开,铺在了陈越湿漉漉的屁股下面。
她心情很好地哼着小曲,把陈越的腿根掰开,扯着尿布的粘带一绕一缠,把他带着掌印的红屁股牢牢包住。
孕肚下,柔软的尿布裹住了还在汩汩流出的淫水,尽职尽责地兜住oga的肥屁股。
“尺寸刚好呢。”
盛琬冲呆滞的陈越微抬下巴,漆黑眼眸中涌动着兴奋的笑意,“宝贝要好好学呐,以后也要这么给孩子换尿布呢。”
被迫穿着尿布的陈越羞到了极点,仍被堵住的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急得眼泪又哗啦啦地往下流。
占了便宜还卖乖的alpha还要再丢下一句威胁。
“以后都出门都给我穿上尿布,再尿裤子还打你屁股。”
“琬琬……”
盛琬停住出门的脚步,她回过头,看见自己的oga正轻咬着唇看她,清晨微凉的空气中,一身被养得越发白腻的皮肉仿佛蒙着光晕。
那只昨晚还攀在她肩头打颤的手伸过来,轻轻地拉住她熨烫妥帖的衣角。
月份越来越大了,陈越挺着圆鼓鼓的肚子,想要把自己的alpha留下。
“我想……”他声音很低,“我想要了,能不能先不走……”
一副被人抛弃的样子,只是去取车准备送自家oga上班的盛琬深吸口气。
盛琬拉住那只骨节清瘦的手,和陈越十指相扣,语气揶揄,“昨天刚喂过你,今天就又想了?”她亲了亲他的指尖,然后才温声拒绝道:“太频繁了不好,听话,去换衣服,我送你上班。”
被吻过的手指却气恼地抽了回去,有了脾气的孕夫不耐地瞪人,刚刚为求欢暂时低下的头重新扬了起来。
', ' ')('“你给不给吧,上午的假我都请了,你是不是不行啊你?”
陈越一副看似体贴的语气:“连着两天你不可以吗?那算了。”
盛琬气笑了,上前一步,伸手捉住他神气微抬着的下巴,指腹重重地擦过他柔软的唇。
“你怎么越来越能折腾人了,我天天哄得不够多吗?”
陈越有些气闷,偏头避开了alpha手上的作弄,“又不是我要怀的,现在离开信息素就难受,这都怪你!”
盛琬无奈:“我是医生,我能不知道吗?昨天在床上你那么闹,你后面现在还肿着,真的做不了。”她倾身上前,又哄道:“亲亲可以吗?乖,亲亲里也有信息素。”
“不行!”
陈越急了,体液里的信息素浓度也是有区别的,他一早就被体内的燥热唤醒,今天非要到盛琬的精液不可。
眼看狗脾气的alpha不悦地蹙眉,一副要翻脸训人的架势,陈越再有恃无恐,还是有点瑟缩,但alpha板着脸的样子也很好看,不耐摩挲的手指更是让人眼热。
他突然上前一步,更紧地把人贴住,然后扶着墙缓缓地跪下了。
“老公,我想给你口,求求你……”
捧着肚子的孕夫渴盼地仰起脸来,清澈的眼睛里只有盛琬的倒影。
他知道盛琬的挑剔,跪得身板挺直、双腿微分,软软的胸脯也挺得高高的,跪姿漂亮又驯顺,一副送给人尽情玩弄的样子。
他比盛琬高,近距离跪下来的时候,微张的唇也紧贴着对方的胯部,仿佛只要一张口,就能乖乖地把alpha的鸡巴吃进去。
想要信息素的孕夫听话得要命,以往不好意思说的话一箩筐地往外说:“想吃鸡巴,想舔琬琬,想吃老公的精液,真的很想要……”
“唔!”他被打断了,女人的手伸过来,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
盛琬眼神发沉,被陈越故意蹭到的地方已经硬了,oga主动的时候,进入状态的速度真的很快,以前还得亲亲摸摸哄哄,现在跪在她脚边,一双眼已经有些迷离了。
再不弄他,她也不用当个alpha了。
“一天不吃鸡巴你就活不下去,贱屁股痒得厉害是不是?”
被捏着脸的陈越听了却是羞耻地一抖,脸蛋一偏,热乎乎的舌头伸出来,小狗一样直往盛琬的手心舔。
他的身后好像多了一条尾巴,正难为情地夹着屁股冲盛琬摇着。
“唔对,贱屁股又痒了……老公给我吃鸡巴唔……”
手心被舔得发痒,脑门上的神经和腺体一起鼓鼓地跳,盛琬眼底都带了点红,垂眼看人的时候木香暗涌。
手腕一翻,手背不轻不重地扇在oga的脸上。
“小骚狗。”
盛琬骂了一声,把不知死活的人一把按在自己胯间,揪着他柔软的发恶狠狠地命令。
“用嘴解开,舔!”
陈越得了允许,立刻迫不及待地张开口嘴巴,洁白的牙齿叼住alpha的裤腰,一点点艰难地往下扯。
“唔……”
含不住的口水流出来,把盛琬的腰都弄湿了,于是忙着扯裤子的小狗脸上又挨了一掌。
不重,但是格外羞辱人。
陈越委委屈屈地受了,嘴上一个用力,终于把盛琬的裤子扯下来了,看着眼前的黑色内裤眼睛发亮。
女性alpha的内裤,前面也有着放性器的空挡,盛琬尺寸傲人,包裹着她的布料微微凸起,兜着里面已经硬了的粗大东西。
以陈越的直男审美来说,他还是更希望盛琬能穿一条粉色内裤,但他是没胆子说的,只是偷偷想着哪天出门采购时可以夹带私货。
脸上又挨了一下,盛琬在高处看他,“发什么呆?”
于是红润的唇瓣重新张开,内裤被小心扯下来,那根粗热的肉根弹出来,“啪”地一下,打在了陈越的脸上。
“……”陈越被打得一愣,红扑扑的脸蛋当个鸡巴的托架,正稳稳地停着让它随便蹭弄,他看着戳着自己的鸡巴,有些呆,又有些喜欢。
他不是同性恋,可他好喜欢盛琬身上作为alpha的性征,无论是她的信息素,还是……都让他一天比一天更沉迷。
舌根处分泌出了大量的唾液,后颈处的腺体也开始活跃地鼓动,陈越伸手捧住那根鸡巴,有些犹豫地对准上面虬结的青筋舔了一口。
“好、好大……”他情不自禁地低喃。
湿漉漉的水液留在上面,手中的大东西兴奋地一弹,陈越吓了一跳,又有些被鼓励到,不再犹豫地张大嘴巴,把那个肉头含了进去。
“唔……”有些腥咸的味道进了口腔,鼻尖是带着木香的腥臊气息,alpha爱洁,那里清理得很干净,只有性感到让陈越觉得腿软的气味。
他努力地把鸡巴往里吞着,微翘的肉头很快就抵到了他敏感的舌根,越来越多的涎水含了满嘴,盛琬的鸡巴裹在里面,像置身一口又湿又热的
', ' ')('泉眼。
“做得不错。”
盛琬随口夸他,掌住oga的后脑,把他往自己鸡巴上按,她挺了挺腰,又有些不满:“喉咙放松,这才吃到哪里,再往里吞些。”
“唔!”被压着脑袋吃得更深的陈越呼吸急促,已经被噎得快要翻白眼了,那根鸡巴却还在坚定地往里进。
从没吃过这么粗的异物,紧窄的喉咙口痉挛着收缩,反而把肏进来的龟头伺候得舒爽极了,一点腺液吐出来,又胀大一圈的鸡巴兴奋地顶在喉咙口乱撞。
“小嘴真紧,真会吸。”被全部含住的盛琬爽得抽气,按紧了想要后退的孕夫,腰部绷紧往里顶弄。
陈越怀孕以来,盛琬在性事里都收着力道,也少有让他口的时候,当下却不再顾忌,控着人的手用了八成力,把那颗脑袋按得死死的,鸡巴挺在又紧又热的小嘴里疯狂地操。
alpha的胯骨随着动作撞击在oga柔嫩的脸蛋上,鼓掌一样的肉体拍击声格外响亮。
“呜……慢、啊……”
只能在鸡巴外撤着抽送的间隙勉强喘气,陈越被干得话音破碎,起伏的胸膛上奶肉乱颤,处在孕期的身子钉在盛琬胯下剧烈地晃。
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他艰难地抱着肚子,嘴巴已经张到了最大,唇角被疯狂进出的鸡巴磨得一阵辣痛,想来已经破了皮。
“慢、老公……呜……”
鸡巴里的腺液不停地留,陈越被插得舌根发苦,他忍不住干呕的欲望,可也根本呕不出什么。
每当喉咙剧烈地缩紧,那根鸡巴就会不管不顾地重新撞进来,连干呕都要被迫收回喉咙里,生理本能被暴力镇压,一切都要为了alpha的爽感让路。
硕大的卵蛋跟着撞在下巴上,陈越的脸已经被拍红了,在蛮横的顶弄里眼冒金星,勉强维持着跪直的身子,连后悔都没空想。
“舌头动起来,嘴巴吸紧了。”
alpha的手轻佻地在他的脸上拍了拍,陈越含着泪抬眼,投过模糊的视线去看头顶的伴侣。
盛琬的额上也出了点汗,低喘的声音格外性感,她一脸坦然地对上oga的眼睛,微勾的唇艳丽得惊人。
“看什么呢宝贝?干得你不爽吗?”
不知道是不是情事太激烈,陈越的心脏好像跳得要爆炸了,脑中一片混乱,alpha于高处传来的声音犹如天籁,他发着痴,身下水流了一片。
“唔,爽……哈……”只知道跟着盛琬的命令照做了,泛着水色的唇瓣抿起来,把嘴里的鸡巴含得紧紧的,舌头努力地去舔去吸,闭上眼睛任由它插干。
那样子太乖了,盛琬扶着他的脑袋,也不再刻意忍耐,对准那张小嘴猛地抽插了数十下,把肉根挺在oga的舌根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那根鸡巴误判了所处的地方,顶端的龟头快活地成结,膨大的肉根牢牢地卡住陈越的喉咙口,把他的嘴巴撑开到了极限。
“呜、呜——”
陈越震惊地睁大眼睛,手指因为缺氧痉挛着蜷缩,灼热苦腥的精液对准他的食道,直直地喷射而出,几乎是以笔直的路径抵达他的胃里。
“咕……唔!……”
喉结剧烈滑动,大股大股的浓精汹涌而出,几乎烫伤了他的喉咙,陈越一口接一口地喝着,不知道喝了多久,胃里涨得要吐了,才勉强喝到了尽头。
贪婪汲取氧气的鼻翼翕张着,盛琬看得有趣,弯身抚了抚oga不停滚动的喉结,掌心贴上他热腾腾的脸颊不停地轻拍。
“喝饱了,嗯?给你的信息素够不够?”
射精已经结束了,可陈越还说不出话,成了结的龟头依旧卡在他的舌根,顶得他喉咙胀痛。
他在地上又跪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等到那粗大的结消退,等盛琬把鸡巴抽出去了,才可怜又磕巴地回话。
“够、够了……”
盛琬哼笑,冲扶着墙快瘫软下去的人勾了勾手,“小骚狗吃完精就不管老公了?过来,给我舔干净。”
陈越累得要死,他的胃里涨涨的,明明浑身难受,面色却一点点红晕起来,似乎真的有东西被吸收了一样。
他有些呆地扶住肚子,心想:难道alpha的信息素真的这么宝贝吗?这功效简直立竿见影,比什么保健品都好使多了。
盛琬往前两步,重新把性器抵在他唇边,陈越也不好觉得抗拒,这毕竟是他自己求来的,被都口爆了一肚子了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他舔了舔被操起皮的嘴唇,开始伸出舌头为盛琬清理,小狗一样吭哧吭哧的,唇舌并用,把鸡巴上的浊液都给吃干净了。
“老公……”陈越餍足地喊人,眼尾红得勾人,难怪说oga离了alpha会早死呢,他被浇灌开了,平日里只能称得上清秀的一张脸,在此刻简直水灵得惊人。
我不是故意发骚的,他在心里唾弃自己,是他妈的真的没劲儿爬起来了……
盛琬被陈越刻意夹起的调子听笑了,伸手揽住他的
', ' ')('肩背,慢慢把人扶了起来。
同样是经历了一场情事,alpha把解开的裤腰拉上去,衣着严整得可以立刻出门,而oga却浑身都湿透了,满身满脸的热汗,还有……
盛琬把陈越的裤子扯下来,剥掉他湿透了的内裤,小屁股摸着黏糊糊的,沾满了刚刚流出来的淫水。
陈越握着拳头,忍耐地趴在墙上,依着盛琬的命令塌下腰,把屁股撅了起来。
盛琬进了卧室又回来,掰开他的臀瓣,把刚刚进屋拿来的肛塞推进了还在滴着水的骚穴里。
“等下我帮你洗,洗完好好休息一下,阿姨走前做了粥还在厨房里温着,你吃点粥,我中午回来送你上班。”
“哦。”陈越懒懒地应了。
盛琬眯起眼,总觉得自己被嫖了一样,又好笑又好气地拍了拍oga的屁股。
“还挺着肚子就这么骚,水都多到堵不住,下午上班也给我带着塞子出门。”
懒洋洋的oga身体一僵,垂头丧气地提裤子走人了。
深夜的浴室里有几声痛苦的喘息,冲水声很快停了,腾腾的热气里,陈越被盛琬扶着缓慢地走了出来。
室内暖气充足,但比起浴室温度还是低了一些,接触到外面空气的陈越有些瑟缩,落了水珠的脸埋进了alpha的肩头。
比盛琬还要高上几分的男人捧着滚圆的肚子,贴着盛琬求安慰的声音带着点哑意。
“好涨啊,我不舒服。”
“站稳”,盛琬拿过毛巾帮他擦干净,肚子太大的孕夫已经弯身困难,她蹲下来,帮陈越擦干净他的双腿,然后扶着毛巾的手一路向上,不怎么温柔地擦过他湿漉漉的腿根和穴口。
“唔……”
粗糙的毛巾停在股缝间,对那处隐秘的地方仔细关照,随着alpha的力道几次擦碾过褶皱紧密的后穴,没几下就擦得那里泛了红,受了刺激一样缩得更紧了。
“这里总是不干净,每天出了太多的水”,盛琬的话里带着笑,在试图闪躲的屁股上轻轻印了一掌,然后换了新的毛巾过来,继续往上。
“看镜子,宝贝真漂亮。”
alpha的低语吐在耳边,含着木香的气息扑过来,陈越因为怕痒往后躲着,心上像被轻轻挠了一下,被孕期反应折腾出的苍白脸蛋上带了点出浴后的红。
他随着盛琬的话看向面前的镜子,镜子的边角染了些雾气,显得里面的自己像梦里才会有的怪物一样。
明明是一个男人,却小心地双手捧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他真的怀了一个生命在里面,还为了一份惊喜特地没有检测性别。
还来不及分辨清楚心头的滋味,肚子里就传来了一点新奇的动静,因为怀孕撑得薄而脆弱的肉壁好像被踹了一脚,陈越的生殖腔里一阵酸软,肚子抽疼,而刚被擦干净的后穴也再次分泌了水液。
“呃——”
盛琬拍拍陈越小心挺着的肉球,有些严肃地训话:“不能再踢你爸爸了。”
陈越听着觉得害臊,但不知道是不是信息素能携带讯息的缘故,肚子里的动静居然真的平息了。
于是他们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难得心虚的alpha满肚子搜刮情话,想要说来哄伴侣开心。
但是盛琬真的是个色胚子,她知道怎么装温柔,偏偏看着oga抱着肚子的脆弱样子,脑子里的营养都供到下三路去了。
坦荡荡溜着的大鸟乐呵呵地抬头,急切地想要跟自己相熟的宝贝小嘴打声招呼,把她面上的几分笑衬得格外虚伪。
他们近距离站着,陈越就是不低头也能感受到那点热度,他无语地转头,听见盛琬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
陈越开始生闷气:“擦擦,我要穿衣服。”
惺惺的alpha就应声抬手,扶着那个可爱的肚子开始清理,抓着毛巾的手没动两下,就被一滴滚落的奶珠砸得停住了。
盛琬迅速地抬头,视线停在了陈越胸前两颗大大的奶球上,在腾升的欲火里突然搭上了之前的脑回路,想起来了她让陈越看镜子的真正目的。
“啧……”,美丽的alpha舔了舔干渴的唇,抬起挂着奶液的手放进嘴里,吮奶嘴一样细细舔了一番,动作看着格外色情。
她幽幽地开口:“宝贝,你流奶了”,胯下的大鸟激动得,都快要和陈越的奶子一样往外流东西了。
眼神闪躲的陈越慌张地否认,“没有,可能刚才没擦干净,我擦擦,我……”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拿盛琬手中的毛巾,却反被反应迅速的alpha一把抓住了手腕。
盛琬牢牢地抓着陈越,两只手叠在一处,不由分说地往他胸前压。
“不要、不要!”被控住的陈越很抗拒,奶子越长越大,已经到了无法掩盖的地步,什么裹胸也不管用了,他未此已经请了一个月的假期。
“再敢乱动我看看?”盛琬喘口粗气,另一只手伸下去往oga的屁股上抽,啪啪清脆的几巴掌下去,立刻让焦
', ' ')('躁的oga被迫重新冷静。
“小骗子,跟我说最近奶子疼得出不来奶,嗯?”反应过来的盛琬怒火中烧,揪着右边那颗敏感又肿胀的奶头上狠狠一拧,随着陈越的惊叫声,乳白色的奶汁立刻喷了一样射出来,流了她一手。
“疼我信了,骚奶子一动就喷汁儿,这叫出不来奶?”
那对奶子已经大得快要无法被一手抓住了,不知道是不是盛琬在前几个月天天吃、天天念叨它们没用的缘故,陈越的二次发育比其他男性oga来得要夸张很多,沉甸甸的奶子坠在胸前,累得他连躺着都觉得气闷。
逃避alpha摸奶而撒谎的陈越被拧得想哭,捧着自己的奶子站在原地给盛琬当解压玩具,不停在他胸前作乱的手又抓又揉,很快就让那对奶子又喷了一次。
“呜!不要了……真的不行,抓得好疼……”陈越还是没忍住眼泪,哭着跟自己的alpha讨饶,“我错了老公,它们太大了,每天都涨得厉害,我真的每天都好难受……”
盛琬听了,一手环过他光裸圆润的肩头,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它们可比你乖多了,知道乖乖长大了让我吃,你呢?还敢跟自己的alpha撒谎?”
陈越被迫和镜子里的自己对上视线,被抓住的奶球上布满了指痕和奶渍,刚洗过的胸前看着一片狼藉。
他羞耻地闭上眼,含着泪摇头:“不是的,我真的不是故意不让你碰的……”
空气里泛着奶腥味,盛琬懒得听他狡辩,让他对着镜子不准闭眼,然后扬手两巴掌给他抽得又喷了一次奶。
原本被alpha格外珍惜的奶液就这么浪费地滴在地上,陈越在疼痛中格外委屈,多了就廉价了吗?却还是听话地它们捧起来,喂在了弯身的alpha的嘴边。
盛琬埋在他胸前又吸又舔,声音含糊不清,陈越愣了半天,才听清了她刚才说出来的话。
“这么挺着太累,等下出门,去商场给你买奶罩。”
站在商场里死活不肯走的陈越涨红了脸,前方就是装饰得花里胡哨的内衣的,简直不堪入目,他才不要往里走一步!
盛琬凉凉地瞥了他一眼,在原地罚站不足一分钟的孕夫立刻捧着肚子怂了,乖乖地跟在她后面走进了一家店里。
导购员立刻热情地围了上来,礼貌地询问他们有什么需求。
臊眉耷眼的陈越闷声不吭,鸵鸟一样埋着脑袋,开玩笑,余光里全是女性样式的内衣内裤,他是真的没脸抬头……
扶着他的alpha倒是坦然大方,一双眼饶有兴致地四处打量,冲着导购委婉道:“孕期太涨了不方便,有没有能缓解孕夫不适的产品推荐一下。”
面红耳赤的陈越在心里嘀咕,怎么一副你没来过这里的样子。
他倒是不知道,这里是oga贴身衣物的分区,盛琬作为alpha还真是第一次踏足。
“抬头,你不开口就都按我的意思挑。”
陈越在这种威胁里愤愤地抬眼,看见导购笑着拿了几个镂空带垫子的奶罩放在他身前比划。
她推荐得尽心又卖力:“这种都很不错呢!卖得也相当好,里面的垫子穿起来几乎无感,但支撑力却很强!”
颜色烂漫、带着蝴蝶结或蝴蝶结的奶罩在她手里上下抖动,看着和情趣内衣也没什么两样,惊得陈越连连后退两步才稳住心神。
盛琬被他手足无措的样子逗笑了,就连见多了各种顾客的导购也觉得新奇,“您怎么这么害羞呀?这不是oga都知道的事情吗?”
女生又贴心地道:“您的伴侣真的很体贴,您的身体……”她看了眼陈越的胸,流畅的讨巧话罕见地卡了个壳,“啊,发育得确实很好呢!”
“男性oga里真的少见像您这样二次发育得这么好的呢,哺乳的时候一定非常顺利!”
陈越直接被口水呛住了,发出几声惊天动地的呛咳,惊得盛琬都过来抱他,在他的背上连连轻拍。
明明是仔细挑选出的店铺,价格高昂、非常受oga群体的欢迎,可是陈越为什么这个反应?
alpha难得地感到了几分困扰,问道:“不喜欢吗?”
陈越红着脸摆手,知道今天这关他总归要过,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不、不是,就是想要些更保守的……”
他麻木地站在导购疑惑的视线里,想他从前从未想过,和以后对象在一起时,情趣内衣是要拿来给自己穿的……
曾经的直男在心里咬牙,世风日下,尺度太大,他克己守礼,凭什么不能穿个纯色保守款!
盛琬倒是没有在外人面前为难他,只让导购先将那些款式打包起来,再依着陈越的偏好又挑了几样。
然后依着导购的建议,拿了相近的两个尺码进了试衣间去。
陈越热得快熟了,他跟着盛琬走进去,在格外宽敞的试衣间里与自己的alpha共处。
盛琬的指尖悠闲地勾着一款奶罩,奶白色的料子看着柔软舒适,前方的镂空处清纯可爱
', ' ')(',最中间还坠着一个做工精致的小铃铛。
alpha似乎是对她亲自挑出的这款奶罩满意到了极点,捏着肩带心情颇好地打量着陈越,似乎是在思考自家oga穿上它时的样子。
死死捏着保守款的陈越面上可怜又紧张,在心里不停地质问设计师为什么要给这玩意挂上铃铛——就为了变态的alpha吗?
他可能猜对了,因为变态的盛琬把唇勾起来,手里的东西就这么扔在了陈越鼓囊囊的胸前。
“衣服脱掉,穿上我看看。”
轻快甜蜜的调子从店内音响里泄出来,和以往一样妥协的陈越最终脱掉了衣服。
他穿着那个设计新奇的镂空奶罩,浑圆的大奶子被稳稳托在半空,看着更加饱满挺翘了。
他扶着墙,撅着屁股,身后泛了淫水的后穴被alpha大力掰开,粗长的性器熟练地插进了他的身体。
“呜……”
那颗小铃铛被顶出一阵乱响,被肏得乱颤的乳肉挤在奶罩里摇摇欲坠,盛琬抽着气,鸡巴泡在她肖想了一天的湿热小洞里,舒爽地挺腰往里猛干。
陈越低声地哀叫着,被肏喷的奶汁都溅到了那个铃铛上。
“被你弄脏了,看来我们只能买下它了呢。”
alpha在身后虚伪地装模作样,不怀好意的爪子探到陈越身前,重重地抹了一把奶头上的奶水。
她把同样被弄脏的手指插进了陈越的嘴巴里,诱人的唇在oga的后颈上落下一个带着香气的亲吻。
“我的小奶牛,也该尝尝自己的味道了。”
底线就是一点点被突破的,穿着奶罩的陈越捧着肚子,在前台热情的带领下往里走。
前台对送他来的盛琬夸张的赞叹终于结束,关于助产班的介绍还在继续:“我们每年接待很多oga孕妇的,带班老师们都经验丰富,不过您放心,都是小班制,不吵闹,又能让大家聚在一起互相交流,很有利于放松心情呢。”
陈越的大肚子尴尬地在空中晃了晃,“哦,好的。”
他们一起走进了一间布置温馨的房间,比起运动房,它看起来更像是卧室,几个垫子排列整齐地铺着,角落还有几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球体。
一个男性oga正在里面等着,他看着陈越,眼角有一丝昭示年纪的细纹,笑起来时却显得格外温柔。
“你是陈越对吗?”得到肯定后,oga的笑更加真心了,“你长得真好。”
一点善意的打量扫过陈越的身体,他捧着自己的肚子,感到一些局促。
胸前被稳稳兜住的肥奶子也有些不安,乳孔缩了缩,渗了几滴奶液出来。
陈越感觉到了湿意,脸红了一点,就听那个oga自我介绍道:“你叫我年哥就好了。”
年哥的手突然不打招呼地放在了他胸前,属于oga的细白指节好奇地在上面捏了捏,陈越吓了一跳,稍稍往后倾身。
就听面前的人笑着说:“啊,发育得真的很好啊”,他有些羡慕,“一定很讨你的alpha喜欢。”
陈越磕巴地应了,被他扶着走到角落,慢慢蹲下去,往他先前注意到的球体上面坐,据说是先进行一些放松身体的项目。
他有些紧张,怕被这圆溜溜的东西摔一个屁墩,但身旁的oga很耐心,等他找准重心坐稳了,才发现底下的圆球软软弹弹的,表面是触感细腻的绒布,但内里似乎注满了液体。
……还挺好玩,坐着挺舒服。
“嗯?居然来新学员了啊。”
一个长相精致的oga突然推门走了进来,他脚步轻快,面色红润,一点都不像怀孕的样子。
年哥有点无奈,“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oga哼了一声,“我和家里那个吵架,她吵不过我,我也懒得继续听她唠叨。”
“还是被惯的。”年哥打趣他。
oga的脸蛋就更红了,杏眼微眯,漂亮得像只布偶猫,“谁让她乐意呢?太讨人喜欢是我的错咯。”
陈越有点好奇地盯着他看,才发现男性oga居然也能好看成这个样子,相比起来……他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话题转到了他的身上,oga有些惊奇,“你怎么都这么大肚子了才来上助产班啊?”
陈越干咳一声,照着对方方才的话有样学样,“唔,家里……家里那个是医生,之前觉得不是很有必要,但是她最近太忙了。”
oga听了,突然压低嗓子坏笑一声,“医生啊,那确实懂很多……”他的眼睛停在陈越因为压在球面上而微微撅起的屁股上,又跳了话题,“你身材真好。”
年哥无奈地打断他继续开口的架势,扶着陈越肩膀的手滑下去,掌心贴在陈越的背上,那点温度一路到了他刚被夸过的屁股上。
“!”被摸了屁股的陈越是真的被吓到了,他差点跌下去,懊恼地瞪着年哥,这算性骚扰吗?
他一点都不喜欢臭男人!
og
', ' ')('a被他夸张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你怎么这么害羞啊,以后产后恢复可怎么办啊?”
陈越没听懂他的话,艰难地开口问了一句,“为什么摸、摸我屁股?”
年哥也被逗笑了,“我要帮你放松,不仅会帮你揉屁股,还会揉肚子、揉奶,不然怎么教你一些生产时的诀窍啊?”
陈越瞪大眼睛,他想立刻起身走人,旁边的oga却坏心眼地提醒他:“这里不退款哦,年哥可是得过奖的,一节课五千,你要走了,你的alpha会生气吧?”
???多少。
陈越再次呆住,他苦逼地坐在电脑前敲一个月键盘也就八千,这里只是帮忙揉揉屁股,就能拿五千块?
他泄气地坐着,再一次直面他和盛琬在经济收入上巨大的差距。
面前的两个人却误解了他面上的难处,还以为他有一个相当不好相处的alpha,偷偷交换了眼神。
啊,难怪肚子这么大了才能来上助产班,孕期过得得多辛苦啊,所以刚才是在强颜欢笑吧。
漂亮小o有些抱歉地开口,“那个,你也不用太在意alpha的想法了,有时候她们真的很过分。”
这话有些太苍白了,因为这个社会的大部分规则,就是依着alpha的构想建立的。
陈越很想附和他,但他曾因为性别被该死的alpha领导骂过,所以只是垂着眼没说话。
最后是年哥打迫了有些沉闷的气氛,他拍拍陈越的肩,然后跟他介绍上课的主要内容。
陈越心不在焉地听完,再一抬眼,就见面前的oga拿了一个硅胶玩具过来。
硅胶玩具只是委婉说法……陈越看着他手指灵活地撸动那根假得夸张的阳具,已经震惊到有点麻木。
“可是这根东西能放进越越的那里吗?现在就用它会不会太粗了。”
漂亮小o石破天惊地开口,用着oga群体里彼此称呼时惯用的叠词,反应过来他口中“越越”是谁的陈越被惊得再次张大了嘴巴。
年哥表情严肃地思考,“是有些太早,刚来的学员还是先放松穴口好了,等大家一起上课的时候,再互相帮忙着吞比较好。”
“好呀”,oga有些兴奋,“已经迫不及待看越越的屁股长什么样了!”
年哥笑了,“现在就可以看啊,我帮越越脱裤子,水球中午刚洗过,很干净的。”
说着就要扶一脸震惊的陈越起来,屋门是关着的,助产班的分区隐蔽且安静,不用担心任何意外的窥视或打扰,这也是oga们将上助产班作为孕期一大爱好的原因之一。
陈越慌乱地推拒,“不不不,我不行,别!”
可是他的肚子太大了,身下的水球刚刚还是一个触感新奇的凳子,等他挣动起来,就开始重心不稳地滚动,让坐在上面的陈越惊出一身的冷汗。
他的屁股陷进水球里,无法靠自己起身,更无法拒绝两个人扶着他的身体上下其手。
孕期情绪起伏太大,陈越急得眼尾都有些湿,大声地喊,“不要,不要碰我……我要投诉你们!”
但他刚在不知情时,给自己加上了一层不被alpha丈夫喜欢的小可怜滤镜,因而两个心肠软的oga没有丝毫不悦。
反而动作越发坚定,他们在心里想着,一定要帮助可怜的陈越融入这里,帮他好好放松孕期紧绷的心情。
本就宽松的裤子很快就被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盛琬挑选的,和奶罩配套的内裤来。
三角内裤带着镂空的花纹,后腰处的布料边缘向下塌陷,取代松紧带对内裤进行固定的,是系在腰间的粉色抽绳,上面打的可爱蝴蝶结,还是盛琬亲自弄出的杰作。
几朵粉嫩的花瓣以刺绣的形式停在臀尖,那是与他信息素相合的装饰,内层柔软华贵的料子尽职尽责地兜住孕夫的挺翘绵软的屁股。
“……哇。”两个看呆了的oga发出后知后觉的惊叹声。
“这是那个牌子吗?”识货的年哥辨认出来,“好像是定制哎,店里没有这一款,你的alpha好舍得啊……”
另一个oga伸手戳了戳陈越的后腰,再次羡慕地夸他的屁股,“越越的屁股真的好白好大。”
他把盛琬系起的绳结轻轻扯开,薄滑的料子就顺着重力掉了下去,把陈越的后臀彻底展露在空气里。
“别……”
陈越的眼睛里已经带上了难堪的泪意,他没提前搜过助产班是什么东西,早就清楚情况的盛琬在车上笑着打趣他好好享受,他还傻子一样感激alpha的关心。
“哎别哭啊,我们不会太过分的闹你的,以后上课也要脱的呀!”
“对的,来这里你只需要想着放松就好了,每个班的学员性别都是样的,大家都是男性oga,你不用太害羞了。”
陈越的眼泪掉了一滴,立刻被咋咋呼呼的漂亮小o用纸巾擦掉了,他抬着泪眼刚想道谢,就见那个小o伸出手来,直接一把扯掉了自己的内裤。
', ' ')('“好好看!我也要让我家里那位给我买!”
自己的贴身衣物被拎着展示,然后被不由分说地和裤子一起收进了干净的储物柜里,陈越又羞又窘,都来不及发脾气,下体就彻底被人脱光了。
他依旧坐在水球上,可屁股却像坐在针上,焦躁不安间,后穴却违背主人的意志泛了湿。
眼尖的年哥很快发现了,扶在陈越腰上的手下移,稍微用力掰开了他一侧的臀瓣。
含着笑打趣说,“越越其实也很舒服吧,都背着我们偷偷出水了,还说不要呢。”
被迫敞露在外人视线里的花穴不安地缩了缩,反而把肠道内的淫水又推挤出一大滩,顺着白腻的股缝往下滴,打湿了身下坐着的水球。
“不,我……”含着泪的陈越想要反驳,但他熟知自己的身体,又为弄脏了别人的东西而羞愧,只能无地自容地闭上了嘴。
漂亮小o安抚地揉了揉他另一边屁股,软软的唇撅起来,对着陈越的小洞轻吹了口气,看着那个地方因为受惊而瑟缩,乐得笑出了声。
“哎呀没事,我们都懂!”他体贴地安慰陈越,又有点不好意思,“我现在孕初期也是这样的,别看刚吵过架,出门时候还是被臭alpha塞了肛塞……”
陈越听得面红耳赤,放在他屁股上的手突然动了起来。
oga们的手又轻又软,那是截然不同于alpha的力道,软热的指节抓住臀肉打着圈地揉,带来难以描述的体验,酥酥麻麻的快感缓慢生起,浑圆的屁股像个面团一样任人揉搓。
“唔……”明明被抓着屁股,却像是被顺了毛的动物,陈越有些难耐地仰头,立刻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为自己不经意发出的呻吟感到羞耻。
年哥见怪不怪地笑了一下,指尖往陈越逐渐放松的股缝间探,“越越的屁股摸着肉乎乎的,手感真的很好。”
陈越恨不得捂住耳朵,他的一侧手腕被年哥抓住,力道适中,把他的手臂稳稳地托在空中,帮他稳住身体重心。
几声喘息溢散出来,唇齿间哈出一口又一口的热气,“啊……”
漂亮小o听了,又开始夸他的声音好听,羞得陈越再次咬住嘴唇。
小o绕到陈越身前,提着他上衣的下摆往上掀,被弄软了身子的陈越闷哼一声,心里着急,但浑身没有一点阻止的力气。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o掀开他的衣服,拎着衣摆送到自己抿起的唇边。
“越越既然不肯出声,干脆咬着衣服好了,我怕全脱了你会着凉呀。”
陈越不肯张唇,闷不吭声地和小o对视了好一阵子,最终在他弯起的杏眼里败下阵来。
像是无奈妥协了,他张开嘴巴,轻轻地叼住了自己的衣服,唇瓣差点碰到小o的手指,鼻尖能隐约闻到一点属于对方的香气。
……真的太羞耻了。
小o的手滑了下去,绕到他的背后,解开了他奶罩的扣子。
扣子崩开的一刻,胸前徒然一松,一点空气涌了进来,闷热的汗珠蒸发掉,带来丝丝的凉意。
陈越就是咬着衣服也没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调子有些腻的呻吟。
“我以后不会也长这么大吧……”
拖着他那对奶子的小o有些发愁,“虽然绝对能讨alpha喜欢,但总觉得有些不方便呢。”
陈越在心里默默地点头,有点羡慕地看了眼小o平坦的胸部。
用指腹刮搔他臀缝的年哥笑了,“虽然不方便,起码不用打催奶针了,男性oga就是天生哺育艰难呀。”
手下的穴口越来越松软,他一边试探着按揉上去,一边让陈越深呼吸。
“放松,一定要习惯在疼痛里放松身体。”
光洁的背上出了热汗,顺着可爱的腰窝滴下去,有两道汇聚在臀缝里,打湿了身后oga的手指。
陈越感到了那点带着瘙痒的湿意,羞耻地闭了闭眼睛,黑长的睫毛不住地颤。
“嗯唔……”他咬着牙喘气,衣摆已经被口水濡湿了大片。
漂亮小o捧着他的奶子轻轻地揉,深红色的乳头像个呆头呆脑的小肉球,在oga细嫩的掌心来回滚动,更多的奶水泌了出来,流满了不住起伏的滚圆奶肉。
奶水弄得小o手心湿漉漉的,几次按揉都差点打滑,陈越羞得不住喘粗气,腿根也不自知地夹得紧紧的,肥屁股在水球上止不住地蹭。
两个站着oga对视了一眼,笑眯眯地一人按一边,分别抓住陈越的双肩和细腰往下用力,按得陈越不得不随着他们的力道往下坐。
水球被压出一个更深的凹痕,因为弹性在地上稍滚了滚,陈越被吓得夹紧屁股,在两个oga的手间不住发抖。
“不要了,啊……不要按了,要掉下去了……”
没咬住的衣摆滑了下去,赤裸的下体被施力死死地往下压,屁股里的淫水挤在中间,弄得水球表面一片湿滑。
刚刚还温柔好说话的oga变了风格,对陈越的恳
', ' ')('求充耳不闻。
年哥调整用力方向,推着陈越让他上半身前倾。
陈越被迫往后撅起屁股,肥软的臀瓣托在球面上,支撑身体的重心变成了大腿。
小o笑嘻嘻地掰开他的腿根,让他微分着双腿踩在地上,上半身则越来越往前,滚圆的肚子快要压在大腿上。
“越越抱住自己膝盖,别害怕。”
受制于人的孕夫没有办法,含着泪伸手扶住自己的膝盖,双臂环在孕肚两边,做出有些薄弱的防护。
他整个人被迫压在了水球上,白屁股被水球托着向后撅起,然后臀瓣被年哥掰开,翕张着流水的后穴再次敞露。
“放松,相信我们。”
被大力分开的臀瓣被牢牢掰着固定在两边,两个oga再次换了力道,扶着陈越,一边用身体卡住球体两侧,一边轻轻地把水球底部往两边踢。
“呜!”
陈越被按着,跟着滚动的水球把屁股往上面蹭,被牢牢掰开的肥屁股压下去,夹在中间的湿红臀眼也跟着狠狠地擦在了水球表面。
“啊!!”
陈越惊叫出声,腿根打着抖,撑着地面的脚底快要悬空了,扶着肚子狼狈地颤着。
“蹭、蹭着了……好难受……”他抬起含着水的双眼向他们求助,“我不行,我能不能下来……”
但是被拒绝了,即使是两个力气不大的oga,要控制大着肚子的孕夫也是非常容易的。
年哥扶着陈越的后腰,轻轻拍打了他的臀瓣,口中还在念着老一套,“放松,会很爽的。”
话音刚落,可怜的穴口再次被他压在球面上使劲摩擦,陈越被前后推挪下体,被挤得变形的屁股在上面乱扭乱蹭,带着弹性的球面一次次地压过他的股缝,带来难以言说的快感。
“呜……又、又蹭到里面,啊……”陈越狼狈地摇头,孕肚也跟着乱颤,越来越多的淫水分泌出来,水球也被弄得越来越滑。
他的肉穴被摩擦着,褶皱微分,被硬生生拉扯出一个小洞,一点肠肉外翻出来,擦在湿滑的球面上一点也不疼,反而吮吸球面一样,因为受了刺激而推挤蠕动。
白嫩的腿根红了大片,水球还没滚出多远,陈越就在两个初次见面的oga面前被磨得潮喷了。
“啊啊啊——”
噗嗤的水声里,大量的淫水汩汩外流,陈越脸蛋潮红地打着哆嗦,被逼得发出一连串淫叫。
羞耻到了极点,脚趾都牢牢蜷缩着,他流着泪,被oga们放在了沙发上平复。
“哎呀好啦不哭,你的alpha来接你啦。”
陈越抬着泪眼往门口看,看到盛琬正目光灼热地盯着自己。
美丽的alpha缓步走来,接过一旁带班老师递过去的陈越的贴身衣物。
oga们都贴心地走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两个在房间里独处着。
盛琬的笑声很轻,她蹲下身,捏着陈越的脚踝让他抬腿,用湿巾把他磨得通红的下体清理干净,再仔细地帮他穿好了衣服。
“不想来了……”
红着眼睛的陈越开口,他难得主动伸手,积压着的委屈爆发出来,想要求自己的alpha给个拥抱。
盛琬牢牢地把人抱住了,亲了亲他的额头,“我看到了,越越做得很好呢,不开心吗?”
陈越把脸埋在她怀里,大口呼吸她身上隐约的木香气,半晌才声音闷闷地说,“那好吧,快生了,我再坚持坚持。”
剧烈胎动发作时,陈越正在助产班的地板上跪坐着,屁股里还含着被带班老师帮忙塞进去的粗大假阳具。
他红着耳朵,一手绕到身后,握着那根东西的根部,听着老师的要求,闷着头往自己的后穴里抽送,孕晚期已经不再适合做爱,必要的开拓却是不能不做的。
淫水出得太多,陈越的手腕有些酸软,指间一个打滑,那根鸡巴猛得往穴里进了进,他咬着唇深呼吸,还没来得及擦手,就被一阵抽痛疼得惊呼出声。
后面的时候陈越表示不想回忆,感谢人类科技,疼到晕死后来上一针麻药,止痛泵也随时捏在手里,就这么顺利从产台下来了。
他的alpha就站在门口,在漫长的生产过程中挺直腰身一步未动,扑到被推出来的陈越床边时,带着泪痕的眼尾红得妖冶。
见证过他们爱情故事的小护士在旁边笑得牙不见眼,恭喜说完,正准备顺带把孩子情况交代一下,“孩子性别是……”
就见alpha扬手,有些焦躁地止住了话头,“等下再说。”
盛琬停顿了一下,低头看着陈越昏睡过去的苍白侧脸,“等他醒了,我和他一起听。”
健康的oga女宝宝就这么被小心裹着,送进最贵的婴儿护理室里,因为缺乏父母信息素的安抚扯着嗓子哭了半个小时。
再次醒来的陈越觉得很新奇,圆滚滚的肚子像被戳破了的气球一样瞬间塌瘪,麻药劲过后,又有效果最好的止痛药吃着,除了下身麻得像失
', ' ')('去知觉,别的不适倒也还好。
他戳了戳自己的肚子,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
把病号服掀开了,才看到里面一道丑陋的疤痕。
陈越愣愣地盯着自己爬满肉粉色纹路的肚子,大颗的滚烫泪珠就这么掉下来了。
真的好丑,他已经不再怀念自己的腹肌,甚至因着盛琬的审美偏好,连带着有些爱惜自己作为oga纤细又有曲线的身体。
可盛琬亲吻过的地方失去了原有的光泽,那里曾被alpha用性器顶出色情的凸起,带着白浊精液的样子格外讨她欢心。
哭泣中的陈越委屈得过了头,在闻声匆匆跑来的盛琬怀里累得再次睡了过去。
和盛琬一样,把心心念念的孩子忘到了八百里开外。
一个月后,恢复良好的陈越气色红润地出院了,身后的保姆大包小包,可爱的宝宝被盛琬抱着,oga孩子不怎么闹腾,粉嘟嘟的嘴巴偶尔吐出一个口水泡泡,看得人心软得不行。
陈越对自己女儿稀罕到了极点,等上了车,隔板升起来了,就立刻拉起了自己的上衣。
他解开自己胸前的扣子,产后更加鼓胀饱满的胸脯露出来,滚圆的奶子轻轻弹动,粉色的奶头有些肿了,凹缝里的乳孔张合,很快就泌出来了一点奶水。
“宝宝,宝宝吃……”他把奶子对准自己女儿的嘴巴,完全没注意到身旁alpha盯着自己胸前饿狼一样的幽幽目光。
盛琬很大度,对自家oga的忽视表示了充分的理解,有些嫌弃地看了眼正吃奶的小崽子,一把抓住了陈越另一边空余的奶肉。
指甲迫不及待地在乳孔上一扣,然后在陈越的惊呼声里埋头,把那只肥奶死死地叼在了嘴里。
两道啧啧水声交错响起,像是有什么比赛,alpha奇怪的好胜心涌上来,对着嘴里的宝贝奶子又吸又舔,直接把同时给两人喂奶的陈越给咬哭了。
天气有些闷热,市中心繁华热闹,陈越百无聊赖地站在路边,等着盛琬把车从商场车库开出来。
不知道什么缘故,尽管商场的车库都装修得高挑明亮,陈越进去时还是会觉得难受,温度不低的时节里,他依旧戴着口罩,产后虚弱,一身长衣长裤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身后突然传来一句清脆悦耳的童声,“爸爸,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呀?”
陈越愣了一下才回头,看见一个精致漂亮、穿着公主裙的小姑娘正牵着大人的手,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扑闪着,一脸好奇地打量他。
在年纪太小,对信息素等生理常识还很懵懂的时候,和陈越的故乡一样,这个世界的孩子也会简单地把性别理解为男性和女性。
他匆匆低头,看见自己胸前产后三个月也依旧饱满的起伏,赶忙微弓着背,有些尴尬地把身体侧过去,想要避开那道纯洁无辜的视线。
小女孩的父亲把她抱起来,对着陈越连连道歉,却突然听旁边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小姑娘是什么性别?”
女孩的父亲愣了一下,接道:“alpha宝宝。”
“哦——”那个身材高大的路人发出一点轻蔑的笑,“那有什么可道歉的?oga嘛,就是男人也要被搞大肚子喂奶的生物。”
陈越冷下脸,他重新站直身体转过来,刚要开口骂人,腹中突然一阵抽疼,一股热流往下涌去,却和以往情潮泛滥时的感觉有些微妙的差别。
他呆了一下,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那个小女孩又甜甜地开口,“叔叔,你尿裤子啦,羞羞。”
陈越低下头,看见自己下身已经打湿了一片,温热的尿水贴着他的大腿下流,把浅色的长裤染出大片的深黑,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腿根一片湿黏。
沉闷到透不过来气的触感,一如他此时的心情。
他站在众人或好奇或嫌弃的视线中,脑中一片空白,他的呼吸急促,连那人夸张的嗤笑声都听不到了。
带着寒意的木香就在这时迅速铺开,高空烈阳之下,属于高阶alpha的信息素却带着冷气,直直地往陈越旁边的人身上蹿。
空气中的嘲笑声突然静了一瞬,陈越还没抬头,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揽住了。
面色发白的路人捂着脖颈破口大骂,“公共场合禁止释放信息素攻击别人,你这是违法!”
盛琬冷笑一声,“去告我吧,渣滓”,她弯起唇角,吐出的话让人胆寒,“保证让你有来无回。”
陈越在车上哭了,没有很吵闹,只有紧咬牙关都忍不住的抽噎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眶酸胀心口窒闷,热泪流下去,打湿了下巴和颈窝。
盛琬紧抿着唇,安抚信息素源源不断地释放,等车在小区车库刚一停稳,立刻走到副驾驶位,弯身把人抱了出来。
oga又热又软的手臂环了上来,无力地抱住她的脖子,那些泪水也跟着一起流进了她的心底。
“陈越”,盛琬的声音放得很轻,“不要哭了,宝贝。”
他们一起回家,
', ' ')('陈越被脱光了衣服放进了浴缸里,他浑身赤裸地坐在里面,双手环着膝头,脸蛋埋在手臂上,把自己缩成了可怜的一团。
他好像听不见盛琬的哄慰,对以往稀罕极了的木香也拒之门外,只带着一身的尿液呆坐着。
在外面刚逞过威风的木香在空气里着急地乱撞,刚抓过劣质腺体的爪子缩了回去,变得绵软又和气。
等盛琬狠狠心地上前,想要强行把人掰开的时候,才见他瑟缩着往后一退,躲开了alpha修长洁白的手指。
“我脏。”他闷闷地开口解释,眼睛肿得像只兔子,“还很臭……”
温热的水柱就随之打开了,盛琬直接脱掉衣服踏进浴缸,把人揽过来抱在了自己怀里。
她抬起陈越的下巴,轻吻在他的唇角,“没有臭味,只有宝贝的信息素,很好闻的花香味。”
水一点点积满了浴缸底,盛琬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直到他慢慢放松下去。
alpha觉得内疚,“都怪我,是我不对,我应该快一点来找你的。”
原本很沉默的陈越却快速接口,“没有。”
他说完犹豫了一下,才又垂着脑袋说:“太丢人了……”
盛琬揉揉他的脑袋,“你不丢人,是他们太过分了,我帮你欺负回去了。”
那个渣滓的腺体至少要疼上一周,恐怕吃药也没什么作用。
缓过来一些的陈越又愤愤地向自己的alpha告状,“确实很过分,早知道我当时就和他打一架,反正有o权协会保护我……”
盛琬就笑了,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伸下去,在水面下捉住陈越的性器清洗,灵活的手指掠过白净的茎身,又下去揉搓两颗小巧的卵蛋,把腿根处的尿液都尽数洗掉。
然后又把手伸进了后面的股缝里。
“唔……”陈越闷哼一声,耳根红了一点,他有些恼地瞪了一眼alpha,倒是没工夫去想丢人的事了。
“你好久没碰我,不是说不能做吗?”oga的语气有些埋怨。
“哦”,盛琬慢吞吞地说,“今天也不做。”
陈越就生气地把脸重新扭回去了。
盛琬被逗笑了,那张惊艳无数人的面庞凑过来,带着木香的吐息喷洒在陈越的耳侧。
“产后漏尿是很正常的,宝贝愿意穿尿布吗?”
陈越的耳朵尖抖了抖,想起来出门前看保姆给女儿换尿布的情景,立刻羞耻地拒绝了。
“有没有别的方法,难道以后没法出门了吗?”
“漏尿只是暂时的,至于别的方法……”,盛琬又笑了,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她舔了舔唇,目光再次回到陈越光溜溜的下体上,眼中有些隐隐的兴奋。
她在心里唾弃alpha的低道德和趁人之危,然后施施然地起身出去了。
被留在浴缸里的陈越愣愣地看她,还没等想明白心里那阵酸涩,就见alpha又拿了什么东西回来。
一根尿道棒被放在了陈越眼前,一端细一端粗,上面分布着一些大小不一的球状凸起,通体哑黑色,看不出是什么质地。
曾经潜水各大性别论坛的陈越一眼就看懂了它的用处,他的脸在瞬间就涨得通红。
“不行,不要它……”他的面上有些害怕。
盛琬却忽视掉了他的拒绝,跨进浴缸里把人抓了过来,从后面把人给环抱住了,“把腿张开,宝贝。”
受制于人的陈越迅速把腿夹住了,一对圆润的膝盖并得牢牢的,肉感丰腴的大腿在热气里轻轻地颤。
但这个坐姿倒是非常方便alpha做点什么别的事情,盛琬把手伸下去,对准他因为并腿而微抬的臀部,先是揪住腿根处的软肉拧了两把。
然后巴掌就一连串地落在了那个肥软的屁股上,啪啪啪的打屁股声从水面下传上来,听着没往常响亮了,但依旧让oga感到羞耻。
不怎么疼,倒是有些痒,陈越的喉咙里发出一点舒服的呻吟,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大男人会被当成孩子教训。
他扭脸去看自己的alpha,面上带了一点委屈。
盛琬就板起脸来,“这几巴掌只是警告,再夹腿我就把你的屁股扇肿。”
她的语气有些恶劣,“越越现在这么敏感,说不定扇到一半,就直接被扇得尿出来了。”
陈越被这话讲得一抖,小腹里似乎真的传来了隐约的水流声,他的眼睛又酸了,一点泪沾在了发红的眼尾。
“不要,不要尿出来……”oga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乖乖地把腿分开了,自己掰着腿根往盛琬手心送。
“给老公插进去,不打越越……”
盛琬深吸口气,觉得产后的oga真是娇得可以,陈越平日里那冷静的性子没了,整个人都软得任人把玩或欺负。
她把人抱出来擦干净,让陈越躺在铺了毛巾的台子上,让他自己分开双腿抱在胸前,整个人被对折了一样,把属于oga的秀气阴茎和湿红肉口都完全敞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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