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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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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简寒,今年19岁,继承了单身姑妈的房子,现在在一家快递站工作。

“小寒,最近干得不错,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这是我的老板,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有啤酒肚的中年男人。

他拍了拍我的肩,我大概比老板高了10,以至于他做出这个动作手臂要抬的很高,看起来很滑稽。

“老板,我考虑过了,您说的对,这次确实是个好机会,我一定好好学德语,接手三哥的活儿,不给您丢脸。”我一副干劲满满的样子,其实我根本没啥子信心,德语?我小学倒是学过一点英语,不知道有没有帮助。

要不是有钱赚,我才懒得干呢?

“这就对了,好小子,我没看走眼,德语上的事有问题你去问你三哥,没事就下班走吧。”老板眉开眼笑,催促着我回家。

我点了点头,向经理道了再见于是走了。

路上,“叮铃叮铃。”我擦了擦手接起电话,“喂?”

“简哥,是我。”对面是个娇柔的男音。这是我的现任男朋友王磊,没错,我是个gay,我男朋友这时候打电话大概是想问我今天能不能打一炮。

男人都是这样的。

“嗯。”

“今晚去你家不?”

“来吧。”距离上一次做已经好久了。

“行,你回去的时候,多买几个套,上次都用光了。”王磊用着暧昧的语调。

“ok”

我工作的地方就是他小区的快递站,离家并不远,走几步就到了,这个小区环境很好,在这里我要感谢的我单身的姑妈,走到楼下超市,想到王磊的叮嘱,我面不改色地拿了三盒最大号的套套。

没错,我真的这么大,在收银员姑娘通红的脸色下我习以为常的付了款。

要怪就怪这个世上大的男人太稀奇了。

我的家在二楼,我一般都是直接走楼梯回家,回了家之后吃了饭,我就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王磊过来。

“叮咚。”门铃一响,我就知道,是王磊来了。一打开门,我俩就天雷勾地火地吻了起来,我压着他在门上,把他的两只手竖起压在头顶上,不得不说,在性事方面我非常喜欢强制。

在王磊被我控制住一动不能动之后,我才开始享受我的晚餐。

王磊跟我差不多大,我俩是一个初中的,本来就是特纯洁的同学关系,忘了什么原因我俩睡了一觉,然后就在一起了。

他长得一般,在班里也不如我受欢迎,但是我很喜欢他的嘴唇,亲起来软软的,跟果冻一样,我撬起他的牙关,卷起他的小舌,疯狂的像是要把他的口水吸干,从压着门吻转移到鞋柜上吻,整个室内安静的只能听见啧啧的水声。

王磊被亲小脸通红,大概是呼吸不畅了,我连忙松开了嘴,看他颤抖着小嘴气喘吁吁,他的手也被我松开了,一只手沿着我的脖子勾着我的脖颈,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向下取勾我的裤子,我猜他后面一定湿了。

“走,去阳台,我们还没去过阳台。”虽然很想把这骚婊子就地正法,但是我还想多点情趣。我们一路摸着,一路衣服掉了一地,因为夏天,两个人都穿的大裤衩子和背心,等到了阳台几乎没剩什么了。

“简哥~”王磊有些难为情地往我怀里钻了钻,因为我们家在二楼,所以有被发现的可能。

不过,追求的就是刺激。

我安慰他,“这时候外边一般没人。”

王磊不知道信没信,反正整个身子是像水蛇一样紧紧贴了过来,难耐地在我身上磨蹭着,我他背靠着护栏,我面对着他,对楼下的景色一览无余。

王磊一边被亲着,一边给我的大肉棒穿着衣服,“好大啊~”他痴痴地说。

“什么大?”

“简哥的鸡吧大。骚穴好想吃简哥的大鸡吧。”

我一听这话,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提起早已硬挺的肉棒就要捅入骚的流出水的小穴了,耳边突然传来重物“簌簌”划破空气的声音,此时我半个头露在阳台外面,紧接着下一秒,我的鼻尖与一个人影擦间而过,一滴温热的血冲到了我的脸上。

我整个人都僵硬住了,连带着邦邦硬的鸡吧都软在王磊的身体里。

我和王磊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的不轻,好一会儿,王磊才哆哆嗦嗦一副快要流眼泪的样子道:“简哥,刚刚是不是有人跳楼啊。”

我:“好像是。”然后光着屁股在地上翻来翻去。

“简哥,你干什么呢?我害怕。”。

温馨的气氛被打破后,我只剩下一肚子的气,“找手机报警!”

我和王磊穿好衣服后,楼下已经被警察拉了警戒线,人群围的水泄不通。

我俩接受着警察的例行询问,透过人群缝隙,我远远地只能瞅见地上一摊血糊糊的东西,一想到这玩意儿半天以前还是个正常行走的人,“呕”,我的胃就一阵翻涌。

我快速地跑到一个小草坪里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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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好像要把胆汁都吐出来。

王磊和那个警察也走过来看我,大概是说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警察同情地看了一眼,安慰让我好好去医院看看我。

我还疑惑警察都这么好心吗,王磊柔弱无骨地贴上了我的身体,颤颤抖抖,“简哥,刚刚好吓人啊,对了,你的鸡儿没事吧,我之前一下子就感觉它软了。”

我瞬间领悟了刚刚那个意味不明的同情眼神,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这事闹的挺大的,大概一个多月才渐渐平静下来,偶尔在街坊邻居听说,那个人生前是个大学教授,还是被先奸后杀,嫌疑人至今还没找到。

真是造孽啊,这年头心理变态也忒多了,我感叹了一句,然后就再也没管这些风波。

某日,我拖着一副死狗般的身体回了家,唉,打工人,身心俱疲的一天后,还要在下班后为了无良老板画的大饼开始学德语。

“草!什么鸟语!”

人称有四个格就算了,连单词都要分个阳的阴的??闲的吧。

他妈的,有时候我真的想撞死这个逼世界。

此刻的我一个人拿着本小笔记在楼梯间写写画画。

问我为什么在楼梯间,哈,因为我穷的只能用wifi万能钥匙蹭别人的网。

问我为什么还能学下去?唉,成年人只能在一次一次的破防中继续坚强。

我啃着手指头,脑子飞速运转,“甜苹果,苹果是阳性,这里是第四格,就是den,su?变形应该加……”形容词四格是什么来着,要我学习不如要我的命。

“en”

“对!就是en”我打了个响指,填上正确的答案,循着声音抬头发现眼前占了一个高挑,身材匀称,穿着衬衫,约莫二十七八岁的男人。

“谢谢。”我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观察这人的穿着打扮,大概是什么精英白领,一看就和我这平头老百姓不是一个阶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会出现在这,难道是电梯坏了?

“不客气。”男人礼貌地回答,“你是在学德语吗?”

“嗯嗯。”我点点头。

“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在这边看了你一会,感觉咱俩挺投缘的,我之前在德国留过学,有许多德语笔记,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送给你。”男人笑起来脸上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好啊!”如果说之前和我搭话我还没什么感觉,现在我一下激动地站起来。

学德语难就算了,资料还他妈死贵,没想到今天撞上了狗屎运,遇见了好心人。

我眼泪旺旺地感谢他并与男人交换了联系方式,“我叫简寒,住在202。”

男人收回刚刚展示微信码的手机,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我叫祁录,住在1703,最近才搬过来的。”

我好奇地问,“你在德国读的大学吗?听说在德国的三年大学将会是你记忆中最难忘的六年。”

祁录闻言“噗嗤”笑了出来,“哈哈,我大学是在国内读的,后来才去德国读了博士。”

…博…士?还是德国博士!好家伙,我目瞪口呆,一听就很难毕业的,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认识博士,我一想,对博士那不得尊称啊,羞涩了几下,叫出声,“祁博士,您好,您好!”

祁录看我这副样子忍俊不禁地摆摆手,“客气了,叫我叔叔就行。”

叔叔?

大概是我的瞪圆的眼睛透露出了质疑被对方捕捉到了,祁录好心地解释,“我都36了,看你这样还不到二十吧。”

哇塞,不愧是博士,猜年龄都这么准,而且保养的完全不像是快40岁的人!

我心里油然对这位祁博士的尊敬又上一层,满眼星星眼。

“博士,您住17楼怎么不坐电梯啊?”

我看见祁录脸色变了一下才恢复正常,“走楼梯锻炼身体。”

我那么精明的人,一看懂了这是个借口,但是也没戳穿。

大概是电梯里堵了什么不想见的人吧,也是,祁录这样的条件,说是没人追我都不信。

啧啧,不过现在的狂蜂浪蝶也太大胆了些,都骚扰到人家门口了。

祁录气喘吁吁地爬着楼。

我是gay,看男人和普通人的点不太一样,眼前的男人在爬楼梯,我的眼里却只能看到他此时一扭一扭的屁股。

又大又圆,像个桃子,我在身后伸出手比了比。

我想,这个操起来一定带劲。

回到家,我打开手机,刷起了视频,弹窗提示三哥发来了微信。

三哥:寒啊

一日之寒:咋了哥

三哥:你手头紧不?能不能借三哥点钱

一日之寒:三哥,上次你说嫂子生病我能把能拿出来的钱都借给你了,真没有了,嫂子还好吗?

三哥:?

我还在想三哥发问号是什么意思呢,三哥一条语音就发过来了:寒啊,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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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知道你嫂子生病了?你说我向你借过钱了?我没收着啊。

我一听这语音,第一个念头就是三哥是要耍赖不还钱,但是左思右想三哥也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啊。

我疑惑地给他发过去:三哥,嫂子生病是你告诉我的啊,a市的医生怎么说?

大概五分钟之后我才收到消息。

三哥:寒,我们是打算要去a市呢,但是还没动身。

我一下子懵了,不对劲,很不对劲,明明前两天三哥在群里还说已经成功到达a市。

余光突然扫到上面聊天记录日期。

6月?

我打了一个激灵,现在不是已经9月了吗?

不会吧。

我急忙退出后台,打开日历,只见日历上明晃晃地标示着:6月16号。

卧槽,我抛下手中的手机,整个人陷入了巨大的震惊。

妈的,玩穿越?

我靠在身后的沙发上,眼神失焦看着天花板,花了半个小时接受了我穿越到了三个月前这个事实。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我的生活几乎不造成什么影响。

于是,我打算当穿越这件事不存在,按部就班地过下去。

我还以为之后不会发生什么了呢,第二天下午,“博士”就给我发了消息,博士就是祁录,我给他的备注。

他说五点下班的时候会把笔记送到我家。

我连发了个“感谢”的可爱表情包,青天大好人哇。

祁录来的时候,身旁跟着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男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你好,我是刘洋。”

“你好,你好。”最烦这种皮笑肉不笑的假人了。

他手里拿着一摞书,我粗略地数了一下,大概六七本的样子。

啊,我眼里的光都暗了。

“请进!”我从刘洋手中接过书,想起来应该请人家进来喝杯水。

被祁录客气地推脱了,“不了,我还有事,下次有机会的吧。”

楼道里的光照在祁录脸上,不笑的祁录给人一种拒人千里的感觉。

“那行,博士,下次请你来我家吃饭。我做的饭特别好吃。”虽然请不起人家吃饭,但是我做饭是真的好吃。

祁录终于弯了弯嘴角,应了一声。

我看着祁录和刘洋一起离开了,刘洋似乎想和祁录说些什么,奈何祁录越走越快,他只能一路小跑着跟上他。

哦,我若有所思,这个不会就是之前那个堵电梯的吧。

我在快递站偶尔还做驿站店员,就是负责快递入库编码,摆上货架,快递出库,物品寄件,有需要上门取件的。

这天,快递来了个超大件。

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东西,我一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搬起来都费劲。

快递的主人也在驿站即将关门时姗姗来迟。

这么巧的吗?

是祁录。

“博士,晚上好啊。”我愉快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小寒,晚上好。”没有了上次那个刘洋的骚扰,祁博士果然更平易近人了呢。

“博士,你买的什么啊,这么沉。”我是真的好奇,这个大件差点把人配送员的腰给闪了。

祁录尴尬地笑了笑,“是学校的仪器,学生填错地址了。”

原来是这样啊,唉,现在小孩忒不靠谱,净给老师添麻烦。

我看祁录一个人细胳膊细腿的,指定也搬不起来啊。

“博士我帮你吧。”我主动请缨。

“不用不用。”祁录试图搬了一下,把脸上憋的通红,手臂青筋直露也没搬动,他就没说话了。

我在心里嘲笑了一下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然后蹲下用力抬起箱子。

“谢谢你啊。”祁录走在我的左手边小声感谢。

“害,客气什么,对了,博士,上次说请你来我家吃饭,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吧。”

“好啊。”祁录答应了。

不得不说,这箱子是真的沉啊,加上又是夏天,没等到祁录家门口,我已经满头大汗。

汗水顺着发丝流下即将打湿我的睫毛,祁录手疾眼快不知道从哪里找出的手帕为我轻拭去额头的汗珠,我感受着那双独属于教师的柔荑,心里像被什么勾了一下。

不知道这双用来写粉笔字的手给我撸起来是什么感觉。

祁录走在前面为我开门,倒水,我把箱子放进杂货间后就坐在沙发上四周观察。

他的家和我想象的一样,整洁简约。

“小寒,真是麻烦你了。”祁录又开始文绉绉来道谢这一套。

“没事没事。”我是真觉得是小事,年轻人别的没有,力气还是有的嘛,喝完水,我挥了挥手,“博士,我先回去做饭,你收拾好直接来我家就行。”

“好的,小寒。”祁录亲切的看了我一眼。

我被这一眼看的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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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起鸡皮疙瘩。

我能感觉到祁录完全把我当小辈看了,连看我的眼神都是格外的和蔼。

这弄得,我都怪不好意思总意淫他了。

我做了我的拿手菜,红烧排骨,可乐鸡翅,番茄牛腩汤和干煸豆角。

对了,我拍了拍脑袋,忘了问祁录喜欢甜口还是咸口了。

“咚咚”,人来了,我摆好菜,就要去开门,眼尖地发现祁录手里还拿了一瓶红酒。

讲究人啊。

“博士,快进!”我邀请祁录来到厨房坐下。

“好香!”祁录很给面子。

“你尝尝,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吃的惯。”我帮祁录放下红酒,给他递过去了一双筷子,腼腆地期待祁录的反馈。

只见祁录拿起筷子尝了几口,“好吃!”

有点夸张,我看不太出来祁录是不是在客气。

看祁录又吃了几口,我才放下心来,我就说我做饭好吃吧。

“小寒,我不会做菜,平常都是点外卖,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家常菜了。”祁录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又露出了那对酒窝。

不会做菜?

“博士,那你怎么没结婚呢?”我疑惑地问,很多男人因为不会照顾自己都找了老婆啊,祁录这样的应该不会找不到吧。

祁录眼睛躲闪了一瞬,“暂时还没有这个计划。”

“哦哦。”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小寒,你呢?你一个人住吗?”祁录关心起了我的家事。

“嗯嗯,我家人都死了,我还有个男朋友,他有时候会来。”我语气平常地回答道。

“对…不起啊。”祁录磕磕巴巴的,大概是想安慰又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我早就不在意了,自己一个人过的也挺好的,我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我心软地帮他转移话题,“博士,给我讲讲你的好玩的经历呗。”

祁录终于放松了神情,于是,我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听祁博士侃侃而谈,他学识渊博,几乎什么都能说上一点,从伊纳里的极光到合恩角的企鹅,从他大学学的生物,到博士意外读了认知神经科学,我听的津津有味,尽管有许多专业词汇我是听不懂的,但是这些经历对我来说像天边的星星,遥远而美好。

“好棒啊。”这是发自内心的感叹,原来这个世界这么大,这么精彩啊。

聊了这么久,我们的关系不知不觉拉近了,我看着微醺的祁录,这一刻他简直是我的偶像!

“博士,我去给你切点水果。”身为一个小迷弟必须要让博士在这里吃好喝好!

然而,等从厨房端出一盘西瓜出来后,桌子上就没人了。

“嗯?走了?”我环视了一圈也发现人影,不由得失望地垂下头,嘟嘟囔囔,“走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咚咚。”我以为是祁录落了什么东西,连忙打开门,结果却是王磊。

“简哥~”王磊这骚蹄子每次在门口就开始发骚。

不过来的是时候,我有些蠢蠢欲动。

刚刚接受了心灵的洗礼,现在再配合肉体的升华,简直完美的一天!

于是我迫不及待地拉着王磊在沙发上就干了起来。

嘿嘿,我们经常在沙发上做,沙发垫下面还放了许多套套。

甚至有时候沙发上隐隐约约还能闻到王磊的骚水味。

他的双腿大岔开紧紧勾住我精壮的腰,王磊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做好清理,因此我只需要挤出一大堆润滑,再给我的鸡吧带上个套套,没什么前戏,就被王磊扶着草草地插了进去。

“啊~简哥~”身下人总是那么热情。

随了主人,里面也又湿又热,我在心底默默评论,可惜没之前那么紧了。

我有点想念刚认识王磊时了。

那时候下面这张小嘴可会吸了。

伴随着王磊咿咿呀呀的浪叫,鸡吧被肠肉拉扯挤压,泼天的快感冲昏了我的头,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反复抽插。

因为太过忘情,以至于没注意卫生间的门开了一个小口后又被人迅速地关上了。

和王磊搞完了,他就睡了,我想去卫生间撒泡尿,差点被一个人影吓尿,低头看见祁录凌乱的头发,抱着双膝,依靠在卫生间的墙上昏睡了过去。

脑子这时候清醒过来。

坏了,原来祁录没走啊。

他妈可能是看到我和王磊在外面乱搞不好意思出去了。

我看着祁录这个样子,软了鸡吧肃然起敬,怎么办,祁博士这个样子看起来很好操啊,我舔了舔嘴唇。

酒壮怂人胆。

我回头看了看睡在沙发上的王磊,轻轻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我就亲一口,应该没什么的吧。

我低下身子,祁录整个人坐靠在墙壁上,浴室的温度比客厅更高一些,睡着的祁录脸上红扑扑地,像一颗熟透的苹果吸引人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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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凑近,先在祁录的脸蛋上吸了一口,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保养的,30多岁快40的人了,皮肤还是这么光滑白嫩,比王磊的皮肤还要好,牙齿细细地咬磨脸上的那块软肉,弄得那张平时高冷不可侵犯的脸上又是红印又是口水的,身下人却没有一丝苏醒过来的迹象,我不想就这样停下来了。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露出他衣服下的肌肤,因为常年照不到阳光,胸前明显比别处更白一些,两个粉色的奶头也格外可爱,在我手指几下挑逗揉捏下迅速站立起来,“嗯~”睡梦中的人轻哼了一声,吓得我双手一抖。

很舒服吗?

色胆上心头,那就不能怪我了。

我对祁博士的尊敬与崇拜在这一刻完全转化为对性的欲望,铺天盖地如同火一样把我席卷,我笨手笨脚地解开那条看起来把我卖了也买不起的昂贵皮带,把他的西装裤连着内裤一点一点拽到大腿根下面,方便祁录的昂扬弹出来。

豁,本钱不小嘛。

巨大的肉棒被我双手捧在手心里,虽然没我大,但是在男人中算是不错的了,最可贵的是与我这种身经百战的黑色不同,祁录的鸡吧竟然他妈的有层淡淡的粉色,和他奶头一样的粉色。

看来祁博士果然洁身自好,我感叹,在国外也没和洋妞乱搞,我看这颜色,估计他平时自撸都少。

我猴急地将大肉棒放在手里玩弄起来,回想着王磊之前伺候我的样子,手指一下一下摩挲着柱身,时不时路过他的龟头扣弄一下,没一会儿,肉棒就缓缓地硬挺了。

我一看,有戏!

就想给祁录先做个润滑,灌肠就算了,肯定会把他弄醒,不管了,博士的屎也是香的!

润滑哪去了?我拍了拍大腿,润滑刚刚拿沙发那边去了,我又懒得再出去一趟,眼神匆匆略过洗漱台上的洗面奶。

这个应该也行吧。

我犹豫了一秒钟,然后挤了一大堆掺了点水,揉搓出泡沫,然后单手把祁录抱起,祁录看起来一大只,体重却轻飘飘的,我搂过祁录有些细的腰,让他把重心靠在我身上,另一只上面有洗面奶的手直接奔着祁录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而去。

不知道洗面奶好不好用,反正用了许多,两根手指就能轻而易举地探进去了,在穴口发出滑腻的水声。我琢磨了一会,一边观察祁录的表情,怕他醒,一边又试着放了第三根手指,果然,祁录的眼皮颤了两下。

糟了。

都做到这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一个狠心就直接把自己硬邦邦的鸡吧直接捅进了从未有人探访过的幽穴。

操,真他妈的紧,我咬着牙,刚刚还嫌王磊松,现在遇见个紧的,又夹的我鸡儿疼。

人果然不能既要又要。

下一秒,祁录也被痛醒了。

祁录刚醒过来时大概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直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的趴在我这个光秃秃的人的怀里,加上我此时冒险地试着动了一下我难受的鸡吧,他吓得几乎一瞬间脸色青白交加。

条件反射要挣开我的怀抱,我哪里能让他如愿?马上伸出臂膀,将眼前慌乱的男人紧箍在胸前。

祁录不可置信,“你…你在做什么?”祁博士做惯了老师,说话都是一股子训斥的味儿。

我欣赏着和平常不同的,失去了大人物的风度翩翩,像个兔子一样红了眼睛,瑟缩着的,别有味道的祁录,凑近他的脸,在他耳边呼出一口热腾腾的酒气,“你说呢?博士。”

“别,你醉了,别这样…这是强奸!”祁录的手脚还是不老实地乱动着,搞得我和他的交合处也碰来碰去的不舒服,“别动。”我威胁着,轻而易举压制住他,捂住他的嘴,只看他在我的手下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强奸?怎么说的那么难听呢?

一起爽了,顶多算合奸,我本来念着对方是个没被开过苞的小处男,打算给祁录一个缓冲时间的,既然你这样反抗,那还不如给你个痛快。

于是,我挺起身子,不管那处还是否紧涩,胡乱地抽插起来,任由鸡吧在湿热的小穴里横冲乱撞,伴随着祁录的一阵阵痛叫,撞上我心心念念的大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这样,祁录一个新手第一次就体验了高难度,他坐在我的身上,我掰开他的两条腿,让我们彼此能够更好地贴合,我的整个鸡吧此时一整根完全没入了他的小穴,他随着我的动作身子起起落落,渐渐地我也松开了捂紧他嘴巴的手,几下猛冲中,不知道某一刻擦过了祁录身体中的某个点,祁录的声音终于变了调,“啊~”

甜腻妩媚。

这一声直冲我的天灵盖。

妈的,我们的祁博士,台上那么庄重的祁老师,怎么这么会叫?

一想到这,我感觉又被人重新加了一把火,这把火从心头烧到了我的胯下,明明上半夜刚在王磊身上泄过,现在又感觉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不愧是祁博士。

我找准祁录的敏感点,不顾一切一个劲的猛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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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冲撞,我的博士啊,我也要让你感到快乐。

我能感觉穴口被肏的越来越顺滑,分不清那到底是洗面奶还是祁录身体分泌出的肠液。同时祁录的整个身体也在这漫长的情事中化成一滩水,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看着祁录明明被肏爽了,皮肤大片大片呈现艳红色,他翻着眼白,脚趾蜷缩,身体随着本能将胯往我身上凑,还是要说着口是心非的话,“不要~放…啊啊啊嗯嗯啊啊啊…放了我。”

为什么不能听从自己的内心呢?

我坏从心来,“祁博士,你小点声,屋里还有一个人呢。”

祁录哑火了。

我故意跟他说,“博士,你也不想被我的男朋友捉奸吧。”

此后,祁录果然乖乖地一句话也不敢吐露,连带着淫叫也被他强行咽了下去,他破罐子破摔地任我肏他,正面肏,翻个面继续肏,到最后祁录颤抖着腿要爬向门口,我又用力抓住他的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拖回来继续肏。

肏到最后祁录晕了过去,我也没带套,直接射在了他的里面,肉棒也不愿意从温暖的巢穴中拿出来。

最后太困了,我就抱着他睡着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一个人赤裸着躺在浴室里,昭示着昨日激战一片狼藉的浴室大概是被某个人一边光着屁股一边颤颤巍巍地收拾干净了,我揉了揉脑袋,想起昨天的荒唐,更是一阵头疼,我只能一秃噜把所有事都推在喝醉了的身上。

那酒也是祁录带过来的,难道事情发展成这样他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简哥,你怎么睡在这。”王磊一脸惺忪揉着眼睛从沙发走过来,我俩早就习惯了彼此的赤裸,现在也不尴尬,我猜我身上祁录乳白的精液和背后刺目的抓痕,王磊大概都以为是他不清醒时弄的呢。

我缓缓站起来,拽了个湿毛巾擦了擦身体,随便扯了个谎,“屋里太热了,这里凉快。”

我一边洗漱,一边像谈论天气似的随口提了一句,“王磊,咱们分手吧。”

身后传来王磊不敢相信的声音,他尖锐着声音,“为什么?简哥,是我昨晚哪里做的不好吗?”

“没。”我吐掉嘴里的泡沫,“别这样,我们本来也没什么感情,当初也说了谁提分手都可以分开。”

我听见背后一阵乒乒乓乓,大概摔了我的烟灰缸和水果盘子,又高声骂了我一句“傻逼渣男”,声音差不多街里邻坊都能听见的程度,最后“啪”地一声,甩门走了。

唉,真粗鲁。

祁博士被我强上了还会收拾浴室呢,虽然很大的可能性是不想让王磊发现。

我慢条斯理地用昨晚那个给祁录做润滑的洗面奶洗了个脸,快速冲了澡,打扮得清清爽爽的,然后把几个水果从地上捡起来装进塑料袋里,我打算给祁博士登门道歉。

做错了事,要勇于承担责任啊。

结果可想而知,我吃了个闭门羹,发微信喜提自己被拉黑,无论怎么敲门也没人打开,邻居阿姨被敲得心烦,出来冲我喊了一句,“别敲了,大早上的,没开门就是人不在呗!”

我只好悻悻地回了家。

后面几天我都没看见祁录,但是我问了邻居阿姨,对方没搬走,大概就是避着我,连快递都不去拿了。

我能怎么办呢?只能得了便宜卖乖,自己在家享受了呗。

可惜啊,我还惦记着让祁录辅导我德语呢。

一晃,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天我想去楼下买瓶冰可乐,结果就撞见祁录了。

“嗨。”好久不见,我真怕祁录被那天的事吓跑了,我刚想走近,祁录就跟老鼠遇见猫似的要跑,我敏捷地按下电梯,把人拉了进去。

“跑什么?祁博士?”我紧紧抓着祁录的手腕不放,祁录那小胳膊根本挣脱不过我,“你又想…做什么?这里有监控…”祁录外厉内荏,语气还是那样,味道和那晚上比可差了很多,看来真是被我吓到了啊。

我按下了最高层的电梯,把祁录堵在监控死角下,语气暧昧,“博士,难道那天晚上你就没有爽到吗?”

我满脑子都是祁录红着脸,软着四肢在我身下任我肏,想叫又不敢叫的乖乖样子。

好想…再来一次。

祁录被我的强词夺理气得雪白的肌肤染上了通红,“你…你…”一脸说了几个你都说不出来话。

这可不行啊,当老师的,讲不出来话,学生可怎么办啊?

我大着胆子:“博士,可不可以给我舔一舔。”怕他不信,又补充一句,“就一下。”

说实话,我也被自己的禽兽吓到了,明明我刚刚真想的是道歉,结果事情又变成了这个样子,都怪祁博士太可人了。

“你做梦!”祁录气急了朝我吐了一口唾沫,吐在我的脸上。

我抬手擦了擦,湿湿的,热热的。

我就说嘛,他的嘴一定也很好肏。

我威胁道,“祁博士,你要是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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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我就把你的照片全部发到你们学校的论坛上哦。”

当然,我是骗他的,那天晚上我累都累死了,根本没时间给他专门拍照片,现在想起来是有点可惜哦。

祁录哪里会想到这是假的,他还是好骗的很,再一次落入了大灰狼给小白兔下的圈套,他苍白着脸色咬牙切齿,脸上毫不掩饰对我的愤恨,“最后一次!”然后屈辱地蹲了下去。

他试着解开我的裤头,不过应该是没给男人这样做过,磨磨唧唧的,我善良地帮他把自己鸡吧掏出来,结果因为祁录离的我太近,鸡吧直接弹到了他的脸上去。

然后收获了祁录要喷火的眼神。

“快点舔舔。”我不管他什么心情了,鸡吧胀的时候人脑子不会装太多事的,祁录对我的恶劣无可奈何,只能顺从地对着我的胯伸出了舌头。

“啊啊…好,往上点,就是那,多舔舔…”爽~我情不自禁地哼出满意的喟叹。

我教着懵懂的祁录如何舔弄我的柱身,我的龟头,甚至教他灵活地小舌钻入我的马眼。

祁博士上学的时候也一定是个好学生。

没几下就舔的我浑身发颤,我忍不住了,我干脆把整个鸡吧全部塞进祁录的嘴里,把他当成个纯粹的鸡吧套子,抓住祁录的柔软的短发,就往喉管一个劲地冲撞。

“啊~”我的头皮一阵发麻,鸡吧带来的冲天快乐连带着我把浑身的毛孔都打开,王磊之前也给我口过,但是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舒爽。

乖乖,这就是老师的嘴吗?

真他妈带劲。

因为是在电梯里,我怕有人进进出出,只快速动了两下,不顾祁录的意愿完全射进了他的嘴里。

最后,我看着他,眼里闪烁着泪花,一边要把肺咳出来的来的架势,我逼着他把我的精液全部咽下去,甚至舔干净嘴角露出的几滴。

真的没办法,电梯里,这玩意不好处理的,难不成要我自己吃下去吗?

对了,事后,我当着可怜巴巴的祁博士面前装模作样地删了几张莫须有的照片。

把腿麻站不起来的祁录送回他家门口后,我在电梯里又遇见了邻居阿姨。

“阿姨好。”

“诶诶,你好啊小寒,你闻这电梯里是不是有股奇怪的味啊?”阿姨拐着菜篮子皱着眉头吐槽,“这物业啊天天就知道要钱,也不管事。”

我淡定地附和着,“大概是天太热了,电梯里人来人往的就容易有味道。阿姨,二楼到了,我先走了。”

“好嘞,小寒再见。”

出了电梯,我一摸裤兜,好家伙,手机不见了,应该刚刚落电梯里了,我赶紧退回去按电梯,电梯打开还是那个阿姨。

不过刚刚出来前阿姨穿了一条黄裙子,再进去怎么变成绿色的呢?

我揉了揉眼睛,难道五旬大妈热衷于在电梯里玩换装小游戏??

阿姨看见我明显也一阵惊讶,“小寒?”

“阿姨,你…”没等我说话,阿姨先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背,“唉,节哀顺变,你说小祁那么好一人,怎么会…”

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谨慎地开口,“阿姨,你说祁录怎么了?”

阿姨惊疑不定地看着我,“娃诶,莫不是小祁被害给你刺激到头脑都不清醒了?”

祁录被害?

怎么可能?!我刚想质疑她,祁录刚才还跟我…

不对!我想到了什么,快速奔回家中,打开门,眼见手机在茶几上摆着,可是我十分确信我是拿着手机出去打算买可乐的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打开手机,锁屏显示着——9月16号。

我…回来了?

电视正在播放着最近的新闻:近日,我市发生了一件谋杀事件,被害人祁某为某高校的教授,据悉祁教授留德十年,斩获多项国际奖项,几年前取得博士学位后毅然奔赴我市为家乡做贡献,于8月15日在家中被人强奸,然后被推下阳台,影响极其恶劣,案件至今仍未有进展,广大市民如有线索,请积极拨打公安热线:-9283**28

我的脑中一阵轰鸣。

祁录那张温柔带着酒窝的脸渐渐和那天我在楼下看见的血淋淋的肉重合。

谁是凶手?

“同志,我们能体谅您的心情,您的朋友遇见了这样的事我们都很难过,但是现在案件确实没有什么进展,您三番五次来对案件也没什么帮助不是?”耳边是警察苦口婆心的劝说。

我感觉整个脑子已经不能想事情了,从警察局出来后,我像一个幽魂似的飘荡在这个街上。

短短一天,整个世界都魔幻了。

原来以为穿越够离谱了,更离谱的是我回到过去认识了祁录,而且祁录竟然是那个从27楼掉下来的尸体!

后面几天,我都浑浑噩噩,直到不明什么原因下我又穿越了。

我打开手机,手机显示的是6月22号。我算了一下,大概是我上次和祁录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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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那次的六天后。

我在沙发上坐立不安,本来以为自己穿越是老天爷送桃花,结果这桃花命中犯煞。

我把头发抓得乱七八糟地也没想出个四五六七来。

怎么办?怎么办?

一条人命我不能看着不管吧?

我突然想到,我之前是不认识祁录的,这次穿越回正常的时间,阿姨和警察默认我和祁录是朋友关系,也就是未来是可以改变的!

一想通这件事,我绷紧的神经都放松了,祁博士那么好的人…我握紧了双拳。

祁录,我可是代表全体市民来救你的!

快递站那边我和朋友倒了个班,根据之前掌握的祁录上下班的时间,我开始小心翼翼地跟踪起祁录。

我,正义的小寒,定要把嫌疑人捉拿归案!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尴尬的。

跟踪的第三天我就被小区熟人保安抓了个现行。

我,保安,祁录三个人面面相觑。

“说说吧,小寒,你为什么跟踪人家呢?还是人业主感觉不对劲查了监控才发现你的。”保安大哥三言两语就把事情交代明白了。

我就说我这么隐蔽怎么会被发现?原来是查监控了,他妈的真正的杀人凶手没找到,我倒成了猥琐跟踪男了,我委屈啊。

“误会,误会,我们是朋友。”我笑脸给保安大哥递了一根烟,转身又低眉顺眼地给祁录弯腰道歉,强调下一次肯定不敢了。

笑话,不敢是不可能的。

我把祁录连拉带扯的拽出了保安室。

“哼,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祁录这种人就是太有教养,再生气也学不会骂人,顶多像个小猫似的用爪子给你后背来几下。“说!你为什么跟踪我,不说我就报警了。”祁录看我的眼神终于不再和蔼,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警惕。

第一晚把祁录睡奸之后我心里就毛毛的,担心人家报警,结果半个水花都没有,还躲着我,现在倒是想起报警来了。

晚了。

可是让我说什么呢?

总不能说我来自三个月后,穿越过来是救你的吧?

我一边沉思着,一边把祁录拉到我工作的快递站。

快晚上八点了,快递站几乎没什么人了,灯也被同事关了,我松了祁录的手,在黑夜里摸索着把灯打开,结果灯打开的同时,手肘碰到了快递的架子,一盒快递从架子顶层砸了下来。

完蛋。

我低头一看那快递,上面应该是运输的时候出现的破损,下面就是我刚才摔的那么一下,两加结合,那是一个四分五裂啊。

大概是要赔钱了。

我心疼地想,我痛心疾首地打开快递想看看物品贵不贵,艹,别把我这个月工资赔光就成。

然后,我和祁录看着一箱情趣用品陷入了沉默。

“不是我的!”我对着祁录指天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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