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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们看来,狐狸普遍是狡猾而聪明的。
不过在各种睡前故事中呢,它们通常也会聪明反被聪明误,从而闹出笑话或是遭到惩罚,坏心思也不敢再有。
可对狐狸莱米而言,他觉得自己肯定不会再犯前辈们的错误。
因为他有天变成了人。
具体是怎么回事,他自己也一头雾水,怀疑是某个路过的仙灵在恶作剧。
好在这让他有机会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还有怎样更容易抓到猎物,而不是每天为了吃的奔波……好吧,这个还是很有必要的。
漂亮的红发少年看着跑掉的猎物,表情逐渐变得沮丧起来。
怎么会这样呢?
他变成人之后全身光溜溜的,没有以前作为狐狸时保暖的皮毛,而且也显得笨拙起来,半天都没法抓到一只合适的猎物。
更可怕的是,莱米察觉他尿尿的时候,风一吹,两腿间还有个穴会发痒滴水,希望有点东西捅上那么几下。
他怀疑自己的身体大概是坏掉了。
因为前面那个奇怪的地方偶尔会滴水,出于好奇,所以莱米拿手指摸简单一下,就发现有麻麻的舒服感传开。
原本他觉得没什么的,但身体里很快有种热流传开,接着他那只有春天才会有感觉的肉棒突然翘了起来,还会射精!
这实在太奇怪了。
“动物都是春天交配,而人居然一年四季都可以交配……噢,不行,我是一只狐狸,如果像人一样乱交配,说不定未来就没有小狐狸了。”
一想到他过去看到的那些可爱幼崽,以及小时候想找最漂亮狐狸成为伴侣,生一窝和伴侣模样相近的小狐狸的愿望。
莱米不敢再继续摸。
然后他开始思考起之后该怎么办。
现在他没法轻易抓到猎物了,而且他头顶着狐狸耳朵与毛茸茸的大尾巴,看着既不像人类,又不像狐狸。
“如果被发现,肯定会被当怪物驱逐的。”
可怜的狐狸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该怎么办,只是记起森林中有个邪恶的巫师,他会很多东西,但要想获取他的帮助,往往要付出很多代价。
但如果想要变回狐狸或成为个正常的人,他自己又办不到。
莱米摸着他的大尾巴,忧愁地想,希望那个坏巫师不要提出自己办不到事。
不然……不然他恐怕会饿死了。
狐狸想了一堆最坏的结果,然后愁眉苦脸的嗅着气息,很快找到了前往巫师家的路。
巫师住在森林的深处。
不知是莱米的主观想法,还是事实。
总之这里的森林比外围要阴暗上不少,带着丝丝凉意。风从枝头吹过,好像是谁在哀嚎鸣叫,非常不妙。
而巫师的家,是栋木头搭建好的大房子,门板黑漆漆的,不算大,但中间钉有个漂亮的捕梦网,不过这东西大概有点年头了,还落了层灰。
“好,勇敢的莱米,你该为了活下去而不顾危险努力了。”他自言自语道:“是的,你要敲开巫师的门,然后和他说——说什么?你要想好,不然头脑空白,被牵着鼻子走,那就完蛋啦!”
于是莱米心安理得的站在门前,开始想象巫师会怎么和他说话。
只是他想了很久,脑子还是一片空白。
眼看时间慢慢过去,天色渐晚,再不敲门,他就得住在外面。
莱米才装模作样的抬起手,很轻,很轻的在门上敲了敲。
咚咚——
“请问巫师在家吗?”
他问。
过了会,他察觉门后没有声音,感到稍稍遗憾,又不由得松了口气。
随后他突然听到个声音幽幽道:“我在家,你赶紧进来,别一直待在前门。”
莱米浑身僵硬。
他头顶的耳朵耷拉着,瞧着可怜兮兮的。不过这只自诩聪明的狐狸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打算一探究竟。
说起来,他也没见过巫师呢。
巫师的家很大,大厅有个壁炉,还有个被加起的大锅,里面非常符合流言带来的刻板印象,煮着深绿色的古怪液体。
而巫师正站在锅边,手持汤勺。
他身披黑色的宽大斗篷,眼底有着厚厚的黑眼圈,面色苍白,周身的气质也阴沉沉的,让人感到不适,一看就不是好人。
见到莱米这模样,巫师不禁愣了下,接着眼神变得露骨多了。
他看了好几分钟都没说话。
莱米不懂他在想什么,耳朵和尾巴顿时炸了起来,浑身警觉,打算一有不对就跑。
察觉他这样,巫师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装作平淡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莱米犹豫片刻,认真道:“我想暂时藏起我的耳朵和尾巴。”
他目前不想当狐狸,因为他听说人很厉害,能学会很多东西,然后做个一小时的工作,就能每天有好吃的,也不用辛苦捕猎。
', ' ')('红发的美少年带着忐忑,仔细看,眼眶里似乎还闪着泪光:
“请问,您、您能帮我做到吗?”
巫师满意他害怕的态度,心情颇好道:“当然可以,你以为你问的是谁?”见到莱米忽然高兴起来,他话锋一转,恶劣地说:“只是你能付出什么代价?我可不是无偿的。”
莱米说不出话来。
他心底数着自己能做的事:找美味的浆果,捕捉猎物……
好像就没有了。
成为人之后,他就再也没法抓到猎物,哪怕最蠢笨的兔子也可以从他手底逃脱。
巫师见他为难,不怀好意道:“既然你想不到,那我就说出我的要求了。”
男人把手中勺子放到一旁,然后不紧不慢说出要求:“我要你肉偿。”
莱米惊呆了。
他立马退缩道:“对不起,我没有多少肉的,别抓我,我马上就走。”
单纯的笨狐狸撒腿就跑。
巫师表情扭曲了阵,立刻施法让大门关紧,接着生气喊:“回来!我要你的肉,这只是一个形容!我是要你服侍我!”
发现门打不开的莱米将信将疑。
“好吧。”他沮丧道:“你要我怎么服侍?我大概做不来这活。”
巫师干脆把这脏兮兮的家伙抓去洗澡。
浴缸的水是温的,莱米本能想跑,却被强压着摸遍全身。
巫师的手法很厉害,不一会就把这家伙摸得犯迷糊,昏昏欲睡,身体不自觉贴近。
男人满意地看着他的成果,拍了拍小狐狸匀称且富有弹性的臀部,发现手感还不错,于是一边肆意揉捏,一边对朝股缝轻拍。
虽然屁股被捏很奇怪。
但巫师打得很舒服,莱米含糊不清的说两句就不动了,还用尾巴扫过巫师,翘着屁股让人打,有种天真的色情感。
巫师把人抱到自己床上。
“唔……呼……”
白嫩的屁股渐渐被拍出轻微的红。
主人却舒舒服服的发出喘息声,觉得如果之后都是这样,好像给巫师肉偿也不是不可以。
小穴收缩,肉棒也很快起立,他想不起小狐狸了,被快感所迷惑。
巫师见莱米这样,不禁笑了起来。
他想,这家伙不仅什么都不穿,还主动送上门来,这到嘴的肉,就别怪他直接吃了。
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起码也饿不着这个小家伙。
然后他突然伸手重重打了小批一下。
“呜!”
笨狐狸发出惊呼,随即射出了精液,小穴也高潮喷出了水。
这感觉比他之前用手摸还刺激。
只是莱米感受着腿间湿漉漉的微妙触感,想质问巫师,可又记起弄湿的床单,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于是单纯气鼓鼓的看人。
坏巫师不负他的名声,摸了摸莱米的脸,平静道:“你现在弄湿了我的床单。”
莱米下意识想反驳。
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会弄湿床单!
无奈话到嘴边,他记起这是巫师的地盘,而他又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个家伙,于是委屈地说:“对不起。”
“说对不起可没用。”巫师饶有兴趣的盯着莱米的小逼和后穴,手指还不顾他的反抗,抓住阴茎把玩,把人弄得发抖,气喘吁吁,差点射精,才松开手,然后邪恶一笑:“我要你舔我的鸡巴,被我操,不然我就把你变成木头,挂在树上,再也吃不了好吃的,也没法动。”
真是恐怖的惩罚!
莱米惊呆了。
他暗暗想,等肉偿结束,自己一定要离开这个坏巫师,不然迟早会遇到更可怕的事。
不过莱米嘴上却说:“可我不懂怎么舔,万一做错,就不好了。”
巫师一听,觉得这样也没错,于是他立马给可怜的莱米灌了瓶很苦的药。
笨狐狸不想喝,可还是被掐住鸡巴,抠挖小批导致分心,最终咽了下去。
他被呛得眼眶发红,但不敢开骂。
“我先给你做一遍。”男人对此恐吓道:“我已经给你喂的是毒药,如果每个月不吃一次解药,你就会变成木头——”
莱米苦着脸点头。
唉,他来找巫师就是错误,流言虽然不大可信,但坏名声总有个由来。
希望之后不会太难。
巫师见他仿佛认命了,于是让莱米正面躺在床上,把腿打开,然后把头埋在两腿间,用嘴含住了他的肉棒。
完全没有类似体验的莱米耳朵竖了起来。
肉棒感觉暖暖的,而且有个软软的东西舔着他的前面,就像泡在温水里。
更多微妙的奇怪感觉让他好像害怕一样忍不住在发抖。
真的好舒服,原来巫师也想体验这个。
在马眼被重点舔弄后,莱米高潮射了出来,整个都懵了。
而巫师尝着笨狐狸的精液,意外发现他并不讨
', ' ')('厌,于是咽了下去。
“好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现在到你这样吃我的肉棒,不许偷懒。”
莱米连连点头。
他才不会拿变木头去冒险!
然后等莱米扒开巫师的裤子,却被那根弹出的肉红色鸡巴吓了跳。
它太大了!
莱米吃惊打量巫师的鸡巴,又看了眼他自己的肉棒,不禁疑惑道:“为什么你的比我大那么多?我可没法含那么大的肉棒。”
巫师微笑道:“这是天生的,没办法。”
他其实也是个处男,以前对别的生物或色情书籍没有多少兴趣。但见到莱米,他的鸡巴就硬到发痛,所以临时起意。
若换成别人,巫师早就物理赶客了。
“至于吃,先不着急,你尽量含住。记得收起你的牙,不许咬。”
莱米看着那根热腾腾的,甚至有青筋冒出,与巫师反差极大的鸡巴,咽了口水。
“好。”
在换好体位后,他凑上前张开嘴,试探性的浅浅含住龟头,小心用舌头舔过流着腺液的马眼,还有旁边的沟壑。
味道不算好,但可以忍耐。
莱米还无师自通用嘴唇吸着鸡巴,令巫师的呼吸粗重不少。
“对,再吃得多点,宝贝。”男人的语气似乎变得柔软许多,让莱米心中的忐忑稍稍降低,而后顺着话努力去做。
巫师为此而吸气,手放到笨狐狸头上,胯部往前那么点。
莱米吃鸡巴吃得更烦恼了。
他为难的舔着,还想着偷偷往后退,避免鸡巴戳到深处,想要干呕。
可等他吃到嘴巴发酸,鸡巴都没射出来,这让莱米暗暗叫苦。
看着美少年淡粉色的嘴唇因吞吃鸡巴而红润很多,却还在专注吃着自己的性器,巫师心中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可要他射出来,还是差了点。
“得了,暂时就这样。”坏巫师主动把湿了不少的肉棒拔出。“以后你得学会怎么吃。”
还有以后?笨狐狸蔫了,哪怕男人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也没回过神。
巫师啧了声,然后把人推倒,让双腿靠在自己的腰部,伸手去摸小批。
新生的肉穴很软,也很嫩。
它太过青涩,一根手指插入就足够艰难,没法再进多少。要是继续多深入,这个娇气的小家伙就会一直喊疼,夹得更紧。
巫师暂时遇到了难题。
他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让双方都很难受,起码舒服还能让这只笨狐狸食髓知味,主动找肏,而非他强迫。
男人回忆了遍他的收藏,很快想到瓶有用的好东西。
“你现在这好好待着。”巫师说:“等下你那里就会舒服到恨不得求我多弄了。”
莱米瞧着他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接着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柔软的床褥中,望着天花板走神,想着之后会遭遇什么。
不过,巫师摸他那里就会舒服吗?
他对性几乎不懂,好奇心忽然起来,想自己先弄一遍,避免等下太过被动。
莱米模仿巫师做的事,主动抬高自己的腿,随后拿手指轻摸,很快摸到那个能被插进去的缝隙,用指腹在那乱揉。
小批很快流出一些水液,虽然黏糊糊的,却有点舒服。
青年眯起眼睛,呼吸稍稍兴奋了点。
只是摸了好一会,他又苦恼了:单纯在外揉可不够,好像还差了点。
伸进去?
手指插入柔软的肉穴。
首先感觉到的是紧,其次是温暖与湿润。
大概自摸和别人来摸不大一样,莱米是感觉有点疼,接着却是轻微的痒,想再弄弄。
结果他还没探索完这神秘的区域,就碰到层类似膜的地方,很难进入了。
这应该就是尽头了。
莱米天真地想。
然后他记起巫师的肉棒,察觉它很长,还比他的手指要粗得多。
如果它插进去,他会被弄坏吧?
笨狐狸瞬间警觉起来。
他先扫视遍周围,看到敞开的窗户,在恐惧与不安中脑一热,立马从床上爬起,打算跳窗逃跑,躲避之后的事。
莱米眼泪汪汪地想,哪怕会被变成木头,他也要自由!
结果他还没靠近窗户,就被拿着药剂走进来的巫师抓个正着,代表自由的窗瞬间被关闭,这下可完了!
“看来你不够听话啊?”
巫师幽幽道。
莱米睁大眼睛,立马炸毛,做出准备攻击的姿势,一副外厉内荏的表现。
巫师也不是吃素的。
他挥挥手,手里拿着的带子就和蛇一样飞速靠近莱米,把笨狐狸绑到床上。
带子把莱米的大腿和手臂绑在一起,让屁股对准巫师翘了起来。
“坏人!”笨狐狸愤愤道:“快点放开我!”
巫师冷笑着又拿
', ' ')('出条带子,把他的嘴也暂时绑住,发不出声音。
现在莱米完啦。
他想起外面传的对巫师的恐怖传言,眼泪不停的流,突然有点后悔了。
男人见他哭,终于没那么气了。
他拿出两管手指粗细的淡粉色药剂,原本看莱米是头一次,打算只用一管的,现在他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只是巫师瞧着比他开拓时要红上那么点,还湿了的小批,若有所思。
看来让这笨蛋喜欢做爱好像蛮容易的。
巫师很聪明,自然搞懂了莱米这次逃跑的缘由,但他才不会解释。
他要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家伙。
冰冷的瓶口靠近小批,肉穴一缩一张的,瞧着似乎有些兴奋。
“别夹太紧哦。”巫师愉快道:“要是夹紧了,它可是会碎到里面的。”
莱米浑身僵硬。
碎进去?天……
他马上不敢再动,小心翼翼的让身体放松,别那么紧绷。
粉色的液体顺利流入小批,触感怪怪的,而且它也很凉,凉到莱米难免有些发抖。
真是糟糕的体验。
巫师看着药剂全部流入后,还不放心的把手指插进去堵住。好在液体起效很快,等巫师把手指抽出,发现它早已被小批吸收完毕。
“第一个。”他说:“宝贝,你要知道,当坏孩子的惩罚可是很严重的。”
谁要当你孩子!莱米对此愤愤不平。
可等药剂全灌进去,他先是感到轻微的痒和空虚,接着是……浑身发热的渴望。
笨狐狸晕乎乎的,甚至没发现小批渐渐开始流水,前边的肉棒也勃起了。
怎么会这样呢?
渴望的感觉愈发强烈。
莱米面色潮红,试着并拢双腿磨蹭,缓解难熬的痒意。
然后他被坏巫师打了小批一巴掌。
敏感的阴蒂和逼口被击中,疼痛过后,便是酥麻扩散的余韵。
莱米唔唔发声,想阻止他,却眼睁睁被打批打到高潮。
“不许夹!”男人冷酷道:“再夹,小逼就别想吃鸡巴了。”刚说完,他见莱米叛逆心起来硬要夹,似乎是警告,就又打了几下。
现在小批红红的,淫水从缝隙不停流出,全然酸麻一片。
他才不要吃鸡巴。
哪怕小批肿起,莱米还是刻意的夹腿,试图和巫师对着干。
巫师简直被他气笑了。
既然那么不配合,就别怪他过分点。
于是他又拿出个小盒子,从中弄出把刷子,朝着阴蒂刷去。
细密的痒意扩散。
莱米睁大眼睛,内心大骂巫师卑鄙,小肉粒充血立起,还痒得慌。
接着巫师拿出了长尺。
他刷的一下就打在了阴蒂处,恐怖锐利的快意爆发开,令莱米忍不住尖叫。
可他嘴巴被堵起,只能发出呜呜声。
小穴高潮紧缩片刻,就又喷出透明的水液,连带前边的鸡巴射出白色的精液。
两处齐喷的高潮快感让莱米眼前一片空白,身体轻飘飘的,都忘了反抗。
但巫师没有放过他。
男人继续对着脆弱的点拍打,偶尔还朝着莱米的鸡巴打去。
更色的一幕出现。
巫师为此轻笑,肉棒硬得更厉害,于是走上前拿莱米的大腿来自慰。
细腻的大腿内侧被这发热的大家伙同样弄至通红,还因为腺液变得黏腻。
随后奶子、屁股都没有逃过拍打。
真的太难受了。
莱米感觉脑子嗡嗡的,高潮耗去了他太多体力与精力,可他仍感到不满足。
……想要有东西进入更深。
这时尺子插入一小部分,坚硬的且冰冷的死物蹭过敏感的穴肉,痒意得到了轻微缓解。
莱米不知道他为什么很想哭,但他还是那么做了,还在抽泣的间隙想,也许它能再进去点,里面就不会难受了。
男人凑了上去,舔着他的泪水,奇怪的触感令莱米马上闭眼,不敢去看。
巫师的怒火来得急,去得也快。
在舔到这只笨狐狸停止哭泣时,他对自己选择的未来伴侣还是心软了,把浅浅插进小穴部分的尺子拿出,然后望着上面透明的液体说:“宝贝,你的小穴真淫荡,什么都想吃点。想不想再来个更舒服的呢?”
听着巫师柔和的声音,莱米还迷迷糊糊的,没有反应,然后阴蒂突然被捏了把。
下身酥麻一片。
笨狐狸继续高潮,肉缝渗出水来,而前面的鸡巴也再度断续从马眼流出精液。
快感过去后,莱米稍稍清醒了点。
做这种事舒服却会很累,巫师应该很喜欢这样玩弄他。对方是坏人,但现在他没法逃掉,所以莱米决定先忍一忍,找到机会再逃。
于是他点头,然后不敢看巫师。
', ' ')('男人当他是害羞了,所以把现在硬得厉害的鸡巴对准穴口,慢慢插进去。
在药剂的作用下,小批变得富有弹性,且没有被破处的痛感。它虽紧致,却也能柔顺的含住这个大家伙,往深处吞吃。
肉棒很快顶到像膜一样的地方。
巫师暂停片刻,然后压在莱米身上,顺带解开绑在莱米嘴巴上的带子,亲吻他的嘴唇。
莱米不懂。
他感觉两腿间会流水的地方被插进部分,那里很舒服,只是不够深。
所以莱米悄悄晃晃屁股,想把发痒的地方磨一磨,更舒服点。
随后他遭到巫师嘴巴的袭击。
唇瓣相互磨蹭,舌根被吮吸到发麻。这个柔软的坏东西还扫过他的口腔,带来甜甜的液体。
为什么要那么做?
以莱米那些对人类浅薄的了解,根本无法解答他此刻的疑问。
但这同样舒服,所以他渐渐沉浸其中,连巫师捏胸前单薄的小奶子的举动都没反抗,甚至只觉得有点怪。
人类意味的亲吻结束了。
莱米回味着这个吻,稍稍走神,而后遭到巫师不满的揉捏奶头。
粉色的奶头挨弄得有点痛,但过后是热辣,还有丝丝快意。
只是对比起单捏奶头,莱米还是更喜欢胸被手心包裹,直接揉。
他看着巫师,先是欲言又止,然后意识到自己又能说话了,立马小声提醒:“能不能别捏?我…我觉得还是揉更舒服。”
男人伸手捏捏他的腮帮,说他娇气,但确实不继续捏了。
巫师会那么好说话吗?
莱米眨眨眼睛,不由得产生一丝疑惑。他的脑子里隐约产生个想法,只是没等抓到,就听到男人说:“我等下要进去了,你要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不是顶到底了吗?
莱米有少许迷茫,刚想发问,就被鸡巴突破了那层膜,直接顶到了宫口。
“唔!”
他发出气音,显得有些吃惊。
小批被塞得满满当当。
莱米觉得虽然这不痛,但太胀了。好处是他的深处有种满足感,没那么难受。
他甚至能感受到这个大家伙是怎么一跳一跳的摩擦周围,带来更多的快意。
巫师问他:“怎么样?是不是舒服很多?”
笨狐狸点点头。
然后他迟疑着问:“可以再动一下吗?我感觉……呼!”
巫师没法冷静了。
他握住身下人的腰,咬牙开始狠狠肏干,嘴里忍不住含糊道:“……骚货,活该被操……让你高潮到爽……要不要?”
鸡巴更硬了,它激烈挺动,每次都深深插入骚穴,把里面的敏感点都照顾到,干得莱米本能的发出喘息,浑身发软,穴里流出更多爱液。
“呼……好舒服……再、再快点……”莱米没有丝毫属于人类的羞耻,兴奋且大胆地说出他的感受:“……好厉害!到了……我要……”
那种好像尿尿的感觉再度出现。
他不懂怎么描述,但小穴突然缩紧,眼神渐渐迷离,又喷出不少的水。
青涩的色情与诱惑感在他身上尽情体现。
巫师听得恨不得操死这个骚货。
男人操得更快,狰狞的柱身疯狂进出肉穴,龟头还未拔出,单纯这样做就被黏腻的淫水弄湿许多,显得异常水亮,还不断带出淫水。
床单也比之前湿得更厉害。
交合处黏糊糊的,满是水液,还因为加快的肏干产生白沫。
鸡巴撞出黏腻的啪啪声。
它单是狠狠抽插几下,就能让生涩的小穴来到高潮,酥酥麻麻的。
男人肏得更深更重,哪怕莱米高潮了,他也没有停下,而是把他带上快感的顶峰。
黏糊糊的淫水流个不停。
莱米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很快被操得前面的鸡巴打着空炮,尿道满是火辣。
“不行,太快了……前面好辣,肉棒会坏掉的!”他哭喊道:“再这样,会、会尿出来的……不可以……”
莱米不想当随地乱尿的狐狸。
这可不适合标记领地,要被别的狐狸闻到,肯定知道他被坏巫师惩罚成这样。
男人对此一无所知。
但他确实被取悦了,于是把肉棒抽出,拿起旁边的带子,把莱米的鸡巴绑起,避免莱米继续射精,然后难受。
笨狐狸懵懵懂懂,不大明白。
“为什么…要绑?”他拿自己呻吟到沙哑的声音问巫师。
巫师轻笑道:“因为这样你就不会射了。看,这不是很简单么?我们继续吧。”
莱米将信将疑。
“好吧。”他天真地说:“但是,你能不能别那么快了?你太厉害啦,搞得我都受不了。”
巫师没说话。
他死死盯着莱米,那奇怪的眼神把笨狐狸看得提
', ' ')('心吊胆起来。
“怎、怎么了?”莱米结结巴巴地问巫师:“我说错话了吗?”
男人摇摇头。
“没有。”他用温柔的语气说出让莱米再次想炸毛的话:“宝贝,没关系的,这样也会很舒服,床单换掉就好。”
混了黏糊糊的淫水,显得淫靡的肉棒再次插回温暖的巢穴内。
笨狐狸听不懂他说的话。
为什么分开每个字他都能勉强理解,但合在一起就变奇怪了呢?
迷糊的大脑分辨不出来。
但巫师主动抱起莱米,让他把鸡巴和自己的怀抱作为支点,鸡巴比之前操得又深又重,噗嗤噗嗤的让淫水从穴口溢出,顺着往腿根流下。
“不要了!我不想……不想……呃呜……又要、又要到了……”
眼眶含着的泪水再次滴落。
他发出尖叫,身体爽到发抖,小批也发紧含住鸡巴,前面的肉棒眼看也要射了,但偏偏因束缚而无法射精,精液出不去。
好难受。
才成为人不久的莱米下意识祈求巫师把束缚解开,结果遭到了拒绝。
“不行,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坏巫师这样说。
然后他摸到阴蒂,继续来回搓弄,捏起,甚至拉长了点。
莱米小穴就不停喷水,可怕的快感和高潮在他体内涌动,他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发抖乱喊,身体想要缩起来。
巫师把鸡巴拔出,果然看到桃红色、因为鸡巴太粗暂时无法合拢的穴口没多久就喷出一小股清液,在空气中虚划出道弧线。
看得巫师仿佛嗑了春药一样,忘记了技巧,兴奋地继续抱着莱米疯狂乱操。
漂亮,真是漂亮。
在这种情况下,龟头很快碰到个小口,然后慢慢操了进去。
巫师吸着气,干脆亲住笨狐狸,然后就在里面释放出属于自己的精液。
莱米不知道那地方叫子宫。
他只是发出呜咽,因为鸡巴射了多在那个敏感且奇怪的地方,烫得他再次高潮,接着强烈的释放感在下边传开。
莱米以为是喷水就没有忍耐。
所以等带着腥臊的液体淅淅沥沥的顺着腿根往下流,打湿床单一大片时。
笨狐狸后知后觉自己还是尿了出来。
他哭得更厉害了。
哇,完了,万一被知道……他、他就没办法生小狐狸了。
“你看,这不就很舒服吗?”巫师笑着说:“不过这样莱米就变脏狐狸了,我们先去洗洗。”
然后他抱着莱米去到浴室。
不过男人并未放过莱米,把鸡巴塞进小穴一边走一边操。这短短的一小段路就让莱米高潮了很多次,连什么时候到镜子前都不懂。
“又喷了……要坏掉了……”
莱米抽泣着,前面的洞好像肿起来了,没次干进去就又爽又辣。
看着镜前被奸肿的小逼,巫师这才在里面射出第二泡精液,才依依不舍的拔出肉棒,看着莱米再次高潮发抖,小批把精液喷出。
镜子都被弄脏了部分。
他见惩罚到位,于是自觉仁慈的放弃继续干下去,而不是按照原计划开发莱米的后穴。
“睡吧。”巫师亲了亲怀中人的脸,用了点入睡魔法:“等醒来就好。”
笨狐狸就睡了过去。
清晨,莱米就精神抖擞的醒了。
他感觉身体很轻松,再也没有昨天那种能比追捕猎物半天还累的感觉,并且周围的一切似乎…还清爽很多。
当然,算文盲的莱米是不懂清爽一词的。
所以他没有任何想法,仅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接着屁股翘起,甩着尾巴跳下床。然后莱米察觉自己居然不饿了,有点迷茫,在原地徘徊两圈后决定去找巫师了解情况。
虽然莱米觉得巫师不好,但他觉得,总得找个合适的机会。
而巫师此刻正在厨房。
他正在煎肉排,黄油块简单在平底锅一擦就迅速融化,被放到锅中的肉滋滋作响,慢慢呈现出大片的棕褐色,并随时间出现作为点缀的些许焦黄,浓郁的油脂气息飘荡在空气中。
就在此刻,男人往里撒了点柠檬汁与类似迷迭香的佐料,锅中发出更响亮的一声,接着香味调和得更为和谐诱人了。
稍许绿色点缀在肉排周围。
旁边装熟食的铁盘内已经堆了两块相通规格的大肉排。
莱米也不敢说话,只是隔着两三米扒着墙,可怜巴巴的看着。
太香了,想吃。
一闻到这种香味,他就努力往下咽,身后的尾巴也晃得着急。
巫师仿佛不知道一样,在煎完肉之后开始放上土豆,接着是鸡蛋与长条的培根。
莱米已经看向别处,悄悄挪回房间,咬着指甲盖,突然很想快点逃出去。
换做过去,他早就能找点浆果吃了。
', ' ')('巫师……
巫师估计不会好心直接给他吃,一定会提出条件,他才不会上当。跳窗可以么?如果有合适高度的台阶,顺着滑下去就好。
莱米想了一圈,摸着自己的尾巴,顺带苦恼的抖了抖头顶的耳朵。
不行,他必须早点离开。
也许去找仙灵,对方会同情怜悯他,解除巫师的药剂?他记得他的表兄曾告诉他一个相关的名字,好像叫做赫什么的。
莱米重重砸回床上,两条腿一条立起,另一条和身体一起躺着。
男人开门时首先看到的就是莱米如此“大方”的景象,不禁感到好笑。
“该吃东西了。”他说:“如果你有饿肚子的习惯,当我没说。”
随后巫师什么也没做,单纯关上门,仿佛只是同莱米简单说句话。
笨狐狸难免有些愧疚。
大概是他想错了一点巫师,可吃饭……莱米摸着肚子,记起那些肉排,突然觉得饿了。
不管了,吃是必须的!
莱米再也不做任何犹豫,冲下楼,然后在靠近餐桌时犹犹豫豫,动作变慢很多。
而巫师皱了下眉,觉得他太慢了,于是直接起身一抓,把人抓到了怀里坐着。
“你想到哪去了?”男人看着怀中不着寸缕的兽耳少年,见他目光躲躲闪闪,直接把他的脸摆正,认真注视好一会,渐而生气起来:“怎么那么娇气?问问又不会出事。”
莱米耷拉着耳朵,觉得巫师是乱说的。
他才不会听这个坏蛋的话,要是问错了,对方肯定还会被惩罚。
想到这,笨狐狸又挺起胸膛,不说话,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巫师对此选择打了几下莱米的屁股。
清亮的巴掌声传到笨狐狸耳中,他没有任何羞耻感,反而感到少许奇怪的、类似昨天那种快乐的奇妙触感。
他下意识把头埋到巫师怀里。
屁股麻麻的,但莱米不知道,前面食髓知味的小批本能流出了水液。
他具体表现得像是在发骚。
感受掌心的湿润,巫师难免有些吃惊,盯着他似笑非笑,眼神发暗。
作为小动物的莱米难免炸毛了。
好在巫师没有继续追究,只是把手擦干净,然后给他喂东西吃。
肉排没有完全熟透,肉质很嫩,却不带多少腥味。仔细品尝,还能尝到点植物调和的清香,二者中和起来,味道不错。
莱米吃得眼睛亮晶晶的。
他珍惜地小口嚼着巫师分给他的肉,吃得尾巴一晃一晃的动着。
和莱米体型完全不相符的是他的大胃口。
巫师看着空掉的盘子,摸摸笨狐狸的肚子,察觉没有鼓起,这下真震惊了。
“你是…”男人说话罕有的卡壳,不懂该怎么描述。他本来想骂饭桶的,但感受手底光滑的皮肤,还有自己的情况,又舍不得骂了。
他最终委婉道:“你吃饱么?”
莱米看着空盘子,也意识到什么,脸不自觉红了一片。他小声回答道:“饱了半。但是狐狸不都是能吃多少,就吃多少么?”
巫师没说话。
男人默默计算了遍自己存的食物,发现按照这个量,估计半年就能清空。如果是他自己吃,能一年不用出门采购。
他缓缓叹口气,觉得最近得忙起来了。
巫师心想,他日后也要开始养属于自己的伴侣了,也许日后还会有孩子。作为一家之主,不能喂饱妻子和孩子,简直就是耻辱。
想偷懒的莱米趴在巫师怀里,嗅着对方身上的草木清香,想着以后如何说服巫师让自己去找工作,巫师如果要补偿,该拿什么比较好。
做人可不一定能填饱肚子。
笨蛋狐狸不知道,他距离梦寐以求的永久饭票实际只差一步。
花费好一阵时间后,莱米终于吃饱喝足,不再说自己饿了。
他的肚子为此微微鼓起,整个靠在椅子上,尾巴也高兴地摇晃着,头顶的狐狸耳朵时不时抖动,流露出几分慵懒感来。
负责做饭的巫师不禁自觉吃亏。
他烦恼地揪了下笨狐狸的脸,然后看着这家伙因为得寸进尺而主动亲他,坐在他怀中,没之前那么害怕了。
“怎么不说我是坏人了,嗯?”
莱米不懂该怎么办。
因为过于深刻的第一印象,他心底还是觉得巫师是坏的,但有时也会对他很好。
然后他无师自通明白该如何撒娇——问题没有回答,但还是凑过去亲亲巫师,然后让对方摸头顶的耳朵,还有毛茸茸的大尾巴。
这一套下来,哪怕最后莱米只是眨眨眼睛,巫师还是心软选择揭过了。
“好吧,狡猾的家伙。”男人觉得他看走眼了,有点生气,又觉得怀中漂亮的美人实在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貌,所以才让他栽了的。
可意外之中的劳累还是让巫师决心小小惩罚下莱米
', ' ')('——
“你要学会怎么像人一样穿衣服。”
巫师如此说道。
然后他给莱米安排了套样式简单,且没有什么大片裸露的衣服,并指着它说:“你说你想成为人,那么你要懂得道德感。在外人面前不穿衣服是错误的,这会让别人嘲笑你是个不知羞耻的家伙,然后对你做出……不好的事。”
莱米立刻紧张坐好。
他的眼睛睁大了,放在大腿上的手攥起,表情略显不安。
“是什么不好的事?”
巫师恐吓道:“很严重,他们会和我之前一样和你做那种事,把液体撒到你体内,不管你要去做什么,哪怕想逃也逃不开,并且还会把你关在脏兮兮的,有小虫乱跳的房间里饿肚子。”
对笨狐狸来说,饿肚子是最恶毒的诅咒,其次是乱尿,还有被尿标记身体。
好在巫师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
他给莱米安排了套布料比较少的衣服让他慢慢适应。
那是套情趣服装。
具体分为一件勉强遮住下边的三角布料,还有把奶子半露的布条。
怎么看都遮不住多少地方。
可莱米不知道呀。
他沮丧地想,自己那么笨,连人这种习俗都不知道,就直接跑过来说想成为他们,果然是件再麻烦不过的事。他想要反抗巫师,获取应有的生活,估计就遥遥无期了。
然后他把那他穿着就跟没穿一样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内裤有点勒,胯部鼓起的包下边能看出贴紧的肉户形状,还有阴蒂被蹭到,导致流出淫水造成的小片暗色。
单薄的小奶子被束缚得稍微大了点,勉强塑造出合适的弧度,却也能被巫师单手抓住。
男人感觉他还是太过高估自己的意志,凝望片刻,就匆匆走了。
他怕他会忍不住继续干这小笨蛋,让他哭泣尖叫着高潮,然后深处被射满,只要轻轻一挤,就会被刺激到流精喷水。
莱米不懂巫师的邪恶想法。
他以为巫师是觉得这衣服不好看因为对方观赏片刻就皱眉,似乎在不满,心中松了口气,觉得这样就不会被抓住继续做那些舒服过头的事情,能自由行动了。
只是小动物的本能令他对着陌生的地方还是有些害怕,不敢到处跑。
所以莱米回到先前的房间,打算看镜子里的自己是什么样的。
笨狐狸没走多久,就感觉内裤很勒,却也意外地磨得舒服,完全不像巫师那样直接戳进去,凶残的捅得他受不了。
他不懂这近乎自慰。
于是紧忙回房间上床,无师自通怎么磨腿,然后扭屁股。
“唔……”莱米咬着手指,面颊出现些薄红,容貌比以往更为迷人。就像即将盛开的花朵,引诱人去采摘授粉,结出甜美的果实。
他弄了一会就放弃了,感觉还是太麻烦,于是朝着那伸手。
手指先是在肉户处乱摸,拉扯肉唇,用指节在嫩穴来回擦过,然后在触碰到湿润的凹处时,莱米选择模仿巫师的举动,插进去。
里面暖烘烘的,还很湿。
但又足够的敏感——只要简单乱摸,他就能舒服到夹紧腿,小批本能收缩,夹得手指有些发麻,也体验得更深了。
没多久,青涩的他就简单把自己摸高潮了。
可在那之后,就是空虚。
具体莱米说不出来,总觉似乎还差了点什么重要的东西,或步骤?
他开始努力回忆。
接着应该就到了那个不能碰太多,只要往下按就酸涩的肉粒。
阴蒂被手指隔着略微粗糙的内裤捻起,小批吐水吐得更欢了。但是,这样还是缺了点东西,怎么都没有巫师弄得那么舒服。
莱米扯过一旁的被子,发泄似的盖在头上,在片黑暗中闷闷不乐。
解决完的巫师一进房间,半躺在莱米身旁,就闻到小批的骚水味,鸡巴忽然又硬了,就像在嘲笑他的无用功。
才破处不久的巫师不满他的不自律,却又顺手把被子扯开,将柔软的美人抱在怀里一阵乱摸,仿佛上瘾般亲了又亲,又觉得这情有可原。
有伴侣的男人,注定是不一样的。
只是这味道……
巫师看着怀中这个满脸无辜的家伙,手顺着下摸,结果摸到湿乎乎的布料。
嗯?
反应过来的莱米亲了他一口,接着把贴着小批的手指夹紧,期待地问:“你能不能再试一下之前那个啊?”
巫师有点僵硬。
而毫无察觉的莱米又想了下,意有所指:“是很舒服的事,让我这会流水的快乐事。还有你能不能不要插那么凶啊?我……”
莱米说的话,巫师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脑子里反复回荡着一个想法:他的伴侣也在渴望他,希望和他亲密接触。
男人为此鸡巴和石头一样硬得发痛,面颊浮现淡淡的薄红,有些羞涩
', ' ')(',又有点不知所措。
他魂不守舍的点头,手摸着被勒得肉乎乎的小批,把布料往上扯,接着放手。
‘啪——’的一声后。
莱米发出点喘息,小批终于高潮了。虽然他手脚发软,眼睛却彻底亮了起来。
没错,就是这个!
他记下了这个小技巧,打算以后都穿那么紧的内裤,这样容易舒服。
然后巫师开始反复揉搓,用指甲刮。
笨狐狸被玩得又痒又舒服,腿夹得厉害,感觉快活极了。而且更多的水从小批里冒出,让男人的手心满是相同的骚味。
“你是想舒服点,对吧?”
不知道巫师先前究竟幻想了什么,回神的他现在瞧着和颜悦色,让莱米心中也放松很多。
笨狐狸瘫在他怀里喘气,然后小声应了下,接着期待道:“真的能慢点舒服么?之前……之前你实在太那个了,我受不了。”
巫师的笑容不禁更大,心更软了。
“可以的。”他捏捏莱米的屁股,提出了一个新建议:“我怕我没法把握好这个度,不如你自己来试试怎么做?”
莱米迷茫点头。
“很好,这也没有。”
兰恩用着好不容易施法成功的鹰眼术小心观望窗外的房间,忽略掉那些存在色差,交叠起的肉体,确定没有熟人后,紧绷的精神终于稍稍放松。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一眼,也是没穿衣服,全身凉飕飕的,简直要命。
现在入目所及之处,人们的衣服应该全都凭空消失,然后被欲望驱使,和人疯狂做爱了吧。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对方又打了什么奇怪的,例如涩涩od修改世界程序?
各种想法在脑中浮现。
兰恩不由得想起他的好兄弟,那位有洁癖,且为了未来老婆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男德选手,是怎么全裸出现在他眼前造成巨大惊吓的场景。
如果不是知道朋友是直的,兰恩大概会觉得朋友对他有意思。
他幽幽叹了口气。
兰恩是个倒霉的穿越者。
过去他以为自己走了大运,即将开启龙傲天之路——因为他不仅有能显示数据,加速技能研究的系统面板,而且出身显赫,算大贵族。
而且兰恩是家中独子,除强势的祖父外,不存在兄弟姐妹等麻烦,更没有倒霉的旁支堂兄弟等有野心的家伙。
堪称天胡开局。
本来他做梦都笑醒,直到他看到了那个奇奇怪怪的、仿佛地板烫脚的男人。
兰恩起初觉得是对方脑子有毛病,然后他从中找出了一些微妙的即视感:
这好像,键盘游戏玩家惯用的赶路手法……?特别兰恩得知对方没多久击败了攻城的魔物,被赋予了救世主的称号,获取不少封赏外,还意外的“节俭”。
看着被扫荡一空,几乎只剩框架的房间,兰恩已经麻木了。
玩家啊,说不准可以无限复活。
这怎么打?拿头打?
然后他决心精进自己法术,迂回打败这位“救世主”时,他看到对方使用了某个和“x爆天星”异常相像的法术后,兰恩心态崩了。
特别得知连他传奇的祖父也无法复刻,并觉得稀奇后,他决定摆烂了。
只是没多久,对方似乎厌倦各种打怪升级,选择增加点别的趣味。
然后兰恩见证了什么叫“修改世界底层逻辑”的恐怖伟力。
地上凭空长出触手,它们会随机抓住路过的人进行性交。运气好的只是被舔鸡巴,运气坏的话,那就会触手肏一顿,内射产卵才能被放走。
而且它们的目标是不分男女的。
兰恩发觉事情不对劲后,就躲进了自己的法师塔。
看着那些意识被改写的同僚是怎么对触手视而不见,习以为常的出门,然后遭到各种py的,他心中异常复杂。
特别先前自己因不常出门和人打交道,得以逃过一劫。
“太恐怖了……”
这过于黄暴的一幕对当时还是小处男的兰恩造成了严重的心灵暴击。
他从此对救世主敬而远之。
好在这仿佛末日之景的现象没多久就恢复了正常,大概是救世主阁下进入了贤者时间,决定戒色了吧?
兰恩为此火速屯了一批物资,打算一有不对就躲回家里。
他无比庆幸自己那对相爱的父母早就为世界牺牲,现在估计还在等待重生,不必承担这等恐怖,不必在自己不记得的情况下出轨。
“只是,这次为什么那么奇怪呢?”兰恩喃喃自语:“衣服脱了,一部分人对另一部分极为热情,另一部分人毫无影响。”
微风吹过,兰恩打了个寒颤。
等等,这种感觉是?
他生出点不妙的预感,突然伸手摸向自己的会阴处。那湿润奇妙的触感令兰恩好不容易修补好的心态再次崩溃。
', ' ')('为什么他会长批啊?!
长批可不是好处。
当初大型产卵py的淫靡景象还在他脑中历历在目,根本无法忘记。
现在…现在就更无法忘记了!
兰恩咬住手指,然后蹲下身,坐到窗边,顿时焦急起来。
怎么办,他该躲到哪?
这次出门他是打算领取物资的,结果突然出现这种情况。要知道,他的法师塔可是建在西部,离这起码有五六公里远。
回去路上,也是会有被抓住的风险。
至于躲到好友家,那就更不可靠了,因为好友不止衣服全脱,还向他展示自己的大奶子,以及那根一看就很凶的鸡巴。
如果兰恩没看错的话,这个状态的好友,对他有不少的好感。
万一出意外,他会被肏死的!
现在他能溜到这处庭院边缘的小房间,根本就是他运气好。
不行,他必须找到办法。
兰恩深吸一口气,抹了把汗,想着不知道会在哪出没的救世主,找到房间内的镜子整了下自己的表情,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不能被对方发现自己的异常,否则日后可能会被针对的。
法师舔了舔嘴唇,内心艰难放下找块毯子包裹自己的想法,然后表情略显僵硬的打开门,决定找时间偷偷跑回去。
不行就去导师家一趟。
想着自己稀烂的论文和研究项目,导师估计不会对他心生好感,那么他还有逃离的机会。
只是兰恩出门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他的那位大奶大鸡巴朋友。
“兰恩,你想去哪呢?”朋友微笑着问:“外面可是很危险的,只有待在这才安全。”
兰恩睁大眼睛,勉强笑了笑:“对不起,我…我想我还是更想回家。”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对方黑紫色的大鸡巴迅速充血勃起,翘得老高。
兰恩差点想大喊有变态了。
他下意识想丢个水球术过去让对方洗洗脑,结果无事发生。
所以本质是脆皮法师的兰恩只能一边难以言喻的想哭,一边警惕地迅速向后退去——这可是即将开始奸人的前兆!
不过他还是搪塞道:“这个……这个嘛,我,我觉得我们是朋友,所以还是别产生点多余的感情比较好,否则我们就做不成朋友了。”
身为圣骑士的朋友思索片刻,大概是觉得兰恩说得有道理,于是翘起的鸡巴迅速萎掉。
啊?
兰恩满头问号。
“你是对的。”男人爽朗一笑:“我们可是好友啊,朋友是不能做爱的。但是,”他突然表情严肃起来,话锋一转道:“如果你能成为我的妻子,那么我们就能做爱了吧?”
他的鸡巴马上又硬了。
刚松口气的兰恩心一下就又提了起来。
这种事情不要哇!
噩梦,彻底的噩梦。
他大概是没有醒,仍沉浸在幻梦之中,所以才会遇到如此猥亵的场面。
只是兰恩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疼痛感让他明白,这不是梦。
世界线还会重启吗?
如果不这样,那他肯定被迫社死的吧。
兰恩尽量压制住过多的情绪,冷静思考当前的情况,还有…退路。
先不提对方鸡巴随心可动的槽点。
法师不打算把他的第一次献给男人。
他虽然日常吐槽朋友的男德,可他自己也很纯情,就连荤段子骚话都不会说几句,顶多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想法在脑中瞬间划过。
可怜的法师立马转身就跑,冲进房子里,打算从屋顶逃生。
虽然这很不法师,但万分感谢祖父强行教会他如何爬树!
兰恩心中感慨万千。
只是没等关上门,对方就仗着皮糙肉厚,硬是把身体挤了进来。
他进来的那刻,兰恩目光呆滞,整个人灰暗不少。
该死的,他忘了这货是个圣骑士。
“你想去哪呢,亲爱的?”高他一头的朋友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脸上的笑意不进眼底,看着异常的阴冷:“不听话的妻子是要被惩罚的。”
惩罚个鸡!
兰恩心底骂骂咧咧的,嘴上却弱弱道:“可我们还没结婚,这样做是不对的。”
朋友的怒气弱了点。
法师心中微定,想着朋友讨厌的模样,又昂起头,装出一副无脑贵族普遍表现出的骄傲模样道:“我很古板的,只喜欢守男德的人,而且我希望我的婚礼很隆重,并且对方愿意把财产交给我……”
他就不信朋友能做到这步。
只是兰恩不知道,他这矜持且骄傲的表情,一下就戳中了骑士的心。
可爱,怎么能那么可爱呢?
男人忽略了关于财产的事,眼睛专心看着眼前的人,随后情不自禁的
', ' ')('抱住伴侣兰恩:?缓缓落下一吻。
“好,我答应你,亲爱的。以血为誓言,我们的爱将会持续到我们生命的尽头……”
兰恩心中不祥的预感更深了。
他努力挣脱,可那双手臂如同铁筑般坚固,死死将他抱入怀中。
伴着轻微难耐的刺痛,兰恩察觉他的精神海多了块银色小龙的标记,代表他们双方牢不可破的同盟和契约关系。
原来朋友是龙,和龙签订这样的契约就是结婚啊,真奇妙,怎么不见其他人有写……
奇妙个鬼啊!
兰恩愤怒地对着朋友的手臂发狠咬了一口。
结果因为太硬了,他忍不住捂着牙,转而眼眶发红的瞪人。
“你滚!滚远点!”
他知道自己疑似被降智了,可也没别的办法发泄和解决。
朋友怜爱的抱着他,亲了又亲,和大型犬一样把人从炸毛气恼亲到生无可恋。
肉体紧密相贴,因动作互相摩挲,热意渐渐传遍全身。
兰恩放弃了挣扎,他靠在对方怀里,心想婚礼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弄完的,他就不信对方能下一秒就让他们结完婚。
他应该会有机会逃出去。
……应该吧?
也许是天意难违,总之周围的场景突然慢慢暗了下来,并且伴着朋友那份沙哑的男低音轻笑着说:“我们会有最好的婚礼,不是吗?”
……啊?
兰恩突然想起,那位所谓的救世主之前已经搞了一个快速婚礼od,他想趁对方忙于准备相关事项逃跑的想法完全落空了。
接着场景瞬间切换,兰恩发现自己正在朋友卧室里那张很大的深红色床上,周围酒红色的帷幕全都合拢,塑造出封闭又显得暧昧的氛围。
而他正躺在床头,腰下垫有枕头,正朝对方两腿打开,手指扒开小批,只要对方把鸡巴一挺,就能顺利干进去。
这回兰恩真的要眼前一黑了。
救世主,您到底整了什么玩意啊?!长批就算了,还要挨操,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而且兰恩发现他没法移动,就像游戏里特定功能的前置cg一样。
如今朋友那张过去被他认为还算英俊的脸,都变得可憎起来。
朋友笑着说: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没想到亲爱的你会那么热情,我们一定可以度过个非常完美的夜晚。我想我会记得很清楚,并怀念它的。”
话音未落,鸡巴就抵住了小批,一点点破开生涩的肉道。
难耐的钝痛瞬间传开。
兰恩眼睛发酸,无助地捂住他的小腹,然后忽然发现自己能动了。
只是没等他朝朋友脸上打一巴掌,骂他滚远点,男人就开始疯狂操干起来。
可怜的法师睁大了眼睛。
“……啊……不、不要……太快了!快点停下来,我要……呜……”
硬挺的鸡巴碾开褶皱,男人以恨不得把囊袋也一起操进去的力度,每次都撞得很凶。
破处的轻微疼痛迅速化成了疯狂的快感,不受控制的侵入感令兰恩恐惧。他想离开,却在艰难往后了点就被抓回来,继续承受这过深且过重的快意浪潮。
青涩的小批挨操出透明的水液,交合处很快产生污浊的白沫。
肚子撑得满满当当,单薄的腹部似乎能随抽插顶出轮廓,就连胯骨被撞得作响。
兰恩想要阻止自己的呻吟与喘息,他厌恶这种强迫行为,却不知他现在的模样落到朋友眼中究竟有多漂亮和令他痴迷。
被抓住的地方浮现出淡粉色。
法师似乎在啜泣。
仿佛所有的秘密好像遭人彻底剥开,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眼前。
而朋友却看得入迷。
是的,他终于拥有了兰恩。
不是所谓的“朋友”,无关所谓的“利益”,更没有什么道德。
有的只是彻底的放纵。
男人凝视着伴侣高潮时的表情,鸡巴更是硬得发痛,逐渐展现非人的地方。
它不止大了圈,还长出了些许肉刺。
兰恩自然能感觉到他体内的变化,直接气得顾不上伪装,骂朋友是牲口,还直接打他。
身为银龙的朋友丝毫不反抗。
对他而言,这点力度对比起得到兰恩,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能算他们的情趣。
“我爱你。”男人痛苦道:“可为什么你的目光总是无法落到我身上?”没等兰恩回答,他就自言自语道:“是了,我无法永远绑住你,但在这个时候,我是你的丈夫!”
“……来,亲爱的,我们的新婚夜会很快乐,我会带你领略不一样的风景。”
说完,他就吻住兰恩。
疯子、贱种、无耻的强奸犯……
因为高潮和快意而稍许浑噩的兰恩想骂他,可快感令法师的意识无法连贯。
并且他还在这深吻中差点喘
', ' ')('不过气。
鸡巴操得更快了。
小批很快遭到驯服,它越操越软,柔顺吞吃着入侵者,好像成为了鸡巴的肉套。
而朋友很快践行了他的承诺。
兰恩的腿被男人抬到肩膀,接着直操到了深处的宫口。
“呜……放开……不要操了……”
透明可疑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漂亮的眼睛也渐渐蒙上层水雾。
急促的啪啪声在房间内回荡,深处的敏感点慢慢肿起,原本紧到发白的穴口边缘也渐渐挨操开,流出更多的爱液。
腰部脱力,臀部因姿势翘起,合适鸡巴大开大合的狂操。
男人为此更加疯狂。
他眼睛发红,祈求和爱人融为一体,结合得更为深入,而后射满属于自己的精液,好驱赶那些试图占据爱人视线的“奸夫”。
他是我的,兰恩是我的!
在突破那层算得上微弱的抵抗后,龟头操进了敏感的子宫。
兰恩眼前有白光闪过。
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大口喘息。
小批高潮喷出的水液打在龟头处,还让这根大家伙被夹得凶性大发。
在快意堆积的浪潮当中,这场所谓的新婚夜终结于兰恩射空精液,鸡巴打空炮,深处子宫被灌满精液为止。
可怜的法师无法适应龙的体力,在对方射精后,他早已晕了过去。
粗大的肉棒从顺滑的小批中拔出时,大量的精液从缝隙流出。
虽然鸡巴硬得发痛,但银龙心满意足的亲吻着他的伴侣与珍宝,而后化作原型圈住人,与对方一起沉沉睡去。
在睡梦中,有些细微之处在改变。
每条龙都有表达喜爱的独特方式。
有的龙会下意识打滚撒娇,有的龙会飞到天上转几圈,有的会暴饮暴食。
很不巧,朋友表达喜爱的方式,是舔。
银龙醒来并确定伴侣也即将苏醒的第一时刻,就异常兴奋、贪婪地用自己潮湿炙热的舌头从上至下把人好好品尝了遍。
单纯的贴贴已经无法满足银龙,只有更深入贴近的了解才能勉强缓解一二。
特别嗅到伴侣两腿间溢满它气息的小穴。
龙就异常喜悦地舔舐,着看着小批紧缩而后慢慢湿润,流出蕴含伴侣气息的爱液,继续高兴地用舌头把它舔掉,仔细品味。
发现伴侣晨勃后的银龙也没放过这。
阴茎被狠狠袭击,收好牙齿的高热口腔与灵活软舌狡猾榨取着腺液,还有因为快感即将喷射出的精液。
它的,全是它的……
龙淡金色的眼眸完全立起成为竖瞳,无法掩盖的渴求之感由内而外散发着。
可怜的兰恩才醒没多久就被这快感袭击,发出暧昧地喘息,很快颤抖着高潮释放了。
刚醒来的他还搞不清情况,面对这快感毫无防备,自然低喘,还带着些许懵懂的模样瞧得银龙瞬间起身展开了翅膀,眼睛几乎亮得发光。
可爱,怎么会那么可爱?
他的爱人,他无法取代的珍宝,他最最渴望的兰恩——
龙几乎要为此发疯。
它突然明白为什么它的同类提到伴侣时,偶尔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了。
是的,这完全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值得夸奖!
兰恩则看着就眼前的“庞然大物”,下意识以为自己还沉浸在梦中,闭上了眼睛,准备继续入睡,争取倒时“回到现实”。
这梦可真奇怪,为什么会有龙?
他半是迷茫地想着。
然后他很快被对方拿头拱醒——所以为什么龙的习性还有这个?
法师麻木地看着那个似乎“求夸夸,求抚摸,求亲亲”的龙首,总觉他看的关于龙的书大概是假的,起码他遇到的就不是。
出于某种好奇,兰恩伸手摸了摸,接着表情渐渐僵硬。
因为在银龙乱蹭期间,他两腿间能感受到某个很有分量的大家伙在一跳一跳的提醒他,眼前的家伙并非无害。
昨日的记忆迅速回溯。
兰恩记起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以及……这条龙就是朋友?
“伯恩?”他试探性的说了句和朋友一起冒险时对方用的假名。
银龙的眼睛一下睁大了。
它发出类似猫咪的呼噜声,有点夹,但很具体的表现出自己的喜悦。
兰恩还记得他们的过去!
朋友再次被戳中心弦,恨不得立刻跑出去和其它秀恩爱的龙炫耀。
这个因od而提前到来第一次求偶期,开始降智,且行动异常的雄性生物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看着实际有点…不大好。
起码兰恩沉默了。
他开始思考该怎么跑掉才合适。
龙是不能要的,强烈的威胁感令他实在恨不得早点离开,而不是留下。
然后兰恩疑惑于他为何没有不适感。
', ' ')('接着他得到了答案。
性格似乎在模仿猫科动物的银龙俯下身,想袭击伴侣的脸却被手臂挡住,进而继续舔,来回舔弄淡粉色的胸乳。
也就在这时,兰恩才发现对方的舌头带有点不妙的肉刺。
白皙的奶肉被硬生生舔出红痕,奶头立起,但在龙涎的帮助下又慢慢在愈合,导致这的皮肤有点轻微发痒。
法师试着抵抗。
他不止持续性拿手推,还拿脚想要去踢,结果碰到热腾腾阴茎后他完全被吓了跳,赶紧把脚收回,但那种脚底触碰性器的奇怪触感让他一时半会根本没法忘掉。
麻烦,真是麻烦。
而龙察觉伴侣的不满,玻璃心就这样碎了,喉咙里呼出近乎呜咽的声音,干脆转移阵地,半压在兰恩身上,持续性舔关键之处。
刚刚兰恩还不懂他是怎么被袭击高潮的,现在他终于体验清楚了。
带小刺的灵活舌头划过敏感的嫩肉,让它变得愈发红艳,进而缩起。
特别阴蒂被舔到带来的快感,实际和舔奶子完全不一样。尖锐、挨电流刺中的古怪感觉瞬间扩散开,下体忍不住紧绷,躯壳仿佛不听指挥般想要缩起逃避。
高潮来得迅速,又走得很快。
兰恩是射精后才隐约意识到他没有被舔到羞耻地排尿,而是在……潮喷。
舒服是舒服,但他无法接受。
于是法师闷哼一声,然后扯了银龙的舌头,声音沙哑道:“别弄了,我想去洗个澡,然后吃饭。这种事早上做一次就够了。”
银龙闻言依依不舍的收回舌头,并起身给爱人让位。
在它行动期间,兰恩看到银龙因为自己大块头,难免撞到了床帘架子的顶端,但这东西居然没变形,质量是真的好。
一点利用这困住对方想法在脑中闪过。
不过兰恩很快记起他的法术目前较难使用的糟糕情况,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然后法师起身没多久就倒了回去。
因为他脚软……
兰恩恼怒不已,有种在路人面前裸奔的扭曲体验感,气得浑身发抖,然后又伸手报复性地扯了这头龙的鳞片一次。可惜他是法师而非战士,力道不够,对方毫无感觉。
银龙不懂伴侣为什么那么容易生气。
但它脑子还在线,迅速再次化作有点难受约束的人形,干脆把兰恩公主抱起来,想要以这个姿势把人带到洗漱间。
不幸的是,这再度打击了法师那点可怜且微薄的自尊心,气急败坏的他对准朋友那张英俊的脸,准确来说是脸颊狠狠咬了一口。
可惜龙皮真的很厚,哪怕是人形态,也只是出了个红印子。
有点像猫。
朋友对此评价。
接着他和那些在热恋中被降智的情侣一样,以为这是表达亲近的行为,暂时停下脚步,反过来亲了兰恩好几口,把人亲得麻了。
现在兰恩清楚明白,想要报复对方不让矛盾激化,使得屁股遭殃,自己表面必须顺着这家伙的意思来,不然届时麻烦大了。
所以他决定暂时忍辱负重一回。
对天胡开局,生来就没受过多少气,实际被养得有点小骄纵的法师而言,这点不得不说做得十分艰难。
在被对方盯着放水,还有洗脸洗小批时,兰恩还发现这该死的家伙居然鸡巴翘起,跃跃欲试,再次生出轻微的窒息感,立刻把朋友赶走。
他真的不想再被男人操了!而且龙什么的,绝对不可以!
次日的清晨,就这样在兵荒马乱中度过。
勉强把朋友和自己隔离的兰恩正在反复尝试“精力恢复”的法术。
他算确定编写这个规则的人是真恶趣味,法术虽然大概率会失败,但不会有反噬,多试几次总有一次能成功。
这样做的好处,大概是他不用继续丢脸的被抱着行动了。
法师稍稍放松。
然后他不禁思考起来:之前朋友好像是在刻意装可爱?是求偶期时特有为获取伴侣的行为,还是日常就这样?
因为他突然发现,他为逃避加入淫趴已经很久没出门了,和朋友导师交流通常都用书信。
这会是朋友如此冲动的原因之一么?
兰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呼出口气。
来自长辈的“殷切”教导令他比较倾向接受严谨点的结论,胡乱猜测估计会偏离事实。
所以他决定放弃思考。
艰难做好心理准备的法师打开门,却意外发现朋友暂时离开了。
哇哦。
兰恩眯起了眼睛,抱着手,拿出过去与空气斗智斗勇的心态:他是否能认为这是朋友在钓鱼呢?还是说,对方留有后手?
带着诸多疑问,兰恩打开卧室的衣柜,想看看有没有别的衣服穿,结果他发现里面正式的、能穿出去还算得体的服饰基本没有。
就连浴袍都没有一件,全是那些……糟糕、
', ' ')('庸俗、色情的服饰。
他扫视着它们,面色难看。
有套是配着兽耳与附带棒状物,疑似肛塞的尾巴;还有一套是类似黑色半透的蕾丝边内衣,附带用几根绳子绑起的轻薄内裤……
恶俗,实在是太恶俗了!
兰恩恨不得把它们直接全烧了,以免它们继续污染他的眼睛。
冷静,你要冷静。
兰恩自我劝说这是朋友家,不是他家。
万一把东西全烧掉,反而惹怒那条龙,最终还是他自己遭殃。
法师深呼吸片刻,才勉强把这冲动压住。
也就在这时,窗口流进来的冷风让兰恩感到了一丝冷意,他意识到什么都不穿,好像也不行,于是咬牙挑了几件。
选完后,法师离开了房间。
然后他惊讶发现,这是座没楼梯的塔楼,要想下去必须会飞,又或是使用魔法。
怪不得对方很放心。
兰恩走向这层楼的窗户,继续向外望去,底下长满翠绿植被,一看就经过精心打理的庭院更是应证了他此刻的想法。
想着衣柜里的情趣服装,还有质量好到他没法用手扯,甚至无法确定绑在一起能不能成绳子的床上用品,他有些闷闷不乐。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以为他们能成为永远的朋友,起码过去在一起经历过的事不会骗人。
只要逃出去,找个合适的地方等到救世主厌倦选择回档,那么他们就能回到过去那种相处模式,不会出那么多意外了吧。
因为不大喜欢交际,所以兰恩能交心的朋友很少。对他而言,每个能被他认可的人基本在他生命中能留下点较深的痕迹。
——不想结束这段关系。
——不想让对方用复杂的表情看着,然后不自觉远离。
兰恩想,作为他的挚友,在他这有点特权也是应该的。对方曾经让了他那么多次,现在这样也不是故意的,所以忘掉就好。
朋友恰好在这时出现。
而男人看着靠在窗边,身上还穿着黑色蕾丝情趣服的法师,心突然一下就跳得很快,呼吸急促,脑子也快被搅成浆糊了。
鸡巴因为欲望迅速勃起,只是他想着爱人还没吃早餐,于是冷静掐了自己一把,强行让它消下去,接着敲了敲门。
见兰恩转头看向他,朋友又不自觉卡了下,然后上前抱住人。
他纯情的反应令兰恩惊讶,心中难免生出点期待:
难道再等一会,朋友就会恢复了?
“走吧。”兰恩装作没看见对方那些小动作,起身躲过男人的怀抱,故作冷淡道:“别像门板一样堵在这挡路。”
喜欢这种东西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对方的行为都在合适的范围内,要说令他感到不适,觉得暧昧的举动,那倒没有。
只是被迷惑而已。
注视着对方那看似寻常,实则表现出忐忑不安小动作比如小指不自觉勾起,但又显得异常柔和的眼睛,法师是如此坚信的。
他无法想象他唯一一个关系正常的朋友是如何暗恋他的。若事情发生,这除了证明他性格有问题,存在缺陷外,还代表他——
直觉告诉兰恩,如果继续下想去,会挖出更糟糕的东西。
掩饰性打掉朋友伸过来的手,无视心底那一丝古怪的悸动,还有男人略微失落的表情,法师暂停脚步,忽然问:
“你能穿上衣服么?”
然后他很快就为自己的想法而后悔了。
因为衣柜里只有情趣服装。
堪称煎熬地忽视对方逐渐变得露骨,再度渴望起来的眼神。
法师坐立难安,恨不得拿东西狠狠敲对方的脑袋一下,最后恼羞成怒喊道:“衣柜里全是这种衣服才交变态吧?人不穿衣服是会冷的!”
若非床单他扯不下来,被子披在身上又过于臃肿,影响后续行动,兰恩早把自己遮严实,不留任何让对方看着发情的机会。
朋友愣了片刻。
不穿衣服,不是很正常吗?
龙类的直觉告诉他里面确实有问题,但这念头就和灵光一闪一个概念,暂时没法完善。
实际很喜欢兰恩的银龙摸着下巴,迅速从里面翻出几条内裤——求偶的天性令他忍不住炫耀自己的身材,本能给伴侣展现出最完美强大的姿态,不想穿太多衣服。
然后法师深吸口气,捂住额头,转过身,一副没脸看的模样为自己默哀。
因为这条骚包的龙选的是中间半透明镂空的蕾丝内裤!只是简单看了眼,那鼓起的弧度就让法师面颊发热,内心痛苦了。
天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现在装作不认识他还来得及吗?
……虽然以前野外洗澡泡温泉时他们看过彼此的裸体,可现在情况真的很怪。
或许出于震惊到麻木的缘故,他连被朋友抱着都没怎么反抗,还忽视那团顶在他臀部摩擦,在逐渐变硬的“
', ' ')('凶器”。
穿过门,隔壁就是餐厅。
明明是白天,房间内却暗上不少,中间摆有一大束花,点燃了好几根白蜡烛。桌上已经摆好了烤野鸡,土豆炖肉等菜品,还有玫瑰饼,蛋糕之类的小点心。
被抱到自己座位上的法师还看到他面前还装有碟形似大米,摆有煎蛋和部分绿色蔬菜作为点缀的食物。
兰恩抿着唇,喉咙发哑,有点说不出话来。
“你……还记得?”
这些菜品,特别像稻米的食物需要提前准备,不是马上就能拿出来的。
“当然。”朋友扬起下巴,神情骄傲,就像开屏的孔雀一样。很快他又难过道:“过去我不敢和你表白我的心意,所以我只能偷偷藏着它们。你告诉我,玫瑰带有爱情的含义,可我找了很久都没看到有类似的习俗。”
兰恩没敢说他当时是忘了异世界和前世的部分风俗是不同的。
然后他突然记起朋友曾当过园丁,特意培养出种淡紫色,类似郁金香变体的植物,把它命名为“兰恩”,还私下送了自己一束。
……对方的举止真的都在合适范围内吗?
法师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
他在求爱。
若他说的是真,那么还有更多有关的细节——不,那只是一次意外而已。
兰恩过去这样问过,然后他发现自己清楚记得,当时对方是用说笑般的语气揭过。
可心怎么会跳得那么厉害?
法师掩饰性的低头看向餐桌上的食物,淡淡的香气萦绕在他呼吸间,引诱着他去食用它们。
它会是记忆中的味道么。
“原来是这样啊。”兰恩叹了口气:“我竟迟钝到没分辨出来。”
男人赶紧否认摇头。
他着急解释道:“不,是我太害怕失去你,所以我掩饰了,”他声音忽然放得很低、很低:“……让你无法发现。”
兰恩的呼吸有一瞬间屏住了。
“嗯,我知道了。”
他把视线望向别处,手把几缕碍事的头发往耳后别去。
平淡表现的背后,是不平静的内心。
是真的么?朋友真的蓄意已久?
这绝不可能,那只是该死的救世主od在起作用,自己和朋友不过是受害者,对方的记忆被扭曲了而已。
他应该快点逃出去,然后等待事情结束,让一切回归正轨——诶?
温暖的怀抱让兰恩立刻转过头。
他发现朋友竟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把头搭在他肩上,抱住他。
银龙专注看着法师。
“兰恩,你愿意相信我么?我确实离不开你,视你为半身般爱着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与你分享我的财宝和漫长的生命,还有领地。”
男人轻声说:“龙,可是有很多钱的。它们贪婪收集着珍宝,宁愿囤积也不愿拿出分毫。”
“如果你愿意接受我,那么我可以成为龙类之耻,献出我的一切。”
他在说什么?
兰恩真正愣住了。
他甚至把手覆盖住朋友的额头上,又施法检测对方是否中了某种邪术,接着开始查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一条纯血龙,居然会为他那所谓的“爱情”抵抗本能,献出全部?!
疯了,这绝对是魔鬼的把戏。
“我是真心的。”朋友阻止了兰恩,满是焦急和肉疼道:“这些话我只说一次,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我……”
显然他也混乱了。
兰恩生出强烈的不真实感。
它应该是幻觉。
不然“回档”后怎么那么多人都毫无察觉,继续日常的生活。
他算是做梦吧。
兰恩宁愿相信对方是魔鬼假扮的,也不愿相信一条龙会为爱献出全部。
或者说,他更希望朋友是精虫上脑。
真心难得。
如果这份爱确实存在,且炙热到这种程度,那么无论男女都会有所动摇吧。
法师拒绝这种可能。
真理孑然一身,这条道路太过宽广,若有同行者陪伴,那会是什么样呢?
他不愿去想。
也绝不能开这个头。
兰恩看向朋友,试图从男人期待的表情中寻找到一丝不愿,或是欺骗。
没有,全都没有。
心中发出哀叹,法师主动回抱住男人,在对方欣喜的表情中亲吻他的额头。
“这太突然了,请恕我暂时无法接受。”
比起见到真心遭到践踏,兰恩更希望朋友只是想操他,仅牺牲自己的批就好。
——但自对方这样做以来,他们间的关系早就不纯粹了吧。
想法一闪而过。
法师紧张等待着对方的回复。
“为什么?”龙族生性高傲,但被拒绝的朋友却没有丝毫愤怒,仅问他:“难道
', ' ')('他向你承诺了什么,所以你才不愿和我一起?”
他?那是谁?
兰恩满是困惑,不懂朋友拿的是什么剧本,但并未将错就错,而是认真解释:
“听着,我需要时间来思考。你的付出值得肯定,所以我必须严肃对待这件事,不然我轻易拒绝或同意,也是在践踏你给我的真心。”
这番话说得模棱两可。
银龙定定看了法师一会,淡金色的眼眸像能看穿他的想法。
但他只是点了点头。
“好。”朋友甚至替法师主动转移话题:“先吃晚餐吧,不然这些食物就浪费了。”
兰恩看着对方给他喂饭的举动,犹豫片刻,还是没有拒绝,还试着用勺子把食物也喂到对方嘴里,模仿那些爱侣行事。
朋友张了张嘴,沉默地选择全吃了。
他想,虽然他讨厌这些蔬菜,但既然是兰恩喂的,那也不是不可以。
好好的烛光晚餐吃得他们食不知味。
唯一算成功的,就是法师没那么抗拒了,还主动很多。
这次“告白”让兰恩的心乱了。
不知出于什么想法,他默许了朋友的行为,把脸靠在男人的胸口,感受那份温热,有一只手与之五指相扣。
亲密的姿势使法师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过了好一会,兰恩才抬起头,望向朋友:“这地方有楼顶么?我想吹吹风,然后听一下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可以么?”
他需要信息继续推断。
男人同意了。
他亲亲兰恩,让对方抱好他,随后跳出窗口徒手爬墙,直接爬到顶端的露台。
高度差令法师呼吸沉重,手脚发软。
照理说这不应该。
但施法失败,接着跌落的结局令兰恩担忧。
他承认他偶尔有点被害妄想症。
“以后别这样了,好么?”脚踩在露台,终于有点踏实感的法师虚弱道:“不然我把它当成是你故意吓我。”
“啊?”朋友后知后觉。
他赶紧解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恐高,我还想你骑在我本体上,在高空聊天……”
兰恩松了口气。
“我法术使用成功的概率不高,而且没有骑龙的鞍,我不放心。”
法术?
变为原型,趴在塔顶一角,打算和伴侣展现自己身躯的银龙微怔。
他记得以前去露台好像不是爬上去的,而是用另一种方式。但为何他脑中浮现的第一想法却是这样呢?
还有骑龙飞行不一定需要鞍绳……
他究竟遗漏了什么?
兰恩看着月光下仰起头的龙,心中难免生出些感叹:对方不愧是代表力量的存在,不过听说龙和猫很像,是飞天魔法大猫猫。
他走了上去,在微风中仰起头,凝视着银龙沉思的模样,伸手抚摸它的鳞片。
然后法师问龙:“你在想什么呢?”
银龙回答:“一些关于魔法,被我遗忘,或忽略的事。”
兰恩想,朋友果然也意识到了问题,这应该算好事……等等,他说被忽略?要是搞清楚,朋友会立刻清醒过来么?
他未来是否还会和自己一样,察觉不对以后就不受“回档”影响,记清发生的事?
想到他们未来的清白,兰恩焦急起来,他一定要让银龙转移注意力才行。
法师深吸一口气,突然对银龙说:“我感觉有点冷,你能抱抱我么?”
龙看向伴侣。
它立刻飞了下来,用大翅膀挡住风,并用舌头舔了舔兰恩。
“冷?那我们回去吧。”
兰恩眨了眨眼睛。
他急中生智,装作可惜道:“但我想,我们很久都没有在一起看过星星了。”
银龙的目光柔和许多。
“是的,很久了。”
自他和兰恩晋升后,他们就很少独处,更别提仰望星空,谈论所见所闻之类的事了。
今天确实是个机会。
银龙心中升莫名的紧迫感。
他预感他们还能相处的时间,估计不会持续太久。具体为什么,好像是他许诺了……
背后的真相呼之欲出。
恰好兰恩主动抱住了银龙,踮起脚尖,亲了亲龙的嘴,接着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
朋友停止了思考。
他专心看着自己心爱的法师是怎么把衣服脱得……半遮半掩的。
随后龙突然问伴侣:“真的很冷么?”
兰恩犹豫数秒,然后微微点头,算同意了这个说法。
“是有那么一点。”他说。
银龙目光闪烁,在原地踱步几下,又不确定的问他:“需要我帮忙取暖么?”
取暖?
虽然他预想的计划成功吸引银龙的注意,但兰恩的脸渐渐红了。
不知道是羞耻还
', ' ')('是恼怒的。
可想到清醒的后果,本身就有点逃避倾向的法师咬牙接受了。
“是,我需要你来温暖我。”
龙舔了舔嘴。
“当然。”朋友认真回答:“对于这点小小的需求,我永远不会拒绝你,我的兰恩。”
我……真的有必要如此么?
兰恩注视着探出舌头,专注的银龙。月光洒落在它身上,鳞形似淡银色的镜。
龙平和时或许是种很美的生物。
他不禁生出些复杂来。
衣服被往上批了点,黑纱被舌头濡湿了片,贴在皮肤略有些奇怪。朋友好像不觉得“冷”是托词,又好像明白,但仍忍不住去关注。
他那拙劣的谎言实际早被看穿了吧?
胸乳遭到着重对待,乳头慢慢变硬,还在被反复舔过后产生些许酥麻的电流。
腿有些发软,法师顺势坐住。
他抚摸地面的手心产生点水雾,略微发红,却没染上多少碎石尘埃。
确定这还算干净的兰恩在地上躺平,十指在腹部交叉平放,以审视的目光仰望着龙,看着它如何趴下,展开翅膀包裹住他。
谁会让一条龙这样看他?
这很危险。
“以人类的模样抱住我,好么?”兰恩在这片不算黑暗的庇护中说:“我想确认你是真实,而非短暂的虚幻。”
龙应允了。
于是温暖的躯体紧紧抱着他。
也许太过温暖,令法师罕有产生几分脆弱,略微摸不定自己的心。
抚摸着那张熟悉的面容。
兰恩冷静想,无论多狂野荒诞,打动人心,错误就是错误。
于是他松开手,看着那些点缀在黑色的幕布上的星星,不再犹豫。
“你还记得我们外出冒险,然后不慎掉进陷阱的那次吗?”
“嗯。当时我们都很狼狈,当时好不容易爬出来,不知是谁先笑的,我们又掉进了水里,最后一起爬出来,躺在草地上看星星。”
“你记得那么清楚?”
“因为那应该算我首次对你心动吧。你那时看着很骄傲,和我有段距离。但你笑后,我就不觉得你那么遥远了。”朋友坦诚道:“不过,它是种子,我没想过它会发芽,以为是太好笑了。”
兰恩笑着摇摇头。
他承认自己那时算看多,以为世界是围绕着自己而转。不过自失败接连产生,他意识到了这种想法的可笑。
如今法师很清楚,他对真实的异世界是多么渺小——哪怕存在所谓的“救世主”。
“现在呢?”兰恩问朋友,眼睛清楚映出朋友的模样,好像永远只有他一人。
男人捧住他的脸,印下一吻。
他的声音黯然又无奈:“你还是那么遥远。我们真不能跨过这步么?”
那一刻,兰恩以为是真实的朋友在问他。
心慢了半拍。
法师没有回应,但这就是另类的“答案”。
“这就是你啊。”朋友说:“赋予希望的同时,又在他人寻求时毫不犹豫否认。你搞错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但你能理智拒绝它。”
“温柔不乏残酷,这恰恰是你让人心动,难以释然的地方。”
“我们真是朋友么?”
男人抓住兰恩的手,把它放到自己脸上,眼中满是伤感。
虚幻和在这刻与现实接轨。
兰恩别过头,不看他。
过了许久,朋友失望地松开手,发出叹息,然后继续亲吻着法师的面颊。
“我究竟在期待什么呢?”他自言自语道。然后他闭上眼睛,诚恳道歉:“对不起,兰恩,先前是我太粗暴。我想,这只是个梦,一切会回归正轨的,对吧?”
兰恩愕然。
未等他继续追问,他听到朋友说:“让我们最后一次相拥吧。自那以后,我会恪守身为朋友那条界限,不再逾越。”
不知出于何种触动,法师把话咽了回去。
这样就好。
朋友就是朋友,不该成为爱人。
在规划好的未来当中,兰恩未做好任何身份逆转的准备。但为何得到对方承诺后,他的心却为此感到失落和难过?
但那份低沉和酸涩又算什么?
昔日的骑士目光温柔,好像是在替身下的人包扎伤口,而非解开他的衣服,把手指插入肉穴当中,猥亵拨弄。
他回来了。
兰恩不会认错那个人。
是他,是那个与他一起进行横跨半个大陆,在风雪中穿行,在泥沼中互相伸出援手,在战斗中信任且托付后背的人。
不会有错的,他怎么会认不出他理智时的模样?
最后的侥幸消失了。
法师怔怔地凝视着男人。
亲吻是柔软的。
指尖冰冷,又显得滚烫。它在皮肤上轻轻划过,带来阵阵让人战
', ' ')('栗的触感。
他一直都在这样幻想吗?
呼吸暂停了。
偌大的荒谬感填充在兰恩心中。
连何时被性器进入,法师都没察觉。他只是看着他,仿佛要把这张脸深深镌刻。
“兰恩。”他听见他说:“我爱你。”
硬挺的性器慢慢捅开紧致的肉穴,它和第一次相比,简直温柔得过分。
喘息声比想象要来得大一些。
快感如水慢慢汇集。
他哭了吗?
在眼睛被遮住时,兰恩还是在想,他感受到的那一瞬的湿润是否是对方的泪水。
法师很迷茫。
他真如他说的那般残酷么?
一个男人为了他而哭泣,对方还是个本该恪守誓言的圣骑士,一条本该贪婪,却压抑了本能的,希冀他回头或坚定拒绝的银龙。
他的犹豫不决,大概是错的。
与其永远披着那无聊的、自诩朋友的假象,不如直接掀掀开它,哪怕鲜血淋漓都比这来得要痛快得多。
但对男人心软或为其难过,是否说明他本身也没自己想象得那么纯粹,没有犯错?
理智一直在警告说这是诡辩。
但法师突然不想理智,想要试试被冲动驱使的危险感觉。
沉默片刻,兰恩突然伸手,硬是把对方的手掰开,认真看着他。
男人还压在他身上,眼中带着迷茫。
此刻他们交合处黏糊糊的,肉棒停止在那,小批却颤抖着溢出水液,风一吹,就能嗅到性交的腥甜气息。
兰恩起身平静把男人压在身下。
因为是骑乘的体位,他能感觉鸡巴在他体内进得更深了些。
意外的怪异,却并不讨厌。
“给我说清楚。”法师把手撑在男人胸口,低头看着他。几缕头发随着垂下,让他冷漠的表情稍稍柔和了一点。但他的语气却是不折不扣的质问:“什么叫“我搞错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有话好好说不行么?”
场景翻转。
男人同样迷茫,淡金色的眼眸化作了竖瞳,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也认出了这就是兰恩。
“兰恩……?”
眼底有没擦干的泪水,但被法师平静拭去,甚至把沾染的指节含入口中。
矛盾又让人心动。
“很喜欢自己说自己的话,不打算和我解释?”
他微微起来,又坐了下去。
性器刺得更深,然后被肉道紧紧吮吸,往深处贪婪吞吃。快感再次溢散开,身体轻飘飘的,但不自觉略微紧绷微颤。
掌控全局的感觉比想象中来的要好。
兰恩把男人的阴茎夹紧了点,然后把它往能让他舒服的地方戳。接着,仿佛拿朋友鸡巴在自慰的他,用以往面对敌人那种优雅不缺嗤笑的语气道:
“所以,你打算把我当成永远无法直面现实的固执白痴?”
羞耻?震惊?抑或是,觉得做梦?
短短一瞬,银龙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非常恐怖的的惊悚感受。具体比赤裸在市区奔跑,大喊自己喜欢兰恩自曝还要让他崩溃。
他和兰恩连朋友都没法做了。
炸毛的魔法大猫猫一想到这个可能,就立刻想逃。
可他一受惊,龙类本能认为是有竞争者出现,还在暗恋对象体内的生殖器就这样冒出茬新的软刺……
完蛋了。
骑士听着法师的闷哼,还有那片绞紧把鸡巴往深处吞的柔软,头脑一片空白,这下彻底不懂该怎么办了。
兰恩被这东西“刺”得身体发软发酸,小批不自觉再次吐出淫水。他摸着被顶起一块的小腹,从烦闷不解的冲动中稍稍脱离,发现气氛变得尴尬了。
“那个,它能不能小点?这东西把我顶得有点难受。”
法师结结巴巴地问,丝毫不见先前的主动与压倒人的气势。
兰恩承认和对方做爱是很舒服,可那玩意不仅大,而且进的地方过深,种让他有种会被肏坏的可怕错觉。
嗯,他是看对方是他朋友才承认的。
“对不起……”
圣骑士羞愤欲绝地回答。
他慢慢坐起,深吸一口气,抱住兰恩,在法师露出疑问的表情后,颤抖着低声说:“这个,成结了。暂时拔不出来。”
“啊?”兰恩怀疑自己听不懂人话了。
龙也会和狗一样么?没听说过啊,没见哪本书有说啊。
“兰恩,是我对不起你。等这个情况转回去,你可以打我骂我,和我绝交。”
男人沮丧无比。
他拿出赴死般的语气低沉道:“我在你法师塔附近买有房,如果你到时不嫌弃,还可以那我过去褪下的鳞片,还有我的血肉……”
龙除非到了年龄段,否则不会自然褪鳞,特别是真龙,他们一生只有两个阶段会出现这种
', ' ')('情况,所以银龙等巨龙的龙鳞很值钱。
所以把龙的鳞片硬生生拔下来也是另一种获取材料的方式。
兰恩想象朋友受伤的模样,摇摇头,伸手揪住对方的脸,再次问了原来的问题:“所以你把我当成胆小鬼吗?”
朋友一下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很为难,抿起嘴,唇瓣甚至因主人的紧张用力有些发白。
兰恩又凑近了点。
法师透过龙的眼睛,能清楚看清到自己,还能察觉到对方身上的细小变化。
他已经快趴在骑士身上了。
朋友的脸出现点薄红,不自觉往后靠,心跳得很快。
“不是的。”银龙艰难道:“其实,是我……太怯弱。对不起,是我……”
兰恩才不管。他重复问朋友:“我对你真的很亲密吗?”
“嗯。”说到这,朋友无奈起来。“你对我真的太好了,好到我以为你其实也对我有意思。直到我暗示你,你却一无所知,甚至产生迷茫,我才意识到。”
太好了……?
兰恩记得前世要好的直男都是同吃同住,互相打趣,帮忙摸摸解决什么的很自然。
异世界不应更开放吗?
而且谁知道他的批是不是一次性的,朋友变成男朋友,还是太奇怪了。
自觉传统的兰恩想了圈,决定把这个问题暂时揭过。过错勉强算他占二分之一,剩下的就留给未来的自己分析吧。
“你操我,记得操慢点。”他平静说:“我叫你停下你就必须停下。内射也可以,就是记得要清理干净,我不喜欢含着这玩意睡觉。”
朋友惊呆。
“我?”他指着自己,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看着傻得可爱。“这个……消掉就好……”
“哪怕做完,我们还是朋友。”
发现自己占据主导地位后,兰恩直接赢了这场比赛。
他说这话时眼睛里带着好奇,还有纯粹的求知欲,像在研究某种法术,而非和朋友做爱,搞点涩情事。
银龙喉咙发干,身体也和着了火一样,慢慢热得厉害。
“……好。”
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兰恩则不适地拍拍他,让对方把他放下别再坐在腿上了,他可不喜欢这温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