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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某大学学校大门。
拉着皮箱赶路的霍临承就只是看了一眼腕表的功夫迎面就撞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霍临承被迫停下脚步,待看清那人的模样他脸色瞬变,眼神随之冷了下来。怀里人慢悠悠的抬起脑袋,好看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弯:"原来是霍弟弟,好巧。"
“让开。”霍临承沉着一张脸毫无人情味的推开赖在他身上的‘美人’。
罪魁祸首宋允迁再次缠了上去给对方造成二次恶心,他是故意这么做的。这个男人几天前在床上把他搞得可疼了,那可是他的初夜,而这个男人只顾着他自己爽差点把他给干死。现在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他的腰还疼着呢。
若不是有别的事要做,他此刻还得再上前招惹一番。他这个弟弟年纪不大性格却是格外老成,用宋允迁的话讲就是活得跟个老干部似的枯燥乏味讲话不好听也不爱跟人交流,眼里除了学习还是学习,这样无趣的性格也就闲得无聊的宋允迁喜欢挑逗。
当然,喜欢挑逗那纯因为是看上了那张脸。
霍临承生得极好。仅是朝那张脸看一眼就足以令人腿软,宋允迁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霍临承这种惊艳众生的容貌,脑海里只窜出一行字:惊为天人的容貌是常人想象不到的高度,霍临承就长那个样儿。至于形象就像是从画报里走出来的模特,个高腿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倒三角的身材宽肩窄腰甚是完美,要是性格热情一些估计垂涎他相貌的小女孩们早都主动出击踏破了门槛。不过宋允迁实在喜欢霍临承身上那独有的气质,矜贵疏离,像冰山上圣洁的玫瑰清冷又迷人。
他离开时那优雅的体态,从容的步伐,犹如一场视觉上的盛宴。顷刻间,宋允迁的心脏就像被猫挠了一样痒得不行。
这让宋允迁想起了第一次遇见霍临承的场景就同这般如出一辙。也是那一瞬间即便只是道背影他眼睛都看直了。他当时的心跳声很响甚至比划在地板上皮箱滚轮发出的声音还要响。可谁能想到这个让他心潮澎湃的家伙竟然是他长大后被迫相认的弟弟,让他感到惋惜的同时又让他感到异常的兴奋。
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早在两年前就在他心头生根发芽,即便后来知道对方是自己的亲弟弟也依然没有磨灭他内心的初衷,最终得偿所愿。那一身简洁的休闲服之下包裹着一具出色的肉体,那一夜他曾摸了不下数百次,恨不能撕碎这身血肉吞进肚子里。
宋允迁是个疯子,执着于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可以不择手段,霍临承的肉体就是被他借机下药得到的。
在和霍临承滚到一张床上之前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跟踪狂,掌握霍临承一切出行轨迹。被对方厌恶和嫌弃是小事,甚至被送进警局喝了几次茶出来后他依然不屈不挠,如果非要他说明一条执着于此的理由那当然是因为报复的快感。
他的母亲死于霍临承母亲的陷害。
那个歹毒的女人是有权有势的官家大小姐喜欢上了有妇之夫的霍昭明,不惜采用豪夺强取的卑劣手段逼走了他的母亲,霍家除了霍昭明没人愿意为他母亲主持公道,霍家祖母更是见机将他母亲撵出家门,转身要求儿子迎娶官家的大小姐沈箐,毕竟霍家家大业大只有门当户对的人才能入那霍家祖母的眼,才有资格成为他们霍家的媳妇。
都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狗东西。
在他记事的时候起就时常看到母亲一个人藏在角落里偷偷的抹眼泪,同时他也会被禁止出行。过个几天就会有一位陌生的男人登门拜访,母亲又会像花儿一样的笑,于是他们便开始搬家,后来的每一次都是如此。年纪尚小的宋允迁不明白母亲为什么总是时常忧愁哭泣,更不明白在母亲哭泣忧伤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屋子里,甚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那个叔叔一来他们就要搬家,而他新交往的朋友也总在每次刚熟识的时候就彻底断了联系,他很愤慨还为此生了母亲的气。直到初中出的那场车祸之后他才明白频繁搬家是母亲为了护他健康成长的心切。他从小到大都是在别人的算计之中。要将他赶尽杀绝的人是霍临承的母亲。
霍临承母亲的每一次计划都没有得逞,因为他的母亲一直将他保护得很好,那次严重的交通事故也是。
可他没有生还后的喜悦,因为自那场车祸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母亲了,他的母亲永远沉睡在那一盒方正的小盒子里。
霍家就霍临承一个独子,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那可是他们霍家的引以为傲的宝贝,将来还要为霍家延续香火,现有他横插一脚把人先给搞床上去了,这怎么不算是报复呢。
今天第二次见到霍临承是在宿舍,宋允迁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还有这种莫名的缘分,竟分到同一间宿舍来了。
宋允迁买完日用品回到宿舍见到霍临承的那一刻眼睛都笑弯了,带着一副极为惊讶的神情朝人家贴近:“同一个宿舍呢,没想到惊喜来得这么突然。”他们不仅住同一间宿舍而且还是临床,两张床之间只隔了一星半点的距离,在宋允迁眼里这跟同床没什么区别,他一个翻身就能滚到霍临承的床上。
', ' ')('宋允迁魅惑的视线明目张胆的落在霍临承的脸上,仿佛要瞧出个洞来。他的那双眼睛生得极美,微微一笑便是风情万种。
感知到视线的霍临承厌恶的皱起了眉,宋允迁的招呼他视而不见转头干起了别的事。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引来了舍友怪异的探视。
宋允迁不以为意,他面朝舍友开启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同时把自己与霍临承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一并给舍友们讲开,宿舍里的话题一下就给打开了。
赶着铺床的李升性格豪放率先搭了话,他的脸上露出了羡慕的表情:“你们的运气可真好,这都能分配到同一个宿舍。像我和我弟就不行,还想指望他当跑腿呢,不然给铺个床也行啊。”
另一个舍友开朗爱笑,一看就是阳光大男孩的类型,就连名字也很悦耳叫纪柏由。
宋允迁时不时总能和他对上视线,纪柏由总会朝着他灿烂一笑,那张灿烂的笑脸让人看着就很舒心不像有的人就只会冷着一张无趣的扑克脸。
“你这么看着我,是有话要对我说吗?”宋允迁朝纪柏由的方向微微一笑,一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柔情似水。
纪柏由的反应意外的纯情,俊朗的一张脸刷的一下全红了,像被抓包了似的他略微羞涩道:“没、没有。”
直男李升这时横插了一嘴,给纪柏由老底全揭了:“他喜欢长得特好看的那种女生,就像长你这样的就很对他胃口,估摸他现在应该是想不明白你怎么就是个男的呢。”
李升说的一切全戳纪柏由心窝,他不吭声算是默认了。
宋允迁的眸亮晶晶的,眉目含笑,避免人家尴尬他主动接过了话题:“你要这么说我会误以为是在夸我长得美。”
纪柏由却对宋允迁真诚道:“虽然用美来形容男性有些不妥,但你确实长得很美。”
“有眼光,谢谢美赞。”宋允迁心里乐坏了,他就喜欢别人有眼光的夸他长得漂亮。
他心情美美的戳了戳霍临承,放轻的嗓音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你要不也帮哥哥铺个床吧,好弟弟。”
霍临承对宋允迁突然的骚扰几乎没什么好态度,冷着一张脸不耐烦道:“你没有手吗?”
两个舍友都被霍临承的反应吓了一跳,宿舍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吓到你们了吧。我弟弟这个人打小脾气就不好,性情特差,就喜欢恐吓我,你们也别太在意我都习以为常了。”宋允迁张口就开始造谣,其实他知道霍临承的态度只针对他一个人。说到底,这一点一直让他很不爽,既然霍临承让他那么不痛快,那他把人拽下阴沟也是情有可原。
霍临承不屑于搭理宋允迁的诽谤,他不打算常呆这个宿舍也不打算搞社交所以懒得费口舌解释。
霍临承像哑巴了一样不吭声,宋允迁实在觉得无趣这才开始捣鼓床上用品。
他站在床边东翻西搞,什么也没搞好,就像是个动手能力极差的家务文盲。纪柏由似乎察觉到了宋允迁的难处,于是主动前来帮宋允迁解决了套被套的活甚至连床都给铺好了。
宋允迁并不是完全不会做家伙,但他还是很感激纪柏由的热心帮助:“谢谢你柏由,你人真好,晚上我请你吃饭。”
纪柏由依旧是招牌的灿烂一笑,他全然不知此刻的自己在宋允迁的眼里又刷出了一层好印象:“不用了,小事一件。舍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不行,这顿饭请你是应该的。”宋允迁的视线时不时落在霍临承的身上,看到霍临承的视野范围能够看到他这边便刻意温声细语起来,跟纪柏由说话的时候都极其温柔:“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就让我们一起好好个吃饭吧。”
纪柏由犹豫了片刻,他不好让宋允迁为难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好。”
从始至终宋允迁一直都在观察着霍临承的反应。书上说男人会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对象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可霍临承表现出来的态度却是恰恰相反,宋允迁本还想着观摩看戏的愿望算是彻底破灭了。看来是力度还不够,那就多做几次。
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分别加了纪柏由和李升的微信而后他看向霍临承,发出邀请:“你要和我们一起吗?”
霍临承背过身,选择漠视不理。自发生那件事情之后他便极其抵触与宋允迁交流,两人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多看一眼都嫌烦。说来他们以前的关系还真不是这样,不说很亲近但好歹也是能和颜悦色坐在一起吃饭的关系。要不是宋允迁给他搞出了那桩破事他们也不至于这般针锋相对。现在别说什么坐在一起吃饭,他最希望的就是这个人往后能彻底从他生活中消失个干净才好。
在霍临承眼里宋允迁这个人卑鄙、下作、道德败坏。有着一脉相承的血缘关系却毫无道德底线的喜欢上自己的亲弟弟甚至不惜耍阴招玩下药这一套,而他的父亲还要执意的维护着这种不知廉耻的人。他一直严于律己从未让家中长辈操过半分的心,如今闹成这副局面全拜宋允迁所赐,从小到大从未犯事的他一夜之间被霍家长辈轮番批评教育了不下数次,脸面
', ' ')('全丢尽了。他的母亲也因为受到这件事的刺激导致旧疾复发。宋允迁的存在于他而言就是灾难,他反感、厌恶、避之不及,奈何这个人烦人的狠,总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激怒他。
霍临承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宿舍。
宋允迁紧跟其后故意将人拦在楼梯间找他不痛快:"干嘛突然发脾气?别吃醋嘛,想要我只陪你一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吃醋?”霍临承冷笑,眼底是掩不住的蔑视:“你真不配提这两个字。别在我面前耍那些无聊的把戏,如果你还想安静的呆在霍家拿钱,最好别再来招惹我,否则你一分都拿不到。”
“是吗?”宋允迁扬起高傲的头颅轻笑道:“钱是霍昭明硬塞的,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但是吧,没有你这个人真不行,钱可以不要我就要你。”语落,他像条蛇一样灵活的缠上霍临承的腰身,越被抵触他越激进缠的就越紧,根本甩不掉,手亦是不安分的四处扇风点火,就差没把霍临承的东西掏出来与空气打照面了。
“抱我回车里。”宋允迁指间抵着霍临承结实的胸口命令,与其说是命令倒不如说是威胁:“如果不想被别人发现霍家两兄弟在学校楼梯间公然做苟且之事的话,就动作快点。别想着把我甩开,你知道的,甩不掉。”
“宋、允、迁!”霍临承实在忍无可忍,脖颈暴起的青筋狰狞又可怖。他知道宋允迁这个人脸皮厚但没想到竟然厚到光天化日之下都能公然的对他进行性骚扰。他咬了咬牙,怒道:“你能不能别那么贱!”
宋允迁仿佛听不懂一般下手更狠:“你真不喜欢我这样吗?可是你硬了。”他歪了歪脑袋摆出一副纯真的模样,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疑惑,他全然忽视了霍临承因愤怒而变得可怖的神色。
霍临承恨不能将人给一手掐死,除了宋允迁没人敢对他这般放肆,他的尊严在此刻又被同一个人二次踩在脚底。今天就算回家被霍昭明扒层皮他也要把宋允迁给狠狠的收拾一顿,火气是宋允迁给撩出来的当然得在他的身上还回去:“之前警告过你的都当耳旁风了?这次是你自找的。虽然你这个人很让人倒胃口,但下面的滋味不错很会伺候人,我不介意多做这一次。”
霍临承感觉自己就快要被这个人给逼疯了,宋允迁就是欠操才三番五次对他登鼻子上脸!他不明白这大都市男人大把都是,为什么偏偏是他被缠上了,害他名声尽毁、满身狼藉还不够还要赶着上来给他找不痛快。
在怒意的驱使下霍临承粗暴的将人提起扛上肩头,手臂恶狠狠的拴住宋允迁的腰仿佛要将其拦腰截断。
被困在肩上的宋允迁属实不好受,他嘴里一顿输出,对霍临承的身体也是一顿拳打脚踢以此来报复身体上带来的不适。他柔软的肚皮被坚硬的肩头反复研磨顶撞腰上更是被勒得疼痛无比,仿佛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地狱。
“霍临承,你个狗东西!疼死老子了,放我下来!”
宋允迁骂了一路最后被甩进了车里。
人倒在车座上的那一瞬间霍临承欺身而上开始暴力的撕扯他身上的衣物就像疯狗一样。宋允迁正恼火刚才的事,抬起手响亮的一巴掌就落在了霍临承的脸上。
他骂道:“太粗鲁,弄疼我了,这一巴掌是你活该。”
在没彻底征服霍临承之前他都得拿捏个度,骂完之后他立马又乖巧的凑上前去在给霍临承甩巴掌的地方轻轻的舔?,就当是慰抚了,完全不给对方翻脸的机会便自顾自的说起了骚话,手上的骚扰也从未停止。
“你好像很喜欢我给你舔,你是变态吗,一下就硬了。”宋允迁一边说着露骨的话一边伸手撩拨霍临承的身体,那根在他手中快速硬挺变大的东西肉眼可见的就快要撑破了裤子,见此宋允迁讥讽道:“不是不喜欢男人吗?不是不喜欢我吗?你还没这根东西诚实。”而后他又笑道:“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喜欢上我了?你要敢否认我就给它折断。”
充血的物件在宋允迁的手心抗议的跳动了一下,但霍临承始终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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