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那日苏确实进去了,走了一阵,到了尽头。推开上头的石板,没想到地道的出口竟然在父皇寝g!
“你被人看见了?”恒渊连忙问他。
那日苏摇摇头:“没有,我认出那是父皇寝g就退了回来。”
其实那日苏当时发现那里竟然是父皇的寝g时,真是激动的差点冲出去!可看到父皇笑着搂着妃子走进来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说不出的怪异和心寒!楞是止住了脚步,慢慢退了回来。
恒渊点点头:“那就好。”说罢,拉着那日苏微凉的手,出了暗室。
原样关好门,揽着那日苏自洞中离开。
回头看看屋顶原样放回的瓦片,恒渊只有苦笑:只能希望巴音晚点发现丢了信函。回头对那日苏轻声笑道:“你是要我抱你还是背你呢?”
虽然背了个毫无功力的那日苏,恒渊依旧快的如同鬼魅,看到他身影的护卫只是揉揉眼睛,当自己眼花了。
刚转进与阿吉分别的那小巷,一柄利剑闪电般自暗处斜刺而出。
恒渊背着那日苏本是急驰而入,猛然见已经收式不及,那日苏的一声:“小心…”话音未落,恒渊身形突然不可思忆的一拧,竟如一条鱼一样滑开去了。行刺的黑衣人只觉得眼眼人影一晃,竟没了恒渊的影子。
“在这里!”已经不算陌生的声音忽然响起,而他握剑的手竟已经被人自身后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