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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有言在先,但对方也实在放肆。
虽散去术法,尤尔仍选择制止,避免他暴露出更多难耐的丑态——
这是他对自己欲望被引起时表现的评价。
在尤尔幻想中,如果一定要有性,理智与浅尝辄止才是最佳选择。
因为现在他发现他早已精疲力尽。
“够了。”青年不知从哪来的力,坚定扯走战士的手,然后喘着气道:“你说的,我拒绝。”
战士还未放弃:“可清理……”
“我会自己做。”青年稍稍平息了他的呼吸,眼中固执无法忽略:“听从我的命令,那就够了。”
好像有东西碎裂了。
男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从那种仿佛能把理智燃烧殆尽的激情中脱离,忽然发觉心中多了团余烬。
也许是对方大多无法反抗的顺从姿势引起了他的欲望,也许是周围无人,无需担忧……
战士能找出很多推脱的理由,可它们没一个是准确符合的,他无法分清。
莫名的怅惘沾染了他。
尤尔则冷漠旁观。
他清楚知道这从何而来。
在催眠的状态下,被催眠者的心智有一定暴露出最深的模样,并且比起往时更容易被打动,变得意外的脆弱与依赖。
这种状态合适获取信息与摆脱麻烦。
但人偶尔是感性的。
过去尤尔是有过动容。
可催眠结束,他们又成了恐惧的陌生人。
这份感情是虚幻的,它不属于他。为幻影不断追逐,并非他想要的。
尤尔有一瞬想,他来到异界还算幸运。
摆脱熟悉的人和事,目标也坚定,还有许多新奇古怪的事等着他探索。
重要的是,他能拥有力量,然后得到持续漫长的安全感。
男人的心碎作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代价,他可以接受旁观。
青年无视他,平静道:“现在,发泄你的欲望,然后完成指令。”
“……我知道了。”
战士说。
然后他看着尤尔恢复了些力气,骑在他身上。
草药被粗大的鸡巴顶进深处。
些许琐碎与饱胀感当中,尤尔握住男人的肩,机械做着运动。
鸡巴顶得够深,伴着细微难耐的古怪刺激,宫口附件又酸又软。
白沫顺着抽插堆积在穴口,肉道吮吸性器。
滑腻的水液伴着粗重的喘息与断续的呻吟滴落。
像参与无声的默剧,战士不再做些“无用的事”,然后安静注视尤尔。
青年满不在乎。
因为哪怕这样,对方的性器依然还会勃起射精。
时间漫长许多。
难耐的燥热又在蔓延,好在他有排解的方法。
他最终如愿以偿。
肚子里满是精液,如果没堵起,肯定会顺着流出。
一切都被简单收拾过,考虑到战士会发现他的钱少掉,尤尔拿出之前打工赚的金币塞进去,并写了张简短的纸条提醒。
做完后,他坐在简单的椅子上,为自己裸露在法袍外的皮肤涂抹驱虫的药剂。
毫无准备时,森林可不是好去处。
细微的小虫咬人会很痛,尤尔还不是高等级职业者,自然无法驱逐它们。
味道很快在药剂的味道下得到遮掩。
战士则坐在火堆前,看着眼前的景物发呆。
他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似有似无的沉重笼罩着他,就好像吃了几发不入流的负能量光环。
但这次,战士明显感受到身体的异样。
谁做的?为什么自从被对方被雇佣后,他总有古怪的错觉?
疑惑在心中蔓延,战士开始寻找线索。
尤尔目前靠在帐篷处专注翻笔记,然后蘸了下墨水,用羽毛笔继续书写。
他很认真,还是战士观察的目光显得热烈和持久,才令他放下笔记,疑惑与之对视。
男人表面装作无事发生,实则敏锐观察到尤尔脖子处些许红痕。
是他?
远离城市的夜晚比想象中要黑。
作为他们唯一的光源,火光偶尔会闪烁。它映照出的影子有的被拉得很长。
也是在战士的观察与细微的噼啪声中,尤尔提笔写下了的跑到尤尔身上。
白色的衣物看着没那么透,可很紧,把大腿勒出些许软肉。小逼也遭到同样的待遇,布条卡在缝隙处,抵住阴蒂,分开肉唇,只要轻轻一动,就能产生不少钝感。
前面的身为男性的性器根部也被像锁精环的东西给束缚,甚至被包装好,绑上蝴蝶结,成为形似礼物的糟糕状态。
奶子也被挤扁很多,尖尖因摩擦立起,把布料小小顶起。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加上衣物虽紧但过于轻薄,有种不穿衣服
', ' ')('的错觉。
更叫尤尔羞耻难堪的是,戈斯竟用炼金术弄来面两三米高的落地镜,站在他身后,让他对着看如今的模样究竟有多“美”——
然后对方用带少许茧的那只手去隔着布料按揉他的私处。
些许酥麻与胀痛感传遍全身。
尤尔的阴茎就这样不争气的勃起,前面流着腺液,看着异常的淫荡贪婪。
青年下意识伸手想遮住它。
结果戈斯先一步把多余的布料炼成,干脆将他双手束起,在他耳旁轻笑道:“没关系的,它也很可爱。不过…这也饿了?”
手指往深处轻捻、划弄。布料塞入缝隙,娇嫩的肉穴忍不住吐出些许水液,避免被继续摸得热辣,搞得它渐渐被浸湿。
一段时间没吃过鸡巴,记起它进入时快乐的小批反射性的绞紧。
“……我不知道。”尤尔说。
他努力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避免微薄的羞耻心继续被刺痛。
“导师”望着青年的表情,越瞧越喜欢,于是凑过去亲吻他的面颊。但他的手可没有停下,简单拉开遮挡用的布料,深入湿润又紧致的温暖肉穴,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搅弄。
细微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往上冒。
小腹紧绷,胸往外挺,腿也有些发麻,身体想要换成更舒服的躺倒姿势,却被布条勒住奶尖和阴蒂边缘。
刺痛作为少许入味的佐料更能映衬出尖锐快意的甜美,也叫尤尔不敢躺下了。
配合指奸,小批竟敏感到即将高潮,下面的尿孔也有释放的欲望。
好难受。
青年努力不去想,并克制住身体的反应,避免做出更多丢脸的事情。
呼吸变得漫长而炙热。
而“导师”还是慢悠悠在那摸,似乎没有直入正题的想法。
手指插入又抽出。
爱液沾染了淡粉的指甲,给它镀上层稍显明亮的水光。水声愈发清晰响亮,过于闷热的环境让他生出些薄汗,并且手脚发软。
耳朵已经羞耻到烫得厉害。
他还能听到自己被揉搓到关键处时发出的零碎的气音。
而液体滴落至后穴和臀缝,导致那渐渐有些发痒,想要被揉搓一番。
实在太折磨了。
轻飘飘的抚摸根本无法满足尤尔,他能感觉一种被吊住,无法高潮的空虚。
青年被折磨得受不了,终于开口向男人示弱:“您……现在不进来吗?”
戈斯愉快地笑起。
身为“长辈”,他确实比尤尔还能忍,但也没好到哪去,鸡巴早就硬到肿痛,前面流出清液,想要进入骚穴享受了。
所以他迅速脱掉裤子,还有在尤尔眼中显得碍事的长袍。
就在尤尔以为对方终于要放过他,能喂饱饥渴的骚穴时,男人却忽然往床上一倒,扶住自己的肉棒,狡猾道:“可我现在想看你主动一点,怎么办呢?”
尤尔这次真被气得昏头了。
他恼怒地挪过去,然后对准戈斯的小腹狠狠咬了一口——可惜经过锻炼和洗礼,这点力炼金术士感到疼痛,反而让戈斯感觉像小猫在朝他撒娇舔弄。
本质就有点畜牲的“导师”又爽了。
男人摸摸青年的头,然后热情地来了个过久的深吻,把人亲到发晕才抱入怀中,主动撕烂那条该死的内裤,让鸡巴对准小批入口,让它浅浅含住头,但未继续插进去。
“这下你总该能做到吧?”他打了一下尤尔的臀部,语调听着轻快,实际异常无情:“想被男人的精液填满,还是主动点好。”
戈斯没有说尤尔是婊子。
但青年却自觉他渴求男人鸡巴的情况,实际非常像,并开始犹豫。
是按照要求坐下去,还是放弃?
香气在房间内似乎更浓郁了,尤尔呼吸着这淡雅的味道,鬼使神差用小批代替了脑子去思考——他直接坐到了底。
过胀过深,并捅开子宫,入侵最敏感区域的感觉令青年颤抖着直接高潮。
深处吐出温暖的水液,配合小批紧紧吮吸性器的触感,戈斯也为这紧到让他吸气的情况有些后悔。
好像玩得有点过了。
“虽然不懂你是怎么在那座城市混得还算好,但加入组织的好处,是有身份证明。如果你没有这个东西,就算去大城市,想生活下去起码也得脱层皮——我可不是说笑的。”
“不然你以为荒野的那些野民和择优录取是怎么刷人的?”
“请记住,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明,万一被高等卑劣的职业者看上,你或许会成为奴隶。”
“很遗憾我们的同行只能到此为止。”
尤尔从回忆中脱离。
浑浊深黑水面顺着船桨的移动,荡出一道道波浪,小船朝目标行进。
这座城市没有多少路面。
它有的只是桥,以及取代路面沟通各个建筑的水道。
空气中弥漫着浓
', ' ')('郁的水与鱼腥味,潮湿闷热的环境不一会就让人浑身难受。
天空阴暗低沉,伴着隐约扩散的雷鸣。
身披宽大黑袍的尤尔正坐在船尾,见状把斗篷往下拉了点。
他望向在前面划船的船工,又想着来前说好的东西,不由得感到头痛。
这是“梦与水之城”赫利斯,抑是从戈斯身体苏醒的那位“导师”给他定的练习区域。
水流互相碰撞使得这的水域富含营养,大量的鱼类得以出产,并且因某些历史意义,这的现实能与“梦”交涉具现出不少怪物。
人们在这更容易做噩梦,怪物也更多。
但作为代价,此地能出产不少灵魂相关的低廉材料,如果想要简单糊口,倒还是可以。
这是梦与水的边缘之一,而非入口,所以显得很偏僻,虽居住有不少普通人,但职业者更倾向朝梦的深处前景。
总的来说,这里搞收益吃力不讨好,又没多少上升空间,所以没多少职业者,来的要么是被流放,要么是想养老。
而“导师”用他自己的证明来担保尤尔的身份没有问题,但要想获取前往帝都的通行证,尤尔还得在这住上一段时间。
手续繁杂,但能解决不少麻烦。
也因为这的职业者不多,所以他们很欢迎炼金学徒的入驻,给出的条件也还行。
所以尤尔还能在这额外刷职业进度。
希望一切顺利。
船很快到岸。
青年望着建在密密麻麻木桩上的高大建筑,无声叹了口气,在船夫紧张且努力表达尊敬的目光中离开船,沿着木梯慢慢上走。
这估计就是他之后暂居的地点了。
他拿着凭证,在法师公会部分正式级法师的注视下假装平静的争取自己的利益,但在结束被人引着后,才发现他已经出了身冷汗。
“这就是您的住所。”引路的学徒认真道:“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通知协会。”
脸上有雀斑的男孩向他鞠了个躬,随后把船留下,从街道不紧不慢的退场。
尤尔握着手中的房屋钥匙,抽出手帕简单擦擦手,苦中作乐地想,幸好他待的时间不会太长,否则膝盖迟早会患上风湿。
随后他提着不大的行李箱,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小船,前往被安排好的住所——
一栋看似还行,实际不知内部如何的房屋。
法师协会安排的住所是一栋三层高,有私人停泊位的小屋。不算大,但每层有两个房间,还搭配有浴室等设施,只是很久没住人。
正如尤尔所想的那样。
打开房门,首先迎面而来的是室内腐朽难闻的气息,接着是堆积了一层没有打扫的灰。
幸亏他提前用块干净的手帕捂住了脸,否则可能会被呛到。
“导师”的训练是有效的,虽然学到让人痛苦难熬,起码他的法术位终于突破了两位数,并且只要精神力没消耗光,就能连续施法。
当然,他这个“连续施法”的水分很大,距离瞬发还是差了不少。
尤尔想着记录的除尘咒,果断抬手对准这一层批量使用,在有些轻微疲惫后才停止。
现在这干净了不少。
他看着表面有脱落且长有霉菌的墙面,心道住在水边果然麻烦。
尤尔打开随行的箱子,从中取出几个部件,开始了今天的大扫除。
只是他忙碌半天,看着理清一新的居所,还是觉得需要买点家具和雇佣人来帮忙收拾。
不然单日常维护就能分去他不少时间。
尤尔拿出贴身携带的本子记下这点,然后看着来之前做的目标发呆。
已知魔物是能获取标签的。
但这座城市出产的有部分生殖能力,性器官能被人类容纳的魔物,就只有类似触手怪的梦境生物,赫恩。
其它的要么体型太大,要么等级太高,不好被他驯服或催眠。
购买家具并雇人的同时,还得挑只魔物。
尤尔合上本子,听着突然变大的雷鸣,从窗口望向远处,察觉暴雨终于落下。
水滴砸落到运河上,晕开重重涟漪。
有风吹过,透过雨幕,附近场景有些不清晰,反倒意外多了几分意境。
看来要明天才能去了。
青年收回目光,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然后等了段时间,确定水是干净且被加热后,他才走到喷头下,一点点清洁自己。
重点是抚慰已经饥渴难耐德小批。
在脱掉特制的内裤时,流着水的花穴甚至还夹住一小片布料,脱离的那刻产生了些微妙的触感,具体是希望能被好好揉一下。
“呼……”
尤尔靠着墙面,然后拿起花洒,单手扒开肉唇直接冲。
水柱打在入口与阴蒂上,很刺激,让青年不由得把它往前了一部分。
小肉粒被水柱冲刷,整个私处本能的收缩,接着因为堆积起的快
', ' ')('感喷出淫水。
他就这样简单高潮了。
尤尔对此评价,不太妙。
先前疯狂做爱的那段时间,他起码要被人舔个十多分钟才能喷。
结果因为赶路和学习,路上有机会他也只是浅浅弄一下就准备去睡觉了。偶尔还因“导师”的恶趣味能被内射个五六次,属于素的时候真的素,做的时候真的一次性吃到撑,可量还是慢慢降了下来。
现在有了空闲时间,身体很快记起之前做爱带来的快乐。
麻烦。
尤尔的表情阴沉不少。
他伸出手指,浅浅插进肉穴,简单对准敏感点抠挖几下,看着射出的精液和满手的淫水,拿花洒把它们冲掉。
酥麻的快意令他会想起鸡巴是怎么插进去疯狂肏干,随后内射的。
……还是要找个合适的仆从。
他无奈地想。
睡前抚慰很有效。
等他清洗完毕,躺倒床上时,尤尔很快陷入梦乡,而非想象中的辗转难眠。
唯一微妙的是,尤尔发现,哪怕没有什么仪式,他还是陷入梦境,并遇到了群赫恩。
看着那些挥舞深灰色触须的生物,尤尔发觉系统在这还能用。
在那其中,有只看着很弱,携带的标签却最合适他的家伙。
排除那个能直接灌精液混次数的[产精迅速],[快速自愈][魔感敏锐]都是通用的且不错的功能。
所以现在他的目标就是干掉别的魔物,然后捕捉这家伙了吧?
只是到了半正式区,没等尤尔动手,它们似乎察觉到他的恶意,跑得很快,没多久就消失不见了。
尤尔不禁沉默了。
梦境的特殊在于白天,它的力量最为虚弱;而到了晚上,它则随生灵入梦变得愈强。
在这个世界里面生存的一部分梦境魔物,也因日夜上浮或沉睡。
似乎是示好,又像是考验。
尤尔发现他住的地方,恰好是两个世界接轨的节点,无需任何仪式或其它能力,就可以踏入梦境,寻找相应的材料。
先前在这停留过的赫恩印记很深,貌似在他来前就居住于这。
它们见人就跑,应该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毕竟人类这种生物比较难说。但在试探出尤尔是否有威胁后,它们才会逃跑或全员进攻。
所以到了法的深肏,它不懂哪是尤尔宫口,只知道粗暴蛮干,就像那些冰冷的人造工具一样。
尤尔被弄得浑身颤抖,肉穴迅速挨操服,努力吞吃鸡巴。
他仰起头,舌尖无法阻挡触手,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到胸膛。
简直是种耻辱。
因快感过度,而无力施法抵抗的怒火为此熊熊燃烧起来。
他要……他要教会这家伙……什么叫做地位……
没等尤尔想好怎么惩罚,他就被拉入快感的深渊,意识再度零碎陷入高潮的空白。
“呜、呃——”
魔物不懂潜藏的危险。
在硬生生撞开宫口,插入到那可怜的、甚至过于敏感小袋子后,鸡巴没有射精,而是大量喷出催情用的黏液协助润滑。
它的产精器也慢慢膨胀,即将射精产卵了。
人和非人生物性交,有时是为追寻刺激,有时出于功利。
很难说尤尔的动机没有前者。
欲望与傲慢相互交织,再加上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产生了行动。可傲慢恰恰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往往代表着失败,以及……代价。
或许是担忧猎物在即将窒息间疯狂反扑,单纯为汲取体液中魔力,趁机堵住青年嘴唇的触须很快离开,变为牢牢固定避免猎物逃开的存在。
尤尔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意识暂时为过度的快感而迷失。
“呃……呜……”
产卵器是深黑色的,它藏在生殖触内,当确定被捕获进行交合的存在体内温度足够,且能容纳部分卵之后,这以大量繁殖为延续种族策略的底层魔物便会抓紧机会生育。
柔软的卵在脱离产卵器后因为外界的温度而渐渐变得坚硬。
它们一颗颗落到这可怜的、只吃过精水的小袋子内,伴着源源不断的黏稠液体,撑得这越发饱胀难言,直至无法承受,从缝隙溢出。
在黏液冲刷时,卵会在里面乱撞,不亚于性交时的体验。
于是高潮无法避免。
他的性器开始射精,却被魔物趁机吸住龟头汲取精液,进食体液蕴含的魔力。
触手还围绕着小批附近吮吸品尝着高潮时分泌流出的水液,在触碰到阴蒂,发觉猎物感受更为强烈,能榨出更多体液后,触须便来回吮吸摩擦,接着发现了同样有清液的小逼尿孔。
拨弄刺激它已是不可阻挡的事了。
陌生的刺激感令心跳得很快,小腿紧绷,足尖止不住挣扎晃动。
在无法抵挡的快感过后,他再也无法忍耐释放的
', ' ')('冲动。
青年是过了一会才意识到有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然后被魔物贪婪吮吸吞食。
莫大的耻辱随着颤抖愈演愈烈,他因傲慢成为了暂时的牺牲品。
虽然这种魔物很脆弱,一记简单的火球术就能领它死亡,但无措施的接近的危险,还是狠狠给尤尔上了一课。
好在,这次的教训还算得上轻微。
也许是不甘,也许是憎恶,尤尔遏制住了能把他冲刷到浑噩的快感,利用最后的意识,施展出了个残缺的火球术。
魔物的体表与体内始终是冰凉的,一记火球砸到体表,就能领它退却。
它发出尖啸,而后迅速逃离,却因为临时的阵法倒在远处。
粗大的产卵器从肉穴中迅速脱离,大量的液体倾泻而出,连带着几颗未附着发育好的卵被一齐喷出,掉落在地。
仿佛怀孕六七个月的大肚终于慢慢消退。
腿间满是浊液,强烈的释放感让他喉咙里发不出什么声音。
尤尔再次来到了顶峰。
身前的鸡巴仿佛为此坏掉了,断续的喷洒着蓄积的精液。腿间被撑到暂时无法合拢的肉洞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流出。
【收集完成】
【标签已获取,备用能源启用中,即将修复系统余下功能,剩余时间:71:59:58】
【请宿主届时提前做好准备】
尤尔动了动手指。
系统的声音他暂时无法理解,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虽然体力被大量消耗的疲倦感来势汹汹,但他必须处理那只魔物。
可青年太累了。
所以他最终只能艰难抬起手指,让房门关闭锁死,把对方挡在外面,随后就陷入了黑沉的梦乡当中。
纵欲过度是件久违的事。
尤尔醒来后看到的首先是液体滴落凝结成一块块,瞧着脏兮兮的床单与零碎的死卵。
他慢慢坐起。
头有轻微的不适,双腿发软,中间的花穴满是胀痛。他习惯性摸了下额头,入手的温度告诉他,应该是发热,怪不得浑身乏力。
紧接着,熟悉又陌生的饥饿感迅速传开。
好饿。
身体迫切希望能多汲取点养分,修补那些受到损伤的地方。
昨日的记忆一一回溯。
尤尔叹了口气,接着抬起手,看着指尖被催动的火焰,挥手又散去。
……不影响施法,专注程度可以接受。
评估完毕后,尤尔强撑着起身,决心要好好处理那个让他翻车的玩意。
青年发誓,教训他会记得很深,并打造一个信物时刻提醒自己,但对惩罚,他绝对会好好利用这只魔物,学习怎么做到得心应手。
空气中闷热难言,散发着腐朽的气味。
尤尔试着打开窗通风,结果更加微妙的气温从屋外飘荡,让他立刻又合上。
青年自我警告在这一定要谨慎。
这不是安全且能任由他操控的现代都市,它是个魔法世界,作为长生的代价,它对他足够陌生,也足够的危险。
虽然戈斯的存在带来些许挫败感,可他还是顺利拿到想要的。
尤尔面色阴沉地把预备的法术准备好,想着住所的室内图,很快想出几个计划。
不过目前对他最好的计划还是随机应变。
门一开,他就看到魔物还躺在原地,瞧着软趴趴的,似乎受伤严重。
看来这个阵法很有用。
尤尔若有所思。
丢了几个法术试探过后,青年伸手抓住魔物的一根触须,粗暴把它拖到昨晚准备好的房间,确定铁窗和门的强度足够困住这玩意,并做了点筹备才勉强离开。
他的食物是装在储物空间内,需要就着热汤软化的坚硬饼干。
“导师”似乎确定他的天赋,认为他们还会再相见,于是给了枚储物戒指给尤尔,并要求等他们下次见面后,尤尔要予以相应的补偿。
它算他的投资。
从空间内取出个铁锅,接着放入净水,用魔晶做的火炉煮沸。
闻着调料包丢进去后发出的香气。
尤尔突然后知后觉,或许他在路上自觉的将就对“导师”而言无疑是种矫情和挑剔,所以这家伙会夸奖他制作的料理包“还算新奇有趣,有待让原料更容易找到”。
旅行时这东西算不错了。
哪怕是高级学徒,他们更多也是就着温水啃耐储存的硬面包,野味还浪费香料呢。
不算慢吃完了一锅汤,听着外面的雨声,尤尔有种短暂的惬意感。
然后他起身上楼收拾了床,盖上被子,开始思考烘衣服的炼金小装置该怎么造。
这里雨季较长,期间空气都是湿润的。
慢慢温暖起的床让他昏昏欲睡,好在尤尔在彻底睡过去前记起了系统的变化。
看着淡蓝色的光屏,青年清醒多了
', ' ')('。
【宿主:尤尔-姓氏暂无】
【状态:半褪凡】
【法力:15/30】
【体力:5/10】
【精力:6/10】
【拥有标签:初级体能强化适配性较弱,待开发、中等火元素亲和解析中、元素调和解析中、炼金-?待解析】
【评语:宿主体能较弱,建议获取合适的标签,然后多加锻炼,争取开发肉体潜质,避免无法加快相应的共鸣与复制】
从戈斯那获取的标签有所变化,这点对尤尔来说在意料之中。
人家都开二阶段了,为什么标签不会变。
疑似升级修复过的系统不再是之前那个只有个简单面板的模样了。
它居然能给出简单的数据。
要继续提升,这玩意会和他看的网文一样,勤能补拙给技能熟练度么?
想到这,尤尔又忍不住笑自己太贪心,能有催眠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这个括号内的待开发该怎么弄?
他不禁陷入思索当中。
“霍莱斯特大人,这箱原料应该放到哪?您指定的地方已经摆满了不少东西……”
褐色头发的学徒恭敬道。
而他手里正捧着个用木头和钉子打造而成,中间有所镂空的箱子,里面摆放有不少淡粉的类水晶矿物。
尤尔平静瞥了他一眼,简单在眼前的白纸上写了行字,然后把它撕下来,黏在箱子上。
“放这就好。”
学徒应了声,就继续勤恳搬运货物了。
而尤尔继续坐在离店门不远的柜台处,撑着腮帮,随手把手里的羽毛笔插回笔座,似乎在思考什么严肃的问题。
实际他是在发呆。
经过“导师”提醒,意识到自己必须找个合适姓氏的青年很快以丹尼尔-霍莱斯特为假名,并训练自己被叫这个名字时要迅速反应过来。
“尤尔”是可以用,但他不打算在这暴露。
现在他之所以在这,是因为雨暂时小了,所以协会安排整理店面的学徒立刻被安排来替他摆放原料,清理出工房。
这油水有限,还充满危险,很久没有药剂师到来了。
老药剂师年纪大了,精力有限,唯一的继承人还是个庸才,于是药剂产量始终有限。
所以协会非常欢迎尤尔的到来,并试探,又或是示好般免费提供一批原料,并下了个足够普通学徒要弄到暴风雨结束的药剂订单。
尤尔知道,他应该接下它,赚取第一笔金钱发家,不然到时不止无聊,麻烦事也多。
他懒得玩和人“我高傲点又怎么”的游戏。
外面的雨还下个不停。
青年叹了口气,想着他堪忧的炼制水平十分之七成功率,有种羞愧感。
恰好学徒搬完货,忐忑地站在他面前,等候他的命令。尤尔回神随口道:“你叫什么名字?如果我考验你,你觉得你最快多少天完成?”
学徒露出惊喜的表情。
他知道这是尤尔想找助手的倾向,连忙说了自己名字,然后看着青年随手写的题目,表情呆愣,似乎是不解。
尤尔默默在心底掐着秒数。
可惜等他预计的最长时间过去,这个学徒还是答不出来。
青年不由得失望起来。
他朝着学徒兴味阑珊地挥挥手,让对方赶紧离开这。“好了,你可以走了。如果有自觉聪明的好苗子再来找我。”
学徒白着脸向他道歉,然后听到尤尔说他可能潜规则后走路难免有些踉跄,差点摔倒,但还是连忙点头,接着迅速划着船返回。
瞧着有几分可怜的意味在里边。
尤尔望着他的背影摇摇头,关上门,感受慢慢升起的温度,感到了疲惫。
“还差很多。”他喃喃道:“主职和副职的时间挤出来的,的确够麻烦。好在有锻体法,勉强能替代部分。”
系统的建议是拿法师锻体法来平衡标签。
虽做不到和标签百分百融合,但好歹有不少的进步空间。
通过魔物,尤尔意识到他的肉体依然柔弱。
虽然随法师等级的增加,元素化的身体不会有疲惫感,恢复力还能得到加强,但低等级的法师学徒往往没这个机会。
于是他们“发明”了锻体法平衡肉体。
因为如果你是法师,没多少资源,眼看成果终于有一丝契机,却因为研究走火入魔,再熬下去恐怕会死,那就真难办了。
灵感是奢侈品,它永远是转瞬即逝的。
越是在这条路行走,尤尔越能感到他的弱小无力,发觉魔法的广阔。
想进阶正式级的欲望变得紧迫。
青年焦躁地抓了把头发,走到楼上,看着那只勤勤恳恳,重复性把一些小零件加工丢到旁边,分明是在干流水线的赫恩,有一下没一下敲着墙面,沉浸在思绪中。
哪怕他按
', ' ')('照计划粗浅开发赫恩的用途,狠狠驱使对方干活,但魔物不像人类,不懂后悔,也不懂愤怒,只是老实的开干。
这显得他大概是在无能狂怒。
可能省笔钱总归是好事。
尤尔想起他不久前定下的下一个梦境猎物:
珀修尔。
一种类似植物,实际是混合体的东西。
时间过得异常的快。
一眨眼,现在已经是半个月后,他已经完成了订单,并依靠各种试验充分训练捕获的赫恩,让它干点简单的活。
具体包括且不限于拖地、洗碗、铺床单、洗衣服丢洗衣机前的准备工作等工作。
魔物因被指使干活显得有些表皮发蔫,没原先那么富有光泽了。
窗外受风暴影响的雨依旧下个不停。
它们敲打附近的建筑,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供船行驶的水道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淹没过底下一半的线,空气满是沉闷。
尤尔的邻居们已经试着继续把房子往上建,并封闭一楼,避免水浸进家了。
协会也写信给他,说今年受幽邃海的霸主级生物“克罗西”的发情与斗争行为,雨季将会持续以往的数倍。
虽然法师协会已经开始制止捕杀这些玩意小,但残存的影响无法避免。
信中这位确实很缺人才,非常想留下尤尔的分部会长甚至直言相较沿海居民紧急撤离,他们这已经算不错了。
这次的暴雨甚至还扩散到内陆,不少地方已经形成了内涝。
尤尔捏着薄薄的信纸来回看了好几遍,最后叹着气把它放下,拿出备忘录,在第一页写下了第二段文字——第一段是对“导师”的描写。
这果然和他前世不一样。
强大的个体能影响海洋和陆地,所谓的神应该可以击溃大陆,覆灭世界?
若他也能拥有这般力量……
不,别幻想了,他如今接触的层级太低,光正式级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但尤尔不禁思考起来:是何等的知识,能让人与能源源不断影响雨季的生物抗衡?他也可以维持漫长的青春,活上千万年么?
单想到后者,他的呼吸还是乱了些。
尤尔见过死人。
最近是父母,再者是陪伴者也不缺乏遭遇意外死亡的。生命实在脆弱,只要一点点,甚至算不上刻意的冲击就会停止呼吸,化为死去的肉。
因为死得太轻易,尤尔难免生出些恐惧:他也会像他们那般死去么?离开得轻飘飘,好像根迎风飘荡的草,然后世上很快再无相关的痕迹。
他现在还记得他们,但人是会遗忘的,届时他还能保留多少?
短暂的生命令人不甘心。
尤尔此刻有点明白为什么前世的各种作品描写的反派会不择手段追求长生了。
先立个小目标,褪凡成为正式法师吧。
牺牲仍不可避免。
尤尔转身看着在角落勤勤恳恳敲打碾碎材料的赫恩,心中的抗拒少了很多。
人大概不会在同件事上翻车两次。
对待赫恩与下只魔物,尤尔已经准备好相应的措施,锁链和药剂会成为合适的工具。
他把这段时间未曾打理变得略长的头发别到耳后,然后走到赫恩面前,平静道:“停下,现在去二楼的浴室打扫一遍,接着放好水,我等会要看到合适的成果。”
魔物停了段时间,迟钝地伸出两根触须,勉强比出个勾,接着把材料整理好,工具也放回去,接着迅速爬离此处。
尤尔看着被它关上的门,开始着手写一封简短的回信。
信变成纸鸟送飞了出去。
尤尔起身望着窗外流淌的水道,然后抬手闭合这扇窗。粗糙的玻璃面映照出不算清晰的影像,他看见自己平静却不乏压抑的表情。
青年把椅子推回去。
袍角随脚步划动,他离开书房,听着鞋跟踩在木质地板的声音,前往浴室的期间脱下外袍,露出肤色相较以往要苍白许多的身体。
到达浴室门的脚步声已变得细微,显得轻巧许多。不过主人的手放在冰凉的黄铜把手处,并未立刻开启。
在僵持几分钟后,他才叹了口气,开门迎接那不太美妙的事故。
这间房是他特意划分给它的。
尤尔审视着“赫恩”,看着在水中晃荡,似乎在玩水的魔物,他默不作声,很快走上前把锁链绑好,并在自己手腕处绑好设备,等一有不对就立即按下,让对方远离自己。
事实上,尤尔完全没必要这样做。
他的“加强版”火球术让魔物吃够了苦头,明白虽然青年允许交配,可它实际无法违背对方定下的规则——强者总是有些特权的。
低智的魔物在尤尔赤身入水后,就讨好似的迫不及待地用触手贴近它此刻的“主人”。
青年紧绷片刻,又很快放松。
他无视那些乱摸的触手,虚踩着这个家伙,轻
', ' ')('描淡写的模样比之前从容很多。
尤尔甚至主动拿过根触须,把它贴准自己的私处,让魔物迅速记起上次交配时用的地方,蠕动着靠近,而后弹出舌头。
也是在不久前,尤尔才知道这家伙也配有条灵活细长的舌头。
非常合适在前戏时使用。
青年这份体验贴近的柔软与湿黏触感,手里还拿着条较细的触须把玩。
或许是全身赤裸带来的不安全感,又或许意识到他在和非人交媾带来的道德败坏的不安、抑或心理阴影什么的。
若有若无的恐惧包裹着他。
像被掰开外壳的贝,露出柔软的内里,只要轻轻一挤,就能伤害到他。
可在扭曲之中,他难免生出几分怪异且扭曲的冲动,让他分裂般忍不住兴奋,回忆起之前交合带来的快感。
没人会知道。
尤尔想,只是为利益交配而已,具体他只是想试试……对,只是试一下,不会有事的。
细长柔软地舌渐渐探入私处。
身体反射性夹紧,避免外来者继续入侵,又或在试图压榨另一方的精液,满足空虚。
先是有淡淡的痒意。
但在它深入到宫口来回小幅度顶撞时,那种微妙的酸涩再次被唤醒。
青年呼吸发重。
抓住触须的手指不自觉收紧,踩着触须的脚也力度加大。
细微的疼痛成了合格的催化剂,令魔物停顿片刻,然后加速顶弄。
有点像跳蛋,手指按摩棒之类的东西,它很有弹性,来回戳刺,然后变得一塌糊涂。他听到他的喘息,然后忍不住往魔物身上坐,让它进得更深,最好顶到那个小袋子里。
性器充血勃起,流出透明的腺液。
再快感如雪崩般传开时,尤尔眼前一白,喘着气,大腿紧绷,就这样被顶上高潮。
白色的精射出。
这下穴口也变得黏糊糊的了。
魔瘾是大部分法师无法解决的问题。
它是他们强大的根源。
随着等级提升,富含魔力的食物才是法师们补充消耗的最佳选择。
寻常美味,或记忆中的那类凡物已无法直观予以味蕾的满足。
低等魔物更无法抵抗类似的诱惑。
哪怕用带刺的鞭,用炙热的铁块,还是更残酷的刀刃,都只能让它忍耐一时,然后忍不住再犯,反反复复。
“赫恩”诞生于魔力与幻梦的碰撞。
这是梦的边缘,元素稀薄的环境让它们渴望更为精纯的魔力。
只要来点魔晶与魔药之类作为诱饵。
捕获它们简单到超乎人类的想象,特别那比野兽还旺盛的生命力,“赫恩”曾经一度沦为饲养牲畜的原材料。
可惜它们的进化所带来的利益不高。
所以很少人会在图鉴写明,若是它们继续魔力足够,就会得到一些微弱的蜕变。
例如长出点利于进食的器官。
对这只离群“赫恩”而言,最容易获取到魔力的东西,就是刺激尤尔,舔舐他的体液。
若他流血,他必定毁灭它。
若他欢愉,他会延续行为。
迫于生存压力,这只魔物迅速进化了它的舌与触须,还有生殖器。
猩红的软舌出现颗粒状的凸起,在舔过深处的褶皱时,能更好顾及到每一处,造成足够的刺激,并擦得阴蒂红肿发酸,还浅浅戳过尿孔。
快感瞬间炸开,它从尾椎蔓延,令他四肢不自觉紧绷,随后比以往要无力。
肉道夹紧潮喷的同时,才射不久的阴茎也硬是喷出更多水液。
那是极致的满足与充实感。
哪怕青年再怎么迟钝,经历过相似场景的他还是察觉到其中异常。
发生了什么?
装置被攥紧发白的指节艰难按下。
锁链将其束缚,往后拖拽,魔物发出了尖锐的哀鸣声,仿佛一团烂泥。
进化被打断。
青年再次拿回主动权,然后倒在浴缸边放松喘息,等待身体平复涌动的电流。
不该是这样。
尤尔深切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哪怕炼金期间有敲石板,研磨矿物,他的体能仍然太弱。
休息片刻,青年起身靠近魔物,开始观察它的变化。他意外发现对方长出的舌头虽丑陋,但作为性玩具无疑是合格的。
触须的变化被终止,但生殖器粗大了点,伸手去摸,还有点轻微的暖意。
有趣。
接着尤尔就像它想要的那样,平静坐到它的“脸”上,让部分滴落的淫水被舔舐。
他稍稍放松点束缚,然后随手抓住一根触手,感受它愈发“精妙”的刺激,低声喘息。
补充到体液的魔物迅速放松很多。
主人马上体验到别开生面的多重刺激。阴蒂得到吮吸,前穴有较细的触须探入
', ' ')(',后穴也有开拓,更别提性器的马眼了。
贪婪的它甚至用触须包裹住乳头处。
在榨取体液这方面,魔物无疑足够敏锐,并成功达成所愿。
主人不再抗拒。
即使前后两处被生殖器/触须插满,隔着肉膜一齐抽插,被肏到连续潮喷,甚至流出别的体液,精液也被榨干,射了一肚子精卵,他都没有继续惩罚它。
在原来的世界,尤尔讨厌一切所谓高贵、他无法理解的事物。
只因他无缘于此。
他记忆中,天空大部分时间是昏暗的。
每天都是早早起床,然后在天没亮完时上班,接着于天黑下班。
12小时的工作时间,轰鸣的机器,不定期的加班……
从忐忑不安的青涩到麻木的冷漠执行程序,只花了他不到一年的时间。
虚弱的身体是拖累,可文职不需要多强健的身体,只需要对显示屏工作就好。
上班,下班,休息去医院看病,然后上班,下班,持续之前的生活。
重复的订单,重复的内容。
枯燥与乏味包围了他,尤尔偶尔会摘下眼镜,然后看着镜片发呆。
值得么?
属于父母亲人,以及所谓朋友同事的声音在他耳旁萦绕。它们有的是羡慕,有的是夸奖,还有的是不以为意。
但它们最终重复成一句话:“人总是要糊口工作的,你有父母,未来还有家庭要养,必须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才行。”
那些人说,虽然累,但他现在的工作能拿的钱也够多,很多人都没法拿到。
好像还可以?尤尔不知道。
直到接连的噩耗袭击。
父母车祸、病情严重、工厂裁员。
看着不算多,连全款买房没法做到的存款,尤尔迷茫了。
他的病情注定很难再找到工作。
好在这点钱足够尤尔能有几年缓冲的余地,不至于直面危险。
就在此刻,尤尔得到了一个系统。
它自称催眠系统,程序很僵硬,具体能够依靠消耗情感来补偿能量。
当时尤尔处于人生的低谷,整个人显得阴郁不讨好,各种不自知的负面情绪被系统汲取,他很快得以振作起来。
催眠的效果,他简单测试过。
无多少智慧的动物最好操纵,其次是生活顺风顺水,没经历多少磨难的人。
病痛折磨下的精神成为了他新的财产。
看着眼前小心翼翼,收敛起全部狂躁与粗暴,努力温柔对待他的男人,尤尔笑了,他心中有个阴暗的想法在蔓延。
他的身体是遗传病导致的虚弱,他不打算找个女人生孩子。先不提抚养一个孩子有多难,单纯的家庭职责他就无法承担。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维持那些非必要的执着也没用。
男人看中尊严,他们恋爱脑起来能让他们自己都惊讶,清醒后反而可能会恐惧的逃离。
第一个对象是尤尔从酒吧找来的。
对方暂时是单身,手里还有不少钱。但因为脾气暴躁,所以总是更换男朋友。
而尤尔很快在男人身上试验开发出催眠的部分潜质。
男人痴迷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他的全世界,一刻都不愿挪开他的视线。
他教会尤尔,什么是最简单的掩饰,帮助他褪去过去的一切。
尤尔的道德水平比他想象中滑落得要快。
压榨,分手,怀念美好的记忆,逃离。
类似的男人在短时间内增加,他也体会到了足够多的东西。
不过,他们没有性。
他们也告诉他:“你该傲慢、冷漠待人,让别人不至于怀疑太多。”
就在尤尔渐渐树立一个远大目标时,命运一夜之间动手了——祂把他送到了异世界。
某天清晨,他睁开眼睛,看到天空飞过的某种很像西方龙的生物的生物时,尤尔以为他眼花了。
但系统显示的地点,天空的两个太阳,以及自身开始发作的病痛不会骗他。
他离开了原世界。
年轻的躯体总是充满活力,情绪不稳定,容易受外界影响。
他多久没体验过了呢?
爱恨早已远去,记忆之河仅存驳杂的碎片,雾蒙蒙的,无法寻找到准确的定位。他只是朦胧记得,这人是他认识的,他们产生的交集该怎么简单描述,等待再次见面时清算。
超凡带来的影响是深远的。
凡人用遗忘抚平伤痛,继续带着逝者的部分承诺前行,他们用这维持自己的“存在”。
可对职业者而言,漫长的生命带来的是海量的记忆,他们若想要遗忘,那通常代表切割记忆,无法再记起了。
他是“黄金时代”的幽魂。
在那场影响深远的天灾到来时,他见证他的同伴,他的敌人,乃至陌生的同类是怎么在风暴中拯救或疯
', ' ')('狂寻求生机,然后迎来湮灭。
“导师”想,若非他当机立断拿走了能取来的资源,舍弃过往,切割记忆,混淆灵魂,恐怕他也会化作被埋葬的无名坟茔中的一员。
群星坠落,日月不再。
天穹与陨星一同碎裂下坠,往日的繁荣文明成为泡影。
他见证的,为此不断努力建设千年的城市就这样在短短七日内消散了啊。
多么的无力,多么的……讽刺。
他对尤尔说谎了。
那个存在的文明,用现在的话来说,大概是所谓的“前文明”吧。
记忆也许是件珍宝,只是“导师”偶然回首,发现他的珍宝早已伤痕累累,满是创伤。
若不是这样,他甚至都无法保留。
他在主动遗忘“自己”,遗忘最初那个迫切希望保留,为此坚持不懈,行走在炼金术道路上不断索求的“自己”。
他在慢性死亡。
不,“导师”很清楚,他成为该死的流亡者,卑劣求生的传承者并不是为了这。
于是他选择自我封闭,化作脆弱的种子,在这片大地上等待重生。
人的意识是能被磨损的。
所谓的感情也会渐渐稀薄麻木,无法再迎来多少体验。
他就像“黄金时代”的幽魂,为了生存不惜一切代价,却又难免后悔。
但一点小小的巧合,“导师”遇到了他。
尤尔。
他曾反复无声念过青年的名字。
没有什么高贵的姓氏,只是一个和他一样在这飘荡的,却没他那么可笑,还存在好奇与渴望,寻求未来的灵魂。
青年使用的那些“魔术”很有趣,通过它,“导师”惊讶发现,他自认为干涸的心灵居然能挤出点微小难忘的情绪。
像黑夜中的萤火,微小,但足够显眼。
甚至靠近时,他还能体验到这不安的灵魂是何等的脆弱,轻轻触碰,似乎都能消散。
这个灵魂自觉染上许多色彩。
实际骄傲不过是伪装。
他们拥有相似之处,却无法成为彼此。尤尔是新的生命,无法延续“导师”的存在。
“导师”过去一向对那些“因为从对方身上看到过去的自己”,所以“决定予以点帮助”感到不解,觉得他的那些同类大概是无聊。
但在此时,他有所明悟。
他想看这个灵魂能走得多远,是否能维持此刻算得上纯净的愿望。
年轻人啊。
“导师”不禁笑了起来。
他还有感情,他还能体验到不同的色彩,他……还能认为自己是“人”,而不是为了生存而空虚飘荡的幽魂。
多么珍贵的体验。
他的心中似乎都萌生了“爱”这种情绪。
这个忐忑,却自觉小心的灵魂不知道他的能力对那些老怪物而言,是会上瘾的。
如果“导师”再自私点,他会选择囚禁压榨出对方最后一丝价值,然后长久的品味,直到寻找到下个类似的替代品,再把他抛弃。
他确实为此动心过。
可他没有。
在青年眼中渐渐萌生出对他的依赖,即将习惯时,“导师”让他离开了。
他已是幻影,但他也有自己的骄傲与坚持。
“我是戈斯,也是■■。”他自言自语道:“历史使我不会遗忘,我还能坚持。”
所以,请离开吧。
他们或许会成为同行者,或许不会,但这都不是现在要考虑的事。
未来他们还会相见。
就把它留给未来的自己去考虑吧。
人与人之间的边际,有时比想的要宽。
在被“退回”后,德文才从那宛如幻梦的氛围脱离,开始思考未来。
可男人难免想起尤尔的拥抱,想起他的骄傲神情,他的微笑与悉心教导,还有他眼睛里似乎总蕴含的忧郁。
它本不属于他这种无用的拙劣品。
愚笨是他最常从父辈与旁人口中直接或委婉听到的评价,德文也顺从接受了。
但为什么对比起同龄人,或长辈的失败,能做到这步的人只有他?
对人生早就觉一眼能望到头的德文突然意识到,他是不是…也有点可取之处?
雨季早已过去。
阳光此刻意外的灿烂,甚至有些刺眼。它烤制着大地,不时能看到远方景物变得扭曲,像隔着透明的物品。
看着尚在休耕,杂草茎干弯下,叶片看着蔫乎乎,掩盖不住泥土的田地,还有从悠闲吃草到树荫憩息的牲畜们。
德文伸手按照记忆里的触感施法,随后看着指尖的火苗发呆。它在风中摇摇欲坠,虽给他少许灼热感,但弱到一不留神就会熄灭。
就像他本人渴望的东西。
德文最后看了眼,然后迷茫切断魔力,继续坐着远眺。
“未来”。
', ' ')('简单二字配合得到供养,不再饥饿,经过一定训练的脑子,他得出了完全不同的答案。
他大概能去哪呢?
一朝成为所谓的“入门职业者”,村子里“说得上话”的人物,德文珍惜地抚摸着尤尔予以的,看着和练手产物没多大区别的法杖,突然下定决心要出去闯一下。
力量是地位。
面对短短半月内周围人的变化,他没过去那么懵懂,看得很清楚。
明明只是“聪明”了那么点,实际还不懂多少东西,但他莫名升,如果不去外面看看,就是在浪费自己生命的想法。
想看尤尔追求的东西,想看为何大部分人认为有知识与智慧的法师厉害的缘故。
……或者说,他们能做到哪步?
德文想得很简单,也不敢妄想更多。
尤尔的地位太过特殊与暧昧,他是他第一个有性行为的人,也是为利益与试验教导他踏入这条道路,却很快抛弃他的老师。
还有那双魔魅般的眼睛,与温柔或尖锐的话语,短暂既分的触碰。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忍不住回想。
可现在对方早随炼金术士一起走了,连带着补给点的即将消失。
虽然炼金术士本就不打算久居,并且留下一部分带不走,价值对他们来说还行的免费物品,但商路未来或许会消失的情况,还是让很多居民有所怨言。
听着莫名有点好笑,他们当时因紧张,所以很少有人接近,甚至为对方提出帮助。
德文没被怎么责怪或偏见。
居民们对尤尔的出现意见更多,并保持着对方很可疑的看法。
但德文不打算继续待下去了。
他家其实不算特别富裕,除了让孩子们能吃饱外,一年下来也不见能存几枚银币。德文从尤尔那得到的报酬足够他们搬到住在城里的亲戚家附近,活得宽裕些。
而他的父母既希望这笔钱他能拿出来,又希望他不会给。
不过德文最终还是给了。
然后他拿起自己简单打包好的行李,告别家人,随着群商人前往更繁华,有职业者更多的区域。
并非出于怅惘或亵渎到无法说出的“爱”。
他只是希望能离那人再近一点。
尤尔在水城进行了魔物掠夺,随后开始整理自己的所学,还有部分“导师”给的东西,并且奴役被捕获的魔物。
在这的几年内,他也遇到个学徒,不过他很快就感受到了突破的契机,按照原定的计划前往学院。
学院里面很多知识,但必须要金钱换取。
好在这附近赚钱的机会还是有,在外出一个聚会时,他被个半精灵看上。
半精灵不仅有钱,来头还不小。
他们做出交易,尤尔负责献身与服务,他负责提供知识,还有部分金钱作为补偿。
期限是尤尔突破正式法师。
他们间就是单纯的做爱,但知识他也足够贪婪渴求,让半精灵很感兴趣。
没多久,尤尔突破了。
协议破除,半精灵教导尤尔,不要轻易与同阶级的法师有肉体关系。等级越高,法师就越倾向找远弱于他的人,避免麻烦。
尤尔得到了最后一笔馈赠,还有从半精灵身上获取的标签,生命比以往更为漫长,所以带着所学前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
他打算消化所学,而非放弃。
尤尔挑选的地方魔力不算贫瘠,但也没好到哪去,职业者鲜少。
面对尤尔,当地贵族试探,确定他不好惹被打回去就立刻化身舔狗,派人辅助尤尔建立法师塔,希望获取额外的利益。
尤尔似笑非笑接受了,不过对派来的学徒挑选几轮才收下。
不过他每年都会随机隐藏身份出门,在第一代的学徒“毕业”后,他的新学生和仆从就是这样随机来的。
为了标签,他也豢养了两三个天赋还行的学徒,态度还算可以,并且鼓励他们学习,开发自己的天赋。
无奈似乎被贵族的谎言还是困境洗脑了,这一百多年里能自然成为学徒,甚至来到高等的就没几个,最好成为尤尔的学徒。
目前他已经脱离关系,被尤尔吐槽做他的学徒就是在吃青春饭。
学徒有点羞耻还有点愧疚。
毕竟对比其他人,尤尔确实对他上心过,无奈他没能成功。
而尤尔的研究慢慢有所进展,并且慢慢搞清楚了所获的馈赠,在来这两百年后收拾好比较贵重的东西,把零碎的,他觉得不值钱的玩意丢给了他觉得最有天赋的学徒。
尤尔想前往“导师”所说的法师之城,但他自觉还不够,起码成为大法师。
所以他来到了精灵与人类混居的城市,虽然有点麻烦,不过他还是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店铺,偶尔卖点药水,混混钱和素材。
也是在这,他看了德文——
或者说从法师转修为正式级别火系剑士,跟
', ' ')('随佣兵团行动的德文。
老朋友相见,尤尔和对方简单聊了下,然后尤尔嘲笑他是个笨蛋,两个人深入交流好几次,尤尔才看着德文安抚对方。
德文小心翼翼亲吻,不过也很快有些平静的释然,他祝福尤尔未来一路顺风。
尤尔则产生些许恍惚之感。
昔日看着和他差不多的情人如今外表比他还要成熟不少,若不是沉浸试验,他会发现更多岁月的无情与残酷。
他们约定好若尤尔没有物色到合适的人他们就成为短期床伴。
随后尤尔认识了个小天才,不过对方比起成为长期床伴,更希望能获取到短期帮助。
然后尤尔只能榨干对方,但也只是拿到了部分对方的天赋——他也是在这时回忆判断,发现这份复制也需要的点协助。
因为尤尔的行为,一个好奇活泼的精灵希望和他成为开放关系的伴,尤尔同意,同时接触到更多世界相关,还有法师之城的消息。
“导师”的谎言被戳破了。
只是尤尔并不沮丧,反而内心非常复杂,最终在这个魔力还行的地方成为了大法师,准备向更高层次前进。
通过精灵情人的关系,他被一家学院招收为老师,里面的书籍能满足他的研究。
在学院期间,如果不是比较困难的天才,尤尔一般懒得提出要求。
所以他的眼光也是特殊的,被他各种资过的学生都记得他,偶尔会送点东西回来,希望能维持这段关系——起码死了尤尔还可能看在往日情分上为他们向凶手找点麻烦。
而尤尔这时也产生了苦恼。
他发现他攀登得越高,就感情比起以往越淡……或者说,冷酷上不少。
不过他只是偶尔会停下来和人进行肉体的纠缠定位,享受段虚假的甜蜜时光。
但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对现代的记忆正在慢慢消退,于是记录下了,避免遗忘。
最终尤尔在把学院底蕴都给摸了个透后前往“导师”指出的法师之城。
也就是在那,他遇到了导师。
对方发现尤尔进步得比他预想得还要快,于是欣慰的把最后的礼物交出。
他提出邀请,希望尤尔能与他一同探索,在魔法这条道路上有个帮手。
“导师”曾经是传奇。
虽然被切割得面目全非,但这些年藏着的好东西也不少。
尤尔同意了,然后有个会满足他,偶尔会固定消失,为自己塑造新身体的同行者。
他也在这段关系中越走越远,慢慢来到“导师”生前的境界。
不过他也对肉体纠缠没那么多羞耻心,慢慢放下了。
因为主导者是他。
“导师”也慢慢考虑他的想法,并且成为承受尤尔恶作剧的人。
情况发生了翻转,尤尔很满意。
况且,他们的未来还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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