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钰不说话了,他紧紧地搂着栾萌萌,一边吻着她,一边说:“暖暖,说你想要我……”他像个讨糖吃的孩子,吻得有点太用力,栾萌萌觉得好像都被他得疼了,也被他得好像要揪掉了一样。但是她忍住了,没有挣,任由着唐钰用力地亲吻她,甚至有一度,她觉得窒息。
转眼间,诊所里就开始弥漫着浓浓的春色。唐钰抱起栾萌萌走进诊室,将她平放在躺椅上,开始脱衣服。栾萌萌躺在唐钰的身下,闭着眼睛,急切的等待他的。
唐钰似乎并不着急,他一心一意地把栾萌萌在怀里,很有耐心的,前仆后继地爱抚着她。
他从没有这么用心对过一个女人,他甚至知道什么时候碰触哪里,她的感觉就会来得快点;什么时候碰触哪里,她就会尖叫,他认真的把握着分寸,拿捏着火候。
每次只要和她粘在一块儿,他就感觉自己好像在波涛浪谷里驾着一叶小舟,虽然翻滚颠簸,却自信绝不会被狂风巨浪掀翻,整个人意气风发!
他一边咬着栾萌萌的耳垂,一边柔柔的说道:“暖暖,说,唐钰,我想要你。。。”
栾萌萌的身体已经柔软得能拧出水来,身体下面已经泛滥成汪洋。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成了没有一点重量的云彩,仿佛一阵微风吹过来,自己就会忽悠一下飘走。身体里那些细细碎碎的快乐纷纷扬扬地涌出来,飘起来,飞出去,飞到举手够不到的地方,就只好踮起脚脚去够,差一点,还差一点……
潮水退去后,栾萌萌斜躺在唐钰的怀里,像一只搁浅在沙滩上大白刁,浑身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晶:谐音)y。。
“暖暖,和周海平离婚吧!”唐钰在栾萌萌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窗外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百叶窗,照在他淌着大汗的俊脸上泛着金光,有一丝温柔在他好看的眼角悄悄的蔓延。
栾萌萌窝在唐钰的怀里,不吭声,静谧空间中有他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见栾萌萌不吭声,唐钰猛地把栾萌萌的肩膀一抬,暴躁的吼道:“我让你和周海平离婚,你听见没有!”
他的手机蓦然发出振铃声,黑色iphone进了条短信。
栾萌萌本无意窥探,可就是这么鬼使神差的,让她看到那个短信的内容:亲爱的,我回来了哦,9点到机场接我。署名:白冰冰。
栾萌萌立刻心烦意乱的推开唐钰。“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什么人啊?”她飞快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
“你说我是你什么人?”唐钰心里不舒服了。这女人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
栾萌萌仰起头,嘴角一撇。“说的好听点是床友,说的难听点是奸夫。”
“床友?!奸夫?!”唐钰目光一黯,即刻整张俊脸变成了千山暮雪般的冷色。他凝视了她几秒,突然发笑,“原来你是这么定义我们的关系的!”
“难道不是吗?”栾萌萌站在镜子跟前认真的整了整的衣服,然后冷冷的看着唐钰。“你别忘了,是你主动提出我们做床友的。”刚才的快乐现在都变成了不快乐的理由。
唐钰冷着脸二话没说,套上衣服就冲出了诊所。
他跳上停在诊所门口的黑色路虎,飞快的发到车子,在马路上疾驰,快得似乎不在乎车毁人亡。。
岔路口,红绿灯转换,唐钰回过神来,一个急刹,猛地停下。
身体被安全带勒得有些疼,他把领口扯开些,看到锁骨处小兽一样的牙印。
那是在痴缠中,被她咬伤的。
那哪是在做~爱,简直是场战役,嘴巴、身体纠缠在一起,一情潮席卷,俱是血腥的味道。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暴起一条条青筋。
如果真像那个该死的女人说的那样,他们仅仅只是床友,那他现在的痛苦从何而来?
正文(59)
周海平尿了裤子,哪还敢再在医院里呆下去,他找了个借口,慌慌张张从医院里跑出来,向家中逃去。
一路上,他快被他裤子上的尿臊味熏昏了。
他不敢开空调,只能大敞着车窗,回到家时身上的汗水和尿水混为一团。
站在淋浴蓬下,他把自己洗了近一个小时,才白着脸从卫生间里晃出来像一滩烂泥似的倒在沙发上,颤颤微微的点了一支香烟,猛拔了一口。
作为一名医生,他一向爱惜身体,自动远离像香烟这种有害身体健康的东西,但事情都到了尿裤子的地步,他哪里还能沉得住气?
他仿佛看见自己身体上长满了脓疮,光溜溜的被人扔在医院的大门口,任凭从他身边经过的路人指指点点和平日里对他尊敬得不得了的同事们的嘲笑。“周主任,平时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原来这么脏!”
“都是那个女人!”他恶狠狠的掐灭烟头,冲出家门,直奔罗美薇的住所而去。
罗美薇正趴窝在沙发上养伤,她的屁股被栾萌萌的高跟鞋锭开了花,不能坐,只能趴着,突见周海平闯进来,她有点欣喜若狂,她已经打了他n+2次电话,他连个屁都没给她放回来过一次。
周海平冲上去二话没说,掐住她的脖子狂叫道:“都是你这个把我害得这么惨!”
“你。。你放开我!”罗美薇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拼命的用手肘子顶周海平的腰。“你把我掐死了,就没人帮你治病了!”
周海平一听,条件反sx的松开了手,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g救命的稻草似的,急切的问道:“你有治这病的法子?”
罗美薇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用手揉了揉被周海平掐得通红的脖子,冷笑道:“周海平,真没想到,你甩完了栾萌萌的嘴巴子,又来掐我的脖子!几年不见,你长本事了!”
周海平一听罗美薇提起栾萌萌的名字,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他狂飙过去,劈手就给了罗美薇一个嘴巴子。“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这个,我和萌萌也不会搞成今天这个样子!”
罗美薇抓起茶几上的纸巾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一脸的波澜不惊。“哼!周海平,说话别不用脑子,有粉别尽往自个的屁股上擦。”在罗美薇的眼里,周海平从来就是她的一碟下酒菜。“我从来没主动爬过你的床,也不晓得是哪个畜生跟丢了魂似的爬到老娘的床上翻腾地跟刚出江的鲤鱼。”既然脸皮已经撕破了,她也不想再在周海平面前装逼了。
“够了!”周海平被罗薇微抢白得眼睛都蓝了,一脑门的百年沧桑。“告诉我在哪儿可以治那该死的病!”他这会儿啥也不关心,他只关心他的病!
“你先陪我出去买点吃的,我再带你去个地方。”罗美薇瞟了一眼周海平,自顾自的走到镜子跟前开始画皮。
罗美薇似乎颇照顾周海平的情绪,只在肯德基买了个全家桶后,就把周海平带到一个背街的巷子里。
这巷子虽地处城区的中心,却是由一排二/三层的旧房子东倒西歪,断断续续拼凑而成。房屋陈旧的水泥墙上贴着各式小广告,充分显示着黄而猛的时代气息。
一贴:“日租月租时租房。。内有电视,一张双人床,床上用品齐全,能洗澡,可住2人。保证安全,本广告长期有效。”
二贴:“批发套。。底价批发零售各种品牌天然橡胶套,45折供货,物美价廉,附近送货上门,电话159。”
三贴:“专治各式妇科病,人流,三十分钟解决爱的意外,高新科技修复(处)女膜。。。”
接着,是一家夫妻情趣用品店,闺名:死去活来。
再往里走,难得出现了一家装修得稍微看得过去的门面。门庭不大,门口还摆了两盆发财树,朱字红牌横批很牛:“华佗再世。”玻璃上蓝字竖批,专治各种x病。
“就这里。”罗美薇推门就要进去。
周海平一把拉住她:“这?”他环顾了四周,用手捂着鼻子,脚边一条臭水沟,臭水横流。
“神医!”罗美薇一脸崇拜的表情,把身体往周海平身上贴了贴,眉飞色舞的说道:“不信,你闻闻,我身上没以前那么臭了,呵,我今天还没擦香水呢!”
周海平脚下有点飘忽。这摆明了是个三无诊所,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病急了就乱投医。
听罗美薇这么一说,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她走了进去。
诊所的四面墙壁还算白,一个长着一双三角眼的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穿着一件半旧不新的白大褂像模像样的端坐在一黑色的大班椅上,
“曹医生。”罗美薇一脸妖娆的和神医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罗小姐!”那神医一见罗美薇,三角眼里色光一闪,但瞥见罗美薇身后风度翩翩的周海平,他的态度变得谨慎了些。“这位先生是。。?”
“我的一位朋友。”罗美薇抿嘴一笑,从包里掏出三百块钱塞到神医手里。“我特意带他过来找您看病。”那神医当然不知道罗美人塞给他的三百块钱是假钞。她胆子挺大的,最近在倒腾贩卖假钞的生意。
神医三角眼一眨,对罗美薇很猥琐的一笑。“你传给他的吧?”
他瞅了一眼周海平,从桌上的一个黑色瓶子里取出一个红色的药丸递给他,笑嘻嘻的说道:“吃了它。”
周海平眉头一皱,俊脸一跨:“这什么东西?”
神医头往上一仰,很傲慢的说道:“这是我曹家祖传的秘方,j来撒。”
“j来撒?”周海平一头雾水,这药名他好像从未听说过。
“看在你是罗小姐朋友的份上,我才破例给你吃的。”神医继续吹嘘他家的祖传秘方。“栾家你知道吧?”
“栾家?”周海平一听这曹神医突然提到栾家,他额头的血管一跳。“知道,同城的名医世家。”
“这就是了。”神医一脸得色。“我太爷爷曾在栾家开的药铺做过伙计,无意间得了这副治暗病的药方,我曹家几代人靠着这副药方,可是救了不少人的x命,所以才得送这‘华佗在世’的名号。”他说得华佗好像专治x病似的。
周海平一听这曹神医说出他祖宗和栾家的渊源,从不相信变得有点将信将疑。但他毕竟是个医生,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能让人忽悠的。“你什么都没问我,就让我吃药,好像有点于理不合吧。”
“呵呵。。。”曹神医连笑两声,三角眼笑得快变成四角眼了。“你最近是不是小便频频,严重的时候还会失禁?”
周海平双腿往前移动了一下,有点小激动了,医者若能断出患者的病症,大多数的病症一直都能对症下药,除非是绝症。
周海平的反应没能逃过曹神医那双久经沙场的眼睛,他继续吹嘘:“你只需要吃下我这‘j来撒’三粒,我保证你不会再小便频频,更不用说失禁了。”
这话简直说到周海平的心坎上了,他现在最头疼的就是他尿腺太发达,小便频频他还怎么安心做手术啊?
“真的,假的?”他有点兴奋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曹神医一脸淡定的答道。大多数病人这么问他的时候,就是代表他打算花重金买药了。
当然,他不会傻呼呼的直接告诉你说,吃了我家的这个秘方,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而且这秘方还有个副作用,就是你吃多了,会阳~(痿)。
人家曹神医很坦诚,第一句话就已经告诉你了,啥叫39;j来撒39;?如果你稍微聪明点,仔细想想就应该知道了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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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萌萌早早的关了诊所的门,决定去趟菜市场买些菜,回家给张赫做顿好吃的。
她这人就这毛病,惦记着对她好的人。
对吃,她有点穷讲究。
所以,她不喜欢去超市买那些看似洗的很干净,却大多是用化学药水泡出来看着挺光鲜的蔬菜。
她喜欢去没什么看相的菜市场,偶尔还能碰上农民挑着担子卖几把不起眼却是用大粪泼出来的白汗菜,嫩嫩的,放点蒜,好吃的很。
张赫最近在复习,用脑,她盘算着再买条鲶鱼,给他做个火锅。最近,瘦rj事件吵得沸沸扬扬,栾萌萌很跟风。但,r还是要吃的,她走到一摊位前,让菜贩子给她杀了十几只蹦蹦(俗称青蛙),刮干净装在塑料袋里。
她一点青蛙是益虫的感念都没有,还担心来晚了买不到。这年头,人自个都快顾不了自个了,哪还顾得了青蛙?
她溜溜达达又买了些配菜的佐料,拧着大大小小的塑料袋向菜市场外走去。
一个额头上流着鲜血的女人突然横冲过来,将她手里的菜袋子撞落到地上,栾萌萌正想开口,就听那女人惊慌的说道:“对。。对不起。。”忙不迭的捡起掉在地上的塑料袋塞到栾萌萌的手里,向前跑去。
一个手里拿着一gchu棍子,脚上撒着一双拖鞋,满脸横r的男人冲了过来,对着那女人劈头盖脸的就打过去。那女人吓得钻到一个菜贩子的菜篓子下,缩着身子,嘴里一个劲儿的嚷着:“别打了,别打了,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呢!”
那男人面容猥琐,平头小眼,满嘴污言秽语,态度极端恶劣。“,我打死你!”
菜市场里的行人,摊贩,要么不冷不热地看几眼,要么默默绕开。几个好事的闲人则在一旁围观,既不劝阻,也不报警,既不帮忙,也不散开。
栾萌萌有些看不过眼了。她不明白在这世上,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男人要去欺凌体力上远不及他们的女人?难道这些男人已经退化到不如的地步?
她左右看了看,捡了一块自己拿得动的砖头,穿过围观的人群,照着正打得起劲的畜生的脑袋,狠狠的砸了下去……
唐钰带着一衣冠楚楚的律师在警察局找到栾萌萌的时候,她正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一个年轻的小警察在为她录口供。而在她对面,隔着一张桌子,坐着一个头上包着纱布满脸是血的横r男人。
只见那男人“腾”地站起来,指着栾萌萌的鼻子骂道:“警察同志,就是这个打我,我要告她!告死她!”
那警察很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声色俱厉地一声厉喝道:“给我坐下!光天化日之下在闹市打女人,你还有理了?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这是警察局,不是你家,再骂,我定你个扰乱治安罪!”
唐钰冷冷的看着他。
那横r男人依旧满嘴喷粪。“,,敢打老子,一会儿出了局子的门,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唐钰二话没说,拉着栾萌萌就出了派出所,将她安置在车里。栾萌萌不晓得是不是受惊过度,一上车就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儿那律师走过来,向唐钰交代案情。“有人证明是那人当街打人在先,栾小姐属于见义勇为,只是方法不当。况且他伤得不重,所以栾小姐不用上庭,私下和解不是问题。”
唐钰挑唇一笑,悠悠开口道:“你是我唐氏的专职法律顾问,如果这种案子都要私下和解,我还请你干什么?”
那律师马上心领神会,毕恭毕敬的说道:“唐总,您放心,我马上联系那个被打的女人,教她告那男人故意伤害她,导致她流产,可以判他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唐钰唇角略挑,笑而不语。
律师一看唐钰那表情,知道他的老板对他提出的处理意见还不满意。他略想一下,接着又说道:“再让医院给出份证明,证明受害者由于此次流产导致终身不育,按刑法条例,可以重判他十年以上的徒刑。”
唐钰这才点点头,微笑道:“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律师用手了额头上的冷汗,忙不迭的说道。
唐钰看了一眼栾萌萌,轻声说道:“记着,栾小姐不能有案底。”
“我明白,唐先生放心,栾小姐的记录保证比白纸还干净。”
唐钰遣走了律师,回到车上,看见窝在车里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他笑眯眯的将她抱在怀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低笑道:“母老虎,现在去哪儿?”
栾萌萌整个人沉在车子里,像个打了霜的茄子,眼皮都没抬一下,低声说道:“回张赫那儿吧。”她其实是有点后怕的,万一那凶恶的男人反手给她一棍子,不晓得自己的脑袋会不会也像那男人的脑袋一样开了花。
正文(61)
往人脑门上拍砖头绝对是一体力活儿,看栾萌萌就知道了。
她累得睡着了,直到唐钰叫换她好几声,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愣愣的看了他好几秒钟,很不耐烦的问道:“你怎么还没走?”典型的利用完了就甩的表情。
唐钰不的当,笑嘻嘻的说道:“我这不是想尝尝你的手艺吗?不会这么小气吧?”
栾萌萌白了他一眼,牵着她的宠物藏獒头前走了。
唐钰很识趣的拧起车里堆放着的大大小小的菜袋子,像个家庭妇男似的跟在她后面,一不小心,掉了一袋儿在地上,他赶紧手忙脚乱的去捡,一看就是个缺乏家政培训的少爷。
到了电梯口,却见周海平和罗美薇俩人站在那儿,兴致颇高的在说着什么。
见栾萌萌突然牵着条狗走过来,两个人的神色变得紧张起来。
“海平,我怕!”见藏獒气势汹汹的瞪着自己,罗美薇吓得身子直往周海平的怀里钻。
周海平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栾萌萌,他很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两步,刻意想拉开些与罗美薇的距离,脸涨成了猪肝色,呐呐道:“萌萌,你。。你。。我。。我。。。”
栾萌萌不说话,目无表情的双眼盯着电梯,当他们是一对透明物。
唐钰手里拧着菜袋子走了过来。
周海平一见唐钰,脸色一下子由猪肝色变成了铁青的菠菜色,一双带着戾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栾萌萌:她居然和这个真的搅合在了一块儿!难怪她不愿意给自己治病,感情她是做了潘金莲了!正吧唧不得自己死呢!
唐钰盯着周海平,眼里煽着一股y风,寻思着该怎么整治一下这个不愿意和栾萌萌离婚的孙子!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让他得狂犬病!
电梯来了,栾萌萌牵着她的狗率先走了进去,见唐钰不动,她问道。“唐钰,你上吗?”她的声音软软的,好像刚从床上爬起来似的。
这不要脸的女人竟敢当着他的面,让其他的男人上!
周海平脚底板的血直往脑门上冲!
这表情当然没逃过唐钰的眼睛,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揶揄,抬脚跨进电梯,对周海平笑道:“你上吗?”
周海平又气又恨的看着唐钰不敢抬脚,他怕。他怕栾萌萌在电梯里会突然放狗咬他,那么狭小的空间,他将无路可逃。
栾萌萌站在电梯,忽然觉得可笑,自己和周海平哪里还像是一对夫妻?
对一个和自己同床共枕了五年的男人,现在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在浪费j神,找各种借口想去恨他,却起不了一点恨的心思,这算什么呢?
算了,还是散了吧!曲散人尽!一了百了。
推门进屋,张赫和唐小宝两人正在客厅里打闹取乐,见栾萌萌,唐小宝跟蜜糖似的马上粘了过来。“萌萌姐,小宝有20多个小时没见到你了,想坏了!”
张赫照例抬腿给他一脚:“说了,不是你姐!”美脸带着一丝浅笑看着他姐。
栾萌萌从唐钰手里接过菜袋子,对张赫笑眯眯的说道:“赫,姐给你做好吃的,再过几天就考试了,得好好补补。”
“还有我!”唐小宝一脸受伤的表情看着栾萌萌。“萌萌姐,你不能只想着赫,还要想着小宝!”
“知道了!”栾萌萌用力捏了一下唐小宝的脸蛋。“忘了天,也不能忘了你呀!”
唐钰站在一旁酸溜溜的看着。这女人对谁都好,怎么唯独不待见他呢?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他有点小满足。
一顿饭三个男人吃得好像不是很尽兴,唐小宝还很不雅的舔了盘子,嘴里一个劲儿的嚷着:“萌萌姐,不够吃呢,下次多做点吧。”
“你们唐家不是有顶级厨师吗?”栾萌萌看着唐小宝的馋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回家后让他再给你做点不就行了。”
“他哪能和你做的菜比!”唐小宝一脸不屑的表情。“回家我立马把他给炒了!”
“马屁j!”张赫抬手给了唐小宝一拳,难得对唐小宝笑道。
栾萌萌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唐钰,不满的说道:“你怎么还不走?不是要去机场接人吗?”
唐钰蓦地咧开嘴笑,十分得意。
这女人好像在吃醋勒!
“要是每个回同城的女人都要我去机场接机,那我不得忙死啊!”唐钰轻描淡写的笑道。
每个回同城的女人?!哼!这种马以为他是谁啊!
栾萌萌很不屑的撇了撇嘴,扭着小蛮腰进了她的卧室,心里泛起一串串美丽的五彩小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