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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王爷嫡妃第12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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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能忘记她的。

这么久了,本以为忍着不去见她就可以忘记她。

其实,越是忍耐越是压抑,思念越深的。

他终于忍耐不住的来见她了,瞧她生活得似乎也很幸福的样子。

灿烂的笑脸,身上有了一些小女人的妩媚。

他们应该是幸福的,他曾经这样想过的。

然,现在他不确定了。

馨儿,你真的幸福么?

静静的站在这里,那边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止过。

那墙上传来的声音让他的身上都热了起来,心又像被撕碎了似的痛着。

结果,他在这里站了大半宿,也不知道那边的声音究竟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黎明,静悄悄而来。

次日,馨儿与南宫笑一起双双的走了出来。

馨儿的脸上一如昨日那般,在看见他的时候还是挂着一如往常的微笑。

只是,从这以后,她不再与他亲近了。

再不似昨日那般,缠着他问东问西。

上马车的时候,南宫笑对他说了句:“伯牙舅舅,馨儿今天有些不舒服,要在马车上休息一会,我要陪着馨儿,就不陪你了。”这意思当然是明显的,让他自己乘一辆马车。

江伯牙看向馨儿,她忽然就勉强一笑,说:“伯牙舅舅,我没有关系的,睡一会就好了。”

江伯牙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他看着馨儿有些艰难的上了马车,走路的时候腿有些不自然,虽然她已经极力掩饰了。

南宫笑并不扶她,正像他说的,他已经不再那么心疼她了。

如果这么的爱她,还唤不来她丝毫的回报,他又何必呢!

他可以像以往一样爱她,但绝不会像以往一样纵容着她。

他随着馨儿一起坐进了马车里,馨儿向微微垂眸,没有理他,态度上也明显的冷淡了。

他不再心疼她了,也就是不再爱她了,对于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她知道乞求是没有用的。

乞求,昨晚她已经试过。

她试着哭着喊:哥哥,求求你了。

她试着哭着说:哥哥,馨儿好疼。

她试着以各试种柔弱的方式来取得他的怜惜,结果,他真的不再心疼她了。

他以让她屈辱的方式,以他最轻松的方式,一次次的把她撕得支离破碎。

到现在,身上还在生生的疼着。

如今,坐在马车里,她一个人静静的靠在一旁,心里难受着,可他不再过来搂着她,不再说她喜欢的话逗着她。

他只是摆出自己的琴来,一个人悠然的抚起了琴。

他喜欢抚琴,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他的琴如天籁之音,就算是心里头分外难受,可听着他的琴心里头也会好过一些。

只是,忍不住想要默默的流泪。

如果她以为南宫笑对她的冷淡只是暂时的,那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他狠了心的,做到了他昨夜所说的话。

他不再心疼他了,他摁着他自己的方式来爱她。

这样的变化,就连江伯牙也清楚的感觉到了,但馨儿却什么也不说。

他有好几次想要找个机会来问一问馨儿,但南宫笑把她看得紧,他们两个人几乎是寸步不离的,不给他半点接近馨儿的机会。

就算什么也问不到,他也看得出来,馨儿是不快乐了。

漫长的旅途,江伯牙始终是一个人一辆马车。

漫长的旅途里,有馨儿相陪南宫笑似乎也不觉得寂寞。

寂寞的,只是馨儿。

南宫笑与往常没有两样,除了不再心疼她外。

他依然会要她,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是马车里还是客栈晨。

只要他想要了,便立刻扑过来,不由分说把她剥个精光,之后一遍遍的索求。

特别是在马车里的时候,他刻意把声音弄得很大,就算馨儿想要忍着不叫出声,也常常被他弄得马车都要翻了起来。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入京。

这一路上,那不知节制的家伙算是把她折腾了个够本,由里到外吃得不剩一点渣,偏她连说不的资本也没有。

南宫笑对她不好了,她除了心疼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一切都是自找的。

南宫笑发起疯了是不管不顾的,她终于把他惹毛了。

正因为知道是自找的,所以她什么也不说。

不过是,越接近京城心里就越乱得慌。

以前,南宫笑爱她,所以一切只为她。

这一次,她们一起回来了,南宫笑不再心疼她了,南宫泽又出征了,南宫笑还会尊守他从前的诺言么?

他还会为了她,不要江山么!

这么久了,她还是不确定,不知道,南宫笑的心。

但有一点她是确定的,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让南宫笑做出有损浩瀚王朝不利的事情来。

静静的坐在马车里,轻轻掀开帘子,朝外而望。

浩瀚王朝的天空,依然有着销烟的味道。

小皇子,现在也应该会满地的爬了吧。

这么久不曾见过母后,真想扑到她的怀里抱着她。

还有父王,一定不能让父王瞧见自己不开心的样子,不然他会担心的。

父王的眼睛从来都是敏锐的,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满不过他的眼眸。

第182章并不送别

入京后江伯牙与小公主南君王一起入宫见了西洛。

小公主要回来的事情西洛自然也是一早就接到了这样的消息,等终于瞧见这久别的女儿回来时,心里那份惊喜与激动是不言而喻的。

母女相见,目光都在对方的脸上追随,似想由对方的脸上确认对方一定是过得幸福的。

然而,西洛却觉得小公主瘦了。

“馨儿见过母后。”馨儿依然行了大礼。

南君王自然是跟在一旁行了礼,同语:“参见母后。”

江伯牙则是:参见王后。

西洛的微微伸手,示意他们起来,眼睛却是一目不转睛的盯着馨儿,伸的亲自扶她起来。

母女的视线交织在一起,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小皇子不甘寂寞的嗷嗷声打破了这里短暂的宁静,馨儿立刻睁大眸子寻了过去,道:“母后,是浩儿。”

“嗯,是浩儿。”西洛牵着她的手走了过去。

小家伙这会功夫正睡在摇篮之中,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转悠来转悠去的。

馨儿走过去瞧见他可爱的模样立刻便忍不住伸手把他抱了起来。

如今的季节已经渐冷起来,小家伙穿得比较多,虽然已经有六七个月大了,但由于穿得多手脚并不是很利索,一被抱起来的时候他仿若就特别高兴的挥着小手嗷嗷叫,不时的往馨儿的脸上抓了过去。

馨儿真心喜欢的抱着这小小的人儿,洛儿则瞧着她明显是瘦了的脸。

本来这小脸就不大,如今瞧着更是巴掌大点,肉不见长,惟有一双灵动的眸子在这个时候瞧起来是分外的水灵,估计也是瞧见小皇子的原因,人瞧起来并没有任何异样。

再瞧南君王,正垂立在一旁,神情上瞧起来也是一派自若。

至于江伯牙,这时也走了过来,他伸手去逗这小小的人儿,并笑着说:“馨儿,你不是说给小皇子带了好多礼物么?”

乍被江伯牙一提醒馨儿脸上却有了些不自在的说:“做得不好,我怕母后瞧见要笑话我了。”

西洛则笑说:“赶紧拿出来吧。”

馨儿想了想还是应了声,很快就去把自己做的小衣裳都找了出来,全摆在西洛的面前。

西洛一怔,江伯牙说:“这可是馨儿一针一线特意做出来的。”如果不是馨儿亲口告诉过他这件事情,怕谁也想不到十指不沾洋葱水的小公主竟然也可以拿针线活吧。

上面还特意做了精致的刺绣,倒真是有模有样的。

西洛心里一动,看着她笑说:“馨儿,这些小衣裳给浩儿留下几件就行了,其余的你带回去,将来你总会生孩子的,到时留给你的孩子。”

馨儿闻言说:“这些衣裳是给浩儿的,如果以后需要自会在做。”为了让浩儿能够穿得上,她还特意做大一些,现在一瞧果然也是能穿的。

几个人围着浩儿说了一会话,他们本就是有着血脉相连的亲人,气氛自然融洽。

南君王默然的站在一旁瞧着,似乎,又成了局外人。

自小到大,都是如此。

只要有他们的地方,他永远都是不被关注的那一个,默默而立。

幸好南宫离很快也就闻声赶来了,一进来就先瞧见了立在一旁的南君王,温和的眸子落在他的身上,对他一如往常的说:“笑笑,你回来了。”手轻轻拍在他的肩膀上,男人之间的感情,往往不如女人来得那么细腻,但谁又能说男人之间的感情会不如女人来得深呢。

“儿臣参见父王。”南宫笑行礼。

尽管明明知道这只是馨儿的父王,但叫了他十几年,与他之间的父子情份,又岂会因为知道了真实的身份而真的疏离了。

自幼,南宫离给予他一切关爱,让他觉得自己是真的有一个很好的父亲,这份感情,是任何人也不能给予的。

西洛这刻也走了过来,晴天把小皇子抱到一旁,馨儿则依然有礼的先朝父皇行了个礼。

就在这当儿,忽然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洛儿,洛儿……”完全是充满童真一般的大男孩声音,听起来似乎还慌恐不已。

下一刻就见皇甫已经飞跑进来,之后也不管在场有多少人都是什么人,他一头就扑进了洛儿的怀里,双手死死的抱着她一副颤抖的模样。

南宫离立刻气得脸色铁青,伸手就要把这碍事的人给扔出去,他却把洛儿抱得生紧,口里还嚷着:“洛儿我怕,洛儿我怕……”听那声音几乎是要哭出来一般,刚回来的江伯牙、馨儿和南宫笑都愣了好一会。

南宫离声音气极的沉喝:“你给我放开。”一边说一边又要拽开这抱住他女人的疯子。

西洛乍见皇甫真的怕得不行,全身都在颤抖的样子,忙就阻止南宫离去拽皇甫,反好言和皇甫说:“怎么了?怕什么啊?”

“洛儿,他要杀我,我怕……”眼里已经噙上了泪,一副随时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他手指的正是南宫离,西洛眸子瞟向南宫离一眼,南宫离拳头都握在了一起。

他倒真是恨不得立刻杀了他才好,也免得他每天都想出放多的花招来气他。

“你是做梦吧?离怎么会杀你呢。”洛儿好言问他。

皇甫一听果然立刻说:“对,我刚刚就做了个梦,梦见他拿剑刺在了我这里,好疼好疼哦。”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洛儿的手朝他的胸口揉,似乎真的疼得不行。

洛儿好笑的看着他,对这个人她是完全没有抗拒的能力的。

他已经疯了傻了,因为这里只有她对他最好,所以他也只依赖她,对于南宫离,他是又怕又惧的,因为每次看见他南宫离都一副想杀了他的模样,所以他也常常恶梦,梦见南宫离要杀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瞧着这忽然出来的一个人馨儿有些吃惊,再瞧父王明显生气的模样馨儿更是惊讶,母后竟然为一个看起来好像是傻子的人惹父王不快?

这人看着好面生,馨儿不认识,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一年多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母后,他是谁啊?”馨儿忙拉着西洛询问。

西洛眸子看了看还脸色黑着的南宫离,说句:“是母后以前的一个老朋友,他现在已经疯了,暂住在宫中。”

“疯了?母后不是神医么,治不好他的疯病吗?”馨儿忙又追问,实在是瞧父王眼里的那丝不甘,为父王心疼,就算什么也不知道,可由父王气闷的神情里也多少看出来一些东西了。

瞧这个傻子如此的依赖母后,母后又护着他,说什么是过去的老朋友,谁知道呢!

如果能治好他的病也就可以放心的把他送出宫了,正因为是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办法可医,西洛才不得不留下他,她不能把这么一个疯傻了的人赶出去。

南宫离虽然生气,但这人已经傻了,他也只能生闷气。

如今,这人还依在洛儿的怀里,整个人几乎都在挂在她的身上了,活像一个三岁的小孩子。

实际上,三岁的小孩子怕也没有他会撒娇。

南宫离忍无可忍的甩袖走了,他拿洛儿没有办法,他动不了这个人,他只能走,他眼不见为净。

前方战事不断,泽儿还没有归来,他的一颗心系在很多的人身上,几乎快没有精力去计较这疯子的来去了,如果要与这疯子计较,洛儿便要与他计较。

南宫离匆匆的走了,南君王眸子轻闪,随之跟了出去。

“父王。”他跟在后面叫他。

父王的脸上有着一抹无可奈何的神情,这样的神情忽然就让他倍感心疼。

同为男人,他完全可以理解,当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感情也被另一个男人所左右时的无奈与心痛。

皇甫,他当然不会忘记他是谁。

他是见过他的真容的,他只是没有想到,再次回来之时他竟然是疯了的。

想当初,是自己把他引进宫的。

如今,他果然留在了母后的身边。

但,却折磨了父王。

心里,隐隐又觉得愧疚。

“笑笑。”南宫离在听到他的叫声时还是停了步,回眸看他,想要掩饰自己眼神里的痛楚。

南宫笑假装没有看见那一切,他只是说:“父王,听说皇上出征一年多了。”

提到这事南宫离眸子微沉,上次他受伤了,不过,终是熬了过来。

“东国丝毫不比当初的西国弱小分毫。”南宫离半天轻吐出这样一句话。

当初对付西国,是沈越与楚子肖带了近百万的大军压下,攻了六年方才攻下。

这次,却是南宫泽独自一个,带领百万大军压下,但,也攻了一年之久。

虽然没有攻下,但东国也没有吃到好果子。

目前为止,两国还是处于平局。

死伤一样惨重!

“父王,儿臣愿去出征,把皇上换回来。”南宫笑看着他说。

他不知道这样说南宫离会如何想,但!

但,看东国与浩瀚王朝战了这么久,死伤这么多的人,南宫泽在前线也是危险重重,而他,虽非南宫离的亲子,可终是他养大的,他的父皇也曾是皇上,他同样不愿意,看见浩瀚王朝输给东国。

而且,他也想离开一段时间。

馨儿,怕也并不是很愿意看见他的。

与其与她这样僵持着,倒不如出征。

哪怕是死在外面,也好过每日在她眼前晃悠,被她心里憎恨。

这么久了,她还看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感情,他真的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甚至是失望透顶了!

他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爱,是无可取代的。

他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让她的心不再猜疑,一心爱他。

南宫离瞧着他,半天没有言声。

父子两人相视,半天,南宫笑微微垂眸。

也是不可以的吧,就连父王也是心里存着猜疑。

“好,你去吧,父王再给你派三十万的军队,你去支援泽儿。”就在他几乎以为不可以的时候南宫离突然这样说。

南宫笑一震,抬眸看他,深深的凝视他。

“是,父王。”他应声,声音里几近有些轻颤。

父王是相信他的吧,不再猜疑了吧。

“你要答应父王,完好元损的回来。”他有力的手摁在他的肩膀上。

对于南宫笑,这一年来虽然他不在自己的身边,但不代表南宫离不了解他的一举一动。

他在沈越与楚子肖的身边,就形同于在他自己的身边,他自然知道,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在刻意隐藏锋芒,一个连沈越与楚子肖都无法降服的人,他有理由相信他可以。

这一次,他选择相信了南宫笑,是因为他的眼神里的期待让他知道,他不可以拒绝他,不可以去猜疑他了,这个孩子,是他养大的,他不想因为猜疑而破坏了这份好建立起来的父子情。

就像当年,因为南宫遥的猜疑,使他们之间最终走向末路。

南宫笑沉静的看着他,微微咬唇,有些话想要说,却欲言又止。

再次归来,南宫笑依然是住在他昔日的赏心斋。

他没有再向以往那样去找公主,在路上,他对她百般蹂躏,如今回到了这里,他依然是南宫笑,父王的好儿子,公主,依然是公主,虽然,那也是他的妻。

公主则住到她昔日的宫殿里,潜意识里,彼此都不想住到一起。

江伯牙并没有立刻离开,晚饭的时候他留下在了宫里吃,一家人聚在一起,只是少了南宫笑。

少了南宫笑,似乎也没有人会刻意注意,只有南宫离瞧了一眼空缺的位置,可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皇甫在这个时候早被几个宫女哄着出去玩了,在大家看来,不管王后对他如何照顾,他始终都是个外人。

席间,南宫离和他们说:“笑笑过几日会出征东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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