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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修真记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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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不顺,永璋开始紧张起来,结果车马再走没两天,宫里就有坏消息传来,说庆妃流产了,是他额娘派人送的信,信里还说,皇上不让告诉老佛爷,因为庆妃是送老佛爷累着了,流掉的还是个小阿哥,怕老佛爷闹心;

永琨应该也收到了五皇叔传来的消息,也不让告诉老佛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总是憋着笑,时不时咧着嘴巴,难不成这庆妃流产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他家和庆妃又没什么冲突,还是家里有什么喜事,他也不想打探别人的私事,就没追问。

这一路行来,他和永琨倒是亲近起来了,实在是永琨没什么架子,性子和五皇叔一样跳脱,加上才十六岁,还没大婚,这次护卫太后出行,除了在太后面前逗趣,其他时间就跟在他后面,而且永琨会玩的很,到了一处,安置了皇妈嬷,时间还早的话就到处去逛,也因此,给永璂的礼物倒是准备了不少。

只是没多久,皇妈嬷还是知道了庆妃流产的事情,那天在驿站,早起去请安,皇妈嬷就沉着脸,而且明显前一晚没睡好,恹恹的,永璋担心,在驿站逗留了一天,永琨插科打诨逗她发笑,甚至请来了当地有名的戏团,也没能让老佛爷开心起啦,后来皇妈嬷开口询问,他们才知道露陷了。

其实那是晴儿透露的,是为了替令妃求情,说令妃只是一时善心,结果被禁足了,太后既然离宫,自然不想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何况本就不喜欢令妃,但晴儿居然为了她求情,而消息还是福尔康告诉她的,顿时大怒,把晴儿带上,就是为了晴儿居然传出和外男聊天一整夜的传闻,现在居然还和福尔康联系上了,只是临行前她并不清楚皇上会派上福尔康,毕竟她知道领头的是谁就好了。

福尔康把这事告诉晴儿,并不是为了求情,只是想慢慢帮令妃拉上这层关系,他阿玛的信里,说尔泰被打了,令妃被禁足,话里似乎担心令妃失宠,令妃娘娘可是他们兄弟在宫里的靠山,要是看延禧宫的面子,那些上三旗出身的侍卫哪会把他放在眼里,自己尚主也要靠她呀。结果太后吩咐,晴儿接下来除了陪在太后身边,身边总有人陪着,一直到了五台山,都没能再说上话,只是暗自懊恼。

永璋和永琨刚出行就不顺利,有点胆颤心惊,就怕接下来宫里再传出什么坏消息,谁知自己突然被封为郡王,永琨还借口好好给他庆祝了下,好在任务在身,没灌醉他,随后接到了福晋博尔济吉特氏的家书,说是被额娘接近了宫里,皇阿玛还拨款扩建郡王府,而且内务府原先派去的下人全被遣散了,说到时让他自己重选。

永璋知道肯定出什么事了,心里顿时着急起来,皇阿玛封爵并不奇怪,但封了自己这个还在路上的儿子,为什么不能等自己回京呢?又听永琨说皇叔接下了内务府,难道是皇阿玛发现自己被亏待了,可也不至于这么快动作啊,肯定是比这更严重的,想到自己侧福晋,曾经起疑,内务府派来的人害死了两个孩子,难道是真的?他现在身体好了,要孩子并不是难事,可是在自己艰难之时,孩子是唯一的慰藉。

就算后来处境好了,皇额娘真切的关爱,永璂的孺慕崇拜和撒娇,他甚至把永璂当作儿子般疼爱,可是若两个孩子真是无辜枉死,他绝不会饶过仇人,皇阿玛肯定不会说给他听,因为事情明显没有查清,否则下人不会只是被遣散,也不知道皇额娘知不知道,要说会害自己孩子的,宫里只可能是延禧宫了。

想到皇后,心里不觉泛起暖意,皇额娘的表情一般都是冷淡的,甚至偶尔会看出冷漠,但是看向他的目光,总是温和的,永璋愤怒焦躁的心慢慢冷静下来,自己现在已经得回了健康,不管是谁,自己总能报仇的。

送太后行至五台山,安排妥当后直至离开,除了和婉进京的消息,宫里并没有新的消息过来,但福晋来信提到十二阿哥病了,具体却没说,永璋却很是担心,回京除了沿途歇宿,就是埋头赶路,众人以为是因为他刚封爵,心急着回宫谢恩,永琨也没多想,怕他嘴管不住,后来的事情弘昼都没告诉他。

永璋回到京城,刚进内城,吩咐随行的侍卫们各自回家,正要和永琨告别,突然有种异样,有道视线注视着他,转身张望了下,没发现什么,微微皱眉,再搜寻一遍,却还是没有发现,正奇怪间,却被永琨的呼唤声拉回神来。

“您看什么呢?”永琨好奇的看了看他刚才张望的方向,有个医馆,里面还有不少人“那个医馆不对劲么?还是你不舒服?是不是太累了?”知道这三阿哥以前身体不好,临行前,阿玛还让自己多照顾着,阿玛老眼昏花了,这哪像个常年卧病的人,往回赶的劲头比自己还足,虽然不会武,但骑术很好啊,现在怎么?

“不是,没有,我很好”清楚永琨眼里担忧由何而来,这病弱皇子的称呼,自己还得多背一段时间,泛起笑意“你刚才叫我有事么?”

永琨放下心来,听他一问,想了起来,嘿嘿笑道“你刚才走神,那些侍卫都走了,那个福尔康和你招呼,你没理,气鼓鼓的,昂着下巴就骑马走了,那样子真恶心人!”撇了撇嘴,他家可没人喜欢这个据说皇亲国戚的家伙,居然瞧不起永瑍,他算什么玩意,拿鼻孔看人的东西!

“我刚走神了,没注意到”永璋失笑,永琨和别人都能打成一片,唯独不待见这个福尔康,自己其实也一样,只是没表现那么明显“好了,犯不着和他一般见识,你快回去吧,这趟差走了一个多月,皇叔、五婶肯定都着急了。”

永琨点头告辞,两人分道而走,永璋则往皇宫的方向奔去。

却说福尔康,策马骑在马路上,想到刚才三阿哥的无视,永琨眼里的鄙视,心头火起,不就是嫉妒自己被皇上夸奖‘文武双全’么?那个三阿哥,才封了郡王,就对自己这般无礼,也不过是个没有继承权的皇子,封再高的爵位有什么用,皇上中意的可是永琪,等永琪继位,哼,他可是把自己和尔泰当好兄弟的,和这帮阿哥可不亲。

“阿玛,额娘”回了府,将缰绳丢给迎上来的小厮,大步走进厅内,福伦和福晋听到声音已经出来了,尔康上前请安。

“尔康,你可回来了”福晋高兴的打量着大儿子“出去这一趟,黑了,瘦了”说罢,抹起泪来,尔康回来了,家里多了一大主力,情况肯定会有好转的。

“额娘”尔康有些无奈,他这额娘怎么这么好哭“我没事,一路赶回来有点急,脸上都是灰尘,才黑了点,我好的很,你别担心。”

福伦看儿子很是精神,满意的点点头,知道家里记挂,着急赶回来,尔康确实很懂事“好了,你先去梳洗一番,到我书房来吧,我有事和你谈。”又转脸对福晋说“你给儿子准备些吃的,肯定饿了”

等尔康梳洗完毕到了书房,福伦等的都点急了,

“阿玛,你叫我来这,家里出什么事了么?尔泰呢,还没回来?”照理应该下学了呀。

福伦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尔康,上次信里不是告诉你,皇上口谕,打了尔泰二十大板么?”想起小儿子,福伦有些着急上火“说起来,那事还是要怪你,和五阿哥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是阿哥,这种话怎么说给他听。”

“阿玛”尔康不满的叫道“我就那么一说,谁知道他居然拒婚啊,他看重我,才会对我说的这么重视,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大不了,下次不和他说这些了。”

福伦对儿子的影响力也颇为满意,他也不是真想怪他“算了,五阿哥毕竟住在宫里,说话做事还是要小心点,现在不比从前啦”又叹了口气,端起茶盏喝了口。

“什么不比从前”尔康听得糊涂,正要追问,门开了,福晋端了碗补汤过来“尔康先喝点汤吧,晚膳在做了,一会才能好,汤是早上就熬着的。”

尔康喝汤,他额娘拉张椅子过来,在一边看着,虽然令妃可能失宠,但自家大儿子英俊不凡,文武双全,靠着他自己的本事,不愁出人头地。

“尔康,令妃娘娘可能失宠了”等尔康吃完,福伦一脸晦气的告诉他,离京这段时间的一些事情,包括令妃被禁足,五阿哥求情,朝堂之上风云变化,和婉公主回京,十二阿哥重病等等。

“那也不能说明令妃娘娘失宠啊”尔康不理解,也不敢相信,那有可能得宠十余年的人,突然之间失宠。

福晋在一边又拿帕子拭泪“你不知道,我前阵子进宫,偷听到宫女说的,皇上基本没再进过延禧宫!而且,十四阿哥不好了,可能就在这几天。”

“啊,这太奇怪了”尔康一脸的不可思议,“阿玛,这个时候我们可不能不管令妃娘娘,要知道,五阿哥对令妃娘娘也是非常敬重的,何况十二阿哥重病,那只有五阿哥有可能了。”

福伦点头,尔康说的对,五阿哥生母没了,这次娶侧福晋虽然是舒贵妃操办的,但五阿哥谢恩时,除了坤宁宫,最先去的可是延禧宫,何况,皇上现在也许只是因为十二阿哥和和婉公主的事情,才会常去坤宁宫的。

“阿玛,你刚才说尔泰没在宫里,那他去哪儿了?”尔康又想起这事。

福晋顿时哭出声来“尔康,尔泰他心里苦啊,皇上不知怎么的,有一次去尚书房看到他,就突然下令让伴读在外面候着。可是十二阿哥的那两个伴读,还是天天在尚书房里啊。”

福伦不耐烦了“好了,别哭了,儿子刚回来,你就整天哭哭啼啼的。”

等哭声变小,转向尔康说明情况“你额娘不了解情况,皇上当时指给十二阿哥两个伴读,大家都知道,是因为皇上看重傅恒和尹继善,给的恩典,特许两人进入尚书房,本来伴读就是不让进的,之前碍于五阿哥,又没人说什么,尔泰就一直在里面,可能还是为了上次的事,皇上恼了尔泰,所以才有这道旨意,尔泰这两天心情不好,你多宽慰开解他。”

福伦还真猜中了,乾隆那时恼怒令妃的小动作,没处发作,只撸了魏清泰的总管之职怎么够,在尚书房看到尔泰,又火起了,尔泰刚养好伤,坐的不够规矩,直接把他赶了出去,也不管永琪的求情,还好永琪没拿永璂的两个伴读来说事,不然,以乾隆当时的火起,肯定直接撤了他的伴读,反正他也不小了,可以不需要伴读了!永琪不提,是因为他之前养在孝贤名下,对傅恒还是比较尊敬的,当初开始亲近令妃也是为此。

又问了晴格格,尔康信心满满,昂头挺胸“阿玛尽管放心吧,晴儿对我早有意,只可惜,她到底不是皇上的亲生女儿……”

看出皇上不高兴了,绿竹连忙解释道乾隆下午走后,景娴回房间布置了一番,就进入了凤栖界,她这次修为几乎被打回原形,体内经脉严重受损,灵体遭创,需要从头练起,好在经脉的宽度、承受能力都是练气后期接近圆满的修为,再练回来也不难,况且经此一难,她更是坚定了修真之心,永璂的日后也全靠此了;若是没有修真,永璂这次绝难活命,就算这次是冲自己来的,可是这宫里定有接应之人,皇宫这种地方,你不去招惹别人,也会有人来找你事的,永璂的赤子之心只怕难以保全。

到火凤像前磕了个头,谢过师傅,她昏迷前隐约听到一声叹息,不知道是谁?仔细再看火凤像,耀眼美丽的火凤却没有一点异样,会是师父么?

收拾好心情,就走到了梧桐树下,坐在蒲团上开始修炼,

张嘴纳入一颗培元丹,将神识内视,药力融化,磅礴的热力在丹田中散发开啦,慢慢引导药力去修复受损的经脉,待药力完全融入经脉之中,经脉中的疼痛感略有减轻,然后开始闭目感应火木灵气,吸入灵气按照春回决让它在体内经脉中流转,并没有将其吸收至丹田,现在还只能慢慢用灵气温养经脉,修补灵体,而现在她的修为和初入门的修士相差不多,但神识倒是壮大不少,可能与当时自己心急之下,精细控制灵力有关,也算意外的收获了。

直到身体提出抗议,才收功不练,叹了口气,睁开眼睛,看来经脉受损比自己想象的严重得多,居然还能保住灵根,真是万幸。离开前,突然发现石台凹槽处有点不对,上次隐约的一抹红色不见了,难道上次是看错了?这凹槽到底有什么用呢?

乾隆进门,容嬷嬷还磨着景娴让她赶紧睡,皇上也真是的,不来也不说一声,这样下去怎么行,娘娘会累坏的,娘娘除了出去看十二阿哥,和到大殿接见妃子,一直在睡,晚上掌灯后却不肯睡了,说皇上肯定会来的,说好要和她说调查结果,不肯睡下,她身体还虚弱啊。

“容嬷嬷,皇上肯定快来了,再等等,好不好?”真的快撑不住了,容嬷嬷怎么这么倔啊,都说不通,景娴说的嘴巴都干了,眨巴眨巴着眼睛,瘪嘴,可怜兮兮的看着容嬷嬷,容嬷嬷哭笑不得,娘娘这是和十二阿哥学的吧,晚上十二阿哥想让娘娘陪他睡,就是这个样子!

注意到娘娘舔了下嘴唇,转身倒水,刚要端起杯子,余光瞄到一个人影,扭头一看竟是皇上站在门口,连忙跪下迎接“奴婢叩见皇上,皇上吉祥。”

乾隆好笑的看着景娴一脸惊喜的望了过来,眼睛晶亮焕发光彩,就像见了救星一样,看来被容嬷嬷烦的不轻,挥退容嬷嬷,抬脚进去,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轻轻扶着她有些疲倦的脸“容嬷嬷是为你好,看你累的!”看她唇干,又探身把容嬷嬷倒好的水递给她。

景娴总算等来了人,顿时放松了,咕咚咕咚喝完了水,然后不自觉的坐正身体,却听见一声轻笑,抬眼一看,乾隆已经把外面罩着的披风拉了下来,里面只剩里衣,看来在外面梳洗好了进来的,皇上不是要在床上谈事情吧,正想着,乾隆就越过她上了床,靠在床头和她并排着,拉过她的被子一起盖及腰部。

“皇上”转身刚要开口,被他轻手一带,景娴一个不稳,倒了进去,被他抱个满怀,景娴手撑在他腰腹处,想要起身,这样怎么谈啊!

看景娴跌趴在他身上,扭动个不停,只是身上没力气,怎么也起不来,看着胸口处的小脑袋,乾隆心情大好,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把她扶起来一点,却没放开,搂着她腰,把她头靠在肩膀上,下巴顶在她头顶,拉过她白嫩的玉手一起放在被子上,把玩着了一阵。

“娴儿”

听她轻轻地回应声,静了一会“娴儿怪朕么?”感觉到她的身体闻言僵住,苦笑了下“朕说过会保护永璂,却没做到!”低低的话语里饱含着苦涩、自责。

景娴很是惊讶,想要扭头看皇上,却被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就着这姿势回答“皇上您不要这么说,您对永璂的关心宠爱,大家都看在眼里的,至于这次,肯定是有心人早有预谋的,防不慎防,皇上也是人,怎么可能面面俱到!再说,永璂是在坤宁宫出的事,我怎么会怪您!是我没照顾好,才会……”忆起那时的紧张害怕,声音颤抖起来,无意识的抓紧乾隆的手,指节发白。

“娴儿”乾隆吃痛,忙搂紧她,轻吻着她脸颊,抱她坐到自己腿上,低声安慰“娴儿,不要想了,永璂没事,他还好好的。”没听到回应,却感觉到脖颈处一片湿意,哽咽声响起“皇上,我好怕……”

乾隆大恸,他没见过这样的娴儿,这样惶恐脆弱,搂着他腰的双手微微用力着,心里刺痛着,双手拥紧,恨不得将她永远这么护在怀里,在她耳边喃喃的安慰着,娴儿愿意向他倾诉,第一次主动依靠着他,柔软温暖的娇躯紧贴着自己,心里竟慢慢泛起了一丝窃喜。

过了一会,景娴哭声渐渐小了下去,轻轻挣开乾隆的怀抱,有些羞赧,拿帕子给自己擦了擦脸,瞥见乾隆脖子上的水渍,红着脸,伸手去擦,看出乾隆眼里的心疼和满脸的温情,眼神闪了闪,低下头去,“对不起,皇上!”

抽出她手中绞紧的丝帕,暗地叹气,拉她靠过来“娴儿,朕和你说说这两天查到了的消息吧。”

景娴不自觉的挺直了背,整了整神色,表情冷淡下来,抿了抿唇,声音有些沙哑“下午纯贵妃她们说,神武门的侍卫冲撞了永璂,我问了容嬷嬷,她不是很清楚,只是神武门有个侍卫暴毙了,难道是……”

“是”将那天太医说的永璂所中毒的分析,另一种毒物却没查出,小林子的说法等等都说了出来,“因为那个‘绝尘茶’的时间限制,只可能是那个侍卫检查时动的手脚,吴书来带人过去,却发现他应该换班前就死了,当时看到尸体的人多,也瞒不住,就说永璂是被他冲撞得的病!”

另一种没被发现,看来那个陆太医说的也有道理,毒居然只下在了最上面的那块葱油饼上;如果幕后之人是修士,冒充一个沉默寡言的侍卫还真难以被人发现,这样的话,见过永璂的可能性更大,可是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么?对付永璂,只要永璂一出宫就可以!

脸色突然难看起来,这么费劲,只怕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修真之人对危险会有些预感,而且就在坤宁宫,永璂不会离开自己多远,肯定是来得及救的。居然是自己害了永璂,想到这里,眼泪在眼眶打转,心里又是愧疚又是难过!

这人不知道自己是修士,那么应该人是在宫外,而且修为可能不高,甚至可能还没筑基;但对宫内情况了解,说明有内应,能发现自己的异样,会是谁呢,若是有心,往这方面猜测,也不是很难的!

乾隆看景娴脸色发白,又难过起来,以为是听说侍卫也被人冒充,心里害怕,更加担心永璂,连忙安慰道“娴儿不必担心,朕已经将原来的换防班次地点都打乱了,加强了皇宫守卫,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的。”

“娴儿”景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乾隆担心起来“娴儿,是不是累了?还是早点睡吧,朕明日再和你说?”

摇头,景娴哪可能睡得着,带着丝倔强“我不累,皇上,您说吧,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好吧”看她这么坚持,乾隆只得依她“朕启用了粘杆处”景娴猛的抬头,怎么告诉她这个!她是先皇后的侄女,先皇在世时有很多传言,她在被指为宝亲王侧福晋时,姑姑曾经隐晦的提过一些,她也一直认为皇上乾纲独断,肯定不会放弃这一掌控工具。

她知道后宫会有一些阴司,但她一向不受宠,应该不会有人针对她!加上她本人性格耿直,也不会想耍什么阴谋诡计,处事更是坦然,直到五儿去世,十三突然高烧早夭,她不敢置信才要求详查,又碰了钉子。只是这次庆妃流产给她敲响警钟,开始担心永璂,难道皇上的意思,他之前并没用?

清澈的双眼漾着疑惑,乾隆不想告诉她之前查出的一些事情,揉了揉她的秀发,慢慢解释着“粘杆处是皇阿玛留给朕的,之前朕只用来情报收集和京城治安,封疆大吏的监控,如今国富民强,朝堂之中,日益奢侈成风,滋长,贪官污吏更是每年都会揪出一大批,这都有赖于此。但对于后宫,朕不愿意轻易的怀疑人,更不想怀疑贴身之人,但永璂中毒提醒了朕,朕想保护你们,对后宫就需要多加注意,何况,这后宫和前朝总有牵扯。”

和景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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