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禛为即将到来的性爱而紧张,这比他求婚的时候还要紧张。
他都想焚香沐浴的迎接自己的妻子。
房门也不会锁上。
不过,他婚后就没锁过门,他期待着林婉能进来,但林婉除了少数的几次做爱就从没进过他的房间。
今晚他应酬酒喝多了点,但不至于醉。
“先生,您回来了。”
陌生的女人半跪下来,给他脱鞋子,柔顺的黑发被拢到一边,露出光洁的脖颈。
阮伊?
他没想过会是个年轻女人,他觉得冒犯。
这件事,是他让助理去办的。
傅禛躲开了:“不用,太太回来了吗?”
阮伊仰头看他,脸蛋红润漂亮,乖巧拘谨:“太太打电话回来过了,说今晚会晚一点回来。”
傅禛失望,自己换了家居鞋走进去。
今晚,等不到了吗?
他走近房间的浴室,开了冷水洗澡,头有点疼。
洗完澡,他坐在床上,从浴袍的缝隙中隐隐可见蛰伏的性器,给林婉打个电话过去,问:“婉婉,你什么时候回来,要我去接你吗?”
林婉客气疏离:“那就太麻烦你了。”
他一口气被堵住,她谈恋爱的时候都不像现在这样,客气。
她主动问:“新来的保姆,你还满意吗?”
傅禛皱眉:“太年轻了,换一个吧。”
住家保姆,大多会选择四十多岁的又有经验又有力气的中年女人,太年轻的姑娘住进来,妻子会担心丈夫被引诱。
而那些年轻的女人,则担心会被男主人欺负。
林婉正改着手上的设计稿:“你会喜欢的。”
阮伊会成为他众多的情人中最特别的一个。
“人家还是一个小女孩,才二十出头,听说原生家庭不好,你以后对她好点,她愿意伺候你,是你的福分。”
她是真心这么觉得的。
“林婉,你在说什么?”
傅禛脸色难看,他不想恶意的揣测他的妻子,但这时他的妻子说话的语气,像是在为她召妓。
她到底想干什么?
无名的火气在他的心底翻涌,他语气冷淡下来:“林婉,你什么意思?”
林婉冷哼一声:“我什么意思?”
“阮伊可是你自己找回来的,你自己选的,还问我什么意思?”
傅禛火气消散下来,她是在吃醋吗?
她还在乎他,还爱他的,是吗?
“婉婉,你听我解释,我马上把她辞退,是我助理找的。”
他放软语气:“家里也没必要请什么保姆,请钟点工就可以了,也没让你干过活。”
林婉打断了他的话:“今晚我会晚一点回去。”
他心口一窒,这是提示吗?
她在暗示他今晚会做吗?
但林婉的意思是,他不用担心她会撞见那不好的一面,可以尽情的出轨肏穴。
傅禛小心翼翼的回:“那我等你。”
生怕他一句话说重了她就反悔了。
他越这样,林婉就越厌烦,装什么深情呢?
“不用,但我警告你,你上床的时候少说那些恶心的话,特别是,不要提到我。”
傅禛卑微的要死,回:“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犯错了。”
上次上床他没忍住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骚话,她当即让他将性器拔出去,反过身扇了他一巴掌,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让我恶心。”
她的话简直就像是刀一样割着他本就流血的心脏,他眼睁睁的看着她下床,离开,她从来没有情动过。
但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们结婚前,他不是没摸过她,除了没真的进去,但边缘性性行为也做过。
他的手会从她的裙摆下方伸进去,隔着内裤摸她的穴缝,阴唇饱满,热腾腾的,带着羞涩的脸埋在他怀里,分开腿让他摸。
会出水,会小声的呻吟。
不多,但足够湿润他的指尖。
他的手指摩挲着渐渐濡湿的内裤,爱怜又珍重的吻她的发旋:“宝宝,舒服吗?”
林婉婚前都会愿意扭扭捏捏的让他碰,脸颊染上绯红的色彩,羞涩又动人。
但婚后,那是一点肉味都闻不到。
不愿意让他摸,她只是厌烦的将裙子撩起来,褪下内裤,将润滑液挤近穴里,掰开:“进来。”
像是不得不履行的义务。
不耐烦,不情愿,也不会脸红。
肏进去,也一点声音都不愿意发出,将脸埋着,痛了还是爽了也不愿意说,做久了就不乐意了。
“你结束了没?”
“快点射了出去。”
傅禛根本不敢碰她,相接的只有性器。
她的外阴都是干涩的,从穴口带出的也只有润滑液。
他只好逼着自己
', ' ')('射出来,然后抽出来。
林婉马上就会起身,她连裙子都不会脱,最多只是脱个内裤,穿上,离开。
他心里闷闷的,没什么情欲的快感,床单上有点湿,点点精液,和她穴里流出来的水液。
他会舔,舔着这一小块湿润的地方,勃起,撸射。
“宝宝,宝宝舒服吗?”
“水好甜,都被老公给吃掉了。”
他一边撸一边哭,呻吟粗喘,将那一小块床单含进嘴里研磨吸吮:“宝宝,宝宝爽不爽?”
“老公肏得你爽吗?”
他射了一手的精液,然后痛哭,憋闷的,窒息感。
傅禛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界面,同样觉得窒息痛苦,他在潜意识里也早已把和她的性爱当作了彼此之间的折磨。
但占有她的欲望却在与日俱增。
再痛,他也想要抱她。
“先生,饭菜准备好了。”
阮伊站在门外,隔着门提醒。
傅禛换了衣服才出去,扣子扣到最上方,在家里也一丝不苟。
阮伊有些脸红,拘谨的低头,却看到男主人鼓胀的下体,脸更热了,不好意思的扭过头。
傅禛面容俊美,比起娱乐圈的明星都大差不差,身高腿长,从小到大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得了多少人的爱慕。
但他们同时又都知道,他一心扑在林婉身上,对其他人都视而不见。
他没心情吃饭:“婉婉要迟些回来,这些都端下去热着。”
“还有,你过了今天就走。”
“给你结三个月的工资。”
阮伊没想到她刚上工就要被辞退,她顿时慌了:“先生,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您哪里不满意,我可以改。”
她的眼泪如掉了线的珍珠般垂落,眼通红,脸却白,这么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哭,谁看了不心疼。
但偏偏傅禛冷淡的很,只说:“不合适,你现在要走也行。”
他慢条斯理的将袖子折叠上去,露出手腕,修长的手指托住碗底,往厨房走。
他会做家务。
但他的手,比起碰这些家务工具,更适合用来玩女人。
骨节分明,又很长,可以很深的摸进去抠。
阮伊慌张的想接过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傅禛的指尖,又立马红着脸缩回来:“我,我来,先生。”
他神色如常:“不需要,你收拾东西走吧。”
她倔强的咬着下唇,手脚麻利的收拾:“这是我的工作,就算先生想要辞退我,但是今天也还算是在我的工作之内。”
傅禛没有跟她争,有什么好争的,愿意干就干。
他对阮伊没有好感,尽管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因为妻子的态度,以至于他看到阮伊就堵得慌。
他把自己收拾好,仔仔细细的洗过,在床头点上香薰,开着朦胧的灯光,等待。
就像是古代后宫里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
过了十二点,林婉没有回来。
他的脸色很难看,还是决定打电话过去,语气却温柔:“婉婉,今晚你什么时候回来,不是说……”
“啊,你不用担心。”
林婉走出吵闹的包厢:“我今晚不回去也行。”
看她多体贴啊。
静默!
傅禛艰涩的开口:“林婉,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哪里……”
她挂电话了。
他狠狠的将手机扔到地上,屏幕碎裂,喘着气瘫倒在床上,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或许,她爱上了别人。
在逼他离婚吗?
不!
傅禛脑海里苦苦压抑着的想法蹿出来,无论如何,他都不敢想,不敢想她不爱他,不敢想她想要跟他离婚。
那晚,结婚之前的那一晚。
她哭得那么可怜,窝在他的怀里,拉着他的领带:“傅禛,不要结婚,我们不要结婚了,好不好?”
他没有当真,他只觉得是婚前恐惧症。
“婉婉,别怕。”
“我们会幸福的,会对你好的,会一直一直最爱你。”
林婉摇头:“不,你不会。”
傅禛温柔的擦拭她的眼泪:“会的,相信我,宝贝。”
她柔柔弱弱的,仰着都是眼泪的脸,问:“你觉得,精神和肉体是可以分开的吗?”
“比如,你爱一个人,却会和其他人上床。”
傅禛打开自己收藏的酒柜,随意的拿下来,打开,倒入透明的杯中,灌入喉咙,他到底是哪句话回答的不好,让她气了这么久。
他当时说:“不可以,一个人,如果他的肉体出轨了,那他的精神上肯定也游离了。”
林婉颇有点不服气:“可是你肏了那么多人,难道也就对那
', ' ')('么多人动心过吗?”
他笑:“婉婉,别用‘你’,我可只碰过你。”
“明明知道出轨会使另一半伤心却还是这么做了,不就恰恰证明了他没有那么爱她吗?”
“可是,如果女方不能满足男方呢?”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我觉得这不能成为一个理由。”
傅禛低头,只想亲吻她:“宝贝,我绝对会对你忠诚,从身到心。”
他想着她,喝醉了,也没完全醉。
他站起来,出了门,想要进她的房间。
林婉好像回来了,亮着微弱的灯。
门没有锁。
想抱她。
隔着被子压上去,她在挣扎,他要是真想强来,她怎么抵抗得了他。
傅禛浑身带着酒气,头靠着她的肩:“别怕,宝宝。”
阮伊怕得发抖,但不知为何,她却不再挣扎。
“会舒服的,婉婉。”
“让我摸一摸。”
他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披散着黑发,背对着他。
掀开被子,手顺着女性身体的曲线抚摸着。
酒精钝化了他的感知,他也确实对妻子的身体陌生。
“今天好乖。”
傅禛没想着她会回应他,愿意让他摸一下他就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阮伊第一次被一个成年男性色情的抚摸着身体,呼出的热气里含着酒气,打在她的耳廓,酥麻炙热。
声音低沉,这么温柔。
白天冷漠的男主人,在夜晚竟然能发出如此温柔的嗓音。
就好像,她是他呵护着的宝贝。
傅禛含住她的耳廓,低笑:“给宝宝舔湿好不好,用口水给宝宝润滑。”
阮伊已经很湿了,粘腻腻的淫水从穴口渗出,她原来这么敏感的吗?
她终于控制不住的发出声音,带着陷于欲的钩子:“先生。”
然后,傅禛就清醒了。
他本就没有醉到人事不知的地步,他或者潜意识早就意识到不对劲,他的妻子绝不可能这么乖顺的任他抚摸。
但他仍然抱着一丝期望,期望这是他的妻子。
但傅禛绝不想去碰除林婉外的任何女人,他只是以为,或许是他醉倒后做的一场春梦。
阮伊没想到刚刚还温柔似水的男主人,下一秒会粗暴的抓着她的头发逼着她露出埋在双臂之间的面容。
然后她就看着傅禛的脸色逐渐深沉:“想死吗?”
阮伊眸光盈盈,却瞥到了坐在客厅里的林婉,呆愣:“太太?”
林婉在客厅里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真是的,搞了这么久都没有搞完吗?
都提醒了他不能在她房间搞的,找刺激就不管她死活了吗?
“婉婉。”
她没见傅禛这样手足无措过,还狼狈。
“婉婉,你听我解释,我没有,我以为是你。”
他跪在她的旁边,惊恐害怕:“我喝醉了,我认错人了,我……”
林婉温柔的笑:“我知道了,我相信你。”
傅禛以为他会松了一口气,但他却陷入了更深的恐惧之中,她为什么,会这么的冷静,这么的不在乎。
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滚到床上去,她竟然还能对他笑。
他宁愿她跟他吵,跟他闹,像以前那样。
他将头靠在她的腿上:“婉婉,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哽咽,带着哭腔:“别这么折磨我,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跟我说好不好,我会改的。”
“你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骂我?”
傅禛的眼泪不能打动她。
林婉开口:“我生气啊,我都提醒过你不要在我房间搞了。”
“看,现在多尴尬啊。”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觉得她怎么这么会伤人:“只是这个?”
“你不在乎我跟别人上床,不在乎我出轨吗?”
她看着傅禛一脸受伤的样子,可她明明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我不能满足你,你当然可以去找别人,这是你的权力。”
傅禛啜泣:“没有,不是的,我不会。”
“不做也没有关系,跟以前一样,可以吗?”
“我不碰你,宝宝。”
这时,阮伊穿好衣服瑟瑟发抖的走过来,低眉顺眼:“太太,不关先生的事,先生只是喝醉酒了。”
林婉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恶人,她站起来:“把我房间收拾好。”
他跪着拉她的手:“去我房间里休息吧。”
她接受了他这个提议。
但她没有想到傅禛会跟进来,他从中恢复过来:“婉婉,给你把睡衣拿过来了。”
林婉接过来:“那你出去吧。”
他撑着墙,高大的身影完全将她笼罩
', ' ')('在阴影之下,低头:“我把她赶走了。”
“对不起,我没想碰她的。”
“我只摸了她,没有任何插入性的行为。”
其实也没差吧。
也不需要跟她说的这么详细啊。
傅禛触碰她的脸:“你完全对我没感觉了,可以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她沉默。
他将手撤下来,却一直将她圈在怀里,又没有触碰到她。
林婉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氛围:“我不喜欢上床,你一碰我我就会觉得恶心。”
他并不意外。
她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着:“我想离婚,我过不下去了,这三年来,我都觉得很压抑,我一看到你,就……”
就想到那些画面,那些他和男男女女交媾的场景。
她一边想尽办法推远他,一边阴暗的观察他会不会出轨。
内心反复的拉扯,折磨着她。
一边得意于他没有背叛她,他是这么爱她,那些梦境都是假的,都是她臆想出来的。
另一边又期待着他的出轨,验证她的梦就是真的,她就应该恨他,就应该报复他,折磨他。
林婉站不住,身体往下滑,被他搂住腰身,她流眼泪:“我要疯了,我生病了。”
傅禛将她搂到怀里,将她的长发拢到身后:“告诉我,你怎么了?”
她难以启齿,喘息:“我想要,想要……”
她掐着他的手臂,指甲掐进肉里,脸上泛着奇异的红,像是陷入了某种幻想,喘息着。
这副模样,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对方在勾引他。
傅禛不会,他清楚妻子对他的冷淡和排斥,他诱哄她:“想要什么?”
她承受不住似的,声音细微,却吐字清晰:“想要你出轨,想要看你碰别人。”
傅禛愣了,脑子一片空白,他看着她绯红的双颊,缓慢的伸出手去触碰,难以置信的低声问:“婉婉想要什么?”
林婉推开了他,他猝不及防的踉跄了下。
她拿过他手中的睡衣,关上了浴室的门。
傅禛的眼睛再度的红了,他站在门外:“不明白,我不明白,婉婉。”
里头传来水声,他的声音被水冲散,变得不真切。
他喘着气,脆弱而孤寂:“林婉,你别这么对我,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婉婉,为什么?”
“可以让我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林婉突然开了门,赤身裸体,带着水雾出现,为防止她关门,他手撑着门框,走进去,抱住她。
她身上都是水,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淌。
但傅禛连抱她,都只是克制的将手臂揽在她的腰上,他根本不敢看她,她嫌他的目光恶心。
他的眼泪落到她莹白的肌肤上,他真的是被她欺负惨了。
无论他在外头多风光,回到家里,也只是一个不受妻子喜爱的丈夫而已。
“婉婉,为什么不要我了?”
“不喜欢做也可以不做的,我不会逼你的,我真的不会逼你的,我们就跟以前一样,跟谈恋爱的时候一样,好不好?”
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感觉很累:“回不去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我们现在,只是在互相折磨而已。”
她会神经质的审视他,怀疑他跟任何一个人有染,会想他的嘴是不是和别人亲过,手指是不是摸过逼,阴茎是不是插入过。
她很累,发现他真正的出轨了,好像才解脱了。
傅禛拒绝:“不要离婚,我不想离婚。”
他拿浴巾裹住她的身躯,抱到床边,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指尖温柔的穿过她的发丝。
林婉突然抓住他的下体,沉甸甸的,在她的手上迅速的胀大勃起,她拉下拉链,扯他的裤子,释放出他硕大的性器。
肉粉色的干净的性器,甚少进行过插入性的性交,迄今为止,只进入过她的身体。
傅禛早已关了吹风机,低头看着她打量评估自己的性器,不含情欲的抚摸着,马眼还是动情的流出黏液,茎身一跳一跳的激动着。
这是她婚后第一次主动的摸他的性器。
她开口:“到床上去。”
他搞不清楚她是什么意识,但还是决定顺从她。
林婉跪坐在他的下身,握着他的阴茎,低头为他口交,轻轻的吸吮着他的龟头。
傅禛不知所措:“婉婉,婉婉恶心就不要做了。”
“我不喜欢,以后我们都不做了。”
他看不见她的脸,被长长的黑发覆盖着,浴巾从她的身上滑下,露出漂亮的肩胛骨。
但他却从敏感的阴茎上感知到了她手法的熟练。
揉捏着他的睾丸,抚摸着他的会阴,舌头灵活的舔舐着他的肉茎,偶尔会张嘴吞下他的龟头,收缩着讨好他。
', ' ')('意识到这些的傅禛胸腔内火烧火燎的疼,她不应该,不应该会这些的,但他的心有多痛,欲望就有多勃发。
他控制不住的喘息,沉湎于她所给予的快感,在她特意的讨好之下喷射出来,带着独特味道的精液射了她一脸。
白色的黏液顺着她的脸往下淌到她的锁骨上。
他着急忙慌的将她抱到怀里,从床头抽出纸巾给她擦:“宝宝,宝宝对不起。”
林婉拿指尖带了一点精液送进嘴里,轻轻皱眉,不好吃。
傅禛看着她具有风情的动作心简直要炸裂开来,她怎么会这么熟练的,他颤抖着抱住她,一个劲的叫着她的名字。
他都不敢问,只想着逃避。
她在哪里学的,在哪个男人身上学的?
为什么被他碰会恶心,却……可以接受和其他男人性交。
为什么想要他出轨,为什么看到他和女人滚在一张床上也无动于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林婉将身上的浴巾全部扯掉,坐到他腿上来,笑:“做吗?让你爽一次。”
他害怕的摇头:“不,我不做了,宝宝。”
颤抖的抱住她:“宝宝,别这么对我,不要。”
林婉回抱着他,柔声说:“哭什么,这可一点都不像你。”
他从喉咙中吐出压抑而嘶哑的声音:“我不可以吗?为什么觉得我恶心,宝宝喜欢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好不好?”
他难受到了极点。
林婉也被他的悲伤所感染:“对不起,傅禛。”
她的所作所为都很像是一个渣女,是她把他逼成这样的,他明明还什么都没做。
不,他现在已经做了。
她问:“阮伊,是不是很会流水?”
“身体也很软,插进去的感觉怎么样?”
傅禛用力的抱紧了她,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没有摸到下面,也没有插入。”
“我以为是你,我根本就不敢,我不敢碰那些地方的。”
“真的,婉婉,你相信我。”
林婉也想哭,流眼泪:“我好难受,傅禛,我想报复你,想看到你难过,但是我好像,也并不觉得有多么的开心。”
“我,我做梦,总是梦到你和乱七八糟的人上床。”
“我看到你,就想到那些画面,没有办法正常的看待你。”
他尝试着用双唇触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我没有,我不会的,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宝宝,我定制个贞操带锁起来好不好,钥匙给你保管,相信我。”
“如果我真的脏掉了,你就阉了我。”
傅禛爱得可真够卑微的。
这三年的婚姻,对他而言,就像是一场噩梦。
可他仍然不想放手,想尽办法的要抓住她。
林婉心软了。
和他做了三年的怨侣,她好像也一直为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来折磨自己,为了一场不知真假的梦来折磨自己。
她给他擦眼泪:“好啦,哭什么哭。”
她笑:“我才是喜欢哭的那个吧。”
他现在哪还有外面那副冷淡的高岭之花的模样,可怜兮兮的。
傅禛在她面前,和在其他人面前,也从来就不一样。
林婉解他的扣子,主动的亲他:“做吧。”
他摇头:“你不喜欢,我们不做了。”
她含住他的双唇,舌尖敲开他的牙关,他轻柔的吸吮着她的舌尖,吞咽着她的口水,在亲吻中将她压在身下,却也只敢摸她的手臂。
“摸我,老公。”
她带着他的手摸上胸,正正好的一手握住,又软又滑。
傅禛浑身僵硬:“会,会恶心吗?”
她的手从他的衣摆处往上摸:“现在还好。”
他颇有强硬的含住她的唇,研磨吸吮,交缠,他的阴茎硬梆梆的抵着她的臀。
他欲望重,想要得不得了,却只能天天忍。
现在她愿意了,欲望的野兽面对打开的铁笼,也只敢试探性的在门口徘徊试探。
一点一点的顺着她的下巴吻到她的脖颈处,沉迷的吸取着她的味道,留下一片片湿痕。
他难以置信时就抬头看看她的脸,确认了这么乖巧的躺在他身下的确实是他的妻子,再低下头含舔着她的肌肤。
一遍遍的确认,这确实是他的婉婉。
林婉羞耻的挡住他的视线:“你总是看什么啊?”
他眼里流露出笑意:“宝宝,真的可以接受我这么对你吗?”
她踹他:“爱做不做。”
他好像窥探到了一点在热恋时她的娇态。
傅禛摸她的大腿,咽口水:“老公可以舔吗?吃宝宝的下面。”
她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了他和别人淫乱的场面,身上的热意渐渐消散。
', ' ')('【他掰开女人的腿,完全被她无毛的粉逼所吸引,比他肏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的逼都要漂亮,生出了舔舐的冲动。
【傅禛只舔过他妻子林婉的逼,但那只是出于爱,但是现在,他口齿生津,源于生物的本能。】
他对于妻子逐渐冷淡下来的模样很熟悉,他慌张的抱住她:“不舔了,宝宝,宝宝我错了,摸一摸可以吗?”
林婉没有反应,傅禛无措的改口:“那不摸了,宝宝自己拿润滑液润滑,要不然会疼的。”
“不做了,不喜欢我们就不做了。”
林婉咬了他的手臂,带着恨意,鲜血进了她的嘴里,她还在用力。
他却安下心来,忍着疼还放松了手臂的肌肉,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护着。
她松开嘴,用带着血腥气的唇来吻他。
扯了他的头发,冷道:“舔。”
傅禛只想安抚她,被踹了,她嘴角挑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怎么,你对我的身体没有欲望了吗?”
“不好看是吗?”
“不够湿又不会叫床?”
“肏我还不如肏飞机杯?”
傅禛心脏发紧,生疼生疼的:“喜欢,喜欢宝宝的身体。”
林婉将他的头按下自己的私处:“那你怎么不敢看我。”
他拿唇去触碰她的穴口,郑重的亲吻着穴缝,她没有湿,只有他的唾液残留在穴缝边缘,他放柔了语气:“喜欢的,觉得婉婉这里好漂亮啊。”
“做梦都想给你舔,想掰开来看。”
他眼中藏着浓重的欲,手摸上她的大腿根,来回滑动抚摸,他轻笑:“林婉,你把我驯得跟狗一样。”
舌头破开她的穴肉,里面有点湿意,顺着边缘慢慢的往里舔,着迷的舔舐着,像是有了瘾。
可他是第一次有资格为她舔穴。
在今天之前,傅禛甚至连她的私处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她根本就不让他摸,也不让他看。
为了讨好她,他学了很多技巧,可她根本就不让他近身。
傅禛轻轻抬起她的臀,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舌尖在她的穴肉上来回舔弄,轻轻的舔吮着阴蒂,羞涩的藏在穴肉里,细致的用舌尖哄出来,他才尝到了点甜味。
阴蒂在他的嘴里变硬肿胀,他吐出来,再含进去,循环往复。
女人的阴蒂和男人的阴茎同源,快感也会类似吧。
“不要。”
林婉咬着牙将呻吟都吞进肚子里,受不住了就推他的脑袋:“不要舔了,滚出去。”
按理说,这个时候,没几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候听进去女人说的‘不要’这话话,反而会把这种话当作嘉奖。
但傅禛无奈的松口,恋恋不舍的尝了点水,松开她,将她抱在怀里哄:“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在他怀里哭,他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没敢亲她:“接受不了吗?”
“不喜欢就不做了,宝贝。”
傅禛哄道:“我只要你,只要你乖乖的,做不做都无所谓。”
“不会,我不会去碰别人的,永远不会。”
“相信我,十几年了,我什么时候多看过别人一眼。”
林婉回搂住他:“你早晚会的。”
傅禛头疼:“你就因为一个梦,折腾我三年,怎么这么狠心呢。”
“宝贝,老公多爱你啊,看到你就心软,也只有你这么折磨我,我都不敢说你一句重话。”
他摸到她脸上的眼泪:“不哭了,跟老公说说你都梦到什么了?”
傅禛将被子披到她身上,裹着,天已经朦朦亮了:“讨厌我碰你,也是因为那些梦吗?”
她点头,委屈:“会想起来。”
“以后都把你带在身边,好吗?时时刻刻都不离开。”
面对这个荒谬的答案,他竟然会觉得心疼:“过几天我去医院在手臂里植入个定位器,以后我在哪里宝宝都能知道。”
“从现在开始,每一个小时都向你报备我的行程,好吗?”
林婉脸红:“你变态啊。”
他笑:“宝宝怀疑我的话,要想办法控制我啊。”
傅禛摸她的脸:“困了吗?一夜没睡。”
抱着她躺下,他的阴茎还硬着,他都习惯了,常年压抑着自己的性欲。
摸着她的背,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轻柔的哄她睡觉。
林婉睡着后,他亲亲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觉得满足,终于愿意理他了。
他的宝贝。
只是,她明显不对劲,需要心理医生。
一个正常人,是不会被一个梦境影响这么大的。
傅禛趁着她熟睡时不断的亲着她:“是生病了吗?乖宝。”
是他的失误,他怎么会犯这么大的错,忽略了她这么明显的不对劲。
婚后,林婉都算是性情大变了。
如果不是她的小动作行为习惯没有改变,
', ' ')('他都差点以为换了个人。
再次的将自己的宝贝收入怀中,让他紧绷的精神都放松下来,随着她睡去,只是没有睡深,她的一举一动都能把他惊醒。
林婉是在中午十一点多醒的,醒来就看到傅禛,他搂着她,专注的看着她,用手指梳理她的长发。
“婉婉,好些了吗?”
他笑:“老婆,只爱你。”
她不自在的躲避他的目光,他就遮住了她的眼睛:“起来吗?”
林婉没觉得好多少,扯了他的手:“没衣服。”
“以后睡这边,好吗?”
“这是我们的婚房。”
傅禛将她抱起来,拿梳子给她梳头发,面对妻子的赤身裸体,他也必须要克制:“我去给你把衣服拿过来。”
“我们的屋子里没有任何的其他的女人,我过去拿衣服的时间不会超过两分钟,别担心,宝宝。”
他又说:“要不然我抱你过去吧。”
林婉瞪他:“我又没有那么神经质。”
傅禛过去给她挑了件裙子拿过来,亲自给她穿上,被林婉一脚踹在大腿根部,说:“这玩意儿就这么一直硬着吗?”
他随手掐软了,很疼,但他驾轻就熟。
他抬起她的头:“不喜欢就不看。”
她知道他有性瘾,轻轻一撩拨就能硬,沉迷于肏穴,却为她克制,但是在梦里,他没克制住。
“我也不是,真的完全不能接受做爱。”
林婉将他刚给她提上去的吊带给扯下来,揽住他的脖颈,呵气如兰:“你真的觉得我的身体很漂亮吗?”
他浑身僵硬,她撩他,最后也不一定给肏,就非得折磨他。
“漂亮。”
傅禛搂住她的腰:“宝宝乖一点,不要做让自己不舒服的事情。”
她拉他,他也只能顺着她的力度往床上倒,阴茎再度气宇轩昂的立起来,忍不住喘息:“婉婉别作弄我。”
林婉高兴了,说:“真给你肏。”
“又不是没给你弄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