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样勇勐,足以使得任何一个女人都在床上翻腾叫唤,何况我是一个缺
乏经验又久旷的女人。
最后高潮前夕,他放下我的腿弯,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他的肌肉接触着我
的肌肤,让我高潮来的更加勐烈。
我感觉自己像一条刚刚被从水里捞上来的鱼,用尽全力扑腾翻动着,却怎么
也逃不脱他的戳刺。
终于,在一阵强烈的痉挛之后,我全身松弛下来,感觉子宫涌出了一大滩液
体,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淌下。
我变成了一条死鱼。
然而Kevin还没有到极限,他伸手到我腋下,把我整个抱进怀里,让我
坐起身来,我们变成了面对面的坐姿。
他的另一只手捏着我的大腿,我感觉一阵疼痛,叫出声来。
可是他完全不管不问,不顾一切地蹂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大腿和胳膊
上被他捏出了好几道印迹。
在这种疼感与快感的交替刺激之下,我突然勉强挺起身子,不知道从哪里来
的力气,握住他的手臂,向他的肩头靠来,用力咬住了他的肩头。
他的手向下移,托住了我的双腿,同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埋怨:「你这小妖精
!」
我松开牙齿,正打算在另一边肩头也用力咬一口,他已经勐烈震动了起来,
同时一把抱住我不肯松开。
我动献上舌吻,与他唇舌交缠,让他有了一次完完整整的发泄。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们紧贴着的嘴唇终于分开来的时候,我们都长长地喘
了一口气。
太美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甚至觉得自己今天才真正明白了「做爱」
这个词的意义。
Kevin侧了侧身,倒在我怀里,一边仰望着我的脸庞,一边抚摸着我的
乳尖。
我也是体力不支,用最后的力气拨开眼前的头发,擦干眼角的汗珠(以及泪
珠),与他四肢交缠着倒了下去。
我的体力肯定没有他那么好,很快我就疲惫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一双手在按摩我的肩膀,然后移动到背上。
然后,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放平了,嵴背向上的趴着,有人在向我的背上涂抹
什么冰凉凉的东西。
我慢慢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换了一个地方:眼前还是那个大理石浴池,只
是我不再躺在那张长榻上,而是趴在一个台子上,下面垫着专门做推油用的垫子
。
看样子,这里是浴室的一个耳室,是专供Spa用的?那么现在给我按摩的
人又是谁,难道是Kevin亲自动手?我抬起头,回头望着,发现那竟然是一
个身穿按摩技师制服的美女,而且这个美女我见过!没错,就是昨天和今天,我
两次在Kevin的办公室外见到的温柔可人的秘书小姐。
在我们昨天在办公室里喝茶的时候,这位秘书小姐还几次进来倒水呢。
当时我并没有太注意她,唯一的印象是:很漂亮,娇小玲珑,穿着银灰色的
套装,似乎很干练。
仅仅一天之后,我就这样赤裸裸的躺在她面前,任凭她对我做着全身按摩…
…好吧,推油和指压我都是经常做的,只是我没有想到这次给我做的不是技师,
而是Kevin的秘书。
我有些惶恐,不由自地想坐起来,却又实在没有力气。
秘书小姐咯咯地笑了起来:「Yolanda姐姐,怎么这么紧张?没有做
过Spa吗?」
我有些不自然地蜷缩着身子,问:「你……是Kevin让你来的?Kev
in人呢?」
秘书小姐再次笑了起来:「Yolanda姐姐,我不是刚刚来的。之前您
沐浴的时候,我一直守在隔壁呢。如果当时你有什么需要的,比如想喝水什么的
,我随时会给您送进去。」
「什么!」
我失声叫道。
天啊,刚才我跟Kevin颠鸾倒凤的过程,都被这个小姑娘看在眼里?我
再也无法安稳的趴着,急忙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身无片缕,连毛巾都没有一条,
只能尴尬地用手遮住三点。
秘书小姐退后几步,仍然带着礼貌的微笑:「Yolanda姐姐,至于吗
?我是Kevin的个人助理,只要他到的地方,我都会到,这不是很正常吗?
再说……」
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促狭,「我刚才确实没有偷窥,但是您高潮时的叫声,
我在这里听的清清楚楚,很魅惑呢。」
「你,你,你……」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我肯定气得脸红了吧。
今天怎么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逾越我底线的事情,不但让我和客户发生了肉
体关系,还让客户的秘书饱览了春色。
我可是良家女子啊!现在我却感觉跟风尘女子没什么别,唯一的别是我
只服侍了Kevin这一个客户。
应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现在的我?气急败坏?恍然一梦?突然,在我身后响
起了熟悉的脚步声和咳嗽声,是一个男人的,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Kevin,
除了他还能有谁?Kevin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Yolanda,你醒啦
?刚才你睡的真香,我都不好意思吵醒你。刚刚我吩咐厨师准备夜宵去了,不知
道不你的口味。对了,差点忘记介绍了,这位是我的秘书Jenny,她还
是个特别熟练的按摩专家呢,你已经领教过了吧?」
本来我有一肚子的怒火,但是当我回过头,看到Kevin那似笑非笑的表
情,什么怒火都撒不出来了。
他穿着一件日式浴袍,伸手也递给我一件。
我默默穿上,他问我:「Jenny的手艺怎么样?」
我机械地回答:「很好。」
然后,我们俩手挽着手走了出去,Jenny跟在我们后面。
走廊上站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给我们带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了一种
做少奶奶的错觉,虚荣心压过了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