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与情感同人)故事之外作者:肉书屋
上,衣领大敞隐隐约约露出强壮的胸肌,被汗水打湿的衬衫紧紧粘着布兰登先生的上半·身,详细的描绘出男人线条起伏的手臂肌肉和挺直的背脊。
奥萝拉红着脸颊低下头,轻声提示布兰登先生自己的存在。
“布兰登先生,日安。”
少女的清亮声音立刻引起了布兰登先生的注意,男人回过头正看到少女低垂的头颅和因为把全部长发都挽成发髻而露出的脖颈……皮肤真是晶莹细腻……,布兰登先生发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立刻调转了视线,说话的声音中透出低哑的干涩味道。
“格雷小姐,日安。”
两人相互问好之后,一阵尴尬的沉默随之而来,布兰登先生本就就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更因为昨天晚上无意中窥探到了奥萝拉身体上的隐私,而说什么都觉得不合适。奥萝拉因为自己现在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一幕,也觉得自己撞破了什么隐私而只能沉默。
越是希望遗忘什么,所有人也都会不断提醒自己记住什么,布兰登先生在漫长的沉默之后视线不由自主的从脖颈滑向了奥萝拉大开的方形领口,只有在这个时候,严肃沉默的布兰登先生才开始诅咒女性服饰如此的暴·露并且……贴·身……
布兰登先生能清晰的从柔软的棉纱衣裙中看出少女的身形,即使裙摆从胸部以下就扩散开来成为舒适的阔摆长裙,也不妨碍布兰登先生用眼神描摹出少女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形状透过薄薄的裙子——经过阳光的帮助,这是轻而易举的。
布兰登先生觉得自己的喉咙一阵发干,他只能彻底转过身忽略自己看到的所有,然后用更加低沉的声音开始毫无内容的话题闲聊,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格雷小姐,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布兰登先生说完这句实际上非常普通的对话就发现了是多么不合时宜,他的脑中再次出现在棉纱的裙摆下透出的纤细腰肢,然后只能狠狠的在内心诅咒着。
该死的不错,太阳光未免过于热烈了,已经把裙子都……
“是的,先生,阳光非常灿烂。”奥萝拉有点慌张的接下了布兰登先生的话,然后也开始埋怨自己的说法。
阳光下布兰登先生因为几乎湿透的衬衫而紧绷在衣服下面的上身几乎是直接摆在奥萝拉眼前让她观看了,因为多年在外征战而不同于主流审美的苍白消瘦,布兰登先生有着一身蜜色皮肤和强壮挺拔的身体——这几乎让奥萝拉停止了呼吸。
无言的沉默不断在两人之间蔓延,奥萝拉本来只是打算用一句简单的对话交代清楚邀请布兰登父女游玩的内容,现在成了艰巨的任务。奥萝拉不确定自己开口的时候,声音是不是会出现尖锐的破音——就像昨天夜里布兰登先生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按错的钢琴一样“震撼”。
“奥萝拉,日安~”艾丽莎甜蜜的嗓音瞬间将布兰登先生和奥萝拉从越来越怪异的氛围中解脱出来,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艾丽莎,日安,你该多穿一点,即使是夏天清晨也不太暖和。”奥萝拉说着将披在自己肩头单薄的披肩围在了艾丽莎的脖颈上。
之前隐藏在披肩之下线条优美、纤细修长的手臂在日光下散发出莹白的光泽,更加让布兰登先生不堪忍受的是,奥萝拉又将这条手臂挂在了艾丽莎的肩头。
披在艾丽莎肩膀上的可是一条深色披肩!
对比之下,奥萝拉的手臂简直像是精心摆放在博物馆中的宝石。布兰登先生的喉咙上下滚动了几圈,低沉的声音几乎透出沙哑的味道,他干巴巴的说:“你们先聊吧,我进去换件衣服。”
感谢上帝,他为了给马匹刷洗毛发而没有穿着整齐,不然布兰登先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安静体面的陪着两个女孩聊天。
看着匆匆离开庭院的布兰登先生,艾丽莎撅起了小嘴,有点埋怨的询问:“奥萝拉,你说布兰登先生是不是不喜欢我?为什么我刚出现他就要去换衣服?”
“布兰登先生让你这么称呼他?”奥萝拉有些惊奇的问到,在她看来布兰登先生是极其疼爱艾丽莎的,即使他一直身在国外,可是每几个月都会随着战士们寄回英伦土地的首饰、衣料和特产几乎囊括了一个男人能为女儿想起的全部内容。
毕竟,谁都不会指望一名男性还记得给自己刚过十岁的女儿每次写上几页情深意重的信件,但这无损布兰登先生对艾丽莎的关爱。
“不,布兰登先生对我称呼他父亲,并没有反对,可是……他真的喜欢我吗?他好像不太喜欢和我说话。”艾丽莎有着这个年龄的小女孩特有的烦恼,她一边用手指卷着自己的长发一边低着头抱怨着,眼神里充满了委屈。
“既然布兰登先生这些年一直不停的给你寄物品回国,并且不论衣食住行都为你准备能力范围内最好的一切,那么他当然是喜欢你的。艾丽莎,你发现布兰登先生注意你的眼神了吗?里面充满了对女儿的欣慰和期待。”奥萝拉顺着现在的姿势将艾丽莎抱进怀中,轻拍着女孩的后背安慰。
艾丽莎思考了一会,接受了奥萝拉的说法,娇艳的小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
“奥萝拉,跟我来,父亲又带回来许多东西,选几样当礼物好不好?我不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艾丽莎扯着奥萝拉的手臂不放,本想直接邀请之后立刻回家的奥萝拉只能跟着兴味十足的艾丽莎走进布兰登庄园。
奥萝拉对艾丽莎的卧室很熟悉,虽然艾丽莎常常因为害怕噩梦而跑过来和奥萝拉睡在一张床上。可是实际上,就连肖恩先生都不赞同奥萝拉过分宠爱艾丽莎的行为,他经常让威尔斯夫人押着艾丽莎回去布兰登庄园自己睡。
一个半米长、外部镶嵌着宝石的箱子摆放在艾丽莎的梳妆台附近,小女孩不在乎的打开箱子,里面装满了闪烁着耀眼光芒的宝石和金饰,耳环、项链、戒指、手链、手镯、发饰、额饰、胸饰、脚环应有尽有,并且充满了印度风情特有的夸张和华美。
“奥萝拉,你喜欢手镯对吗?”艾丽莎的年龄还不足以懂得作为女人对珠宝的迷恋,只要是她觉得好看的都不断往奥萝拉的手腕上套,最后,看着一条奇怪的链子歪着头迷糊了起来。
“这个项链也太长了吧?”艾丽莎拎起一条长长的链子,迷惑不解的看着奥萝拉。
奥萝拉顺手接了过来比划了一下,就明白过来这是什么,解释说:“这应该是腰链。挂在腰间,让人觉得腰肢纤细迷人的首饰。”
艾丽莎一得到答案,立刻伸着小手把链子也挂在了奥萝拉的腰间,然后皱起了小脸蛋,不高兴的说:“奥萝拉,你骗我,这不是腰链,这条链子比起你的腰也太长了!”
奥萝拉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小女孩的话实在是有些太过露骨了,她匆忙把结在腰间的金链子解下来放回箱子里。谁知到艾丽莎就拿着一个缀满了宝石铃铛的镯子试图戴在奥萝拉的手腕上。
“这个也太大了,为什么父亲选择的东西都佩带不了。”艾丽莎看着再次失败的漂亮镯子,失望的叹口气,奥萝拉对于这是什么又悟了——这根本不是手镯,而是脚环。
“我想,它是戴在脚踝上面的。”奥萝拉说这转过身,走向穿衣服的台子,将自己修长的腿从裙摆中伸出,白皙小巧的脚踩在台子上。
“挂在脚踝上刚刚好,很漂亮的。”
奥萝拉拉着裙摆,将脚环挂在纤细的脚踝上,却没注意到刚刚的敲门声和艾丽莎跑去开门的脚步声——厚实的羊毛地毯吸收了布鞋的声音。
“父亲!”艾丽莎高兴的喊着布兰登先生,而男人却在抬头的时候看见了不远处奥萝拉伸出垂地长裙的左面小腿。
奥萝拉惊慌失措的放下裙子,柔软的棉纱不了轻飘飘的垂下地面,少女匆忙收回腿的动作更是带起了脚铃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除了艾丽莎在布兰登先生和奥萝拉之间乱飘的眼神,整个屋子的气氛几乎凝滞。
“该去吃早餐了,艾丽莎。”布兰登先生匆忙丢下他过来的目的,“嘭”的一声失礼的关上门消失在艾丽莎的卧室里。
奥萝拉蹲□体,将自己的脸埋在双腿之间,整个身体都因为羞涩而泛起了粉红色,然后匆匆忙忙的把艾丽莎之前挂在她身上的所有首饰都扯下来,一言不发的红着脸跑回了肖恩家。
作者有话要说:鞠躬】谢谢小溪给朕炸的地雷,这么抽更新还不稳定的时候朕好感动
昨天jj估计是又抽了,朕肿么也上不来,今天早一点,希望它能别影响我更新吧,毕竟这个时段更新的人最少了。
朕今天有事要出门,周四也要去自习,所以,昨天没更新成的那一章节周休的时候补上好不好?
嗯,对了,说个事情,因为这次抽的是吞留言,所以留言的爱妃一定要登陆,不然,朕就看不到你们的绿头牌了。
不可以因为麻烦,所以让朕没有留言看!朕会孤单寂寞冷的,小心朕伤心之后没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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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登的心(一)
舞会一定很快乐热闹吧?安德烈·布兰登安静的坐在花园里面,他知道自己该祝福自己的哥哥和表妹新婚快乐,可是上帝原谅他,他完全做不到。现在的婚礼越是热闹快乐,对他而言就越是讽刺。
婚礼的新娘是他互许终生的爱人,决定把他的爱人嫁给他哥哥的是他的父亲,而他的哥哥为了金钱毫不犹豫的接受了婚姻和女人——这些人真的都是他的亲人和爱人吗?
安德烈·布兰登仰头喝干了酒杯中的酒,他不太确定这是第几杯了,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其实他不出现在婚礼现场是最好的,他的出现搞不好会让伊利莎白立刻放弃婚姻、违背自己父亲的决定,然后丢下他的哥哥和名声吧?
不……虽然伊利莎白屈服于了他的父亲和名声,可是他爱她,从小他就爱慕着她,他希望伊利莎白能够幸福,哪怕陪伴她度过一生的男人不是他,他一丁点毁掉伊利莎白的想法都没有。而且,他,安德烈·布兰登,只是家中的次子,他全部的财产只是一幢负债累累的小庄园,难道他要和哥哥一样,指望着娶了伊利莎白之后继承妻子的钱财来还债吗?
安德烈·布兰登上也许什么都没有,可是他还有自尊心,他做不到一边喊着自己多么爱慕伊利莎白,一边在婚后攫取她的财产。
想到这里安德烈·布兰登的眼神阴沉了起来,他只有十七岁,他还没有财产去打点一切,可是他年轻,他能拼!和印度的战争快要开始了不是吗?他一定能从那场战争之中得到他想要的一切——金钱、权利、地位……和留住爱人的能力。
“嘿,你失恋了?”
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布兰登对未来的畅想,他回过头就看见一个小女孩,她有着并不常见的金子般灿烂的长发,虽然只有那么一丁点大——五岁或者是六岁?布兰登看着小女孩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轻松了起来,婚礼举办的再盛大、再热闹又有什么用,至少不是他一个人想躲开那里。
他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还有一个孩子——哪怕只是个孩子——愿意离开光明和他一起分享平静。布兰登这么想着,脸上却露出苦笑,他摇了摇头。
“他,我是说你的情敌,看过《少年维特的烦恼》吗?”
小女孩简直像是一只仓鼠!女孩的衣装打扮无一不像他表示着这是个家世良好的女孩,可是她为什么能毫不在乎的一直一直把食物塞进嘴巴里面,难道她不知道这是很失礼的事情吗?还是说……连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都能看出来独自一个人躲在这里的他,是个失败者,所以用不着尊敬?
“你的恋人结婚了吧?”
小女孩的话,似乎每一句都狠狠的踩在他的心脏上,布兰登觉得自己从没有哪一刻像是现在这么痛苦,他看起来就这么明显的把悲伤痛苦和憎恨挂在脸上吗?
“你的恋人不爱她的丈夫?她是在家长的要求下结婚的?”
小女孩还在继续说着,她有一次猜对了——这个孩子到底是谁?或者说她是谁家的孩子?不论多么聪明的孩子也绝不会这么清醒,布兰登见过太多这么大的孩子了,他们大多懵懂无知、天真无邪,哪怕是最聪慧的孩子也绝对不会表现在人情世故之上!
而且,这个孩子说的每一句话都对,是的,伊利莎白完全不爱伊夫利,她是为了保存自己的名声而在身为保护人的父亲命令之下和伊夫利结婚的。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实际上在伊利莎白看起来,支撑不了庄园的他和还能养活自己的伊夫利相比差得多吧。不然伊利莎白为什么没有勇气把自己的情人是安德烈·布兰登的事实告诉父亲呢?
难道父亲是伊夫利的父亲,就不是他的父亲了吗?伊利莎白只是觉得作为丈夫,伊夫利更好,如此而已。安德烈·布兰登很清醒,他只是忍不住感到难过,这么多年的感情,哪怕不完全是爱情,他们之间也一定会有别的感情——童年的相依、少年的相伴、青年的相爱。伊利莎白甚至不愿意和他商量,没有向他请求帮助,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父亲的要求。
布兰登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悲伤,他仍旧爱慕着伊利莎白,舍不得她受一丁点委屈和折磨,可是他对伊利莎白感到失望。
“是的,她……不快乐。”
布兰登终于对自己承认,自己不能让伊利莎白信任,而他的哥哥伊夫利,不能让伊利莎白快乐。没有感情的婚姻,真的能挽救伊利莎白吗?他的哥哥从来不是一个大度的人,他真的能忍受伊利莎白在婚前爱慕过别的男人吗——布兰登确定伊利莎白绝对不会告诉伊夫利,她的情人是安德烈·布兰登。
“我并不是在鸡蛋里挑骨头,可是我肯定你的情敌是个没有脑子的人!你看,他连《少年维特的烦恼》都没读过!你的恋人也不爱他,不是她选择了他,是她的家长选择了她的婚姻。你的恋人不会对她的丈夫有一丁点的爱意,在两种结果之下,你的情敌即使得到了婚姻也得不到她的爱情不是吗?至少你是个胜利者——哪怕你的情敌被人夸奖世界上所有美德也一样。”
女孩还在尽力安慰他,布兰登很清楚,他看见女孩伸出软绵绵的手掌试图去拍一拍他的后背——简直像是一只脑子聪明、动作却笨拙的要命的小动物。布兰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的最小出现了一个多月以来第一个笑容,即使非常的浅淡,他也被自己的情绪吓了一跳。
原来,被人关心的感觉这么舒服、温暖,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是被泡在温水里面,心情舒爽的简直冒出了泡泡。
“她不快乐,我却做不了丝毫的反对。”布兰登故意为难起了小女孩,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逗弄一下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也许这是上帝派来安慰他的小天使不是吗?金灿灿的长发、浅蓝色的眼睛和白色的衣裙,教堂里面的壁画上有的是这种孩子。
女孩皱了皱鼻子,布兰登忍住笑容,简直是太好玩了,一个孩子,这还是一个孩子!
“也许,这是钱和权力的问题,和你本身无关,你的恋人不会怪你的,别难过了。”
女孩的话一下子重新把他从幻想里面拉回了现实,这个孩子说了什么?金钱和权力,我的上帝啊!布兰登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等着对面的女孩,他现在真的怀疑起了这个女孩的来历,也许上帝正在垂青他,所以派下了一个小天使让他别在沉溺于悲痛之中,而是认清楚现实也说不定?
女孩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说了什么,她匆匆跑开了。布兰登没有拦着女孩,他说不清楚是不想还是不敢。
“是的,金钱和权利……”
布兰登只能发出叹息,夜晚的小天使也许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也许她回去受罚了。
不过,天使,真的该用“他”、“她”或者是“它”来形容吗?
作者有话要说:鞠躬,谢谢349353jj爱妃的地雷=3=朕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