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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射雕之皇帝难当第1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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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只是看着苏若沈的面庞,微笑道:“很美。”

苏若沈没有注意到对面那人在看着自己,又轻叹了口气,道:“只是不知道这样的美景,我们是否可以继续看下去?”

张宁眼色一黯,随即又闪过一丝挣扎,最后仿佛是下定决心是的,很郑重道:“会的,用我的一切来保证。”

显然是被张宁这严肃的态度弄得有些糊涂,苏若沈微一愣后,却是笑了笑,道:“不必如此紧张,我们还有时间。”

张宁闻言不语,只是心中弥漫开一丝苦涩。

不知是因张宁和苏若沈的关系,还是老顽童吵吵嚷嚷要逛西湖的原因,让洪七公一行四人没有了什么紧张感,在他们赶向临安的途中,是经过西湖的。苏若沈正是得到了这个消息,才带着张宁出来透透气。

远处行来一辆骡车,苏若沈定睛望去,正是密折上说的那辆。他微微笑道:“张宁,你师父来了。”

一男一女坐在骡车前说说笑笑,骡车的门帘被卷开,一颗花白的脑袋转来转去,似是十分好奇这外面的景色。

少女穿着一袭鹅黄,看上去娇俏可爱;男子却是给人一种憨厚老实的感觉。此二人正是黄蓉与郭靖。

苏若沈站起身来,开玩笑道:“我们过去吧,否则七公该埋怨我把他懂事有礼的弟子给教坏了。”

张宁目中含笑:“张宁愿意。”

苏若沈调笑道:“张少侠这话若是对着任何一个女子说,她们是断然难逃坠入情网的命运。”

张宁看着苏若沈的眼睛,异常认真道:“这话,张宁只会对公子说。”仿若在说出一种永远不会改变的承诺。

苏若沈一愣,仔细看了看面前的白衣男子,心中隐隐有些感动。最终他柔和地笑了笑,伸出左手重重地一拍张宁的肩膀,道:“好兄弟!”

张宁眼中一黯,却是一闪而逝,苏若沈只觉得是看花了眼,也并未在意。张宁仍是微笑着,然后伸出自己的右手,紧紧地握住苏若沈的,清晰地吐出心中挣扎过后,遗留下来的话语:“张宁永远是公子的武器。”

苏若沈又想到了当初的怀疑。

当年苏若沈空出了人手,继张宁之后再次派人前去少林寺抄九阳真经的时候,少林寺发生了一场大火,虽然不知道是如何引起的,也不清楚都烧了什么地方,但是那些人却连少林寺的门都没进去,差点被当成纵火犯给眼红冒火的僧人们打死,最后只好灰溜溜地跑了回来。这也是苏若沈对佛教印象差到了底儿的原因之一。

不就是一场火么?又烧不了你多少东西。每次大宋危难的时候,你少林寺不都是龟缩着不出来?一群游手好闲不事生产只会从劳苦大众手里抢钱的神棍!苏若沈想着心里就来气。丫的老子非把所有寺庙的油水全榨干不可!以后你们全去吃树皮草根吧!想到这里,苏若沈在宗教问题上又画了个圈——有时间就给整顿了吧。

话题转回来,接着说张宁。既然苏若沈派去的人没有丝毫所得,苏若沈自然就将张宁给扔到了一边,甚至在数年没有消息的情况下,他还一度将其当成了死亡人口。

在苏若沈看来,既然无法得到作弊器级别的神功,那张宁跟着洪七公出师的时候,也不可能顶上绝顶高手了,只有这身份可以做上点文章,不过那也得等到洪七公在某个公开场合亲自承认才行。因此,他自然就把张宁给抛去了一边。

独孤求败的那个山谷,苏若沈也是派了人去的,只是那些人竟然没有找到。时间一长,朝中的事一多,苏若沈忙了起来就把这事给淡忘了。直到再次遇到张宁,好家伙,这小子竟然两个都给他得手了。如果只得手一个,或者那山谷苏若沈派人找到了,这还能用张宁运气好到爆来解释;而这些个巧合凑到了一起,就不得不让人起疑了。

更何况,资质平平的侍卫,如何能被洪七公选中?而若是资质好得让从来不收徒弟的洪七公都破了例,那他又怎可能武功平平?一个出身于普通人家的孩子,甚至在入宫之前,都未受过什么教育,只会几手庄稼把式的孩子,怎么会因为洪七公的几年教育之后,整个人的气质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一切都无法不让苏若沈怀疑。

张宁……他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那个“慕容公子”派来的?为了什么?是杀他?还是为了博得他的信任,好方便日后行事?

理智上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感情上,他却不愿去猜忌张宁。不仅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如果张宁真的有问题,那他也早就死过不知多少次了。更何况,苏若沈不是傻子,他感觉的出来,张宁对自己是真的很在乎,甚至自己在张宁心里占据着十分大的比重,所以他愿意去信任张宁,带在身边。

直到现在。

也许张宁隐瞒着自己的身世,隐瞒着一些东西,但是这个世界上谁没有秘密?比如苏若沈自己,就紧紧地守着穿越的秘密,这大概是永远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的事情。张宁全心全意向着自己,这就够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话是这样说,但是真正能做到的能有几人?

自己与张宁之间,就像是自己和赵与芮之间一样,苏若沈相信这种兄弟之情的真挚。

作者有话要说:八点档准时奉上……(pia

第五十一章和谐发展

黄蓉眼尖,一下子就发现了西湖边的小酒馆里搭肩握手的苏若沈和张宁,心里浮现出一丝不对劲的感觉。她连忙对着郭靖道:“靖哥哥,苏公子和张大哥在那里!”

郭靖一听,便顺着黄蓉指着的方向望过去,正巧看到苏若沈和张宁看向了自己这边。于是他挥了挥手,喊道:“苏公子,张大哥!”然后对着骡车里的洪七公道:“师父,苏公子和张师兄在前面的小酒馆里!”

周伯通一听,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苏若沈和张宁身上,然后拍了拍洪七公,叫道:“老叫花子!哪个是你大徒弟?”

洪七公直接无视老顽童的发问,咳了两声,欣慰道:“宁小子竟然来了,当年那小娃儿,现在也不知道怎样了,正好去瞧瞧。”

黄蓉奇道:“师父,您以前见过苏公子?”

洪七公道:“大约九年前,我在皇宫里御膳房见过那小娃儿,倒是很机灵。”

黄蓉看了向自己这边走来的苏若沈一眼,问道:“师父,他怎会在御膳房?难道……”说到这里,脑中突然闪过一丝猜想,不禁又看向洪七公,希望他能给自己解惑。

洪七公却是摇了摇头,道:“他的身份,既然没有告诉你们,我也不便说。”

黄蓉有些失望,撅嘴道:“师父……”

周伯通也参与了进来,急道:“老叫花子就是不干脆!让老顽童来问那小子!”说罢便飞身而起,冲出了骡车,向苏若沈袭去。

张宁出手将周伯通拦住,二人便战作了一团。苏若沈直在一旁观战,嘴角不时露出一丝笑意,显然是张宁稳占了上风。

郭靖黄蓉这时也赶着骡车过来了,黄蓉对着郭靖耳语几句,然后才对苏若沈笑道:“苏公子,你和张大哥是来接师父的?”

苏若沈也笑道:“黄姑娘,郭兄弟,好久不见了。既然你们称张宁为大哥,不如也叫我一声‘苏大哥’吧。”

郭靖很高兴地叫了一声,黄蓉看了眼与周伯通打得很热闹的张宁,然后道:“苏大哥也叫我一声‘蓉儿’便好。那和张师兄交手的是老顽童周伯通,师父还在车里。”

苏若沈轻轻点头,然后对张宁道:“张宁,回来吧。”

张宁闻言,一招虚晃,飞身回到了苏若沈身边,只留下周伯通一个人在那大喊大叫:“喂!小子!老顽童还没有玩够,快过来接着打!”

苏若沈向周伯通一拱手,然后看向张宁,微笑道:“去看看你师父吧。”

“是。”有外人在场,张宁不会多言,顺从地钻进了骡车。

苏若沈有意让那师徒二人单独相处一会儿,便与郭靖黄蓉说起了话:“郭贤弟,蓉儿,你们可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黄蓉道:“苏大哥为何如此说?”

苏若沈道:“以七公的性子,如果不是受了伤,或者其他意外,是不会到现在还坐在骡车里的。”

郭靖道:“苏大哥,你可真聪明。”遂将自己的经历一一说了,黄蓉不时补充两句,苏若沈这些个剧情只模模糊糊地还记得个大概,现在听郭靖黄蓉讲述了细节,更是别有一番滋味。三人之间的气氛倒是十分融洽,直把一旁的周伯通急得想插嘴还插不上。

待郭靖讲述完毕,黄蓉道:“苏大哥,不久前来桃花岛的那位口中说的‘大哥’,就是你吧?蓉儿是不是该叫你赵大哥?”

苏若沈目光一凝,随即笑道:“看样子蓉儿已经猜到了。咱们还是先进了城,去我家再说。”他顿了顿,又道:“虽然我姓赵,但若是可以,我还是希望你们叫我苏大哥。”

黄蓉疑惑地看看了他一眼,也明白这里不时说话的地方,便道:“苏大哥说的是,靖哥哥,咱们去看看师父吧。老顽童,咱们先进城再说。”

周伯通嘟囔了几声,不情不愿地挪到了黄蓉身边。郭靖安慰了他几句,这才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骡车上。

苏若沈见状,不禁哑然失笑。

张宁与洪七公叙旧也早就结束了,此刻他正坐在洪七公旁边,看着外面四人,看向苏若沈的眸子里,满是温柔。

苏若沈对上了张宁的眼睛,心里泛起一种不对劲的感觉,只是想不通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便放在了一旁。面上挂着笑容,苏若沈轻跃上骡车,向洪七公道:“七公,九年未见,昀儿甚是想念。”

洪七公咳嗽了两声,笑道:“老叫花子还真的差点儿认不出你就是当年那小娃儿了!”

苏若沈眨了眨眼睛,故作无辜道:“七公,昀儿的心没有变。”幸而这张面皮十分俊俏,做起这些表情也不算突兀。

洪七公失笑道:“数年不见,你竟是……也罢,心未变就好。”

黄蓉插嘴道:“师父,这下子御膳房的东西可去不了别处了!”

几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苏若沈让张宁去宅子里取来一辆宽大舒适的马车,坐下六人绰绰有余。张宁与郭靖在前面驾着马车,剩下的四个人在马车里就更加宽松了。

张宁与郭靖闲聊,不时地注意着马车里的情形,见苏若沈与其余三人有说有笑,便连老顽童也被收拾得服服帖帖,这才放下心来,又觉得有些好笑。

临安本就兴盛繁华,经过苏若沈这些年的鼓励商业、抬高商人地位,繁盛之景怕是天下仅有。

马车行驶得并不快,一行人打开马车窗帘,欣赏着繁荣景象。黄蓉离家北上,曾在杭州城玩了一日,只是该处距桃花岛甚近,生怕父亲寻来,不敢多留,未曾玩得畅快;之后的日子又不是赶路,就是行在乡野偏僻之地,并未真正玩耍观光过,现在看得临安如此,不觉有些看花了眼睛,直嚷嚷着定要好好游玩一番。

苏若沈笑应道:“蓉儿与郭贤弟是应该在临安城里好好游玩才是。七公,您先在宫里养伤,若是闷了,昀儿已经在西湖湖畔盘下了一座宅子,清静幽雅,您可去那儿清静些时日。”

洪七公摇头道:“老叫花子可住不惯,你且让御厨做些菜品便好。”

正说话间,马车便行到了皇宫门口。张宁的声音传了进来:“公子,已经到了宫门。”

郭靖几人放眼望去,但见金钉朱户,画栋雕栏,屋顶尽覆铜瓦,镌镂龙凤飞骧之状,巍峨壮丽,光耀溢目。

周伯通大叫道:“好玩!”便要冲出马车,奔向皇宫而去。

黄蓉道:“老顽童,咱们一会儿自然就进去了,你急什么!”

周伯通瞪眼道:“老顽童就是想先进去看看,又不会怎么样!”

黄蓉一听,扭头不理老顽童,只对着苏若沈和洪七公道:“师父,苏大哥,咱们自己玩儿去,不带老顽童!”

周伯通一听就急了:“你们不能不带老顽童玩!”

苏若沈无奈,笑着安抚了周伯通几句,然后对张宁道:“直接驶进去,先去我的寝宫吧。”

张宁应了一声,便驾着马车向前行去。那守宫门的侍卫见是张宁亲自驾的车,自然明白了马车里坐着何人,立刻让出了道路来。

马车在皇宫内行进,虽张扬跋扈,宫内却无一人敢拦,一直行到了勤政殿前。

张宁道:“陛下,咱们到了。”

苏若沈微笑道:“七公,你先在这里养伤,我让张宁带着老顽童和您的两个徒弟在宫里逛逛。”

几人下了马车,苏若沈便让守在殿外的一个小太监去传了太医来给洪七公治伤,又吩咐最近半个月来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太监方艾去给几人准备空闲的宫殿居住,虽于礼法规矩不合,但眼前这四人,没有一个是省心的主儿,既然无法管束,还不如顺着他们来,交了一个好,予了一个人情,日后也好用他们办事;更何况,苏若沈这样一来,几人也必不好意思闹得太大。

方艾磨磨蹭蹭,欲言又止,苏若沈看了皱眉道:“有什么事就快说,犹犹豫豫个什么劲儿?”

方艾被苏若沈这么一说,一咬牙,豁出去便道:“官家,这让宫外之人留宿皇宫,于礼不合啊!”

苏若沈目光一寒,声音顿时冷了起来:“方艾,谁给你的权利管朕?”

方艾吓得一哆嗦,就趴在了地上,唯唯诺诺地说不出话来。

苏若沈哼了一声,斥道:“还不去准备?”

方艾低着脑袋,战战兢兢地起了身,再也不敢多说什么,迅速离开去准备空闲宫殿了。

黄蓉见状,正要说些什么,方艾又跑了回来,通报道:“官家,太后来了。”

苏若沈先是一愣,随即皱眉暗思。全太后为什么这个时候来?是有什么其他事情?还是……有人去通风报信?心中一凛,便想着,若是真有人去将自己所行之事通报给了全太后得知,此人必定要除。不若杀鸡儆猴,且让那些左右摇摆、或有异心之人看个清楚,谁才是做主之人!别以为经过被刺之事,自己行事温和了许多,乍一看之下,似是怕了!

心思既定,苏若沈面上也恰到好处地挂上了看似真心的笑容,向方艾道:“你且去迎接太后。”

方艾领命行去。

苏若沈面露歉意,又向洪七公几人道:“七公,您先进去歇息一会儿,我去陪陪家母,稍晚些再来和您说话。张宁,你与七公师徒分别多日,就和郭贤弟、蓉儿一起陪陪七公吧。老顽童,你不如先跟着七公待一会儿,等我忙完了就带你们去玩耍,怎样?”周伯通这老顽童很好忽悠,投其所好,点中关键,就不怕他不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办。

周伯通一听要去玩,立刻叫好道:“好啊好啊,老顽童要去玩耍!”

给张宁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便将四人引了进去。苏若沈站在了原处,等着全太后。

全太后来此,显然是被什么人给撺掇的。只是有些让苏若沈意外的是,谢道清和贾婼儿竟然也一左一右地跟在全太后身边。二人向苏若沈见礼后,便有些心怀忐忑地立在一旁。

心中诧异,面上却分毫不显,勾上一抹笑意,苏若沈忙上前搀扶过全太后,关切道:“娘娘近来应多多休养才是,今儿个怎么想来儿子这里?”

全太后道:“婼儿有了身孕,你也不去看看;我让皇后劝劝你,你倒好,非但没有听劝,还把皇后也给冷落了!”

苏若沈一听,又想起前两日自己与谢道清正温存着,她突然就聊到了贾婼儿身上,要他去陪陪贾婼儿。苏若沈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坏殆尽,心情烦躁之下,这几天就连谢道清那儿也不去了。

今日有张宁陪着散心,又接来了四个有用处的江湖人,苏若沈心里放晴了些,但全太后这一来,又让他心烦起来。

人多口杂之下,苏若沈只好陪着笑脸,扶着全太后进了勤政殿:“娘娘,不是儿子故意不去看婼儿,实是政事繁忙,儿子倒不出时间来。”谢道清和贾婼儿得到他的同意,也跟在后面进去了。洪七公等人在内殿,自然是不能与全太后撞上。

全太后刚一坐定,就叹了口气道:“官家,老身知道你忙,但再怎么忙,也应该抽空去关心关心婼儿。”

苏若沈瞥了一眼满眼希冀的贾婼儿,心下暗道,这全太后最近几年是怎么了?以前也未见她是如何勤快地管自己的事,难道这也是受人撺掇?想到此处,苏若沈站到了全太后身后,按捏其她的肩膀,趁机问道:“娘,您怎么想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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