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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有妖第3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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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有妖作者:肉书屋

中,然后将一边盯着她的眼睛,一边支撑起身子,缓缓地解着衣袍上的纽扣。

孔子曰紧张了,有些磕巴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卫东篱拉开衣襟,微微侧过头,将脖子上的挠伤展示在孔子曰的面前,轻声说:“有些疼呢。”

孔子曰狂抖了一下!这个……那个……偶地娘咧,貌似卫东篱在对她撒娇?!完了,天崩地裂了!

孔子曰开始摆弄起自己的手指,不再看卫东篱那个祸害。

卫东篱攥住孔子曰的小手,摸了摸她的中指,问:“好玩么?”

孔子曰刚想骂卫东篱神经病,结果……一抬头,看见了卫东篱眼中的戏谑,这才知道,他问得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孔子曰不争气地

红了脸,愤愤地挖出一些清凉的药膏,啪嚓一声糊在了卫东篱的脖子上,粗着嗓门吼道:“比你的那根强!”

卫东篱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牙嘶嘶道:“等会儿让你知道,到底谁的那根最强!”

孔子曰啐了一口,再次挖出药膏,狠狠地扬起手,却没有狠狠地落下,而是颇为不爽地哼了一声,然后抿着唇,认真地为卫东篱涂抹着药膏。

哼!她可不是心疼,只不过是想,这么漂亮的脖子,如果因为她而坐疤了,她可担不起那个罪过!

待孔子曰成功地完成了卫东篱交与她的任务后,卫东篱在孔子曰的唇瓣上落下一吻,还美其名曰:“褒奖一下。”

孔子曰瞥了一下嘴角,用以表达自己的不屑。

卫东篱将孔子曰抱入怀里,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折腾累了,孔子曰的眼皮开始打架,困意渐渐袭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孔子曰似乎听见卫东篱说:“小白菜,我很开心。”她勉强支撑起眼皮,含糊地应了一声,表示她听见了。

半晌,就在孔子曰即将坠入梦中的时候,她又听见卫东篱说:“本王是清水,不是过了几手的水货!”

孔子曰好像是睡着了,并没有回应卫东篱的话。但她今夜一定会做个好梦,因为她的唇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上扬,笑出了一轮浅浅的上弦月,很美,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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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撕面断情永不见(一)()

孔子曰与卫东篱之间的关系,经过一次次的大小战役后,进一步变得十分微妙。

若说他们是相爱的情人吧,两个人却时常较劲儿,动不动就恶语相向;若说他们是阶级敌人吧,可那两个人却又形影不离,无论是吃饭还是沐浴,统统要在一起。

白天,孔子曰当卫东篱的丫头,为他端茶倒水,捏腿捶背。卫东篱则是教孔子曰一些音律,偶尔也指点一下她的棋艺,开发一下她的厨艺。

晚上,孔子曰是卫东篱的侍妾。卫东篱则是化身为任劳任怨的相公,不但要负责给孔子曰盖被子,还要在她喊渴的时候,起床为她倒水喝。

侍卫们知道,卫东篱十分宠爱孔子曰,并且在她面前不再自称为“本王”;侍卫们还知道,卫东篱不喜欢任何人盯着孔子曰看,所以他们在走路时候,永远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他们更知道,卫东篱为了保护孔子曰,竟然不惜放弃了对“江天一色珠”的争夺!

卫东篱对孔子曰的好,他们看在眼里,八卦在心里。

云很淡,风很轻,时间在惬意中悠然划过,日子又轻飘飘地过了一个多星期孔子曰在卫东篱的教导下,竟然也能似模似样地拨弄着琴弦,演奏出不太刺激人耳膜的声音!实在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卫东篱闲来无事,便会让孔子曰演奏上一段。

每当孔子曰抚琴完毕,卫东篱都会露出堪称心满意足的幸福表情。

孔子曰不解,问:“我演奏得那么动听么?”

卫东篱答曰:“平时听惯了那些美妙的音律,没觉得什么。偶尔听听你的弹奏后,再回想起以前听过的那些音律,还真是回味无穷。”

孔子曰,“卫东篱,我说让你去死,你会么?”

卫东篱,“会。不过,我会先杀了你。”

孔子曰觉得,她和变态无法沟通了。

变态的强大,多数源于他们那颗不正常的脑袋。

让孔子曰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卫东篱这个变态可以洞悉她的内心所想,而她却完全摸不清他的意图咧?

例如,她就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卫东篱从来没有问过她,关于她本身的秘密,以及“江天一色珠”的去向问题。

刚开始的时候,孔子曰还觉得卫东篱是在等着她自己坦白从宽。结果,当孔子曰刻意将话题引到了那两个问题上的时候,卫东篱却总是会将话题岔开!

一次如此,两次三次依旧如此。

孔子曰这个疑惑啊,不知道卫东篱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转性了吧?

实际上,孔子曰不知道的是,卫东篱不是转性了,而是迷信了。

他知道孔子曰这个女人能忽悠死人,所以,他宁愿忍住好奇心,不闻不问,也不想从她的嘴巴里听到那些类似于什么“缘分已尽、尘缘己了,妖孽是不能和人类相爱的”之类的话!

都说女人和男子之间,永远都在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孔子曰和卫东篱二人,绝对将女人和男子之间的战争,升华到了最高点。

若是旁人看了,一定会摇头感慨,不明白这样两个针尖对麦芒的人,为什么非要在一起?实则,旁人不知道的是,那二人乐此不疲,而且大有越战越勇的架势。

在二人的斗智斗勇中,时间飞快地流逝。转眼间,又过了半个月。

卫东篱吩咐侍卫们打点行囊,准备启程回睿国。

孔子曰一身清爽地坐在树荫下,看着侍卫们搬进搬出,她却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尤其是一想到自己要跟卫东篱回睿国,她的心就会变得烦乱不堪。

曾经,她将“金灿灿赌馆”当成了自己的家,可如今,那间赌馆对于她而言,只不过就是四面墙。而且……还是四面残破不堪的墙!

很显然,赌馆已经不值得她留恋。但是,她却不甘心就这么一走了之!

孔子曰轻叹一声,随手掐断身边的花草,非常郁闷地蹂躏着它们。

卫东篱缓步走到孔子曰身边,轻笑一声,问:“叹什么气?有愁事儿?”

孔子曰低垂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问我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卫东篱微愣过后,笑得前仰后合。他的声音如同悠扬的管弦乐,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心旷神怡。

孔子曰没好气地瞪了卫东篱一眼,说:“笑得这么开心做什么?拾到金元宝了?”

说到金元宝,孔子曰又联想到了“江天一色珠”。莫非……这厮夺到“江天一色珠”了?孔子曰满心疑惑,却不想直接开口问卫东篱。她怕那些关于争夺“江天一色珠”的真相与经历让她无法接受。

卫东篱攥住孔子曰的小手,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没捡到金元宝,拾到一只倔强的小母牛。”

孔子曰逗哏道:“完了,卫东篱,你连虎和牛都分不清了。”

卫东篱将孔子曰抱上马车后,视线在孔子曰那绝对壮观的胸脯上一扫,戏谑道:“是虎么?依我看,更像只奶牛。”

孔子曰不甘示弱,用轻佻的眼神扫了眼卫东篱的胯下,说:“原本以为那儿是根象牙,没想到,看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它就是根牙签。”

卫东篱邪魅地一笑,“牙签?”

孔子曰抖了一下,“你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唔……”

马车一路摇晃着行至都城的城门口,被人拦阻了下来。

百里岚和百里玄身穿朝服,一同代表鸿帝前来送行。百里岚的脸色有些不好,神情看起来有几分疲惫。百里玄则是佩戴了一顶纱帽,隔绝了别人的窥视视线。

卫东篱衣冠楚楚地走下马车,嘴角噙着温文尔雅的笑意,与那二人客套了一番。

言辞间,也曾问过百里玄为什么会佩戴纱帽。百里玄却是遮遮掩掩,将话题扯远。

孔子曰坐在马车里,一边把玩着卫东篱的内裤,一边猥亵地笑着。

不远处,渠国的马车也向着城门口驶来。不多时,便在城门口形成了三国共聚的局面。

一阵寒暄后,渠国胡月公主柯绿瑶对卫东篱说:“不知无双王爷此次回睿国,走得是水路还是旱路?”

卫东篱淡淡道:“水路。”

柯绿瑶笑得分外可爱,“那太好了!此次回渠国,绿瑶也正打算走水路。此去码头,还有一段路可以同行呢。”柯绿瑶见卫东篱并不回应自己,忙补充道,“虽说鸿国一向太平,但如果有人意图不轨,想要破坏三国之间的友谊,还是会在路上对我等进行攻击。绿瑶身为女子,有些事必然难以独当一面。还请无双王爷多多照拂卫东篱笑得牲畜无害,风度翩翩道:“荣幸之至。”

柯绿瑶眼角含春,羞答答地说:“有劳王爷。”

偷偷掀开了窗帘一角的孔子曰,嗅了嗅空气里的阴谋味道,暗骂道:“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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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二)

渠国和睿国重整队伍,正打算启程时,一名身穿绯色衣袍,脸带银色面具的男子,由城门外徐徐走来,拦在了渠睿两国的马车前,执意要送渠睿两国的使臣一程,直到水路为止。

百里岚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便坚持要送卫东篱和柯绿瑶一程。

虽说百里玄不想带着纱帽送行,但却不好独自离开,只能硬着头皮跟着。

于是,简单的送行又变成了十八相送,颇为壮观,好不热闹。

一路上,每个人都心思各异,小心防备,各怀鬼胎,相互试探。

如此这般兴致码头时,已经是天黑时分。

孔子曰低垂着头,走下马车,紧紧地跟在卫东篱的身后侧,尽量减低自己的气场,不希望引起他人的注意。但是,从她走下车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经注定成为焦点。

试想,卫东篱是个什么身份?能有资格与他共乘一辆马车的女子,除了他的王妃,就是他的完妾。

然而,令人疑惑的是,无双王爷冷情直极,素来不喜与人亲近,又怎么会谐美同行呢?

这名女子,到底是谁?

众人打量着孔子曰的一举一动,总觉得她的背影看起来有两份熟悉。

孔子曰感受到众人的窥视目光,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却仍然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

百里玄见美而起了色心,便对卫东篱打趣道:“好啊,东篱,你竟然在马车里藏了一个美娇娘,可真是艳福不浅啊!且来说说,你是从哪里寻觅到的国色天香?为何我从来不曾见过?”

卫东篱非常自然地回道:“她是东篱颇为喜爱的舞姬,偶尔会带在身边,排解寂寞。子玄府中美色多不胜数,竟也会羡慕东篱的艳福,实在令人愧不敢当。”

百里玄语调暧昧地说:“东篱,你又怎知,我羡慕的是你,而不是……你身旁的舞姬?”

卫东篱眸子一凛,犀利道:“没有想到,子玄竟然会羡慕身为一名舞姬的女子。只可惜,王爷有王爷的身份,断然做不了舞姬,呵呵……”

百里玄被卫东篱羞辱了一番,面子上有些说不过去,于是自己铺垫着台阶往下走,说:“东篱真爱说笑话。”

卫东篱抖了抖身上的披风,不咸不淡地回了句:“东篱不擅长讲笑话。”

百里玄气极,却不好冲卫东篱发火,只好拿孔子曰开刀,怒喝道:“你个小小的舞姬,看见本王竟然也不行礼!”

孔子曰轻轻地扫了百里玄一眼,然后继续低下头,研究自己的鞋尖。

百里玄见孔子曰无视自己,心中不由得怒火中烧,抬手就要捏孔子曰的下巴,耍耍王爷的威风。

百里岚见此,便知道百里玄定然会与卫东篱起冲突,于是他忙伸手去拦百里玄。百里玄挥手推开百里岚。百里岚随手一抓,扯下了百里玄佩戴的面纱。

倒吸气声响起,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百里玄看。

但是,百里玄的脸色发青,整张脸上布满了新旧不一的伤痕。他的眼皮浮肿,嘴唇苍白,左边的唇角处有着明显撕裂的痕迹,看起来实在骇人。他的脖子上,还有两块已经溃烂的肌肤,看起来恶心至极。

百里玄攒紧拳头,慌慌张张地夺过了百里岚手中的纱帽,动作迅速地戴在了自己的脑袋上,遮掩住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脸,磕巴道:“偶……偶感风寒,偶感风寒……”

百里玄心里这个恨啊,可他的恨意,却一直无法发泄出去!自从孔子曰那个臭娘们在他的胸口处刻下“最滛荡”三个字后,他就一路倒霉,而且是接二连三地倒大霉!

朝廷上,百里岚参了他一本,二十三条罪状,件件有证有据!他原本指望国师为自己向父皇美言几句,却不想,国师竟然对父皇说,说他的额头上有块叛骨,如果不修心养性,定然会嗜亲篡位!如果不是幕后帮他周旋,此刻,他早就身陷牢狱之灾了。

出外游玩,却惨遭蒙面人毒打。然而,最令人他饱受精神创伤和身体摧残得是——那个蒙面人在将他毒打了一顿后,竟然又找来了好几个蒙面壮汉,让他给……鸡j了!

他在家养了半个月,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出了趟门。他路遇一角色女子,便起了色心,将其强行推倒,占了她的身子。结果,却闹了一身的病!不但皮肤开始溃烂,就连想做男人也有些力不从心!

他这段时间过得,简直生不如死!

他就如同一只受到了惊吓的老鼠,有个风吹草动就会被吓得神经兮兮。

他日防夜防,不敢轻易出门,唯恐在遭遇什么无妄之灾。

结果,前段时间,百里岚邀他去府商量一些事情。他知道,他以前小看了百里岚,现在又得罪不起百里岚,于是只能应约而去。

结果,他前脚刚迈进岚王府,百里凤后脚便跟了进来。百里风看见他时,眼睛立刻就瞪了起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冲上来,一顿暴打!

待他还剩下一口气时,百里岚出现,将百里凤拦下。

百里凤指责他玷污了孔子曰的清白,他向天发誓,他压根儿就没动过孔子曰一根手指头!

百里凤讪笑说自己打错了,然后就那么转身跑没影了!

他那个恨啊!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他想让百里岚为自己作证,去父皇那里告百里凤一状!

百里岚却说:“自家兄弟比试一下武功而已,犯不着闹到父皇那里去。如果你非要闹到父皇那里去,我也只好实话实说,是你向六弟请教武功的。”

百里玄一想到近日来发生在他身上的倒霉事儿,心里就泛酸,恨不得找个犄角疙瘩里痛苦一顿!

唉……今天他之所以能来送行,还是因为母后在父皇面前为他美言了很多句,不想让渠睿两国的人察觉到他的失势,为东山再起做准备。

不想,百里岚竟然扯掉了他的纱帽,让他的丑态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百里玄满肚子的恨意无从发泄,只想尽早找到孔子曰那个贱人,然后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百里玄不知道的是,孔子曰就站在他的对面,好奇着他所遭遇的一切。

诡异的沉默中,百里岚上前一步,对卫东篱等人说了句,“一路顺风”。

第37章(三)

孔子曰抬头瞥了百里岚一眼,但见他面容憔悴,身子清瘦,不免得有些心疼,在心里轻叹了一声。

百里岚对她的好,她是知道的。但是,百里岚却始终不肯相信她,她也知道的。这么说也许很矛盾,但却是事实,如果百里岚相信她不是j细,相信她没有阴谋,相信她只不过是恰好得到了“江天一色珠”,便不会再那个上演夺珠事件的夜晚,放她与囚奴一同离开,而是一度坚决地将她带回夜王府,护她周全!

如今,除了胡狸和囚奴,所有人都以为:“江天一色珠”在她的手里,即使她讲出事实,又有谁会相信,她会将那颗藏有“龙|岤宝藏”秘密的珠子送人?

这是个哑巴亏,她还必须要任命地吞下去!

孔子曰低垂着眼睑,掩饰住严重的苦涩痕迹。

柯绿瑶见卫东篱对孔子曰百般呵护,心中早已不快,于是她眨动这天真无邪的杏眼,对卫东篱说:“无双王爷,你的这位舞姬,是不是哑巴啊?怎么一直没听她说过话呢?”

卫东篱不答反问:“胡月公主,你又想听她说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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