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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有妖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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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有妖作者:肉书屋

低沉婉转而充满了磁性,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痛苦。听在耳朵里,立刻能引起人类的窥视欲,想要知道那声音的主人到底在隐忍着什么。

说句实话,那声音似有似无,非常的轻,若非孔子曰有双老虎耳朵,还真听不真切。

孔子曰的眼睛一亮,立刻转过身,向着声音所发出的房间走去。一步步地,来到了囚奴的房门口。

她小心翼翼地靠边,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打算偷听。结果,囚奴的屋子里突然变得十分寂静,就仿佛刚才的那声低吟是孔子曰的错觉。

孔子曰不死心,立刻问道:“喂,你怎么了?”问话的当口,她开始使劲推那扇紧闭的房门。一推没推动,二推没推开,三推……得,还推个什么呀,直接上脚踹吧!一脚下去,门板脱离了门框。咣当一声砸在了地面上。

孔子曰咧嘴一笑,踩着门板走进了囚奴的屋子,摸黑儿探到了床边,试探性地问了句,“喂,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人砍啦?”

黑漆漆的屋子在这一刻静得出奇。久等不到答案的孔子曰渐渐察觉出了异样,她刚想往后退一步,却被囚奴突然伸手抓住,整个人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便被囚奴扯进了罗帐,压在了滚烫的身子下。

黑暗中,囚奴的眸子灿若繁星,泛起了不正常的亮度,逼得人不敢直视。他的呼吸炙热而急促,就仿佛是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顷刻间就可以将孔子曰吞噬。

看囚奴的样子,孔子曰心下了然!

难道说,这就是所有男主角必然要经历的——蝽药?!难道说,这就是所有女主角必须义无反顾为其解毒的——高招?

太萌了!

孔子曰的脑中一乱,试着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商量道:“你……我……

哎……好吧,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你能不能把抵在我身上的小兄弟收回去?”

此刻的囚奴,就仿佛是一只危险的野兽。他的呼吸之间,似乎带着一股子血腥味,引诱着在劫难逃的小兽。

他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孔子曰。

在两个人的无声对视中,他……忽然……笑了……

那笑容有着说不出的好看,就仿佛是三月开化的溪流,泛起了点点儿璀璨的光泽;就仿佛是世界上最坚硬的钻石,给人以无坚不催的力量;就仿佛是梧桐树开花,足以引来金凤凰。

孔子曰痴了,傻了,呆滞了……

此刻,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犹如击鼓般咚咚有力!

好吧,孔子曰必须承认,她之所以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就说明她的心还在自己的肚子里,并没有完全被美色所迷惑。那么,她不得不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以身相许,救治囚奴,都是完全可以滴!不过,为毛囚奴中蝽药的日子,非得赶上她来癸水的时候?为毛,为毛啊?!

孔子曰郁闷了,纠结了,感慨了…

孔子曰今天的流量不小被囚奴这么压着十分难受,因此,她向旁边挪了椰,试图找个舒服点儿的位置,不让自己血染床单。·囚奴的呼吸一窒,立刻攥紧了孔子曰的手腕,沙哑道:“帮帮我。”

如果这个人不是囚奴,不是那个她所认识的囚奴,不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囚奴,不是那个成熟稳重的囚奴,不是那个让她觉得心动的囚奴,孔子曰一定会给他一个大巴掌,狠狠地教训他一下!

凭什么他中了蝽药就得让她来帮助解毒?当她是什么?解毒器?我靠!做人不能这样不厚道,好不好?!

尤其是……尤其是在她身体不适,血流不止的情况下!囚奴这么说,不是摆明了让她着急呢吗?不厚道啊不厚道!

孔子曰欲哭无泪,思绪混乱地骂道:“你中了毒就跑回来让我解?你还真是瞧得起我!怎么解?怎么解!你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对面的‘绯纹阁’里,有无数的解毒器,你不用,却偏偏跑我这里求解药?!丫地,你说,你到底是个嘛儿意思?是不是看上老娘了?你平时装着假正经,一遇见这事儿就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老娘真他妈地不想惯着你!”孔子曰越骂越起劲,最后干脆将心一横,翻身将囚奴压下,咬牙切齿地扯下他的裤子,恶狠狠地吼道,“告诉你,别指望我流血献身!今晚,顶多用手!”吼完,一把攥住小囚奴,用布满薄汗的小手上下撸动着。那动作毫无技巧可言,简直就是粗鲁到了极点,绝对堪称暴虐!

囚奴沙哑着嗓子,似乎想要对孔子曰说些什么。

孔子曰红着脸,用力地哼了一声,发狠般捏住小囚奴,暗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说什么啊?说什么都尴尬,还不如啥都不说!

囚奴那火热的身子在孔子曰的一捏之下拱起,由喉咙里发出一声性感的低鸣。那声音直接闯进孔子曰的心扉,扎根在某个柔软的位置上。

孔子曰的手指一颤,险些有些把持不住。所幸,我们的孔子曰是位勇于尝试新鲜事物的实干家,一不怕陌生,二不怕辛苦,硬是咬紧牙关,一鼓作气地“拯救”了囚奴一把!

当大功告成时,孔子曰喘着粗气,使劲儿扯过囚奴身上的衣服,用力地抹了抹手上的白色浑浊,红着脸,装出凶巴巴的样子,朝着囚奴吼道:“好点儿了没?!”

囚奴虚弱地摇了摇头。

孔子曰瞬间瞪大了眼睛,“啥?还不行?”随即掐腰发狠道,“不行我再来!老娘就不信了,我还搞不定这么一个小东西!”

就在孔子曰再次将手掐向小囚奴的时候,囚奴一把攥住了孔子曰的手腕,费力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动自己。

然而,孔子曰天生长了根逆骨!她说不行,可以;别人说不行,那绝对不听!

再说,她都已经贡献出自己那纯洁了两辈子的右手,哪里还会允许囚奴说不?如果今天她无法将囚奴治好,又让她情何以堪?难道说,还真得让囚奴去对面的“绯纹阁”里解毒吗?哦,绝对不!谁听说过,男主角在中了蝽药,一个女主角搞不定,还得找一个妓女帮忙的?这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想到这里,孔子曰毅然决定要破釜沉舟!她也不管囚奴的意愿,低头便忙活了起来。

悲剧得是,囚奴竟然在第二次的释放中,成功地……昏迷了过去。

孔子曰收工后,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在囚奴的唇畔上落下一吻,笑眯眯地说道:“死男人,告诉你,如果你哪天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就用自己的右手,扇死你!”伸手为囚奴盖上被子,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去换卫生巾了。派派妙の灵手打,转载请注明

第二十七章:露出屁股不许动(二)

隔天早晨,阳光明媚,胡狸再次将孔子曰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叫她起床吃早点。

孔子曰打着哈欠问:“你昨晚跑哪里去了?”

胡狸凑过来蜡黄|色的小脸,眼神颇为哀怨地说:“坏肚子呗。”

孔子曰点了点头,又想起昨晚被自己“解毒”过的那位,面上忍不住发烧,不晓得今天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囚奴。

磨磨蹭蹭地吃过早点,孔子曰对着镜子打扮一番后,这才端着碗粥,走向囚奴的房间。进屋后,放下粥碗,掀开罗帐,发现囚奴似乎一直在沉睡。

孔子曰试着推了推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孔子曰皱眉,又使劲儿推了推囚奴,仍不见任何反应。

孔子曰急了,忙唤来小侠,请来大夫,仔细地为囚奴把脉。

大夫望闻问切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此人中了迷香,需凉水一碗服下,即可使其清醒过来。”

孔子曰点了点头,转而却是皱眉询问道:“大夫,他……只是中了迷香?”

大夫别有深意地扫了孔子曰一眼,然后轻咳一声说:“恕老夫直言。这人应该是昨晚中了迷香,却……被人强行……咳……行了房事。若非如此,凭借此人的一身武功修为,早应醒来。”

孔子曰如遭电击啊如遭电击!

她眼前一黑,一把扯住了大夫的衣领,红着眼睛,大吼道:“你是说,他只是中了用一碗凉水就能解决问题的迷香,却因泄了精所以一直没能醒过来?!”

大夫误以为孔子曰伤心了,所以点头附和道:“确实如此,确实如此。”继而感慨道,“现在这世道啊,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这样一个长相……长相‘特殊’的小哥,都有女子会将其迷魂,下此重手!这种行径,真令老夫不耻!”大夫仰头望天,心里极其纠结。想他已经四十开外,虽说长相一般,但好歹算是一张大众脸。你说,那些女子放着他这么好的人不下手,却偏偏去迷昏那位脸上有疤的小哥,真是……太没有天理了!

孔子曰送走大夫后,并没有给囚奴灌凉水,而是独自一个人坐在囚奴的床头,望着他唉声叹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囚奴得了不治之症呢。

当日落西山时,囚奴的眼睫毛微微地颤抖了两下。孔子曰如同惊弓之鸟般迅速站起身,一溜烟跑出了赌馆,如同疯了般向远处跑去。

她……没脸见囚奴啊!

现在,她特别能理解所谓的误会。原来,有些误会确实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无论你在前一刻都多么地自以为是,下一秒,都将无法面对自己的错误。就算这个错误曾经让你洋洋得意,觉得自己特别牛b!你也无法面对!

哎……

她……她……她怎么能在囚奴啥都没有说的前提下,就扒下人家的裤子,撸了人家的命根子呢?

一言难尽啊!

夜色浓如墨,孔子曰却并不觉得恐惧,反而很喜欢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中四处游荡。她的体内有很多的不安分因子,似乎总想着要潜入深山老林,去扑杀一些可口的美食。

走着走着,她的脚步开始往赌馆的方向走,两只脚似乎有意识地想要回家。

就在她快走到赌馆门口的时候,却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看那身形,竟然有几分像胡狸。

孔子曰心中疑惑,不晓得胡狸在这大半夜的要去哪里。几乎没有犹豫,她踮起脚尖便跟了上去,却在绕了几条拐来拐去的胡同后,将人给跟丢了。

孔子曰恼火,但并不气馁。

她又向前跑了一会儿,隐约瞧见前面的拐角处晃过四条人影。尽管天色漆黑,但孔子曰却看得清楚,那四个人看起来并不像是同伴,反而更像是三个人已经喝醉了的大汉,强行拖拉着一个几乎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人,拐入到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巷子里。

孔子曰暗叫糟糕,不禁开始怀疑,那个被拖入到巷子里的人是胡狸。她还来不及细想,撒腿就追了上去。

当她站在那四个男人的前面,闻着他们身上所散发出的劣质酒味,她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然而,当她看着那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时,她的眉毛随着眼睛的大睁而忽然上挑,那样子还真有些搞笑。

但见,潮湿的巷子里,三个大汉齐齐地掏出了自己的小弟弟,正冲着地上的那个男人撒尿!

地上的那个男人看样子也醉得不轻,此刻被尿水洗礼,竟然还闭着眼含糊道:“别灌了,老子……嗝……老子喝不下了”

孔子曰用自己冰凉的小手捂住眼睛,打算悄然无声的原路撤退。

就在这时,那三个酒气冲天的大汉纷纷将醉醺醺的嘴脸转向孔子曰,笑得不怀好意。

孔子曰一步步后退,撒腿就跑。

三个大汉呼啦一声散开,以非常惊人的速度将她围堵在了小巷子里。

其中一个有着严重腋臭的大汉,直接伸出了泛着腥臭味道的大手,摸向了孔子曰的脸蛋儿,口齿不清地滛笑道:“小宝贝儿啊,你……你怎么一个人走夜路啊?是不是寂寞难耐,让哥哥们好好儿疼疼你吧!”

孔子曰厌恶地别开头,躲开了腋臭男的触碰。

另一个大汉掏出一把匕首,吸着口水啧啧道:“看看,看看,这还是个泼辣的姑娘咧!姑娘,你要乖乘地听话,不然……刀子可无眼啊!”

第三个大汉呲着大黄牙,不耐烦地吼道:“磨叽什么?老子都他妈地憋不住了!

按住她,让老子先放一炮!”

孔子曰的心中大骇,却并不慌乱,“先下手为强”这个思想立刻在她的脑中形成。于是,当“腋臭男”和“大黄牙”扑向她的时候,她突然抬起一脚,狠狠地踢向了“匕首男”最脆弱的地方!在“匕首男”杀猪般的嚎叫中,她被“大黄牙”扯住了头发。

孔子曰十分气恼,恨不得割断了自己的头发!当然,如果她此刻手中有刀子,她一定会先捅了那三个大汉!

扭打间,孔子曰的事脚虎虎生风,若非一对三,她绝对落不到下风。此刻,她只恨自己不能化身为白虎,然后一口咬开他们的喉咙,一巴掌拍碎他们的脑袋!

没有人可以以醉酒为理由,就这样占女人的便宜!没有人可以顶着人类的皮囊,做出这种禽兽都不如的事!

孔子曰越想越恨!

当她被困入绝境的时候,她突然发狠,张开嘴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河东狮吼,震得人耳膜生疼,心肺乱颤。

与此同时,那三个大汉的脸变得扭曲了纷纷露出了惊恐无比的表情,就仿佛……

就仿佛看见了索命的厉鬼!他们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大嘴,竟然吓得大小便失禁,让那些恶臭稀里哗啦地流了一地。派派妙の灵手打,转载请注明

第二十七章:露出屁股不许动(三)

孔子曰见机不失,立刻张开嘴巴,向着“匕首男”的脖子咬去!然而,当“匕首男”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酸臭味儿溜进了她的鼻子后,她明显犹豫了一下,不晓得这一嘴下去,自己要啃掉多少恶心的泥巴?

孔子曰嫌恶地抬起头,扬起手,狠狠地掴了“匕首男”一嘴巴!结果,她这一巴掌下去,却将“匕首男”的整张脸拍开了花!

孔子曰愣了,晃了晃自己的手……哦,不对,应该说是爪子。这个……这个……

谁能和她解释一下,她的芊芊玉手,为毛又变成了白虎的爪子啊?

其他两个大汉从孔子曰变身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变得呆滞。此刻,见她又一巴掌拍死了“匕首男”,更是吓得屁滚尿流,纷纷惨叫一声,转身便跑。

“腋臭男”慌不择路,一头撞在了墙面上,死了。

“大黄牙”一脚踩在了“匕首男”的尸体上,脚下一滑,身体前扑,好巧不巧地撞上了“匕首男”攥在手中的匕首上,死得那叫个冤枉!

孔子曰傻愣愣地站立着,自始至终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变成了白虎!

冷风吹过,孔子曰的脑袋渐渐恢复了正常运作。尽管她仍然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身,但是她却晓得,此地不宜久留,还是闪人……不,应该说,还是闪虎比妙。

她放下前爪,来到那三个大汉的身边,先用爪子挠了挠三个人的身体,然后又细细地观察了两眼。在确定那三个大汉已经死亡后,她嘘了一口气。

说实话,她这个人有同情心,但她的同情心并不泛滥。对于这样的男人死了倒也干净。如果今天那三个大汉遇见得不是她,也许不用死。但是,如果那三个大汉遇见得是其他女子,那死得就会是那个女子!

所以,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可以说是为民除害,值得嘉奖!

面对死人,孔子曰以为自己会有些害怕。但很显然她压根儿不觉得害怕,甚至……还有些兴奋!

看来,她现在的习性与心理,真的越来越像一只真正的老虎了。

孔子曰转过身,低下头,用已经碎裂的红裙包裹起她随身携带着的银两和首饰,然后简单地系了一个结,叼着包裹,四腿并用地向前跑去。然而,孔子曰己经习惯了用双条腿走路,对于这种手脚并用的走路方式,她实在有些不太习惯。不得已,她只能站起身,捣动着两只后腿,扭着硕大的屁股,以人类走路的方式,一步步地向着远方走去。

巷子里,除了三个已经死透了的大汉外,还剩下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倒霉鬼。他迷迷糊糊地爬行着,摸索到了一颗血肉模糊人头,抱在怀中啃得那叫一个有滋有味。

未了,还含糊地自言自语

道:“这个娘们儿……嗝……好哇!大嘴巴……够味!”

夜里,百里岚独自一人喝完闷酒后,有些郁郁寡欢地走出了酒坊,飞身上马,扬鞭而去!

他心里惦念着孔子曰,想去看看她,却又怕见到她;想要对她表白,却又找不到适合的时间。昨晚,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她窗前吹箫一曲,结果……哎……不提也罢,伤自尊了。

空无一人的街道中,百里岚策马扬鞭,将马儿撒欢儿地跑着。不由自主地,他策马向着“金灿灿赌馆”跑去,哪怕只看看她门口的牌匾也好。

跑着跑着,他似乎看见了一个白影。

夜色中,他看不清那白影的具体样子,只觉得它的身形非常庞大,不像是正常人类。百里岚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着。

随着彼此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他胯下的马儿突然变得躁动不安,似乎不想靠近那个白影。

百里岚一甩马鞭,抽向了马儿的臀部。

马儿吃痛地嘶叫一声,扬起蹄子,将百里岚摔了出去。

孔子曰正低头想着自己的心思,不明白她为什么又变成了白虎。对于这个问题,她想得太认真,所以没有听见身后传来的马蹄声。当她听到马儿的嘶叫时,只觉得有一个东西从她的头顶飞过,嗖地一声,飞到了她的面前,吧唧一声,摔在了地面上。

孔子曰的虎目圆瞪,伸长了脖子去看,恰巧与试图爬起来的百里岚视线相对,吓得他惨叫一声,再次跌回到地上。

与此同时,从皇宫中逃出来的百里凤已经跑到了“金灿灿赌馆”的门口,却突然听见了百里岚的惨叫声。他脚风一转立刻向着百里岚所在的位置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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