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还要继续下去吗?
……
东方烈来了,身边跟着两名娇艳的女子。
经过她的身边时,他朝着她张望过去,只是停留那么一秒的时间。
☆、我不稀罕【03】
东方烈来了,身边跟着两名娇艳的女子。
经过她的身边时,他朝着她张望过去,只是停留那么一秒的时间。
继续往前走,上了两个台阶,在最高的位置那里坐下来。
跟着他的女子在他左右两侧坐下来,一个给他倒酒,一个给他摆放筷子。
她们的身子几乎紧贴在他的身上,那如蝉衣般单簿的衣裳,刺痛方筝儿的眼睛。
深吸一口气,她把脸蛋别开来,眼不见为净。
她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这样子的他和这样子的自己。
下席的女人们站起来,娇媚之极,缓缓半身躬躹:“参见皇上。”
“平身。”
“谢皇上!”大礼行过之后,所有的人各就各位坐好。
她们像训练有素,仪态万千的香港小姐,坐下来尽是赏心悦目的美人图。
方筝儿没有行礼也没有动筷子,就这般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心,很不舒服。
不喜欢妻妾成群的景象,不喜欢争风吃醋的滋味。
不喜欢这些美人围绕着东方烈。
目光再度移回上席,只见左侧的美人儿,兰花指地勾起酒杯,温柔可人地依过去,几乎贴在东方烈的胸膛上。
酒送上,美人儿的软玉香怀也送上。
他突然睨眼她的方向,快得很,启开薄情的唇片喝下那杯酒。
霍然,方筝儿笑了,笑得极尽嘲讽之极。
她昂起头,强忍着心底下那份心酸。
够了,她不想再看下去。
她从来不是忍声吞气的人,也从来不是任人欺负的娃。
从踏进皇府至现在,她所见所闻已经达到她的极限。
“主子?”身后的婢女小梅大惊:“你怎么站起来?”
这是大忌,在用餐的时候,不允许先于皇上站起身离开餐席。
方筝儿没有理会她,踏开脚步走出来,面对着东方烈的方向,十分的淡然之态。
他看着她,目光锁定在她的身上,如胶似漆地绞着,就像她是他最深情的女人一样。
前提,如果他的身边没有别的女人。
“坐回去。”他说。
“我做错你可以惩罚我,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可以这样子。”她摇头,好看的嘴唇嘟起,形成委屈的形状。
手垂放在两侧,紧紧地握着,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不想打人,她不想泼妇骂街。
如果他不再爱她的,那么他们之间就算了吧。
但是如果他爱她,她绝不允许他继续胡闹下去。
这些女人必须要处理掉。
她可以既往不究,只要他还是原来的东方烈。
“我不想跟你谈这个,给我坐回去吃饭。”他依旧冷冷冰冰的声调。
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对她百般纵容,千般温柔呵护的男人。
心,再度抽痛一下。
方筝儿没有回去,仍旧站在那里,直视着他的目光。
“你还爱我吗?”如此直白的说话。
大厅之内站着近五十人,或是东方烈的女人,或是上菜的婢女家仆。
他们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方筝儿。
传闻他们的皇妃十分得宠爱,因为她有着与别不同的性格。
至于她的性格到底如何特别,却是很少人亲身接触过。
☆、我不稀罕【04】
至于她的性格到底如何特别,却是很少人亲身接触过。
这会儿她如此直白不害羞的问话,顿时令厅内的众人面面相觑。
多么直接的女孩子。
她的美丽因为这份直接和自信,彰显得越发的闪亮夺目。
基本上这种问题多数是闺房之内的浓情蜜语,那有人搬在餐桌之上谈论的。
而且像谈天气一样大声问出来。
胡子男人声音暗哑:“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
“如果你爱我,这些女人不可以留下来;如果你不爱,我不留下来。”二选一的问题。
她带着强势的爱情观,将极端的选择抛向他。
东方烈没有说话,眸子低垂下来,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半响他抬眸看着她,带着霸道的语气:“如果我两者都要呢?”
“不可能。”
“没有我做不得的事情。”除了她,从来只有她是例外的。
“东方烈,你不可以这么自私,你背叛我们的爱情,却还要继续用这种借口享齐人之福吗?”
她只是有了回去念头,可是后来他不赞同,她也就打消了念头。
意料之外的是狄毅强行将她带走,这并不是她自愿的。
严格来说,她并没有任何的错。
她也是受害者。
现在她回来了,他呢?却变了。
找着各个借口埋怨她,满屋子的妾待随处可见,不肯退让,也不肯放手。
他到底想怎么样?
要跟她撕破脸皮吗?
不是她不肯争取,而是如果他真的变心了,她何必留着他的身体?
一个被无数女人抚摸过的身体。
她接受不了这种妻妾成群。
在她的观念里,婚姻理应一对一,如果做不到真诚相对,就请放手吧。
不要让她后悔她曾经深爱过他。
也不要破坏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自私的人是你,是你……。”他的声音变得激动高亢:“你从来没有想过我,我在这苦苦地等你,就像傻瓜一样。”
“第一次的离开和第二次的离开,都不是在我自愿的情况下,你不可以为此而责怪我,甚至将我判处死刑。”
“你根本不够爱我。”他瞪着她,将心底最介意的那句话说出来。
“只是因为我的心里有任务的关系吗?”她哽咽。
“如果你像我一样爱你,你根本不会有离开的念头。”
“如果我不够爱你,我不会用回去作为交换条件。”那是她的自由。
虽然最初里面包含着异心,但是她发誓当他反对的时候,她真的没有再想回去。
如果她不够爱他,她可以撇下他离开。
离开之后不会急巴巴地跑回来。
“我不稀罕。”他心里最痛最受辱之处,就是让他的情敌来救他。
这件事情一直缠绕着他,没有一天不自责。
好一句不稀罕,方筝儿算是枉作小人,曾经为救他而付出的一切,全然在他的眼里是不值一提。
或许他们之间存在着分歧,以前她看不到,现在随着矛盾的升温表现无遗。
他成长在男尊女卑的古代,有着大男人主义,而她却是男女平等的现代社会。
☆、我不稀罕【05】
他生长在男尊女卑的古代,有着大男人主义,而她却是男女平等的现代社会。
性格本来就是相冲相撞的。
相识相爱以来,吵架不断冷战不断,如果不是互相吸引着,恐怕早已经成为怨家对头人。
算了,她不想跟他吵。
或许他们应该分开,各自冷静一下。
方筝儿不再多说一句,转过身,朝着大厅的外面走去。
“你去哪里?”传来东方烈惊慌的大叫声。
“我们暂时分开一下吧,我不想再呆在这里。”她没有回头,就这般走掉了。
东方烈整个人呆掉,颓然地坐下来,眼睛通红一片。
脸上的冷漠表情瞬间崩溃。
他输了吗?
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般的结局,他只是想她正视他的感情。
他只是想她好好地跟他说话,哄哄他而已。
他不是要她走。
——————叶希维原创《剑指天下:豺狼夫君请接招》——————
昏黄的灯光照着寝室,将方筝儿孤寂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抽屉里的锦盒被拿出来,她慢慢打开来,就着烛光细看里面的钻石戒指。
他和她因为穿越而相识的,而穿越是靠穿戴戒指来锁定方位。
戒指也是夫妻之间的订情信物,将彼此紧紧地套住,从此以后只能有对方。
泪水沿着她精致的脸颊滑下来,滴在手指上。
她将锦盒里的戒指拿出来,那是女戒指。
泪水模糊她的视线,戒指的光芒变成万千的影像。
她擦掉泪水,吸了吸鼻子,将戒指亲自套在自己的无名指内。
本来这是由东方烈为她戴上,现在恐怕成为奢望。
套进去后,她拿起另一个锦盒,将里面的男戒指拿出来。
摁在手指之间转动,细细地看着它。
戒指的内环之处刻着她的名字——方筝儿。
而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内环之处,则刻着东方烈的名字。
代表着彼此的心中有着对方。
她根据印象中东方烈无名指的大小,挑选的尺寸,一直担心不知道会不会太大或者太小。
现在不用担心了,因为他不稀罕。
哈哈,他不稀罕!
多么残忍的说话。
泪水如缺堤的河坝疯涌而下,浸湿她的脸蛋和手指。
她再也无法自控,双手掩着脸蛋,放声痛哭出来。
她如此爱着他,只想他回到她的身边。
为此她可以不惜一切的代价,然而他却不稀罕她为他所做的。
到头来她只是枉作小人,自作聪明的小丑。
为什么她拼命救他,却换来他的怨恨?
为什么爱一个人,可以落得如此下场?
为什么离开他之后,她就像死去一样?
为什么?
为什么他如此不稀罕她?
全身抽搐着,哭得声沙力歇,哭得无法自我……。
……
突然她的身体被搂抱起来,来不及睁开泪眼婆娑的眼睛,她的嘴唇被狠狠地吸附住。
“唔……。”他脸上的胡子扎痛她娇嫩的肌肤,属于他的气味尽数喷洒而来。
东方烈!?
他,怎么进来的?
她挣扎着,用力捶打他的胸膛,然而男子搂抱得越发用力。
☆、我不稀罕【06】
她挣扎着,用力捶打他的胸膛,然而男子搂抱得越发用力。
大有将她压进他的身体的狠劲。
他的嘴唇撬开她的紧闭的小唇,狡猾灵活的舌头横冲直撞,像刚刚放出监狱的囚犯一样,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吻,来得狂热异常,袭击着她凌乱的身心。
她挣扎的手脚变得越来越无力,最后只能攀附在他的身上。
泪水在她的脸颊上滑下,没进他们紧合的嘴唇里。
咸咸的。
他抱起她朝着床榻的方向走过去,带着她的人一同欺压上去。
嘴唇移开,留给她喘息的机会。
而他转战她的脸颊,那些泪水被他狂风扫落叶般吸掉。
脖子,耳朵全部留下他的吻印。
“不要,我不要。”找回一丝理智的她,挣扎着推开他,泪水再度泛滥起来。
她不要这样子,不要向他妥协。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压在身上的男子像疯掉一样,不停地重复一句话:“你是我的一切,不要离开我,你是我的,我的筝儿,我的妻子……。”
他的手劲很大,比过往任何一次还要大。
剌得她的身体发痛,甚至感觉到骨发出骨折的声音。
好痛!
他弄痛她了。
“我不要……放开我……。”她捶打着他,泪水再也止不住:“我讨厌你,你放开我……。”
“不要哭,不要哭。”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不断地吸吻着她的泪水。
双手颤抖着,捧着她的小脸蛋,如获至宝一样。
跟先前的冷漠截然不同,就像换一个人。
“放开我……。”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不要离开我。”他的身体在颤抖着。
方筝儿愕然地看着他,发现眼前的男子眼角同样泛着泪水。
霍然之间,她不明白了。
“你不是不稀罕吗?”她哽咽着,抽泣着。
“但是我更恨我自己的无能,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用你自己来交换我。”他的吻转为轻柔,捧着她的脸蛋,细细地吻去她的泪珠:“我……我无法承受这种痛,我只是……只是想你紧张我在乎我。”
而不是离他而去……。
当她转身绝然而去时,他的心都被她撕裂掉了。
痛得不能自我。
再多的坚强和冷漠的伪装都是假装,他不再要什么答案,也不想知道她是否跟他一样深爱他。
只要她爱他,即使只是他的十分之一已经足够。
他不再介意,不再纠结于她不将他放在首位。
只要她爱他,只要她留在他身边,他就应该满足幸福。
他不要再跟她玩这种磨人的把戏。
他不玩了。
他投降!
他认输!
他爱她多些又如何?
只要她在他身边,以后都在他身边就好了。
他什么都不会再计较。
“那……你要我,就不能要那些妻妾成群。”她委屈地看着他,要他许下承诺:“你选择啊!”
东方烈看着她,痴痴迷迷的:“我没有要她们,从来我只有你一个人。”
从来他的身体只认她,对于其他女人,他哪里有这份想要的兴致。
☆、狼王之争【结局篇01】
东方烈看着她,痴痴迷迷的:“我没有要她们,从来我只有你一个人。”
从来他的身体只认她,对于其他女人,他哪里有这份想要的兴致。
他早已经跟她说过,只是这个小傻瓜不放在心上。
自己徒惹一份伤悲。
方筝儿不相信,这么一大群女人在哪里,铁证如山:“你骗人,她们……。”
他抢过她的说话,急忙解释:“她们是红楼舫的花魁,被我临时调来演一场戏。”
“演戏?”不用说这个单词是唐启彬教他。
“嗯,我对你不够自信,我想知道你会不会为我吃醋。”
“我会。”她伸手抱过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他的解释。
不用再多说,她已经明白了。
在魔幻森林里,东方莫离放的信号弹,就是用来给东方烈提醒吧,让他准备这一场戏。
然后她想到一些细节的地方。
皇府里虽然女人众多,但是后花园——他们的寝室这里却不被允许进入。
半天下来,她没有见过一个花姿招展的女人在后花园出现。
还有那些女人没有嫉妒,全然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她。
一般来说女人共事一夫,理应有着攀比和嫉妒之类。
可是那些女人身上找不到这些。
最后就是她们对她的态度不恶劣,虽然很多令她难受嫉妒的说话,但是她们本身并没有恶意排斥她。
还有……很多很多的漏洞,却在此刻真相大白时浮出水面。
她真笨,竟然没有想到他在试探她。
吻,深深的。
衣服,缓缓地脱下。
分隔的日子太难受了,身体和心灵急需要找到慰藉。
……
四年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最是可怕。
这一夜,他不顾一切地占有她,将她禁锢在怀抱之内。
不知道何时停下来,反正后来她是累得睡过去。
当她醒来时,发现东方烈支撑着脑袋,侧躺着身子出神地看着她。
眼神里面写满他对她的思念与情深,炽热如火。
“老婆,你醒了?”他回过神来,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
“唔……。”她挣扎反抗无效。
良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大掌放在她的腰间,轻轻地来回游动。
心坎上尽是甜蜜的感觉。
她在他怀里醒来的感觉真好。
“你的胡子扎到我了。”她扁扁嘴唇,嗲嗔地睨眼他,手指抚上自己的下巴:“怎么不把胡子剃掉?”
“你走了之后,我就没有剃过胡子。”反正她不在,他懒得打理自己。
开始的时候最难受,天天泡在酒坛里买醉。
那时候,唐启彬说她回去以后可能回不来了,因为那是国家人员亲自来抓捕她。
国家好比这里的皇宫,哪里有回来的可能?
想到他们分隔千年,想到他的下辈子再也无法见到她,他的心痛得无法自我。
直至后来他了新的想法和目标,他才开始积极地做人。
而这个目标就是成为新一代的狼王。
因为成为狼王可以拥有千年的寿命,而其一般的狼妖看修行,最多也就活至五百岁。
☆、狼王之争【结局篇02】
因为成为狼王可以拥有千年的寿命,而其一般的狼妖看修行,最多也就活至五百岁。
只要他成为狼界的新首领,他就可以拥有千年的寿命。
千年之后,他可以去找她,可以跟她再续夫妻情缘。
就这样,他为着这个目标前进。
直至后来有一天,韩婆婆临终之前突然跟他说。
她会回来的,你要耐心地等候。
……
突然方筝儿弹起身,满床地寻找:“我的戒指呢?”
“戒指?”闻言东方烈的脸色变了变,不过他很快帮忙着找。
心里告诫自己不可以乱发脾气,
他们好不容易解开心结,他不可以跟她再闹翻的。
很快,他们在床榻上找到昨天掉落的男戒指。
方筝儿一手摁着戒指,一手打开自己的右手,给东方烈看:“漂亮吗?”
“漂亮……。”他皱眉:“你怎么有两枚戒指?是备用的吗?”
“傻瓜,这不是穿越戒指,这只是普通的结婚戒指。”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