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书!?”我靠,为什么她不知道?
“哈哈哈。”青年笑得爽朗愉悦:“小傻瓜,古代叫……武功秘诀。”
一大滴汗从她的额上垂下,不过很快急问:“你学了多久就会……嗯,飞檐走壁?”
“看天份了,很明显我是天份高的人,只学了一年。”他一脸骄傲地自夸。
方筝儿感觉双手有些麻痛,没有再多问,继续攀爬她的墙壁。
心里恨痒痒的。
如果有几天的速成班那该有多好的,她可以在回到现代之前,抽空学一学轻功。
回去以后,她就天下无敌了。
备注:单指爬墙技术天下无敌。
一年!
一年!!
一年!!!
或许她可以留下来,反正一年时间只是她们的一天。
钢铁项目的科研时间不差这一天吧。
她在心里衡量着轻重,一边是自己的利益,一边是国家的利益。
一天!
一天!!
一天!!!
除了学习轻功之外,还可以学一些武功,真正的武功。
以她的聪明才智应该很快学有所成。
应该没有问题的。
在一年和一天之间徘徊挣扎的方筝儿,不知不觉间就爬出井口。
她爬得气呼呼,身后的青年潇洒利落地跃出,翩翩然站在她的身侧,身上不染半滴汗珠。
看着他阳光朝气的俊脸,她恨啊。
“喂,你叫什么名字?”
“唐启彬,你可以唤我小唐或者……彬彬。”说这句话时,他故意弄出一副卡哇伊的调皮状,连带声音也弄得嗲嗲的。
“呕……。”她不赏脸地作个呕吐动作。
“找死!”唐启彬彬握拳作势揍人。
吓得方筝儿抱头退开几步,仍然不知死活地叫嚣:“大叔你年纪不小了,还装可爱。”
“什么大叔?我才二十岁好不好?”扑上前,一把揪着她的脖子,双手胡乱地狂抓她的头发。
顿时方筝儿有些凌乱的优雅发髻,彻底成为鸟巢状。
再配上她凌乱肮脏的衣裙,整个人看过去像21世纪街头乞讨的疯婆子。
“哈哈,瞧你瞧你!!”暴笑着。
“啊……。”方筝儿气得抓狂,直跺脚,反扑回去扯唐启彬的衣服和头发。
岂料一扯,扯掉他的头发。
她骇然地瞪着手中的假发,受惊,抬头望向他的头顶,短短的现代装发形,再低头看手中的假发。
最后回到唐启彬的身上,此际的他一身古代衣服,再配一个现代的短发。
而且短发染着红色,再挑染几缕蓝色,前额刘海垂着,脑后的倒竖着,突显时代感十足。
“哈哈哈!”这回换成方筝儿在大笑:“你……你竟然戴假发,哈哈哈。”
笑死她了。
“不许笑!”他粗鲁地夺过她手上的假发,宝贝得很,用手在上面顺了顺:“再笑,我杀了你。”
“哈哈哈!”笑得更加放肆无忌。
笑至最后,实在不行了,她索性坐在地上抚着肚子喘气。
“喂,笑够没有?”他在她身边坐下来,盘膝,恨恨地瞪着她。
他心里嘀咕着:如果她不是女孩子,不是长得如此漂亮,他一定会揍扁她的。
☆、墓|岤奇遇【06】
“喂,笑够没有?”他在她身边坐下来,盘膝,恨恨地瞪着她。
他心里嘀咕着:如果她不是女孩子,不是长得如此漂亮,他一定会揍扁她的。
从见面到现在,短短半个小时内,无论是语气还是行为,她都表现得很不可爱,不温柔不体贴,爱顶嘴爱还击。
不过她有着男孩子的爽朗和直率,还有令人为之心动的美貌。
这两点令人无法记恨,起码不会真的对她生气。
“差不多了。”手指抹掉眼角的泪水,她再度望向他的头发,噗哧一声又笑开来了。
唐启彬伸手往她的头上又一阵乱捣,嘴角扬了扬,有些心理平衡了。
方筝儿这回大方得很,任由他胡捣,心情似乎大好,最后把头上的发簪拨掉,一头弯曲的长发披散下来。
双手插进发间顺了顺,原本乱作鸟巢状的秀发,再度回复弹性和形状。
两个人同时望向天空,云密星疏,空气中飘来着树林的味道,只有在原始的森林里,才会有这种清新的味道。
这些在现代完全领略不到的。
他乡遇故人,这是最令人开怀高兴的事情。
尤其他们在千年之前的古代,机率微乎其微啊。
“喂,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你的名字?”
“嘻嘻,方筝儿,风筝的筝。”她朝他伸出右手,脸上洋溢着友善的笑意。
“唐启彬。”他亦伸出右手,两人握了握手,他认真的表情眨眼转变成调皮可爱,努力地狂眨眼睛:“小筝儿叫我小彬彬吧。”
“去。”她甩开他的手,又是一副不赏面的作呕状。
“或许叫小唐唐。”他委屈地扁嘴巴。
“哈哈。”她再度笑开来。
无可否认唐启彬有活跃气氛的本领,他长得俊美阳光,可以严肃可以调皮。
介乎于男孩与男人之间的轻熟,魅力无限啊。
就这样子在欢笑中,她和他变得熟络亲近,他说:“其实我本身是一个大美人,比你长得还要漂亮迷人,有一天被我的情敌杀掉了……。”
她看着他,努力地抿着嘴巴,憋着笑意。
怎么看怎么听,唐启彬都像一个笑话,一个生动活泼的笑料。
“虽然我的肉体没了,但是我的灵魂不灭,带着前世的记忆穿越而来,附身在这副臭男人的肉体内。”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特意用女子的娇柔声音,慢慢地嗲声嗲气说。
“哈哈哈。”方筝儿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这么开怀过,笑了又笑,眼睛都迸出泪水来了。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我说真的,你不相信我。”
“据我的观察呢,你嘛应该刚刚穿越的,而且不是什么灵魂穿越,是身体穿越,嗯,跟我一样的。”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你的头发啊,你看你,你头发的染色啊,如果你真的是魂穿,你的头发染色怎么解释?你的发型谁帮你剪的?”
她才不相信古代的人,能够剪出现代大师级的发型。
再从他染发的根部看来,新生长出来的黑发不多,证明他穿越的时间不长。
“……。”呃,被说中了。
“喂,唐启彬,你是怎么穿越的?”
☆、墓|岤奇遇【07】
再从他染发的根部看来,新生长出来的黑发不多,证明他穿越的时间不长。
“……。”呃,被说中了。
“喂,唐启彬,你是怎么穿越的?”
“我坐多拉a梦的时光机过来的。”他一脸不爽,想不到她的眼神挺锐利。
“切。”她嗤笑一声:“好,既然大家都不愿意说如何穿越过来,那么我们说重点吧。”
再围绕穿越的问题说下去,都不会问出什么结果。
他应该有跟她一样的苦衷吧。
“你说。”他大方得很,心里已经想到她想问什么。
“既然你来的时间不长,那么说你练轻功的时间也不长,喂,把你的‘说明书’借我参详参详。”她就不相信他学得了,而她学不了。
“给你没有问题,不过秘诀不在我身上。”他拍拍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放秘诀。
她的视线移至他的挂包上,他一直背着它,而且从外面看,鼓鼓的,里面应该装满宝贝。
唐启彬的目光顺着她的目光下移,恍然大悟,把挂包移至身前,打开来,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一阵金属的撞击声,几个铜器银器全数滚至地面。
全是酒怀。
“你带着酒杯干嘛?”她执起其中一个,细细地研究着。
酒杯造功精细,巧夺天功,从它的式样的图案可知,这些酒杯价值连城。
“我喜欢饮酒,喜欢收藏酒杯。”他拿起其中一只:“这叫玉光杯,盛葡萄酒最好,这是呢装白酒,还有这个装……。”
“慢着……。”她转过头看着他:“你不要说这些酒杯,是从下面的墓|岤里盗来的。”
呃,死人的陪葬品。
“是啊。”他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唐启彬,你呕心不呕心?拿……拿死人的东西装酒喝?”
咦,讨厌。
方筝儿一扔,把手中的酒杯扔回给他,双手连忙在他身上的衣服搓了搓。
喃无阿尼托佛,善哉善哉。
“哈哈,你是不是做亏心事多?这么怕鬼神之说。”他却当宝贝地一一塞回挂包之内。
“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你尊不尊重死者的问题,你拿他们的陪葬品耶,你不会觉得不安吗?”
“不会。”他还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我只知道这些东西,带回现代变卖的话,我就发大财了……。”
“……。”她瞪眼他,想了想,懒得再说下去,转移话题:“喂,带我回你家去。”
“呃?”他愕然,将挂包迅速紧抱于胸前,防备着,低呼:“我不是随便的人,我不会随便带女人回家的。”
数条黑线压在她的脑门上,没差点儿气绝:“我去拿秘诀好不好!”
“我知道。”他继续他的小受表情,嘴里答她:“你让我抱点幻想行吗?真不可爱。”
“……。”无言。
这家伙什么都拿来娱乐一通,服了他呀。
之后唐启彬把井口用树藤遮盖好,两人再起程回去。
属于晨曦的第一道光,升起。
把原本漆黑的森林逐渐照亮起来。
方筝儿一边走一边观察地理环境,周围的树木跟之前在湖畔见着的一样,粗壮的树身,参天的高度,密密麻麻生长着。
☆、白衣女子【01】
把原本漆黑的森林逐渐照亮起来。
方筝儿一边走一边观察地理环境,周围的树木跟之前在湖畔见着的一样,粗壮的树身,参天的高度,密密麻麻生长着。
地上生长的杂草杂花也是一样,甚至她看见之前拾过的樟果子。
当时宋子毅跟她说樟果子带毒性,轻则会闹肚子痛,重则会致命。
曾经她用樟果子的汁,当然是小量的汁液,滴进东方烈的糕点内,本想好好教训他一顿。
可惜那家伙精明得很,任她怎么哄怎么喂,连碰都没有碰过。
最后糕点没有吃成,反倒把她吃掉了。
想到这些,方筝儿想起东方烈,他们二人在大街上吵架,他的手捶在马车内,血肉模糊。
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包扎伤口。
现在的他想必心急如焚,到处寻找她的下落。
两个人走了一段落,突然身前飘落如鬼魅般的身影,一黑一白的蒙面人。
方筝儿看过去,大惊,这两个人分明就是昨晚在树林中的男女。
当时她躲在草丛中,他们在她的面前走过,当时还说她破了东方烈的什么。
“死丫头,你真会跑啊。”白衣胜雪的女子,冷冷的声音道来,随之一条白色的绸段如鞭子般,带着强劲的力道冲向方筝儿。
闪电般的速度,闪电般的形状,眨眼之间已经来到她的眼前。
此等速度快得令人招架不住。
“小心!”唐启彬一掌拍开方筝儿,同时那如鞭子的白绸迅速卷上他的手臂。
白衣女子一扯,把他整个人腾空扯起,再一甩,狠狠地甩向一侧。
唐启彬的身体随之撞向粗壮的大树,呯一声,从高空中滚落地上,挣扎两下,口喷鲜血。
“唐启彬!”方筝儿大惊失色,连忙冲上前查看。
扶起他的上半身,捧住他的脸,他嘴角的鲜血沾染她的手指,红得吓人。
这一招狠而毒,白绸的本意要剌住方筝儿的脖子,却被唐启彬挡住了。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手轻轻地挥动,白绸如蛇般无声无色卷回她手上,她傲然而立,清冷的眸子盯着方筝儿。
里面只有狠毒的目光,恨不得将眼前的她撕碎。
不是她,烈儿就不会半功而废。
不是她,烈儿不会忤逆她的说话。
不是她,他们的复国大业不会搁置。
所以,她……必须要死。
唐启彬一张俊俏的脸孔,皱成一团,痛得咧牙咧嘴的,深吸一口气,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小唐?小唐你觉得怎么啦?”方筝儿的眼眶瞬间转红。
如果不是他帮她挡下,现在喷鲜血的人是她,躺在地上不会动的人也是她。
“我……没事。”他一张嘴,里面全是红色的液体,触目惊心。
“小唐,你真傻,为什么要帮我挡……?”
他们刚刚才认识,只是两个初相识的陌生人。
他犯不着为她奋不顾身。
“大家……是老乡嘛!”他拧着眉毛,目光移动,睨见对面清傲的白衣女子,一步一步地朝他们移近。
白衣女子身姿妙曼婀娜,白纱蒙面,却仍然可以感觉到她的美丽。
☆、白衣女子【02】
“大家……是老乡嘛!”他拧着眉毛,目光移动,睨见对面清傲的白衣女子,一步一步地朝他们移近。
白衣女子身姿妙曼婀娜,白纱蒙面,却仍然可以感觉到她的美丽。
一种属于无法遮盖得住的美,像从天而降的天仙,如果不是刚才那招,他会以为她有一颗如外表般的圣洁心灵。
只可惜她不是,她目光冷冽,杀气腾腾。
她的身边跟着黑衣男子,两个人就像来自地狱的魔鬼。
方筝儿看到他的目光转移,感觉到身后的异动,转过身,看着一黑一白的两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捉我?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本来不想杀你的,不过你杀了我的人,这笔帐总得要算一算。”昨天当她们赶至牢房时,已经没有方筝儿的踪影。
有的只是她的得力助手的惨死,一支细长的珠钗,笔直地插进助手的太阳|岤中。
来不及挣扎已经死去。
新仇旧恨一起算,足够方筝儿死上一千次一万次。
本来追杀方筝儿的事情,用不上她亲自出马,可是她真的容不下她的存在。
终于经过一夜的追踪,在天亮前被他们碰上她。
方筝儿看着她,女子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冰蓝色的,跟东方烈竟然如此相似。
看着这双眼睛,令她想起跟东方烈初次见面。
那时候的他同样带着冷漠的眼神看她,不过这名白衣女子多了几分杀气。
这几分杀气,就像几把锋利的小刀,人未到,那份凌厉已经包裹着她。
心,莫名地颤抖。
白衣女子肯定跟东方烈有莫大的关系,是他的兄弟姐妹吗?
为,为什么她要捉拿自己?
为什么她会如此憎恨自己?
因为了她破了东方烈的身?
她每走一步,就像踏在她的心坎上,踏得她的心都慌凉了。
白衣女子再出手,必然直取她的性命。
从所未有过的怯意,在此际油然而生袭击着她的感官神经。
当对方的手微微扬起时,方筝儿马上喝住她:“你杀了我,你就不怕东方烈知道吗?”
果然,白衣女子的手僵住,搁在半空之中,就这般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方筝儿。
很快她笑了,回复常态,却已经不敢轻举妄动:“什么东方烈?”
“你知道我说什么的。”方筝儿一脸傲气,狠狠地迎视着对方的目光。
对方的迟疑已经说明问题,他们果然相识的。
单单这样已经足够她制胜,只要对方有弱点,那怕一丁点儿的忌讳。
在21世纪里,她受过最严格的魔鬼训练,她杀过人,没有什么是她害怕的。
在死亡面前,越是镇定果断越是能够绝处逢生。
即使我不如敌,亦不能输阵势输气势。
气场弱了,接下来就等宰。
她懂得这道理,所以她毫无所惧地盯着对方,直至对方愕然,害怕,最后胆怯。
比狠,她可不是好欺负的娃。
不需要其他的说话,她与白衣女子对峙着。
“哈哈!”蓦然白衣女子仰天长笑,笑得无比的欢快与狂傲:“怪不得东方烈被你迷倒,你果然有过人之处。”
☆、白衣女子【03】
不需要其他的说话,她与白衣女子对峙着。
“哈哈!”蓦然白衣女子仰天长笑,笑得无比的欢快与狂傲:“怪不得东方烈被你迷倒,你果然有过人之处。”
在场所有的人皆愕然,为她这突然而来的笑声。
笑声里面包含太多不定因素。
杀还是留?
“主子!?”身后的黑衣人低唤:“她……。”
白衣女子挥起手,阻挡住黑衣人的说话,她的眼睛由始至终盯着方筝儿:“只可惜你惹怒我了。”
闻言,方筝儿知道自己劫数难逃,把唐启彬放下来,傲然地站起身:“此事与他无关,我希望你可以放他离开。”
唐启彬已经身受重伤,把他留在这里,只怕会成为她的负累。
再者,如果自己逃不了,至少他可以保存性命。
“你以为你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冰冷的声音落下,一条如银蛇般灵巧的白绸,带着比之前更快更狠的速度,直袭向方筝儿的面门。
啪!
凌厉的响声,方筝儿来不及闪躲,整个人被白绸击中脸蛋。
一股强硬的力道,将她拍飞。
呯!
凌空摔倒在地上,方筝儿毕竟是特种部队出身,在预知被袭前已经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