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的。”他笑了,把手中的枪塞进她手中,然后轻拍着她的头顶,把她当成要糖的小孩子。
冰冷的手枪再度回到手上,方筝儿哪里管得上东方滛y贼的魔掌,贪婪地抚着枪身,爱不释手。
☆、天堂地狱【04】
“真乖的。”他笑了,把手中的枪塞进她手中,然后轻拍着她的头顶,把她当成要糖的小孩子。
冰冷的手枪再度回到手上,方筝儿哪里管得上东方滛y贼的魔掌,贪婪地抚着枪身,爱不释手。
拉了拉保除掣,然后又把子弹匣拆下来,检查着手枪是否完好无缺。
无可否认,不张牙舞爪的她,有一种特别乖巧灵气的美。
他低下头,忍不住吻住她认真的表情。
指间她的肌肤滑不留手,引诱着他犯罪,真想狠狠地扑倒她狂吻。
不过,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跟她商谈。
对于他露骨的暧~昧动作,她的身体僵了僵,没有反抗,脸绯红,抬眸看他问:“你要什么条件?”
他的笑容在她的眼内,妖娆地绽放开来,带着魅惑和邪恶的味道,教人一看就有死神来了的感觉。
“你想想。”他兴趣甚高,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下巴,顺着而下,是她漂亮的脖子:“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的。”
身体在他似有若无的抚摸下,轻颤抖着。
他的肢体在暗示着,他想要她。
但是刚才他说了他不会交换那码事,那么说他另有所图。
什么是他需要用东□□交换的呢?什么是他想要从她身上得到的?
“宫中礼仪。”她骤然明白了。
“聪明的女孩子。”他满意极了:“只要你得到母后的满意,本王就把手枪还给你,而且……让你自由出入。”
她讨价还价:“不行,还有我的戒指呢。”
“你把本王当傻子吗?”他洒脱地笑着,从她的手上拿回乌黑的手枪,然后把背包塞进她怀内:“戒指如此重要,给了你,等于放你开离开,本王会这么傻吗?”
她恨恨地瞪着他,怪只怪当初她告诉他太多,现在给他抓住把柄。
不过不要紧的,再过三天就是她跟部队约定的期限,那时候即使没有戒指,她也可以穿越回去。
想到这里,她不再跟他纠缠这些话题,抱着她的背包溜人:“我累了,我去睡觉。”
东方烈看着她的背影,蹙起浓眉,心里隐约有着不好的预感。
她突然如此沉寂,不像她的性格,莫非那枚戒指没有他想像中重要?
还是她在玩故弄玄虚?
无论如何他必须好好地守着她,不然像十年前那样,他真的会没撤。
“你跟着我做什么?”在长廊里转了两个圈,她回头看,见他如影子般紧随其后,纳闷:“你的房间不是在东厢吗?”
“我们还没有谈完,可是你急着回房间睡觉,本王只好跟你过来了。”他说得很无辜。
闻言,她停下来了,挡住他前进的方向:“东方烈,我答应你努力学习宫中礼仪,争取让你母亲……母后满意,然后你把我的枪还给我,这些都没有问题,我全部答应你的交易。”
“嗯。”他满意地点点头,原地不动。
见状,她好心地提醒他:“既然已经谈妥了,你回去睡觉吧,我不阻碍你休息。”
说话语气带着明显的赶客味道。
☆、天堂地狱【05】
见状,她好心地提醒他:“既然已经谈妥了,你回去睡觉吧,我不阻碍你休息。”
说话语气带着明显的赶客味道。
“有一件事情本王想问你,你是怎么穿越过来的?”这件事情一直搁在他的心头上。
十年前他已经好奇得要死,十年后因为事关着她的去向,他更加不能淡定以对。
并不是他打算像她那样穿越,而是他想了解当中的过程,万一她真的溜走了,说不定他可以找她回来。
而不是无止境地等待着。
经过十年,他恨透等一个人的感觉。
“你问来干嘛?”她的眼神有些闪忽,撇撇嘴唇,把脸移开来。
“明知故问。”
夜已经深了,长廊上没有走动的家仆,只有站岗的待卫如木雕般屹立着。
他和她站得如此贴近,两个人的说话声淡而轻,就像深夜的晚风吹拂而来。
除却剑拨弩张的叫骂,两个人静静地相对视,或许夜太深太静的关系,他们之间的谈话显得小心翼翼。
她没有说话,一来不想多作解释,二来不知道如何解释复杂的科学理念。
他们之间相差太多太多的年份,这些年份和朝代的变迁,让他们之间的认知,如时间差距般遥不可及。
她知道的事情,他不会明白。
而他熟悉的东西,也有她不能理解的。
他固执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话,脸上是风平浪静,内心却掀起巨浪暗涌。
从来没有事情可以让他惧怕,却每每在涉及她的时候,他就有压抑不住的担惊受怕。
她是他唯一无法掌握,且万分在乎的人。
越是紧张在意,越是沦陷得深,那个人越是被降服的一方。
他知道这种道理,却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太多。
怕,只怕换来她的不在乎。
怕,只怕换来他的满身伤。
被他这般盯着,她有一种压迫的感觉,长长的叹口气:“在这时代和环境下,根本不可能制造出高端的仪器,更加别说精密地计算出穿越的时代的时间轴……,你根本不会明白我在说什么,因为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
“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你可以慢慢解释给——我听。”他这般看着她,眼内尽是柔情似水。
在漫不经间之间,他把‘本王’换成第一人称我,为她,他愿意放下身段。
经过多日来的观察和分析,他深深地感觉到她真的跟这朝代的女子不同。
在她的身上没有传统的枷锁,没有什么依附的心理。
她有的就是自主和独立,在她的眼内男女平等,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
她不像大秀闺秀般喜欢窝在房间里绣花草,更加不喜欢窝在房间里无病呻吟。
向往自由无拘束的生活,对每一件事情都充满好奇心。
这就是她方筝儿,就顽强的小野猫般,即使把她扔在大街上,她仍然能够生存得很好很好。
带点儿野性,带点儿狂傲,带点儿不知地厚天高,随遇而安地享受着生活。
如此与别不同,绽放着异彩的她,如同一颗稀世奇珍的宝石,在这乱世中无所畏惧地傲视世人。
越了解她,他越不舍得放开手。
他承认他沦陷了,他被她降服了。
☆、天堂地狱【06】
如此与别不同,绽放着异彩的她,如同一颗稀世奇珍的宝石,在这乱世中无所畏惧地傲视世人。
越了解她,他越不舍得放开手。
他承认他沦陷了,他被她降服了。
在她没有付出同等的爱前,他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太多,怕一个不小心把她吓跑了。
如果她要男女平等,他可以给她。
什么都可以给她,只要她留下来就好。
从未如此卑微地爱着一个人。
因为是她,他爱上了。
闻言,她的目光黯然失色,有些内疚与忐忑:“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我们不同世界的人,我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的。”
或许有了肌肤之亲,一次又一次的亲密接触,在无形之中她对他有些别样的情愫。
可是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从小到大在军人堆里混大,她会的是拳脚功夫和男孩子的豪爽义气,最不会就是男女之间的感情。
狄毅是一个例外,在一次跑任务中,他们同属一个组别里。
他是领队指挥,而她是其中一名探员。
当时因为是新手的关系,她被敌方的人发现了,并且捉回去做人质,进行严刑拷问。
是狄毅深入虎|岤,英勇地救了她,把重伤的她扛回部队里,在她昏迷的那几天守护着她。
当她醒来的那刻,看见的人就是他。
他的目光充满担忧和柔情,那一刻她的心呯然而跳,从此暗恋上他。
那是属于祟拜与仰慕的暗恋。
而她对东方烈却不一样,几天的接触里,他们吵架的次数多于恩爱的次数。
每次吵架她总被他气得发狂,每次吵得脸红耳赤后,心里会咀咒他不得好死。
却在他被狼所伤,不久人世时,她义无反顾地承全他的愿望,把自己交付于他,与他跨越男女间的界线。
在他化身成狼的时候,她只知道她不想离开他,不想弃他而去。
他有危险的时候,她会毫不犹豫挡在他面前。
当一切归于平常时,她被他苦苦地纠缠着,被他一次又一次的索~爱时,她内心并没有感觉到厌恶。
只有牙痒痒地咒他大坏蛋大色狼。
这是不是代表她不讨厌他,这是不是喜欢?
她不知道,她不敢多想。
因为她怕后面的答案会令她迟疑,会令她自此滞留在他的身边,成为他的宠。
她逃避着问题的答案,逃避着对他的感情,她更加想逃离这里,渴望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东方烈,只是她一个过客。
他们不同世界的,他们不会有结果的。
所以不要多想,不要奢望。
没有结果的结果最伤人。
微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她站在月色下,皎洁无瑕,美得尤如一座美神。
可惜她的说话却狠狠地刺痛他。
她的说话,他怎么会不明白呢?
可是他就要她,即使他们相隔千年,他要的只有她一个人。
如果爱她会换来万劫不复,他愿意被情劫所伤,直至体无完肤,至死方休。
只是他要如何做,她才会明白他的一片真心。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他这般看着她,认真而笃定。
带着坚信不疑和强势将她搂进怀内,吻,自然而然地落在她的嘴唇上。
将所有反驳的说话统统封缄着。
☆、天堂地狱【07】
带着坚信不疑和强势将她搂进怀内,吻,自然而然地落在她的嘴唇上。
将所有反驳的说话统统封缄着。
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你的登陆收藏留言,是我创作的原动力——————
清晨,方筝儿被东方烈吻醒,挣扎着转过身去:“别闹!”
昨晚从夜市回来已经很晚了,再加上两个人聊了一阵子,再后来他缠着要她,半拒半就中被他折磨一番。
好像才睡了一会儿,感觉他再度欺压着她的身子,又开始啃她的骨头。
她自然很不满意了,用脚踢了踢,狠狠地踢他下床去。
臭男人,只顾着自己快~活。
接连几晚的折腾,快把她的腰骨折断了,比她在部队里进行特训还要累人。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累个半死,而他呢仍然如此龙精虎猛。
“我没闹啊!”他轻笑着,继续不依不绕地索吻。
正值年轻萌动的年纪,身体热血方刚得很,如果不找她发泄发泄,他会憋得很难受。
“我好累啊,你还让不让人活?”某女冒火了。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无耻的某男:“用力的人是我,你那里会累的。”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累的人是我,而不是你的。”她低叫着,眼睛固执地闭着,希望他会知难而退:“东方烈,你给我下来啊。”
“不下。”
以前她吼他的名字时,他觉得她以下犯上,目无王法,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被她喊多了,他特别喜欢她抓狂时大喊他的名字。
有一股令他想冲动兴奋的感觉。
呵呵,他喜欢她喊他名字时无奈与挣扎。
就好像他是她无法抗拒得了。
蓦然,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被单下的手用力,掐着他腰际的肌肉,狠狠地扭起来。
“啊……。”他的腰闪缩一下,不禁低呼一声:“好痛。”
“活该!”她继续掐住他的肉肉不放,嘴角扬起得瑟的笑容:“让你下来不下来,知道味道了吧。”
“还说累?累了还有力气掐人吗?”他的手迅速钳制着她的手腕,强行把她的小魔爪制服。
岂料扯下左手,她的右手在另一侧掐上去。
他再度痛得抽搐一下,脸色都变了:“女人,你找死吗?”
“没错,我让你找死。”双手被他钳制后,她的腿朝着他的身体乱踢乱蹭,垂死挣扎中。
他发现她真的不把他当一回事,什么王爷不王爷,没有这方面的概念。
她对下人的态度都友善过对他。
这小女人,是不是看准他不敢欺负她?看准他不会凶她啊?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如果是这样子,他必须让她上一门名为教训的课。
这般想着,他脑海里暗生一条妙计,不,是阴谋才对。
两个人在床~上打打闹闹一番,最后她的力气始终不敌他,只能睁着大眼睛被他吃干抹净。
当她再次醒来时,东方烈已经出去办事,自然放在桌面的黑手枪被他带走。
婢女小梅和容婆婆早已经守候在侧,见她醒来马上忙碌开来。
☆、谁降服谁【01】
当她再次醒来时,东方烈已经出去办事,自然放在桌面的黑手枪被他带走。
婢女小梅和容婆婆早已经守候在侧,见她醒来马上忙碌开来。
今天又是学习礼仪的一天,不过她抗拒的心态没了,主动配合听着容婆婆讲解。
她有很多地方都需要注意更正,连最基本的走路,她都要花时间重新学过。
身为特种部队的队员,她们讲求的效率和速度,而古代的大家闺秀讲求的优雅和缓慢。
明明三步走完的路,现在必须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完。
走起路来不能像走路,反而像飘过去的感觉。
然后腰身要挺得直直的,放在两侧的小手随风摆动,弄出婀娜多姿、高贵端庄的样子。
容婆婆特意给她换上正统的宫延服,身上头上全是沉甸甸的饰物,压得她快要透不过气来。
因为入宫主要是为宫宴的,于是进行了一次模拟实习。
从如何参见皇上皇后,再到如何就坐,如何用膳,如何做到得体大方皆一一地演练过。
搞了大半天,她几乎气绝身亡。
“太复杂了,太复杂了。”她嘀咕着,像孕妇一样叉着腰,找最近的座位坐下来。
双手双脚大大地叉开,长长地吁着呼吸。
婢女小梅马上拿着扇子给她纳凉,说着鼓励的说话:“小姐真聪明,一下子就学得有模有样。”
“小梅的嘴巴真甜。”一下子?她们可耗了大半天。
“奴婢说的是实话,小姐聪明过人,一学就会了,别人可要学上好几天的。”
“呵呵,是吗?”她干笑着懒得再争辩下去。
这时候一名家仆走进来,恭敬地询问:“小姐,厨房开始准备晚膳了,你想吃什么菜吗?”
“随便吧。”六皇子府的菜肴自然全是上乘之选,大鱼大肉的,精致奢侈。
可是她不喜欢吃,她比较喜欢吃地道小吃,像昨晚在夜市的酒家那样。
“六王爷吩咐过,今晚要按小姐的要求烹饪晚膳。”
“为什么?”她奇怪了。
“昨晚小姐没有用膳,六王爷……他怪罪我们……。”家仆支支吾吾的,一脸怯色:“小姐,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方筝儿大概猜得到他的意思,不过府内的精致美食,太过于完美无瑕了,令她没有什么食欲。
何况她想念着她的蓝山咖啡和炸鸡腿,还有瘦肉米粉。
在这里,都没有她想要吃的东西。
“他有说会回来吃饭吗?”
“六王爷在军中有要务缠身,应该跟昨晚一样不回来用膳。”
“军中?”这两个字有些陌生,原来他出去是为了上班?
之前听小梅说过东方烈掌握着荆岭国一半兵权,他有将军的名衔?他曾经领兵打仗?
十七岁的年纪,在她们的时代里,都是处于吃喝玩乐的年纪。
东方烈如果不是天生异禀,就是属于被刻意栽培的人。
有几个人能够十五岁随军打仗,十六岁有自己的军队,十七岁坐拥一半的兵权?
怪不得他小小的年纪时,已经会用剑,已经有着成年人的淡定和威严。
☆、谁降服谁【02】
有几个人能够十五岁随军打仗,十六岁有自己的军队,十七岁坐拥一半的兵权?
怪不得他小小的年纪时,已经会用剑,已经有着成年人的淡定和威严。
想着想着,她突然就想起他两度被蒙面黑衣人袭击。
一次在初次见面时,一次在他化身成狼后。
那些黑衣人是他的死对头吗?
每时每刻潜伏在他的身边,找准每一个机会对付他是吧。
不然怎么会如此快找上他,而且有目的性地射杀成狼的他?
找个时间要好好问问他才行。
家仆见她走神了,怯怯地唤她:“小姐,你有什么想吃的吗?好让小人叫厨房的人准备。”
方筝儿真的没有什么胃口,尤其只有她一个人吃的时候。
但是思及东方烈会为难家仆,就站起身:“走,带我去厨房看看。”
“小姐,厨房太脏了,你不要过去,你想吃什么尽管吩咐就是。”家仆大惊失色,慌忙阻止她。
早有所闻,六王爷带回一名奇女子,跟平民百姓和大富之家的千金小姐很不同。
却万万想不到她会想去厨房,相信没有一位高贵的小姐想去。
“我说了你们不会弄,少哆嗦,快走。”她提起裙摆,大踏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