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这一刻化作永恒。
她就这般被他强抱着,不懂得挣扎,亦不懂得作出反应。
他说他想她开心,他说他喜欢她,这两句轻飘飘的说话,像两枚深水炸弹扔进她平静的心湖,瞬间激起千层的巨浪。
一浪盖过一浪,波涛汹涌的巨浪,将她拍打得支离破碎。
他喜欢她!
他喜欢她!!
他喜欢她!!!
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这么一句话,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比一声狠掷她的心灵。
怎么可以?怎么可能?
他是几千年前的古人,她是几千年后的现代人。
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怎么可以喜欢上?
“不,不可能的……。”她的意志开始清醒过来,机械式地摇头否认。
他们只是认识两天的,加上小时候的匆匆一瞥,他们最多就是认识三天。
没有可能会喜欢上的,他骗她,他肯定在骗她。
喜欢一个人,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慢慢地深入了解,清楚对方的性格和本性,才知道是不是喜欢对方的。
他们相识的三天里,他们分岐不断,争吵不断,甚至他打过她。
他不可能喜欢她的。
“本王用了十年来等你,怎么会不可能?”他蹙起浓眉,不明白她为何在否认他:“每一天,同一个时辰在湖边等你。”
不论晴天阴天雨天,他每天在同一个时辰。
在初遇她的那个时辰,天天守候着她。
每天带着希望而去,再抱着失望而回。
“难道这十年来,你从来没有想过本王吗?”他几乎每天都在想她。
☆、我喜欢你【03】
不论晴天阴天雨天,他每天在同一个时辰。
在初遇她的那个时辰,天天守候着她。
每天带着希望而去,再抱着失望而回。
“难道这十年来,你从来没有想过本王吗?”他几乎每天都在想她。
想她狼狈不堪的样子,想她一丝不挂的样子,想她嚣张跋扈的样子。
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他记挂在心头上。
甚至连父皇的赐婚,他都当众拒绝,在那个时候他只想着她。
以前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在即将死去前,终于明白他所思为何,所想又是为何。
因为他喜欢她,悄无声色地喜欢了十年。
“我……。”她哑然。
他的十年只是等于她的十天。
当然在她的十天里,她同样每天想着他,不过附带着咀咒他。
咒骂他是不懂人情的小屁孩,咒骂他不借毯子一用,咒骂他不带她去找紫莺骨。
每天有的没有,她总能咀咒上几句。
同事取笑她裸o体穿越时,她也能想起他的臭脸,继而嘀咕着咒骂他。
反正不是他,她不会如此狼狈难堪。
被一个小屁孩看了全相。
“你没有?”突然他的脸色变得铁青起来。
想不到自己日夜思念的人,却一刻都没有想过自己。
这是何等的耻辱和难堪。
“不,我有。”她泄气地抢回说话,想了想,又觉得不妥,但是他是将死之人,她怎么可以如此残忍,连好听的说话都不说?
毕竟他是为她而受伤,他是为她而死的。
“我有想起你,真的,我有。”她如实跟他说了,只是不敢说她想起他的时候,绝大多数是在咀咒他。
“筝儿!”他为之动容,再度把她紧紧抱着,喃喃细语:“筝儿,我的筝儿……。”
她犹豫半刻,伸出双手,同样紧紧地抱着他。
叹口气,心里想:哎,如此美男子就这般英年早逝,真是可惜啊!
好歹是高富帅,放在现代可迷死万千少女。
他温热颤抖的嘴唇落在她的脖子上,深深地吻住她。
像触电一样,她全身颤抖不止,心跳加速着。
感觉他的吻延着她的脖子吻过来,她的耳朵,她的脸颊,她的鼻子。
最后他捧着她的脸蛋,把它印在她的嘴唇上。
自幼她在部队里长大,里面纪律严明,看着她长大的都是父母的同事,他们对她保护之极。
虽然她长得绝色迷人,却没有一个小伙子敢打她的主意。
因为打她的主意,总要先过三关斩六将,经过叔伯们的精挑细选。
往往他们总觉得这个不好那个也不好,而她本来就是大咧咧的女孩子。
平时除了跑任务外,就是躲在训练房里训练,对于男女之事,迟钝得很。
唯独是狄毅,他出类拨萃,深得长辈的喜欢。
似有似无的,大家总在她面前说他的好话,于是久而久之,她注意上他了。
看着看着觉得挺顺眼的,看着看着就喜欢上他了。
所以她觉得喜欢一个,是需要历经时间的考验,不是单凭外表和短暂的相处,说喜欢就喜欢的。
几天前,狄毅跑去跟她表白,她激动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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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04】
所以她觉得喜欢一个,是需要历经时间的考验,不是单凭外表和短暂的相处,说喜欢就喜欢的。
几天前,狄毅跑去跟她表白,她激动得不得了。
她觉得那样的喜欢就是爱情。
两个人互相尊重,互相迁就,一个人等着另一个人。
一生一世,一爱人。
现在东方烈突然说喜欢她,甚至不等她的同意就吻她,她突然觉得有些迷茫。
本来觉得不妥和抗拒的感觉,却没有来到,反而有股向往和心跳的感觉。
突然而然袭击着她,全身酸酸麻麻的,甚至……甚至心跳莫名加速起来,血液在快速地运行。
她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奇怪?
因为高温的泉水,令她的身体变得燥热和兴奋?
他带着急切和渴望,紧咬着她的嘴唇,深深地吸吮着她的芳香。
有些事情原来不知道,他可以泰然而视,不把她当一回事。
可是当明白过来,自己多年来的等待和渴望,源自于对她的爱慕和喜欢。
在这一刻,他只想好好地拥有她,好好地爱她。
在人生仅剩余的时间里,跟她温馨缠|绵地度过。
至少在死之前,他爱过,他们同样喜欢着。
或许他的热情和高温泉水的作用,她的呼吸变得急速紊乱。
在他的萦绕索吻下,她回应着他的动作。
后背的伤扯痛她的神经,却无法抑止她的反应,或许她和他都会死去,毕竟她受的伤不轻。
而尉迟法师到底什么时候归来,仍是一个未知之数。
十天八天后,即使她的伤没有大碍,她也会被困在这里而饿死。
如果她有戒指,她可以即刻按动它,让幸福号带她回去现代。
部队里有先进的医疗设备,她马上被送往抢救室抢救。
而他,说不定也有方法可以解毒。
慢着……。
猛然,方筝儿一个激灵,似乎想起什么了。
连忙推开他,让两个人吻合的嘴唇分开,她微喘着气:“我的戒指呢?”
他皱眉不悦:“戒指?”
“那个……就是戴在我的手指上那个呢?”她双眼闪闪发光,充满着希望之光。
“那个铁环?”
他顿时明白过来,紧锁着眉头,这个时候她不关心他,却关心她的铁环。
那小玩意有什么好宝贝?
“嗯嗯。”她用力地点头,伸手去摸他的衣服:“在不在你身上?快把它拿出来,有了它我们都会有救的。”
“有它,就能救我们?”他疑惑。
“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我来自很久很久以后的世界?在那里有文明发达的国家,有先进的医学仪器,说不定可以帮你解毒。”
她一边解释一边上下其手,搜索着他的衣袋子,却怎么也找不到衣袋子。
这古装服何其繁复,跟现代的衣服差别太大。
摸了半响毫无所获,她有些泄气地看着他。
“戒指在哪里?”
他目光飘忽,有些犹豫:“本王……没有带在身上。”
“哎哟,你怎么不带在身上呢?”她气馁之极,双手垂下来。
☆、我喜欢你【05】
摸了半响毫无所获,她有些泄气地看着他。
“戒指在哪里?”
他目光飘忽,有些犹豫:“本王……没有带在身上。”
“哎哟,你怎么不带在身上呢?”她气馁之极,双手垂下来:“你知道吗?我可以尝试带着你穿越现代,如果成功的话,你身上的毒就有办法解除。”
“就是那枚……戒指令你来到这里?”
“嗯,可以这样说,也不可以这样说。”她歪着脑袋想了想:“不过它很重要,不可以掉失,不然我就回不了。”
他看着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
内心挣扎万分,其实戒指在他的身上,可是他不想给她。
他怕,他怕给了她之后。
她就这么样扔下他不管。
就像十年前一样,他们近在咫尺间,他甚至伸出手去拉她,却什么也抓不住,只抓住一条毯子。
他眼睁睁看着她,像来的时候那样,迅速突然地消失了。
快得令他措手不及,快得他来不及呼气。
他不想再经历一次失去,他不想她离开他,尤其在他弥留之际。
他只想跟她好好的,两个人独处着。
戒指如此重要,关乎着她的去留问题,他自然不会轻易交出。
或许在他死前一刻,他会告诉她戒指在哪里。
毕竟他已经死了,那么就让她回到他原来的世界吧。
在那里,她应该活得比较自由惬意。
月影斜落,标示着时间无情地流走,离黎明的到来又近一步。
“不要再说了,让本王看看你的伤口。”他脸色落寞,幽幽的拨动水面,把身上流下来的污血挥离她。
方筝儿看着他的动作,心莫名有些扯痛:“还是先看你吧,你伤得比较严重。”
她的伤是皮肉伤,总有一天会愈合。
他的不同,那是毒,应该尽快清除体内毒素,说不定可以拖延变身的速度。
然而东方烈十分固执,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慢慢地转过身去。
“本王的伤你不懂得处理,而且处理不来的。”他不想再解释些有的没的,把手伸向她的腰部,轻轻地抚上她的腰际。
感觉到她有些轻颤闪缩,他的动作缓一缓,待她适应他的接触后,把手慢慢地向上掀动。
直至把她后背的衣服卷上去,露出一大片雪背。
整个背部近乎血肉模糊,当时她距离爆炸点太接近,近得爆炸的余波将她炸飞。
同时亦炸伤她的后背,而内衣的带子被染成深红色。
惨不忍睹的一片。。。。。。。。
用手勺起泉水,拨向她的背部,让水洗涤伤口。
水过无痕,渐渐将伤口上的血水冲走,呈现伤口最真实的一面。
可喜的是,褪却血水和污迹,虽然背部的伤口面积很大,但是伤口并不深。
他锁眉,盯着她内衣的衣带,它压着她部分伤口,而且内衣奇怪得很,想了想,决定跟她直说:“把衣服脱下来。”
“什么……?”她几乎弹起来大叫,连忙把背心拉下来,远远地避开他,活像见到怪物一样。
☆、他想要她【01】
他锁眉,盯着她内衣的衣带,它压着她部分伤口,而且内衣奇怪得很,想了想,决定跟她直说:“把衣服脱下来。”
“什么……?”她几乎弹起来大叫,连忙把背心拉下来,远远地避开他,活像见到怪物一样。
“你不把衣服脱了,本王怎么帮你上药?”他有些没好气地低嚷。
“我,我管你啊,反正我不脱。”让她脱衣服?哼,没门:“你们不是很注重那个……那个男女授授不亲吗?”
“你的身体,本王又不是没有看过。”他没差点儿被她气坏了。
小时候看过,长大了也看过,全身光溜溜的,哪里是圆,哪里是扁,他都一清二楚。
看了两回,还跟他谈男女授授不亲?
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把他当成色狼般防备,更正:“第一次是迫于无奈,而且你还小嘛,第二次是你偷窥人家换衣服,现在怎么样都不行。”
东方烈被她惹毛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计划些有的没的。
他冷眸一蹙,咬牙切齿地吐字:“你脱不脱?”
她连忙双手抱着胸,苦煞一张脸,亦涨红一张脸:“我不脱。”
“现在你有两条路。”俊美而邪气的男子,举起一只手指,认真而严肃:“一你自己脱,二本王帮你脱。”
“不脱不脱,我死都不会脱。”她朝着他大吼过去,同时掉转身滚爬出去。
上身刚爬出水面,长腿蹬了蹬,想跨出池外时,冷不防脚腕被捉住。
她用力扯了扯,抽不出来,再甩了甩,甩不掉。
立刻回头瞪着他:“东方烈,松开你的臭手。”
“你去哪里?”他纹风不动,紧握着她的腿腕,任由她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他的钳制。
“我累了,我要睡觉。”
“把伤口包扎好再去。”
“我自己包扎。”
“伤口在后面,你怎么包扎?”
“你管我。”说完,猛一用力,脚掌蹬向他的胸膛。
她这一招使得突然,而且带着狠劲,冷不防把东方烈踢进水中。
他被她踢得脚步踉跄,往后倒退,顺带着扯住她的脚裸,一同没入温泉中。
“啊……。”她双手拼命抓住池边的石块,却没能抓得紧,整个人回到池水里。
在脑袋没进水中前,她双手用力地拍打,一只脚找到平衡点,迅速站稳。
然而很快,她另一只脚猛然一扯,她才松口气的脸,顿时扑进水中。
一时之间,温热的泉水涌起波浪,水花四泄。
大惊,泉水涌进鼻腔内,呛住。
她的双手拍打着,拼命往上窜,当脑袋露出水面后,头发、脸蛋全是水珠,哗啦啦地往下淌。
“咳咳……东方烈你这死家伙……嗯嗯。”脸上的水来不及擦掉,她就破口大骂,然而下一秒,她的嘴唇被封住了。
随之他的舌尖带着势不可挡的姿态,横冲直撞进来,搅乱她的神智与思绪。
她抡起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挣扎着,□□着。
却怎么也逃离不开他的热吻。
吻着吻着,她捶打的双手就停下来。
☆、他想要她【02】
随之他的舌尖带着势不可挡的姿态,横冲直撞进来,搅乱她的神智与思绪。
她抡起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挣扎着,□□着。
却怎么也逃离不开他的热吻。
吻着吻着,她捶打的双手就停下来。
他的手紧紧地圈住她的腰,却不敢往上挪动,怕压痛她的伤口。
温热的泉水灼热彼此的温度,燃烧着两个人,火苗般的躁动一簇簇的。
不能自拨,瞬间将两个人带向陌生的角度。
在这一刻,他们情迷意乱。
“不要……。”她仅凭着最后一点儿理智,轻轻地推开他:“东方烈……,不,不要。”
他的吻沿着她的嘴唇,描绘着,吻遍她的五官与细致的脖子,最后落在她的锁骨之处。
她在颤抖在娇喘,他同样在颤抖在喘气。
两个人,两颗心带着相同的速度跳跃。
彼此的呼吸喷晒在对方的肌肤上,痒痒的,难耐。
“给本王好吗?”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强忍的欲|望与沙哑。
他知道他很自私,他是一个将死之人,却无理地要求她付出她的贞|操。
贞|操在古代,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那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没有了它,以后她只会遭受别人的唾骂与辱名。
今生今世,她别想再得到别的男人的宠爱。
他在摧毁她……。
只是,只是他仍然想要她。
他努力地强忍着,却最终还是跟她提出。
他想要她。
想她成为他的女人。
想她成为他的皇妃。
即使只是一次也罢。
方筝儿的身体颤抖一下,本能张开嘴想要拒绝他,但是她却没有发出一个字。
呆呆地,喘息着。
给他?
不给他??
两个截然不同的回复,在她的脑海里批斗着。
他们才认识几天,他们之间毫无感情可言,她自然不想给他,毕竟她心中还有狄毅。
但是他为她而受重伤,天亮之后他就要死了。
这个只是他临终前小小的要求,他喜欢着她,苦等她十年,她奈可忍心拒绝?
但是,但是她不爱他,好像喜欢又谈不上,只是不讨厌罢了。
好吧,还有她对他有感激之情。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