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萧清言一把揽过阿九,环住她的腰肢,和她紧密的贴在一起,点着她的鼻尖,“坏丫头,谁让你要离开我……”他抱着阿九,就象抱个孩子,轻轻晃着,喃喃低语:“你怎么可以离开我……”
阿九敛了笑容,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轻微颤动,“哥,我有自己的事要做。”
他只看着她,眼神复杂难解,“哥不能帮你吗?哥就你这一个妹妹。”
阿九用纤细的手指扶住额头,笑了起来,眼神却是淡淡的,“哥,这件事做好了,也许是福,可一旦出了问题,就是万劫不复,就因为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哥,我才不能让你淌进这浑水……”谁她都能利用,唯独清言,她不能!
她全心全意地凝视他,那眼里淡淡的温柔,让他觉得仿佛天底下除了他就再也没有别的男人,他贪恋的只想要久久留住这双眼不让她离开。
他和她曾经都没有亲情,失而复得的感情让他们无比珍惜。人都是脆弱的,在曾经拥有过后,更是禁不起半分试炼和考验。他的心,自她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就不停地摇摆跌撞,不再如以往那般不动如山,贪恋、嫉妒、被夺等等感觉一起淋在他的心头上,百味杂陈地翻腾撕搅着。
他的双臂霍然收紧,语气就象撒娇的孩子,“我不放你走,不放!”是他的,只是他一人的!绝望将他推入深渊,深入骨髓却又不忍舍去。让她离开是种灵魂被割裂的痛楚,如果他人看她一眼就需付出代价,那么这般全面拥有她,他又必须付出什么代价?
阿九唇角轻扬,点着他的额头,“你还说我,看看你自己,就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我又不是不回来,每年我都会回来看你的。”
“可……”他正欲开口的唇被阿九的手按住,她冰冷纤指间的幽香让他心神一阵恍惚,拒绝卡在喉咙,再也吐不出来。他对她的请求向来没有还击之力。
阿九笑的像只小狐狸,眼神却温柔得好似春日的煦风,“好啦,好啦,我就你这一个哥,最喜欢你了!要大方点,就这样说定了哦。明早不用送我了,我悄悄溜走……”
萧清言凝视着她,嘴唇微微蠕动着,无声地说着什么,修长的手指扶上她的肩,小心地,一点一点地收紧,然后缓缓,吻上了她的额头,“记得,一定要回来看我,我会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谁知,世事岂能尽如人意,这一离别,就是三年……
作者有话要说:从明天开始幽幽又要开始上班了,所以更新时间又恢复到每天晚上一更。请各位亲亲们一如继往的支持我呀!!
ps:呵呵,因为读者们都太热情了,往往隔一段时间再刷的时候,留言会成片成片的出现,看得我眼花缭乱、应接不暇的,所以有时一些亲的留言我没有注意到,也就米有所回复。还请大家多多包涵、理解!!幽幽在这里先谢谢各位了~~~~
云月公主
冬至日后,年关将近,本是辞旧迎新,喜气洋洋的时段,金源城里的气氛却因北漠西南部的边城暴发瘟疫而显得有些紧张,大批流民从西南边城涌进金源,一时堵流不住,人心惶惶,独孤洺野因此滞留金源,没能参加第一次的三国国君会盟。
寒意随雪四散纷飞的雪日,岐山山庄离别居内,正在煎茶的慕容风铎,在炉内添了次新炭后,低首看着炉上翻滚不休,涌泉如珠的沸腾茶汤,斟了最清淡的一杯递给在座上凝眉的阿九,“又有什么烦心事?独孤洺野这次的事很为难?不过边城的瘟疫是越来越厉害了,鬼面传来消息说瘟疫扩散的很快,转眼已经遍及五个城镇。”
阿九摇摇头,没有说话。坐在阿九下方的轩辕逸之取出个小小的暖炉,添了几块炭进去,塞到阿九手里,她舒适地坐进椅内,映在火光下的脸庞,在跳动的炉火前显得闪烁不清。
天边阴沉的云脚已越压越低,晚来风急,阿九放下茶杯,站起来走到窗边眺望远方,在满天晦雾乌云映衬下,她高挑修长的身形越发显得柔韧有力,邪魅俊美的面容上毫无表情,仿佛正在沉思,又仿佛只在呼吸吐纳,什么都没有想,然而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短暂的,仅仅片刻之后她变深吸一口气,霍然回身,说不上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有什么关键的问题被她忽略了,“你们先回去,最近没什么事,我要亲自去一趟北漠,我总觉得这次瘟疫来的很突然,一没有洪灾,旱灾,二来又是冬季,蔓延居然如此迅速,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云翳从外面进来,淡淡扫了一眼屋内坐着的二人,附在阿九耳边说了几句话,垂眸站立在一旁,阿九微讶,“何时的消息?”
“上月中旬。”云翳回答。
“那为何消息现在才传来?”阿九面色不悦。
“黔州发生雪崩,道路淤阻,昨日道路才清理完毕,探子快马加鞭送到这里已是今日晌午。”
阿九皱着眉细细思索刚才得来的消息,有些踟蹰不定。
“怎么了?”慕容风铎很奇怪什么消息能让阿九这般惊讶。
阿九没有看他,而是转眼看向坐在炉边的轩辕逸之,“还记得你堂兄轩辕辙要娶的那个云月公主吗?”
轩辕逸之抬起双眸,神色微见讶异,“她不是失踪了吗?”
“可是……她又回来了……”阿九面色阴沉,眼睛里却有火焰在闪动,“不但回来了,而且她还掌握了政权,虽然没有登基为皇,却是羌努不折不扣的掌权者……”
夜幕新垂,一辆黑色的马车驶入荆国竹州一个巨大的竹园山庄之内,与普通山庄不同的是,这个山庄内负责护卫的不是不是家丁、内卫,而是清一色的阎王殿杀手,待看清马车上坐着的黑衣少年时,山庄门外巡视的黑衣人齐身下跪,少年挥挥手,马车驶进山庄内,黑衣人起身,打了个手势,巨大的木门缓慢的合拢。这个位于竹州城东边的地方,对于竹州的百姓来说极为陌生,据传以前这片地是乱坟岗,后被一个神秘人买下,建造了这座巨大的竹园山庄。
阿九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但却一点都不陌生,这个山庄就是按照她的想法建造的,和岐山山庄有异曲同工之妙,四周绿树成荫,整个山庄看似掩隐在树林中,低调而优雅,实际上,山庄四周全是用来军事防御的战壕,地道和陷井。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蒙面黑衣人走到马车前,阿九掀开车帘,黑衣人恭敬的抱拳,“见过九少。”阿九点点头,下了车,稍稍打量了一眼中楼周围的环境,三层楼的小楼东面的墙壁上,爬满半个墙的藤类植物,道路两边,是几排青翠的松树和腊梅树,挡住了周围的视线,空气中飘荡着浓郁的腊梅香。
三层小楼的窗户里亮着灯光,还没等黑衣人敲门,门已经打开,屋内的灯光从打开的房门里泄了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微微笑着看着阿九……
“知道你没吃饭,我特意叫人弄了两个菜,咱们两个一起吃吧,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萧云瑞和蔼的笑着,态度坦然而真诚,他的笑容,倒让阿九感觉到几分久违的父爱。
虽说阿九逼他禅位,但实际那是最正确不过的做法,他是个好王爷,但他不是个好皇帝,也不算是个好丈夫。
此刻的萧云瑞身上看不到半点的威严和冷厉,和阿九在一起,完全就是个亲切的父亲,让阿九感到很放松。
在荆国皇宫呆了几天,处理了一些事情,刚刚赶到竹州就来了这里,确实顾不上吃饭。
“你这山庄修得不错啊,自给自足,蔬菜瓜果应有尽有,虽说你把我丢在这里,可我倒觉得这里的生活比皇宫里轻松很多。你的手下尽职尽责,丝毫没有怠慢我,我很满意。”萧云瑞一边笑着,一边吃着东西,“这里的膳食做得也很合我的口味。”
“你胃脾淤阻,这里的膳食都是我特意吩咐过的,养身的居多……”阿九也淡笑着“这绵謦山的温泉对你的伤腿很有好处……”萧云瑞曾领兵作战多年,塞外的冰寒冻伤了他的腿,每每阴雨天气都犯痛病。
阿九让萧云瑞住在这里,却对他的行动也不做限制,萧云瑞自己也不曾出庄,似乎对这里的生活很是满意。
一顿饭吃完,谈的都是一些轻松的话题,在感觉上,阿九与这个父亲亲近了很多,其实在阿九内心里,对这个父亲是很有好感的。
“不知你在这里住的习惯不习惯?”阿九拨拉着炉里的炭火,有一句没一句的跟萧云瑞闲聊着。
“很好,虽然安静了些,但是一应供给不比宫里差。”萧云瑞看着阿九,淡淡笑说。
“我给你带来个作伴的,以后您就把他当儿子教吧,他很乖。”说着阿九拍拍手,小尾巴从门口跳进来,趴在阿九身上,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很是可爱,阿九摸着他的脑袋:“他叫南宫澈,是……我的弟弟,以后就留在您身边陪着您吧。”
萧云瑞很是欢喜的拉过小尾巴的手,看着那孩子甜甜的笑,“好,这孩子我喜欢。”又看着阿九,脸上有些担忧,“你……自己也要小心啊。”
“我会的,我走了,自己注意身体。”
阿九连夜离开荆国赶往北漠国都金源。
羌努国都凉城的月色是朦胧的,照着三重禁城里的楼阁深宫。
明明空中没有一丝暮云雾气、那一轮玉盘却仿佛拢了一层薄纱般,朦胧绰约,似近实远。就如一个绝色的女子、终于羞涩地从深闺中走出,却非要隔了一层面纱对着人微笑——这样的美丽、带着远在天边的琢磨不透的神秘。
——就像此刻云月公主的笑靥。
祈华宫的高台上月华如洗,花气轻红,侍女和宦官小心翼翼地退开三丈、站在下首等待传唤。婆娑的树影下摆着一张酒席,金杯玉盏、九菜十八碟,极尽奢华,毕竟是国都,便是宫里的一次随兴小酌、也有不可不遵的规矩。
月桂的影子投在白皙如玉的脸上,将那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意都遮掩了。当今羌努国君华阳帝的妹妹、云月公主执着银壶坐在侧首,将琼浆斟满了、奉给居中南面而坐的男子,嘴角含着笑:“今晚的月色真好啊,是不是?哥哥?”
居中的男子身形高大挺拔,穿着织了龙纹的金色绣袍,在树荫里看不到面目,眼睛却闪过怨毒的光芒。云月递过来的酒杯放入他手中,然而他的手掌似乎没有丝毫力气、玉盏啪的一声跌在他衣襟上,滚落地上砸得粉碎。
酒水溅了他半身,可那人依旧是木然地坐在阴影中,一动不动。
“你看你,手也不能动、脚也不能动,连喝一杯酒都弄成这样……”云月公主娇笑着,掏出一块丝绢擦拭着溅上男子脸颊的酒水,轻轻磨娑,娇嗔,“可怜啊,半点都不象当年那个夺嫡成功,弑兄杀弟华阳呢。”
居中坐着的华阳帝恨恨的瞪着眼前妖媚却心如蛇蝎的女子。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
“呵呵,你恨我吗?”云月公主掩着嘴娇笑起来,却忽然面色一变,脸上表情极其狰狞,“可是你当年□我的时候,你可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恨不得拿刀剐了你。”她温柔的摸着男人的脸,“本宫不能让你死,本宫要让你活着看本宫怎么折磨你,杀了你的爱妃,对了,本宫还没给你看看本宫的新作品。”说罢,拍拍手掌,“抬上来。”
两个侍卫抬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走到场中央,云月公主做了个手势,箱子的盖子被打开了,两个侍卫大吃一惊,转头就开始吐,云月却笑了起来,在寒凉的月色之下,那笑声恐怖异常。
箱子里是个满身被蚂蚁爬满了的女人,嘴巴被塞住,那女人痛苦的全身都在抽搐,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肉,鲜血淋漓,伤口处被涂满蜂蜜,蚂蚁顺着她身体爬来爬去,密密麻麻,□的女人被蚂蚁覆盖。远看去黑压压一片。
鎏金错金的长甲套勾起女人的头颅,秀美纤弱的云月公主笑了起来,侍卫刚拿掉她嘴里的布条,那女子就发出一声嘶厉的喊叫,“贱人,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你个不知廉耻,□后宫的妖女。”
云月公主纤细的手指拿着丝绢擦了擦指尖,轻轻笑了笑,“杀了你?呵呵呵,本宫都还没有玩够,怎么会杀了你?月妃娘娘还要好好享受享受呢。”
一个男人从云月身后抱住了她,细细舔舐着她的脖颈,低低细语,“恭喜公主大权在握,如今华阳帝已是公主的傀儡,这天下是我们的了……”
云月眼眸里带着厌恶和阴毒,声音却甜腻的勾人,“侯爷说的是,这天下是我们的了……”两人紧紧粘贴在一起,月光下,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互相撞击着,交缠着,空气中弥漫着娇吟的秽音……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鸟!今天非常忙,实在很抱歉啊!休息了几天,老板把我打发来打发去的,一个白天屁股都没挨在椅子上,没时间写太多啊。
这是过渡章节,写的我自己都有点不知所云,先将就看看吧!后面应该会好看点,两个女人的对决,同样恶毒的女人!看谁厉害点。
ps:由于一时手快,把第70章这空白章节给忘了,现调整过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8网友:各向异性评论:《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女强)》打分:2发表时间11:2008050303:23:25所评章节:65
我最不能理解为何无论男女90%以上的主角都会怕苦不愿吃药。
药再苦,能比得上身体上的伤害和精神上的痛苦吗?
说药苦的人,绝对是人生里没有吃过苦的。
请没见过世面的作者们不要以己度人!!!
作者回复:
这位拍砖的同志!我给你加个精在给你解释下为什么会有人怕吃中药这个问题。这种情况在心理医学上称之为中药过敏性心理疾病,吃不习惯中药或闻到中药药味的人吃中药的时候不但会吐,而且会恐惧,就和晕车一样,晕车很多情况下属于心理原因,常常晕车的人坐车走在平坦的路上他一样会晕车,空军训练的时候,把不会晕机的人也会训的集体晕机,然后让他们从心理上克服眩晕症状,你既然不懂你可以问问我,我会给你解释!再说这是小说!小说!yy懂不?不需要那么吹毛求疵!不见得所有人写的都那么小白!孩子!回家多看书,对你有好处,哪怕就是听听你那些个同学,学问好的他们都会给你讲很多,这个道理就是我同学讲给我的!我也是第一次写文,很多东西还有些生涩,但是对于这类的问题,我一般不会出错,我都是很认真查过资料的,还有些是听学医的同学讲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个问题我已经解释了,不会再解释了!
血玉令
大雄宝殿外,潮水般的梵音叠叠层层而起,整个云乾寺淹没在僧人早课的吟唱中,千年古刹在晨辉中宝光灿然,一滴晨露从宝殿前的铜瓦上缓缓地汇流滴落,击打在青石上,一派人间佛土的景致,世尊坐像前的青铜鼎中卷动着滚滚赤焰,小沙弥默不作声地将一块块楠木方砖投入宝鼎中,带着阵阵清香的烟气竟是直冲穹顶而去,仿佛一道垂在佛前的巨大纱暮,这番景象却已持续了整整三日三夜,鼎下手执镇魔钟结印护持的老僧依旧跌坐入定,面上似乎慈悲,又似乎漠然,只隔很久才振动手中的青铜钟,让一声沉雄的钟声震动四周。
“劫数……”袅袅香烟中,有人低宣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这一声佛号唱罢,宝鼎香烟骤然迷乱,绵密的烟雾散去,高居莲座之上的释迦摩尼坐像眼角略带慈悲,低眉看着世间苍生,而烟幕中缓缓现象的老僧合十一拜,良久无言。
殿外,一个白衣翩翩的绝色佳人着一袭男装疾驰而来,座下一匹无一丝杂毛的骕骦马四蹄飞扬,“吁”一声,骕骦马长嘶一声,停在宝殿前,白衣人翻身下马,眉宇间掩不住一路的风尘之色。
阿九缓缓步入大殿之中,负手站立在巨大的佛像前,抬头仰望,冷眼观望着含笑的佛像。
敲击木鱼的老僧长叹一声,雪白长眉微微颤了颤,没有回头,轻声道:“你来了!”
“大师既然邀我至此,我自是应邀前来。”白色的衣袂和黑色的发丝随着她前行时的步伐飘摇,阿九走到智严大师身前,敛目行礼。
智严和尚指了指他面前一个蒲团,示意阿九落座,她敛起衣摆,大大方方盘膝座下。智严和尚目不转睛的盯着阿九的眼睛,阿九也不甚在意,任他观察个够。
“你劫数已到!”智严和尚看着阿九的印堂,掷地有声。
阿九微怔,沉吟半晌后却突然笑了起来。智严有些讶异,“何以发笑?老衲绝不危言耸听。”
阿九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师所言我深信不疑。只是我认为,福祸相依,径尺之水,可一步越之。”
智严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沉思良久后摇摇头,“你所说的径尺之水,老衲却认为是尘世的大劫。”
“大师终身参禅礼佛,般若空禅的智慧非我等凡人所能及,不过在下虽愚钝,却认为大乘佛法非为出世,不能入世救人,却只空坐谈玄,人间疾苦只一味参悟,终非世人所愿,善也好,恶也罢,佛……终需魔来渡……”阿九长眉一剔,眉梢间竟是一段刀锋般的锐气。
“好!好!好!”智严大笑道,“论相、作、我的三无修为,你不若我等佛门中人,却深知世间真理,慧根极佳,参佛与修道均为世人,佛为智慧,悟得世间玄机,僧为静穆,灭得自己心魔,而你,要灭天下的心魔!”智严和尚喟然长叹:“既是如此,老衲心事已了……武功神通虽非正法,而属魔道,天下终要因魔入佛者,这一层深意,老衲今日才算真正参透!”
阿九含笑:“世间之事,无非经历万劫,方见莲花。”
智严微笑着点头,从袖中摸出一幅朱绳捆扎,火漆封锁的褐色卷轴,放在阿九掌心。
阿九心里一惊,朱绳封扎,火漆封印是佛教最高封仪,释教素来不尚五种正色,赤色就是正色中名列第一的。
“你本性刚直,但易被戾气所控,因魔入佛,仿佛骑马临深渊之侧,一不谨慎,就摔入深渊,直落无间地狱,有朝一日,你在魔界中不知进退的时候,希望你见此卷轴,可以明心见性。”
阿九双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