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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图)型男投喂:串签烧烤兔女郎主厨牌烤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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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的什么啊?”隋冶茫然地坐了起来,手指绕到腰后摸索硌到自己的东西,毛茸茸地坠在他尾椎后面一大团。柳奕君也不拦着他,他手指之间转着一根金属棒,话语平稳间丝毫不耽误他打发时间似的把那玩意转出残影。隋冶还没有丝毫危机感,只是愣愣地用手勾了下胸前包不住皮肤的托承设计:“这什么?”

“不知道,但挺适合你的。”柳奕君打量着他这一身装扮,单看衣物看不出什么,但是只要目光放在一旁没被隋冶戴着的帽子上时,就能分辨出隋冶没摸个明白的毛团应当是一成套的兔女郎服装。他肌肉薄韧流畅,胶衣绷在腹部,能看见清晰的曲转轮廓,但胸前就不那么美妙了。毕竟隋冶不像柳奕君那样有颇具规模的胸肌,所以为了承托乳房而隆起的硬式剪裁完全没法包裹住他的贫乳,空杯下露出大片的皮肤,隋冶稍稍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胸口。他有点恼:“你干嘛啊?趁我睡觉的时候给我换这个,一点都不舒服,你哪来的?”

“伊里给的。”柳奕君觉得那种被人窥探私事的不爽和尴尬不能由自己来承担,于是干脆就说出来了——但那些小玩具还要藏一藏,他更喜欢隋冶自己来,要被他的小乖知道他背包里成堆的性玩具,柳奕君怕自己好久都吃不上一口真肉了。他攥住那根金属棒,撑着床起身往隋冶的方向一压,把这只还不清楚情况的兔子搂进怀里后用手掌揉搓他尾椎后的毛球:“我刚才可还很兴奋呢,但你倒头就睡,是不是该补偿我?”

隋冶肩膀挣扎着,提起来声音拒绝:“你别摸我屁股……!好歹我也是个一……”他话音刚落,柳奕君就把手指勾进他臀肉后面胶衣勒着肉的空隙里,狠力拉扯后松开,那边缘的缝线如同鞭挞一般抽在隋冶臀后,疼得他身体往上一窜。柳奕君仗着他的老古董身份没傻硬装:“什么一一零零的,不懂,腿张开。”

“……?”隋冶睁大眼,完全没想过这句话是从柳奕君口中说出来的。他不是当零当得很来劲吗,怎么突然就摆出一副要反攻的架势了?隋冶二话不说就往外爬,柳奕君来抓他,结果两人直接在床上上演全武行,隋冶的反抗是真用了力的,肘关击、拳眼侧冲,或是提膝要撞柳奕君的腹部。柳奕君见招拆招,这兔子滑不溜秋的,真铁了心要蹬人还真难抓眼看着隋冶都要起来攥着床架踹他了,柳奕君也是来了火气,不明不白道:“玩个鸡巴都不行???”

隋冶本来攀在床架的梁上,身体都紧绷着要就势踹人了,结果被柳奕君这么句话搞得蹬也不是,不蹬也不是。有个文学大家说得好,要想开窗,可以先试试表达自己要掀开屋顶。隋冶本来以为柳奕君要反攻,所以拼死扞卫自己的底线,结果突然听见柳奕君只是想玩他鸡巴,一时就觉得自己有点心虚了,也不好继续跟男友干仗了。

那抬起的一只脚就半悬在空中。他双腿修长,脚型也是优美的,被白丝包着,隐隐透出些浅淡的肉色来,脚面上筋络的痕迹长而清晰。柳奕君就势攥住他脚踝直接把他扯了下来,勾着他的小腿往他脚面上狠狠咬了一口。隋冶又叫:“嫌不嫌脏啊你?!”

“我给你擦过了。”柳奕君把他往自己身下拖,高大的身影完全把下意识侧蜷起来的隋冶笼住了。他深红色的双眼低下来,似笑非笑地瞥了隋冶一眼:“给不给玩?”

柳奕君的手顺着隋冶的大腿向腿内摸去,另一手轻轻按着隋冶的肩头。在他并不愿意配合的僵持后,那力道就大了起来。隋冶本来就为自己的反抗而心虚,还知道自己确实在一个不合时宜的地方睡过去了,因此僵持的时间并不长,他就委屈地放松了身体,躺在柳奕君视线下:“……给。”

哎呀……柳奕君刮了他鼻梁一下:“小可怜。”隋冶的手松松地握住了柳奕君的腕子,像一种欲说还休的邀请。他的双腿张也不是,合也不是——那会将柳奕君的手夹住。隋冶小声说:“你不许做得太过火了。”

柳奕君笑了。他把伊里精心准备的道具掏出了一些——像是生理盐水包装那样的不明液体,软管,注射器,还有他手中把玩已久的细金属棒。他说:“只是把你之前喜欢玩的让你也试试,这不算过火吧?”

隋冶只觉得喉咙发苦——他喜欢玩别人不代表会喜欢被玩啊!但是他都答应了……妈的,现在还能反悔吗?他表情郁卒地询问:“……一定要这样做吗?”

“那不然呢?真可怜我们小乖,包得这么紧呢,是不是勒得痛了?”柳奕君低笑两声,手掌去摩挲隋冶完全被胶衣包裹的柱身。隋冶还没亢奋起来——废话,他本来就不乐意,那柔软的性器和囊袋隆起一团,而柳奕君从他鼠蹊处和胶衣的缝隙里摸进去,把他的性器掏出,胶衣边缘勒在隋冶的柱身旁侧,很不舒服。但柳奕君紧接着就开始了熟稔的撸动,他的掌心贴合在性器上血管鼓胀的位置,不出几下就叫隋冶勃起了。

“……好丢人。”隋冶小声委屈。柳奕君就亲亲他:“对我硬有什么丢人的?你要是硬不起来我才比较丢人吧。”但现在的亲昵并不代表他打消了那荒唐的念头,隋冶锁着肩膀,看柳奕君捻起那枚尿道棒:“嗯……首先开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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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便是冰凉的润滑兜头浇在隋冶性器上的激凉感——感谢伊里,这玩意都给了。

那透明的液体冰凉而粘稠,顺着隋冶柱身歪去的角度向着胯间的褶皱淌去,浸润在白色的胶衣上——洇开一片晶亮的水光。隋冶不适应那凉意,可是柳奕君的手掌激烈套弄,夹着滑液来回涂抹,最后又用指腹抚回冠状沟的凹槽间,再连带到马眼上。隋冶下意识地瑟缩起身子,却并不能阻挡柳奕君的动作,柳奕君看着他在自己身下畏惧地紧绷着,表情爱怜而畅快,动作更是毫不留情。

他捏着那枚细棒,将其一端抵到了隋冶肉红的铃口,在润滑的作用下,进入并不艰难——至少比隋冶之前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忘记下毫无润滑来得要轻松。本该不应用于容纳任何硬物的细窄黏膜被强行拓开,尿道的嫩肉异常敏感,足以让隋冶发现那细棒的别出心裁。它看上去是细直的一根,实际上却带着微妙的波形设计,在进入的过程中,部分黏膜所感受到的碾压感便会格外重。

……柳奕君就是故意的!隋冶委屈极了,他张开双唇,从喉咙里挤出隐忍的气音,大腿内侧不收控制地痉挛着。那并不是纯然的疼痛,黏膜被抵碾的触感怪异,痒、热,刮磨感和异物感充盈,而一个人体内最隐秘的罅隙被撑开,叫隋冶的呼吸步调都被打乱。

“你之前可说过,这种是会上瘾的,而且我也体验过了,你说得对。”柳奕君不怀好意地调笑了两句,随着他沉沉的笑意,那细棒在他的把控下继续往内部钻营,隋冶忙不迭地去攥他的手腕:“我不舒服!我不舒服,停下吧……”

他的声音颤颤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水光,被胶衣包裹的身体蜷缩,大腿却被柳奕君强制掰着,甚至能看见他身后那一小团尾巴的毛绒。柳奕君问:“求人的时候该说什么知道吗?”

“求求你?”隋冶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才刚刚能承认自己喜欢柳奕君,也只是点头同意,连面对柳奕君说出那几个字的勇气都还没有,怎么可能甜言蜜语地讨饶,这显然不能叫柳奕君满意。但他还是抽手而去,临松开隋冶的性器前,他恶意满满地曲指往隋冶柱身濡湿的冠部上弹了一下,他的甲背和隋冶敏感的冠部相撞,硬挺的柱身在肉体的弹性中颤了几颤,隋冶大口地喘着气,小腿一瞬间蹬顶在床铺之中,膝关不住地弹动并合。

他以为柳奕君打算放过自己了,所以甚至没对他的弹弄而抗议,但这就是他过于天真了。隋冶抬起手,打算起身把那尿道棒抽出来,可是柳奕君按住他的脸,叫隋冶的吐息撞进自己掌中。隋冶露出一个疑惑而惊慌的表情,就见柳奕君飞快地捏住细棒的一段,开始飞快抽送起来。隋冶唔唔闷喘着,接连不断的异物插入感使得身体获得了射精的错觉,然而任凭海绵体如何挤压,囊袋中的精液也无法突破阻塞畅快地射出。他本能地向上腰,又被柳奕君按下。

“好好享受才行啊?小乖。”柳奕君是这样说的。

那抽送的细棒反复碾开黏膜,在向外撤出时,弧度设计便勾着敏感细窄的甬道向外拖去,隋冶怕极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反抗。他觉得自己好悲惨啊,妈的,他真要喜欢这么一个人?他会被玩坏的!但柳奕君却毫无预兆地将那细棒抽出,突兀的解放感传来,隋冶的身体还没能尝到任何自由,就被他死死地攥住了性器的根部。射精中断的憋闷感使得隋冶的全身皮肤都泛着红,从兔女郎的奶罩里露出的大半胸膛都起伏着,在布料后隐隐透出一点粉嫩颜色。他被扼住的性器涨着,从浅变成难堪的肉红色,柳奕君松开他的嘴,隋冶就深深地向内吸气,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小心嗫喏着,过了半天才在柳奕君满意的打量里再度试图谈和:“就到这里好吗……奕君,求你了。”

“哈……你真的挺可爱的。”柳奕君这话说得像嘲讽一样,他一手捏着隋冶的鸡巴,另一只手去拿躺在一旁床上的软管,并连接到注射器上。不过这不是一只手就能完成的,所以在他刚放开隋冶时,隋冶毫不意外地又打算逃走。柳奕君又只能去逮他。他吓唬隋冶:“你也不想我卸掉你关节吧?”

他真的干得出来!而隋冶的逃跑也没有真的觉得自己能够逃走,只是不想那么乖顺地配合而已。隋冶撇了撇嘴,眼睛缓慢地闭上,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他刚才可看到了,那注射器比隋冶的柱身还粗,让隋冶光是看一眼就觉得眼球被烫了……妈的,柳奕君不会想把这些都打进他体内吧。

而柳奕君松开了他的脚踝,被这么一打岔,隋冶方才因为尿道被玩而产生的高潮感已经退却,但他的柱身可怜地勃起着,从胶衣里露出的耻毛都被打湿得一塌糊涂,黏连成簇。

柳奕君专心地准备着器具,他拔出注射器的塞子往内倒入凝胶,然后将软管接上。他捏着已经排空空气的软管前端,要把它塞进隋冶被尿道棒开拓过的铃口,隋冶濡湿的马眼被尿道棒抽送过,现在仍然张着,能叫软管轻松地抵入。和尿道棒的触感不同,柔软而具有弹性的软管可以允许反抗的黏膜向内夹紧,却无法阻止其深入。

隋冶只能身体僵硬地躺在床上闭眼,在心里催眠自己不去感知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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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馈。他竭力去忽视性器再度被入侵的怪异感觉,可是一切仍然清晰无比。先是软管的进入,随后是冰凉的凝胶缓缓往隋冶的体内注射。一开始灌入隋冶膀胱中的凝胶被柳奕君捏着软管的手掌捂暖了,并没有激起身体的太多排斥。但其后便是注射器内大量冰凉的凝胶带着不容忽视的冷感淌入体内。隋冶的嘴唇颤抖着,喉结滚动间引起连串的吞咽声——在尿道中逆流而上的凝胶比水更粘稠,异物感也会更强烈,他无从适应。

被外物灌入的膀胱不多时便在身体的本能反映下产生了尿意,以图将恶客赶出门外,隋冶的腹部向内吸紧,试图压抑住那丢人的冲动,尽管他被堵塞的尿道并不允许任何液体溢出。凝胶随着柳奕君手指的推动而持续注入,隋冶的沉默令他并不完全满意。于是柳奕君干脆抬手按在隋冶小腹上,只一下就叫隋冶如同惊弓之鸟一样弹起来:“喂……!”

“喂什么?我没有名字的?你想叫老公我也不介意。”柳奕君哼笑着,继续碾着隋冶的小腹往他鸡巴里灌东西。那凝胶大量注入后撑起膀胱,可小腹上却愈发加大了压力,以至于被外物挤压的脏器更感紧张。隋冶的膀胱内部已经溢满粘稠的凝胶,柳奕君一边继续着注射的动作,直到一整管的凝胶都被推入隋冶体内,一边逐渐加大按压。逆流的凝胶带来如同射精一样持续的快感,但和柱身所传来的快慰不同,下腹处纯然就是身体被压迫至极的窘然,愈发鲜明的尿意使得隋冶不得不向内吸着小腹,被胶衣包裹的腹肌形状婉转而诱人,却更加助长了柳奕君的压迫。

“很好。”柳奕君检查了一下注射器已经被推倒底,这才满意地宣告结束。下一步是什么?——隋冶不清楚。但他还没来得及询问,柳奕君就攥住软管狠狠往外抽去,叫它从细窄的嫩肉中梭行而出,摩擦的热量烫得隋冶的柱身为之惊颤。

他失态地尖叫着,柔韧的腰腹向上拱起——膀胱被灌满,似乎也带着奇妙的弧度。但重力拉扯着他的身体,叫隋冶又重重砸回床中。在解除了堵塞后,精液混着凝胶一涌而出,隋冶的柱身正因为惯性而后仰倒在了腹前,那被体内温度捂得温热的粘稠液体淌到体肤上,刻下的热意如同鞭挞的成果,把那白洁的胶衣打湿得一塌糊涂。

从尿道中排出的凝胶所带来的并不是排泄感,而是真正和射精极为相似的、接连不断的高潮,隋冶的柱身抽搐着射出混合过的浊液,被凝胶冲散的精液呈絮状夹杂在其中,在软管抽出的冲力下缓慢地从铃口溢出。液体在膀胱的内壁中打着转涌出,通过海绵体中心的甬道宣泄如洪。

但是他的膀胱内部并不只有凝胶……隋冶在那之前可喝了不少酒!所以很快,淡黄色的尿液也失控了。隋冶开始哭,但声音隐忍,因为他还想要负隅顽抗,因此大多力气都用在控制身体上,可身下是即便他怎样调动肌肉去夹住也无法克制的宣泄,直到那淅淅沥沥的水声停止,他才放声哽咽起来。

他仰在床上,他带着鼻音的哽咽沙哑。在他发力时,腹部的肌肉便向内收紧,将窄而劲瘦的腰线勾勒得愈发性感,柳奕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时轻笑一声,仿佛这画面有多令人享受一样。

但这应该很滑稽,很难堪,隋冶在过度的高潮后只觉得自己很丑陋,甚至有些自暴自弃了。他敞着腿,阴茎憋胀成少见的深红色——毕竟他体色很淡,即使亢奋时颜色也很干净。他马眼还张合着,胸腹上则满是他射出的凝胶混合物,甚至因为柳奕君抽出的动作太快,还有零星几点沾在了脸上。

隋冶想到这里,忙不迭地用手去擦拭,带着泪痕一起。他心中满是是他作呕的自我唾弃。“你一点都不疼我……!”隋冶哭得惨极了,他从来都没这么失态过,柳奕君骑他对他来说已经是很需要消化的被动了,更不用说给人玩了尿道。之前柳奕君虽然痴缠,但好歹克制了下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欲望,这次实在是有些过了。

柳奕君欣赏够了,就凑过来搂着他,虽然身体还很渴,但是精神是餍足的——他也是有点理解为什么之前的时候隋冶只对他用道具就心满意足了。隋冶推他推不动,只能继续哭。柳奕君就随意地哄着小男友:“怎么不疼你了,不是你说这个很爽的吗,难道不爽?我这是对你好。”

隋冶还是哭,转过身要背对着他,柳奕君从后掐着他的腰,把他的后背紧紧贴在自己胸前:“不哭了,小乖,我不继续了,这次就这样,你休息一下?”

“——你还想有下次??”隋冶真是想抽他两耳光,就听柳奕君理所当然地承认:“当然啊?”

“……混蛋,色鬼!你骗我,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柳奕君只能试图转移话题,他又不想保证些瞎话,玩那是一定要玩的。这时他想起来还有个东西没给隋冶展示了:“小乖,你看这个。”

感谢伊里的道具,不管是性相关的还是其他用途的——柳奕君这回是真心实意了。那清扫的道具一出,就把隋冶射出的和尿出的水渍都一扫而空了。隋冶愣了愣,柳奕君趁机把他脸掰过来去亲:“高不高兴?以后不用愁褥子换得太快了。”

“……我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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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尿过的床上!洗过的也不行!”

当然,这个问题最终还是以隋冶憋屈地催眠自己“清尘诀不一样清尘诀不一样它不是单纯的洗它根本就毫无痕迹”中解决了……毕竟再怎么搜罗被褥,也赶不上两人胡天胡地的频率不是吗。

隋冶的通关数来到了六百次,在他落笔写完这一次的笔记后,柳奕君在他的要求下绞尽脑汁地憋了长达三分钟的夸赞话语,才把他的小男友哄得柔软服帖。

最近的日子和隋冶刚刚进入游戏时的苦厄完全大相径庭,虽然虚空仍然只能靠蜡烛照明,时钟在家中依旧会指针乱转。但是隋冶不再感到寂寞了。以前他以为自己就算昏了头投入一段感情,也大概是会极其强调个人空间的那类,然而等他真的和柳奕君在一起后,他才发现自己好像有点黏人过头了……柳奕君对此接受良好,甚至对于隋冶“我以前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因为进游戏之后精神变差了”的借口,他是这样回应的:“哦~所以是这个破地方对你的影响大,还是我对你的影响大呢?”

隋冶就幽怨地盯他一眼:“别把自己和这么讨厌的东西对比好吗?”

“也没有那么讨厌,不然我可能就没法认识你了。”柳奕君抱着他,说话时捏玩隋冶修长的手指,不时抬起他的手掌亲一亲、抿一抿。隋冶也随他,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隋冶特别别扭,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那因为畏惧被随意抛弃,也拒绝被他人理解的尊严逐渐软化。他又变得甜言蜜语起来——这才是柳奕君熟悉的样子。

别扭的小乖固然可爱得像只炸毛用以威慑的小怪物,但是柳奕君知道那时他并不完全信任自己的爱意,而现在隋冶放松的模样才是他想看到的。而隋冶终于可以在某一个人面前做自己——尽可能地做自己,他还是改不掉某些表演的倾向,比如一定要去当那个操持琐事、付出精力的家伙。付出让他觉得自己被需要,让他觉得自己是掌控着关系的主导者。

不过柳奕君很老实……给什么吃什么,说什么穿什么,除了床上有的时候太过亢奋之外,隋冶找不出什么错误,就算有了,柳奕君认错得也要比他发作更快。隋冶有时候问他你错哪了,柳奕君就说“让你不开心了”,完全就是套话啊!隋冶每每追问都生气,归根结底他们并不能完全理解彼此,毕竟他们那样大相径庭。但是他们是相爱的……如今的隋冶无比确认这一点。

“唔……要是我们是在你那个时代认识的,或者你是在我们那个时代遇到我,会是什么样子呢?”隋冶转过身,手臂挂在柳奕君的脖子上,仰着脸用鼻尖蹭了蹭他下巴。他的表情带着点期待,有的时候柳奕君会觉得在他面前放松撒娇的隋冶像小孩子。某次他和隋冶这样说了,隋冶就说这很正常,有些人会在他人面前退行回童年时代,用以疗愈创伤,或是躲避成年人应当承担的责任。

柳奕君确信在自己面前的小乖是前者。

不过现在,这对小情侣要先进行他们没什么意义,但双方都很快乐的对话。柳奕君唔了声,“你可千万别是耍什么流氓被送进警局啊……”

“……会不会说话了?”隋冶哼哼唧唧地拱在他肩窝里,没什么攻击性地骂他:“一点都不想我好。”

“好吧……那是别人对你耍流氓?然后你作为报案人进警局?”柳奕君捏着他的下巴,把隋冶的脸抬起来,他用力地在上面亲了一口:“长得太好看是一种危险啊。”

“我就一定要进警局吗……”这话隋冶是聊不下去了,但是男友的亲吻还是很好的。柳奕君就笑,“我除了上班也没什么别的事,不然怎么遇到我?”

“好吧,要是在我们这个时代,你还是警察的话……嗯……”隋冶想了想,然后沮丧地认了:“我还是进局子吧。”

柳奕君笑得更大声了,他捏着隋冶的脸,轻轻地晃了晃:“刚才不还说我不想你好吗,这么快就认了?”隋冶只能不爽地抗议:“不然我不知道你要怎么认识我嘛……你不认识我怎么喜欢上我?”

“小混球。”柳奕君又亲亲他的鼻梁:“可别说什么喜不喜欢了,我怕我们俩双双见色起意。”

这点隋冶就要抗议了,他反驳:“见色起意不过是一见钟情的另一种修辞方式,圆满在一起的叫一见钟情,露水情缘的就是见色起意了。”

“这么自信,你觉得我们那样一定会圆满吗?”柳奕君喜欢看隋冶这样神气的样子,振振有词的时候像只叽叽喳喳耀武扬威的小鸟儿。但他这么说未免有点太泼冷水,隋冶不高兴地从他怀里起身:“你爱圆满不圆满……!”

柳奕君连忙去哄——他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隋冶又被他按回去,表情气恼娇赖,柳奕君按着他的头皮,用指腹揉弄按摩,隋冶也不挣扎,这种生气更多是两人相处中的情趣,而非真的矛盾。柳奕君就说:“那些事谁说的准呢,但是我爱你啊。”

隋冶哼了一声。赶在他开口说出“再说一遍”之前,柳奕君就轻轻亲了亲他:“我爱你。”

他的话让隋冶化在他怀里了。他扒着柳奕君,手臂搂在柳奕君脖颈上,双腿则和柳奕君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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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纠缠,像一条柔软而冰冷的美人蛇。隋冶的骨头很软,玩笑的时候柳奕君时常拿他爱哭和身段柔软打趣他软骨头,他的体温也比常人凉一些,更不用说和身怀龙血的柳奕君对比了。隋冶趴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呼吸缓慢安定:“……我也爱你。”

“困了吧,小乖。”柳奕君顺着他的发丝,手掌熟练地拍哄着。两人的起居还算固定,每每从副本中离开,回来先做爱,然后洗去一身情欲和尘埃,隋冶写笔记,柳奕君就给他擦头发,然后把他抱在腿上一边摸着玩一边等他写完,然后就是调调情,聊聊天,再睡觉。

现在已经到了睡觉环节,隋冶其实不怎么困,但是不喜欢破坏自己的规律,他就点点头,窝在柳奕君怀里闭上眼。

而睡醒后,则是时间长度不定的消遣和备战时间。游戏虽然会让玩家获得很多神诡的道具,但也会有无道具副本逼迫玩家必须要有一定程度的体术技巧。而两人正好相克,是最佳的对练人选。有时候打得狠了,难免伤筋动骨。柳奕君虽然心里老是觉得隋冶柔弱易碎,但在这种时候是绝对不会相让的,复杂诡谲的副本,只有个人的实力才是硬道理,所以放水既是对隋冶的轻视和侮辱,也是只图眼前情趣不顾老公死活的愚蠢行为。

隋冶和他对练,输多赢少,如果生死相搏,两人大概是五五开,甚至隋冶更占上风,因为他用刺,招招奔着一击毙命而去,是只要疏忽半秒就会见阎王的棘手程度。可他也不能真跟男友往死里打呀!所以输的时候就多了些。

但这次他难得用上了地面技,大腿锁着柳奕君脖子,借自己腾起时的惯性直接把柳奕君拖倒在地。柳奕君的脑袋撞倒他小腹上,脖颈被隋冶的大腿死死勒住,落地时后颅砸得隋冶一声闷哼。柳奕君连忙拍他大腿以示认输,起身后撩起隋冶的衣摆查看伤势——已经红透一片了。他拿了药来给隋冶揉开,以免起什么淤青,但是揉着揉着就变味了。柳奕君蠢蠢欲动:“小乖,要不要……”

“不要……好痛。”隋冶虽然赢了,但也不怎么开心,他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现在动腰会很痛的。”

“我自己来啊,你躺着就行。”

“那也会痛啊,你不会以为自己很轻吧……”隋冶嘴上说着,却合上腿夹住了柳奕君习惯性摸索他大腿内侧的手,斜过眼睨了他一下,眼神带着明显的调笑和勾引以为。这小色胚子,明明也不是不愿意,但是就是不肯松口给柳奕君尝尝。柳奕君只能揉着他的性器,好声好气给自己讨甜头:“那怎么才行?”

“你好久都没给我口了。”隋冶幽怨道。柳奕君性子急,又有点性瘾,就算给他口交,也大多是吮硬了就往自己穴里塞。隋冶理直气壮地要求:“我想射在你脸上。”

“……哈?”柳奕君愣了下,“可是、”可是他好像是想做爱来着吧?!隋冶就去亲他的下巴,眉头吊起来期待又可怜地看着柳奕君。他真的好擅长撒娇,柳奕君被他那种模样看得都飘飘然了起来,更不用说隋冶还祭出大杀器:“——你不是我男人吗,你不疼我谁疼我?”

呵……他可是金牌乙方,再难缠的客户他都能应付得体体面面,拿捏柳奕君一个土鳖直男还不手到擒来?至少拉得下脸,隋冶完全能哄得柳奕君找不着北。他是完全看透了——柳奕君喜欢他要么像个纯洁无辜可怜兮兮的小孩儿,要么像个恃宠而骄有恃无恐的娇妻,当然,如果能综合一下,柳奕君就完全跟被下了药一样好好好行行行了。不过度要拿捏好,不然隋冶很容易因为勾引得太狠把自己玩坑里,喜提被骑尿一条龙。

其实有时候他会想——这种样子是我的真实吗?就算我敏感、缺爱,但是陷入恋情的我是这样的吗?变成小孩子,变成动物,变成那个嘴上数落却眼神关切的丈夫或妻子?因为他之前没有爱上过谁,因此无从比对。隋冶担忧自己只是在伪装,可是时间长了,他也分不清那只是他的扮演法则,还是他自然而然耽于情爱中的沉沦表现。但无论怎样,他爱柳奕君,他心甘情愿这样做。

隋冶看着柳奕君,轻声叫:“老公?求你啦?”

柳奕君:…………

他把隋冶放下,利落地跪在他面前,脸急切地埋进隋冶胯下,扯着练功服的松紧带往下咬。柳奕君手掌卡着隋冶的腿关掰开,含糊又恶狠狠地:“小色胚……哄我呢是吧?”

你就说管不管用就行了。

隋冶愉快地哼了声,腰向后靠去:“这次让我射在脸上哦,不许吞。”

柳奕君也哼笑一声,他张开嘴,把隋冶的性器含入口中,他本来就骨架大,喉关也宽一些,直接尽根吞入也不觉得太难受,而且他早就习惯了。他用舌面向上顶着,碾着性器伴随着口腔的吸吮为隋冶施以快慰。他含得深且急切,头颅上下移动吞吐着柱身,已是非常卖力。但隋冶依旧攥住了他的发丝,指尖顺过柳奕君粗硬的短发,然后提起他的头颅像使用飞机杯一样主动操控着柳奕君的头颅套弄更甚。

“呼、咕……唔……”柳奕君并不排斥这样的动作,甚至还隐隐有些享受这种粗暴。口腔中的黏膜被冠部顶弄,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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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撤出时,他的舌面便清晰地品尝到隋冶情动时铃口溢出的清液,带着点咸腥……令他无比熟悉。柳奕君的眉目敛着,眉头则皱起,透出些许急躁和郁气。隋冶打量着他的神情,心里喜欢得不得了——这么一个凶悍而强大的男人,却如此急切地吮着他的鸡巴。这令他心中无亢奋。

性器凿在最深处的感觉令柳奕君的喉头反射性地收缩,箍着冠部带来极佳的享受,他吞得深极了,埋下头时整张脸都完全埋在隋冶的小腹上,甚至没有呼吸的余地。喉口被楔开到最深处,柳奕君吸喘着,用力地夹紧喉道刺激着口中的性器。隋冶怎么不喘啊?妈的……他听见隋冶克制的呼吸,但那不足以让柳奕君得到足够的精神快感。可惜他现在说不出话,不然一定是要理直气壮地要求的。

他心里不爽,吸吮的力度就大了起来,完全是故意刺激着隋冶快些射出的——而且显然不打算满足隋冶的小小心愿。口腔的吸力伴随着舌面的顶弄,柳奕君高热的喉咙并不亚于紧夹的肉穴,反而因为舌面的灵活而更添几分快意。隋冶轻声惊呼:“诶——”便连忙提着柳奕君的脑袋向后推去,那从他口中抽出的性器弹动着射出精水,一半横陈在柳奕君的舌面上,另一半则溅落在他脸上,有两滴甚至飞到了他眼皮的褶痕里。

“你耍赖……你想偷吃。”隋冶哼笑着,用被含得湿漉漉的鸡巴顶蹭着柳奕君明显不大高兴的脸颊,把其上的水光和他脸上的精液涂抹糊涂成一团。柳奕君也笑,他用手指刮着自己脸上的精液,然后送进自己口中一同咽下:“怎么,你有本事报复?”

“唉呀……我本来还想着给你也舔一下呢,结果你这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我的奖励当报复,那就没有咯?”

“……你说什么?”柳奕君抬眼看他。就见隋冶眼珠子一转,装作苦恼模样:“既然没听清,那肯定也是没有缘分了。”

隋冶是很擅长拿捏柳奕君没错,但柳奕君难道就不懂怎么对付他吗?他的腰背弓下去,上半身都伏在他大腿上,柳奕君侧脸蹭着隋冶的胯骨:“——主人?我的奖励还是别收回了吧。”

隋冶虽然性格差了点,需要人哄着,但其实有一点好的是,其实他还挺在意关系是否平等的——或者说他更愿意当付出更多的那方,似乎通过这种方式,就能在关系崩盘时让他立于道德不败之地。不过显而易见这对情侣没什么矛盾,在一起时间已经早就过了新鲜期,据馀容所说,他已经进入乌托邦九年了,粗略算算,就算是以馀容的计时方式,从隋冶认识柳奕君也有个五六年,在一起的时间也早就不是最开始的新鲜期了——更不用说两人所经历的时间绝对要比乌托邦的计量更长。至于为什么要说这点,只是为了表明隋冶丝毫不会觉得跪在柳奕君面前服务对方有问题。

两人换了个位置,这回轮到柳奕君倚在椅子上,看他的小乖伏脸过来,在他大腿内侧蹭蹭挨挨,隋冶有点为难,柳奕君的性器已经勃起了,隔着裤子抵在他脸颊上。他踌躇了一下:“……我怕我吃不下去。”

“试试看嘛?”柳奕君鼓励地揉了揉隋冶的耳垂,轻轻地压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裆下按。两人在一起许久,隋冶还是叫他给自己口了。伊里以前给他们的转换装置现在是柳奕君耳后的一颗痣,隋冶经常去吻,但并不能操控,这还得看柳奕君的心情。

“好吧,我试一下。”隋冶抬眼看他,带着点怯意和犹豫,柳奕君不是大树挂辣椒,他的鸡巴完全配得上他的身高,粗且长,随着隋冶解开皮带的动作顶着内裤弹出,像根狰狞的鞭子。隋冶规矩地跪在他腿中,稍微低下脸去舔柳奕君鸡巴的侧方。柳奕君轻轻笑着,又去捏他的脸颊:“好乖啊。”

“别太得意了,不然我会反悔的。”隋冶就抬头夹了他一眼,嘴唇抿了下,又去用舌面润湿柳奕君的鸡巴。这根肉柱上青筋虬结,舌面抵碾过,引得柳奕君本就敏感异常的身体愈发亢奋。他的小腹往前送去,自己撩起衣摆,把同样鼓胀起血管的皮肤展现在隋冶眼前。柳奕君声音低哑,口中开着玩笑:“怎么会呢,我感激不尽。”

隋冶舔得很仔细,他用手扶着,手指松松地圈住柳奕君冠部下方的位置,用以叫柱身倾斜成一个方便舔舐的角度。而舌面从性器的中度往下舔舐,直到舌面抵到那鸡巴根部链接着小腹的皮肤。柳奕君的耻毛定期刮没,隋冶又会偶尔给他抹些东西,现在已经从粗硬变得软化了不少,但是舌面舔过仍然有毛茬的刮磨感——他本来是没有这种代谢的,结果从自由之后,头发和耻毛又开始长了。

隋冶一时有点走神,他问:“你吃过河豚吗?”

“什么东西?”柳奕君愣了愣,隋冶和他形容那种口感:“我舔到你的毛茬的时候感觉特别像在抿河豚汤里的鱼皮……”

柳奕君无语了下:“想象不出来,你能不能好好舔?”隋冶就继续埋头下去,也没多拿乔。柳奕君铃口吐着清液,又顺着柱身仰起的角度向下淌,叫隋冶能尝到前液的味道……嗯,和逼里的还是有一点不太一样的。他把柳奕君的鸡巴都舔湿了,润着一层涎液的水光,这才压下他狰狞的冠部,试探地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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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吮。

“……很棒、加油啊小乖。”柳奕君轻声吁期,克制着挺腰的冲动以免伤到隋冶。隋冶努力下压舌面,手指勾着自己鬓角的发丝别到耳后,随着头颅的低下将性器往口内吞去。那不太舒服,张开的齿关令他的呼吸都有些局促。他一直吞到柳奕君的冠部已经刺激到喉咙,因而产生的呕意使得喉道紧夹,隋冶眯着眼,眉头皱起,呼吸则都吹在柳奕君腿间,有点凉,有点痒。

他试探性地活动着脑袋,叫自己的口腔套弄柱身,即便已经尝试了几次,隋冶还是不太能做好,也只能吞下大半的柱身,叫那根部还暴露在外面。从他口中刮出的涎水顺着柱身往下淌,柳奕君的鸡巴太大了,只是进入大半就叫隋冶难以活动舌面,因此他只能去吮,而并不能像柳奕君那样用舌尖去碾压刺激。

柳奕君害怕自己贸然挺动会撕裂他的唇角,因此只能保持着身体的僵硬,手掌抬起后揉弄自己的胸口,因为情动而溢出的奶水饱胀在胸肌下缘里,闷胀得他难受。隋冶低着头,还没发觉柳奕君的自我抚慰行为,而柳奕君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以及在角度下能够清晰看见长度的睫毛颤栗。妈的……他真漂亮啊。

之前两人还聊过呢,要是换做各自的世界,以柳奕君的条件绝对是讨不到这么漂亮的老婆的。隋冶理直气壮要求柳奕君必须对自己好,柳奕君就问:“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但是隋冶也不是吝啬于回应的人……在开始时柳奕君曾经想过会不会他要一厢情愿很久,或是必须要容忍隋冶的自我中心,却没想到隋冶居然会那样贴心温存……隋冶还在努力尝试着吞入更深处,柳奕君甚至都听见他因为呕意而发出的某种狼狈抽吸声,他觉得也不用急于一时——反正隋冶似乎是一次比一次吞得深了。所以他攥住隋冶的发丝向后扯去,自己也动作着将性器抽出:“好了,就到这里吧。”

隋冶拧着眉看了他一眼,他的唇瓣被磨弄得红了,带着平日少见的血色,显得尤其艳气,嘴角被撑得通红。柳奕君用指腹抚了抚他的下唇,按捺不住地压住后揉搓起来:“做得好,隋冶。”

他叫隋冶,要么是叫全名,要么是叫他小乖,偶尔正式叫一声,叫隋冶有种两人好像在玩什么py的感觉。他哼了声,想撒撒娇,就听柳奕君叹了口气:“还是舔吧……”他切换了了女性下体的神态,张开强健的大腿自己掰着腿关:“这样就不艰难了吧?”

“……我还以为我可以歇歇舌头呢,好累了。”隋冶委屈了一声,就听柳奕君熟练地哄他:“我还没射呢,不过这样的话会很快,小乖努努力?等下给你喂奶?”

“谁稀罕啊……真是的,不要说的我好像是为了那口奶才给你舔好吗?”隋冶翻了个白眼,手掌却抚上了柳奕君本就张开的大腿内侧:“那都是因为我爱你好吧。”

“是是是,老婆又漂亮又‘肯干’,我撞大运了……”柳奕君挺腰把花阜往他脸上蹭,撞了隋冶一下巴淫水。隋冶又横了他一眼……真他妈的风情万种,柳奕君舒服地感受着他的舌尖勾挑开肉缝,向上舔动在花核上,引得柳奕君一阵轻声的支吾。绵长而湿润的快感自身下传来,他心中柔软而酣畅,表情都带着痴色。

虽然口交做得不太好,但隋冶给他舔逼已经是很熟练的了,这让柳奕君有种说不出来的成就感,毕竟这件事还是隋冶完全从他身上一点点刷出来的熟练度,以前他没给任何人做过,这让柳奕君愈发能感受到对方爱他一如自己。唔……不过比较爱意高低没什么必要,他享受着隋冶的舔舐和吸吮,那张说出刻薄或爱怜话语的唇瓣抿着他的阴蒂,在施力下使得情潮泛滥。

柳奕君曾提议过把阴蒂环打回来,可是隋冶不同意,一是因为性别切换的问题……二是他舍不得。柳奕君被他条理清晰的话说得心都软了,因此只能不去为自己无缘再度感受的极端快感遗憾。隋冶舔着他女穴的入口,舌尖不时顶入后碾动他浅处的穴肉。柳奕君没多时就在他轻啮花核的动作里潮吹了,他的大腿并合,死死夹住隋冶的脸颊,叫他根本无法呼吸。隋冶只能抱着他的大腿用力拍了两下,留下两个并不明显的巴掌印,但仍然过了半分钟才得到解放。

柳奕君的肩胛弹动了几下,被舔到高潮的激烈程度并不会让他过度失神,但他仍然懒洋洋地瘫在椅子上,享受着快感的余韵冲刷着身体。隋冶从他放松的腿间起身,扑到他怀里依偎着,柳奕君立刻就抱住他的腰往上一提,叫他侧身坐在自己大腿上。隋冶亲他的脸,柳奕君浓密的眉头因为心情极佳而平和放松,没平日那么凶,有种极有余裕的沉稳色气,隋冶夸他:“你高潮过后的表情很好看。”

“你更好看一点,不高潮也好看。”柳奕君就捏着他下巴晃了晃——一种习惯的动作,因为隋冶会因此而向后缩脖子,那一瞬间像只受惊的小玩意儿,就很讨柳奕君喜欢。隋冶哼了声:“我本来就比你好看。”

“所以少招蜂引蝶啊小乖。”柳奕君拍了拍他大腿,把他往上又抱了抱,他用手掌按着隋冶的脑袋侧方,叫他枕着自己的肩膀。

这句话也只是玩笑而已,说白了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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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君现在完全不担心隋冶会不会出轨,第一他怕人,第二,隋冶除了围绕副本投入的精力外,身下的心神完全就是扑在柳奕君身上。之前隋冶说他的容貌是柳奕君的荣耀,柳奕君实在没太理解其意义,现在倒是愈发享受了,特别是当隋冶挽着他,对在副本里向他示好的人介绍柳奕君是自己男友的时候。

那是真的很爽。

隋冶听他说自己招蜂引蝶,立刻就撇了撇嘴:“蜂在哪?蝶在哪?你污蔑我。”

柳奕君哈哈笑,然后指了指自己:“我不就是你招惹来的吗?”

隋冶噎了下:“你不算,你是我老婆。”柳奕君挑了挑眉:“你不觉得‘老婆’这个词和我很不搭调吗?”他不是很能适应这种不带性意味的女性化贬低,于是柳奕君一遍撩起自己衣服,叫隋冶去吮他奶尖,一边要求:“叫老公比较好听。”

“……呵呵,大男子主义犯。那要不要先从你不要总用媳妇儿形容我开始?”媳妇儿、嗤、媳妇儿?!隋冶以前从没想过这么乡土朴素的词会和自己产生联系。柳奕君不答应,只叫隋冶快点吃,然后隋冶顺从地趴下去,在吃完奶也不肯叫柳奕君老公。

因为时间概念在虚空中并不存在,所以两人实在是没法子确定在一起了多久,至于纪念日什么的更是无从提起。馀容听隋冶抱怨着那些甜蜜的烦恼,即便又过去了几年,他已经信任柳奕君并不会伤害隋冶,这位年纪轻轻却爱好给隋冶当哥的青年依旧觉得心里特别堵,有种家里病殃殃的娇花被糙汉子撸走了的感觉。

他端着只面对隋冶的时候格外和缓的笑脸,心想他赶紧说完快点转移话题。好吧,隋冶也觉得一直说自己的事不太好,于是他关切地问:“那你们……呃,你们三个还顺利吗?”

……还不如不转移呢。馀容心想。

“你已经快到通关数量了吧。”馀容还是回避了话题,毕竟他那档子破事儿实在是说起来都烦,隋冶倒是希望他能抱怨抱怨,毕竟有人倾诉总比没人好一点。他拍了拍馀容的肩膀,说话已经没有丝毫过去的结巴了:“是快到了,不过如果你实在烦心的话,我很乐意听。”

“说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反而在说的时候会让我想起那些破事然后更生气……”馀容阴森森地笑了下,隋冶实在不想落井下石,但是他这幅为情所困的模样当真滑稽过头了。他不得不掩饰着自己一瞬间被逗笑的神情,也摆出一副沉痛的模样:“你真是辛苦了。”

自从那日馀容像娘家人一样逼问柳奕君能否照顾好隋冶之后,二人之间的关系便突破了表层的信任,变得愈发亲近了起来。隋冶有时也很奇怪,他到底是为什么把馀容这家伙当成圣父来着,因为一开始他就救了自己一命?现在两人已经熟络非常,他才发现自己这位认识已久的友人相当特色的性格。和隋冶一直的臆想不同,他脾气尖锐,甚至到了某种专断的程度,有时和那两个boss大打出手时,说出来的话难听到隋冶都想找个本子记起来——在那之前他都以为馀容是连呆生殖器的脏话都不会说的贵公子呢!

或许就像某个隋冶很早之前看过的动漫里的台词一样——崇拜是距离理解最远的距离。

他以前太过于信赖甚至敬仰馀容,以至于忽略了他为人的一面。两人还对彼此之间微妙的亲近感探讨过。伊里冒头出来:“说不定你们上辈子是兄弟哦?”

馀容就露出一种带着不耐和晦气的表情:“他投胎比我早?我怎么会让我的弟弟早死?”

……嗯,直接认定隋冶是弟弟的那一方也是馀容的特色了吧。

但总之,隋冶很幸福,爱人和睦,友人关切,他虽然还是不太喜欢和玩家们搭话,却也因为经常和柳奕君交流而治好了结巴的毛病,有时他不得不作为领队带领玩家们破局,侃侃而谈时也能叫柳奕君窥见他曾在职场厮杀时的光艳风采。隋冶的通关数量来到九百八十多次,可是副本的难度没有增加,或者只是因为作为顶尖强者之一,隋冶已经不再受难度影响了。

但越是到了最终局的时刻,隋冶越是紧张,因为他没有能和乌托邦直接交流的方式,除了柳奕君外也无人商讨局面。如果在他踏入副本之前不幸没遇到馀容,那大概就是真的没法传递消息了……因为生死难料,谁知道这一别是能在现世再见,还是生死两别?

柳奕君倒是看得开,反正左右他总是会陪着隋冶的,他不在意那999次,只关心隋冶是否开心。因为隋冶想做,所以他就支持,如果他退缩了,那两人大不了在虚空里厮混到看到彼此就会腻味,那想来也应有百年光景,只是无法得见他的小乖白头,不过这样也好,隋冶有点太在乎外貌了,作战的时候被伤了脸,当场就要发作,招招都要比之前更狠辣,打完后忙拉着柳奕君索要保证,就算他不好看了也不许不要他。

怎么会呢,他是柳奕君的整个世界,玩家对这位救世主只是道听途说,但柳奕君见证了他的眼泪和执着,他的光辉,他的狼狈,柳奕君用那双死后仍有神采的双眸记录。生死无可转圜,因而爱意则刻在他不被时光苛待的躯壳中永不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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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第九百九十七次,隋冶说:“你知道997吗?”柳奕君洗耳恭听,等他说另一个时代的光怪陆离,隋冶笑起来:“就是指一个人九点上班九点下班,一周上七天班。”

“……哇。”柳奕君哑然:“好可怜。”

他没多少见识,说不出来什么既有见地的话,但是他愿意听,隋冶就一直说,一直说,说到他的灵魂能被完全看见。有的时候柳奕君会不耐烦,催促隋冶说完了没,快点上床吧。有的时候他只是摸摸隋冶的脸颊,像在拂过路途上厚厚累计在他身上的尘埃。柳奕君不是那个乖巧的傀儡,他是隋冶的爱人,嬉笑怒骂间红尘儿女痴缠颠沛,滚滚流动,脉脉情深。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尽管馀容一直高强度地寻觅着副本的入口,但他仍然无法和隋冶在每一次游戏中相遇。他希望自己能给这位不被他人所知的英雄送别,希冀自己这位前世的“弟弟”能得到更多一点的慰藉。

然而一切并不能如他所愿。隋冶已经进入多少次副本了?他只是估算着,自两人上次相见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上一次时隋冶已经到了九百九十六次,以他强度,现在绝对已经临近终点了。

对于馀容来说,今日也不过是照例行走在乌托邦外的荒地中寻找入口的日常。有时他会见到结伴的玩家,得益于馀容放出的那些副本资料,有更多的玩家被鼓舞,不再只是进行保底的副本探索,而是主动刷起了通关数量。馀容在玩家中名气极大,因为他是榜单上通关数量最多的家伙,而他和那两个跟宠boss,他的血脉继承,以及那些来源为“隋冶”这个不被人所知的资料,都是玩家们讨论的对象。

尤利乌斯跟在他身后,闲庭信步地看馀容分辨荒地中纠缠的力场,但突然有一个方才点头问好玩家大声叫起来:“馀容仙!馀容!”

“怎么了?”馀容拧眉望过去,那个玩家表情震惊:“有人超越了你的副本通关榜单……碾压!你快看!”

馀容心下疑窦顿生,他打开玩家终端查看榜单,第一名明晃晃地写着他熟悉无比的两个方块字——隋冶。

而恰在此时,他曾经期待过、希望过的事情当真发生在他眼前了,一个写着隋冶名字的好友申请弹出,申请备注是:“馀容……你可以来接一下我们吗?”

馀容在乌托邦最繁华的商圈大街上把局促的隋冶和保镖一样站在他身后的柳奕君捡了回去。

隋冶显然很不自在,虽然他怕人的毛病好了很多,可是副本里见到的玩家最多不过百来个——那还是极为少见的副本,他也没遇到多少次。而他是直接被丢到乌托邦的商圈里的,人生热闹鼎沸,让不知多久没见过烟火气的隋冶茫然无措。

馀容带他们回到了自己在乌托邦里的居所,他的房间实在是冷清得厉害,明明面积极大,但是几乎完全找不到任何装饰性的物品,像个样板间。隋冶稍微缓过来了些,和馀容讲述他的经历。

第九百九十八次副本有惊无险地度过,而就在隋冶和柳奕君打算回到虚空之中时,游戏的主神现身,不由分说地向他提供了“贿赂”一般的条件。他把隋冶残损的玩家身份恢复,允许他不必探索保底的副本,从此以后游戏所操控的拍卖行每成交一个物品,他都可以获得手续费用的百分之五十——那已经是一笔巨款。而他成百上千的道具也一同被打包到他背包里,他可以随意使用或交易。

如果他觉得乌托邦过于无趣,他依旧可以进入副本之中探索,只是他不能和任何玩家组队,以免这位超游的高玩养成更多新生力量。他不受门板限制,可以随意召唤出能供他和他的道具进入的门板。而地九百九十九次的终局之门也矗立于旁侧——如果他拉开,依旧会走向原定的计划。

柳奕君和馀容的两个跟宠都安静地听着,听隋冶磕磕绊绊地说着那些优待。隋冶捂住额头:“……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去做,你知道我太久没有接触过社会、交际,或者稳定的生活了,我……”

馀容的表情并不是失望的,只是有些怅然,有些欣慰:“……你退缩了吗?”他的话语不带责怪,也没有逼迫隋冶去按照约定那样进行最后的冲刺。而隋冶“腾”地站起来,大步走向被他召唤而来的、那面血色沉淀到近乎黑色的门板——象征着一切结束的门板。在馀容惊愕的阻拦声音发出前,他狠力拉动。

门板密不透风,纹丝不动。

隋冶茫然地、惶恐地转过头来:“你看到了,馀容……第九百九十九次,是无道具副本。”

这件事一时没个定论,馀容教了隋冶乌托邦里的规矩,带着他们去了游戏内的房屋售卖处,看隋冶定下了自己的居所。他细细给隋冶发了好几个玩家论坛里的乌托邦攻略,囊括吃食和消遣娱乐。到最后他也没有说一点重话,而是说:“有什么你问我就好,不用担心……也不用觉得你辜负了我,这本来就是我自己想做的。隋冶,你已经很累了。”

隋冶就张了张嘴:“嗳。”

他现在的确很需要一点空间,在回到了那个新买下的房子后,柳奕君就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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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哄哄他,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回到虚空整理,就被游戏主脑直接丢到了大街上。但隋冶现在不想说话,他躺在沙发上,表情放空。乌托邦的天气很好,况且此刻还没有入夜,和副本里总是带着微妙虚假感的日光不同,这里的阳光却十分温存。柳奕君轻轻靠近他,把他的脑袋搁在自己大腿上,手指去按揉隋冶的额角:“先不用想那么多了,歇歇吧。”

“我知道就算我放弃你们也不会对我失望……”隋冶慢慢说着,侧过身体将脸埋在柳奕君的小腹中。“我只是……没有想好,一将功成,难道我要放弃吗,可是这里很平和,而且馀容一定会继续努力,他也可以当那个救世主的。”

一将功成万骨枯,但并不适用于隋冶的现状,毕竟当真要出事,大概也只有他自己搭上柳奕君的一抔灰罢了。

柳奕君揉了揉他:“暂时休息一下?现在不适合做决定。”

隋冶幽怨道:“我的笔记……都没带过来。”游戏主脑直接把两人丢过来,虽然道具都打包来了,可是最为珍贵的应当是那些记录和手工才对。在不会有白昼亮起的虚空里,它们和柳奕君一起观赏灯盏骤明。柳奕君也叹气,然后没说话了。

“不过也有好处。”隋冶坐起身来,骑在他大腿上亲了亲柳奕君:“我们终于可以不用警惕着风吹草动好好吃顿饭了,等下一起去买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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