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老子让你嘴硬!」
小黄眼神一寒,心头大怒,阴阴一笑,抓住针头就是一阵大力扭动。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房间里久久回荡。
钢针在肉里搅动的疼痛远超过人的想象,裂祭只觉浑身如钢刀嗜心的疼痛,钻心的疼痛肆无忌惮的折磨着他的精神,生不如死。望着小黄那兴奋的神色,裂祭死死的盯着他,仇恨如火焰奔腾。
看着裂祭的眼神,小黄就是一阵恼火,猛的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阴声道:「他妈的小杂种看什么看?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出去?我告诉你只藏毒50克这一项就可以让你在监狱度过余生!像你这样的人老子就算把你玩死了都行!不自量力!」
权利!我没有权利!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
此时的他突然想起了一部电影里的对白,「权利就是蔑视法律!权利就是为所欲为!权利就是让所以人都惧怕你!也许你现在还没有感到权利的重要性,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一个男人对权利的渴望远比女人来的强烈!」
权利!我要权利!我要所有人都承俯在我的脚下!我要得罪我的人生不如死!
在经过生不如死的折磨后,裂祭终于明白了这句话中的含义。没有权利,所有人都可以踩在你的头上,所有人都可以蔑视你的存在,所有人都可以任意践踏你的尊严!裂祭心如火烧,一种对权利的渴望的火焰在他心里剧烈燃烧着。那是对权利的欲望,比xing欲强上百倍千倍的对权利的欲望!
两人又对裂祭用了各种刑具。看着他极度痛苦与绝望的表情,两人俞加兴奋,玩的不亦乐乎,变态的欲望在他的一声声惨叫声中得到异常的满足。
半个小时,裂祭犹如过了半个世纪。
此时的他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脸色苍白如纸,额头虚汗满布,精神极度委靡,浑身布满了伤痕,鲜血完全渗透了他的衣衫。原本精亮有神的眼睛目无焦距,涣散无神,只有一丝微弱的气息证明着他还倔强的活着。
身体越来越虚弱,视线越来越模糊,裂祭感觉越来越接近地狱的边缘。
光明?光明是什么?
我曾认为世界是明亮的,所有一切在阳光下成长。
但现在,我憎恨它。
它的光亮欺骗了我,我的双眼蒙蔽了我,我坠入了看不清彼岸的浓雾。
当红色的血液划破了它的外壳。我才知道,我一直在与黑暗为伍!
最后一个念头划过脑际,裂祭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我要得到权利,不择手段!
第20章柳暗花明
人之一生短短几十载,大多数时间过的平平淡淡,如同白开水,三点一线,无滋无味。波澜壮阔的人生、绚丽多彩的生活,只是众多小说作者虚构的传奇。
但不可否认的是,人一生中总会面临几个重要的转折或者机遇。抓住了,海阔天空,大富大贵。错过了,也许就一辈子穷困潦倒,碌碌无为。
命运,神奇而不可预知,让人不知不觉。————————「钱厅长,您慢点,小心。」
酒店门口,苏芮婉小心的搀扶着步履蹒跚的钱厅长,为他拉开了车门。
钱厅长双眼惺忪,神色恍惚,看着苏芮婉白皙精致的脸庞,口齿不清的说道:「小苏,你…你不错…不错…像你这种同志…就…就应该大力提…提拔…」
钱厅长显然喝多了,脸色红彤彤的,打了一个酒嗝,大手一挥,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小苏…你回去吧…我没事…没事…」
「钱厅长,你早点休息,身体要紧啊。」
苏芮婉关切的望着他,轻声叮嘱,随后又一脸严肃的表态道:「关于省厅的指示精神,市局一定会落到实处!」
「好…好…有小苏这种工作负责的同志…我…我放心…放心…」
钱厅长看了一眼苏芮婉胸前敞开的衣领中那一抹耀眼滑腻的雪白|乳|肉,才恋恋不舍的收回yin邪的目光,让司机启动了车子。
望着离去的黑色奥迪,苏芮婉心里松了口气,微笑的脸庞瞬间冷了下来,低声骂道:「老色鬼!」
省公安厅的领导下来视察工作,一般是由一把手出面,显示重视之意,但局里却安排她这个常务副局长来应付钱副厅长,并美其名曰「女同志心思细腻」。
苏芮婉心里清楚,张国栋与这个钱副厅长不是一路人,再一个也是张国栋故意恶心自己。作为二把手,自己与张国栋一直不和,而钱副厅长却是个出了名的老色鬼,张国栋让自己去接待也是「理所当然」的手段了。
苏芮婉尽管极不情愿,也无可奈何。为了显示尊重,今天的她还是化了个精致的淡妆,一身灰白色的职业套裙,美艳端庄。白色的衬衣微微敞开,露出一抹雪白丰满的|乳|肉,黑色的胸罩隐约可见,与雪白的|乳|肉交相辉映,对比鲜明。紧身的窄裙包裹着圆润饱满的翘臀,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裙下黑色的透明丝袜搭配六公分的鱼嘴式高跟鞋,显得既矜持又性感,将成熟女人的魅力展露无遗。
想起吃饭时这个老头子yin邪的目光不停的在自己酥胸和丝袜美腿上扫视,自己却还要做出一副微笑淡定、聆听教诲的模样,苏芮婉心中对这个老家伙厌恶至极,同时也对张国栋更加不满。
微风吹拂,几缕发丝轻轻飘荡。苏芮婉抬起葱白修长的手指将发丝收拢到耳后。一瞬间,她的心情快速平息下来,脸色淡然而略带威严,已经看不出丝毫厌烦。作为一名政治人物,她对自己的情绪控制已经驾轻就熟。
车灯亮起,红色的本田飞快的离开了酒店。
夜晚的街道灯红酒绿,颓废而迷离。车里放着悠扬的钢琴曲,琴声缓缓流淌,如水似幻,分外动听。苏芮婉漂亮的柳眉却微微皱了起来。她突然想起一份重要的文件还留在了局里,而明天的报告肯定需要这份材料。看了看表,已经十点了,苏芮婉将原本要打给自己秘书的电话放了下来。
还是不要麻烦小李了。
「真是烦人!」
犹豫片刻,苏芮婉停下车子,将驶向家里的本田掉了个头,红色的轨迹向着市公安局的方向划去。
命运,是奇妙的。
她原本可以选择让自己的秘书赶到局里,也可以随便让一个人送给自己,但她却选择了亲自去局里。而她的这次选择也给已经处于绝望中的裂祭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抓住了,他会脱于险境。错过了,便深陷牢狱之灾,无法翻身。
一个人运命的改变,其实就在于另一个人的一次次的选择。————————「里面在干什么!」
看着审讯室门口把风的两名警察,苏芮婉面容肃整,沉声质问道。刚路过审讯室,她便听到了里面的惨叫声,又一看这两人是张国栋的人,苏芮婉今天对他的怒气又窜了起来。
「苏…苏局长?」
两名在门口抽烟的年轻警察吓了一跳,赶忙将烟头丢掉,恭敬的站在她面前,支支吾吾的道:「没…没干什么,陈队长在里面工作。」
苏芮婉冷声道:「工作?什么工作?陈炳才在搞什么名堂!」
说着就上前一步,想要进去。
「苏局长…」
见她要进去,两人吓了一跳,不着痕迹的挡在她的面前,脸色难堪的说道:「苏局长,这…这不太好吧?」
「啊!」
一声若有若无的惨叫声传来,两人强自镇定的神色不自然的一阵慌乱。
听到声音,苏芮婉更加肯定里面在用刑。来而不往,非礼也。今天张国栋让自己陪那个老色鬼,自己也要打击他的气焰才行。只要把这事坐实了,局里开常务会的时候,自己可以以此来攻击张国栋,运作的好还可以将此事做大。
一瞬间苏芮婉已经想到了许多。
「让开!」
苏芮婉杏目圆瞪,神色冷峻,娇声喝道,常务副局长的气场瞬间散发了出来。
两名警察毕竟年轻,也没有什么底气,被苏芮婉厉声一喝,身子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向两边让了开来。
苏芮婉怒气冲冲的一把打开门,只见小黄和小张正一人按着年轻人,一人拿着刑具,对其施与暴刑。年轻人浑身是伤,手指鲜血直流,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苏芮婉纵是见过这种场面,也不禁暮然心惊。
太过了!
几人一见是常务副局长苏芮婉,一时都楞在了原地。陈炳才也瞬间失了神,失声道:「苏…苏局长?」
苏芮婉面若寒霜,哼了一声,冷声道:「陈炳才,你在搞什么名堂?知不知道用刑是触犯法律的?」
「苏…苏局,这个犯人胆大包天,罪大恶极,张局已经亲自过问了。」
陈炳才毕竟经过风浪,一愣之下很快镇定下来,言语中也暗示这人是张国栋特意「关照」的,希望可以让苏芮婉不要插手。
「救…救…」
听到陈炳才叫她苏局长,裂祭犹如见到了救命的稻草,绝望到冰点的心瞬间火热起来,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只是用火热的双眼望着眼前这个四十左右成熟而威严的女人。
苏芮婉当然听的出话陈炳才的暗示,哼笑一声,看着裂祭求救的眼神,冷声问道:「他犯了什么?」
「这小子胆大包天,把张局儿子的腿打断了,现在还躺在医院呢。」
陈炳才微微眯了眯眼,微笑的表情有些得色,继续说道:「苏局,你是知道的,张局的脾气一向不太好,对家人更是呵护有加。」
这小子把张国栋的儿子打的住院了?苏芮婉微微皱了皱眉,张国栋这个人她十分了解,十分护短,特别是对家里人。如果是工作上的争权夺利,他也许会用常规手段出招迎敌,但如果涉及到了家事,他就会不择手段。一个愤怒、疯狂而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是最可怕的!
想到这,苏芮婉有些犹豫了。
看到她迟疑的表情,裂祭的心又凉了下去,焦躁与不安在心中交织缠绕。
不能!绝对不能让她被陈炳才逼退,不然自己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但…但自己只是个小人物,她凭什么帮我,凭什么要将张国栋得罪死?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用欲望之眼!」
猛然间,一道低沉阴冷的声音在心中响起。
是邪狐!
之前的他一直没有出现,直到现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