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开始一点一点的收紧了手臂,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微微掀开点眼皮,蓦地某人的脸就在眼前放在。
“别咬!”某人的手指抚上我的唇,烫地不可思议,我一紧张,赶紧收回贝齿,紧紧闭住了嘴。
某人轻轻哼了一声,看着带着些许水意的眸子,缓缓低下头来,凑上来吻上我的眉眼,细细碎碎地向下流连,一只手...一只手...就那样不带一丝犹豫地扯开了我的衣襟。
入了魔一般,某人的唇舌一直向下滑,开始狂乱起来。
“知画!”低吼一声,某人猛地含住我的唇瓣,重重咬了一下,在我吃不住疼惊呼出来的时候一股温热深深的探了进来不住的吸吮,双手在不断诱惑着自己的身体上揉捏,或轻或重,势必要带出身下人儿的呻|吟。
“唔!”我扭动螓首,身体突然紧绷,太...太快了,“别,别这样...”
却是话不成调。
“知画!”某人抬起头来,双唇间牵扯出一缕暧昧的银丝,我闭眼呻吟出声,一只手无意识地抓上某人的手臂。
不带...不带这么刺激的啊!
“别动!”某人一只手固定住我的身子,嘴唇却毫不留情的到处点火。
不让动?这让就够要命的了,还不让人动?我乱乱地扭动着身子,不经意间双腿擦过一处硬挺!
呃!这次不用命令,我是真的不敢动了,没吃过猪
63、第六十三章
肉最起码咱见过猪啊!
某人倒抽一口气,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只往身下一处涌去,紧了紧喉结,声音已是暗哑到说不出话来了,咬着牙一只手向下探去。
沾惹到一手湿滑,某人满意的低低笑了声,终于半坐了起来,拥着身下人儿的腰,慢慢探了进去。
“嗯......”
我闷哼了一声,闭眼,却不知自己早已滑了一脸的泪。
身下一下一下的顶了进来,间歇地还响起某人极为愉悦的闷哼。
“知画!”
“嗯,慢...慢点...”
最起码,他还知道在他身下的人是谁!
烛焰摇曳了起来,“噼啪”爆出了一个大大的火花,随后便熄灭了下来。
我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努力想要保持住意思清明,左右摇摆螓首,“不...不要了...”
某人眯起眼,把身下红果果的人儿紧紧揽住,无限温柔地贴合......
夜色,很深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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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还没大亮的时候我就醒了,身体暖暖的被某人搂着,微微动了动,一身的黏腻,一身的酸痛。
明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一天,可是这一天真正到来了,还是会忍不住怨,红果果的后果,让人连一丝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你可以守不住陈知画的身子,但是,你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心!
我咬住唇,最起码,最起码...
唉唉叹了口气,扭头看向还在睡熟的某人,只是,可不可以,再变得好一些,再好一些!
胡乱想着,忍不住又开始昏昏沉沉的睡去,最后一句,果然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啊,如狼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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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屋子里头很静,我动动身子,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一点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红秀!”唉唉叫了声,猫哼一样的。
“福晋!”红秀下一刻便就推门进了来,“您醒了!”
唔!我目瞪口呆的望着她,这人属啥的?我那一声唤怕是要伏在我嘴边才能听得见吧?
“奴婢一直在外间守着呢!”红秀一脸暧昧的笑,嘴巴都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福晋想要什么?”
“什...什么时辰了?”这丫头的笑真让人崩溃。
“已经快要到午时了!”
噗......我惊了一下,中午了?怎么睡了那么久,那...那...“绵亿呢?怎么没来叫醒我?”
“五阿哥吩咐的任何人都不能打扰福晋的,小阿哥哭闹了一阵被五阿哥哄下来了,福晋别担心!”说罢,小丫头还是那样一脸的笑,“福晋,您要不要先沐浴?”
噗......
没脸了没脸了,彻底没脸了!
舒服的半躺在浴桶里头,我唉唉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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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日,便就到了腊月二十六了,皇帝好生沐浴了一番,便就下旨宣布“封笔”,“封喜”了,也就是说,可以开始好好过年了。
老乾带着太后皇后跟几个比较受宠的后宫嫔妃移驾去了畅春园,在那儿一直到待到除夕那天才会再移会乾清宫来,国宴家宴什么的也是那天的事儿了。
永琪只是皇子,所以要等到内廷设宴的时候才会去觐见老乾给他拜年讨红包的。
绵亿小包子大红锦被大红袄外加大红棉裤大红色的虎头鞋,整个一大红娃娃。
奶娘端来一碗米糊糊一碗鸡蛋黄糊糊,我接了小银勺,一点一点的喂着他。
小家伙伸长了手要够我手里的银勺,我捏住他的小鼻子虐他,看着小家伙左右摇摆的小脑袋皱着一张小包子脸,我笑得好不开怀。
“福晋!”红影看不过眼了,伸手从我怀里接过绵亿轻声哄着,“福晋,哪有您这样的额娘,看小阿哥的小鼻子都被你拧红了。”
我呵呵笑了声,伸手点点小家伙的鼻子,接着喂他吃东西。
“红秀!”红影抱着孩子看了红秀一眼,红秀会意点了点头,拿起针线筐走了出去。
见红秀关好了门,红影这才开口,“小姐,老爷传了口信过来,说是那个人已经动身回京了!”
那个人?我疑惑的看了看红影,半晌才反应过来,福尔康!
“他怎么会突然回来的?一个人?”
红影摇了摇头,“举家!”
噗~
“小姐,紫薇格格那儿...?”红影迟疑了一下,“奴婢见着这些时日来小姐跟紫薇格格也算是交好,小姐要不要提醒她一下?这次他们回来怕是不会简单了,咱们的人说,那位姑娘,怕是有了身孕了,莫不是回来要跟东儿少爷争地位的?”
我低头喂了绵亿一小勺蛋黄糊糊,想了一会儿,“那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本事跟东儿争什么?你也不想想东儿是什么背景,那可是皇上嫡亲的外孙儿。”
“小姐,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红影偏着头认真的看着我,“东儿少爷的身份背景自是在那摆着的,可架不住他爹喜欢另一个啊,若真是这样,哪怕东儿少爷身份再高贵,怕是也得矮上别个一截的。”
呃!我抬头怔怔地看着红影,这话说的,极为正确啊。
“还有紫薇格格,小姐,女儿家家的,若是连自个儿的男人都不站在自己这一边了,都厌恶了自己了,哪怕她是再有能耐,那在夫家都是说不上话的,让别人看了,也只是落个可怜二字,自古出嫁从夫,说的可不就是这个理儿,娘家又能够帮得上多少呢。小姐可能听着奴婢这话粗,可细细想想,这理儿可是不粗的。”
红影...呃,这是在借机教育我吗?让我把小五子同志给抓牢固了?呃,最起码,遇事得让他跟我站一边......
咳咳咳...我清了清喉咙,点了点头,认同了红影的话,“咱们先看看吧,既然费劲了心机说服人家举家搬迁了,想必那位心里头也是有计量的,再说了,到了京城,那可就是他的地盘了,那姑娘就是在泼辣厉害怕是也得忌惮三分,至于紫薇格格那儿,我现在也不好说些什么,受不受委屈的,端得看紫薇格格怎么想了!再说了,皇上跟五阿哥也不会任由着紫薇格格被欺负了也不说话的,一切,都得等到人来了再做定论。”
红影低了低头,应了声是。
64
64、第六十四章
“福晋真的不去瞧瞧吗?奴婢听说,辛者库那边现在闹的挺厉害的,五阿哥一个人怕是应付不来呢!”
下了好多天的大雪终于在今天稍稍收敛了点,变成了细细碎碎的小颗粒,红影捧了捧了温热的帕子来给我拭手。
我搁下手中的笔,细细欣赏了一番自己的蝇头小楷,唔,还是不错的。
前世姥爷是个狂热书法的人,我们家的孩子几乎每个都被逼着练过几年,穿到这大清朝之后我才算明白,原来所有孩子里头我是被逼的最狠的是有缘故的啊,为来老乾这儿做准备呢。
“红秀回来了没?听了她怎么说我在决定去不去吧!”
红影低低应了声是,这才端了茶水过来,又令两个小丫头端了些小点心,我看了看,是昨个儿皇后娘娘遣人送过来的,那个药膳嬷嬷亲手做的,卖相不错,捏了一块送进口里,唔,好吃。
几块点心下肚,就吃了个多半饱,正想吩咐了人进来撤下去的时候,转头一看,红影托了棋盘笑眯眯的看着我。
呃!我几乎要抚额呻吟了,“又下棋?”
红影眯着眼睛笑了,似乎是非常享受自家小姐此刻现在的挣扎,“昨个儿红秀与我下,今个儿换成你与我下,前天好像是翠儿与我下的,怎么?景阳宫要改棋社了?你们一个个的对下棋都有浓烈的兴趣,主子我倒是真的不知道了。”问题是,下棋没什么,平时偶尔下上几盘是陶冶情操,可是现在天天连着下,我看到棋都想要吐了。
“呃——!”红影颤了下手把棋盘摆下,“下棋能够陶冶情操,并无不好啊,呵呵!”
呵呵,问题是,咱下的是五子棋!
我好悔啊,某日就不该嫌无聊弄来个穿越必备!
红影不动声音的摆起棋局来,“小姐,这个棋很有趣!”
噗~!
“福晋!福晋!”
红影执起黑子的手不禁顿了下,皱着眉头看向门外,现在论到我眯着眼睛笑了,呵呵,从来都没有觉得过红秀的声音是如此动听啊!
随着话落,红秀也推门进了来,红影暗自翻了个白眼给她,对她这跳脱的性子实在是没辙了,好在小姐见惯不怪的不计较,否则这丫头还不知道能活到哪年哪月呢。
“福晋,”红秀奔到跟前来,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福晋还是快走趟辛者库吧,奴婢瞧着五阿哥让人闹的脸都青了。”
我瞅瞅红秀,又瞅了瞅棋盘,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边走边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唔,绵亿估计就要醒了,红影就留下起来吧,好歹能哄上一会儿。”
见着红影点头应了,我这才起身带着几个丫头跟红秀一道走了。
边急急走着,边听得红秀细细把原委说了,原来,今个早上,后宫的一位娘娘送了见轻罗纱去辛者库,本来,宫里头是有规定的,一些个品级比较高的娘娘的衣服是轮不到辛者库来洗的,都是有固定的洗衣局的,是这位娘娘急着穿,而洗衣局的浣洗工人又都各自排了号了一时半会的轮不到这位娘娘,不知道谁给她出的主意就把衣裳送到辛者库来了。
辛者库里头的浣洗丫头大多都是家里头获了罪被连累的,倒是不乏有些大户家家的小姐,因为这轻罗纱本就不同寻常,又是后宫里头比较有份位的娘娘送来的,管事嬷嬷不敢怠慢了,亲自集合了一堆丫头一一细细询问了哪个见过这轻罗纱哪个又用过这轻罗纱,更重要的是哪个知道这轻罗纱是个怎么样的性子要怎么样浣洗,最后才重中之重的挑了两个丫头出来摆弄这轻罗纱。
最后便就挑出来了两个,一个是原都察院左督御史家的小姐,一个是原通正使司通正使家的小姐。
据说一个老爹是因为结党私营获了罪,一个老爹是因为什么捞子一本诗集获了罪。
本来这两位小姐浣洗着这轻罗纱是相安无事的,可洗着洗着便有些矛盾口角出来了,那左督御史家的小姐原本是使过轻罗纱的,自是对这东西更了解了一些,于是便就让那通正使家的小姐去打盆温水过来,另撒上些细盐,可谁知道就是这原本无心的一句话惹出乱子来了。
所以说,这哪里有女人,哪里就不乏会有些高敏感小心眼的姑娘,这通正使家的小姐还就是其中一位,她听了那左督御史家小姐的话,心里头的不舒服就蹭蹭蹭的开始往外冒了,笑话,大家都是戴罪之身的奴才,你凭什么就指挥我去做这做那的?
于是,便就将脸一甩,理会都不去理会那左督御史家的小姐。
那边御史家的小姐翻来覆去的将那轻罗纱检查了半天,确定没什么难解的污渍什么的之后方才直起身来,转眼就看到那通正使家的小姐正两手抱胸冷眼看着自己呢。
这边眉头一拧,还以为是自己说话声音太小人家没听见呢,便就又稍稍扬高些音调又重复了一遍,另又加了句快些打来了水我们也就能早些浣洗这轻罗纱。
那边通正使家的小姐脸上沉的便就更是一个高度了,咬着牙讥讽的道,“你还当你是那左督御史家的小姐呢,哼,哪怕你爹官再大,你现在也不过就是个戴罪的奴才,跟我没什么区别,都是奴才,你指挥谁呢?”
一句话,点的那御史家的小姐呆愣了半晌,却又好死不死的管事嬷嬷正巧过来查看两个人浣洗的怎么样了,一进院子却发现两个姑娘都怒气冲冲的大眼瞪小眼呢。
管事嬷嬷气急,那边娘娘本来就催着要呢,哪里有什么时间都在这儿蘑菇,一个扬手,便就一人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那通正使家的小姐可就哭天抢地了起来,奴才做久了,对某些人来说脸皮神马的都是浮云,不一会儿就招了一圈人围过来看,那通正使家的小姐一看越发哭的委屈大声了,一边哭还一边不忘说着那御史家的小姐怎么怎么着仗势欺人,怎么怎么着就仗着她爹的官职比较高看不起人......
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是这样写实的。
好死不死的,小燕子也就在这一群人当众看热闹,更好死不死的是,她总是会随时随地的打抱不平行侠仗义。
做官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官大的人就更加不是好东西了,这是小燕子格格在民间十几年最深有体会的一件事儿,所以,不管另一位当事人是怎么样的委屈怎么样的辩解,小燕子权当既是她在狡辩她在诬陷了,一副莫大的同情心全都给了那通正使家的小姐。
于是,还不等管事嬷嬷有什么样的评判呢,小燕子就一个飞身蹦跶了出来,站到那通正使家小姐的身后,一径怒骂那左督御史家的小姐。
那御史家的小姐也是气硬,见解释了一遍那还珠格格还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一径指责她,更是连带着指责她爹什么为官不仁为富不仁的,便就闭上了嘴再也不说一个字了。
管事嬷嬷头大了,那通正使家的小姐平日里头是个什么德行她又不是不知道,这次没准还是她那所谓的自尊心在作怪而已,本来自己出面调停两句一人一罚也就算了,可是这还珠格格出来搅什么剧啊?
这边越闹越厉害,那御史家的小姐自己被人批判也就算了,只是牵连到了自家父亲,就再也受不了了,眼见着周围有那唯恐天下不乱的眼里戏谑的,惊诧的,鄙视的一径毫不留情的朝自己身上射过来,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小燕子倒乐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哼,她那个为官不仁的爹还不知道搜刮了穷苦百姓家多少东西呢,她就受这一点点罪怎么了,竟然还敢摆官小姐的架子,哼!
心里想着,嘴上就更加不留情起来了,在民间十几年所得的“精华”一时全都喷涌而出。
要说那御史家的小姐也是个烈性子,见哭了一会儿却是惹得人更加讥笑了起来便就收了泪,只恨恨地瞪了小燕子一眼,回了一句,“若是照格格所说官职越大就越是可恨,就越是不仁,那最该遭格格怒骂的,不是家父,更不是天下任何一个官员,而是...”咬咬牙,便再也不管不顾了,“而是当今圣上了。”
说罢这一句,头也不回的就奔了出去。
小燕子愣了半天,支支吾吾的硬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给众人听,因为刚才她骂骂咧咧里头的意思还真是像那御史家的小姐说的一样。
再说那御史家的小姐,奔回了自己住的屋子以后,一点都没有犹豫的,解了腰带就悬到那房梁上去了。
有那跟她关系好的,只晚了她几步到房间里头来安慰她,一推门,便是晃晃悠悠的一道人身体,吓得嗷了一声。
一边有人赶紧去报了管事嬷嬷一边赶紧把那御史家的小姐救了下来,万幸的是吊上去的时候还不长,几个人又是掐又是按的爷算是把人救了回来了。
那管事嬷嬷一听要闹出人命来了,险些一个跟斗栽在了地上,无奈那小燕子格格还在那儿一脸不在乎的说那上吊是自己经常玩的花样没什么大不了地,想必那御史家的小姐也一定跟自己一样就是装装而已骗骗人家,又气的管事嬷嬷差点一佛出窍二佛生烟了,无奈至极,这才找人去通知了五阿哥过来。
而永琪接到消息赶到辛者库之后,还没等开口细问,便就被一群曾经的官家小姐围堵住了,她们也是不管不顾了,御史家的小姐连那样大不敬的话都敢顶了还珠格格,给了众人不一样的勇气,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只披了凤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