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信那个说法,自始自终都不信——得到四域皇子的j华,就能活下去这种事。
她颤了颤嘴唇,眼神有些空洞的望著冷玉绝,那份空洞让冷玉绝心颤,更觉得自己抓不住这个人儿。
明明埋在她身体里,两手按住她柔软的身体,但,还是有种她不属於自己的感觉。但,他想要想要想要……她的身心,他都想要将她的r体跟心灵都扯下,狠狠的与自己搅和一番,骨血不分。
当初未婚妻因为背叛北g被判刑时,他没有帮过她,被践踏的年少情怀,还有脸上的伤,使他变得冷静残酷,腰间随身配著残留著血渍的长鞭,只有每每在未婚妻的忌日他会暴怒的找人开刀外,他一律不曾失控,他以为他再也没有知觉了,这个女人轻轻的一句话,还有擦拭他泪痕的动作,就让他陷入一阵疯狂里。
只是一个舞娘而已,明明就只是身份低下的舞娘而已,竟然攫住了他喜怒哀乐,她不是处女的事情,让他嫉妒的咬牙切齿,别的女人他不在意,但是她,他在意。
不久,他听见她悠悠脱口说了这句,「很痛,真的很痛……」
这份痛,指的并不是身体的,而是自己以为没有在流血的心,其实已经被刀划过,流出不会止住的鲜血。
她曾在书上看过一句话,人生,就是泪谷。不可能不流泪。
她……深深刻刻的知道这句话,是真的。
「……我很脏,若不想碰,就别碰。」她像个没有生息的娃娃躺在桌上,轻轻的闭起了眼,这让冷玉绝更加的愤怒。
没有反应,比起有反应,总是更伤人,因为当那个人眼底容的下你,他才会对你有怒有喜,若容不下,那就是连一句话都没必要说得。
「你是我的,是我的!」他低吼一声,彷佛要见证自己是可以影响她的、是可以得到她的,他像个脱闸的野兽,在她身上强取豪夺,力道大的桌案摇摇晃晃的发出嘎吱声响,花x频繁吞吐著热烫的欲龙,出入快的让人几乎无法喘息,几番顶弄下次次撞到花心,渐渐润滑了径道,难耐的痛变成了难耐的快感,烧出一把可怕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