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剑好奇地问:“为什么你迟早会知道,难道会有人告诉你?”
我笑道:“你会告诉我呀,等我们成了真正的朋友,你就会告诉我。”
说剑赧然一笑:“你这是我呀,那好,我就告诉你……”
我以手势止住说:“现在不要说,哪天我们好好对酒当歌,开怀长谈。”
二十里空中路程,对于黑鹰来说不过是一盏茶地功夫,峡谷里还有山涧汇流过来,九曲悬崖那头泄水极慢,所以水位还在升高。
我们飞到凌问菊、商蔷五人栖身地山岩时,水都已经快漫到他们脚边了。
凌童裹着小黄旗站在崖边向我们挥手,我指挥黑鹰靠近。将他提上鹰背,让他和白面猴并排坐,凌童还没白面猴个子大。
凌童一坐稳了就指着说剑对我说:“他想让我们上他地破剑,这破剑能载人吗,坚决不坐,哼。”
凌童一直视说剑为头号情敌。
商蔷双手提着裙子,不让裙子下摆沾到水,一歪一歪地走过来。
凌童拍着手叫道:“师妹,快上来,这黑鹰坐起来真舒服。我们不要坐那小子的破剑。”
凌童言行举止越来越象个顽童了。
商蔷走到崖边,提着裙子摇摇摆摆,好象风中芰荷,人本来就美,现在略带憔悴,更是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我扭头看了说剑一眼,说剑悬浮在水面三尺高处,周身沐浴着星光,头发略显凌乱,算挺唇薄,眼神清亮,是个很有吸引力的英姿少年。
我虽然自命魅力难挡,但看着说剑这副潇洒的样子。也是很有竞争力地。说剑是我的朋友,但纵然是朋友我也不见得就要把美女让给他,公平竞争,让美女自己作出选择。
凌童伸着小手,叫:“师妹师妹快上来。”
我笑问:“商仙子,你是骑鹰还是踏剑?”
商蔷低着头。绚丽的花裙在夜风中飘荡,她没回答。
凌童叫道:“当然是骑鹰,我师妹腿痛,哪里能站呀。”
我伸手说:“商仙子,把手给我。”
商蔷还是低着头,怯怯地伸出手。
我握着她的纤纤玉手,轻轻一提,商蔷的身子非常轻盈。修真者辟谷吐纳、餐风饮露,身体不会象俗人那样痴重。
商蔷坐到鹰背上,凌童赶紧挤在我和商蔷之间,他不让我和他师妹亲密接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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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齿昴着脑袋叫道:“原将军,这鹰背还能驮人吗?我们也想上来。”
我笑道:“我这里坐不下了,你们就请说剑都尉想办法吧。”
说剑闷闷不乐,说:“我哪载动得了这三个大汉子呀。”
左d鬼酋看看水流,说:“这水不会再涨了;我们干脆骑大角鹿回峡谷口,原将军他们都是飞来飞去地仙人,也不需要我们帮什么忙了。”
三个东夷人跨上大角鹿,大角鹿很会游水,跃入水中,逆流向峡谷口游去。
我在空中看着他们三人骑着大角鹿上了峡谷高地,叫道:“你们先回龙宫d去吧,不要等我们了。”
黑齿叫道:“不行,我们要在这里等候大鬼妹。”
我、白面猴、说剑,还有“菊蔷双仙”飞回峡谷外小湖畔,大鬼妹们诸人看到高傲的凌问菊变成了一个小婴儿的模样,又是吃惊又是好笑。
凌童倒是比我还心急,问:“怎么样了,找到泰宜生没有?金刚钻呢?”
甲子说:“吾们一直追踪到这里,小鬼妹突然说山洪来了,就上高地暂避,大帅请看,这下面原来没有湖,是一层接一层地洼地,现在却成了一个连一个的湖泊了。”
我“哦”一声,心想他们是步行,这二十里的大峡谷就够他们走个大半夜了。
我问:“那有什么线索吗?”
甲子说:“吾的大拘一个劲朝那下面低吠呢,那下面肯定有古怪。”
说着往湖泊下方一指。
峡谷外的地势呈阶梯状,一层一层下去,峡谷里地水流出来,在洼地上形成一个小湖,小湖水满,又往下面一个洼地溢水,如此类推,形成了七个小湖。
西斜的月光下,这七个小湖就象七面黑色的大镜子,一层一层,梯次而下。
甲子放开他的大狗,那狗立即沿湖岸向下跑去,甲子、乙丑几个赶紧跟上。
商蔷也想开步,但一走动,左腿就疼痛,忍不住呻吟一声。
我说:“说剑,你扶一下商仙子,或者干脆背她下去。”
凌童跳将起来,叫道:“不行。”
我说:“你这个做师兄的又不能扶又不能背,怎么办?”
凌童说:“把黑鹰叫出来,驮我师妹下去呀。”
我说:“这里树太密,黑鹰不能低飞。那这样吧,你们师兄妹留在这里,我们下去探探……”
“不行,”
凌童叫道,“我一定要去。”
商蔷蹲下去抱着腿,带着哭腔说:“我不去,师兄要去就去吧,不要管我。”
我看到丁卯跟在乙丑后面沿湖岸攀下,丁卯不是善识草药吗?
我叫道:“丁卯都尉。”
丁卯应声过来:“大帅有何吩咐?”
我对他说了商蔷中毒地事,问他有没有什么解毒地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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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卯说:“解蟒蛇毒的草药也有就不知道有没有用,毕竟这是巨的毒,我可是从没有见过几十丈长的毒蟒!”
我说:“试试吧,弄点草药敷上去总会好些。”
丁卯还想看看商蔷的伤口,商蔷扯着裙角死也不肯,她右腿的伤口靠近大腿根部了,女孩子那地方能随便让人看吗!
我就向丁卯描述了一下商蔷伤口地颜色和形状。
丁卯点点头,解下背囊,从囊中摸出几片草叶,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个小石臼,用个小石杵捣着草叶,捣成绿桨,眨眼制成一块小膏药,托在掌心,看着我,又看着商蔷,说:“大帅,你去给她敷上?”
真是好部下呀,知道给大帅创造机会。
我接过膏药,看了看凌童,凌童只是翻了我一眼,却没有反对,想必他认为我反正已看过她师妹的大腿了,没看过的一定不能看,看过的再看看也不是很要紧了。
大鬼妹在边上呢,还有猴儿,我众目睽睽之下伸手到美女裙子里,虽然是以治病的名义,但难免惹得她们醋意大发。
大敌当前,团结第一,我说:“商仙子,你自己可以把膏药贴上吗?”
商蔷接过膏药,站起身,一手提着裙子,有点不知所措。
我让大鬼妹去帮帮她,其他人都转过身去。
鹤越、泰德他们几个已经下到第三个湖,见我们没动身,也就站住等我们,我挥手让他们先下去探看,我们随后就到。
过了一会,大鬼妹说:“好了。”
我转过身,见商蔷一手叉着腰,一手抚着腿,便问:“商仙子,怎么样,好些了吗?”
商蔷还没回答,大鬼妹不满我关心商蔷,撇嘴说:“仙丹妙药也没这么灵验呀,刚敷上去就好了!”
商蔷细声细气地说:“是觉得清凉些了,本来是烧灼灼的。”
我让说剑陪凌童、商蔷在这里等候,凌童还不肯,跳着脚说要去找金刚钻,如果不是商蔷嗔怪地叫了他一声“师兄”这越来越幼稚的凌童还不知会说出什么秘密来呢。
第六集:魔龙传说第05章地x惊魂
我抱着白面猴,拉着大鬼妹沿湖岸向下行去,追上鹤越、泰德、甲子、乙丑、丁卯和己巳六人,爬高伏低,在嶙峋怪石和茂密树丛中穿行,来到第七个小湖畔,这才发现第七个小湖下方有一个圆径十余丈的圆锥形地x,上圆下尖,湖水注入这个深x,却没看到这深x里有积水。
甲子的大狗就对着地x低吠。
我沉吟说:“难道泰宜生他们钻到这个地x里去了?”
转身扫视湖畔诸人,说:“鹤越、泰德、甲子、乙丑,你们四人随我下去探视,薜萝你们留在这里等我们。”
大鬼妹不肯,紧紧抓住我的手臂,说一定要和我一起下去。
猛听得树丛中弓弦声响,十多支利箭向我们几人s来。
鹤越、泰德都是技击高手,我虽然算不上弓马娴熟,但跨入修真第四境的“元婴境”之后,身手耳目远较常人敏捷,几支朝我和大鬼妹s来的利箭被我轻而易举地绰在手里。
泰德已经大吼着冲进树丛,兵器相击,乒乒乓乓,鹤越、乙丑随后跟进,片刻功夫从树丛中出几个银色盔甲的武士。
西原崇尚白色,西原武士披的都是银制盔甲。
我凝目一瞧,大喝道:“铁昆仑,你好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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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昆仑是原歧的心腹武士,上次在西原就奉命追击我。
铁昆仑也算是西原顶尖地武士。手里一把泼风刀,正与泰德激烈交手。
泰德是万夫莫敌的帝国勇士,铁昆仑虽然强悍,却不是他的对手,十余招一过,气力不济,手中刀被击飞。
泰德的单刀顶在了他的胸膛中,暴雷般怒喝:“你是西原武士,竟敢偷袭你们原澈世子,实在是大逆不道。”
铁昆仑脖子一鲠。大声道:“西原已有新主,就是我们原歧殿下。”
另外四名西原武士已被鹤越、乙丑打翻在地,瞧他们是西原人的份上,没伤他们的筋骨。
我走过去,示意泰德放下刀,问:[铁昆仑,南宫乙怎么样了?”
铁昆仑不明所以,问:“你说什么?”
我淡淡一笑。从铁昆仑的反应来看,南宫乙并没有落在原歧手里,看来他已脱身,很好。
我又问:“我可爱的弟弟原歧来了没有?”
铁昆仑“哼”了一声,不回答。
我命甲子、乙丑把那四个西原武士绑在树上。由丁卯、己巳二人看守着。我和鹤越、泰德、甲子、乙丑、大鬼妹还有白面猴去探地x。
泰德单刀押着铁昆仑在前,甲子牵着他的大狗随后,陆续下到地x圆锥中心,中心有一个圆径一丈地dx,探头一看,深不可测的黑d。
我问铁昆仑:“泰宜生他们是从这里下去的吗?”
铁昆仑冷哼不答。显得坚强不屈的样子。
我冷冷说:“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让你先探路。”
右手疾伸,抓出他腰间皮带,单臂将他举起,伸在黑d上方,“你先给我们探路当先锋吧,看会不会摔死,没摔死就在下面呻吟几声。我们随后就来。”
我作势就要放手,铁昆仑赶紧叫了起来:“是从这里下去的。”
我问:“怎么下去的?”
铁昆仑说:“小将也没看清。”
我又问:“下去的除了泰宜生还有谁?”
铁昆仑说:“就是泰宜生大夫一个人。”
混蛋,竟敢骗我,泰宜生绝不可能是一个人下地x的!
我目光一寒,冷冷说:“上大夫一人在下面,那太孤单,你去陪他一起寻宝吧。”
手一松,铁昆仑往黑d中坠落。
铁昆仑身手不错,腰一挺,身子急翻,右脚尖点往黑d内壁,想借劲蹿出来,不料右脚一痛,被什么东西拍了一记,身子再无借劲之处,惨呼一声,重重坠落。
泰德收回单刀,听得铁昆仑地惨叫声从黑d中传上来,久久不绝。
泰德转头对我说:“大帅,这d很深呀,还是笔直的。”
鹤越问:“那我们怎么下去?”
我笑道:“我们何必一定要下去?有泰宜生给我们代劳,岂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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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连连点头说:“对,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等泰宜生他们出来,就给他们一下子,守株待兔,杀人越货,哈哈。”
鹤越也笑着说:“好主意,若是泰宜生他们没找到那金刚钻,我们再下去不迟。”
大鬼妹c嘴说:“原澈,你既然想偷袭,就不应该把刚才那个人丢下去,现在他们知道来了敌人,就会提防了。你不是说这金刚钻很厉害吗,若他们先找到了,我们斗不过他们怎么办?”
我在大鬼妹性感的圆臀上拍了一下,夸奖说:“你说得不错,但我不怕,我有办法对付他们。”
这时,我们身后坡地上的树丛突然“沙沙”响了起来,象是来了什么大怪兽,起先我们以为是小鬼妹和她的巨猿来了,蓝光闪动,树木翻倒,出来地却是说剑,他在前面披荆斩棘开路,后面凌童和商蔷也来了。
凌童奶声奶气地问:“原大帅,找到金刚钻没有?”
我说:“找到了。”
凌童一下子蹦了起来,撒开小脚丫,飞奔下来,仰着头在我身上乱看,问:“在哪里?在哪里?”
我朝深d一指。说:“还没取出来。”
凌童白了我一眼,嘟囔说:“原来是哄我。”
鹤越盯着凌童仔细看,他是竭力回想凌问菊原来地样子,那高傲轻狂的姿态,现在成了这么个r臭未干的婴孩,反差实在太大,让人不敢置信。
我们十多个人围在地x周围,等了老半天没看到d里有什么动静,看看天边的月亮,都快坠下山去了。天都快亮了。
我问大鬼妹:“薜萝,你以前没听说过这个地x吗?”
大鬼妹摇头说:“从没听说过,但我们东夷人有个传说,说远古独眼魔龙被封印在大山的下面,一旦取出魔龙独眼里的钉子,魔龙就会复活。”
我一听“龙”字,就有好感,问:“这魔龙是条什么龙。是条英雄好龙吗?”
这话问得有点幼稚,就连凌童都嘲讽地笑了起来,笑得还很有内涵,似乎他知道魔龙地事。
大鬼妹回答我说:“我不知道那是条什么龙,反正传说独眼魔龙一旦破山复活。那就是天下大乱的时候。”
凌童站在我们腿边笑。很想发表高见。
我问:“凌童,你笑什么,难道你知道魔龙的来历?不可能吧,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呀。”
我故意显得很轻蔑的样子,凌童果然叫了起来:“什么,我不知道。我偏知道。”
我说:“你不可能知道地,我也不问你,谁向小孩问事呀。”
凌童小脸胀得通红,大叫道:“你不问我也要说,那独眼魔龙就是……”
“师兄,不许说!”
商蔷娇声制止。
凌童一下子嘴唇紧闭。
我还想继续逗逗凌童,却突然觉得脚下震动起来,我看到那地xd壁裂开一条大缝。大缝象树枝开叉,又裂开许多条小缝,裂缝迅速扩大,向我们脚下蔓延过来。
众人慌忙后退,还没来得及退到湖岸,猛听得山崩地裂一声巨响,圆锥形地x整个崩塌陷落。
生死一瞬间,我瞥见说剑跃上他的阔剑,一手抓着商蔷的手臂,一手捞住他身边的甲子地腰带,那商蔷伸手抓住了她师兄的小手,这四个人已经离开地面,不用担心坠落地x了。
鹤越身手敏捷,在浮土上一借力,身子高高跃起,抓住了一棵老树的垂枝。
泰德反应快,已经跳上了湖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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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丑体格笨重,刚走了两步,脚下地面突然裂开一条大缝,首先陷落。
甲子的大狗正在乙丑身边,被连带着一起掉了进去。
我也来不及救他们了,拖着大鬼妹疾跑,大鬼妹突然身子一坠,脚下空了。
我揽住她地腰,将她提上来,不料裂缝急剧扩大,在我身边数丈的范围整个崩陷,我想往旁边跳跳都不行。
我大叫:“鹤越接住。”
双臂一振,把大鬼妹和白面猴向他抛过去。
白面猴是抛出去了,大鬼妹却抱住我的手臂,哭叫:“不要……”
我和大鬼妹随着崩落的泥石向下急坠,我抬眼望见白面猴已经在鹤越手上,心下稍慰。
黑鹰在有铜镜里,青铜镜在乾坤锦囊中,仓促间哪能里来得及召唤出来!
我只有紧紧抱住大鬼妹,用身体护住她的头脸,不让她被崩塌地乱石砸伤。
也不知落下去几千万丈,反正漫长得好象是去地狱,我倒没想过会摔死,因为我坚信自己是天降大任,怎么能这么糊里糊涂地死呢!
相对来说,泥块坠落得慢,石头坠落得快,我和大鬼妹坠落得不快不慢,那些坠落得快的石头就不断砸在我们身上。
我是铜筋铁骨,砸两下没关系,大鬼妹可是细皮白r,砸不得,好在我已经用龙甲裹住她身体,偶尔砸到一下,也不会很严重。
高处坠落,若不是掉到水里就很危险,我有三次高空坠落经历,二次掉进水里,一次被树枝挂了几下,然后踩在一头野猪身上,福大命硬,安然无恙。
我听到下面深渊“轰轰轰”石头落地响,心里冒起一个念头:“惨,好象下面没有水,不可能呀,峡谷里的水都是往这地x里流的呀一一”“砰”的一声,我身子就已经重重砸在地上,落地的一刹那,我身子一旋,让大鬼妹在上,并且伸手把她撑起。
我晕了,但我知道我没死,我既不是用眼睛看,也不是用脑子想,反正就是能感觉到一条金鳞螭龙矢矫飞舞,朦朦雾气中,那朵七彩莲花徇烂绽放。
我看到我地元婴几次想要丢弃我的身体,从我脑门顶窍冲出去。
修真者的元婴一旦感觉身体垂危,就会尽快摆脱身体,因为元婴如果在身体死亡之前没能出窍,将会被永远禁锢在尸体里面,尸体也不会腐烂,成为可怕的僵尸。
看来我的元婴认为我的身体快要死亡了,奋力上冲,要元婴出窍,不料金鳞螭龙在我顶门盘旋游动,不让元婴离体。
那七彩莲花散发奇异香味,这香味好象有疗伤作用,我四肢百骸浸润在花香里,很是舒服受用。
过了好一会,眼、耳、鼻、舌、身这五种感觉才回到我身上,我感觉到疼痛、感觉到干渴、看到黑暗、闻到血腥味、听到大鬼妹的哭泣。
我“啊”的呻吟一声。
大鬼妹一下子不哭了,她连呼吸都停滞了片刻,这才惊喜地叫道:“原澈,你活过来了!”
我在黑暗里笑了笑,说:“是呀,我哪舍得我地……薜萝宝贝呢。”
我说话还有点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