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它们是相互吐着泡泡才能生存下去,直到死亡。少夫人告诉过我,在夏戎国有一个成语是形容这对鱼儿的。”墨雅的眼睛凝视着一对鱼儿轻声地说。
“是什么?”子殇将视线移到墨雅身上,在对方眼眸中他看到了一种称为向往的东西。
“相濡以沫。”墨雅的视线与子殇交汇在一起,注视着子殇如黑曜般的眼眸时,墨雅有种自己被吸进去的错觉。
“很凄,但我不喜欢。”子殇靠了上去,贴着墨雅的脸说,“我只要墨雅陪在我身边,直到我死,这一辈子都不能离开。”
墨雅的心本什么镇住了,子殇话如咒语一般将墨雅的一生都紧紧地握住,在墨雅看来这比世上任何的情话都让他动容,抱紧怀里软软的身体,柔声应道:“嗯,我答应你,一生都不离开你。”
“喂~你们俩个在那里嘀咕些什么?这里是触区耶,快来快来。”走在前面的楚茈招呼着二人。
墨雅微微一笑,加快了脚步。
“幽,墨雅以后就叫我幽。”贴近墨雅的耳畔,子殇用近乎暧昧的语气说道。
“小殇殇来海星,很好玩的。”楚茈拉着的子殇的手,帮他摘下羊爪,见小手戳戳硬硬的海星,楚茈格格笑个不停。
在海洋馆徘徊了片刻,楚茈又兴冲冲地带着二人去了下一个地方,将电瓶车的速度飙到极致,楚茈笑得更加灿烂,“呵呵……”
“喂,疯人,你给我慢点儿。”子殇有种窒息的感觉,小脸也因此而变得有些发红。
“楚慢些吧,孙少爷看上去很不舒服,况且在这里撞了人也不好。”墨雅帮子殇顺着气。
楚茈吐吐舌头,放慢了车速,“我们下面去哪里呢?”
墨雅打开地图,“嗯,去东夏区吧。”
“小雅还真心疼我们的小殇殇,好吧。”楚茈转动方向盘向东夏区方向驶去。
东夏区是东华州夏戎国的主题区,夏戎国是东华州最大的国家,历史悠久,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古国之一,其古代建筑恢宏大气,雄伟而具有独特风格,而这个区是以建筑和观光设施为主。楚茈一行人很快地驶入了东夏区,看着复古的建筑,子殇忽然很感慨。
将车停下,楚茈跳下车子,招呼着子殇,“小殇殇,快看这个,很哦!”向后退着忽然撞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楚茈一个不稳却被人从身后扶住。
看着眼前的这番情景,子殇的下巴都快掉下来对了。只见楚茈身后的人双手放在了楚茈最柔软的地方,而且很明显那是一双男人的手。
“你没事吧?”那人温柔地声音让楚茈的怒火下降了不少。
挣开束缚,转身看向那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郭家的二公子郭宥清。看着一身白休闲服的郭宥清,楚茈笑得十分灿烂,而只有子殇和墨雅清楚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是郭家二公子,好巧好巧。”楚茈整了一吓,见郭宥清一直注意着她身后的子殇,楚茈不着痕迹地用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不过这巧的成分有多少就不一定了。”
知道自己失礼在先,郭宥清也觉得很不好意思,“抱歉,这位……还不知道贵姓。”
“我姓楚。”楚茈依然笑得灿烂,那天郭宥清去找纪凌烟,她可清楚的记得是她给开的门。
“楚,也许是我比较唐突,我想问下,我们在哪里见过?我总觉得你有些面熟。”郭宥清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楚茈满脸黑线,她倒要看看他怎么说,明知故问吗?世家大宴那天她可是和纪凌烟一起带着子殇高调出场,是个人都该记得才叮
“那个,我实在是不擅长记住人,所噎…”郭宥清有些尴尬地笑笑。
“没关系,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是家的家臣罢了。”楚茈忽然看到郭宥清身后一辆电瓶车驶来,而驾车的人在看到郭宥清时,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楚茈在郭宥清炕到地方扯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雅,你有没有觉得突然有点儿冷?”子殇小声地问。
墨雅点点头,贴在子殇耳边小声地说:“楚又要整人了。”
“不过就算是小小家臣,可我也是一名子,你今天如此这般对我,作为男子是不是要负起责任?”楚茈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我们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碰了身的男子就要以身相许。”哼,竟然连我都不知道,看我怎么玩你!楚茈暗暗想着。
呃~他怎没记得家有这规矩?要这真有规矩,她楚茈早不知嫁了几回了!还有,疯人不要做这种小儿姿态,我冷。子殇腹诽道。看着郭宥清一副俏的样子,子殇不叹气,又有一条大傻鱼上钩了。
“呃~这,我……我不是有意的。”见楚茈眼眶里闪动的泪,郭宥清又不好出言拒绝,正在为难的时候,楚茈却贴了上了,挽着郭宥清的手臂,如猫咪一样蹭着。
“人都说郭家二公子为人随和可靠,看来是这的了。”楚茈把郭宥清拒绝的机会都堵住了,看着不远处面极为不善的某人,楚茈暗爽起来。
“宥清,是一个人来的吗?陪我们玩吧。”没等郭宥清说话,楚茈就不由分说地拉着郭宥清上了自己的电瓶车,“听说宥清对夏戎国很有研究,不如今天颈次导游好不好?”
“啊?嗯,哦!好。”郭宥清有些跟不上楚茈的快节奏,迷迷糊糊地就被拐上了车。
楚茈驾着车刚向前没走几米,就被另一辆车拦了下来,驾车的人同样一身休闲服,可他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儒雅的外表然失英俊,挽起的长发遮不住他明的眼眸。
“清,跟我走。”男人低沉的嗓音很感,且充满了压迫感。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为什么要听你?”郭宥清像个赌气的孩子,将头撇在一旁,不看那英俊的男人。
“就凭我是族长。”男人强势地说,话里的压抑的怒火已经很明显了。
“族长又如何?我可不记得族长有权干涉我游玩的自由。”郭宥清不服气地把话顶了回去。
“那个轻浮的人有什?什么时候你的眼光也变差了?”男人已经从车上下了,一步步朝郭宥清走来。
高挑的身高,完的身形,呵呵,是个不错的男人,楚茈在心中暗暗打着分,嗯嗯,这个男人可以得到九十分,而扣掉的就是他那句“轻浮的人”。喂喂,我楚茈哪里轻浮了?别以为你是帅哥,我就拿你没办法。啧啧,看看这握紧的拳头,想让人不知道你对郭宥清的感情吗?
“看上我怎么会变得眼光差呢?好歹我也是世界上最具影响力的子之一,虽然排第二,不过也就是低于我家少夫人罢了,你说是不是郭家大公子、郭氏一族的现任族长郭苍譞(xuān)先生。”
第二部笑傲尘寰八十九、难缠美女,意外不断
“你,你是楚茈楚?!”郭宥清不可置信地注视着眼前这位红衣的,见对方有些不满地点点头,郭宥清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有多么失礼。
楚茈,黑道赫赫有名的楚燕莨之,而楚燕莨为救前黑道总头目地狱之音也就是夫人而亡,留下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儿,那个孩便是楚茈。之后地狱之音便将这个孩子带在身边,视如己出。说起楚茈可以说是个世界上响当当的人物,她长袖善舞,在商界被称为“玉”,以其的貌和明著称,而在黑道上,她又被人誉为“红狱蝶”,以毒辣和嗜血而著称,除此之外,她还是世界组织之一——世界耽事业的主席。在各种杂志及报纸上都可以常看到这位总是红衣的魅惑子,可他竟然没认出她。他可是前几天刚刚拜访过纪绛砚,当时接待自己的不正是她吗?郭宥清越想越觉得自己似乎惹了不该惹的人物。
“那个,刚才多有失礼,请原谅,楚。”郭宥清真诚的表情让楚茈有一瞬想原谅他,可那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
“宥清哪里话,这么见外。”楚茈故意向郭宥清的位置挪了挪,用挑衅的眼光瞥向一旁的男子
“男授受不亲,这话你听过吧。”见郭宥清没有躲避的意思,郭苍譞的脸更加郁。
“我当然知道这话,不用你特意再告诉我一次。”虽然嘴上这么说,可郭宥清还是不着痕迹地稍稍拉开了与楚茈的距离。
“呵呵,大公子,这长兄如父,您可是做得很到家呢。”楚茈一语双关地说道。
“不知楚何意?”郭苍譞语气很平淡,但还是让楚茈察觉到话中一丝的警戒与不善。
“字面上的意思啊~”楚茈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得郭苍譞牙痒痒。楚茈向来是个审时度势的人,见差不多了,也不再紧逼,“好不容易来这里,不好好玩玩太可惜了,您说是不是大公子?”
见楚茈转移了话题,郭苍譞也不再追问,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车子上。
“大公子如果不见外的话,不如和我们一起玩吧!多个人热闹些。”楚茈笑得很灿烂,明媚的阳光下让郭苍譞一时有些失神。
郭苍譞不得不承认,楚茈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小小年纪却是如此这般有胆识,如果他没记错,今天她刚刚23岁吧!没有拒绝,发动了车子。
“大公子不如将车子退掉,和我一起吧。”楚茈盛情地邀请着,谁也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郭苍譞依旧没有拒绝,只是照做。上了楚茈的车,坐在郭宥清身旁一直沉默不语,而他的另一边是墨雅和子殇,看着墨雅怀中可爱的孩子,郭苍譞恍惚中仿佛看到了年幼的郭宥清。那时的郭宥清是个爱哭鬼,总是粘着他不放,像个小跟屁虫,胆子也很小,那时清很依赖他的。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清变得疏离他,不再依赖他,这让他感到十分失落。
“这个孩子是涵和纪凌烟的孩子吧?”郭苍譞虽然是在问楚茈,可口气却十分肯定。
楚茈倒也没有否认,“是啊~长得很可爱吧?”
“啊?他,他是家的长孙?!我,我还以为他是楚和绛砚的私生子呢~”郭宥清看向子殇,一副看到国宝一样的稀奇眼神,看得子殇浑身发毛。
楚茈的嘴角明显地有些抽搐,“我和纪少爷的私生子?拜托,我还待字闺中。”
“可,可很多人都以为他是你和绛砚的私生子啊?”郭宥清的表情很认真,似乎确有其事,可楚茈这当事人却清楚的很,那本就是子虚乌有。
“可你家大公子就不这么认为,他可是一眼就看出了我家小殇殇的身份哦~”看着沉稳的郭苍譞,楚茈打趣地说。
郭宥清看向依旧没什么表情的郭苍譞,有些不服气地说:“大哥是很厉害,我就是很没眼光。”
郭苍譞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孩子的双眸很像纪凌烟没错,可他眉宇间的透着刚毅,更像涵先生一些,虽然和楚有几分神似,可如果是楚和纪绛砚先生的孩子,这孩子恐怕会更可爱些。”
“呵呵,说白了就是更像孩些,更像小受些。”楚茈自言自语道,郭氏兄弟或许不知道楚茈后半句的意思,可墨雅和子殇可是清楚的知道。
子殇满脸黑线,这个疯人!他哪里和她神似了?!不爽地咬了一口墨雅刚刚给他买的的棉糖,唔,好甜~
“宥清,那是什么山?怎么这渺?”楚茈指指前面的景观问。
“哦,那是赤勒山,夏戎国最有名的赤勒山。相传,上古时期有敌来犯,夏戎国的勇士为保卫国家抛头颅,洒热血,抵御侵略,最终勇士们的鲜血将山染红,为纪念勇士们而将山的名字命名为赤勒山。”郭宥清介绍道。
“是这样,这山很险峻的样子。呵呵,不如我们去玩赤勒过山车吧?”楚茈的笑容在子殇看儡奸诈。
“楚,我就不玩了,我要照顾孙少爷的。”见楚茈把车子停在赤勒过山车入口处,墨雅淡淡地说。
“照顾他做什么?他也要上的!”楚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什么?他一个娃娃也要做?我记得这种过山车像他这样的婴儿不会让上去的。”郭宥清吃惊地说。
“那又怎样?家的继承人连这个胆量都没吁么成?”楚茈一副“我这是为你好”的样子注视着子殇。
郭宥清忽然知道了家为何个个强悍,家业百年不倒,看看这不过一岁多的孩子就受到如此的对待,想不强都不成啊!钢铁是如何炼成的?就是这般蹂躏出菽。
“怎么样?小殇殇敢不敢上?”楚茈挑衅地看向子殇。
哼,疯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报复我问你的年龄。激我?我不上当。露出孩子天真的笑容,甜甜地问:“好玩吗?”
“不好玩的,一点儿也不好玩。”郭宥清忙说。
“嘿嘿,宥清似乎不想上?那可不行哦~堂堂男子汉,怎么也要陪我玩上一次啊,你说是不是啊?”楚茈笑得暧昧。
“呃~那个,好吧。”郭宥清看着楚茈的笑容不忍拒绝,只得答应。
“一个孩子,你要如何让他上去?”郭苍譞在一旁好整以暇地说。
“呵呵,本仙人自有妙计。”楚茈拉着墨雅下了车,一行人开始在入口处等待。
“告诉你哦,小殇殇,你要是敢不上,我就揭你老底!”楚茈抱着子殇小声地威胁道,“一会儿你就装作是一个玩偶,不要动。”
“哦。”摄于楚茈的威之下,子殇也只好认栽,不就是做什么过山车吗?他还不放在眼里。
“您好,毛绒玩具还是不要带上去比较安全。”安检人员拦住了楚茈。
“不过是个玩具啦,不会怎么样的,你就行个方便吧。出来什么问题都与你无关。”楚茈向安检人员抛了个媚眼。
那人一恍惚,楚茈抱着子殇就跑了进去。
“楚,还是我抱着孙少爷吧,我比较矮小,抱着孙少爷他不会太难受。”墨雅说道。
“呵呵,还是小雅体贴他。好吧。”楚茈将子殇递给墨雅自己坐了上去。
墨雅楚茈挨在一起,郭氏兄弟一起。过山车缓缓地爬上坡郭宥清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一旁的郭苍譞,而坐在他前面的墨雅也开始用力抱紧子殇,他知道楚茈很胡来,但他却阻止不了。
“啊…………”随着一声尖叫,过山车开始极速下行。楚茈开心地挥动着手臂,郭苍譞依然不动声,可大手却回握住郭宥清的手,郭宥清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墨雅紧张万分,一双眼睛从没离开过子殇,而子殇似乎很平静,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呵呵,是不是很好玩?”刚从过山车上下了,楚茈就迫不及待地问郭宥清,见对方脸有些发白但还算正常,笑笑拍拍对方的肩,便转头看向身后的子殇。
可意外却发生了,墨雅焦急地对楚茈说:“楚,不好了,孙少爷从刚才开始就呼吸地很急促。”
本来嬉笑的楚茈在看到脸惨白的子殇时,表情一下严肃了起来,二话不说抱起子殇快步上了车子。
第二部笑傲尘寰九十、心虽有余,力却不足
“小殇殇,你怎么了?告诉我啊?”楚茈一边抱着子殇,一边快速开着车子,她知道子殇现在的样子很不正常,小脸已经快赶上他身上的白绒毛了,第一次她感到了慌乱。
“好难受……喘不过气来……”子殇很困难地说着,边说着还大口大口地呼吸,嘴唇的颜已经开始泛紫,小羊的爪子也有些抽搐。
墨雅早在楚茈抱过子殇时就打了急救电话,他们刚出公园门口,就上了急救车,看着上管子,带上呼吸氧罩的子殇,墨雅觉得心像被什幂狠地砸了一下,疼痛难忍,这种疼比任何一种伤痛更让他刻骨铭心。
“小殇殇,你会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时的。”握着子殇冰凉的小手楚茈悔不当初,她忽略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子殇虽然心理上是成人,可他的身体却还是个脆弱的孩子,而且还是个早产儿。
子殇很快被送入的急诊室,看着亮起的红灯,楚茈一下跌坐在长廊上的椅子上,似乎像失去了灵魂一样,呆呆地注视着急诊室的大门,沉默了很久,楚茈忽然抬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巴掌。
“楚,你这是……”墨雅拦下了楚茈又要打下去的手,这样颓败的楚茈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平日的楚茈总是嬉笑阳光的样子,打斗时的狠绝,在他的意识中楚茈似乎只有这两种神态的。
“我不该让他去做的,不该忘了他才是个不满两周岁的孩子的。”楚茈的眼神有些木讷。
墨雅不知该如何劝解楚茈,只能淡淡地说道,“我知道楚不是故意的。”
谁知在听到墨雅的话后,楚茈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充满着自嘲和其他墨雅不懂的东西。
“殇儿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被私医院呢?”此时纪凌烟神焦急的赶到,不解地望着笑得有些疯狂的楚茈。
见楚茈在听到纪凌烟的问话时依旧没有停止笑声,墨雅解世:“孙少爷是在玩的时候忽然觉得不舒服的,我和楚就赶紧送他来这里了。”
“怎么会突然不舒服呢?殇儿的身体虽然弱些,但也算健康啊?”纪凌烟更为不解,说话的口气也变得生硬起来。
墨雅低头不语,而此时楚茈却突然停止了笑声,抓住纪凌烟的双肩说:“是我不好,是我带他去做了过山车,也是我害得他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作为家人圈了家的继承人,哈哈?”
见楚茈癫狂的样子,涵一把拉开了楚茈,炕出脸上是什么表情,只是用同平时一样冷漠的声音说道:“既然知道自己错了,便该知道家的规矩。”
楚茈蓦地冷静了下了,低着头不敢看涵此时的表情,有些失神地朝外走,还没有走出两步,却被涵叫住:“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等那小子出来了再说你的事情。”
习惯了涵的冷漠和残忍,涵此时的这番话让楚茈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四人在外等了近两个小时,急诊室的灯才熄灭,看着子殇满了管子被送出来,纪凌烟难受地趴在了涵的怀中。
“医生你好,我是这孩子的父亲,不知这孩子现在情况如何?”涵回搂着纪凌烟的腰,轻轻安抚着。
医生摘下口罩说道:“孩子的命是保住了,这孩子因为是早产儿所以体质要较同龄孩子要弱一些,这次是因为刺激过度而导致心脏供血不足,且出现了短暂的停歇。好在送来的及时,再加上这孩子被你们照顾的很好,现在倒也没什么危险了,不过还要再观察些天。”
“谢谢医生了。”涵点点头。
“没什么,不过这孩子的体质还是弱,不管这后天如何的改善,底子也在这儿摆着呢,所以不要让他再做什么过于激烈的事情,他现在的样子已经有了心脏病的先兆。”医生善意地提醒道。
感觉的怀中的人一抖,涵搂紧了纪凌烟,才说道:“麻烦你了。”
看着医生点点头离去,纪凌烟才小声地对涵说道:“是我不好。”
涵递给墨雅一个眼神,墨雅了然地推着子殇去了病房,同时带走了楚茈,安静的走廊中只剩下了纪二人。
扶着纪凌烟坐下,涵放缓语调安慰着爱人:“这怎么是你的错呢?都是楚茈太莽撞了。”
纪凌烟摇摇头,听着涵有力的心跳,才说道:“如果不是我不小心他也不会早产。”
想起纪凌烟生产时的样子,涵仍历历在目,心疼地搂紧纪凌烟单薄的身体,说:“那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纪凌烟沉默了片刻,才抬头问涵:“涵,殇儿现在这样了,你以后多疼疼他好不好?”
“好。”涵爽快地答应了下来,然知道自己已经上了纪凌烟的圈套,从此和子殇开始了更为激烈的pk。
在医院附近的宾馆住下,安抚好纪凌烟,涵找到了楚茈。
“老实跟我说,这次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相信是你一时大意造成的,你并不是那种人,有什么内幕都说出来。”涵好整以暇地翘起腿,注视着站在他面前的楚茈。
楚茈抿抿嘴,不知该不该说。
正在楚茈犹豫之际涵倒了一杯酒,威胁道:“当然,你要不说也可以,明天就去东华州的夏戎国吧。”
“不,不我不去。我说还不行嘛。”楚茈投降了,去夏戎国她还是算了,别以为她不知道家在夏戎国一直生意不顺,不仅是是方的干预,更是因为夏戎国国情的缘故,夏戎国大多数的人抵制外来的人或物,而且夏戎国黑道的势力也很强,就算家是黑道的总头目也不好足。而在夏戎国发展也成了一直困扰涵的一个大问题。要让她去处理那个大麻烦,她还不如把子殇给卖了来得容易。作为商人楚茈当然懂得哪个是最优的一方。
“小殇殇不是普通的孩子。”见涵没有没有嘲笑她,反而坐起身来,楚茈才考虑了一下措辞,继续说道,“他出生时便带着前世的记忆。”
房间忽然变得安静了下来,只听得涵把高脚杯放在茶几上的声音。
“那个,我说的是真的,而且我已经求证过了。”楚茈信誓旦旦地保证。
“哦?你怎么求证的?”涵的样子似乎有些感兴趣。
“那个,我用计诈出来的。”楚茈如实地回答。
“那你可知他的前世?”
楚茈摇摇头,“他不肯说,不过看他如此喜欢阙朝的事情,我猜想他可能是阙朝的人。”
“这么说你是因为知道他并非孩童,所以才忽略他的身体还是孩租个事实,而让他去坐过山车的吧?”涵笑得有些奸诈。
“不愧是少爷,这么了解我啊~”楚茈笑得有些谄媚。
涵了然地一笑,见楚茈难得露出的谄媚笑容,忽然玩心大起,说道:“此事你勿再告诉他人,尤其是烟儿。虽然那小子现在没什么事,但却让烟儿伤心不已。原由你起,但念你初犯,也就重罪轻罚……”
“啊?少爷,不要吧!我求求你了!”楚茈趴在涵的腿上,一副可怜小狗狗的模样。
“没得商量,快去。”不顾楚茈的求饶,涵站起身来。
楚茈嘟嘟嘴,不情不愿地起来,“翰翰,我去我去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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