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艺玪听得出施岑韵的话有些苍白和无奈。
“我知道你进入了他的生活,我很痛苦,偷偷的流泪。但我不忍心揭穿项年凡,他是我丈夫,我不想失去她他,我要维护他的面子,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也不会给他带绿帽子,”傅艺玪惊讶施岑韵说得这么直白。
“慢慢的我感到,你并没有威胁我的生活。昨天年凡跟我说,你曾经发过誓,绝不害我的家,也绝不会害我,我听说了很感动。你能做到这样,我从心里感谢你。”
施岑韵幽幽的说着,傅艺玪能体会得到她内心的痛苦,这些痛苦也许她是第一个倾听者。
“在我丈夫这么优秀的男人周围,总会有许多女人,这样的诱惑是男人都抵御不了。幸运的是他爱上的是你,这样的善良,这是上帝给我的恩赐。如果你不在项年凡身边,也会有别的女人在项年凡身边,也许结局就不一样。所以我是真的感激你。这件礼物,是我的心意,你一定要收下。”听施岑韵说得这么真切,傅艺玪红着脸,含着泪花说不出话来,。
“你突然匆忙地与一个男人结婚,项年凡心里很难过,他觉得很对不起你,他说是他害了你。昨夜他一个人悄悄伤心落泪,我一再追问,他才说了你们之间的事,他担心你结了婚会离开他。这么多年了,他在感情上已经离不开你,就像离不开我一样。艺玪,你能不能像过去那样帮我一起照顾他,不要离开他,也许我的要求有些过分。”
听完施岑韵吃力地说完这些话,已经泪流满面的傅艺玪慢慢走到施岑韵面前说:“韵姐,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他的。谢谢你这么理解我,是我对不起你,请韵姐原谅我,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姐。”说完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在沙发上坐下,又说了一些话,不知不觉就12点多了。
“这么迟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艺玪,你今晚就在这里陪我一晚上。”
“好,谢谢韵姐。”
傅艺玪和施岑韵刚刚一起躺在他们夫妻的那张大床上,两人还在说着话,项年凡开门进来了。项年凡惊讶地看着傅艺玪和施岑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们俩也吃惊地望着项年凡,怎么会这么迟回来。
看到项年凡回来,傅艺玪就说要回去。施岑韵劝不住,就对项年凡说:“是我请艺玪来的,这么迟了,不能让她走,你去劝劝她,我先去洗个澡。”
施岑韵一进浴室,项年凡就急急的走过去把傅艺玪紧紧地抱在怀里,眼里流露出深深的眷恋。傅艺玪想着施岑韵刚刚说的话,满含着爱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项年凡,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的心思韵姐都对我说了,年凡,我的心、我的身永远都是你的,我不会离开你。”
傅艺玪边说边把项年凡的衣服解开,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深情地吻项年凡的脸、耳垂、胸部,最后把嘴紧紧地贴在他的嘴上,舌与舌j缠在一起,久久的不肯分开,好像要把他们的爱永远凝固。
项年凡搂着傅艺玪,一件一件地把她的衣服慢慢地脱光,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慢慢地倒在床上,项年凡硬挺的yj,不知什么时候已经c入傅艺玪的yd,没有抽动,没有癫狂,深深地埋在傅艺玪的身体里。
洗完澡的施岑韵穿着睡衣走进卧室,只见一个男人壮硕的p股一动不动地压在女人白白的身子上,yj全根没入,殷红的y唇贴在y囊两边。p股的两边是一双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成一个型,用力向外挺着支撑着男人的身体。
这一幕虽然施岑韵幻想过无数次,可是当它真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却比幻想更加刺激。傅艺玪乌发散乱、面s潮红,紧紧地闭着双眼、咬着下嘴唇,两只胳膊伸向后面试图抓着什么,洁白鲜活的r峰挺挺耸立,玫瑰s的一对r头涨得鲜红。项年凡喘着粗气,一手抓着一只酥r揉捏着,另一只手抓着床沿,俯视着胯下的尤物。
“啊……嗯……噢……”傅艺玪轻轻的呻吟。“嗷……”项年凡拔出粗壮的yj,傅艺玪身体一扭翻身趴在项年凡身上,嘟着小嘴正要开口,项年凡迎上去,忘情地拥吻着。傅艺玪的手慢慢揽上了项年凡宽阔的后背,慢慢滑到项年凡的p股上,然后小手像一道白光,倏一下滑进了项年凡的两腿中,抓住项年凡的yj塞进自己rd里。
施岑韵看在眼里心里却在想,傅艺玪在床上真是y荡,难怪项年凡离不开她,不过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看到的么?她又想起傅艺玪说过,“每个女人都有y荡的一面,但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会随意表现出来的,女人的y荡,只为自己的最爱。我对年凡可以极之y贱,是因为我爱之入骨。”
于是施岑韵脱掉睡衣,娇艳的身子显露无遗,白皙的皮肤中透着隐隐的红,很有r感的嘴唇荡漾着端庄的微笑,身材丰腴修长,一双玉腿结实匀称,丰满的p股透露着成熟女人的秘密。
施岑韵以女主人的大度,伸手双双搂住项年凡和傅艺玪,正忘乎所以淌徉在浓浓爱意中的傅艺玪和项年凡,怔怔地看着施岑韵,施岑韵不理会他们的眼光,倾身扑向项年凡,深深地吻了一下,然后扶起发愣的傅艺玪吻在一起。
这时躺在傅艺玪身下的项年凡,yj还c在傅艺玪的体内,看到施岑韵和傅艺玪吻在一起好久都没有分开,伸手揽住施岑韵的腰,把嘴巴贴向施岑韵刚刚浴后的香x。施岑韵忽然感到传来阵阵酥麻,便不顾一切的拼命按住项年凡的头,不让他的嘴离开。
项年凡把施岑韵和傅艺玪从身上推开,她们顺从地趴在床上,y部完全清晰的展露在项年凡眼前。项年凡在后面认真的欣赏她们不同的p股和y部。
傅艺玪的p股比较紧凑挺翘圆润,y分布错落有致,该茂盛的地方绝对让人满意,该稀少的地方也不会让人觉得碍眼,而且y特别柔顺。y部丰满隆起,形状很完美,就像在山腰上的一道瀑布,纵深有度,颜s鲜嫩,红润无比,大小y唇同样呈桃红状。
而施岑韵则p股丰满白润,y很多,没有任何修饰过的痕迹,在大y唇和g门周边仍然分布着不少的y,整个y部略微发暗,大y唇颜s稍偏黑,yd口倒是很红润。
项年凡不由得叹息,女人长得漂亮光鲜,不一定y部就同样水润。论容貌、身材、胸围、施岑韵自然胜出傅艺玪。可是傅艺玪拥有一副好x,比施岑韵更x感和风s。老天还是公平的,给了你一副好脸蛋好身材,就不会再给你一副好x好x致。而今项年凡既有施岑韵的深情和包容,又有傅艺玪的x感和妩媚,可谓最幸福的男人了
项年凡先c进施岑韵的d里,施岑韵把p股拼命往后拱。项年凡一边抽送,一边把手指塞进傅艺玪的yd,两个女人在项年凡的玩弄下都呻吟个不停。项年凡又把手指从傅艺玪的x里拿出,放到她的菊蕾上画着圈。
傅艺玪闭着眼睛专心享受项年凡温柔的轻抚带来的震撼。每一下都勾起了她r体最深心处的渴望,当那火热的感觉触到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时,又顿时化成难以言喻的寂寞和空虚,急需强力来充实。耐不住项年凡双手的刺激,傅艺玪在项年凡的跨下搂住施岑韵相互吻了起来。
项年凡的c入越发有力,“啊!”施岑韵终于忍不住娇喘吁吁,双手向下紧紧地握住项年凡的宝贝,急促地喘息着:“老公,我要死了,快!”
项年凡深吸一口气,将硬实的yj狠命一顶,几乎全根c入施岑韵那已经是y水涎涎的浪x中,被温热的rd所夹裹,施岑韵顿时全身起了一阵痉挛,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接着伸出四肢紧紧缠住了项年凡,使劲扭动身体。“老公,我的老公你……你的那个……好大……好粗啊!”施岑韵在项年凡胯下疯狂地扭动起来,满口的y词亵语,平时那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已经没有了踪影。
猛然项年凡感到施岑韵花蕾深处一股滚烫的yy喷溅在他的g头上,g头突然间象被那sx的r牙咬住了一样,一阵阵摄魂夺魄的酥麻感从他的小腹处向全身袭来,他“啊”的一声高叫,顿时,滚烫的j子从他的马眼里象喷泉一样飞溅出来,s向那花蕾的核心地带,他和施岑韵同时泄了,两个人的s处紧贴在一起。
项年凡强忍着把y具抽出来转而送进傅艺玪的x里,把她诱人至极的娇躯压在身下,更用力更快速地抽c,每一下都令她兴奋到似要没顶。傅艺玪yd里的嫩r,紧紧包住项年凡的yj,密密的蠕动,r壁快速收缩。傅艺玪从身体里的最深最深处,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软,然后快感从下身一直伸延到四肢百骸,再直达灵魂深处。在傅艺玪yd的强力挤压下,项年凡就g头一麻,畅快地把浓浓的男精,激s在她体内,没几下jys了出去。
“啊…啊…啊………啊!”傅艺玪发出一声强忍之下的呻吟,任由快感在体内扩散,在心灵深处来回激荡,不断震撼她的身体和神志,使她神迷意乱不能自己的瘫在床上,
傅艺玪不断的喘息着,每一下的呼吸都在提醒她刚才的快感是如何激烈,让她无比回味刚消失的高c。过了片刻,傅艺玪神志渐渐恢复清醒,回想刚刚的一切。项年凡仍然趴在她身上不愿起来,眼睁睁的望着她,似是观察她高c后的表情和反应。项年凡立即闭上眼晴,心儿扑扑乱跳,在施岑韵面前她还是感到羞愧。
看着傅艺玪被项年凡弄得高c迭起,激动双颊菲红,承受过度欢愉的身体无力地贴在床上,一对美r上下起伏,两粒娇嫩欲滴的r头仍然挺立。施岑韵体内燃烧着渴望之火,她抬起大p股转了一个向,一口含住了项年凡的yj吸允着,然后将双腿跪着把p股坐到项年凡的脸上。
项年凡捧起她的p股一阵狂吻,施岑韵y荡的摆弄着p股。项年凡的x欲一下又起来了,用舌头舔着施岑韵的y唇,用嘴吸允着yd的每一寸x感地带,施岑韵爽得无比兴奋:“哦……老公……老公……我爱你……哦…哦………哦。”
项年凡起身将施岑韵摁到在床上,yj狠狠的c入已经湿润无比的yd,同时发出了由衷的叫声:“啊!”这是全新的兴奋。施岑韵再次痴狂起来,双手蛇一样缠着项年凡的颈,玉唇轻张,深吻起来。当她再次张开嘴巴时,已经感受到身体被一根熟悉的大棒填满了。
项年凡把身体全部压向施岑韵,同时把施岑韵的臀部往上抬,yj更加深入的c入yd直达zg壁,项年凡每一下都力图将yjc到根部,每一下都使出最大的力气。施岑韵在项年凡身下甩着头,满脸散乱的头发,每一次用力c入而发出“啪啪”的声响都让她陶醉。“老公,我……爱死你了,哦……哦,我要……我……要……老公!”
听着施岑韵y荡的叫声,傅艺玪兴奋地扭动着腰,项年凡看到她眼神里燃烧的火焰。
项年凡和施岑韵不到一个小时两次做a,他们是第一次。此刻他们知道对方需要,动作完美地配合。施岑韵感觉这次c入比上次更畅快更满足。上次无论她如何情动,受傅艺玪的影响,她有些矜持,下意识地抗拒男人的侵入。这一次她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心灵及身体,想着傅艺玪刚刚y荡的样子,百分百地投入了灵欲一致的欢愉中。
施岑韵从未领略过做a时还有人在一旁注视和抚摸她的y荡和快乐,强烈的刺激使她肆无忌惮地张开自己的身体,旁若无人地全情感受和老公x爱的快乐,项年凡每一次抽c,给她带来的快感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一浪又一浪的高c,令她深陷其中完全不能自拔。施岑韵深深感受到开放自己的快乐,同时又后悔自己x觉醒得太迟。
项年凡知道离最后的崩泄不远了,抓住施岑韵的长发,不停地狂c,做着最后的冲刺。“呀!”高c并发,项年凡和施岑韵同时发出一下欢呼,身体内如慧星般爆发,施岑韵感到整个人被炸裂了,分散成一个个细胞,每个细胞都被快感渗透,当细胞重新组合成一个人时,她已获得新生,变成一个全新更快乐的施岑韵。施岑韵抱紧着项年凡的身体,绝对满足地望着这个给自己无上快乐的男人,感到无比的幸福。
傅艺玪抱住施岑韵,亲吻着她的后颈。施岑韵幸福的转过身体,搂住傅艺玪。傅艺玪从床头抽了一张抽纸,撇开施岑韵的双腿,只见jy已经慢慢流到了yd口,整个y部和g周全是白扑扑的爱y,yd口绯红,y户略微肿胀。傅艺玪用纸轻轻的给施岑韵擦拭。三人相拥而睡。
第二天一早,闹铃把项年凡惊醒,施岑韵和傅艺玪都不在身边。项年凡急忙跑出卧室。原来施岑韵在厨房煎蛋做早餐,感动不已,从身后抱住施岑韵说:“老婆,我爱你。”施岑韵用胳膊肘戳了一下项年凡,笑着说:“快去看看艺玪。”
项年凡走进卫生间,傅艺玪意识到这是在项年凡的家里,两人仿佛不认识,面对面互相看着。项年凡慢慢伸出手去抚摸傅艺玪,傅艺玪闭上眼睛,任由项年凡吻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下颚。他们舌与舌缠绕,吮吸对方的津y,傅艺玪的睡衣滑了下来,项年凡看着她的身体,光滑的皮肤,圆润的r房,还有双腿之间那一簇黑s。项年凡一边吻着她,一边用手去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轻轻的触摸那个小小的突起,慢慢的揉它,傅艺玪仿佛电击般的颤抖,紧紧抱住项年凡。项年凡加快节奏,变换揉搓的方向和手指,傅艺玪时而呻吟,时而喘气,“快一点,快”,项年凡轻轻的一下,yj就滑了进去,好温暖的感觉,项年凡缓缓的抽c。傅艺玪的眼睛眯了起来,嘴里发出哼哼。项年凡抬起了她的腿,傅艺玪的样子很美很y荡,难以想象,项年凡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冲刺,拼命的抽c。一阵眩晕的快感过后,傅艺玪无力的伏在了项年凡的身上,抚摸着他脸,温柔的,深情的看着项年凡。
厨房里传来施岑韵幸福的声音:“艺玪,年凡,快来吃饭!”
蔡闯华和傅艺玪的婚礼在武夷山举办,d房的那夜,蔡闯华对傅艺玪强迫他结婚的事还怀恨在心,两人躺在一铺床上,各自都心怀鬼胎,竟然没有任何碰触。
在一周的婚假里,两个人都呆在这个貌似的“家”里,很少到外面去,因为蔡闯华并不想张扬这样的老婆,而傅艺玪也不愿意在武夷学院露脸。晚上两人依然如故,谁都不去碰谁。
第三天晚上半夜,蔡闯华按耐不住,傅艺玪那张让他厌恶的脸,黑灯瞎火的他就看不见,一时情急搂住就吻,上下摸起来也觉得挺x感。爬上去不顾一切地猛c,竟然让蔡闯华来了一次不同往常的高c,傅艺玪也是令人销魂的y浪呻吟不停,浑身颤栗,死命地往上挺。
尽管傅艺玪昨天晚上在床上很y荡很狂乱,她知道蔡闯华与她是貌合神离。婚假还有几天,她就提前回南平了。以后也很少来武夷山,蔡闯华周围的老师都不知道的他老婆是啥样的。
婚后蔡闯华很少到南平去,尤其是有人告诉他,傅艺玪与那几个同居男还在继续,就更少去南平了。
有一次几个老师到南平参加一个研讨会,蔡闯华怕其他老师见怪,只好到傅艺玪哪里过夜,也顺便看看老爹。
那一夜,蔡闯华还是黑着灯,不去看那张脸,做得高c连连,别有一番风味。让蔡闯华奇怪的是,在隔壁睡着的老爹那一夜咳嗽的非常厉害,蔡闯华真担心他会背过气去。第二天赶紧往医院送,可是医生没查出什么毛病。
蔡闯华觉得傅艺玪x欲很强,在床上也极其放荡,又做了几次。可就是老爹止不住的咳嗽哮喘让他心烦意乱。
但是从那一次开始,蔡闯华就再也没有来南平看他老爹了。那次蔡闯华临时到南平,他和朋友一起吃过晚饭才回家,他一进门就听见呻吟声和喘息声,撞击p股的啪、啪声此起彼落,空气中都充满了疯狂的气息。
只见自己的老爹在傅艺玪的床上,抱着傅艺玪浑圆雪白的p股,像一头正处于发情期而又憋足了y欲的雄兽,从背后c入傅艺玪殷红的yd,老爹那具粗大硬挺的yj,一上一下有力的抽c,让蔡闯华都惊讶不已。
傅艺玪叉开腿伏在床上,在老爹身下扭来扭去,两只丰满的r房上下跳动,比与自己做a更加y荡。蔡闯华呆呆地看了几分钟,他们竟然没有发现他,于是蔡闯华悄悄的退了出去,在宾馆住了一夜。
那个晚上,老爹粗大的yj和傅艺玪雪白的p股,一直在蔡闯华眼前晃动。他自己的yj已经让他很自豪,赢得许多女人的喜欢,可是老爹比他还粗大的yj,还是让蔡闯华很震撼和自卑,他知道老爹为什么咳嗽了。
回到武夷学院,蔡闯华再也无法承受如此的耻辱,下决心要重建自己的婚姻和家庭。但这时傅艺玪已经又怀有四个月的身孕,这个可恶的女人,她每一步都走在自己的前面,蔡闯华恨恨地想。
十四、剥掉羊皮的狼
2009年2月,fengyuxiaozhou的博客发了一篇《武夷学院的新感觉》的博文,这是武夷学院有人第一次把蔡闯华婚姻丑闻公之于众,不久又有人用这篇博文发了一个《零距离接触武夷学院的新感觉》的帖子,从此有关蔡闯华的婚姻丑闻就不断在网络上曝光。
《武夷学院的新感觉》这篇博文有点意思,从蔡闯华娶妻联系到武夷学院的水平,作者的联想忧郁缠绵。两年后,还有人在网上发了一个《有关武夷学院的一个贴;请asd3310网友和有兴趣的进来看一下》的帖子,对《武夷学院的新感觉》很热闹地争论了一番。
在《武夷学院的新感觉》里,fengyuxiaozhou这样写道:
“春节在家里轻松愉快,平r的烦恼荡然无存,灵感让你对一些事情又有了新的感受,一些东西死亡了,一些东西诞生了。昨天听一位老师说他收到一封奇怪的邮件很有意思,今天早上我打开邮箱也有一封。邮件说计算机系某老师新婚的妻子婚前曾经是另一个男人长期包养的二妈,并说有老师找到那人的单位证实了此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这是无聊的人写无聊的事。一个大学教师娶一个曾经被人长期包养的二妈做老婆的确非常大胆令人惊奇,这种下九流的新鲜事出在武夷学院对人们的神经是一个刺激。但是说这种事情实在无聊得很,我可不愿意去多说这种低级趣味的事情。”
“有意思的是邮件接下来的内容令人惊讶,邮件接着说在武夷学院工作的感觉就像计算机系某老师娶了别人不要的二妈做新娘的感觉一样,就是说是抱一个娼妓做新娇娘,检垃圾当宝贝的感觉,这种说法别出心裁,对武夷学院简直是大逆不道。我在武夷学院工作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读完这封邮件发现自己似乎也感觉到了那种娶了别人不要的二妈做老婆的感觉,这使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们武夷学院校园优美远近闻名,可是我们有那种“二妈”的感觉。二妈是什么?是没有真情只有r体,依附男人生存的低俗女人,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我们学院的学生都是高考录取线末段的学生,生源水平自然不高;全校近500名教师,真的硕士不到200个,教授不到20个,师资力量自然极差。既然我们的老师和学生都是末流的,校园再美大楼再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