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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第三十八回:四阿哥夜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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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笑道:这我晓得,我自然是自己且乐。弘历道:既然你知道,那我就教你个巧宗。不是宁荣两府有几个小孩子不好打发么?我这里倒有个去处……前日,皇阿玛让放八叔、九叔、十叔、十四叔还有早年坏了事的睿亲王几个家里的旁宗小孩子出来。你知道的,既然皇阿玛开恩,这些孩子虽然倒霉,说到底还是凤子龙孙爱新觉罗后裔,宗人府就问礼部,礼部里几个学究议着在京畿指一处所在,教养这几个孩子,这也是施恩宗室的德政,不过是每年打发几千两银子的事。只是要找妥当的人看管,否则怕他们生出事来,我本来想委十七叔家的老三弘德的;既如此,你可让宁荣两府里几个小孩子,就去伴读。这伴几个罪余宗室之后读书,一般也算是罚了,但是到底不用去势,也没苦头吃,回头再赶上大赦,将来说不定还能出头……只太便宜了的事,也没个遍泽恩典的,你挑几个要紧的去也就是了。弘昼喜道:果然是个不错的去处。弘历又一想,今日何妨顺水人情做到底,道:既然如此,干脆,我让礼部将这事就交……詹事府去办,冯紫英是你门下奴才,人也机灵,你只管一并处置就是了。弘昼笑着又谢了,兄弟二人又说一会子话,弘历便起身要归,弘昼一路送到殿外。目送弘历远去。

弘昼本当唤冯紫英进来吩咐差事,只是今日一日折腾,又是装病,又是品画,又是作诗,又是奸玩妙玉,又是夜会弘历,自己也算是风吹雨打,此时多少也乏了,便唤月姝来吩咐,先让冯紫英且回去,命他明日再来听讲差事,只是既然弘历留了话三府里的事不让自己撂开手,少不得还要有些打点,大内里男子不便,便只得吩咐月姝再去大内里做些筹备,一并明儿来回话。待月姝去了,便觉得今日一日事多,着实有些累了,自己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要寻思地界去歇息。本来依着他此时心性,尚自怀念适才妙玉之身子,但觉光洁柔软,又端端的好颜色好体态,只是才破身之稚嫩处子,性子又倔,自己尚不足味,此时更乏了,只想寻个温柔乡歇息,思量片刻,便命去枕霞居,去时也不再多语,懒懒的就让湘云伺候自己洗了脚,压着湘云软软香香的身子,胡乱淫弄一通,那湘云本来天真多言,此时也瞧出主人倦怠了,温顺娇俏着却也不敢淘气,只乖乖顺着弘昼的意思,由得弘昼奸辱了一番,连最后射精,都不曾射在体内,只是胡乱射在小腹处便罢了。又一头伺候弘昼睡了,抹净自己的身子,忍了耻羞,躺在弘昼身边侍寝陪歇。只这一夜,鸳鸯和蕊官头一回依着吩咐担当起了贴身奴儿的差事,弘昼宿在枕霞居,她们两个也就宿在了枕霞居外头房里。

第二日晌午,弘昼亦不知是昨日雨中奸玩妙玉到底自己也着了凉,还是秋来自然的不自在,身上倦倦得就懒得挣动,只是歪在绣床上不肯起来。湘云其实早醒了,却也不敢自顾着起来,见弘昼醒来,本来依着规矩此时晨光暖沐,自己自然一夜侍寝,早起时分,便是主人不再要奸上一番,总要由得主人再摸玩淫弄身子助助晨兴;只是今日,却见弘昼亦是倦怠得深了,手脚也懒得舒展,便告了罪披着薄鹅睡纱起来,轻声步到外头房里,唤蕊官,鸳鸯预备伺候弘昼起床。这蕊官已是陪侍过弘昼之身子,自然分外有些脸面,只是她到底是戏子伶人出身,论起嗓音清凉,身段妩媚自然是过人的,论起伺候人来,自然还要瞧着鸳鸯。

果然鸳鸯头一回贴身伺候,自是添了百倍小心,和那蕊官计较了,怕弘昼今日既然懒了,怕是要歪着,便用一只景泰蓝小盆做盂,烫了两面白棉热毛巾,一盏青盐漱口汤,用一个小几子托了备着,再用心思在小厨房里用砂锅炖了小半碗新贡粳米粥,配上腐乳、豆花、青丝缠瓜、火腿末四碟精致小菜,都搁在小小巧巧的竹碟子里,再用一个竹节矮腿床几装了。两人一人端着早点,一人端着洗漱,来到湘云房外轻轻叩门,听房里湘云吩咐着进来,才推门进去。

这一进房里,饶是蕊官早已失身于弘昼,却其实只是偶经风月之少女,那鸳鸯更到底是处子幼稚,见得房内春光也是难忍羞臊得脸蛋通红。原来此时,弘昼已经半歪着起身一半,靠着两个缎枕,懒懒躺在绣床温云暖被里,亦不知是弘昼之命,还是湘云主动侍奉,那湘云此时整个娇小身子都伏在弘昼身上,一头秀发已经披散开来,上身肩背处还露在被外,清晰可见圆润白腻,竟然是上身一丝不挂之态,显然是裸着上半身,正娇滴滴呻吟着微微拱着身子,幅度虽不大,也是一起一合,显见竟然是用自己的奶儿,蹭着乳头,在磨蹭按抚弘昼的胸膛。脸蛋儿沉沉伏在弘昼脖颈处,此时闷哼娇吟,想是自辱身子挑动了情欲,难耐口鼻中呜咽之声,只那弘昼却是笑眯眯倦懒懒躺着,连手足亦不举动,只是惬意享用这怀中佳人的侍奉。

这香艳之景,二女何曾见过,心下小鹿乱撞之余,也不由微哀泛起:这湘云本是闺秀,性子也是天真豪爽,与宁荣两府下人丫鬟处得跟姐妹一般,亦是亲切,只此时却只能收起侯门小姐之骄傲,如此羞耻哀辱得以这等淫事伺候男子。想来纵是再烂漫之人,内心到底也是真正叫羞煞人,却终究已是无奈本分。

还是那蕊官是经过云雨之人,乖觉些个,知既然湘云唤自己进来,自然是弘昼授意,便轻轻蹲身福了福道:主子,奴儿等备了毛巾漱盂早点,可要伺候主子起身用些?

弘昼懒懒一笑,却先不理会二女,口中却是仿佛对着怀里的湘云道:今儿就是有些懒得起床,本是叫你磨一磨舒缓舒缓筋骨,却怎么……总觉得不如意,亦说不得是太硬还是太软,只是一味这么蹭弄得却是没味儿……说着,调笑似得用手在被子里抠摸一番,蕊官鸳鸯二女偷眼瞧着,必是伸手进去摸玩了一番湘云之乳,羞红了脸只能听弘昼接着仿佛自言自语道:女孩子身子固然好……只是总不能光是让本王动了欲念只管奸玩来,总是缺些可心……

那被褥里湘云此时耻得只欲死去,她虽然早已失身于弘昼,其实到底是千金小姐出身,昨夜接驾弘昼本是欣喜,不想弘昼连句温存言语亦没有只是奸污自己,竟然是仿佛在提醒自己只是泄欲之奴罢了;婉转奉承之余也自哀伤。早起自己尽心侍奉,唤巾备茶,弘昼却只命自己脱了肚兜,要自己用乳头去按摩伺候,她到底是知耻之人,几乎就要缀下泪来,奈何身份使然,只能着意用心去淫侍弘昼,不想弘昼命奴儿进来瞧着自己,这亦罢了,居然还言语不满,嫌弃自己伺候得不够可心,难为自己这如花容颜,似水玉体,知书达理之女,如此忍耻侍奉,居然还被主人斥责。她虽已为奴多日,此时亦到底难忍,鼻子一酸,眼泪就再也忍耐不住,自眼眶里蔓延出来,身子也不知该不该继续动作,口中却也只能含糊求告道:是,云儿蠢笨,伺候得不好……求主人宽恕……

弘昼似乎亦难辩喜怒,微微将湘云的身子往旁边一挪,湘云顺势也就一滚,羞得转到绣被里去,连头也不露,弘昼摆摆手,让蕊官鸳鸯过来。二女此时连瞧都不敢瞧暖被中湘云玲珑有致的娇躯,伺候着弘昼仍然歪在床上,擦了脸,漱了口,再将那竹节矮腿床几在床上架了,见弘昼没有动弹的意思。鸳鸯也自知趣,便款款在床沿边坐了,用个小调羹舀一勺热粥,挂一根缠瓜丝,轻轻吹了吹热气,喂到弘昼嘴里,弘昼果然惬意,笑笑点头表示满意,鸳鸯得了鼓励,越发伺候得心,半碗热粥用过,弘昼笑笑道:罢了……,二女便将竹几撤去,见弘昼挥挥手,便是小心退着步子又出了去。

弘昼见身边的暖被涌动,便知湘云还在无所适从,笑着隔着被子拍拍她的小臀,道:做什么呢?出来……

湘云只得慌慌得自被褥中探出头来,见弘昼示意,凭自己上身赤裸,也不敢不从,就身儿往弘昼软软怀里一靠。弘昼此时仿佛用过早点,多了些气力,笑着一把将其用力搂住,在自己身子上挫了几下,将湘云软软的乳房在自己胸膛里压得一片泛香,享用温存一番,笑道:怎么?说你两句不高兴?

湘云此时整个上半身亦不知是羞辱还是情动,满满泛着暖红,口中却回道:哪有……云儿伺候得不好,是云儿的不是,主子只管责罚惩处……云儿哪里敢不高兴……

弘昼笑道:其实云儿身子暖暖香香,本王用着甚好,只是今日筋骨有些酸疼,要疏散按摩……云儿却还是不会……

湘云一夜侍奉,才得弘昼片语暖暖香香,用着甚好,亦不知怎得,心下添了几分宽慰喜悦,亦有一丝凄凉可怜自己果然已是彻头彻尾之性奴,凭主人夸这么淫色一句就欢喜了,口中道:是云儿蠢笨……以后多学就是。

弘昼摇头道:说起春困秋乏时节这等伺候来,还是保定府得太监们擅长这一手……这么一说宿在大内也有好处,只是本王却总不喜欢这些阉人。一向都还是月姝那丫头伺候最好,只可惜今儿派去大内办差了……

湘云其实裸躺在弘昼满是男子气味的胸膛里半日,又兼用乳房蹭弄了弘昼半日,她到底是少女怀春,其实早已经情动不已,翅胸微涨,乳头挺翘,连下体里亦水汪汪了,奈何以她性奴身份,主人要奸,自己凭有没有性欲,都要承欢,若主人不示意,亦不许胡乱渴求,只得忍耐了胡乱寻着话头道:自然是月姝姊姊伺候的得体……云儿只一味以色事主子,到底是淘气……主子若不得意……或去凤姐姐情姐姐那里……她们两个是做过少奶奶的人……兴许能晓得伺候

弘昼想了想,又箍了一箍湘云的身子,说声:也就罢了,今儿是懒怠动弹……只一味躺着也无趣,你房里有甚么好顽的?……

湘云此时其实已经五内里酸痒欲念难止,勉强留得一份神智清明答对弘昼问话罢了,听弘昼问得离奇,心想自己房里又有什么好顽的,想了想只得勉强答道:云儿房里……翠楼已经伺候过主子,也不知主子顽得是非尽兴……还有翠雨,年纪小,尚未蒙主子临幸……要不唤进来?……

弘昼噗嗤一笑,他本来也就是问问湘云房里有些个甚么鹦鹉围棋,花样织绣,诗画文章,琴谱曲艺等类,不想湘云到误会了,少女心思,竟然也一心琢磨着房里丫鬟可供自己再淫。想想虽然今朝身子不爽,然而自己于这红绡帐中,闺阁房内,却有美人在怀,裸身伺候,又不敢持羞,一心体察自己所需所欲,拼着耻辱羞涩,用身用心,只为换取自己片刻欢愉,适才鸳鸯、蕊官伺候得又是如此细腻温柔,别有风月意浓,晨起也是一房魅香,云遮雨韵,难以言尽,比之大内龙争虎斗,朝廷暗藏风云,想想昨夜弘历有心试探,兄弟间凭是交心也是难以至诚,自己还要做出许多姿态来应对,真正是冰火立见,亦不免感慨。

他拍了拍湘云羞红的小脸蛋,笑道:你个小浪蹄子,就知道这些事……难道本王除了玩女孩子就没个旁的事情可以做?

湘云被他调笑得脸蛋红辣得不堪,只得埋头在弘昼怀里,道:是主子……嫌弃云儿不好,云儿才想这等事么……主子若说旁的玩意儿……实在也没什么新鲜的,恩……,前几日,情姐姐还是让上回那个寿熙班进来唱戏,主子若无聊,或者……再让他们进来伺候?

湘云本是胡乱寻着话头,不想弘昼却听得心中一动,一则也想起那寿熙班中自有几个绝色的女孩子,二则心中也是一膈应,自己允戏子进园子唱戏,本来也是怕园中女孩子无聊施恩之举,只是如今昆戈两腔,到底有些男子为伶人,虽然当此时节,从不视戏子为正经男人,只是到底男女有别,这可卿怎么就敢常唤他们进园子里来。

弘昼想了想,脸上却也不肯带出来,此时既然身子有些倦怠,便也不想再只管奸这湘云,便略略高声道:来人……此时果然见得贴身奴儿之贴身用心,话音才落,就听鸳鸯道一声:主子。推门进来,款款微福,道:主子有吩咐?

欲知弘昼吩咐何事,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秋冷安如人情冷

宫深岂有心机深

权柄富贵幻云烟

且尝暖香一霞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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