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胡思乱想,才听到可卿追问,便又是应个是字,口中呢喃回道:是……有过三回……头一回是哥哥用强……呜呜……可怜我那年才十六岁……呜呜……迎儿是被亲哥哥强暴奸污的……呜呜……迎儿不是甘愿的……呜呜……也不是……迎儿到头来也未曾拼死未曾自尽……呜呜……总是淫贱无耻……不能将干净身子来侍奉主人……迎儿死罪……
这会不等可卿追问,弘昼也忍耐不住插口道:你是被贾琏那畜生强奸的?倒也可怜见的……贾琏这畜生……有凤儿、平儿这等美色可以享用奸淫,居然还动自己亲妹妹的脑筋……倒真是个色鬼托生的……
那可卿却也大胆,一边听着弘昼的话头,一边上前伸出舌头,隔着肚兜,先是啧得一口,亲了迎春的左乳头一口,直亲得迎春恩……的一声呻吟,又换了舌头慢慢去逗弄舔玩,连声啧啧泾泾,竟然将迎春胸前的肚兜,舔出两个火辣辣的唾液水印来,水印下,迎春的乳头再也遮掩不住,清晰的如同两颗水晶葡萄一般湿漉漉硬挺挺的顶着肚兜那纤薄的布料映衬出来。迎春乳头被辱,忍耐不住,连声呻吟,嘴里嗯啊呜咽,仿佛是在呼唤些个什么。心下一般的迷离空荡:淫贱,我必然是天生的淫贱,这情妃也太能折辱人了……就这么舔我的……胸乳,真是好舒服啊……真是好羞人啊……别舔了……啊……又舔到心窝里去了……快……快……脱了我的衣衫吧,直接来舔吧……呜呜……这还是女子家弄我……要是主人亲自来摸摸我的乳。舔舔我的乳。啊……抓抓我的乳。捏捏我的乳头……必然是能止痒的……淫贱,我必然是天生之淫贱,做人性奴被人奸污凌辱是本分……我却怎么尽能想到这些……
耳边模模糊糊传来弘昼的话语贾琏这畜生……倒真是个色鬼托生的……竟然想替贾琏分辨两句,口中已经滚烫着冒出话头来:不……主子……也是迎春无耻下贱……呜呜……天生的贱货……才惹得哥哥……呜呜……污了迎儿身子……
可卿听得噗嗤一笑,媚声问道:是……二妹妹说得很是……男子哪有不偷腥的……只是为何你琏二哥哥也未曾奸污园子里其他姐妹呢?必然是你自己有不是……自然是淫荡的性子,平日里纯净正经,却是装出来的,是不是……?
迎春听她如此诉来,却正应了心头所想,心下一苦,却神智都被可卿带阿鼻地狱去了,口中忙回答道:是……情妃姐姐责的是……必是迎儿淫荡……不堪……呜呜……求主子……却只管惩戒责罚迎儿就是了……?
可卿听她如此言道,就追一句:那二妹妹道说说,自己是哪里淫贱呢?迎春先是一呆哪里?……可卿上前,又用力缓缓狠狠的舔了迎春的乳头一口,笑道:是啊……你不和主子好好交代,自己是哪里淫贱,叫主子怎么责罚你呢?
迎春会了意,咬牙自辱道:是……是迎儿的身子淫贱……这里……这里……淫贱……她手儿正在套弄弘昼的阴茎,不知道怎么比拟,只能整个上身略略扭动,让自己的一对妙乳微微抖动来示意。这会连弘昼都忍耐不住,喘息道:什么这里这里的……却是哪里?
迎春忙嚼泪,干脆一咬牙,大声只顾折辱自身,回道:是……是迎儿的奶子淫贱……想要人摸,想要人揉……不乖琏哥哥……还有……还有……迎儿的下面也淫贱……想要人摸……想要人……呜呜……呜呜……说着,泪如雨下,到底是名门闺秀,实在说不出来了……
可卿本不想轻易放过迎春,偷偷回头看一眼弘昼,见弘昼满眼布满血色欲望,听着迎春的话语,直盯盯看着迎春胸前两片湿濡濡,却见神色深处又有一丝怜爱。就也不再紧迫,笑着对迎春道:二妹妹……既然奶子想要人摸……且脱了肚兜……让我摸摸可好……嘻嘻……难保主子也想摸摸呢……
迎春点头仿佛是梦呓一般道个恩,却不敢缩回正在套弄弘昼龟头的手掌,求助似的看着可卿。可卿便上前,解开了迎春肚兜挂绳上的一个蝴蝶结,才解开一边,那肚兜再也挂不住,半襟掉了下来,顿时,可卿左侧那雪白柔腻的玉乳,整个一颗暴露了出来……弘昼细细看去,这迎春虽然被逼淫语了半日,又不是处女完璧,其实到底是个才十九岁的芳华少女,一颗乳房虽然也丰腴高耸,但是肌肤细嫩光滑,如无肌理毛孔,只见微微几丝静脉,雪白白美艳无方,乳头儿此时已经被刺激得激烈得向斜上翘起,呈现一种如同要滴出血一般的嫣红色来,乳晕已经泛开,仿佛有大子铜钱大小,只是颜色却仍然是一片粉嫩,一颗颗微微凸起的小疙瘩,颗颗晶莹剔透,虽然此时场景已经淫靡到让弘昼几乎欲火要炸出来一般,迎春言语更是淫贱下流惹火异常,偏偏这乳儿看来,竟然多了几份清纯洁净来。
弘昼心下不由一阵赞叹:这贾府四春果然是名门丽质,明明已经是被奸污过的女子,又被情儿诱到这份上,看这乳儿,若玩辱起来,却偏偏让人有奸污处子少女的快意。一点不损欢愉……,罢,好好享用一番再讲想到这里,他开口命道:且住,迎儿……你不要用手了……自己脱了肚兜……用你的乳儿来侍奉……你可会……?
迎春低头应道:迎儿不甚会……只是努力巴结就是了……,说着,略略向前,挣脱了可卿的缠绕,将自己还挂在肩头的右侧挂绳的蝴蝶结也解开,顿时,一面艳红的肚兜整个从雪白的胸乳上垂了下来,她也不敢再遮掩,将肚兜干脆往地下一扔,努力向前拱送着上半身,从弘昼的两腿间将整个身子挤压了进去。虽然她乳儿亦不平小,只是此时弘昼坐着,到底不易将一对玉峰去触碰弘昼之下身。且拱了两下,不过是乳头儿蹭到了弘昼的阳具几下。
这乳肉触碰,其实论起气力夹紧来,并不如手心儿受用,只是男女之事,心神之意从来是最要紧的。弘昼感受着龟头马眼处触碰到这少女嫩滴滴的乳头,凡一二下,每次碰触,都仿佛要人魂魄一般,实在难忍,龟头处几乎要喷射出来,只是到底少了强硬舒坦的搓弄,只是难以登天尽兴。他见迎春到底幼小闺阁不懂如何伺候,便向可卿用眼色示意。
可卿本来正和迎春缠绵,迎春自己挣脱了上前伺候弘昼,她也只有看着,此时见迎春到底不会,忙笑着,转过身,这会迎春上身已经一丝不挂,自脖颈至胸乳、背脊、手臂、至小腹肚脐都裸露着,只下身还挂着月色的裙子。她也不急着褪去迎春这最后的遮掩,只是微微一扯,将迎春下身的裙子扯得松了,再上前,面对迎春的后背,紧紧贴了上去,用自己的口舌去亲吻迎春的秀发,用自己的乳房去挤压迎春光滑的后背,用自己的风流穴儿处去磨蹭迎春的后股,仿佛扭糖儿一般贴着迎春,再用两只手托起迎春的两只手,一边引导着迎春的手开始捧扶着迎春的乳房,慢慢动作,口中道:傻妹妹,……你要扶着点儿……用力夹紧……嘻嘻……我们女孩子的乳儿虽然娇媚……但是到底是软肉儿,光用乳儿主子如何能尽兴,要用手去推挤,对……就是这般,对……用力……才能……嘻嘻……让主子舒服啊……最要紧的……一定要尽力夹紧主子的……嘻嘻……对……还要用乳头儿去磨磨好
迎春顺应着可卿的指点,用手儿努力捧着双乳,果然怂恿向前有了空间,顿时将弘昼整条肉棒用两乳夹了起来,这一夹,弘昼但觉肉棒儿被一股乳香美浪包围,说不尽的满足快感,征服得意,便是迎春,但觉整个乳房之中,清晰的触感到整条男子阳具,也是一种说不尽的快感,口中嗯……的一声悲鸣淫叫。
可卿再慢慢推着迎春的两只手儿挤压扭动,迎春已经迷离,口中全是如同婴儿一般的呼吸呜咽,手上却越发有了章法,此时是用手指从两侧推动乳肉,使得乳头微微向中间扭动,两颗乳头就能正好贴上弘昼的肉棒阳具,再一用力挤压,弘昼但觉得不仅能清晰的感觉到迎春玉乳的肉感,更能感觉到两颗乳头,如同两个其奇妙的小颗粒一般,在摩擦剐蹭自己的肉棒,虽然到底小女孩子力气有限,但是实在舒爽,但觉仿佛能感受到从小腹开始的热流滚动,要从马眼处喷射出来一般。
弘昼却是不甘心就此射出,他身为主子,却也不用忍久取悦性奴,只是这将射未射之际,最是男子快乐巅峰,能多保持一阵,就好一阵,便要找些事情来分神,一边享受着可卿一阵阵的乳肉挤压,一边喘息着命道:别光伺候……可卿……啊……你再接着审……
可卿咯咯娇笑会意,笑着道:主子却不肯就这么放过妹妹呢……二妹妹……一边伺候一边也莫停啊……我来问你……那你哥哥第一次奸你……你是几岁呢?是个什么情形呢?就当故事,好好说给主子听听……
迎春已经魂飞天外,哪里还知道什么廉耻,一边越发努力的怂恿胸乳,着意自辱,盼着能让弘昼尽兴发泄,一边缓缓凄言苦语,道出自己当日失身之事。
欲知迎春所忆自己失身之日究竟如何,且听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名门钟鼎多腥膻
王侯诗礼每不堪
来生再托冰玉女
但愿贞洁在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