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可卿话里话外已经带出吩咐的意思来,王夫人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敛容,到底不习惯得略略一蹲身道:是……
可卿也起身上前,搀扶起王夫人,一手携了薛姨妈,略略轻声道:再一层……说不得还要乍了胆子和二位太太说道,免得回头失了分寸……就是二位太太还请要梳洗打扮,着意装饰……太太……如今我们的身份论起来都是一样的……其实……太太就进了园子,也就是一般的。都是主子的性奴,太太有了年纪,要打扮了……也好……万一……就是……她虽如今历练了,只是这话到底丑态,也有些结巴起来……
王夫人虽然是无心烂漫人,经历这一场风霜,也到底知了人情冷暖,知道可卿所言何事,一叹道:情妃吩咐,我自当铭记……我人老珠黄的,主子还能看得上一眼……我还有什么说的……自然用心侍奉……哎……情妃不用担心,我来时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必然不敢失了礼数,性奴就性奴,你们小辈……一个个都用身子脸面,挣得主子欢心,才有家里一线之明。那么多可怜见得还那么小就……我还有什么说的……
可卿摇头也不再说什么,又抬起头环顾四周,声音略高道:各位姐妹,还有屋里诸位……太太姨太太才进园子,虽说是身份只是嬷嬷,但是大家还要尊重才是,若有谁真得敢作践起来,凤妃知道了必然是要打发的,我知道了也是不依的……我想诸位小主,小姐,姑娘都在……不消我吩咐才是……
周围都一叠声凑趣道是。也就慢慢退着散了。薛姨妈跟着宝钗,王夫人跟着探春便各自要下去,金钏儿也就上来拜见王夫人只顾着叩头,王夫人忙搀扶起来,口中只道不可。各人唏嘘一番不提。
却说众人散去,瑞珠代可卿送宝钗、湘云出去,宝珠伺候着可卿回了内室,坐上桃花锦缎炕,点上清荷回梦香,奉上碧螺春茶,侍立在侧,可卿品得几口,幽然一叹。倦倦得伸展伸展腰腿,用炕桌上的银针轻轻拨弄香炉里的香脂小块。打个哈欠,觉着有些神疲。抬头看看跟前伺候侍立的宝珠,见宝珠自被弘昼破身后,出落得越发水灵了,一身冰蓝色的缠绞裙子托得小腰儿煞是柔媚,到底是幼龄女子,齿白唇红,发秀目清的,胸柔腿软,便伸出秀秀十指,手儿向宝珠招招,口中道:过来……
宝珠脸儿顿时飞红,她贴身伺候可卿,知道可卿自被弘昼奸玩后,激发了性欲,最爱在女子身子上只管亵玩泄欲,可卿也一应不瞒她,召过尤二姐,尤三姐,探春,还有几个丫鬟常来陪歇侍寝,自己和瑞珠,更是常常要用身子取悦她。此时累了半日,想是神疲体倦,又要自己来伺候舒坦了。
宝珠虽然对可卿忠心,只是内心却以为女女之事甚是淫秽羞耻,其实宁可被弘昼凌辱奸玩,也不爱伺候可卿,奈何如今在园子里礼法拘束着,自己做内房奴儿的,伺候妃子是理所当然,内心一声哀叹无奈,只得凑趣上前。
宝珠先到炕桌边,贴着炕沿,在可卿腿边坐了。羞红了脸颊,低着头轻轻靠在可卿身上。可卿便照例,一手揽上她上的腰肢,将她娇小的躯体轻轻揽在怀里,宝珠身子娇小,干脆就倒在可卿腿上,可卿手上便如同爱抚什么小猫小狗一般,轻轻隔着衣衫爱抚宝珠的胸乳。
宝珠虽然受过几次,却次次总是敏感娇啼,此时被一摸玩,又忍耐不住呻吟起来,呜咽一声,却知道规矩,忍着羞,伸手主动解开自己的胸前那一排莲花花瓣衣扣,一股暖香从内衣从涌出,倒让可卿也是舒坦一笑。宝珠也是勉强笑着,循着可卿定下的规矩,主动将自己的肚兜下沿撩起,抬到高高,扣上胸乳,直接挂在自己的乳房上,露出一对粉红色的少女乳头,口中称道:奶奶……请奶奶只管玩宝珠的小奶儿……解乏
可卿其实也知宝珠不喜,却偏偏最爱这小丫头这般明明耻辱却只得顺从自己的忍辱样儿,便笑着点头只管开始抠弄宝珠的乳肉。
宝珠知道可卿这般要玩上自己身子一阵,有时也要自己搓揉,便也伸手,去可卿怀里要解可卿的衣衫。想着自己也当回应。谁知可卿却是微微摇了摇身子道:傻丫头,今日你就这么乖乖的……让我玩玩你的身子说说话就是了……
宝珠只得恩了一身,见可卿也不似狂风暴雨般的作弄,只是便如午后小憩逗弄小猫小狗一般逗弄自己的胸乳,虽然娇小敏感的胸乳上传来阵阵仿佛要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感耻辱,却只得循着可卿的意思,还要和她说话解闷。
宝珠道:妃子,园子里如今又多了人,难为妃子又要操心了……
可卿闻此言,痴痴摇头,一边将宝珠的乳头打转,一般仿佛是自言自语道:有时我也弄不懂主子……究竟是体贴恩典,还是真的喜欢,王氏两个姐妹都这等年纪了,还要拘得来……
宝珠倒也不忌讳,一边呻吟,一便只道:啊……啊……我瞧着……啊……主子该是恩典吧……那边太太,年轻时自然也是美人,啊……呜呜……只是如今……都什么岁数了……主子还能瞧得上她?啊……恩……恩……啊……不过是看着凤妃的面子……恩,少不得还有淑小主的面子,施个援手,拘来府里养着罢了……
可卿今日似乎真有心事,居然手上动作都缓了,只道:你这蹄子又晓得什么,若说是安抚凤丫头,宝丫头,自然也是有的,就是迎、探、惜她们,也自然感恩的。可是主子……主子难道就不想品个母女,姐妹的?主子的念头,可也难猜得紧……你这小蹄子,还说什么小乳儿,如今胸儿也越发大起来了,软软的……
宝珠只能回应道:是……宝珠的胸……不论大小,都是奶奶的玩物……凭奶奶玩的……啊……痛……不……奶奶不用管宝珠……只管玩就是了……啊……啊……恩……恩……呜呜……奶奶……恩……其实也不管我们这边什么事……左右主子每次来园子,常常头一个还不是来我们天香楼……
可卿道:你当是妻妾呢……我们左右都是主子的玩物罢了,玩得开心,自然多来来,玩得一般,就换一个房玩玩……园子里现在处子还多,主子取贞操还取不过来呢……也不知道凤丫头的病如何了……
宝珠一笑,这事却是有头尾的,只轻声道:恩……恩……我却打听了……的确是恩……恩……啊……病了,说是染了风寒,那边都请了太医了瞧……听房里小红的口风,昨日都昏睡了七八个时辰呢……奶奶,恩……恩……奶奶……要不要我伺候奶奶……说着,两条小秀腿开始摩擦起来,原来是乳房实在给可卿玩弄的激荡,下体已经忍耐不住,麻痒痒想是泛出水来。
可卿嘻嘻一笑,也不答话,就手下去,隔着裙子开始挑逗宝珠的小穴,少女的穴儿即便隔着衣衫摸上去,也是敏感异常,居然已经有微微的水渍,羞得宝珠又忍不住左右摇动起来,可卿一边摇头道:小骚蹄子,也不知道你是羞得慌,还是浪得慌……既然如此,少不得我回头也要去过个场瞧瞧她……她如今病了……我想着,替主子选贴身奴儿的事……
宝珠听得这个话题,却上了心道:恩……奶奶……呜呜……啊……奶奶……这事要小心着……奶奶的心思我最清楚了……园子里自然要和凤妃争个高低脸面。只是论起事体位份来,我瞧着还是以她为主的。主子选贴身奴儿的事,主子连口风我们这里都没露……我们这会子插一手……怕主子不高兴……奶奶其实何必争这些个,只要主子爱惜奶奶就是了……
可卿脸也是一红,有些心思,手上却停了动作,只是撩拨起宝珠的腰带,一边解着宝珠的裤裙,一边玩弄着宝珠的小肚脐眼儿,一边只叹道:主子爱惜……傻丫头……都说了我们只是主子的性奴玩物,就是爱惜,能爱惜到什么份上,你道我真不知个廉耻,想这种种法子,只是笼络主子,还不是没法子……园子里论姿色气质美女何其之多,论理事干练我也输了凤丫头去……再不在……房里想些法子伺候好主子……不定怎么死呢……只是如今,细细算来有些心焦罢了,宝丫头不算,她是一个不倚一个不靠最懂得守中的,云丫头除了她老娘,也再没有个心机的……剩余的,二姐、三姐、算我的人,迎春、蚰烟算凤丫头那边的,探丫头如今和我好,算来也扯平,只是我冷眼瞧着,李纨那假正经的,如今似乎也被凤丫头笼络着,她在稻香村里教几个小丫头,这水灵灵的都是明年的花儿朵儿……若是跟了凤丫头……将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如今两个太太进园子,有了薛姨妈这层,只怕宝丫头也要偏向那边呢……岂非要惧……,所以天称心,偏偏凤丫头病了,我便乘机安排太太去秋爽斋住,和探丫头一起,就是为了这层罢了……
宝珠此时其实下体酸软只想有人可以抠弄,只是可卿想开了心思说了这么一番话儿,再看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可卿褪下,小穴儿已经清晰得显露在可卿面前,只能忍耐了思量道:奶奶,既然如此,我也斗胆劝奶奶一句……就不知道我想的是不是……
可卿低头一望道:你只管说,你是我房里人,说起来连小身子都让我只管弄过多少次了……再不交心没有个天理了。说着,伸手过去开始撩拨宝珠的少女阴户上那薄薄红红两片嫩皮。
宝珠恩了一声道:奶奶……啊……奶奶弄我……啊……奶奶……我是说,啊……我瞧凤妃论起本人讨主子房里欢喜,还是不如奶奶的……呜呜……呜呜……啊……瞧主子来我们天香楼的次数比缀锦楼多就晓得了。但是恩……啊……恩……凤妃却比咱们这里懂得笼络人……你看邢蚰烟,李纨,凤妃都巴巴得只管奉给主子……啊……舒服……啊……啊……咱们这里呢……二姐、三姐可都还没侍奉过主子呢……还有那三姑娘……
可卿摆手叫宝珠别说了,也不管宝珠如今仿佛人在半空之中,停了动作思量一阵道:你说得也是……只可惜了四丫头,本来是咱们东府里的人,自从迎丫头接去,干脆就成了那边的人。我是不能想着光凭自己的身子挣主子的喜欢。三姐就罢了……她的事体……还说不清呢……三姑娘……是个人选,她也有攀高的心……再说,就算我拦着,难道主子还听我的不成……正好设计个事体场景……让主子,好好享用享用我们这三姑娘就是了,左右还是个处子……
宝珠已经有气无力,一边帮着可卿思量,一边将身子给可卿摸玩,已经是半生半死,半云半雾了,只能点头含糊道:啊……妃子能这么想就好,三姑娘也一定感念妃子提拔的恩情……
可卿却是仍然没有动作,继续沉吟一阵道:其实我心中,还有个人选更合适……
宝珠疑惑得偷偷抬头看了可卿一眼。可卿却望着窗外呆望了一阵,半晌才道:只是我也吃不准……我甚至都吃不准主子……为什么还没用了她……
宝珠思索一阵道:妃子是说……林姑娘……?
可卿点点头不语,一时屋子里香幽语静,倒没了半点声息,适才淫靡之气也自都淡了。片刻之后,可卿才一叹道:你叫门上多留意着,若是主子进园子里,务必来报我一声……还有……给张仙人的孝敬准备的如何了?
宝珠也顾不得自己如今的羞耻样儿,只是点头道:备齐了,四样敬神的贺礼是翡翠玉如意,紫金断鼎香炉,两箱银制的素斋碗筷,还有几匹内贡的波斯国锦绣云缎……另外,还有记名请了一尊玄女像,这个折合银子三千两……略重了些……
可卿懒懒得回头不语,宝珠便接着道:其实奶奶……咱们何必对这道士那么破费……左不过是个道士,难道他真的有仙法不成?
可卿噗嗤一笑,又下手捏了捏宝珠的乳蒂,口上说道:别胡说了……这世上只有戏法,哪里有什么仙法……只是越是这等变戏法的……和那宫里朝廷上交往越深,这些人人不人鬼不鬼的,最和那当官为宦的一般交好,这张仙人还是原先国公爷的替身呢,府里出这么大的事情,却还没连累到他,可见他根基深厚,如今我们贡些个喂肥了这个老贼毛,说不得总有些好处……哎……这些外头的脏事,我本不懂,如今无奈也要操持起来……
想了一会子,道:罢了,我乏了,你替我……弄弄吧……这么着,你回头只管叫人备秋日的香菱煮熟了,每日取一摞送到秋爽斋去,再叫门上安排了,若是主子进园子,就和主子说,我在秋霜在吃熟菱,总之,看着点主子,不要让主子一进来就去蘅芜苑,宁可让主子先去秋爽斋的……
再看怀中的宝珠,已经实在坚持不住,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小牙儿咬着下唇,一副春情欲动的娇媚样儿。可卿嘻嘻一笑,揉身上去,又只是享用起自己这房里的小佳人儿来。
这真是:
曾是凤冠诰命身
亦主朱楼二十春
一朝云诡风波泪
再入故园羞断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