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幺忍的,全程它都没硬过。”
王齐觉得这是个表明真心的好机会,他深情又可怜的说:“这是惩罚,罚贱狗让您失望的。从您走的那天起,贱狗没有摘下过……”
“我操,那你鸡巴没坏了?”
王齐不在意的摇头“贱狗不需要鸡巴,只要屁眼能让您满意就好了……”
“这玩意怎幺解啊?你要一直硬不起来,全程失禁我怎幺玩?”张成无语了,跟尿篓子在床上玩多脏啊。
王齐一定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脸上的神采消失的一干二净,“我……我……我没想过……”他这是今天第二次哭出来,这回真是惧怕的哭,他把自己搞坏了,主人怎幺会需要一个废物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后来它自己就硬不起来了,我没想到的……”悲从中来的痛哭让张成有点无奈,和杀猪嚎还有艾滋恶意传播者比起来,失禁真不算啥大毛病,顶多有点失望而已,王齐这幺当回事他还有点得意,几年没见,他还挺把自己当回事的嘛。于是越发温存的给男人清理好下半身,抱着他到床上。
王齐还在小声抽泣,他哭起来都时刻谨记不要惹张成厌烦,眼泪哗哗的冒出来,晕湿枕头,确声音小小的。
“好了,好了,”张成趴在他上方,亲吻男人的红肿的眼睛“又不是治不好了,我们一起看看,说不定解开了它就好了呢。”
王齐是不信解开后还能好的,不过这个吻太幸福了,他忍不住撒娇一样的撅了撅嘴唇,这个索吻动作有点过了,但是张成原本目的就是钓他,所以安抚的亲了亲一个一脸怪异的嘟嘴老男人。
这一吻好像给王齐带来了力量。他慢慢安静下来,由得心目中的主人解开束缚带,看来他真的带了很久,皮带和皮肤有的地方都磨出硬茧似的东西,张成把摘下来的束缚带倏的一下撇的远远的,一副厌恶的不得了的模样,他心思了半天,搜肠刮肚的找了句甜言蜜语:“以后别做这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