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的酒杯光了又被满上不知几次,我就晕乎乎的躺倒,心中却闷气全尽,无限快意。好似所有怨气都被酒精带走,都被这个体贴的大哥安抚。
在朦朦胧胧之间,我好像听到王哥在说什麽如果我乖乖听话,就会让我重返球场……又觉得有人在扯我的衣服,扯完衣服后又扯我的奶头。我拍开胸上的东西,强睁开眼睛,就看我的内裤也不保,半掉在腿上,鸡巴半露在外面,不知是酒精刺激还是内裤的松紧带刮到,有些痒。我的脑子好像不能处理这种奇怪的状况,只觉得鸡巴被刮蹭的有些痒,我刚想挠,就有一只手替我做到了。
那只手握住我的鸡巴揉了两下,一张脸就出现我鸡巴的上方。那是刚刚cos完知心姐姐的王哥的脸。他的头发散乱,两眼紧盯着那个软塌塌鸡巴,都没看见我这个鸡巴的正主在看他。
看他微张着嘴一脸痴态。
“真是好大的一根屌。”我听他用骚到不行的语气夸我的大鸡巴,十分赞同的回话:“确实很大,见过的人都这麽说。”这是事实,我的鸡巴软趴趴的时候,我走路都会岔开外八字,就怕挤的蛋棍蛋三兄弟难受。硬起来的时91danmei.com候,它会和我的鼻子一样挺的笔直笔直。
我的恩人也就是这个衣冠禽兽的骚货,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他松开手,一脸惊慌,好像不懂我为何能够说话一样。我看他要逃走,就说哥你怎麽知道我鸡巴正痒呢,还给我挠挠了。
我才19,之前心情抑郁一直没打过,只顾着自怨自艾,哪有心情照顾自家二弟?现在心情好了,觉得各种需求也上来了。
我这莫名其妙的话,让他停在原地。他试探道:“小张,你喝醉了吗?”真是废话,我当然喝醉了,酒精的热度烧的我四肢软软的使不上力,要炸掉的膀胱把我从沉重的睡梦中唤醒的。“哥,我想尿尿,你扶下我去厕所。”我的膀胱有些酸,这确实是要排泄的表现。而且我急需要有人搭把手。
王哥看我似乎并不想追究他不问主人就偷摸‘宝贝’的事,倒很殷勤的扶我去厕所,拉我起床的时候,我那肥大的四角裤衩滑到脚上,没个遮掩的鸡巴吸引住了同样光裸的王哥的目光。他停下来,不肯将目光从我的二弟身上挪开。
再看下去,我的二弟就